门徒
作者:井曰韦
strong《门徒》小说简介/strong
我曾经在闲暇之余思考这么多年我曾做过什么、我在乎过什么,我得到过什么,我又失去了什么…
我做过的事是不是可怕的、可耻的、可悲的。
我在乎的人是不是可憎的、可鄙的、可叹的。
我得到的情是不是可笑的、可嗔的、可怀的。
我失去的爱是不是可惜的、可嘉的、可谓的。
本文以客观视角,讲述一个荒诞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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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徒 官痞结局
杨亚洲听完陈飞的话,缓缓坐了起来,回道“明天吧,应该是明天早上就到,我干儿子长得像他妈,挺帅的,长大肯定的霍霍不少小姑娘”
陈飞无奈的摇了摇头,平心而论,对于陈子涵他喜欢过,十三年前,还是学生时代的悸动,做妻子也不失为好的选择,只不过没有过程直接接受结果,总是显得太突兀,知道回来,她又为自己付出那么多,接机是一定的。
他见陈飞不说话,又道“其实你也不用太在意,她做的,都是她愿意的,没有人强迫她,回来了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也不是现在需要考虑的问题,孩子也跟她的姓,反正哥们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在经济上不出问题,其他一切都是小事”
“伸手管你丁叔要钱”陈飞鄙视了一句。
“看不起人是不我也有买卖,隔壁市最大的停车场就是我的,别的不说,一天收个几千块钱还是很容易”
“够你出去吃一顿饭么一天几千块钱听着是挺多,可跟你的消费观比起来,绝对是入不敷出,你想没想好以后要干点什么不能就这么混吃等死吧”
杨亚洲撇撇嘴“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让你妹妹不愁吃不愁穿就行了呗,没事的时候我俩旅旅游,不也是过日子嘛,现在仇报了,心里也轻松了,就像整个娘们过点没羞没臊的生活”
“啪”陈飞又是一巴掌摔了过去。
“干什么啊,我说的是真的”杨亚洲瞪着眼珠子喊道。
陈飞也没在意,他能确定一点,这人肯定能对自己的妹妹好,也缓缓坐起来,看着窗外已经爬到半空中的月亮,可能此时地球另一边的陈子涵正在飞机上,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随即问道“收费站是怎么回事怎么不收费了呢”
“原本就是恶心秦刚的,丁叔说,任轻朗没有入常是因为上边看不惯了,敌退我就进,正好趁虚而入,就在他眼皮子低下建这么个东西”
“建这个对他也没有影响,他那么在意干什么”陈飞越听越迷糊,见杨亚洲伸手指着资料,拿起来,一页一页的翻看,最后一页才找到答案。
当天带走查封杨亚洲父亲公司的时候,来的部门多人员车辆也就多,根据杨亚洲刚才的话,二人是在办公室起的争执,虽然最后是他进去了,可丁总还是有些不甘心,如果要是放在现在他可能会理智的处理问题。
可是当时已经被气昏了头脑,先一步下楼,搬个凳子坐在公司的大门口,公司楼下是停车场,许可证已经拿到,只不过没有正式收费,因为现在进出的多是公司内部车辆。
带走杨亚洲父亲,多个部门就需要离开,只留下审计就可以,事情比较大,有围观群众也有记者,都在看这场热闹的表演,可他在门口堵着,车辆出不去,公司是出了问题,但是停车场并没有漏洞。
如果把丁总比喻成泼妇,对面就是西装革履,自然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带走,就开始协商,大约用了半个小时,中午下班,马路上都开始水泄不通了,才沟通明白。
“出去可以,收费一辆车五块,不收团体,自己交自己的”
就看,连栏杆都没有的收费亭,被员工抱着铁棍给挡住,看上去非常正规,一车一杆,而且每过去一辆车之后,员工还会把门口在堵上,大约四十分钟,员工都换了好几批,近三十辆政府车辆才全部开出去。
钱是不多,但这是赤裸裸的打脸,出去后的秦刚脸色铁青,透过车窗看外面的围观群众,脸上尽是嘲笑,还指指点点
这时,丁总又跑过来敲了敲他的车窗,一脸笑容的问道“秦市长,我有信心也有能力作成全市最大的收费停车场,您下来给讲两句”
这句话,又是给秦刚逼到了风口浪尖,周围的人都看着,他就这么灰溜溜的走掉,对市长的威严有损,强撑着笑容,走下车,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扬丁总:收费停车场是国家大力倡导的民心工程,利国利民
讲完话之后,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离开,他心里有气,可自己的逼格不能走下拨路,即使这件事被广为流传,津津乐道他也不能给疯了,那样会被人说打击报复,相反,他还的大力扶持,就是给别人看
当然,做得越达越好,他的心也就越痛。
“是一件小事,但是也是一件大事”陈飞简短的评价道。
“其实看上去都是高高在上的,内心都有阴暗之处,只不过不能在民众面前表现出来罢了,人嘛,都是有七情六欲的”杨亚洲附和了一句,又说“还有几天你的调令就会下来,还是市委一秘,如果你不愿意完全可以不回去”
“回去吧”陈飞轻声叹息道。
“你着相喽”
陈飞笑着摇了摇头,没在说话,站起来有坐到沙发上,拿起剩下的白酒喝了起来,两人你一口我一口,没一会儿,都有些迷糊躺在沙发上睡了起来。
再睁眼时,天色已经朦朦胧了,四点钟左右,再看杨亚洲已经不知道去哪,不用想,肯定是被陈思瑶给弄走了,不由的摇了摇头,有了男朋友就忘记亲哥哥
在浴室里冲了个澡,对着镜子一遍一遍看自己的脸庞,倒不是自恋,更像是歌词一样:连见面时的呼吸都需要反复练习,刮完胡子把头发吹干,刚开始换上的是一身运动衣,感觉不对,又换上比较正式的西装,感觉还是不对,选来选去,甚至都不知道该穿那件衣服好。
清晨的天还是有些凉的,尤其是他身无一物的被晨风一吹,还有些冷,突然想起来,第一次见陈子涵时穿的那身衣服,走进卧室,从柜子里找出来,套在身上,不知为何,竟然还有一丝稚嫩的感觉。
看了看时间,也来不及熨烫,立即转身出门,两旁的景物飞驰而过,陈飞心里五味杂陈,越是临近越是紧张,他好久都没这种感觉了,眼看着机场大楼在眼中成一个点,然后成片,最后感觉到自己渺小。
才确定这是到了。
应该给她个拥抱还是问候一声好久不见
应该是埋怨她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是说一声你辛苦了
应该是心疼这个傻女人还是掐一下她的脸蛋叫一声我孩子他妈
陈飞脑中好像是放电影一般,从两个人初中的画面,再到雨中她把车停到自己身前,还有那次以为是做梦一般的交合
他一遍又一遍的在接机口踱步,甚至看向前方都是用眼神偷偷瞄着,没敢用正眼。
终于,提示音在大厅内回荡起来,陈飞心里咯噔一下,好像当初第一次见到秦刚一样,手心上都是汗水,看着人流出来,他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深吸一口气想平复一下。
就看陈子涵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十米的地方,她的头发还是亚麻色,还是那么瘦,腿好似没有陈飞胳膊粗一样,一身欧式连衣裙,不可否认她很美,也很陌生。
陈飞先是抬起手挥了挥,陈子涵嘴角咧出一抹弧度,然后缓缓走过来,把墨镜拿掉,才能看出眼睛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咬着嘴唇问道“为什么你不先说话”
“可能是心虚吧”陈飞浅笑着回到。
“孩子跟我姓你心虚什么”她还像是上初中的小女孩一般,噘嘴问道。
“因为你是随我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哼,拎着行李”陈子涵擦了把眼泪,很自然的挽住陈飞的胳膊,把行李向陈飞手中一推。
“就这样开始了”陈飞脑中一遍一遍的问自己,甚至连路都没有看,他已经陷入了无限循环模式。
“你怎么不问孩子在哪里”陈子涵在他耳边问道。
“孩他妈比孩子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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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伪”她嘴上是这样说,心中还是很甜蜜的,突然把脚步停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飞,说“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极端就有另一种极端,有的人是你过程中的风景,有的人就是终点的等待,没有风景的等待的是可悲的,没有等待的风景是无奈的,恰好,我是爱你的女人,我希望你有个完美的人生”
“不是,你什么意思”陈飞被她说的有点蒙。
“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她伸手指向陈飞的身后。陈飞缓缓回头,才注意到这是打印登机牌,还没等说话,就被陈子涵用手捂住嘴,然后从包里拿出三样东西“这是你的机票,还有你的护照,有钱不仅能使鬼推磨也能使洋鬼子推磨”
陈飞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一手接过一样东西,略显懵逼的问道“你这是让我去欧洲看孩子”
陈子涵笑着摇了摇头,又把第三样东西递过来,这是一张纸,纸上有一句话,字迹娟秀无比,陈飞看完,眼圈登时就红了,狠狠抱住陈子涵,一口亲在她脸上。
纸上写道:可能有一天我就默默的出现在你眼前,也可能有一天我就无言的站在你的身后。
门徒 序章
前几天老爷子过寿,回了趟东北老家,刚下飞机就感到寒气袭人,呼吸出来的二氧化碳变成雾气在眼前飘过,让眼前的景物变得朦朦胧胧,我打了个寒颤,有些抗拒让这片天空下的氧气进入到我的肺里。
到出站口叫个计程车,直奔农村老家,开始是还能看见景物飞驰而过,后来就是皑皑白雪了,我在这种环境中曾一度忘记自己现在是坐在车上,几度想打开车门,走下去把白雪翻开,看看下面还是不是血染的红色,有没有在岁月的剐蹭下让颜色变淡
到家之后脱鞋上炕,老爷子和老太太身子骨很硬朗,孩子无论多大年纪在父母眼中都是孩子,想下去帮她做菜,还没动就被她摁在炕上。
有很多次我请求他们随我去南方居住,可他们都摇头否决,甚至有一次我都把他们骗去了,最后自己偷偷的跑回来。
母亲做了几个菜,我和老爷子盘腿坐在炕上喝了起来,几乎是一言不发,他一口我一口,喝到最后,我眼圈红了母亲泪眼婆娑,我没控制住掉下眼泪,母亲更是直接哭出声。
“在市里我给你们买了套别墅,跟农村的小院一样,能种菜,能养鸡”我哽咽的开口。
“卖了,做慈善”父亲一仰脖,一杯白酒下肚。
基因是遗传的,我俩极其想象,仅仅答了一个字“好”
这一顿饭,几乎就这么几句对话,喝到最后我脑袋有些迷糊,躺在被母亲烧热的炕上就睡着了。
在睁眼时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多,爬起来走出门,才记起农村的夜要比城市黑的多,伸手不见五指,北风呼啸而过,冰冷刺骨。可能是阴天,当我要抬头看看这片天空时,竟然连一颗星星都没看见。
“儿啊,没事给妈打打电话”母亲已经习惯了我每年一次在夜里离开。披着衣服,头上顶着银发,身躯有些佝偻,就这么望着我的背影。
“好”我又有点不争气的要哭出来,咬着牙,走了几步之后还是没有勇气回头,咬牙问道“妈,我也是几十岁的人了,你为什么还如此溺爱我”
“你为什么不管别人叫妈呢”连声音都是那么慈祥。
我没在回话,迈步走出小院,大约半个小时之后,终于在路边看到一辆私家车,司机人挺好,同意顺路带我到市里,他很能说,我则是笑呵呵的点头附和,路程不长,十几分钟后就到了,临下车时他问我“你是丁煜么”
而我则摇摇头说他认错了。
又坐车到机场,几个小时后飞机起飞,直到身下不再是那片土地我才感到轻松一些,全身心说不出来的舒畅,可能今天太阳升起,父母那里就会是高朋满座,门庭若市,也可能父亲脸上喜笑颜开,但是我明白,唯一的儿子不在身边,他是不快乐的
回家之后坐到窗台上,俯视着下面如蚂蚁般蹒跚前行的人群,我竟然有些愣神,这些人,有的为了房子、车子、票子,有的为了理想、为了爱情,可我一例外,他们都在走着别人走过的路。
路这种东西无论是在鲁迅的笔下还是但丁的笔下都是走出来的,可有些路是爬着前行。
无论是开始的降生还临终的死亡,都是横着身体让别人观摩,我们却做不了什么。
天气反复无常,稀稀落落的下起雨,先是小雨又是大雨,在路上行走的人群一哄而散,转眼间消失无影无踪,只留下空荡荡的街道和被雨点冲击千疮百孔的空气。
可能,选择路是人的本能,趋利避害也是人的本能,我曾经认为自己与别人不同,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特殊的人,可当我离开家乡我才知道我平凡的不能再平凡,我也趋利避害,我也踏上别人走过的路。
天色暗下来,马路上开始有了积水,交通事故是必然,紧接着就出现了我最不想听的声音,警笛声。
我俯视着那红蓝相间的灯光,过往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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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在闲暇之余思考这么多年我曾做过什么、我在乎过什么,我得到过什么,我又失去了什么
我做过的事是不是可怕的、可耻的、可悲的。
我在乎的人是不是可憎的、可鄙的、可叹的。
我得到的情是不是可笑的、可嗔的、可怀的。
我失去的爱是不是可惜的、可嘉的、可谓的。
当然,这一切没有人告诉过我答案。
楼下发生交通事故的车辆被带走了,雨也停了,天也黑了,我从窗台上下来,回到卧室,小心翼翼的把被子掀开,然后钻进去,闭眼睡觉
我不知风雨过后是不是一定出现彩虹,但是风停雨顿之后月亮总是会偷偷的探出头,我感觉它在看我,把眼睛睁开,与之对视,也不知过了多久,从来都不会说谎的它竟然在我眼中扭曲成了两个字:门徒。
我挣扎的坐起来,这两个字在如今的已经演变成成千上万种说法:老弟、小弟、小兄弟、手下等等。
可每一种说法都不能确切的表达他原本的含义,可能就像佛所说的: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每件简简单单的小事,都值得用心去探究。
门徒这两个字更甚,需要用一辈子甚至几辈子、一辈人甚至几辈人去探究
今晚的月光着实恼人,我走下床把窗帘拉上,房间内顿时漆黑一片,我不适应,又打开,房间内寂静又冷清。
我突然想做点什么,不负月光。
不知不觉间,坐到了写字台上,拿起笔,在月光下鬼使神差的写下门徒二字,可能,这是我最原始的想法,我想用笔和纸,记录那一辈又一辈人所印证的门徒。
点起烟,望着这两个不大不小的字发呆,当烟雾充满房间,烟头烫倒手指,我知道,这是在提醒我动笔,我刚写下一句话,就听房门被人打开了。
再回过头看我刚刚写下的那句话,正是那句:皇天后土,万物苍生,喝问一句,我丁家门徒何在
门徒 第001章 求救电话
八月份的天燥热难耐,地面上好似下了火一样,人们只能选择在太阳落山、夜幕降临的时候出来。
迎春街,这条街道已经不知惠南市的土地上存在了多少年,貌似有记载以来,它就存在并且闻名,因为这条街上存在着最古老的职业,妓女。
对于这个称呼,现在已经有了多种叫法:小姐、绿茶婊、援交女,本质上并没有区别,只不过是价位不同、服务的人群多寡不同罢了。
无外乎,出卖肉体,获得金钱。
每当晚上八点开始,这里就热闹非凡,马路上是昏黄的路灯,两边是粉灯,再看旁边的玻璃门里,影影绰绰还能看见衣着暴露的女子,她们丰富肥臀、搔首弄姿,尽力展现这幅皮囊给她们带来的优势。
正所谓习惯成自然,为了方便驻足挑选自己心仪的发泄对象,都自觉把车停到旁边街道的停车场,然后步行进入迎春街,就看,街道上三三两两,勾肩搭背。
这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穷奢极欲。
丁煜是一个月前找到这份工作的,在迎春街一家小店里看场子,粗鄙点解释就是:有客人提出过分的要求,进行棍棒教育。再有客人超时了,把他从肚皮上拎下来。
当然,这一切都存在于理论之中,他还没有遇到过,这本就是一个快餐的时代,谁也犯不上在这点事上找别扭。
“小煜,你说你挺好的大学生为啥不找个正经工作呢,你在这混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丽丽姐,你先把你那俩从我脑袋上拿下去呗在晃悠两下都给我弄出脑震荡了”丁煜有点无奈的回了一句。
大学毕业后他也琢磨着找个正经工作,先是去了一家金融公司,没两个月老板卷款跑了,又是来到一家会记事务所,刚去第二天就被执法部门捣毁,说是做假账。
身上的积蓄所剩无几,又不好意思管父母要,在街道上悠悠荡荡刚好走进迎春街,来这里的人,都是带有很强烈的目的性,公主会主动上去攀谈,见你没有强烈拒绝的的意愿,都会连拉带拽把你拖进小房间
丁煜也差不多,迷迷糊糊的就被拽进门。
“你也出来玩长这模样应该不差女朋友吧没自信”因为得先交钱给老板娘,所以她话多了点。
“什么玩意”丁煜瞬间反应过来,略显迷糊的看了看周围,见几名衣不遮体的女子正两眼冒精光的看着他,反应过来,这是进窑子了。
他扪心自问还算是四有青年,对于没有感情的发泄他还是比较排斥的,随口说道“不好意思,我走错了,以为这里在招聘呢”
此话一出口,他就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再看周围的公主们已经笑弯了腰,就连老板娘都给逗笑了,直勾勾的看着丁煜,说道“你是告诉我你在泰国留学回来地呗”
脸色通红,很是尴尬,慌不择言的说道“不是泰国,我在南大上了四年,本科,真以为这里招聘呢”
老板娘闻言,根本没在意丁煜,伸手指着他身后的几名公主,正色道“笑,笑,就知道笑,咱们这街上本就是阴盛阳衰,现在人家做少爷都知道先拿个大学文凭,你们呢让你们没事看看电影都不看,一群不求上进的玩意儿”
“还怎么上进向上使劲我们得收双份钱,干这买卖就是图个出工不出力,再弄的一身汗,赔不赔啊”一名公主有点调皮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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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丁煜脸上恨不得滴出血来,他不算正人君子,但是对如此直白的对话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头上开始冒汗了,弱弱的说道“内个妈妈桑,我真是走错门了,你放我离开行么”
老板娘这才缓缓转过头,上下打量着丁煜“你真是走错门,以为这里招聘”
“千真万确,我敢对天发誓”丁煜立马举起手指,因为听说,进这里很少能囫囵出去,无论是生理上还是物质上,都得剐层皮,他有点心虚。
“你真是大学学历”老板娘又问。
“本科,有证的,英语四级、初级会计、证券从业”
“得得得”老板娘还没等他说完,就抬手打断,从凳子上站起来,围着丁煜从上到下开始打量,给丁煜看的心里直发毛。
“这样,你要是真想找工作,我能给你一份,一个月五千,什么也不用,往这沙发上一坐就行,出事了帮着照应一下”
丁煜一听,脑袋嗡的一下,五千这个数字对身无分文的他,诱惑力可想而知,即使去了正规企业,也就是两千元左右。
他心里想着,不行就先干一个月,不能被饿死啊,再说了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抬起头看向老板娘,弱弱的问道“妈妈桑,我什么都不会干啊”
“我要的不是你这个人,是你这幅身板和你大学生的身份”老板娘说的极其直白“还有,咱们这里没有这个称呼,你跟她们一样叫我王姨,要是行的话,今天晚上开始就在沙发上坐着,累了躺一会儿也行,明天早上八点下班”
“行”丁煜倒也直接,点点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可能他这个决定有些冲动,但是在那种情况下也由不得他多想,饭都吃不上了,还谈什么正经工作有意义么
就这样,他开始了工作,刚开始,他有些不适应这些公主夸张的叫声,总是恨不得把耳朵堵上,毕竟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可是当连续听了几个小时之后,他就有些麻木了。
后来听说,这也算是套路,叫声越大客人越兴奋,就越容易结束。
在这一个月里,他对这种行业的认知完全颠覆了,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可她们的无情多数都是后天形成的,或是对生活绝望、或是对感情失望。
就这间小店来说,有七名女孩,其中有三人是因为男朋友走上这行的,无外乎一个字:钱
还有一名女孩结过婚,又离了。还有两名结婚了有孩子,老公不知道
总而言之,无论外部环境是多么的物欲横流,引人遐想,让女人走入歧途的多半因素是因为男人。
他想冷眼旁观这一切,可是是非非就发生在面前躲都躲不过。
“你家就一个小姐”
丁煜看了眼面前这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今天老板娘不在,他得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