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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局中局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笔龙胆
屈平也看了眼梁建,然后反问:“难道梁建给我传递的是错误讯息?”





官场局中局 674 如何取舍
屈平虽然是带着笑意说的这句话,但,其中却有一些其他的味道。
老唐听后,微微一笑,道:“错误讯息倒也算不上,只不过,事实可能跟屈书记你理解的有些不一样。”
“是吗?”屈平微笑着:“愿闻其详。”
老唐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头看向了唐一,道:“情况你最清楚,你来跟屈书记说吧。”
唐一点头,然后就把他找到的那些证据,简短地跟屈平说了一下。他所说的,大部分都和梁建所知道的差不多,不过,在一些重要的证据上,还是有些出入的。梁建可以肯定的是,他所知道的应该都是真的。因为当时唐一给他看的,都是原件。而此刻,唐一告诉屈平的,应该是提前润色郭的。
屈平听完后,眉头微皱,神情凝重,沉吟了一下,就对唐一和老唐他们说道:“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么我们已经有足够的把握可以完胜郭了!”
老唐摇了摇头,道:“要想完胜郭,尚还言之过早,不过,拿下黄金军应该是没问题的。郭毕竟不是一般人,目前我们手里掌握的证据,真要仔细掰扯,郭完全可以脱身而出,只要他肯割了黄金军这块肉。所以现在我们是胜可以,完胜还不行。郭这人,手段多着,搞得不好,我们这些人当中,说不定还有人会被他反咬上一口。”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屈平。那目光,仿佛是在说,郭要想咬我们这些人,还得三思一下,而你就是那个最容易被咬上一口。
屈平脸色有些难看。
而,梁建听完这些话,悄悄地看了一眼老唐。其实,凭之前他看到的那些证据,对付郭并非不能一试,当然风险也还是会存在的。俗话说,受死的骆驼比马大,真要豁出去了,他们这边多少肯定要付出代价的。只是,老唐刚才那话,似乎是另有打算。
梁建心有疑问,不过当着屈平的面,暂时不好多问,只能先将疑惑压了下来。
这时,项老忽然开口:“今天来之前,我跟几位老朋友联系了一下,据说,这几天郭那边也并非是毫无动作。”
“他忍不住了?”屈平眉毛一挑,略微惊讶地问道。
项老看向屈平,轻轻点了点头。接着,眼中掠过些许异样的光芒,看着屈平,凝重而严肃地说道:“今天这里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外人,小平,有件事,我得问问你。”
屈平神色忽地微微一变,眼睛一米,放在桌面上的右手,轻轻一动,辅助了那只晶莹剔透的水晶杯。水晶杯里那半杯如红宝石一般在灯光下闪烁着低调却又奢华光芒的红酒,微微晃了晃,荡出一圈又一圈的细小涟漪。
“老师,您问。”屈平目光微垂,平稳地接过话。
“前段时间,那个华京市副市长楚林自杀的事情,背后有没有你?”项老这话,十分直接。他忽然说出的这句话,惊到的不只是屈平,还有梁建。虽然那件事,梁建心里早已有些怀疑。
梁建看了看老唐和唐一,两人神色如常,看来项老此刻说的,他们两人心里也早已有数。
屈平的右手改扶为捏。紧抿的嘴唇,微微下沉的嘴角,显示出他此刻内心的不愉悦。不过,问话的人曾经是他的老师,即便现在在他心里,这位老师早已没有当初的那番分量,可当着梁建、老唐还有唐一的面,他是不会让自己丢掉尊敬师长的名声的。何况,此刻他要是气急败坏了,只会更加坐实他在楚林那件事中是有出手的。
他慢慢地抬起水晶杯,抬到一半,又放下了。
“您不会是怀疑是我让楚林自杀的吧?”屈平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反问道。
项老没说话,显然他是这么认为的。
屈平脸上的惊讶转为了受伤,接着,他就说道:“我没想到,这么多年了,最后我在老师心目中竟然是成了这样的人。楚林是我十分器重的一位同志,他虽然一时糊涂犯下了一些错误,但自有法律惩戒,我为什么要劝他自杀?我没有这个立场,也没有这个理由,不是吗?”
项老盯着他,几秒后,脸上忽然掠过一些失望,然后一声叹息,道:“小平啊,我呢认识你的时候,你才三十岁。如今,你都五十多了。我可以说是,看着你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今天呢,多的话我也不说,我只告诉你,关于楚林的事情,郭那边掌握的比我知道的只会更多。”
屈平脸色顿时微变,一阵阴晴不定后,他沉声对项老说道:“我自认,这些年,我是问心无愧的。”
“法律是不会来问你有没有愧的,上面的领导也不会。”项老接过话。这让屈平的脸色又一阵难看。
就在这时,唐一插进话来:“我还收到消息,郭已经在联系几位重要领导,可能下一步行动,就是想办法把你踢出华京了。”
屈平勉强克制着的情绪,终于在听到这句话时,防线有了缺口。他惊呼出声,道:“你说什么?把我踢出华京?”
唐一点头:“江中乔任梁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他虽然错误不是很大,但江中肯定不会呆了。他一走,江中省委书记的位置就空下来了。郭的打算,就是先把你弄去江中。你想一想,如果你去了江中,以你现在的年纪,在江中待上两届,你还有机会再上一层楼吗?”
屈平面如灰色,唐一并不是在威胁他。如果他真被郭弄去了江中,那么他这辈子,肯定也就是这样了,说不定,还会更差。因为,如果他这一次输了,那么郭就是赢了。郭的下一步就是顺利进常委。等他进了常委,那他屈平,基本上是毫无翻身的机会了。
此时,唐一和老唐悄无声息地交换了一个眼色,然后老唐接过了话:“不过,这件事,也并不是没有转机,就看你怎么取舍了?”
屈平从震惊中回过神,看了看老唐,冷静了一些。他沉声问:“怎么说?”
老唐带着一丝笑容,道:“很简单,先下手为强。趁着郭现在还没来得及把你踢出去,我们先想办法从他身上把黄金军这块肉割了。虽然说,我们暂时不太可能把郭给拉下来,但是没了黄金军,他也算是伤筋动骨了。短时间内,他应该不会再轻举妄动了。我们有了时间,就可以做更多的准备。下一次,便是一决雌雄的时候了。”
老唐的建议,明显地说动了屈平,当然这是因为之前有项老和唐一的铺垫。
梁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们三个人将屈平一步一步地拉进他们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圈圈里,暗自佩服他们言谈之间的滴水不漏,和威逼利诱。
这样的不慌不忙,背后是无数精细的准备和消息的收集。
梁建全部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些都是他宝贵的经验,足以他花上很多时间去学习和消化。
不过,老唐虽然说动了屈平,但屈平也没有立即就一口答应下来。显然,他还有疑虑。他看着老唐,问:“先解决黄金军这一点,我没问题。不过,有一点我不太明白,郭既然手上有你们所说的我的把柄,你们怎么能保证,我们在对黄金军下手的时候,他不会对我下手?”
老唐看了看项老,项老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小平,这个问题,我来回答你。”屈平看向了自己的这位老师。
“今天来见你之前,我已经跟郭碰过面了。”项老这话出口,屈平和梁建都怔住了。
屈平这回脸上的惊讶之色,应该是真的了。他看着自己的老师,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项老叹了一声,道:“正如我之前所说,我是看着你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你是什么样的为人,我很清楚。人的一生,不可能不犯错误。虽然你不承认,但你也不例外。只不过,我认为,你不应该因为曾经的那点错误,而因此被耽误了前程,所以我和郭达成了一个协议。”
“老师你……”屈平神色复杂,看着项老,迟疑了好一会后,轻声道:“你以前是怎么都不会这样做得。”
项老微微一笑,道:“人年纪大了,总是会有些变化的。我跟郭的协议内容是,你在四年内,不会进委员,而他则是也不会对你下手。”
屈平先是神色复杂,而后眉头忽地一皱,道:“那黄金军的事情?既然你们达成了协议,他还会允许你们对黄金军下手吗?”
此时,老唐接过了话:“黄金军是黄金军,黄金军对郭再重要,也比不上他自身重要。”
屈平又看向老唐,紧皱着眉头,抿着嘴,显然对老唐,并不是十分信任。在他看来,老唐手里肯定还有着他所不知道的有关于郭的把柄。只不过,老唐不肯说,他暂时也不能怎么样。跟唐家的势力比起来,他屈平,一个华京市市委书记,还是要势弱一些的。更何况,唐家如今因为梁建的关系,还有一个项老相帮。项老虽然退休了,但凭着他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人脉关系,他在华京市,虽然算不上是什么顶尖人物,但也还有几分影响力。真要是惹急了他,也还是能让人头疼的。




官场局中局 675 屈平的选择
“你可以好好想一想,委员身份重要,还是华京市委书记这个位置重要!”老唐说道:“你老师虽然跟郭协议是四年内你不进委员,但这个社会的情况永远是瞬息万变,上一秒永远也说不好下一秒会怎么样。等到黄金军这块肉一割,郭没有了庞大的财力支持,他以后会怎么样,其实不难猜。屈书记,这样的选择,其实并不难做,不是吗?”
屈平看看老唐,又看了一眼项老,最后忽地目光从梁建脸上扫过,然后略透凄凉地一笑,道:“老师都已经跟郭做了协议了,我其实已经没有选择了,不是吗?”
老唐接过话:“你老师也是为你好,再说了,你要是真不同意,我们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屈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行了,你也不用说漂亮话,我要是不同意,恐怕我只有败走江中这一条路。”
老唐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你和梁建一起去见胡副总,她会告诉你们怎么做的。”
屈平看了眼梁建,道:“既然只是对付黄金军,又何必去麻烦胡副总。我们证据确凿,我来动手就可以了。”
“你不会不知道,你手底下的那些干部,大部分都是姓黄的吧?”老唐说道:“我可不希望这黄金军的事情,拖上个一两个月。这件事,得越快越好,以免夜长梦多。”
屈平有些不满意第看了一眼老唐,但他心里清楚,老唐这话其实没毛病。华京市如今的班子里,恐怕和黄金军没关系的,没几个。如果真的他自己动手来处理黄金军这颗毒瘤的话,恐怕没一两个月,根本处理不好。
所以,他虽然心里憋屈,却也不得不默认了老唐的决定。
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憋屈的屈平哪里还有心情和老唐他们闲话家常,不等茶上来,就匆匆地走了。
项老和老唐说还有事要说,就没送屈平。梁建和唐一一起送的屈平出来。唐一陪着两人走到大门处就停下了。
梁建继续往外走,一直将他送到停车场。
快上车的时候,屈平忽然看着梁建说了一句话:“曾经有人跟我说,一个人的成功,努力和天赋并不是主要的,运气才是主要的。我以前不认同这句话,直到认识了你。我不得不承认,那个人说得真对。运气才是的这个世界成功的关键因素。”
梁建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坐上了车,走了。
梁建看着那远去的汽车尾灯,心情复杂。运气好,并不是坏事。可当一个人把你人生当中所有的成就都归结为运气的时候,你也会感觉到郁闷。尤其是,当你发现,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目前的成功当中,确实有运气成分的时候,内心会更加郁闷。
回到偏厅,项老和老唐已经从桌上撤了下来,正对坐在一旁的茶室里在喝茶,唐一不知又去了哪里。
梁建进去,老唐就笑着说道:“过来坐。”他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已经有一杯茶冒着热气在等着梁建了。
梁建过去坐了下来,拿过茶杯喝了一口后,他犹豫了一下,看向项老,问:“爸,你真的跟郭做了交易?”项老看了他一眼,没回答。老唐却接过了话,笑道:“交易算不上,只不过是打一棒子,给一甜枣。目前华京的政局中,最有资格跟郭竞争的就是屈平。这也是郭为什么一直暗中操作想方设法不让屈平进委员的重要原因之一。否则的话,凭着屈平的政绩和年纪,以他目前华京市委书记的身份,早就该进委员了,何至于他上任至今好几个月了,都迟迟没有动静。”
梁建听后,琢磨了一下,道:“屈平不进委员是甜枣,那棒子呢?”
老唐看着他,笑了笑,道:“这你得好好谢谢你丈人。这一棒子,得多亏了他。”
梁建又看向项老。项老正在喝茶,听到这话,放下了茶杯,看了梁建一眼,神色上并不轻松。可能刚才那一番对屈平的套路,让他心里不太舒服吧。毕竟,曾经他们是比较亲密的师生关系。
正在梁建遐想的时候,项老说道:“其实也算不上棒子。我只不过是正好知道了一些事。”说着,他忽然问梁建:“你上次不是说想去江中吗?”
梁建忽地一震,就愣住了。
江中的念头,经过之前的事情后,已经慢慢地在他心里沉淀下来了,没那么强烈了。虽然,还是会偶尔出来串几下,但每每他都会想到项瑾和孩子,想到老唐他们,这个念头就又会被他压回去。
没想到,他克制住的时候,项老却主动提起了。
“我和你父亲这两天也仔细地探讨了一下。如果,你真的执意想去江中,也不是不可以。”项老严肃地说道。
梁建依然是完全懵的状态。
“怎么?你不想去了?”老唐忽然插进话来。老唐略沉的声音,一下子将梁建从那种懵的状态中拉了回来,他立即回答道:“那倒也不是。去还是想去的。只不过,上次您说的那些话,我也仔细考虑了,确实我提出去江中这样的想法,有些不太成熟。”
老唐看了眼项老,笑道:“你能意识到自己的不成熟,也是件好事。这说明,你已经开始在往成熟的路上走了。”
梁建被老唐说得有些难为情。他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爸了,都要奔四了,竟然还被说成不成熟。
正在梁建不知怎么接话的时候,项老开口说道:“上面已经定了,乔任梁要去西部了。就是你之前去过的那个西陵省,他去当省委书记。”
梁建愣了愣,没想到,竟还有这样的巧合。莫非乔任梁也要跟他一样,去西陵折腾两年,然后到华京吗?不过,他要是到华京,那要么是直接进中央,要么就是华京市市委书记了。但到时候,屈平未必肯让这个位……梁建心里已经酝酿出了一部‘政斗大戏’。
“他这次的事情,虽然没闹大,但上面肯定要处理的。上面出手,江中省必然会有一番大动作,正是洗牌的好时候。这个时候,你去,合适。你也能好好培养一下自己的势力,为再一次进京做准备。”项老说完,看着他。
梁建回过神来,惊讶地问项老:“您是说,让我过去当省委书记?”
他话音刚落,老唐直接笑骂道:“你想得美!不是我看低你,你去当省委书记,这江中省迟早得乱套。”
梁建虽然自知老唐这话不假,他现在离省委书记的格局还差一点,但听到自己父亲这么说自己,还是难免伤心。
梁建颇有些哀怨地看了老唐一眼,没料却被老唐一眼给瞪了回来。
“我说错了吗?”老唐霸气质问。
梁建一边摇头,一边暗道,摊上这么一个霸道的父亲,还真难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是让你去当副省长。”项老接过了话题。梁建看向他,他继续说道:“这次,有一位副省长会落马,你以华景市委秘书长的身份调过去担任副省长,虽然没升,可能从某些方面说,还降了。但对你来说,未必是一件坏事。你作为市委秘书长,大部分的工作职责是服务好市委书记,但去了江中,当了副省长,那就是要独当一面了。而且,江中虽然跟华京隔着千山万水,但它作为国内发展排名前列的省,其中形势也是十分复杂和险恶的。你去了之后,切记不能冲动行事,一定要稳中求进。”
“老项,这些还早。他要去江中,起码还得一个月。时间还长,我们可以慢慢交代。还是先说一下,明天的事情吧。”老唐忽然打断了项老的话。
项老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梁建,然后朝老唐点了点头,道:“明天的事,还是你来说吧。胡青兰那边,你比较熟。”
“也行,那我来说。”老唐点头。接着,他看向梁建,道:“明天早上,唐一会来接你和屈平去见胡青兰。到时候,你帮我给胡青兰带一句话。”
梁建微微一愣,什么话他不能电话或者短信跟胡青兰说,非要他带呢?不过,这疑问他没问出口,老唐这么安排,必然是有的道理的。
“您说。”梁建说道。
“你告诉她,就差她的东风了。”老唐说道:“而且,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这句话,一定要当着屈平的面跟胡青兰说。”
梁建又愣了一下,这背后,又有什么奥秘。
梁建想问,但犹豫了一下,又被他克制住了。这些事,老唐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他多问也没意思。何况,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
重要的事情,说到这里也差不多了。关于去江中的事情,老唐似乎不想多说。项老几次欲言又止,最终也都什么都没说。
又坐了一会后,梁建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和项老一齐从唐家老宅出来了。老唐送他们到停车场,看着他们坐上车后,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项老终究还是没忍住,对梁建说道:“你去江中的事情,项瑾还不知道。你这两天,找个机会跟她说一说。”
说这个话时,项老的言辞间,不小心流露出来的些许无力地心疼,让梁建心里忽然很难受。他忽然有些不想去江中了。
华京于他来说,虽然不太理想,但又如何。家在这里,老婆孩子都在这里。
只是……
他转头看了眼项老,昏暗中,他侧脸上的深沉,满是让人心碎的沧桑。
以前刚认识他的时候,觉得他是一个威严的部长和一个不太懂得如何爱女儿的父亲。可如今,他只是一个父亲。




官场局中局 676 狼狈的田望
如何跟项瑾提去江中的事,并不只是简简单单几句话的事情。
夜深,孩子都已经睡了。项瑾也已经进入迷糊的状态,梁建辗转在床上,难以入眠。一转头,看到她那张没让岁月留下多少痕迹的脸庞,心内便涌出一阵阵的内疚。
事情转折得太突然,他都没来得及想好,该怎么跟眼前这位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来交代。
正当他为此心烦时,手机忽然响了。梁建抓过来一看是田望的电话,立即就拿了手机出了卧室,直奔书房。
门一关,梁建就接起电话,问:“田秘书,这么晚了,什么事?”
电话那头,田秘书声音压得很低,像是不方便说话:“梁秘书长,请您务必帮帮我。”他的声音里透着焦急。
梁建眉头一皱,就问:“你怎么了?”
田秘书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支吾了好一会儿,道出一句:“能不能麻烦您来一趟皇朝酒店,您来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首先,田望是屈平的秘书。其次,两人平日里关系虽然算不上太好,但也还可以。最后。以前田望多多少少也帮过他。
这三点综合,人家现在有难,梁建要是不伸手,有些说不过去。于是,便说道:“那你等着,我现在过来。”
挂了电话,梁建走回卧室,叫醒了酣睡中的项瑾,跟她说了一声,然后就匆匆下楼,拿了车钥匙,就出门了。
皇朝酒店,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方。还好,如今夜深,路上车辆已经少了许多,倒也没堵车,要不然,从梁建住的地方过去,没有一个小时,到不了。
赶到皇朝酒店楼下,停好车,梁建给田望打了电话。响了两下,就被挂断了。很快,梁建就收到了田望的短信:“包房,8307。”
梁建赶紧拿了钱包,就坐电梯,直接到了三楼,找到了包房8307。准备推门进去的时候,却被旁边服务房里转出来的女服务员给伸手拦住了。
“这位先生您好,请问您找谁?”女服务员年纪不大,但身材和脸蛋都长得不错。如果一个女人最完美是十分的话,这服务员,至少能打个八分左右。梁建打量了一下她,道:“我朋友在里面,我进去找他,有什么问题吗?”
服务员上下一打量他,却还是没放人的打算,不卑不亢地说道:“不好意思先生,麻烦您先在这里等一下,容我先进去通报一下。”
梁建不知道是这里的服务规矩就是这样,还是这房间里的某位特意这样叮嘱了这位服务员。不过,跟一位服务员起冲突没必要,梁建点了点头,同意了。
女服务员走进了旁边的服务房,从里面的另一扇门,进了里面的包厢。没多久,这位女服务员就又回来了。
她看着梁建,道:“您的朋友确实是在里面,不过,这会儿,他可能不方便见您。要不这样,我给您旁边开一个房间,您坐一会喝杯茶休息一会,等他方便了,我再带您见他如何?”
梁建本不想与这位服务员为难,但明显,他要是按照这位服务员的说法来,估计他这趟过来是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所以,当即他就沉下了脸,厉声道:“那麻烦你再进去跟一位叫田望的同志说一声,就说我是他的领导,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当然,他如果还是不见我的话,那我就只能报警,让警察进去带他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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