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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局中局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笔龙胆
梁健问:“请说。”方静珠道:“只要你不把我看成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就好。”梁健说:“这个,当然不会。”方静珠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拉上了办公室的窗帘,又将门给关上了。
她站在了梁健的面前,尽管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在褪去衣服的时候,脸上还是浮现了红霞。这是一具中年女子的身体,却保养得很好。在看到的时候,尽管梁健也强自镇定,他还是挡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然而,当他在该在的位置,看到了另外两颗黑痣的时候,他的心思转移到了事实的本身。
方静珠的身上,真的有三颗痣。而且这三颗痣所在的位置,正好在脖子、左乳和尾骨,没有偏差。梁健对方静珠说:“非常感谢。”方静珠这才穿上了衣服,她又给梁健倒了些水。梁健感觉自己喉咙干渴,就狠狠地喝了一口,他说:“从目前的情况看是很符合的。我会立刻通知我的委托人。”
方静珠道:“很感谢梁省长,如果我真的能重新找回亲人,也是我的福分。”梁健站了起来说:“那我先走了,一有消息,我就会跟你联系。”方静珠将他送到了门口:“好的。”梁健又转过身来,对方静珠说:“不好意思,今天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就请别告诉你的丈夫了。我知道,每个丈夫都不希望……”方静珠却打断梁健说:“梁省长,请放心,我没有结过婚。”梁健一愣,随后微微一笑道:“再见。”
他就走出了办公室。小五在楼下等着他。等梁健坐进了车子,小五就问他:“梁省长,怎么样?是不是?”梁健说:“时间和身上的痣都能对得上,我先跟胡委员报告一下这个事,看看她们的意思。”小五说:“如果真的帮她们找到了姐妹,真是一件功德。”没错,这肯定是一件好事,但是,梁健心中还是有一种遗憾。
也许是出于私心,他心中还是希望与胡青兰、胡小蓝是姐妹关系的会是胡小英。不过,他又想起了方静珠,这个漂亮的中年女人眼眸之中,也遮掩不住的有一种孤独。也许从小与父母亲失散的孩子,都会有这么一种孤独感吧?从这个角度来想,梁健却也希望方静珠这个女人也有自己的归宿。
回到了招待所,梁健就对小五说:“方静珠这边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了。还要辛苦你去查景怡的情况。只剩下明天一天了,戚明这边就要向北川要结果了。”小五点了点头说:“梁省长,这两个事情,我在同步进行。刚才在小学楼下等你的时候,我就接到了电话,说已经有了景怡的消息,等会我就要赶过去。”
小五的办事效率,就是如此!梁健说:“真的辛苦您了。小五!”小五嘻嘻一笑道:“我这人精力旺盛,不做事会废的!”说着,小五就钻入了改装过的轿车,绝尘而去。
忙了一个下午,梁健还没有吃晚饭。他一边让二乔给自己随便准备一些吃的,一边给胡小蓝打了电话,说自己在宁州找到了一个女人,年龄和身上的痣都与她们姐妹非常的接近。
胡小蓝说:“我马上跟我姐打电话。你等我回音。”不一会儿,胡小蓝的电话就回来,她说:“姐姐希望我明天和方静珠一同接受一次血液检验,看看是否能够匹配起来。”的确,单单凭借年龄和身上的痣都还不能确认,而血液的匹配则要准确很多。
关于验血的事情,梁健帮助联系好了,胡小蓝就自己去安排了。
在上午九点左右,血清检查的结果就出来,梁健接起了胡小蓝的电话:“梁省长,方静珠人挺好的,我也很喜欢,但她和我们不是姐妹,血液匹配不上。”





官场局中局 2311戚明逼迫
“真的?真的不是吗?”梁健问道。胡小蓝:“梁省长,你怎么听到‘不是’,还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呢?”
梁健一惊:“有吗?我怎么可能会开心呢?”也许这是潜意识里的开心,却在声音中表现出来了。胡小蓝笑着道:“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吗?”梁健也不再抗辩。他反而因为自己的一丝“开心”而不好意思了起来,对胡小蓝说:“方静珠女士,她人真的不错,而且也一直没有找到亲人,很让人同情。”胡小蓝说:“我很喜欢她。我现在知道,她父母以前也是华京人,所以我和她留了联系方式。有机会让她来我这里玩,同时我也可以让人帮助她寻找父母。”
听胡小蓝如此说,梁健也稍稍安心了一些。他也从心底里希望,方静珠有朝一日也能找到自己的亲人,与家人团聚。梁健说:“既然这次找错了人,我会继续去找。”胡小蓝说:“辛苦你了!距离4月3日已经越来越近了。其实,我们姐妹俩也不应该把这个任务就压给了你。”梁健笑道:“客气了不是?如果真想要感谢我,多做两杯咖啡给我喝就行了。”胡小蓝道:“随时来呀。要不今晚?”胡小蓝也有几天没有见梁健了。
梁健当然也很想去,但是这两天心里挂着事情。在明天下班之前,还要帮助北川把景怡的事情解决掉,否则就是自己食言了。所以,梁健说:“今天还有事,后天晚上我来喝咖啡。”胡小蓝说:“那后天晚上见,不见不散。”
与胡小蓝说了再见,梁健就在办公室里等着。六点多到机关小食堂去吃了晚饭,又上来了。牛达一直陪同着他。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小五打了电话过来,对梁健说:“有情况要向您汇报,到那里方便?”梁健让牛达去戚明的办公室那边看了看,已经没有人了。梁健就让小五直接来办公室汇报。
十来分钟后,小五到了,他将一杯水喝了下去,说下午到现在没有喝过水。梁健让他慢慢喝。小五没有再喝,就开始说:“景怡已经找到了。但她和她的丈夫在一起。我跟他们谈了,希望他们能够开出一个合理的价格来。”梁健问:“他们开价了没有?”小五:“他们开了价格。”梁健马上问:“多少?”小五:“50个亿。”梁健一愣,又问了一句:“50个亿?”小五点头说:“没错,就是50个亿。梁省长,他们真是狮子大开口,准备一口吃成一个胖子,以后就不用再吃了。”梁健摇了摇头说:“他们这不是狮子大开口,他们是不打算利益交换。所以,才会开出北川接受不了的高价。”
小五有些理解不了:“他们不打算交换?那他们打算怎么样?”梁健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他们是打算把北川永远死死的捏在手里。他们不打算走杀鸡取卵的短路,他们是想走养鸡生蛋的长路。”小五这才明白了,问道:“那接下去,我们该怎么办?梁省长,要不要我采取非常的行动?”这“非常的行动”,可以有很多的含义,包括了暴力。但是,梁健摇了摇头说:“我们永远不采取那些见不得光的非常行动。因为那些做法,会给我们自己埋下随时都可能会爆炸的地雷。”
尽管梁健相信小五是自己的利器,但正因为是利器,所以更不能随便拿出来伤人。梁健对自己的定位,是有底线的,无伤大雅的小动作没什么,但是原则和底线不能破。他就对小五说:“你也辛苦了一天,早点回去休息。我再考虑一下,肯定还有别的办法。”梁健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来,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夜。牛达来敲门:“梁省长,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梁健只好回了招待所。因为心中纠结着事情,他知道就算去睡觉也肯定睡不着,于是他就去自我虐待般地跑步了起来。一直跑到了午夜一点钟,才洗了个澡。他出来之后,房门上响起了敲门声。
这么晚了,只能是二乔。他过去开了门。果然是二乔,双目明亮地看着梁健。
梁健就让在一边,让她走了进来。二乔说:“梁省长,我看你很累的样子,我来帮你按摩一下好不好?”梁健说:“不用了吧?都这么晚了。”
二乔说:“我没有关系。晚上我值班,也不能睡觉,就那么坐着又冷又无聊,还不如让我来给梁省长按摩一下,我也能有些事情做,梁省长等会说不定就能安然入睡了呢?”梁健心想,按摩的话是有肢体接触的,这是他想要避免的。二乔却说:“他们很多人去巴厘岛,就为了享受一个spa,让人家按摩全身。我最近学了几招,您就做一次我的实验品吧。如果不舒服,以后我再也不提出给你按摩。”
梁健有些拗不过她,就同意了。二乔说:“梁省长,你是躺在床上,还是躺在沙发上?”梁健说:“那就在客厅沙发上吧。”梁健就在沙发上躺了下来,二乔就侧坐在沙发边上,先给梁健按摩手臂。当二乔的纤手接触到梁健的手臂时,他浑身就是一麻,就如被电流接触了一下。
二乔似乎真的自学过按摩一般,而且指法蛮到位,该重的时候重,该轻的时候轻,让梁健浑身都舒服了起来。按摩好了手臂,二乔又给梁健按摩大腿。梁健这时候真的是有些想法了,他的目光移到了二乔娇艳的脸上。因为在温暖如春的空调之中按摩,二乔的额头滋生着一层细密的香汗,双唇红艳如深夜的玫瑰。
梁健涌起一种冲动,想要一把将二乔拉近到自己的身上。他非常肯定无论自己对她做什么,二乔都不会拒绝。直到今天,他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了,二乔会对自己百依百顺。据他对二乔的了解,她也绝对不会如景怡对北川那样来对待自己。所以,比起北川来,自己有太多的幸运。
幸运!对,幸运!正因为是幸运,所以梁健就更不应该胡作非为!他在心里中告诫自己。男欢女爱,可以在某时某刻让人痴狂,但是过后又能如何?梁健想到了自己的使命,还有更多事情等着他去做。他不应该因为欲望而裹足不前。
这么想着,他已经将那股欲望的火焰消解,心气也慢慢地平静了下去。他只是感觉二乔的手指在身上温柔的按着,自己却迷迷糊糊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他是在沙发上醒过来的,身上盖着从房间里拿出来的被子。也许因为得到了二乔按摩的缘故,尽管睡得很晚,但是他却没有丝毫疲惫的感觉,一身轻松。
从房间里出来,去吃早饭,然后在去省政府。在这段时间里,梁健都是轻松的。但是,当他来到了办公室里,压力重新上来了。尽管过去了一个晚上,但是问题还是问题,并没有解决。只剩下半天时间了。北川在上午十点钟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打了电话给梁健:“梁省长,有没有好的办法?景怡那边会不会同意不再纠缠我?”
“北川书记,还没有谈妥。”梁健只好如实相告,“但是,你也不用太担心,还有半天时间呢,我们应该能想出办法来。”
梁健这是在宽慰北川,更是在宽慰自己。
一会儿之后,小五也打了电话给梁健:“梁省长,我想再去见一次景怡和他丈夫。说不定他们会改变主意,降低价格?”梁健还没有想出其他的办法,就对小五说:“那你去一趟吧。”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治了。
但是,到了下午一点钟,小五的电话又来了:“梁省长,景怡和他丈夫还是咬定50个亿,一毛钱都不肯松口。”这下真的是没有希望了,梁健的眉头紧蹙。在下午三点钟,北川的电话又过来了:“梁省长,戚省长说再过十分钟到我房间商量事情。你说该怎么办?你那边有进展吗?”
梁健这边当然没进展。但是,不到最后一刻他从未放弃过。他就说:“北川书记,我现在就去你的办公室。”随即,梁健就放下了手机。但是,直到此刻他都不知道,自己过去到底能做些什么。但是他必须得过去。
接近省委大楼的时候,梁健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看打来的电话,心中一喜,马上接了起来。等听完了电话之后,梁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将手机缓缓地放回了口袋,走向了省委大楼。
他来到了北川的办公室。北川瞧见梁健的神色似乎并不紧张,就问:“梁省长,我待会该怎么对戚省长说?”
还没等梁健回答,北川的办公室门已经被推开,戚明走了进来。戚明看到梁健的时候,神色就是一变,对北川说:“梁省长怎么也在这里?”




官场局中局 2312突然反击
北川朝梁健看了一眼,似是无法确定,是否要跟戚明摊牌。说实话,北川是非常希望能够跟戚明摊牌,并且彻底决裂的。但是,他刚刚与梁健也只是谈了一个开头,还不知道梁健到底是否搞定了景怡的事。
梁健却给了北川一个笃定的目光,并点了点头。但北川还是没有了解到详情。他也非常地清楚,如果这次与戚明决裂,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但是,如果他这次都不敢决裂,那除非帮戚明马上办成事情,否则戚明还是要威胁他。这样的日子,北川也已过够了。他决定信任梁健。北川转向戚明:“戚省长,是我请梁省长过来的。”
戚明一听就非常的不悦,说道:“我不是说,要过来跟你商量一个事吗?这事,我要单独跟你说。你让梁健同志出去吧。”戚明都没有看梁健,只对北川如此说了,几乎没把梁健放在眼中。如果换作是别人,可能就愤然离去了。但是,梁健却没有。他知道,当一个人表现出非常无礼或者恼怒的时候,其实正说明此人的内心是虚弱的、焦急的。
把握了戚明的这种心态,梁健反而就不着急了。他站在那里,等着北川说话。北川的神情也变得淡然了起来。梁健可以看出,北川的内心已经做出了抉择。果然,只听北川说道:“戚省长,你刚才在电话中说要商量的事,我感觉梁省长会比较清楚,所以就把他也叫来了。梁省长在这里也是不妨事的。戚省长,要不你就坐下来说吧?”
北川的这一回答,着实让戚明为之一愣。他要说的,完全就是北川的私事,而且是北川很不雅的男女之事!北川竟然要让梁健在场!这难道不正说明了梁健和北川已经结成了同盟?
但是,不管梁健和北川是否已经结成了同盟,北川的把柄还在自己的手中,戚明为此一点都不担心,他冲着北川说:“北川书记,我之前交代你的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截止时间可是马上就要到了。”
戚明没有把事情说明,但是梁健也已经非常清楚,戚明所指的事情,其实就是关于江涛的事。戚明要求北川去动用关系,把江涛给弄出来。
北川却挑明了说:“戚省长,你上次说,让我帮助去问问江涛同志的事情,看看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我们也都替江涛同志着急,毕竟是我们的下属嘛。所以我也去积极询问了,可上面的意思是,江涛同志的问题很严重,已经触犯了党纪国法,所以上面才会通知省纪委对其进行‘两规’。这个事情,基本已经没有回旋余地了。如果我们再去做更多工作,不太合适了。”
戚明一听,又看了看北川的神色,基本上已经能够肯定,北川根本就没有在这个事情上出力,也不会再出力。再看到梁健也在这里,戚明的心气就上来了:“北川同志,谁不会犯一点小错误呢?江涛是犯了些小错,但是北川书记难道你就没有一点错误吗?你想想,如果你犯的错误被公布于众,情况将会如何?百姓会如何评价你和你的父亲?上面又会如何评价你和你的父亲呢?”
这就是赤果果的逼迫了。北川听到后,神色也是一阵紧张。刚刚他是太想与戚明决裂了,为此就把话给说白了。但此刻一想,感觉自己好像也太意气用事了。毕竟他还不知道梁健这边的事情办得如何。他的目光又看向了梁健,目光中多了一份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到北川的神色,戚明的心里就暗笑了起来。他几乎可以肯定,景怡那边,北川根本就没搞定。怎么可能搞得定呢?他之前就防着北川会跟景怡以及她丈夫,进行单方的交涉,就盯住景怡必须提出50个亿的价格,好让北川根本交换不起。
北川,你还是被我死死地捏在手里!戚明的心里很是自信。
“戚省长,你说北川书记犯了错误,是不是指他和景怡的事情?”梁健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戚明和北川都一同望向了梁健,他们两个人都很吃惊,梁健竟然会说得如此直白!
戚明更是朝北川望了过去。北川这时候也没有什么退路了,他就冲戚明说:“戚省长,我本来也很好奇,你说我犯了错,那是指什么?今天我倒是想要问问你。”
北川的声音之中,也有种咄咄逼人之感。戚明就知道,自己再不出招,北川就要难以控制了。他冷冷一笑道:“北川书记,我听人说,那个名叫景怡的女子,是一个有夫之妇,她的丈夫已经打算要去华京方面纪委了,还要让媒体大作文章。这个事情,对一位像你一样的高级领导干部,算不算是一个错误呢?”
果然,北川只要不替戚明办事,戚明就要支使景怡及其丈夫行动了!华京方面纪委,如果北川的家族还能去做做工作,公众媒体一上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公众仇官的情绪就会被煽动起来,到时候上面也就难以包庇北川,他的政治生涯也将毁于一旦。北川几乎处于了绝望当中。
这时,梁健却声调平淡地道:“戚省长,我觉得有个事情您可能弄错了。”戚明转向了梁健,甚至有些瞪着他:“你说我什么弄错了!”梁健:“两个未婚男女恋爱,怎么能算是犯错呢!”戚明冷笑道:“梁省长,你没有听清楚我之前再说什么吗?景怡是有夫之妇!”梁健一笑道:“以前,她是有夫之妇,但是在一年前就已经不是了。”
听到梁健如此说,北川的目光中出现了一丝亮色。而戚明却满是惊诧,随后他又想,梁健会不会是在耍自己?戚明就说:“梁省长,说话得有证据。”梁健也不辩解,就拿出了手机,递给了北川。北川一看,脸上就露出了笑容。戚明非常疑惑,也过去一看,这是一张离婚协议书的照片。原来,景怡真的已经在一年前就离婚了。
这是省公安厅常务姚勇,就在不久之前给梁建发来的。前几天,姚勇调查了景怡的情况,竟然发现景怡已经在一年前,因为买房而假离婚。在景怡的脑子中这不算离婚。但是,在法律上却没有假离婚这一说。离婚就是离婚,只要办了手续,就有法律效应。
对北川来说,这是一个天大的喜讯。一旦确认了景怡已经离婚,那就不是有夫之妇,那么北川与她交往,在法律上就不能算违背婚姻法,在道德上就不能算是“违反社会主义道德”,在纪律上就不能算是“通jian”。北川顿感捆绑在身上的枷锁,已经自动脱落了。
然而,对戚明来说,这个消息简直让他如坠冰窖。他有些不相信,就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质问了起来。对方很有可能就是景怡,或者是景怡的丈夫。等他放下电话之后,他的脸都青了。因为对方告诉他,他们认为自己是假离婚,并不算离婚,所以还是夫妻呢。这些人是“法盲”嘛?戚明只想骂人!
但是,他又能怪谁,要怪就只能怪自己,这种重要的信息都没有核实清楚!如今,他手中能够捏住北川的最后一张底牌都已经废了!
戚明反而镇定了下来,冲梁健和北川说了一句:“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但是,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北川忽然道:“戚省长,你等一下。”戚明停下脚步,但是没有转身。北川冲着戚明的背说:“堂堂一个省长,做出如此勾当,我想对你说一句话:你这种格局,根本不配做一个省长,更别说更高的领导!”
这话,北川早就想说了,但是一直找不到机会。今天这个机会终于等来了。
戚明没有再说话,打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北川忽然就在了沙发中一屁股坐了下来,脑袋埋在了双手之中,发出了一种很奇怪的声音,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过了好一会儿,北川才抬起了头来,对梁健说:“梁省长,这次真的很感谢你。”梁健说:“好友不言谢。另外,市公安局已经将景怡他们拘捕,发现他们有诈骗前科,还吸食毒品。”
北川真没想到,景怡美如天仙,背后却有那么多不堪入耳的故事。她会不会与很多男人发生过关系?梁健也为北川考虑到了这一问题,就说:“北川书记,你好好休息一下,有时间去做一个体检。”北川也是心中一凛,如果真感染了什么病,那就糟糕了。
北川的事情,算是告了一个段落。但是,胡青兰和胡小蓝要寻找姐妹的事情,却还一直没有下文。4月3日,也只有不到20天的时间了。
梁健不太明白,胡青兰姐妹为何一定要在今年的4月3日找到失散的姐妹?这背后到底有什么重大的意义呢?梁健有些想不透。但是,不管想不想得透,他都已经答应了胡青兰和胡小蓝,所以就算难度再大,他梁健也会全力以赴地去完成的。
出乎梁健意料的是,这天下午,胡小英给梁健打了电话过来,问他有没有空一起去望湖楼吃个饭?




官场局中局 2313华清某人
这是前些天胡小英就跟梁健约过的事。当时,梁健就答应了。现在,胡小英再次来约梁健,他自然不会拒绝。江涛已经被“两规”,已无回来的可能,胡小英什么时候能回到副省的岗位,却还是未知之数。但是,光明正大、不涉隐秘地吃一个饭,而且是自己掏腰包,应该也没什么好怕的。
冬天终会过去,春天的脚步已经从地底的深处,悄然迈上来。梁健从专车出来的时候,竟然感受到一股春意。微弱、不经意,却似乎真的有那么一丝感觉。
梁健是对春天很敏感的人,自小每当柳树长出第一颗芽,天地中透出第一缕春之气息的时候,他都会由衷地开心、兴奋。而今天他就嗅到了这样一种类似的气息。当然,此地早已经不是他所熟悉的乡间小路,而是省城宁州闻名于世的东湖。
但是,不管在哪里,感受到春天快来了,梁建的心情还是被渲染上了一层暖色。他步履轻快地上了望湖楼。
望湖楼是一家有着数百年历史的老店,尽管朝代更迭,建筑废兴,但是这个楼的名字始终没有变化。只不过以前的一栋楼,现在却分成了两个部分,一个部分稍低,是向游客和普通市民开放,随吃随走,菜色也以东湖醋鱼、东坡肉等为主,价格也比较平民。堂吃,不免有些喧闹。另外一部分,需要进行预约,在小山稍高的部分,面向政界、商界以及外来高档客人,菜品有很多创新,价格不菲,风景也更为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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