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田园之娇女要招夫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冰茉
为了下次能顺利出门,也为了不对哥哥食言,她的骨头都快被马车给晃散架了,田卿孩子气的朝哥哥笑笑,“哥哥,我一向说话算话,又是过团圆节,咋能不赶回来呢。”
兄妹俩说笑着进了正厅。
田卿回来,家里的人都心情好,热闹的吃了晚饭。
大奎坐在院子里和田卿说着田里庄稼收割的事情,又说起竹园里有两头牛添了两个小牛犊。
得知竹园多了小牛,田卿笑眯眯也告诉大奎,她又买了好多荒田。
大奎听说这丫头竟然把土匪窝附近的田地给买了,花了没多少银子买的还是好整理的田地,又是担忧又有些惊喜。
那日她和那个林吉安去丈量田地时,发现有一大半里边除了杂草多些,都很平坦,派人过去整理用不了几日,就能把种子下地。
田卿得意的看着一脸忧愁的大奎,“大奎叔,咱如今是人手和牲畜都有,那些田我可都靠着你带人去整理,争取过了白露咱能种上冬小麦,大奎叔,你想想咱明年能收多少粮食!”
跟着田卿种了一年多的田,大奎也尝了甜头,知道田地自然是越多越好,可他还是有些怕那些凶狠的土匪捣乱,压下心里的欣喜,忐忑起来,“卿丫头,干活倒是不怕,可那些土匪在那里,咱过去会不会被他们给抢了啊”
这会田卿又想起她在医馆里清醒的第二日偶然发现莫雨身上的功夫竟然比上次的那俩镖师还要高深,自然胸有成竹的安抚着大奎,“大奎叔,安全的事,我已经考虑过,让靳乔希给咱安排几个能打的人,那些土匪压根就不在话下。”
自从她安排了村里的那个小媳妇做了件绣活,这些日子田卿不在,那小媳妇接连绣了好几个荷包和帕子,刘翠看了很满意,就是不好给她定价钱,早等着田卿回来呢。
看到当家的和田卿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她送茶水的时候不由得埋怨起来,“横竖卿丫头明儿也会去田里察看,你还啰嗦个啥,我们娘几个还有好多话要说呢。”
大奎他们正说的要紧处,被媳妇打断,脸色就有些难看,“婆娘们的有几件是要紧的事哪天不能说,偏要这会凑热闹。”
“哎,婆娘们没啥要紧事,那你接着说你的要紧事。”
又被当家的训斥,刘翠想发火,可想到田卿才回来不能给她添麻烦,就忍下来,放下茶碗扭头就走。
事情田卿已经决定,大奎也没话反驳,只能随她的意思。
次日,田卿睡醒已经到了辰时末。
她起来洗漱发现家里没人,刘翠倒是把早饭给她热在锅里。
匆匆吃罢早饭,她先去了竹园。
在竹园里,姜和告诉她,大奎一早就带着人去了黄村收晚稻。
查看了竹园里的牲畜都很强壮,田卿满意的点点头,和姜和告辞。
如今哥哥身子也了许多,在自己的努力下,自家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田卿这会心情很舒畅,她沿着竹园外的小路缓缓的走向铺子。
田家铺子外。
已经走投无路的黄保早知道自己俩妹妹在佟姜庄子,可他不敢来,不知打哪里得知田卿不在
第二百零二章过继风波
田卿在黄村的田里待到天快黑,骤然想起今儿可是中秋,还要陪哥哥和侄儿过节,就吩咐刘顺把她送回家。
回到家,刘翠已经把晚饭做好,侄儿和大奎家的几个小的正在院子里嬉闹。
把自己的手脸洗干净,她去厨房里帮着刘翠端饭菜。
这次回来自家院子里少了娄氏那大嗓门,总觉得有些冷清,她想起大奎前晌给她说过的话,才知道原来是娄风抓几个逃犯时被犯人受了重伤,最后竟然没救治过来,娄氏一家子都回了娘家。
想到她才到这里,被姜常富威胁时,娄风仗义直爽帮她,心里就很是难过。
心里压抑的田卿勉强吃了饭,侄儿和小花嚷嚷着要吃月饼赏月,不忍让小孩子失望,她让刘翠把月饼端了出来,强颜欢笑的陪着哥哥和几个小孩子在院子里坐着赏月。
次日一早,她提议让大奎带着她去娄氏的娘家去看看。
听到田卿要去娄家庄,大奎有些惊讶,“卿丫头,武嫂子的娘家娄家庄距咱这里有好几十里远呢。”
连大妮这个没过门的外甥媳妇都去了,自己当初也受过娄风不少的恩惠,自己哪里能安心的在家坐着。
田卿忍住心里的感伤,“大奎叔,再远我也要去,娄风舅舅出了这事,我怎能不去送他一程。”
刘翠知道娄氏娘死的早,这俩弟弟都是她这个姐姐一手带大,大兄弟年纪这么轻就去了,这道坎一般人可不易能熬过去,也附和着田卿,“是啊,山子他舅舅丧了命,咱武嫂子这会心里不定有多难受呢,让卿丫头去看看,也好劝劝她。”
大奎张张嘴,也没啥话反驳,只能点头应下。
田卿穿的衣裳都很是素净,也无需再去另换衣裳,只是又朝荷包里塞了二张百两的银票。
他们赶到娄家庄的时候,已经过了午。
近了村子,找个人打听到这会正是娄风要出殡的时候。
听了那人的话,田卿松了口气,还好,正赶上时辰。
顺着那人指点出娄风家的方向,田卿她道过谢又上了马车。
娄家有些破败的院子里,一场闹剧正在上演。
站在大弟棺木前的娄氏,面色惨白又气的心肝都是颤抖,若不是身侧的马大妮搀扶着她,早晕厥过去。
娄家庄的里正娄昌明也被娄家二房不要脸的举动气的脸红脖子粗,可族规放在这里,他身为族长和里正又拿他们没法子。
娄风生前的好友下属都强自压制着心里的愤怒,要不是念着今儿是娄风下葬的日子,他们早把娄家二房的人给暴揍一顿。
姜山子几次想冲出去和他们理论,都被他爹姜武给按住。
村里人看热闹的都窃窃私语,二房的人以前仗着大侄儿在衙门是个捕快可没少欺负村里人,这会又用这下作的法子要挟大房,把事做的可真绝,也不怕遭了报应。
娄家二房的老婆子郑氏站在当院,得意的挑着稀疏的眉毛,“里正,阿晨侄子,你们想好没再耽搁下去,这下葬的吉时可就过了!”
“你……”
跪在哥哥棺木前面的娄晨抬起头,狠狠的望了眼这个恶毒的婶娘郑氏,气的说不出话来,悲愤的眼里又流出了后悔的泪水早知道大哥竟然走的这样早,他该早早的成亲也能多生几个儿子,也不会让人拿捏住他们。
娄风的媳妇柳氏眼睛早已哭的看不到东西,她泪眼朦胧的看着身前跪着的两个年幼女儿,心如刀割,相公才去三日,她们就成了任人欺负的羔羊,也为自己没能给相公留下个男丁而愧疚。
已经吵闹了快两个时辰,事情就这样僵持着解决不了,村里来帮忙的人肚子饿的咕咕叫,也不敢出声去催,都在心里骂着娄家二房人不要脸皮。
自以为拿捏住了大房一家的郑氏逼问着里正,“里正,你可是咱娄氏一族的族长,这老祖宗立下的规矩可不能破,没有男丁打领路幡,阿风的魂魄可不会安宁,尤其他还是那样的惨烈的死法,若没事还好,要真是咱姓娄的出了啥事,这该算谁的”
要不是惦记着娄风在县里的那个大宅子和让人眼红的家业,谁想把亲生儿子过继出去,郑氏的大儿媳撇着嘴,冲婆婆说着,“娘,你的好心没人领,要我说就算了,咱家几个小子还不想沾这晦气呢,哪个有爹有娘的要去喊别人做爹娘啊咱家再穷,难道就真的养不活,你几个孙子了吗”
听了大儿媳的话,郑氏劲头更足,挥着手,“就是,我老婆子的好心都让人当了驴肝肺,大媳妇,把咱家的孩子们都带回去!”
郑氏临走还冲自家老头子打了个眼色,娄家老二阴险的抽抽了嘴角,示意自家老婆子不用担心,这里都有他照应着,总不能煮熟的鸭子再飞了。
看着郑氏带着儿媳招呼着她家的孙子们离开,里正娄昌明有些焦急,只好去劝低着头的娄晨,“阿晨,要不你就答应了你婶娘的要求吧,不然你大哥咋入土为安呢。”
娄晨的腿已经跪的麻木,他用手按着大哥的棺木想站起身子,眼前一阵发黑,身子一个踉跄又跌倒在棺木前,咬咬牙根,眼里又是一片火热,他心里在呐喊,大哥,你走了,把难题留给我,你告诉我,我该咋办啊
二弟被歹毒的婶娘逼迫成了啥样子,娄氏心里一阵揪疼,可她再彪悍,如今的身份不过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的水,在娘家是没说话的份。
这时田卿他们马车已经到了娄家的大门外面,田卿从马车上缓缓下来。
拿着带来的祭奠用品和大奎进了娄家院子。
看到田卿突然出现,马大妮有些意外又有些惊喜,“婶子,是卿儿妹妹来了!”
“卿丫头……我……你……”
娄氏看到田卿,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难受和伤悲嚎啕大哭起来。
把祭奠用品塞给大奎,田卿加快脚步朝娄氏走过去。
田卿看她哭的伤心,再看眼那黑漆漆的棺木杵在眼前,向着再也看不到娄风,听不到他爽朗的笑声,喉咙里好像被东西堵住,她的眼睛也湿润了,“娄婶子,你别难过,我来了。”
来这里有两个官差和田卿见过几次面,心里莫名的松了口气,总觉得这难题田卿会解决掉。
娄氏哭着用手捶着自己胸口悲愤的说着,“卿丫头,你婶子恨不得死了,心也不用再被刀子剜着疼啊。”
田卿哽咽着,用手去抹娄氏脸上不断滚落的泪珠,“婶子,你别难过,谁也不想风舅舅这样子的,你要节哀,我去给风舅舅上柱香。”
从大奎拿着的篮子里拿出香,田卿在棺木前的火盆里点燃,在棺木前跪了下来,把香插好,她磕了三个头。
娄晨眼含热泪看着田卿缓缓的站起身子,他心里有千言万语想和这小丫头说一说,却不知咋开口。
田卿看着憔悴不已的娄晨,出言安慰着,“晨舅舅,你也别太难过,风舅舅走了,家里的两个妹妹还要你多家看护呢。”
望望大嫂单薄的身子和俩幼小的侄女,娄晨心如刀绞,可看到田卿期许的眼神,他还是无奈的点点头。
里正看到二房的所有人都气呼呼的走了,他叹口气又开始催促着
第二百零三章柳氏有孕娄家二房的算计落空
自家大弟这么年轻就死了,已经让人悲痛欲绝,偏二房的那些黑心的还惦记起大弟的家产,怎不让娄氏生气,谢大光舍了儿子成全了自家的大弟,她和二弟一样的感激涕零,连看都没再看正跳脚大骂的郑氏一眼,转身就去了厢房给恒儿找孝衣。
大房的几个侄子和侄女素来就没把自家人看在眼里过,本想借着娄风下葬拿捏他们,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个谢大光。
眼见事情没按自己算计的走,要是自家孙子不能过继给娄风,娄风那死东西的所有家财他们二房可都沾不上边,郑氏心急如焚,她急切的拉扯着娄昌明的衣袖,“昌明兄弟,你可是里正不能看着阿晨做糊涂事啊!”
娄老二一家子憋的啥心思,娄昌明心如明镜,本就厌烦这样的人,这会衙门里的官差来这一手,也帮了娄晨的忙,他也觉得不错,把衣袖从郑氏手里拽开,没好气的说着,“二嫂子,你甭在说了,毕竟过继儿子是大房的正主阿晨说了算,我做为里正也不能无理的强压一头!”
连娄昌明这老东西都不站自家这一边,郑氏更加慌乱,“昌明兄弟,阿晨年轻不懂事,给阿风过继儿子,总不能用个外姓人啊再说一点血气不沾,能养的熟吗”
闹腾了大半天,难缠的事情解决了,在不用看二婶一家的丑恶嘴脸,这会总算能养眉吐气,娄晨腰杆也硬了,说的话冷冰冰的,“二婶,恒儿过继给我大哥自然就姓了娄,沾不沾血气,就不劳烦你多费心了,横竖你老孙子多又不指望我们大房的子弟来孝敬,这事就这样定了。”
看到娄氏带着恒儿过来,娄昌明大喊着,“吉时已到,孝子打幡,起棺上路!”
里正话音刚落,棺材旁跪坐的孝子贤孙们都哭嚎起来。
抬棺的小子们过来,田卿去把棺木旁跪着的柳氏拉起,马大妮一手一个去拉娄风的俩小闺女,把路给他们让开。
郑氏眼看着棺木要出了大房的院子,她气急败坏的朝自家两儿子喊着,“老大,老二,你们都是废物,还不拦着,真让外姓人占了咱娄家的便宜不成!”
这俩人立即红了眼,趁人都没防备,从送葬的人群中挤了过去,兄弟俩手拉手把大门口给堵住。
恶狠狠的喊着,“都停下,今儿这事说不清楚,棺材不能出门!”
护着小谢恒扛着柳树做成的领路幡,走在前面的娄晨,看到二房的俩堂哥挡在门口,他怒了,上前就去拉扯他们,“娄大郎,娄二郎,你俩滚开,这是我家,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娄晨这小子身子弱的像个娘们,从小到大要不是娄风那心狠手毒的小子护着,不定要挨多少打呢,今儿竟然敢给他们哥俩疵牙,娄大郎眼一翻,冷笑起来,“嘿嘿,你个死小子想和咱哥俩动手不成,好,我哥俩成全你!”
他说着抓起娄晨的胳膊,猛的一顿,又朝前一推搡,娄晨就摔倒在地。
“咋样你个窝囊东西,也想耍横,老子一只手就治了你!”
“哈哈哈,早知道这小子是个没种的软家虾!大哥还先下了手,你也不知道让着他!”
娄氏看到二弟吃了亏,嗷的一声朝还在哈哈笑着的二房那俩堂弟冲了过去,“欺负我俩弟弟,你们都该死!”
娄氏泼辣在娘家都是有名的,到了娄家二房老大面前,劈手就给了他一大耳光,又去撕扯他的头发。
姜山子是男客也在前面站着,他见娘冲了过去,怕娘吃亏,绷着脸冲了过去。
初生牛犊不怕虎可真没错说一个字,他红着眼先朝还发愣的二房大儿子的肚腹狠踹一脚,看那个大混蛋被他一脚踹翻在地,二混蛋笑也僵硬在脸上。
他二话不说揪起娄家老二的衣领子,挥起拳头,打在他的脸上,“咋样这滋味不错吧你可着劲的笑!”
然后转身吩咐着他娘,“娘你闪开,我来给我大舅出气!”
有外甥来助威,娄晨这会也从地上爬起,朝还捂着肚子的二房堂哥踢去。
自家俩儿子都被娄大妮和她的贱种儿子给打了,郑氏又呼天抢地的骂着,“哎哟,这姓姜的小杂种,可了不得了!敢打他俩堂舅舅,这还有王法吗”
她大骂着带着俩儿媳妇冲过来帮忙打架。
横竖今儿已经撕破了脸,啥顾及都不需要,异常凶悍的娄氏瞪着眼,先甩了朝她挤过来的二房大弟妹一个大嘴巴子,把身子让开,又去撕扯郑氏的头发,“郑氏,你个老妖婆,这都是你自找的,今儿我教教你咋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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