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古世界
作者:我有一梦
少年有着最神秘的身世,他从出生那日起便躲藏在偏远的小山村中与狼为友。强大势力从未停止对他的查找追杀。守护与背叛。朋友与敌人。再多的磨难都只是磨练。待到少年杀回那个世界,论你是仙是神,都要把帐算清。临了少年一声吼“恒古世界是我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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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古世界 清宁
蓝天白云之下,绿草茵茵,一弯碧水畔前,筑有木屋两间。
一身穿白麻衣白罗裙,相貌清丽,皮肤白皙,乌黑秀发松挽在脑后的大肚子女人在木屋外的一把木凳上慵懒晒着太阳。
隐居在这世外桃源,她每日午后都会如此,她的丈夫正在那弯碧水之上捕鱼,她只需微微抬头就能看到那俊逸的青衫背影。
白衣女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双在隆起的肚子上轻轻抚摸着,她喜欢身后的小屋,喜欢看丈夫捕鱼的身影。
若是可以,她很想一辈子都生活在这里。
她甚至可以想象到一家口幸福生活着的画面。
一阵微风忽悠刮过,白衣女子下意识站起身,脸上现出警惕之色。
静耳细听之下,急促的凌乱马蹄声由远而近。
那弯碧水之上,青衫男子有如一只大鸟几个起落已然到了女子身前。
男子相貌英俊,卧蚕眉,丹凤目,头顶发髻插着一根木簪。
“他们来了,你先走,我去挡住他们。”男子抽出腰间悬挂着的一把利剑,深情望了眼白衣女子,朝着小路方向纵身而去。
青衫男子知道来人是谁,妻子怀着身孕,即将临盆,他不能让她冒任何风险。
“本杰我会在老地方等你,别恋战。”白衣女子话落,也不拖泥,咬了下红唇转身朝着丈夫相反的方向跑去。
穿过小屋后面的草地,不到十几里路的距离就是一片茂密的丛林。丛林通往深山之巅,那山颠某处开启着一道界门,过了界门,便是另外一个世界,那些来追杀他们夫妻的人就拿他们没有办法了。
白衣女子本是习武高,虽然怀着身孕,一路急行的速度还是如同疾风电闪。她心对丈夫虽有不舍,却不回头,因为她知道丈夫是在为她和腹的孩子争取时间,只有她脱险,她的丈夫才有可能返还。
远处,通往木屋的小路上,一队纵马急速行进,腰悬阔剑,身披黑甲,五十名的黑衣人队伍被青衫男子拦下。
“金本杰别来无恙啊”黑衣人队伍之策马走出一名干瘦男子,嘴下飘着一撮山羊胡,他是这支队伍唯一没有穿黑衣的人,一件兽皮大衣里面是藏蓝色的短衫马裤。
“是你你竟然出卖,难道你忘记你曾经发下的誓言了吗”这名男子青衫男子认得,他与他是同族人,族内人出现了叛徒,青衫男子心沉谷底,眼现出难以抑制的怒色。
“少废话,那娘们在哪里只要你肯交出她,我会让这些个大人高抬贵,放你条生路,你我就还是同门兄弟,如若不然”
“去死吧”
还不待干瘦男话说完,青衫男子的剑已经奇快无比的朝着他人头寄出。
“啊”
一声惨叫过后,干瘦男头颅落地,只留身子还坐在马背上,颈口处的血柱喷出老高。
“杀了他”黑衣人队伍一位浓眉年男子面无表情,沉声发出了命令。
骤然间,马蹄声,刀剑声,嘶吼声,声声刺耳。
一人阻五十骑。
十几分钟后,五十名黑衣人,还坐在马上的只剩下不到一半的人数。那青衫男子亦形同血人,死于乱剑之下,他的身体死而不倒,凤眸凝望之处,赫然是妻子逃走的方向。
晨时他还和妻子商量要将木屋再多加一间,那婴儿摇床也只是还差一点。可惜的是他再也看不到她们了。
“头儿,那女人跑了。”战斗结束之后,一名从木屋策马返回的黑衣人向冷眼坐于马上,始终未曾出的浓眉年男子汇报道。
“追她徒步,跑不远。”年男子拨转马头,带着队伍朝向白衣女子逃跑的方向疾驰而去。
丛林边缘。
白衣女子站在一块巨石上,望着那一队黑衣骑士的纵马靠近,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应该已经凶多吉少了。眼两行清澈泪水滑落之后,白衣女子并未走入丛林,而是提起长裙,一把撕掉裙摆,然后朝着黑衣骑士迎去。
白衣女子用剑,她的剑奇特,平日都如同不起眼的古旧护腕样围绕在右腕处,她用剑时只需一道意念,那护腕便会弹开,伸展成一把掌宽宝剑。剑长两尺半,上面绘有黑色如同枝叶样的花纹,剑柄处雕有个相貌相同持标枪长有翅膀和龙尾的小人,小人栩栩如生,仿若堕落天使。
艳阳之下,白衣女子剑闪着奇特冰冷的凛冽美丽华光,
她想杀人
她要杀人
只有杀人,才能化解她此刻心骤然丧夫的彻骨悲痛。
她爱那男人。
他是她在这世界上的唯一依靠。
他还没能见到他们的孩子出生。
他说过要照顾她和孩子一生一世。
木屋里所有的美好都被眼前这帮家伙打碎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肯放过她
为什么她躲藏得如此之远,他们也能找来这里
“去死吧”
白衣女子口恨恨说出丈夫杀干瘦男人时一样的话。
冲入黑骑队,起剑落,虽然临产在即,白衣女子的速度却是奇快,剑招诡异凌厉,只是一个照面,黑衣骑士就有四人落马。
疾风骤起,一片混乱。
白衣女子血红了眼睛,在黑衣人队伍形同一只猛兽,似乎只有一眨眼的功夫,黑衣人已经所剩无几。她那把利剑,遇血而不沾,坚韧锋利无物能与匹敌,黑衣人的阔剑在它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当宝剑割掉那惊恐瞪着双目,满眼都是不可置信之色的浓眉年男子头颅时,白衣女子仰天一声痛彻心扉的嚎叫:“本杰”
泪水蒙住了血红双眼,天空也变得不再蔚蓝。
丛林上空无数的山鸟飞起,直至远处山巅。
丈夫的身影似乎在对她回眸微笑
那本杰的声音在丛林深处停止之时,白衣女子“噗”的吐出一大口鲜血。
失去至亲至爱之人,心伤胜过搏命一战。
“你们都出来吧”
白衣女子突然转身,目光凶狠的看向丛林边缘的几颗大树,眼泪水仍在泉涌流淌。
树后应声走出一位道士打扮的布衣老者,老者持拂尘,腰悬佩剑,身后跟着五名年轻体壮,持刀剑,背负箭弩,猎户打扮的男子。
“哈哈,哈哈”白衣女子忽然放声大笑,一转身,提剑指向那几人,沉声说道:“果然,是你出卖了本杰和我。”
这拂尘老者白衣女子认识,是他丈夫族长老,武功高深莫测。他身边跟着的五名男子也都是他们同族人。
拂尘老者上前一步,一脸沉冷,放声说道:“我是出卖了你,因为我不能再让你回去村子,你给族人带来的灾祸太多了。,金本杰已死,你可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交代你怀着娃娃,我也不想亲自动,你就自我了断吧。”
“兵林呢你们杀了他对不对”
在这丛林之,有个隐于暗处,负责与白衣女子夫妻单独联系的年轻人名叫兵林。
“是。”老者给了白衣女子干脆回答。
“好。今日你们谁都别想活着离开。”白衣女子说话间,血红流泪双眼扫过那几人脸孔,心从未有过的生出仇恨之感
世上最让人伤心的事情就是被自己曾经最是信任的亲人朋友出卖。
“就凭你”老者冰冷一声,还不待他发话,他身后的五名男子已经齐齐紧张搭弓开箭。他们知道白衣女子宝剑厉害,并不打算与其近身战。他们之够资格与其近战的也就是那名老者。
白衣女子再无声,猛然踏空两步,一个凌空飞燕,双臂伸展之际,宝剑发出一道致命剑芒横扫向对面。她眼神决绝,心里已经做出与这些人不死不休的决定。
傍晚时分。
日落山巅。
丛林边缘拂尘老者与那五名男子的尸体混倒在黑衣人的尸体间,引着一群渡鸦在空盘旋。
丛林之,一身如血染,脏污不堪的疲惫女子在艰难前行。
与拂尘老者的战斗,让她动了胎气,身上剑伤刀伤遍布,左肩上还插着未能拔出的两弩箭,她知道死神已经盯上她了,她可以死,她也不怕死,但腹的孩子是她和丈夫的希望,也是那个世界的希望,她必须要生下他。
天逐渐黑了下来,丛林山猫野兽开始出行。
一颗大树旁,女子再也忍受不住来自于腹部的揪心疼痛跌坐下身。
远处山巅。
几名村民装扮的人聚拢到一位身材消瘦,白须白发,一脸焦急的青衫老者身边。
“找到了吗”青衫老者看着几人问道。
“还没。”其一人回答。
“再去找。”
“是。”几道身影应声隐身而去。
嗷
丛林深处忽然响起一声高亢狼嚎。
青衫老者双目骤然睁大之时,一声婴儿的啼哭响彻丛林的上空。
青衫老者身影瞬间消失。
几息之后。青衫老者出现在了已经奄奄一息的白衣女子身旁。
“师父,您来了,来的刚好。我给儿子取名永生”白衣女子怀,抱着一名男婴,身下是一大片血迹,见到师父,她已无力起身。
“,你先别说了,让为师先帮你疗伤。”老者脱下青衫盖去女子身上,之后为其把脉蓄力。
“不必了,师父。本杰死了,我活着也是无趣把我和本杰葬在一起吧,就葬在那弯碧水边,本杰喜欢那里,我也喜欢。永生、永生就交给您了,师父金家有内鬼,您要小心。”女子气息奄奄,脸色惨白,垂眸看向已经不在啼哭的儿子,脸上流露出了不舍。
她很想抚养他长大,很想看着他成长为一名顶天立地的勇敢男儿,很想与他一起回去那个世界,很想听他叫自己一声娘亲,很想那个男人还活着
终是没逃过这悲惨的命运,终是让儿子一个人孤单面对这险恶的世界,女人凄然落泪。
“以天之名,许我之愿,以我之死,福佑永生。”女子毅然喃喃发愿,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托举起儿子的小身体,“你是守护天使,这世间最忠诚的斗士,你要誓言一生、保护永生世界的安全,一生忠诚坚守信念,一生将邪恶驱赶”女子话音越来越小,上宝剑忽然如同一道化开的水银自行流去了婴儿的右腕。
一道耀眼华光过后,婴儿的腕上多了一个护腕,于此同时女子闭上了双眼。
“都是为师不好,银龙无能,不能护佑你们母子平安啊”
恒古世界 永生
似乎只是一眨眼,世界又前进了十五年。
夏日里的一个清晨。
被群山丛林环绕的一座小山村里,已经升起了袅袅炊烟,鸡犬欢叫。
村东一户上书武堂字的较大宅院门口两两聚集了几名背着兽皮书包,十多岁的男孩子,他们一路走,一路小声嘀咕或玩耍着。
几人身后,大踏步走来一头红发,剑眉,凤目,挺鼻,皮肤白皙,完全继承了父母所有相貌优点的金。他身穿青色短衫布裤,外罩兽皮马甲,脚蹬兽皮靴。
见到金,走在他身前几个男孩子突然一齐转身叫道:
“村里有个傻生子
生下克死亲娘子
吃饭胀破肚皮子
晚上梦游闹村子”
“哈哈生子生子傻生子噢打他,打他”孩子们叫嚷间纷纷出,将早已准备好的石头,土块用力扔向金。
金速度奇快身体左摇右摆一气闪躲后,并未被偷袭成功的他,凶目看向那些孩子,还不待他发作,那些孩子撒开脚丫子冲进身旁宅门高叫着:“四爷爷四爷爷又打人了”
我丫的,谁打你们了是你们打我好不好你们诬陷人的方法十几年也不见长进长进
金额头黑线横生,面沉如水,心暗自发狠,这帮可恶的家伙们,真是不记打,下次出应该再重一些,让他们好好长长记性。
此时跟在金身后走来上学的其他孩子都是一边窃笑,一边躲瘟神一样绕开金走。
金独自气郁间,一个面圆如苹果,身穿红衣的小女生,怯怯站到金身前递出了一条白帕,如蚊子样从粉红的小嘴里挤出两字:“给你。”
“干嘛”金看了眼身旁的小女孩,一脸不明的问道。
“擦擦。”小女孩圆脸忽然红红的,像极了红苹果,死死拽起她的红衣角,眼睛只盯着脚上的粉红绣花小鞋。
“擦啥”金很是不解小女孩心思样,愣愣反问了一句,心还暗自想着,这丫头还是这么奇怪,刚刚那些个家伙打到俺了吗每次她都拿帕送过来,她帕还真多。女孩子真是没办法,就是喜欢这些个没用的东西。
“帕送给你吧。”小女孩迅速将帕塞去金里,仍低着头,转身没有任何声响的离开了。
果然。
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帕揣入怀里跟在小女孩身后朝着宅门走去。
这小女孩名叫金媛媛,是小村极少会主动接近金的孩子。但是金媛媛的话不多,而且胆小怯弱,每次站在金身前,说话声音都像蚊子一样,还会带着颤音。金对其说话声音微大一些,金媛媛一双大眼内就会泪水隐隐,那才是让金最头痛的事情。
村里的孩子们大多都非常排斥金,关于其因由金自己也搞不明白,反正小村里的孩子都很讨厌他,而且这种讨厌是在他很小时候就有的,包括村的一些大人,他们看金的眼神满是厌恶,冷漠,憎恨,更常常在背地里骂他是祸害,小杂种,野孩子
曾经,金也费尽心的想要去讨好那些村人与孩子,就算是被欺负也忍着不吭声,但时日久了,他才发现,无论他怎样做,也还是与村人格格不入,他们待他就如同是不能丢弃的讨厌垃圾,没谁愿意给他好脸色,往这垃圾上多啐几口唾沫才是他们想做的事情。
如金媛媛肯接近自己的孩子算是村的另类。当然村子里也有关爱金的人。比如整日无所事事,拿着个酒壶在村里闲逛的爷爷金守信,金便是他的命,他的宝,还有族长金守忠,武堂里负责教习法数学药理病理以及设置捕猎陷阱的四爷爷金守志,教习武法剑术的爷爷金守礼,他们对金也是关爱有加。
正是因为这些人,出生就没了爹娘疼爱,倍感孤独的金对村人的敌对情绪才少了很多。随着他逐渐的长大,他听了师父银龙的话,不去在意村人的行事与想法,每日里专心做的事情就是修炼,而且他也找到了自己的玩伴,尽管那是条野兽,但与小村里的人相比,他视那野兽为亲人。
金一走入武堂门口,挺着胖墩墩身体的四爷爷金守志便迎上前来。
金守志是村内脾气最好的长者之一,而且他学识渊博,上知天,下知地理,膝下并无子嗣的他待金极好,在私塾里若不是有他这眼明心亮的老师罩着,金不知道要白白挨多少责罚。
“,又打人了同族不准私下打架斗殴为师平日的训诫你都忘了去,到后堂面壁去。”金守志在金面前假装吹胡子瞪眼,私下却偷偷朝金摆摆。金很是会意的哦了一声,低下头,暗自咧嘴偷笑着快步走去宅院后面。
看到金受罚,那些个捣蛋使坏的男孩子露出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只是他们还不知道,每次四爷爷罚金去后堂面壁,金都会偷偷跳墙溜掉,待到午回来时,四爷爷一准会为他准备许多好吃食,而且都是金最喜欢吃的,比如酱野猪肉,红烧山兔与野鸡,还有野山药炖袍子肉都是四爷爷亲自烹饪,那味道绝对鲜美。
在私塾里四爷爷讲的知识,只要金需要,随时都可以让四爷爷给他开小灶,这可是小村金独享的专利,包括爷爷金守礼,只要是金有什么问题想讨教,老人家那叫一个热情认真,恨不能将毕生所学全部一下子交给他。
只不过金大多时候都由师父银龙教导,银龙不在的时候他才有时间进村里的武堂。
武堂两位师父的课分为上下午进行,每年还会进行一次武考核。待到村里孩子长到16岁后,通过考核者就可以不用再来上课了,村人会为他们举行成人礼,然后按他们最后武考评分配在村里的工作。
今日金来武堂其实是有不解的事情想要问金守志,他的御用师父银龙已经出门小月有余,临行前银龙布置给他的作业他还没能想出办法来完成,所以他想找金守志讨教个方法。但是每次他来武堂,只要是碰上村里那些个男孩子就会出现刚才那让人无法不生恨怨的一幕。今日还算是好的,这帮孩子里没有金玄凌那个家伙,如若不然,一场挑衅过后,往往还会跟着群殴。金玄凌是村内孩子的头目,也是族长金守忠的孙子,有他整日在背地里使坏作祟,金一直都是村内孩子的群殴对象,好在他这张美脸很是抗打,十几年的时间都没能被毁容,反倒是越长越俊俏。不过金每每想起金玄凌那张红脸,都会有暴走的冲动。
金刚走过连接后堂的廊道,心最是讨厌见到的那张红脸便拦住了他的去路。
金玄凌这小子继承了族长金守忠的体魄,身壮魁梧,浓眉眼小耳阔,脸红如朱砂,族内人都传他会是那极忠义之人。
金心自是不会那么认为,若说村那个少年坏得出水,非金玄凌莫属。这家伙仗着他是族长的孙子,整日里穿着一身银缎滚金边的晃眼衣衫,横行霸道。
金皱眉,放缓脚步,心暗自阴想着,人不对付天都知,光是想想也会倒霉遇上这混蛋。
“站住金,四爷爷罚你面壁,你想偷偷溜去哪儿”金玄凌一副刁蛮跋扈模样,身后还跟着五六个拿马鞭的族内少年。
“我去哪儿要你管吗。”金扬起脸,气势丁点不亚于金玄凌,冷声说着。
“你去哪儿我管不了,不过你擅打族人,按照族规,可是要吃五十族鞭的”金玄凌一步步向金逼近。
在村里,金玄凌最是看不得金那张无论怎样捶打都还会是一副高傲臭屁的嘴脸。他讨厌这张脸,讨厌的原因很简单,他与族内所有孩子长大成人之后,便都要为金卖命活着。与金相比,金玄凌在族人心目的天赋地位其实更高,也更受族人爱戴,金玄凌怎肯趋于金之下,那红毛小子一直受着村内几位掌事爷爷的偏袒,还有武功修为村内无人可及的银龙师父一心调教,这都让金玄凌更加的嫉妒怨恨金。
“金玄凌你故意找茬是不是”金脸上现出怒色,他心再清楚不过,金玄凌这家伙又是闲极无聊,带人来群殴自己了狗屁擅打族人,这睁眼说瞎话的事情就算没有刚刚门前那帮孩子们的配合,金玄凌每次找茬的时候也都借用这句话来当由头。
“你说对了兄弟们,扁他”金玄凌对付金,向来都是以多欺少,从来没讲究过。
看着持马鞭向自己逼近的金玄凌几人,金怒目拉开架势,心呸了一口,暗自骂着,金玄凌你这条疯狗,哥今天一准打落你满嘴牙,又想以多欺少,哥今天非和你死磕到底
“玄凌谁准你擅自带人来后堂的”
金守志人随声至,他似乎只是一闪便出现在了金身前,周身释放出的恐怖气压与骤然间凶神恶煞般的脸孔,让向来心性极高的金玄凌也噤若寒蝉,金玄凌身后几名少年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们谁都知道,四爷爷金守志平时脾气最好,可若说发起火来,连族长都是会怕他的。
“去上课。鞭子留下。”金守志阴森森发话,几名少年纷纷扔掉马鞭,小碎步如电,转瞬就逃了个无影无踪。
“今天先放过你,改天有你好受的”金玄凌在走过金身边时,狠狠说道。
金一扬脸赏了金玄凌“哥等你”个字后,还不忘补了一记不肖的翻白眼神。
金玄凌顿时如同气鼓鼓的蛤蟆,若不是金守志沉目转身盯看着他,他早与金抱打一起去了。
目送金玄凌走远,金守志突然露出慈爱笑脸,与之前完全判若两人,对金说道:“看样子银龙师父是白教你那些逃跑的技巧了,有些时候你要示弱以敌,不能正面和他们发生冲突。人家人多,这样你会吃亏的,吃亏的事情不能做。记住四爷爷的话没”
“记住了。”金憨憨朝着金守志一笑,“四爷爷,我给银龙师父准备了一份大礼,今晚就能完工,等明日您有时间了帮我去瞧瞧,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提到自己这段时间精心为师父准备的陷阱大礼,金脸上现出一丝兴奋之色。
徒弟要陷害师父,还是一脸的兴奋模样,这种事儿若是放在外人眼,定然会骂金大逆不道,但金守志却微笑点头,说了声“好”之后,还不忘提醒金,“,在银龙师父剑下硬撑一个时辰,光靠陷阱可是不行的,你师父若真出了那把剑,以你现在的水准,弄再好的陷阱也会在他的剑下变成浆糊,而且陷阱只能用一次,讨巧一时,属偏门左道,你要为以后多考虑考虑。”
听到金守志的话,金脸上的兴奋之色顿时一扫而空,转而变成了愁苦,心想着,自己这么做,还不都是被师父逼的天可怜见,俺没有兵器啊。
“我在想办法。去找爷爷要兵器了,但是爷爷死活都不肯给我,四爷爷,要不您给我去爷爷那里说说呗。”
“这件事儿啊,四爷爷可是帮不上你,你也别怪你爷爷,是你银龙师父早放下话来,村内任何人都不准与你兵器。”
“哎,可真是要命啊。”金很是老气横秋的唉声叹气了一声。
金守志看着垂头丧气的金,忙安慰他道:“银龙师父如此做自是有他的道理。,你可不能泄气啊。”金守志嘴上说着不让金泄气的话,眼却满是同情可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