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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女仙尊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石人河
新起的竹楼上。
石良远远见温面露不屑,怒意横生,伸出右道:“房四宝伺候”
随从下人立刻将地板收拾妥当,铺好了二丈长的对联纸,少儿胳膊粗的辽尾狼毫填饱了墨水。
石良怀抱笔杆,身体平行于地板,一阵泼墨挥毫之后,直接将笔杆扔在一边,冷哼一声,展开折扇,轻轻一挥。
风起。
风似有了灵性,卷起对联,飞出窗外,自行飘到楼前,高高挂起。
“哈哈哈”
竹楼上响起了石良的开怀笑声。
这对联一出,温一看:
“寒门酸子,何来万卷图富贵”
“素衣白丁,凋去岁月空蹉跎。”
他这对子上半句自然是冲着自己那句“读破万卷”去的,嘲笑温一个寒门穷酸,哪来的钱,怎么可能买得起万卷经典。
下半句又嘲笑温只是个短命鬼,只能虚度光阴罢了。
温面露不喜,隐隐泛起一层怒意。
小白猫浑身白毛如刺猬般倒竖,红黄蓝色眼睛变成了鲜艳的血红色,口呜呜低鸣,整个身体隐隐在缓缓变大,变壮。
上前抚了抚小白猫的脑袋,温道:“乖,不你体内伤势一点好转的迹象没有,不要乱动元力。”
小白猫听话地变回原样,不忿地喵呜地叫了一声,好像在说:就这么被他欺负么
“我以为他是个人,知道礼义廉耻,我一步步避让,没想到还蹬鼻子上脸了。”
“我温不主动惹事,并不表示我怕事”
可是该怎么反击这厮,跟他一样出言不逊么
不值得
思索间,观外传来阵阵骂声。
针对石良的骂声。
温恍然,自己与石良的这场较量,加上有心人的安排,自然引来了不少餐霞宗的围观者。
修道虽然需要大量的资源,故而一些修真家族出产的修士要更多一些。但是,修士至少也有十之四是寒门出身,特别是丹霞宗这种广招门徒的宗门,更是如此。
石良这一副对联虽然是攻击温,可是连许多寒门子弟顺带着都骂了,确实是下下策。
竹楼上的石良发现场面有些控制不住,顿时慌了起来,可是佳人钟离平在身旁,又要故作镇定,有些坐立不安,心想反正我是对付温的,管那么多道士看法作甚。
思索的温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要说对对子,那自己前世明朝有位才子那是对子专家,似乎其一段正好适合此情此景。
回屋取了笔墨,虽然自己的字跟石良比起来差距太大,可是石良已经犯了众怒,大家便不会在意这个细节。
蘸饱墨水,挥毫仅仅写了十个字,对联纸没有写满,直接贴在无华观门前。
众人一看,有人为温拍叫好,有人对石良骂声更甚。
石良一看,温写的新对联是:
“门对千根竹,观藏万卷书。”
石良脸上肌肉微微抽搐,像是吃了黄莲,看到对面温似笑非笑地看过来,那眼神在说:“你不是笑我是寒门子弟,读不起万卷书么我读的是我们无华观的万卷书,餐霞宗的万卷书,怎么,你连餐霞宗都看不起堂堂大派在你眼如寒碜的寒门”
这时,石良发现身旁的钟离平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别扭。
“迂腐汉儒,滚出我大唐”
人群激愤,有人破口大骂。
石良胸气理不顺,轻咳了一声。
“好好好,你不是门对千根竹么,我让你对不成”
心里这样想着,一步迈出,头顶斗才气显露,大喝一声:“口蜜腹剑风卷霜林叶叶刀”
只见他张口一吐,吐出一口青色元力,化成一片青色竹叶。
头顶层黄云变成一张大嘴朝着那青色元力吹起一阵微风。
微风拂过,竹叶一化二、二化,转眼间变成了十几片青叶。
风势渐起,竹叶如刀,呼啸着,将楼前的一片竹林全都斩断。
他将竹林斩断,温对子的第一句“门对千根竹”也就无法成立,对子也就不攻自破。
“这是餐霞宗的竹林,岂容你随意践踏”有人见状,不禁高呼道。
“口蜜腹剑,听这招式,就知道这腐儒不是什么好东西”
石良心大悔,刚刚正在气头上,本来想用一招“口诛笔伐”,却用成了“口蜜腹剑”,回想起自己吐出的那一口元力,这不是在自己骂自己嘛。
暗道自己应该冷静下来,沉着应对。
“哼,且看你再怎么跟我出对子”
谁知温脸上露出一种玩味的表情,并没有换对联,而是直接在原来的对联上加了一个“短”和一个“长”字。
“门对千根竹短,观藏万卷书长。”
“好”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叫好的人也是此起彼伏。
“让他汉儒看看,我大唐道门兴盛,可是依然能才气冲斗牛”
楼上的石良居高临下,心头却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胸憋住的一口气非但没有理顺,反而越积越多。
“让你短,我全给你掘了”
石良大喝一声,头顶斗才气隐隐有星光四射。
他双一拍,“嗨”地一声低吼。
“口若悬河滔天浊浪排空来”
只见他头顶层黄云越来越大,飘到竹林之上,云内浪涛翻滚,像是将东海之水引来,从天而降,将满地的竹林全都冲得东倒西歪,甚至拔地而起,场面一片狼藉。
石良毕竟只有问星境后期的实力,这一招过后,满头大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旁边的钟离平连忙上前轻轻拍打其后背,帮其理气。
“哼连竹林都没了,我看你再怎么对”石良虽然有些脱力,可是脸上泛起满意笑容,远远朝温冷哼道。
温看了后,摇了摇头,叹了声:“真是自找的。”
话言未了,提笔又在原来的对联上各添了一字。





御女仙尊 第六章 心碎胆裂
第六章心碎胆裂
温文在左联加了一个“无”字,右联加了一个“有”字:
“门对千根竹短无,观藏万卷书长有。”
原本围观众人见好好一片竹林被石良毁了心里都有气,奈何那石良学聪明了,直接与温文针锋相对,让他们也不好多说。可是看到温文又添了一字,都开怀大笑,甚至有人故意朝着石良叫好。
“这厮欺人太甚!”
石良大怒,将手中折纸扇一把扔在地上,一跃而起,头顶黄云飘到脚下,托着他缓缓从空中落下,来到无华观门前,直指温文眉头大喝道:
“你这穷酸,欺人太甚,简直作死!”
闻言,温文冷笑连连,先是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石良,然后故意摆出一副冤屈、不解的模样,道:“这位兄台,为何到我观前骂人?我又何时欺你了?”
众人看到温文的表情,煞有其事,好像真的蒙了冤屈一般,各个忍俊不禁,大有意味地看着石良。
其中有人想要发作,臭骂这酸腐秀才一顿,可是却看到钟离平也从竹楼上飞下,站在石良身旁。
围观的修士有人便开始心中打鼓,谁都知道这钟离平是太清宫第一天才钟离貌才胞妹,她一直在石良身边,现在甚至不惜抛头露面,莫不是这石良是得了钟离貌才的授意,特地来探温文实力深浅的?
不至于吧。
不过,围观修士为了明哲保身起见,都让开了一段距离。
石良胸中气难平,见温文这般表现,自然更是火大。奈何温文是站在有理的一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自始至终都是石良在挑衅,温文只是被动应战而已,当下他也不好发飙,更不敢当着众多餐霞宗修士的面,与温文动武。
这时,石良看到一只不知是谁放养的灵鸡,这灵鸡是一味专门调理修士身体的丹药“乌灵鸡骨丹”的主要,因而各大宗门都会在山间放养。
这种灵鸡一般寿命不长,因为活满九九八十一天,就是灵鸡体内阳气最足时期,就必须要宰杀备用。
石良眼珠一转,面露喜色,用一种挑衅的眼光看着温文道:“我观兄台喜欢对对子,那在下出一个上联,你对下联如何?”
性情向来谨慎温文心中有些打鼓,自己之前都是借鉴的前世读过的一些诗词、对子,自己本身的才气并没有多高,当下道:“我若是对的上如何,对不上又如何?”
“在下这是与阁下以文会友,阁下若是对不上,那我二人便以武会友喽。”石良脸上喜色与轻蔑之色掺半,冷笑道。
温文闻言,眼睛微眯,心道:“这厮真是无礼,一步步紧逼,登鼻上脸,得给他些亏吃才是,免得让同宗同门认为我无华观人是软柿子,随便捏。”
这样想着,温文抱拳道:“愿闻其详。”
石良哈哈一笑,似乎胜券在握,指尖凝聚一片元力化成的竹叶,屈指一弹,将正在墙角刨土翻虫的灵鸡击杀,鲜血四溅,道:
“我就以这灵鸡为题,先起个上联——细羽家禽砖后死。”
“这儒生嘴可真毒啊!”围观的修士有人看不下去,为温文鸣不平道。
温文脸上也隐隐有些怒意。
石良这句自然是含沙射影,暗讽温文是个“砖(专)后(候)死”的细羽家禽,终究逃不过命运的屠刀,只能等死,跟他之前那句“素衣白丁,凋去岁月空蹉跎”遥相呼应。
温文面露难色。
石良得意忘形。
但是,石良会读心术的话,他会发现温文虽然脸上为难,心里却乐开了花。
无巧不成书,温文恰好在书中读过类似的对子。
只见他上前一步,为难道:“这对子有些难,要不这样,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对,先试试。”
“哈哈,可以,但是一个字一个字对,连起来也得言之成理。”
石良心生鄙视,对对子都是要看整体,再由整体入局部,密不可分,哪里有一个字一个字对的道理。他突然觉得胸中那口气就要出来,这口气如果顺了,就可以一步步逼得温文一点一点破了道心,到时候,温文的一切,手到擒来。
“兄台,不知‘细’对‘粗’可说得通?”温文道。
石良点头笑道:“说得通。”
“那‘羽’对‘毛’呢?”
“也说得通。”
“‘家’对‘野’呢?”
“也有理。”
“‘禽’对‘兽’呢?”
石良点头。
“‘砖’对‘石’呢?”
“也说得通。”
“‘后’对‘先’,没问题吧?”这时,温文脸上的为难之色淡去,换上了一种别有意味的微笑。
石良有些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
“‘死’对‘生’,这个更没问题了。”温文脸上笑容展开,看着的眼神有些……坏坏的。
可是,石良还是点头,并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围观的餐霞宗修士,有人将这上联、下联连起来读了一遍:
“细羽家禽砖后死,粗毛野兽石先生!哈哈,妙,妙极!”
石良原本想要理顺的一口闷气非但没有理顺,反而又有一口恶气憋在胸中,化成怒火、急火。
只见他面红耳赤,半晌不能言语,急火攻心,哇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石公子!”钟离平见了,连忙上去扶住石良,轻轻拍打其后背,一股股精纯的元力渗入其体内,帮助疗伤。
只是石良之伤,心伤为主,病根是贪心不足,哪是她所能救治的。
“让开!”
石良推开钟离平,怒视温文。
少女心中委屈,也将这怒火撒到了温文头上,对温文怒目相向。
“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骂我是粗毛野兽?!”石良身上元力浮动,头顶三层黄云翻滚,气势汹汹,但却闪烁不定。
竹楼上,一老仆带着四名随从飘然而至,冷视温文。
温文没有畏惧,反而上前一步,针锋相对道:“我是个什么东西?我倒想问问,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一而再、再而三在我无华观,在我餐霞宗放肆的筹码是什么?一次又一次针对我的筹码又是什么?是自信么?”
“那么今日,我就毁了你的自信!”
“来呀,笔墨纸砚伺候!”
众人面面相觑,谁不知道无华观就只有一个疯魔了的女观主,还有你温文这一个活着的弟子,难不成你还能使唤冷观主给你端笔墨?
石良的老仆人想要动手,却被石良一个眼神粗暴地拦住,似乎想要看看温文的把戏。
这时,无华观的大门打开。
从中走出一个女子的身影。
确切的说,是一个女子的冰雕,正是石良修炼《灵宝六丁秘法》凝聚的第一位“玄女”。
众人看到玄女走来,不约而同地深深地看了温文一眼,谁都能看出来,这个看似冰雕的身影竟有问星境巅峰的实力,难怪温文面对石良而丝毫不惧。
冰雕玄女为温文备好笔墨纸砚,后者蘸饱墨水,泼墨挥洒,一蹴而就。
又是一副对联。
写完吹干,直接丢在石良手中。
“兄台,这对联送你,然后……滚离无华观!”
石良面露怒色,接过对联一看,一张普普通通的宣纸上,龙飞凤舞写着两列大字:
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你!”
石良面红耳赤,怒指温文,却说不出话来。
他浑身僵硬,像是要石化了一般,脸色由赤红变得苍白。
突然,他紧紧抓住自己的胸口,哇地一口鲜血吐出,其中夹杂着凄苦泛黄的苦胆汁。
而他头顶三层黄云一个闪烁,化为乌有,消散到天空之中。
文心碎!
文胆裂!
这对一个儒道修士来说与废了根基无异。
虽然他的修为尚在,文根未断,但是他的修行路却断了大半,除非奇迹发生,让他能重开星路,重塑文心。
“你怎么下手这么狠?!”
钟离平看到石良心碎胆裂,吐血三升,仿佛心碎的是她,眼含泪珠,双目通红。
“你不知道文斗中接连失败,是会破文胆,碎文心么?”
“你一个寒门后生,怎么心肠这般狠毒?!”
原本就觉得这个少女跟自己有些不对路,温文被她这样接连责问,也有些不快。
“姑娘,事情怎么发展的,你可一直都在这位石公子身边,比谁都清楚。我一再忍让,是他咄咄逼人,出言不逊,你可曾念及同门之情,劝说他不要再与我为难?”
“你只知道我破了他文胆文心,你怎不说他居心不良,或者早就有破我道心之意?!”
“对,我是一个寒门孤子,可是有谁规定,寒门后代就要忍气吞声,逆来顺受?!有谁规定,寒门后代就要被你们名门望族子弟踩在脚下?!”
“今日之事,于情于理于义你都不配责问我!”
这话说完之后,温文都觉得虽然说得在理,可是朝一个少女,不管她人如何,语气确实有些重了。
“杀了他!”
钟离平被温文这么一反驳,无话可说,可是她不是石良,她是从小在太清宫娇生惯养长大的钟离家千金大小姐,什么时候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责问过?
她回头就对石良的老仆人命令道。
若不是在餐霞宗,有所顾忌,那老仆早就出手将温文击杀了。
老仆眼睛微眯,如猛虎将眠。
猛然,
一道精光于眼中闪过,
如灵蛇出动,
欲一击必杀!
枯黄的老手握一柄不知何处而来的短刀,
上有星辰环绕,
彷如猛兽亮出的獠牙。
温文震惊,动也未动。
不是他不想动,而是动不了!
“聚星境。”
这个不起眼的老仆竟是聚星境的强者,隐隐有踏上仙路的征兆。
温文双眼能清楚地看到那柄小刀,因为它正向自己眉间刺来。
刀不算锋利,甚至有些钝,可是煞气十足!
刀尖隔着自己尚有一段距离,但那煞气已经快要扎到眉心,冲破自己的识海。
温文额头上泛起冷汗,不由自主。
“吵吵闹闹的,何来许多聒噪?!”
一声不耐烦,从观内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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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女仙尊 第七章 断根、逐客
第七章断根、逐客
突然,
寒风起。
暖春瞬间成寒冬。
阿嚏!
不知是谁先打了一喷嚏。
但似乎在场的每个人感觉都有所不同,温文并没有任何冰冷的感觉,只是微微打了个寒颤。而对面石良的老仆人,满面胡须都挂上了冰渣。
原本他的动作快得让温文眼花缭乱,可是这一刻,老仆的动作被放慢了无数倍,几乎到了停滞的程度。
紧接着,老者身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水层,渐渐结成冰,将老仆冰冻。
透过冰层,温文能清晰地看到老仆惊讶的模样。
咣当一声,小刀坠地。
一缕身披蓝纱倩影出现。
出现在众人眼中的并非冷如冰本人,却是一抹虚幻飘渺的幻影。
就算是幻影,众人一堵仙容,都惊直了眼睛。
原来餐霞宗还有这等冰清玉洁。
原来餐霞山的那位“人间仙芝”也不过如此。
原来屠戮了整个无华观上下的杀人魔王竟是这么……迷人。
咔咔……
老仆身上的冰层龟裂,他人也得以破冰而出。
他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眼前的虚影,自始至终这位冷若冰霜、不染尘俗的世外仙姝,都没有真正动手,只是一种势气,步履间带起的清风,就让他心中无法升起反抗之心。
无奈之下,只得躬身行礼:“见过冷观主,多谢冷观主手下留情,恭喜观主初窥大胎息奥秘。”
人都是看菜下碟的,如果温文也足够强大,他们也不会说杀就动手要杀。
就连方才无理取闹,要死要活,要打要杀的钟离平都屈膝道万福:“太清宫钟离世家钟离玄孙女钟离平,见过师叔祖。”
冷如冰连看都没有看钟离平和那老仆一眼,更许久没有说话。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无华观内外,一片死寂,针落有声,宛如陷入了空无一物的荒原一般。
喵呜!
从无华观内传来一声萌音,打破了这死寂。
冷如冰的虚影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温文。
“有人欺负到无华观的头上,你要让他们就这么走了不成?”
嘶!
不知是谁率先倒吸一口凉气,暗叫“坏了,要出大事!”
在场大多都是温文一般的年轻人,可是五年前无华观惨剧发生的时候,他们可都早就懂事,都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血光滔天,惨绝人寰。
几乎所有围观之人,脚底不约而同地向后滑了一步。
“你当叫我什么?”冷如冰道。
温文眉间闪过一丝古怪,可是看到冷如冰脸上那种不容拒绝的表情,无奈答道:“老师。”
“她真的收了这没几年活头的废……灾星做徒弟?”钟离平听了心中大震,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在餐霞宗没人敢动温文一根指头。
当然,这里面除了一个人——“人间仙芝”何任芝。
“我虽然没有教你许多修行真义,更没有教你在修真界如何行事,今日我教你第一条,修真界弱肉强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此人自此人间除名!”
闻言,温文还没有什么反应,钟离平面露不忍地看了一眼已经昏厥在旁的石良,抿着嘴,不敢说话。
老仆知道事态严重,连忙跪倒在地,朝温文行九叩大礼,口中还不停道:“温少爷,老奴方才有眼不识泰山,求您向冷观主说说好话,留我家少爷一条命,老奴残年定然每日早晚一炷香,参拜孔圣,为温少爷祈福。”
虽然石良对自己素有加害之心,可是温文倒真见不得一个老者给自己下跪。
可是冷如冰分明是想让自己借这个机会立威,免得日后麻烦不断,不好辜负她的好意,更何况她是冷如冰!
但如果真的杀了石良,牵扯太大。小事变成大事,会越来越麻烦,毕竟大汉朝齐鲁圣地那是孔圣、孟圣的故乡,能在那里屹立的世家,无论哪方面的力量都足以藐视温文。
“老伯,先请起。”温文扶了一把老仆。
钟离平面露惊讶,似乎对温文的举动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在她想来,一个寒门子弟在被人欺上门之后,定然是恼怒异常,恨不得以头抢地才能泄愤。
石良老仆老泪纵横,干巴巴地看着温文,仍是跪着,不敢起身。
“我有意饶他不死,只是你家少爷行事张扬跋扈,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欺我无华观,但毕竟儒道两家亲,也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既然他文心已碎,文胆已破,那我再赠诗一首于他,断了他的文根,从此就做个普通人吧!”
话言未了,温文就提笔挥毫运墨,随手写了一首改编的《笑鲁儒》:
“客舍有儒生,自称出孔鲁。读书二十年,腰间无尺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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