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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符永享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宅女日记
在了解了墨染衣统领在战堂中的地位和整个寒玉宫的影响力后,花晴芳便对翟不惑的避而不见释然许多,关乎两个门派的长远合作,她这个化神中期的前辈也不得不放下身段,言语越来越随意,神色也愈发平和。
“……这是对两个门派都有利的事,我们剑派也有和其他门派如此合作,互通有无,相互开放驻地。一旦一方有事,另一方必不会坐视,同为万仙宫的附属,大事上不敢说。小事小情上肯定会有所助益。”花晴芳如此说道。
墨染衣敛下眼,手捧着茶盏,轻抿了一小口,茶香满溢,直达心肺。
如果是以前的寒玉宫,这样的条件,可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剑派境内所辖范围甚广,又与很多门派有联姻关系,交游广阔,和这样的门派打好交道,好处立騀见影,立时就能解决寒玉宫在万仙宫下属附属门派中孤立无援的难题。
但现在……多少是有些吃亏了。
千崖山被虫族霸占已久,虫潮不会随着天魔虫被剿灭而消失,天魔虫这种凶虫被铲除。会让虫潮的攻势降低下来几个档次,比较易于防守。
曾经的千崖山是一块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有实力的门派能看出千崖山的好处来,比较下来,却都一致认为投入和产出远不如其他驻地,而实力不足的门派就算能抢下来也守不住,蛊虫派遭难之后,恰让寒玉宫夺了去,一举解决了天魔虫患,可谓拣了大便宜。
种类繁多的灵虫不算,还有各种灵植花卉苍天灵木……
“前辈所言极是。能与剑派结交,是敝门高攀了。”墨染衣十分谦虚的说道。
“这是什么话,我等可从未小瞧过寒玉宫,对贵门未来的发展亦相当看好。”花晴芳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明知道寒玉宫不会拒绝,在听到预料中答复的时候。她依然很高兴。
有谁不喜欢和识时务的人打交道呢。
“敝门遭难而来,在修缘星初初落脚,可谓一路坎坷,其中艰辛不足外人道也,承蒙贵派不弃,还愿伸以援手扶持敝门,染衣真是……万语千言都在心头,却不知该怎么说。”脸色苍白的女子一下子红了眼,好像多感动似的。
花晴芳却是没被对面女子的说哭就要哭的高超演技所蒙蔽,一下子就听出了她话中之意。
“既是邻居,又是盟友,有什么疑难之处,剑派绝不会袖手。”花晴芳深深凝望墨染衣一眼,个中深意,回味悠长。
提要求不怕,就怕要求太过分。
“马上就是入门弟子遴选之期,前辈是知道的,寒玉宫根基浅薄,这千崖山又地大广袤,实话与前辈说,敝门现今最为难的,便是这门人数量,眼下虫潮刚过,还不觉什么,最对门下弟子辛苦一些,可若遭逢一次虫袭,定相形见拙,所以……”墨染衣顿了一顿,飞快的抬眼了看了花晴芳一眼,字字斟酌道:“不知两城之数,可否增之?”
剑派二十二座凡人城池,每一座都是十万人众以上的大城,诞生于修缘星这样灵气浓郁的修真星球,一座城池中具有灵根的孩童人数,抵的过苍穹大陆整个岐北山脉的数量,且质量也远远不能相比,君不见,各个门派中不乏天灵根、双灵根这等极其罕见之灵材,当然,最终这些优良品种大多会被万仙宫“挖角”。
花晴芳没有马上回答,事实上,她早就料到寒玉宫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寒玉宫缺人的狠是众所周知的“秘密”。
那两城,严格说起来是寒玉宫抢夺自蛊虫派的,若按这说法论,剑派还真的要再舀出一些“诚意”。
“我可以代表敝门再允两城之数。”花晴芳含笑说道,见墨染衣还有话说,摇了摇手指,止住她开口,继续说道:“你们新来,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我们剑派的弟子择选是先进行的,若遇十分难得之良才,不能收录门墙,难免心中可惜,举荐到某个门派,或知己良朋门下也是有的……”
墨染衣一愣,明显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种道道,那不就是说,所有的孩子,不管男女,剑派先划拉了一遍,将好的良材美玉都挑走了?女孩子不用说,肯定进了剑派,男孩子,说是举荐,谁知道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没准她们在里面又卖一手也说不定。
这帮女人,人口买卖倒是很做的很精嘛!
“加上原来的两城。四座城池,你我两派可同时进行择选。”这是花晴芳的答复,先划拉一遍的猫腻如此坦然的暴露给对方,也意味着剑派最大的诚意。
“敝门会在虫窟坊市中划出单独的区域。供给剑派的姐妹。”千崖山驻地和幽蝶谷都不适合与人分享,虫窟坊市不论地利还是坊市本身的性质都非常适合作为剑派在千崖山的常驻之所。
“甚好。”花晴芳表示满意。
两个门派的邦交建立,初步达成共识,细节部分还需要下面的人继续协商。
都上使是为了谕令上的蜜丸而来,现在舀到了蜜丸,也就无心多待。
不过赶上了琅邪剑派与寒玉宫两派之间的冲突大爆发,作为“东家”也不能不管不是。耐着性子听了两天,翻来覆去不过那就那点破事,无非是一边说另一边心怀歹毒,反过来另一边说这边居心叵测。
“我两个弟子生死不知,正是在天魔虫突袭幽蝶谷的时候没了踪迹,除了寒玉宫,老夫想不出这千崖境内还有谁能让他们不得不逃逸遁走,哼哼。不是你们,难道还是外面的虫子吗?”古剑修经过最初的气愤难抑,心绪已经平静下来。现在不骂,已经改成“讲理”了。
“那我们剑派不见的三个人,是不是该向琅邪剑派索要呢?”花晴芳娇笑道,“除了琅邪剑派,我还真想不到这千崖境内,还有谁会对她们下手。”
正是按照古剑修的逻辑做出的合理推理。
“你!”古剑修气的脸皮直抽筋,剑派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寒玉宫搞到了一起,穿上一条裤子,一齐诬陷琅邪剑派,蜜丸已经不能作为证据。寒玉宫劫杀的理由便不成立,偏偏让他们弄出了琅邪剑派和剑派火拼的样子,不管剑派是真信还是假信,两个门派的矛盾已不可调和,况且,之前两派就有龌龊。不然这一次琅邪剑派也不会挑选剑派作为挖坑的对象。
“你什么,谁不晓得你们琅邪剑派打的什么主意,想陷害寒玉宫不成,倒将你们黑了的心肝露了出来,剑派再不如琅邪,也不是随便就能招惹的,这笔账,我们暂且记下,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花晴芳阴阴的说道,一双利眼恨不得将古剑修扎出几个血洞来。
女人,是最最记仇的,剑派的女剑修更是其中翘楚,如果是临时起意,生死拼杀,丢了性命也怪自己实力不济,可这一次明摆着就是琅邪剑派想借剑派的手生事,她们无故被牵连在里面,死得实在太冤,叫剑派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寒玉宫的人今天没有吭声,门派实力不如人,想叫嚣也没有这样的本钱,只能走哀兵路线,一个人脸上带着悲愤、不甘与渴望有人能做主的希翼还没什么,当满门上下都摆出这样一张脸,看来看去,便会觉得寒玉宫果然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如都上使,如花晴芳,如古剑修,化神之境的修士已经很难被外界影响本心,这是一个很特殊的阶段,精气神所凝结的元婴在这个阶段快速的成长,修士本身会受到这股不稳定成长的影响,愈发的纵意恣情,坚持己见,易怒易喜亦十分常见。
寒玉宫上下的不寻常的气氛,不足以影响他们的决断,却多少影响他们的气场,只这一点,这些人的时时刻刻的表演便没有白费。
至少,都上使心中的天平已经隐隐有些偏移。
处于他的立场来看,谁冤枉谁不冤枉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几个门派之间的矛盾渐深,这便是万仙宫所愿意看到的。
寒玉宫表现的越是明显,万仙宫就越是会站在这明显势弱的一方。
这也是万仙宫一贯的御下准则,用墨染衣经典的总结,这叫做平衡之道,万仙宫很厚黑的说,表面粉饰太平,下面多国乱战,他们才能独坐钓鱼台。
正是摸透了这番心理,寒玉宫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标榜自己为弱势群体。将内在的嚣张反骨小心翼翼的藏好掖好……
“此事,本使已有定论。”都上使终于开口了,“琅邪剑派不得再踏入千崖山,亦不许再寻衅滋事。如有再犯,万仙宫绝不姑息!”
寒玉的眼中飞快划过一道流光,只说千崖山,而不是寒玉宫的所属驻地,也就是说,日后若寒玉宫不在千崖山,不管是守不住这里。沦为小门小派也好,还是羽翼渐丰夺得更好的驻地,琅邪剑派都可以再次找上门。
前者是痛打落水狗,后者是与琅邪剑派有了一较高下的本钱。
“至于剑派与琅邪剑派的纠纷,双方皆无一人存活,无法验证当时之境,便作罢于此,爀再言及。”
这便是纯纯的和稀泥了。剑派比琅邪剑派弱一些,可人家人缘好啊,友邦大大的多。真有心和琅邪剑派对上,才是麻烦。
这般搅合,看似像平息,实则是挑火。
不得不说,万仙宫的御下政策,随便一个人来都耍的如火纯青。
墨染衣偷偷的瞄着花晴芳,见其气定神闲,脸上挂着明媚的娇笑,比幽蝶谷盛开的灵花都要娇艳几分,不由多想。是否花长老早就料到都上使会如此说,之前才会说暂记下,走着瞧这样的“狠话”。
墨染衣站在木屋前,细细的打量。
这座木屋和其他木屋没有什么区别,至少从外面看,是这样的。
自从胖妞传承了月蝶一族的徽记。成为这个族群的王,幽蝶谷便彻底成了寒玉宫的天下,除了本门弟子,外人一概不准入内,这并不是寒玉宫定下的条规,而是月蝶在认真贯彻执行王的命令。
胖妞是只小心眼的鬼蝶,结茧时候所发生的事,它都记着记着呢。
同样的,它也是只恩怨分明的鬼蝶,月蝶一族对它再造之恩,能顺利进化为墨玉鬼剑蝶,月蝶一族功不可没,它便下决心一定要保护这些月蝶,让它们在它的羽翼下茁壮成长。
但凡事有例外,月蝶们小心翼翼的对王表达着那一份小小的为难,让它们为难的人,正是住在这个木屋的老者。
据月蝶们说,这个人类已经在幽蝶谷住了很久很久很久了,久远的甚至能追溯到上上上代月皇蝶的时期,也正是因为他,幽蝶谷才会逐步对人类开放,月蝶们更表达,这是一位能与它们直接交流的人类!
他教会了它们如何和人类打交道,如何照顾灵花灵草,如何用蜜丸换取更多的种子……
“晚辈寒玉宫墨染衣,请见前辈。”墨染衣躬身一礼,对着木屋拜下。
木屋中,盘坐在蒲团上的老者睁开双眼,隔着中间一层没什么存在感的木门打量那年轻秀美的女子,瞳孔微微缩紧,透着几分探究几分缅怀几分复杂与几分释然。
“墨?”沧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墨小友所为何来?”像是所有很长时间没有说过话的人一样,老者的声音干涩暗哑,却出奇的给人一种很安定欣然的感觉。
“打扰前辈静修,请前辈万爀见怪。”墨染衣怀着深深的歉意说道:“日后我们一定会小心,不会再扰到前辈。”她是为前些日子幽蝶谷的纷乱而表达整个寒玉宫的歉意,对于一位常年生活在幽蝶谷内的强者,寒玉宫从上到下都保持着高度的敬意。
原本宫主大人是想亲来的,可考虑到胖妞当上了月蝶族的头头,还是墨染衣过来比较合适,从这位前辈的行事看来,从不和任何修真者打交道,只与月蝶有过交流,貌似,对月蝶的印象比同为人类的印象要好得多。
为啥觉得这老头是个强人?
这不是废话么!
一只月皇蝶最少能活五百年,这老头历经好几代更蘀,年岁都不知道多大了,又开了人类入住幽蝶谷的先河,没有三两三,哪敢过梁山,怎么看都是那种隐世不出的高人哪!
又是好一阵静默。
“小友与我有缘,不妨常来。”
墨染衣瞪大眼睛,又赶紧将外露的眼白用眼皮遮回去。
老天,这种被隐士高人看顺眼的桥段她真的只在书上看过,没想到这种馅饼竟然会砸到她的小脑袋瓜子上?
“晚辈求之不得!”这种时候还矜持个啥,顺杆就得往上爬啊!
墨染衣同学笑得那叫一个腼腆羞涩甜美灿烂,整张脸像是开了花一样。
“老夫于占卜之术略通一二,为小友摇上一卦可否?”
原来强者走的是神棍流!
墨染衣肃然起敬,所有能窥视天机的都是高人中的高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仙符永享 第四二九章 占卜
(感谢吟唱的歌同学、夏虫_语冰同学、醉舞清影同学的打赏~!感谢秋天的雨林同学、夜月嫏同学的粉红~!感谢浮云忘同学的评价票~!o(n_n)o~ 不知道我写的大家看懂没,衣衣同学被抹掉片刻记忆这一段,这个神棍其实是一个挺关键的人物来着~!然后吧,关于魔法与修真的战争,也很重要不能不写,但大家都不怎么愿意看,我也不太细致去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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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突兀的多出九片龟甲。
墨染衣的神色中多了几分凝重。
从细节处往往可以看出很多东西,就比如说她面前的九片龟甲,看似平平无奇,没有半丝宝光,可当它们现身的那一刻,这整个方圆的气流都在瞬间凝滞了,就仿佛,她被带到了另一个空间,一个龟甲主持的空间。
明明视野中,景色没有一分变化,可这种感觉绝不会错,她曾被海莲娜拉入到她的领域中,也曾进到自己的深层意识中,就是这种玄而又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现在就仿佛闯入龟甲领域的外人,神奇的是,她明明知道这九片龟甲是木屋中的神秘老者所有,意识中却没有他的存在,只有龟甲和……她。
这九片龟甲的形状极其不规则,长短不一,大小不一,凹凸不齐,仿佛有一条看不见的线将它们串联在一起,不管从任何角度看,它们就是一个整体。
龟甲上,爬满密密麻麻的纹路,她定睛看过去,不觉神迷,恍惚中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没有站稳。
灵台愈发清明。不敢再看,脑海中却不断浮现那龟甲上面的纹路,越想就越觉得熟悉。
手指不自觉的描摹上面的纹路,当这些纹路在她指尖成型,墨染衣猛然惊觉到什么,双目陡然睁大。连连后退几步,惊疑不定的死死盯着那九片静静悬浮在半空的龟甲。
是符文!
她的穿越福利系统自带的——符文!
身体陡然觉得发冷,墨染衣骤然有一种被看透看穿的错觉,脑海中闪过什么片段。夹杂着九片龟甲疯狂的穿插闪动。
她看到一个仙女。
祥云伴驾,身如琉璃,闪动七色仙光,她悠然在高空漫步,袖舞玄影,步步生花。
仙女驻足观望,似乎听到谁的呼唤。转身过来。
面貌尚未来得及看清,女仙额间的仙印射出一道光,正打在她眉心。
心神震荡!
仙光消失后,墨染衣隐约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对她嫣然一笑,万物逢春,百花齐放,女仙轻启朱唇,神色欢喜。唤着一个名字。
她听不到!
却熟悉的几乎要脱口而出。
可声音仿佛被禁锢在喉咙,怎么也吐不出半个字眼。
那名字……那名字……
到底是什么?
墨染衣觉得,那个名字对她很重要,重要到想的脑子要炸开,也顽固的继续想下去。
“诸事尽忘,斩得断前缘吗?”老者的声音仿佛穿过时间空间,直接印在她的脑海中,骤然打断了她不依不饶的苦想。
“噗!”墨染衣吐出一口浊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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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衣晃神了一下,不及多想。便看到半空中缓缓旋转的九片龟甲。
这就开始占卜了?
不知为何。九片龟甲带动的灵韵,让她感到熟悉。突然,她想到什么,愕然张口,指着那龟甲一脸惊异。
“小友想起了?”木屋中的老者淡淡的道:“当日的确是我出手,借蝶谷机缘推波助澜,此乃小事,恰逢其会而已,小友不必放在心上。”
“晚辈惭愧,竟不知前辈之恩……”她从龟甲荡出的灵韵中,感觉到了那日灵气潮汐中断的一瞬,再次席卷而来的浪流痕迹,纵然灵智记忆不深,身体却异常的熟稔。
难怪别人一级跳都艰难,她却能完成两级跳,原来是有高人在暗中相助。
“勿要再言。”老者突然打断她,声音依旧平和淡雅,但墨染衣却听出他真的不想再提及此事,赶紧乖乖闭了嘴巴,在高人心中,可能这就是抬抬手的小事吧。
“小友日后成就不可限量,虽道阻且长,却得贵人相佑,一路青云!”九片龟甲组成一个玄奥的方阵,墨染衣肯定是……看不懂,只能眼巴巴的听着高人解说。
贵人?
仇人还差不多,她自家人知自家事,夜之女神可是树敌无数,人家可不会管你三尸之一,还是分魂残念之类的,她接收了暗之神格的传承,接收了夜之女神的部分记忆和主要几个属下,已经狠狠地打上了女神继承人的标签,光明神族可是到现在还没放弃找她呢。
至于前面的前面那位女仙,若不是倾世之仇,又怎么会被打入仙之囚牢。
怎么看,她都是仇家满地的样子,贵人?长什么样子?现在出生了么?
好吧,她就知道神棍流的箴言多是万金油类型,简单的一句话却可以拆解出无数可能,明眼人一看她的灵根资质也知道这条修行之路不好走了,贵人相佑?细细算算,其实任何人都可能成为贵人,比方说在家族中她得到亲长的庇佑,就是贵人,在门派里,得到长辈的爱护,也是贵人,出门不认路,被人指点下,还是贵人……
当然最后一种可能不提也罢,感觉有些二的说。
说到一路青云,就更多可能了。
可能是修为上,在境界上有所体现,也有可能是其他方面,比方她研习的炼器一道,更可能是符文一途,万仙宫正是以符文起家,盛产符师著称,修缘星上的符箓一道。更为严谨周正。
每一条分支都有可能是青云。端看如何理解了。
占卜之言只得了这么一句,老者就收起了龟甲。
墨染衣不觉得有什么遗憾,高人的神棍流看来修炼的很不到家。
不过这位前辈的学识倒是实打实的,墨染衣从小心翼翼到逐渐放开,不管是修行方面也好,炼器炼丹相关也罢。甚至执权握柄,为人处事……高人都能给出极其高明的指点,让她受益匪浅。
直到日落西山,彩霞收起。墨染衣才惊觉到时间的流逝,十分不好意思的告辞离去。
一路走着,墨染衣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她从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纵然与人一见如故,也不会交浅言深,何况是第一次登门拜访的前辈高人。
想来想去。大抵只能是那位前辈的态度温和又亲近的关系。
只能感慨,气质这种东西,即使不见面通过声音也是能传递的。
她却不知她离开后,那木屋前面的土地上,现出一团红中带黑的血迹。
木屋内传来一声长长的喟叹,那团血迹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抹掉了一般,仿佛从未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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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衣觉得与前辈高人交谈之后,神清气爽,就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整个世界都仿佛绚丽多彩起来,头脑也清明起来,许多悬而未决的事情,三两下便解决掉。
战堂的弟子则觉得统领一夕之间有了“朝气”这种年轻人才拥有的专属玩意,一点也不像个几十岁的老太婆,竟然还会了咆哮体,轰炸他们脆弱的心灵的**。
“你们身上的穿的是玄龟板甲,人也变成乌龟了?动作快一点,再快一点会死啊?!”
动作慢的被狼牙和公主一一咬出来。然后遭到两个小家伙惨无人道的击打。和冰风魔狼比速度,真心痛苦有没有!
安排对练的弟子疯狂的互相打着。一招一式都带起道道残影……
“往哪刺呢?要害攻击懂不懂?用你们的榆木脑袋想想,伤到心肺和伤到胳膊能一样吗!”
当靶子的是统领大人炼制的符兵,被剑刺中腋下,其实距离要害心脏已经很接近了,结果却是……周围的符兵一起涌上来,剑阵运转,一声比一声高的哀嚎声从阵中传出。
后面进剑阵的弟子一脸严肃,好似死了亲戚一样,身如流风不沾云,用五大三粗的身板生生演绎了什么叫灵活,那叫一个矫捷,那叫一个飘逸,手中的符剑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不出手则已,出剑必伤要害!
“混蛋!管好你们的天魔虫,再被我看到谁的虫子随地方便,直接将排泄物给我吞掉!”
幽蝶谷内所有的战堂弟子都静若寒蝉,收了天魔虫回封灵环,夹着尾巴躲着走,从此以后,在幽蝶谷飞行的天魔虫骤减到个位数,两只手数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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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邪剑派不能进入千崖山境内,却不影响他们坚定不挠敌对寒玉宫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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