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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符永享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宅女日记
“两个我一个都不喜欢,一个风一吹就倒,另一个自以为是的很,还以为自己真是个人物呢,好笑的紧!”
“就当看笑话好了,每日课业烦闷的紧……”
……
“嗡……”室内的铜钟震动,音波荡开,扫平了喧杂了声音。
“咳咳……咳咳……”墨染衣忍不住轻咳起来,当真无可奈何的很,她就和这铜钟极不对盘,每次钟响,她都会受不住咳嗽起来。
待气顺了些,旁人早就先一步离开,只有墨染锦一脸气愤的站在一旁,待她抬眼,猛地将手中的册子甩过来,墨染衣微微侧身,让避开来,看着地上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书册,眉心不由蹙起。
“墨染衣,别总拿那副样子来恶心人,谁欺负你了?你说啊!谁欺负你了?别人会被你蒙蔽,我可不会,你除了会装柔弱装可怜,还会什么!”
墨染衣伸手拾起书册,轻轻抖了抖,连同桌上的物什,一起装进身旁的书包,缓缓起身,以绝对漠视的姿态,轻移莲步,从墨染锦身边走过。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换了我的玉蚕吗?”她的声音轻的像一道若有似无的风,钻进墨染锦耳中,却是如晴天霹雳一般,一下子让她愣在当场。
她怎么会知道?她怎么会知道?
墨染锦满脑子都是这句话,无限重复中,任凭她使劲再使劲的想,也想不出为何这个病秧子堂妹会知道她偷偷的调换了她们两个的玉蚕。
若是被人知道,若是被家族长辈知道,会不会责罚她?会不会将这只极品玉蚕索走,再还给墨染衣?
不!她不能让玉蚕让出去!
看到墨染衣已经快到门口,她一个箭步冲过去,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想要将她拽回来,想法子让她闭口,以后不再对任何人提起。
可她的手还没碰到墨染衣的人,墨染衣抬脚要迈出门槛的时候,突然踉跄了一下,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
“锦堂姐……你……”墨染衣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幸好自己这具身体泪腺发达,当她抬起头时,眼泪珠子像不要钱的似的,穿成串的往下掉,声音哽咽,死死的抿着唇,一脸悲愤的看着愣怔的墨染锦,随后又默默低下头,肩头微微抖动着,又在墨染锦下意识的靠近之后,快速的起身,连退了好几步,拉开彼此的距离,再抬头时,泪水犹在,满脸的惊惧,那红红肿肿的眼睛,愈发使她像一只被惊吓坏了的小白兔。
她的道具运用也是有讲究的,原本放在身侧的书包,现在怀抱在胸口,十根纤细修长的手指头,死死将其攥紧,就好像有了这书包,就能保护她不再受伤害一般。
“墨染衣!”墨染锦疯了似的大叫,什么仪态啊气度啊,叫它们见鬼去吧!任谁被如此这般陷害,还不止一次,也会像她这样抓狂的!偏她气性大,年龄又小,就算知道是墨染衣坑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墨染衣越是退,她就要越要追,此时她眼里只有这个让她咬牙切齿恨不能咬上几口的表妹,肉嘟嘟的拳头攥的死紧,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一定要狠狠,狠狠的揍她一顿!
“站住!”一声高喝没有让墨染锦停下脚步,出声的老头眼睛一立,眉间皱出一个“川”字,声音中多了几分冷意,“墨染锦!去静思室自省!”
墨家学堂每十天,有一日沐休,这第九日上,大家都心如长草,教习从善如流,只授课半日,午后皆为自习时间,铜钟鸣响,才是正式放学,教习会等在院子里,有难疑可在此时发问,没有的话,行礼离开便是。
每十日于此轮站的教习都不相同,今日,正是轮到最为道学的冯教习,于书篆之学专精有研,为人最是古板守礼。
墨染锦生生的顿住了脚步,全身气的发颤,她恶狠狠的瞪着一派娇弱可怜的墨染衣,身体僵硬的向冯教习施了一礼,“弟子遵命。”
……
墨染衣望着墨染锦进了那间名为静思室,其实是小黑屋的房间,慢慢勾起了唇角。
她踱步走到教习身前,恭敬的行了一礼。
冯教习古板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微微点了下头,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墨染衣心里清楚的紧,冯教习可不是为她打抱不平,而仅仅只是不满墨染锦在学堂大声喊叫而已。
修真者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两个多月里,她着实领教过了。
就如给给他们上课的这些教习,出了这个门,就是两个人打的天昏地暗,只要没出人命,他们都不会看上一眼。
凉薄吗?
还不如说他们对无关自己的事一贯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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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符永享 第十二章 天赋技能
她是如何知道玉蚕被调换的事?
自然是仰仗穿越重生的福利,她最后玩的那款游戏里新建猎人小号的天赋技能之——猎人之眼。
呃,游戏对它的定义是,识破隐身状态。
好巧不巧的,那天墨染锦祭出一张隐身符,鬼鬼索索的摸进来,让她看个正着,当然就没有错过她偷偷调换蚕蛋的一幕。
你问她没事大半夜开猎人之眼干吗?
还不是为了修炼!
经过她多番尝试,将体内的真元一丝不剩的用光,再运功引灵气入体,效果极佳,不但能增强经脉的承受强度,这样消耗过后,还可以不受炼气期一层每天只能打坐修炼一个时辰的约束,四系灵根的资质桑不起啊!
此时墨染衣坐在铜镜前面,用煮熟的鸡蛋轻轻揉着红肿的眼睛,她等下要回家,不能让爹娘看出她哭过。
镜面被打磨的十分光滑,映照出的影像还算清晰,她的肤色比常人更白些,有些偏向于不健康的那种白色,却更显得通透无暇,一点点红肿便十分的明显,眉毛很细很淡,明眸幽深,似是一汪深潭,唇色是极淡的粉色,就算她现在觉得自己已经好了不少,可在外人看来,她的身形还是过于单薄,依旧是一副病容。
她的发丝又细又软,顺贴的自然垂下,衬得巴掌大的小脸楚楚可怜。
墨染衣轻叹一声,长成这样,真不是她想要的,但即便她用各种表情和装扮来让自己看的更“硬朗”一些,也不起什么效果,柔弱中的坚强,反而将那股子娇娇弱弱的劲愈发凸显出来!
不过还好她现在还不大,距离成年面貌定型还有大把的时间,足够她慢慢改造。
感觉到了什么,她向门口望去,隔着一层门,侍候她的婢女在门外轻声道:“小姐,染锦小姐回来了。”
“知道了,没你的事了。”
“是,奴婢告退。”
看到一个大大的光标越来越远,墨染衣心念一动,收回了猎人标记。
猎人标记,天赋技能之二,锁定目标,攻击追踪。
前一条很好理解,后一条还有待论证。
从床板下翻出一沓宣竹纸来,上面画满了一个个奇异的符号,勾连交错,下笔有重有轻,很像是随笔的涂鸦,又好似有一些规律在其中。
在一个婢女身上用猎人标记,倒不是她谨慎过了头,而是这房间里,有她不能让其他人看到的东西,比如这些宣竹纸上的图案,再比如她一个炼气期一层的小丫头,连个最基础的法术都不会,没办法放空体内的真元,又怎么会比其他人多出几倍的修炼时间……
放下床板,将床铺平,走到窗户下的一张小床边上,墨染衣不自觉的放轻手脚,用手轻轻探了探盖在被子下面的蚕蛋,入手细滑,温温的感觉。
轻轻的叹了口气,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已经严格按孵育玉蚕的法子来了,可这玉蚕就是不出来,也难怪墨染锦不惜用掉一张隐身符也要与她换掉,要知道,前些天她的玉蚕已经开始轻微震动了,当然,现在不能再说是她的了,那只本宗挑选出来的的玉蚕,已然换了主人,成了墨染锦的灵宠。
敛下眼睑,睫毛微微的颤动着,不知道日后家族知晓此事会如何?南宫家那边更在意玉灵蝶本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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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回来了。”墨染衣与店里的小伙计点了点头,直奔后院而去。
“衣衣回来啦,别走那么急,你这孩子……”墨世安刚刚将铁板架好,正要摆纸模晾晒,就看到大女儿小跑了几步,轻喘了两下,手脚麻利的将一个个纸模整齐的码好。
“我的药一直都吃着呢,从没断过,可能是本宗的药好,你看我,身子骨好多了。”墨染衣笑得明媚。
墨世安挂起大大的笑脸,“这就好,这就好,你娘天天惦记你们,尤其是你,老是念叨你课业忙,怕你忘了喝药。”
“你们闺女有人侍候呢,自有人帮着记着!”这煎药熬药的任务,现在可不是就落在侍候她的,那个叫紫兰的婢女身上。
“娘什么时候回来?”
“说是昨天抽的签子不好,今天可能要晚些。”
原本一家人还担心银钱不够无法在万花城立足,可这担心没过两天,就传来墨染玉被玉尺峰某长老收为弟子,成为寒玉宫内门弟子的消息,本宗第一时间派了人来,不但送钱还送房子,这一间城西二层临街的铺子,外加上前后打通的院落,就成了他们的新家。
虽然不是主要街道,可与那城西最繁华的地界也只隔了一条街而已。
这样的位置,人流既多,又不惹眼,想来本宗那些老爷们,是用了心的。
三口人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依旧做符纸的营生,这是他们现今能做的,最赚钱的营生了。
以前情况不允许,只能无奈被吉祥杂货铺中间盘剥一道,还要算计着卖,现今家里有两个修真者,其中一个还是寒玉宫的内门弟子,基本在这万花城里,他们不惹事,是没人敢惹他们的,再不用担心人身安全的问题。
符纸店一开业,生意就好的不行,多是墨家的人来关照,光靠墨世安自己,日夜不停也跟不上这种速度,第二天就挂了收符纸的牌子,后来铺子渐渐走上正轨,慢慢多了些墨家以外的客户,边收边卖,还自己制,日子真是一天比一天更好了。
从爹娘脸上的笑容就能看出来,他们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素娘在制符上帮不上什么忙,依旧每天穿针引线,买了灵丝回来在上好的布料上刺绣,织锦坊每十天收一次绣品,头一天就要去排队拿签子,以上面的号码决定第二天的排序,收够为止,也就是说,数量够了人家就不收了,只能等下回。
他们家现在不比以前,也不急等钱用,排前排后的都无所谓,夫妻俩并不放在心上。
“我去接娘好了。”墨染衣想了想说道。
她想着正好顺路去铁匠铺看看,买把弓回来实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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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符永享 第十三章 结怨
“这是一石弓,客官试试手?”店家并没有因为墨染衣的年龄而轻怠,这位看起来风一吹就要被刮跑的小姑娘,可是穿着墨家学堂的学子服呢,身份不言而喻。
墨染衣囧了,她还是有点文化的,一石,就是九十四斤,她现在的体重还不到四十斤,这老板也太看得起她了。
但她还是很要面子的,不能说自己未必能拉得开,而是神情自然的接过来,入手微沉,幸好她早有准备。
这是一把小号的长弓,乃是最基本的弓形,一般都是用来做平时训练之用,主要是练习臂力,比她略矮一些,看来是专门给孩童使用的,弓身是木制,贴了几片薄薄的铁片,弓形自然流畅,打磨的十分精细,两侧有装饰用的角,粘连着胶质薄片状的筋,弓外缠绕着细密的丝线,上了暗红色的漆。
很好的一张弓,但不适合她。
墨染衣的目光转开,将手上的弓递还给面前这个又黑又高,身材十分壮硕的汉子。
这回轮到汉子囧了,他有些不知所措,话说,他这就是一普通的铁铺,刀枪弓箭虽然有一些,平时有客人上门,他也总吹嘘自己的手艺,但那只是对和他一样的凡人,突然有个仙童上门来,说要买弓,他真是诚惶诚恐,但人家开口了,他总不能说仙童小姐您找错门了,您想要的东西咱这没有,只能硬着头皮将店里最好的一张小号长弓拿出来,连他给这弓起的名头“射日”都没敢报出来,只老老实实的以一石相称。
“有弩吗?”墨染衣看了一圈问道。
汉子的脸立时黑中透红,吭哧了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
墨染衣眨眨眼,“就那张吧。”她指的是角落里堆放在一起的小木弓,都是用竹子做的,以用料来说,算是最差的了。
……
墨染衣背手握着弓,慢慢悠悠的在街上走着,她的身后还背着一个箭袋,里面插着十余只竹箭。
倒是没人多看她一眼,在这万花城,别说一个小姑娘拿着一张小竹弓,就是手持三尺青锋也不会有人觉得意外。
织锦坊是墨家的产业,做的是修真者的买卖,一共有四层,从布料到成衣,从普通装饰用的香包锦囊到修真者使用的储物袋,另外还有价值不菲的各式套装,可谓应有尽有。
墨家的灵丝制品在整个燕州都十分有名,亦有不少修真者闻名前来,生意好的不行。
墨染衣往里看了一眼,便转到后面去。
正门是迎客做生意的,后门才是收绣品的地界。
织锦坊后门果然排着一条长龙,门口守着一人,有人从里面出来,才收了队伍前面的签子,放行进去。
她左看右看,没看到素娘的影子,想着大概是进去了,便站在一旁等着。
来卖绣品的大多是有些年岁的妇人,她这么个小姑娘站在一侧是十分惹眼的,不少妇人一眼一眼的朝她看过来,目光踌躇的很,似是想要过来又不敢过来。
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往日里在学堂中,也听来那么一耳朵,每到织锦坊收绣品的日子,这些绣娘来卖绣品,便可趁机买些便宜的小东西,比如荷包帕子之类。
当然,来买的都是女孩子,她们都是有灵根的仙童,就算进不了门派,日后嫁人也会有一个好前程,织锦坊的管事心中有数的很,只当不知道,也算是卖了一个好。
不过,她们是不会自己出面的,太掉身份不是,一般都是由身边的婢女出面,所以,像是墨染衣这样,一个人站在这里,就没人敢往前凑,虽然她们心里很想。
“小姐,染衣小姐也在。”香梅一看到墨染衣,就马上退回来向墨染画禀告。
她偷偷的打量自家小姐的神色,果然眼中多了一层薄怒。
心中轻叹,染画小姐明明是嫡支小姐,身份尊贵,想要什么自可让织锦坊送到府中挑选,可她偏偏喜欢来这里,又好脸面,不愿与其他人撞到,一次两次的,其他小姐都领教了她的强势,就自动错开这个时间,没想到,今天染衣小姐却在这里。
“哼!不过旁支侍妾之女,也敢于本小姐争抢!”墨染画紧抿着唇,快步走过去,香梅低着头,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墨染衣当然看到了墨染画两人过来,微微皱眉,对这个任性刁蛮的大小姐,她是一点也不愿沾染。
“染画姐姐。”墨染衣行了个平辈礼。
“当不起,我娘可是正室夫人。”一句话就将墨染衣侍妾之女的身份的点了出来。
她缓缓挺直了身子,淡淡的扫了对方一眼,“染画小姐有何指教?”
“指教?你也配?速速离开此地,别再碍着我的眼,还有,把你那可怜样收回去,本小姐最不耐烦的就是你这样的,一副穷酸小家子气,娇柔做作,恶心!”墨染画的厌恶毫不掩饰,就摆在脸上,语气极其不屑。
“衣衣!”一声略带轻颤的高音介入,墨染衣眼中的厉色一闪而过,深深的望了墨染画一眼,转身迎过去。
“娘,你出来啦。”
素娘不放心的上下打量一圈,看她没什么事这才放下心来。
“是来接娘的?走吧,别让你爹在家等急了。”说完她抓着墨染衣的手,轻轻捏了捏,小声说道:“跟这位小姐说一声,咱们先回去了。”
她又怎么会不知道面前这位小姐是谁,她可是亲眼看见过这位染画小姐用符将人的头发点着,在一旁哈哈大笑,还不准人灭火的场面。
那个被点了头发的小姑娘,生生被烧坏了半边脸给毁了容,听说就是隔壁那条街酒楼老板家的女儿,也是墨家旁支,前阵子一直在求医问药,可没什么效果,一个小姑娘,脸毁了这辈子就毁了啊!
那可是本宗嫡支的小姐,他们招惹不起。
“走吧,娘。”墨染衣对素娘坚定了摇了摇头,搀着她走远,这口气她暂且忍下了,日后总有计较的时候。
素娘不放心的回头望了一眼,只看到那位染画小姐死死的盯着她们离去的身影,怒气无可发泄,竟是狠狠的扇了她身后的婢女一巴掌,力气之大,直让那婢女倒身在地,嘴角那一抹鲜红刺痛了她的眼。
心惊的转回头,抓着女儿的手用力了几分。
感受到素娘的担心,墨染衣轻声道:“无事的娘,妹妹可是内门弟子呢!”
“对对,你妹妹是内门弟子,总要顾忌些的。”素娘放松了一些。
墨染衣浅浅笑着,这话也就蒙蒙素娘,但凡墨染画有一分顾忌在,也不会当街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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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符永享 第十四章 暴击击退
破空之声划过,竹箭稳稳当当的扎在树干之上。
又有箭影袭来,锋利的箭尖穿过箭尾,之前陷入树干的箭矢一分为二,掉落在地上。
她射箭的动作停了下来,灿烂的笑容如花绽放。
吸气,抽箭,搭弓,射!
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接连不断的箭矢如初春骤雨,又快又急,当她的手习惯性的向后,碰触到箭袋中最后一支竹箭之时,双眼骤然睁大,飘飘洒洒的绿叶,转瞬将树冠所覆的地面铺满,一地的青碧,在阳光下冉冉生辉,煞是好看。
悉悉索索的声音没有停止,她充当箭靶的大树依旧颤抖不休……
暴击击退!
她死死的攥着手中的竹弓,心中的激动难以自抑。
之前就算有过猜想,也多少能够驽定,可真实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兴奋的感觉从心里满满的溢出来。
这个不同于她所知的世界,这个没有高楼大厦,没有科技文明,这里的一切都与她习惯的生活格格不入,陌生又没有安全感。
修真者,御剑飞行,能御使各种仙法……
这只在小说中存在的世界,就在她的身边,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若是不惊喜,那是骗人的!
可惊喜过后,要面对的,是有些残酷的现实。
实力!
在这个现实的世界,没有实力寸步难行。
从他们一家被赶出了老宅,到爹娘被抢走符纸也只能默默忍受,还要庆幸那劳什子仙师是个良善的,没有痛下杀手,将他们顺手了结。
爹被诬陷,有口难辩,她们姐妹差点沦为别人手中的玩物……
还有昨日她当街受辱,种种这般……为何如此?他们做错了什么吗?
不!没有!
他们没有做错任何事,只因那时他们是蝼蚁一般的凡人,而面对的是高高在上的仙师,只因她只是一个四系灵根的柴废病秧子,此生若无机缘只能碌碌,所以,就算成为修真者的一员,一样不被人放在眼里,可以随口谩骂,甚至可以随意的决定她的未来人生。
这一切的一切,只因为没有能够决定自己命运的力量,所以,他们的命运无法由自己来掌控。
允其生便生,命其死,难违!
虽然她表现的十分顺从,从未有过不满之言,但这并不代表她真的喜欢嫁于那南宫家的少爷,呵,说嫁可能还是奢想,以那人和她的资质,一个侍妾的位置就足以将她打发。
依附一个男人,希翼那人的恩宠过活吗?
墨染衣嗤笑,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那样卑贱的活着。
曾经的她,无法挣脱那层层交织的关系网,被人打压举步维艰,最后只能黯然退走,不闻不问宅在家中,唯有在游戏中嬉笑怒骂发泄满心的不忿。
而现在,她站在一个崭新的舞台,这个舞台上,配角再耀眼,主角也只有一个。
只要你强大,就可以炫出最摇曳的舞步,俯瞰芸芸众生,只要你有实力,就可以任意书写自己的篇章,万古流芳……
她隐忍了一世,虚度无数年华,现在,她不想,也不甘再走上那条无为之路。
如果,这就是老天给她的机遇,她一定会牢牢将其抓住!
谱写出一篇新的华章!
神若挡她,她便弑神!佛若阻她,她便屠佛!
体内的真元因她的心绪而激荡,此时的墨染衣周身笼罩着一层似有似无的光华,眉宇间的柔弱被一抹坚毅所取代,这个时候的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终于挣脱了往日那股压抑着她翱翔本心的束缚,如同彩蝶破茧,是为真正的浴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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