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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做妻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寄秋
要不是季晓兰逃婚,她才不会嫁她压根看不起生性浪荡的纨裤子弟,别说是做妾了,就算是以正室之礼相迎她也绝不点头,宁可剃了发当尼姑也不当淫魔妻。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还不来伺候,我的腿疼得很,用你的手给我揉揉。”伤口正在愈合生肉,难免有不适的骚痒感和些许疼痛,甚是难耐。
“可是大夫说了你的伤处不可碰触,骨头要长齐不容易,一定要万分小心,绝对不能有别的想法。”她勉强走了两步便停住,琉璃珠子似的杏色眼儿瞧着他两腿间。
“你认为我想做什么?”他低着嗓音,眸光深远得如同两盏幽烛。
季晓歌笑僵了面,脸上粉妆直落,“节制呀!小王爷,来日方长,不要急于一时而毁了终身,晓晓是你的人,你还怕我溜了不成。”
是不是妆不够浓,涂得太薄,要不要再上点胭脂把双颊抹得血艳,才能让这小王爷彻底对她没了兴趣?她特别添购的水粉用得快,她怕再不补货就要露出马脚了。
“扶我到窗边,我要晒晒日头。”明明不是他中意的纤柔佳人,可是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逗弄她、看她慌得手足无措,他的心情莫名地感到愉悦。
一个自以为伪装得成功却破绽百出的笨女人,为他无事可做的枯燥日子平添不少乐趣,也让大半时间躺在床上的他少了度日如年的苦闷。
“嘎!你要晒太阳?”她为难地蹙了蹙眉,衡量自个儿的气力能不能撑起他。
“还楞着干什么,要我过去请你吗?”他假意沉下脸,十分不快她的迟疑。
“是,就来了。”咬着牙,她在心里打气,相信自己一定行,清减许多的小王爷能重到哪去。
吐了一口大气的季晓歌揉揉胳膊,把吃奶的力气全使出来,一臂伸向小王爷的背后将他扶坐床沿,再小心避开他的伤腿让两腿落地,先试着踩稳,再慢慢的移动,让他扶在自己身上站直身子。
陡地加诸身上的重量让她差点踉跄跌倒,快被折成两半的腰背死命地撑着,一步一步走得缓慢,如同下田的老牛般,慢到让人叹气。
“你好像没我想象的丰映……”
不对劲。
她发白的脸色,额头微冒的汗珠,气喘如牛的呼吸声,以及手臂横过的肩膀非但没有以为的肉感反而似乎有些硌手,体力似乎比久未下床的他还不济。
不过短短的几步路,她竟然走得艰辛,不时停下来喘两口气佯装对他腿脚不便的体贴,再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搀扶他不算轻的身子。
但是以她的壮硕体型理应轻松自如的扶起他才是,这点重量对她而言不算什么,顶多是她一半体重,可实际上却非如此,她粉妆厚浓虽看不出真实的肤色,可是硬撑的表情骗不了人,她确实很吃力,尤其在他刻意偏向她,将全身重量压向她时。
若有所思的萧墨竹在行进间不着痕迹地摸向她腰腹,故意施加力道,但感受到的并非腰肉的软嫩,而是松松垮垮的。
第3章(2)
她的肥胖是假的。
这个惊人念头如闪电般袭向他脑门,为了确定脑中所想无误,他下狠手用力一拍,而神色专注的女子仍一无所觉,卖力的扶着他朝窗边软榻靠近。
蓦地,他了悟的唇角微勾,以完好的脚使力减轻她的负担,两人的行走也明显快了些。
“气候微凉,把红泥小火炉搬到我脚边,用热气取暖。”他将腿伸直,极意地躺偎进软枕垫高的背靠。
“什么,你会冷?!”她都满身大汗,闷热得快出疹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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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做出虚弱的样子,“你没瞧见我一身伤吗?后脑勺还有个肿包未消,我失了不少血,体弱畏寒,这手脚你摸摸还是凉的。”
萧墨竹神色自若地伸出稍嫌瘦弱的大手,楚她有些走神时握住小手。纤细如葱的指头,手心暖而不厚,分明非肥胖者所有。
这娘子可真是会骗人呀!把自个儿装扮得圆圆滚滚,活似个福娃,她不累吗?
继而一想,浓妆艳抹的大花脸也有鬼吧?去掉这一层厚厚的粉,她又是何种长相呢?是清灵、是慧点、还是普通容颜,叫人有些期待啊。
“我帮你拿床被子来,盖上锦被就不冷了。”她得意的亮了眼眸,倏地抽手,不等他出声便自行抱来云纹鸳鸯被,仔仔细细地从颈下包得扎实。
这叫自作聪明,搬石头砸脚,他笑得自嘲。“我是来感受春日的暖意,懒洋洋的日光晒在脸上才舒坦,你这床被子一盖,我还晒什么日头。”
“这是为了你的身子着想,伤势好不容易稍有起色就该好生调理,不能着了凉而恶化,要是有个万一,我可承受不起。”他体虚就偎暖些,一床被子不够再加一床,她打死也不添炭生火,热着自己。
瞧她说得振振有词、理直气壮,萧墨竹这才打量她粉饰过火的脸蛋,眼底不自觉浮出笑意。“我觉得身体好多了,头疼的情况也改善不少,你若让我捂出汗,风邪入身,说不定明儿个又要一病不起了。”
她看了看他不算太糟的脸色把头一摇。“盖着较安心,春天乍暖还寒,为了日后腿骨不留下一到阴雨天就酸痛的毛病,还是少吹点风为妙。”
见她固执地像颗顽石,他话锋一转,谈起了她的妆容,“你伺候我好些天了,我还没见过你素颜的模样甚感遗憾,哪天我来替你画眉如何?”
“我……我哪好劳烦小王爷亲自动手,不就是勾点香粉,抹上胭脂,别把你的贵手弄脏了。”她眼神闪烁的退了一步,不让他扬起的手碰到厚厚的粉。
这也是她最苦恼的事,每天要等到小王爷入睡了才能摸黑洗去一脸铅华,又得赶在他起床前对镜上妆,把脸涂得五颜六色好符合季晓兰在外流传的艳名,一刻也不能松懈。
所以她睡得不多,腰上的肉又少了一寸,眼眶底下的黑影日渐明显,逼得她得上更多的粉掩盖,免得叫人看穿她是难以入目的无盐女。
“你是我新入门的小妾,闺房之乐乐趣无穷,我会一一带你领会筒中滋味……”慌张了吧!果然是生涩的小青梅,稍一挑拨逗弄就乱了心神,坐立难安。
萧墨竹越看她越有趣,忍不住出言调戏,看她在投怀送抱和给他一巴掌之间挣扎,笑比哭难看地扬高血色大口,他就想笑。
“人……人家也迫不及待想成为你的人,可是,巫太医一再殷切叮嘱用药期间不可行房,得等到伤势稳定后才可,人家……呃,等着你……”季晓歌觉得她背上衣衫全湿了,冷汗直流。
瞧她口是心非的硬挤出“诱人”笑容,他差点失笑。
“不会让你等太久,我也想快点拥着你入眠,共赴云雨……”他装出小王爷的色相,一把握住她来不及避开的柔荑,假意要抚上她的白嫩雪峰,营造出好色、不错放一人的急色样。
看得出她很害怕,着急地想着法子要挣脱他的魔掌,他不只不放手反而握得更紧,一施力将人拉入怀中,让她尖叫着跌坐他大腿上,他俯下头,欲吻鲜艳红唇……
“属下蒙希义,有事求见小王爷。”一道浑厚声音从屋外穿透入祠,打断了萧墨竹的好事。
“进来。”眸光闪了闪,一抹浅淡冷意一闪而过。
萧墨竹神色未变地玩弄近在咫尺的女子衣衫腰带,指腹似有若无地摩挲梨花白薄纱罗衫,似要当着手下的面召幸颇得他怜爱的新宠。
而身形高大、肤色黝黑的蒙希义一踏入屋内,看到的便是拥女寻欢、荒淫无道的主子,他眉头很轻很轻地拧了一下,随即风过水无痕的回归淡漠,好像这是见惯的场面,不足为奇。
“长话短说,你瞧得出小王很忙,没什么心思听你太多废话。”萧墨竹笑着,但笑意不及眼底,显得冷淡。
听说此人是小王爷的贴身侍卫及心腹,替小王爷做过不少丧尽天良的龌龊事,而在卧床期间他出现得最为频繁,应该是最熟知小王爷的人。
他屈膝一跪,面容冷肃的说:“害小王爷受伤的“疾风”属下已处理了,日后不会让小王爷再受一丝伤害。”
“蒙侍卫,我要你查的是小王为何坠马,不是杀匹马交差,你有确切执行小王的指令吗?”他认为,小王爷会坠马,原因绝非单纯的马匹失控。
试问王府的马何其精良,有专人照料着,身为王府的主子,其坐骑更是万中选一的良驹,怎会无故将骑了它多年的主子摔下马背,使其身受重伤?
其中必有缘故,并非偶然,而蒙侍卫是最贴近小王爷的人,身手亦是不凡,为什么事情发生的瞬间未能及时援救,反令小王爷伤重濒死?
对准南王府的一切,萧墨竹是全然陌生的,但他有眼睛看、有耳朵听,不轻易相信他人,即使是忠心耿耿的下属也留有三分提防。
人心难测,谁也不晓得暗中捅向你的刀是出自谁的手。
“敢禀小王爷,当日入林子狩猎时,因不慎一箭射穿了黄蜂窝,整窝黄蜂倾巢而出,受到惊吓的疾风反应不及扬蹄一踢,没抓紧缰绳的小王爷往后一仰,才会重重落地。”
他似笑非笑的院向属下,“别当小王不记得就诓语满篇,有人瞧见马腹上有血,又当何论?”
萧墨竹以脑子有伤而忘了不少过往,有些似有记忆,有些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半真半假的套出小王爷的生平和平时行事作风,模仿着来掩人耳目。
但是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瞒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最亲近的几人,往往能从不经意的言谈中看出端倪,继而探究疑点。
蒙希义便是其一,他有敏锐的观察力和过人的行动力,让萧墨竹不得不防,才先声夺人的扣上护主不力罪行,暂时隔开。
“那人看走了眼,把落叶当成血迹了。”他面不改色的说道,丝毫不见心慌。
“那小王再问问你,为什么小王身上没有蜂蜜的痕迹,黄蜂若是马儿受惊的原因,照理来说小王也不可避免,难道它们蛰人还看对象不成?”他话中有着讽意,轻嘲黄蜂一说漏洞百出,难以取信人。
“因为属下及时赶到,在蜂群赘伤小王爷前以浓烟薰之,将其驱离。”他说得有条不紊,字字分明。
“哦!那你之前在哪里呢?”他笑问,伸指轻鞠一绺乌亮青丝放在鼻间嗅闻。
“属下在拾回小王爷打中的母獐。”蒙希义有问必答,毫不含糊。
他轻笑地抚着美人下头,以鼻蹭着她嫩白耳肉,感受季晓歌在他怀中僵硬了。
“看来是我多疑了,以为你是害我落马的原凶。”
蒙希义的眉毛轻颤了一下,几不可察。“属下的命是小王爷的,不敢有二心。”
“起来吧,地上凉,别给跪疼了。”他看也不看跪着的侍卫,戴着玉扳指的手轻轻一挥。
“谢小王爷。”他起身,身形笔直,宛如立松。
“晓晓见过了吧,小王的新宠,看在她尽心服侍小王多日,你说该赏她什么?”萧墨竹状似随意的提起。
“小王爷手握王府大半权力,府内财物任凭取用,想赏什么何需费心,吩咐一声便会送到夫人手上。”提到王府财库,他眸子微眯,闪过一抹暗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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