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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西西特
“叮,是那么回事。”
“操!”
陈又暴躁起来,他把手边的东西都砸了,身上好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不知道哪儿疼,却疼的不能呼吸。
“我不玩了……这个任务我放弃……我他妈认输……”
陈又大力拍门,他把舌尖|咬|破|,“救命……秦封……救命——”
门打开了,陈又没站稳,拽着眼前的黑色裤子趴下去。
他仰头,手还使劲抓,“给我……”
裤子快被扯下去了,秦封的额角有青筋隐隐突起。
陈又抱他的腿,往上爬,人哆嗦,神志不清了,两只手胡乱抓着,“快给我……”
秦封抬手,后面属下拿上来一支针筒,“想要?”
陈又鼻涕眼泪糊一脸,两眼泛出发狂之色,“要要要,我要,不,不要!拿开,快拿开——”
他|咬|手背,头撞墙,往地上磕,有一片血迹出现。
这一刻,陈又终于知道,秦封把他关着,是为了等他毒||瘾|发作,看他是变成一条狗,还是继续做人,他怎么也要扛过去,打进秦封的地界。
目睹这一幕,秦封的眸色渐渐变的暗沉,那里面的讥讽也随之消失。





快穿之我快死了 第7章 大人物(7)
“你是要针筒,”秦封将趴在脚边的黑发青年提起一点,他居高临下,“还是走出这个门?”
“走……走出这个门……”
陈又的脸死白,他嘶吼,“我要走出这个门!”
秦封镜片后的眼眸微微眯了眯,“很好。”
他的嗓音低沉,对着表现不错的小朋友,语气里隐隐浮起一丝期待的笑意,“那就等你走出这个门,我们再谈。”
“好,”陈又的牙齿发颤,脸上的血模糊一片,“我一定会走出去的。”
秦封把人扔回地上,拿出帕子擦手,“我拭目以待。”
陈又手脚并用,他弓着腰背,刚爬起来,就摔回去,鼻子磕的生疼。
“二爷,我那次撒谎了。”
秦封俯视过去。
“其实你的技术……”陈又竖起大拇指,咧嘴,露出带着血丝的一排牙齿,“非常好。”
秦封的眉头动了动,转身离开。
陈又没被送进戒|毒所,只关在房间里,秦封给他一次机会,要么抽死,要么活。
他的手脚并没有受限制,秦封命人把针筒留下来了,就放在桌上。
那是一种明晃晃的,过于残忍的诱|惑。
所考验的是一个人绝对做不到的意志和控制力。
这就是秦封的恶意。
陈又猝死前,是个大二狗,对吸|毒的概念就是电影里头演的,要吸的时候吸不到,瘫在地上,不如狗,吸完以后,吹牛皮,笑成傻逼,又是一条好汉。
这回摊到自己身上,他才体会到,电影里的,就是艺术。
陈又撑过去半小时,浑身湿漉漉的,额前的发丝上有血,也有汗水,恶心巴拉的黏在一起,打结了。
他的心里想着,还好只需要身体脱毒,没有心瘾。
“444,能让我麻痹感官吗?”
“叮,不能。”
“不能?”陈又抓狂,“为什么不能?要你有个屁用!”
他深呼吸,“那能不能减轻疼痛?”
444默了。
“操!”
陈又绝望的咒骂,不清楚是几点了,瘾又发作了,他的眼睛贪婪疯狂的盯着那支针筒。
下一刻就扑过去,把针筒往胳膊里扎。
刺疼来临的那一霎那,陈又在痛苦的挣扎,他的双眼暴突,整个面部呈现扭曲之色。
“不能……不能扎进去……”
陈又的手在颤抖,哆嗦,嘴里不停的念着那几个字,他一把将针筒拽起,血珠飞溅。
“扎一点没事的。”
身体上的渴望是|毒|药|,在腐蚀着意识,陈又命根子似的捧着针筒,又要往胳膊上扎。
针头碰到皮肤时,他突然用力扇自己一耳光,嘴角开裂,“你他妈是傻逼吗?说了不能扎,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针筒被陈又举在半空,手指骨节泛白,他的牙关咯咯地打颤,赴死一般,把针筒掰断了。
那一声闷响,是陈又痛不欲生的开幕。
他快速脱掉上衣和裤子,把自己的双手双脚绑住,打的死结,用牙咬紧了。
“能行的……你没问题的……扛过去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陈又在自我麻痹,效果从轻微到完全消失,他开始挣扎,手脚磨着衣物,渗出血来。
身体的疼痛跟神经上的折磨一比,就算不了什么了。
“啊……”
陈又叫出声,他用后脑勺撞地板,发疯的用牙咬手上的死结,舌头鲜血淋漓。
“444,我不行了……”
他感到恶心,头晕,天旋地转,然后呕吐,那些混着唾液的呕吐物全掉在胸前,乱七八糟的味道搅和在一起,恶心又难闻。
“不行了……真不行了……”
陈又全身痉挛的抽搐,眼睛瞪着天花板,像一条躺在岸上,经过暴晒的鱼,快成鱼干了。
他苦笑,“哥们,你把我害惨了。”
楼底下,厨房里,秦封在水池边杀鱼,地上放着几个白色透明盒子,里面最少有上百条鱼。
他卷着袖口,一手按着活蹦乱跳的鱼,另一只手拿着刀,拍鱼头,刮去鱼鳞,开膛破肚,再挑出内脏,这一套动作极为流畅,赏心悦目。
秦封把鱼拿到水龙头底下,冲洗干净上面的血污,摆放起来。
外头,下人们眼观鼻鼻观心,完蛋了,接下来他们一日三餐都得吃鱼了,上回先生这么大动作,还是好些年前。
之后没多久,先生就带了个人回来,喜欢的很。
这次先生还来,十有*是心情好,家里要添新人了。
他们咸吃萝卜淡操心,那新来的,模样比小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一个是天上的云,一个是泥地里的虫子,根本没法比。
而且,他一住下来,跟着先生,那小乔不就成旧人了嘛,可怜的,也不知道那副风一吹都能晃上好几下,我见犹怜的瘦弱小身板能不能挺的住。
“我|操|你|妈!”
楼上传来骂声,“秦封你这个老变态,把老子不当人是吧,老子还就做回人给你看——”
下人们心惊肉跳。
得先生宠的小乔平日里都轻声细语,一言一行很有修养,也懂的察颜观色,那新来的胆子大过天了,脑子不是进水,是直接泡长江里去了。
他们偷偷去瞟厨房,里面那位还在慢条斯理的杀鱼,并不受任何影响。
好像那些骂声和小乔的钢琴曲有异曲同工之效。
到了中午,秦封终于杀完所有的鱼,他扫视一条条肚皮敞开着,变的硬邦邦的死鱼,仿佛在看满意的作品。
大宅子里的下人们苦不堪言,他们的午餐是红烧鱼,清蒸鱼,鱼汤,鱼头豆腐,清一色的以鱼为主料。
秦封不吃鱼,他是水煮白菜,一碗米饭。
一连数天都是如此。
楼上早就没了响动,房间里一片狼藉,各种气味弥漫,从地上一滩滩的不明液体上面散发出来的。
陈又已经没人样了,他骂原主,骂秦封,骂学校看不顺眼的,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
“好痛……我快痛死了……”
好多虫子在身体里咬,陈又痛的张大嘴巴,艰难的喘气,他想把皮肉撕开,手伸进去抠,敲碎骨头,从里面扒出虫子,捏烂,再一点点碾成汁水。
“呜呜……”
陈又痛哭流涕,头上又有血水往下落,滴滴答答的,拖到地上,他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抽气。
“叮,陈先生,有一种产品刚研发出来,目前还没有人用过,药效极其凶残,它可以把你的毒|瘾覆盖,你是否接受作为第一个使用者,在用完后给我们一份一千字的试用报告?”
陈又不管是什么产品,也没心思听有哪些药效了,他断断续续的喘息,“我接受……”
似乎是一分钟,又像是二三十秒,陈又感觉有一股癫狂的欲|望排山倒海似的袭来,将他破碎不堪的身体淹没,瞬间取代了神经中枢的抽痛。
陈又明白了那是什么。
所有|欲|望|之巅,是|情|欲|。
只是,妈|逼,给他设定的对象不能选吗?为什么是那个老男人?
监视器前,两个肌|肉男正在痛苦的吃鱼。
天天吃,顿顿吃,上火了,不但嘴上起泡,蹲厕所的时间都长了。
脸黑的瞥了眼屏幕,他的眼睛睁大,叫身边的同伴,“喂,胖子,不对劲啊,你快看。”
胖子吐掉鱼骨头,“章子,怎么了?”
他寻着章子的视线望去,看到眼前一幕,手里的筷子都吓掉了。
“那什么……他在干什么?”
“在|意|淫|吗?”章子吞咽唾沫,“不像啊,我试过,没那么爽。”
“看他那爽样儿,好像正在被一群人干。”
屏幕里的青年躺在地上,满身是汗和血水混合的脏污,他全身上下,就一条内裤。
所以画面看的很清楚,在没有人碰的情况下,青年原本青白的脸变的绯红,他不再痛苦,而是发出诡异的声音。
很快,也就是一两秒的时间,青年就撑起一根细细的竹竿,他的腿曲在两边,脖子后仰,结着血痂的嘴唇微张,突显的喉结在上下滚动,仿佛正在被人往死|里|干|。
这不奇怪,是|晨|勃|,看片,|做|春|梦|等一类情况下的自然现象。
但是……
对方叫的太逼真了,那一声一声的喘息,还有身体的反应,毫无疑问就是在经历潮起潮落,潮落潮起。
章子跟胖子看的都忘了眨眼睛。
同是男人,该有的都有,没什么不一样的,他们的|性|取|向也一直很正常,看到这个画面竟然呼吸急促,口|干|舌|燥,血|脉|喷|张。
还硬了。
“卧槽,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胖子的脸发白,浑身的肌|肉抖动,见鬼一样,拿一根手指着屏幕,“章,章,章子,他是中邪了吧?”
章子嘴里还塞着一块鱼肉,也忘了挑刺,卡喉咙里了,他边抠嗓子眼边喊,“别看了……快……快去禀报先生……”




快穿之我快死了 第8章 大人物(8)
秦封立在监视器前,他挥手,其他人后退着出去,门也关上了。
那个暧|昧的,放|纵的,淫|荡的声音在室内放肆地扩散,盘旋,成了一人的专场。
秦封衔着一支雪茄,他缓缓地抽上一口,隔着层薄薄的烟雾欣赏激|情|四|射的直|播,铁灰色的西裤下鼓囊囊的,很大一块。
他现在就可以上楼,把人的腿掰开,但他没有。
这种事,讲究个感觉,差了。
如果仅仅是身体的欲|望,远远不足以让他冲动。
他留这个人,是有谜团未解。
现在似乎发现,谜团一个接一个。
秦封微微俯身,镜片后的眸光刺|穿屏幕,他的瞳孔里,青年紧闭双眼,喘息不止,痛哭,手脚颤动,抽搐。
他沉沉的喘口气,笑了一下。
戒|毒也能戒的如此与众不同,有意思。
一个月后,陈又做回人了,他被从头到脚清洗了几遍,再抬出房间,送到另一个房间里。
不同于之前那间,眼前的房子极其宽敞,摆设精致,空气里散发着一股子味道。
是奢华。
陈又躺在床上,瞧着头顶的水晶灯,他觉得,等他把任务全部完成,回去了,都不会忘记这一个月的经历。
惨的一逼。
也精彩的一逼。
“等我回去,我就跟宿舍那三猴子炫耀,说我戒过毒。”
陈又抖着腿,“你说他们信么?”
他不给444回答,自己说,“肯定不信。”
傻子才信。
不知过了多久,门从外面推开,有脚步声过来,伴随淡淡的书墨香。
陈又躺着没动,只是懒洋洋地撑起一点眼皮,死猪不怕开水烫。
秦封手插着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沉默的时候,唇角压着,强大的威势会释放出来,让人不寒而栗。
陈又以前跟人玩大眼瞪小眼,没输过,这回不行,他太饿了。
“有吃的吗?”
秦封没有表示。
陈又的臀部抬起,一个发力,人跳起来,往前扑去。
秦封完全是条件反射把手从裤兜里拿出来,张开手臂去接。
两人撞到一起,天崩地裂。
陈又捂住额头,疼的上窜下跳,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卧槽,你的头是铁打的吗?那么硬!”
死寂了一瞬。
陈又抬头,看到老男人似笑非笑的样子,他吸口气。
眼珠子一转,陈又狗腿子的拍拍老男人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二爷,您没疼着吧?要不要我给您吹吹?”
下颚被一只手捏住,那种粗糙感如刀刃划过,陈又闭上嘴巴。
秦封把这张脸捏到眼皮底下,“你不去演戏,可惜了。”
陈又的眼角抽了抽,他的脑子飞快运转,真假难辨的说,“二爷,怕您不信,我家没发生变故时,我是想报考电影学院的。”
秦封挑动眉峰,“如果你考了,专业肯定第一。”
陈又偷偷翻白眼,屁,他就没过,死在哭戏上面。
像他这种天生薄情之人,好像没有泪腺,一进虚拟世界,换上别人的身体,哭成狗了。
“二爷,能边吃边聊吗?”
陈又舔|舔干燥的嘴唇,苦笑道,“我快饿瘫了。”
片刻后,他坐在客厅的长桌一端,感觉跟秦封隔了天涯海角。
有钱人嘛,装装逼是可以的,但是桌上全是素菜。
这就不像话了。
你不能自己不吃,就不让别人吃啊。
陈又拨拨面前的一盘醋溜土豆丝,想吃肉。
那乔明月自从跟了秦封,就处处小心,嘴里不沾一点荤腥。
秦封虽然不亲他,但说话的口气能闻到,他畏惧,也怕被丢弃。
陈又唉声叹气,作为肉食动物,他就想吃肉,一顿不吃,浑身不得劲。
要想接近秦封,这个就是困难之一。
有气无力的扒拉几口白饭,陈又往后一靠,腿随意那么一搁,懒散无骨。
下人们纷纷目瞪口呆,小乔公子多优雅一人啊,往那儿一站就是一幅画,这个呢,坐没坐样,吃没吃相,满身登不上台面的小家子气,没法比。
先生是怎么了?
秦封没怎么,就是脑子抽了。
在他听到碗筷碰撞,咂嘴,挪动椅子,叹气等一些声音时,就想把人压桌上,将饭菜扣上去。
陈又是故意的。
想引起这个人的注意,得要脱层皮,掉一身肉,他有准备。
随意扫动的视线停在一架钢琴上面,陈又忍不住的想起来陈年旧事。
小时候,老爸老妈带他去乐器行,他傻不愣登地站在一堆乐器里面,看这看那,最后就趴钢琴那儿不肯走。
老爸老妈高兴啊,儿子这么喜欢钢琴,将来绝对有大出息。
他们省吃俭用大半年,家里多了架钢琴。
陈又开始了和钢琴相见不如不见的日子,半死不活到小学毕业,也就学会了一首歌,叫《满天星》。
老妈痛心疾首,没少对陈又威逼利诱,头发都急白了。
陈又不肯学,也不喜欢,经常为这事跟老妈闹。
后来,他就没有妈了。
陈又的思绪回来,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钢琴前,手按在琴键上。
他的脸色变了又变,有愕然,迷茫,也有焦虑,无措,半响,他的手指动了,弹起他这辈子唯一会的那首《满天星》。
秦封看到钢琴前的青年,褪去那些混浊而拙劣的伪装,只有满脸的悲伤,真实的没有一丝杂质。
可爱多了。
这时,下人过来汇报,说是唐少爷来了。
“舅舅。”
唐珏进门时,看到钢琴那里有个人,以为是乔明月,那声小乔他就要喊出来了,又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人不是乔明月。
身材要高,要瘦,头发要短,屁股更翘更圆。
看到是谁以后,唐珏的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舅舅怎么把一个卖的留家里了?就算是乔明月在国外演出,寂寞了,空虚了,也有的是大把的人选啊。
唐珏的第二反应是,幸亏庄晓还不知情,他的屁股为二舅准备了快二十年,输给乔明月是情有可原,谁让人长了那张脸,但是,一个臭水沟里的鸭|子都能住进这里,他能气吐血。
陈又是个懂礼貌的小朋友,“唐少爷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唐珏把嘴角挤出弧度,“你好。”
打过招呼,陈又就不留客厅了,他找了借口回房。
唐珏盯着人上楼,“舅舅,听说小乔下个月回国?”
秦封擦嘴,“嗯。”
唐珏有点摸不清他这个二舅的状况,“我觉得小乔很适合跟在你身边。”
秦封的长腿交叠,“是吗?”
“嗯,”唐珏说,“他家世清白,作风好,没接触不干不净的人和事,又是个搞艺术的,心思单纯。”
“既然他那么好,”秦封说,“不如舅舅让他跟你?”
唐珏心里咯噔一下,“舅舅别拿我开玩笑了。”
“小乔一颗心都在舅舅身上,平时碰面,我们几个在他眼里都是隐形的。”
他吞咽口水,不懂怎么越说,气氛越僵。
难不成,舅舅对乔明月腻了?
不可能吧,人那脸,就是死去多年的那人的翻版。
光是这一点,就够了。
顶着可怕的威压,唐珏不得不换话题,把正事说了,过几天他的公司要办一个晚宴,想请舅舅出席,给他撑场面。
秦封说,“看当天的情况。”
不是一口拒绝,唐珏就很满意了,他放松起来,嘴里的话就没了边,还开起|黄|腔|。
“舅舅,你跟小乔平时都在哪里办事?”
“看心情。”
唐珏一脸|暧|昧|,“试过窗台上没?”
秦封喝口茶,“没试过。”
“那你们下回试试,”唐珏笑眯眯的,“我保证,绝对刺激。”
聊了一会儿,秦封接了个电话,唐珏四处晃动,晃着晃着,人就晃楼上去了。
走廊的卫生间里,陈又在吹口哨,他不吹几声,水龙头打不开。
背后冷不丁有脚步声,陈又一哆嗦,快速把小东西塞回去,丢人。
过来的唐珏面色深沉,“小子,劝你一句,趁现在能走,就赶紧走,不然,有你想走,却走不了的时候……”
陈又也是深沉脸,哥们哎,我也想走,我不想留啊。
可是你二舅是我的任务目标,我得把他搞定了,才能去下一关。
唐珏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你这号人,在金色都混不下去,真不明白舅舅是哪根筋不对。”
陈又还是那副淡定的表情,激将法对他没用,他有明确的目标,已经上路了,不能回头。
这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不要脸。
唐珏在心里骂了声,一股尿|意干扰脑细胞,他对着便池,抖出大家伙。
陈又下意识的去瞥一眼,又去瞥一眼,他感叹,真是有其舅,必有其侄。
“怎么样?”唐珏吊儿郎当的笑,“跟你的那些客人比,是不是大多了?”
“确实大多了。”
陈又无意间瞥动视线,发现门口的高大身影,他的脖子一僵。
要死了。
刚才自己那变态样儿肯定被秦封看到了。
唐珏还在那显摆,“跟我舅比呢?”
陈又翻白眼,比你|妈|逼,大侄子,你往后看啊,你舅舅那眼神,跟一毒蛇似的,要吃人了。
见人没声音,唐珏感到不快,一卖的敢跟他摆谱了,他转身,欲要把人羞|辱一番,余光看到他舅,直接吓的往后一蹦,磕便池上了,“舅……舅舅。”
他是真怕,脸白了,说话都不利索了,“那什么,我们……”
陈又接上去,“误会,都是误会。”
秦封笑起来,一派儒雅温和,“好看吗?”
在场的两人都头皮发麻。
“不好看。”头摇成拨浪鼓,陈又正色道,“你的最大,最好看,真的,信我。”
秦封,“……”




快穿之我快死了 第9章 大人物(9)
气氛好尴尬啊。
靠着便池的唐珏控制不住地左看右看,眼角都快抽筋了。
想不通啊,这瘦猴满大街一抓一大把,舅舅到底是看上他哪儿了?
难道是那股清新脱俗的不要脸劲儿?
有可能。
把你最大,最好看这几个字说的那么诚实耿直,没有一点奉承意味的,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第二个了。
唐珏好奇地往舅舅裤裆那里瞟,最大是有多大?最好看……是有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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