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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离画出走中[综]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静庚
女主离画出走中[综]
作者:静庚

如果漫画中的人物有灵魂,那些被坑掉的作品该怎么办?作为一个被业余者创作并坑掉的漫画中的女主,她选择离画出走……可是,“画外”的漫画里的痴汉,很多呢。阅读指南作者掉坑无数,常想坑里的人该如何收场故有此作本文将于周四即12月29号入v,当日会爆发三更,后期视大家支持。





女主离画出走中[综] 第1章 序章
此章名为序言。
根据文案上的阅读提示“除序章以外均为第三人称,序章可略过”可推断:看到这条提示还点进来的你必定是个有点好奇心的人。
唔……该如何才能不辜负你的好奇心呢?
作为一个读者,我和你一样都有一个坏习惯,那就是习惯性地略过那通常只是看起来高大上却无用的序章。
既然这章注定没人看,我便在这章里特立独行一把,如你所见,序章为第二人称。这一章我希望尽可能简单地向你描述这个不可思议的故事。
数月前,为了实现小时候画漫画的梦想,我买了一个数位板。
拿到一个新东西的时候总是兴奋的,恨不能把一天24小时的时间都耗在这个新东西上面,相信你可以理解这点。
于是在那两个月内我画出了一部简陋的漫画你也应该不会那么难以置信吧。
但是连我自己都不理解的是,我的女主角形象由始至终都没能塑造出来。
你可能会想一个没有女主形象的漫画是不可能画出来的吧。
但其实这很好解决,整部漫画都是以女主的第一人称视角进行的。
而女主的形象我一直在努力构造,就像是一笔一划地描绘着一个艺术品。
只因为在我心中,这个女主必须是完美的,这是漫画中最重要的设定。我将这个完美的女主单独放在了新建的插画里。
她要有着完美的外形,完美的气质,完美的举止。
她的每一根发丝都要细心布置位置,修改形状。她的动作总是要呈现出最美的姿态。她的身体要是最佳的人的形体,或者是不符合人的形体的规律的最为完美的体态。她的服装可以简单,最初设计的就是简单,可在一步步地修改中我总是忍不住为她加上各种美妙的细节。
如果能亲眼看到这幅画,你一定会觉得这幅画的细节的多到让人害怕。
但是你也得承认,这幅还未完成的插画美得让人窒息。
连她的每一处的肤色我都有细心雕琢,配合周围的环境和服装将美表现到极致。
然而这幅与漫画同步进行,持续近两个月的插画却是未完成的,我完美的女主只差一双完美的眼睛。
那该是双空灵却惹人怜爱的眼睛;那会是双仿佛能看透一切,却又暗含暖意的眼睛;那必须是一双让人看了就再也移不开视线的完美的双瞳。
可是这样的眼睛,我画不出来。
这是最大的瓶颈,也是最大的遗憾。
这遗憾让我失望地放弃了这部漫画,连带着连画画也放弃了。
那才买两月的数位板也很荣幸地被锁在屉子里积灰了。
直到三个月后的现在,因为要搬家,我再次清理出了这个数位板,惆怅地点开了那副插画。
完美的背景,完美的身姿,完美的细节,完美的美。
我的女主还在,可是好像有了些变化。
她不再定格于背景的正中位置了,像是要逃走一般变动到了屏幕的右下侧。
然而并没有人做过这样的变动。
更重要的是,她的眼睛不再是我原先因为画不出来索性闭着的眼睛,而是睁开的暗含忧伤的一双眼。
那双眼睛空灵却惹人怜爱,仿佛能看透一切,却又暗含忧伤的暖意,像是在嗔怪我将她放弃了那么久。
那双眼睛让我移不开视线。
那双眼睛是我从未想过的淡紫色,但却和我构想中的灵魂的颜色重合。
这一变化仿佛是在告诉我:她唯一缺失的部分已经补上了,她有了灵魂。
遍览群书的你应该知道以上两段话是重要的fg。
但你不会猜到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那对完美的眼睛突然闭上了,在我没做任何操作的情况下闭上了。
紧接着,连我那完美的女主也动了,她转身,然后径直朝屏幕的右边走去,直至走出了这幅插画。
任由我再怎么缩小,移动画幅,我都找不到她了。
你可能已经想到了吧。
我完美的女主她,离画出走了。
也许这个计划从我放弃她的那一刻,她就在执行了。
以那样的速度,三个月早就能走出去了吧,可她没有。
这像是对我这个创作者最后的情谊。
她一如我设定中的那般善良。
在我眼中,她早已不是一副插画,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反而为她此刻的举动高兴。
只是,画幅之外是什么呢?
我可爱的女主去哪儿了?




女主离画出走中[综] 第2章 飞坦
飞坦的情绪很暴躁。
诚然,他向来如此,但这几日他的情绪由点了就着的爆竹变成了随时燃烧的火焰,虽不至于爆发伤人,但续航太长。这一切都是在那个新人来了之后发生的,原因那就很显然了。
于是那位新人很识相地独自执行任务去了,徒留飞坦在游戏厅里孤独地玩一个看起来很血腥的游戏。
飞坦玩得其实不怎么开心。表面上看起来是他将新人拒人于千里之外了,但实际上他本人并非讨厌新人,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和这位新人——名为侠客,长着一张活泼开朗的娃娃脸的同事相处,同时又不是太赞同这位同事的行为方式。
这里就不得不提到飞坦那特殊的职业。
飞坦,性别男,现就职于幻影旅团,工龄已逾五年,为公司(幻影旅团)创立之初起就入职的资深老员工,现任并将长期担任战斗人员。退休金无,五险一金无,日常薪资无,公司福利无,老板……算有吧。
这样一个无组织无纪律无待遇的公司的主营业务当然也不正经,却是飞坦最喜欢的业务:杀人越货,打家劫舍,无恶不作。
他们的企业文化通俗点概括可以总结为:冲上去就是干,想要的就去抢,想杀人就杀个够。
此刻,飞坦就面临这种情景。他的游戏币用完了。作为一个专业盗贼他自然不会随身带钱.他将目光放在了周围人的身上。恰巧有那么两个人看到了他,变得有些防备起来。
飞坦一下子就没了再去偷一次钱的兴致,简单来说就是他认为偷这些怂货的钱有些无趣。
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惊愕地发现里面还有好几张大钱,然后才想起来这是那新人几天前给自己的钱,一直到现在都没用过:这便是他和新人不合的原因了,他只要缺钱了就抢,而侠客却因为嫌麻烦会自己备点钱。
看着那几张钱,飞坦这才意识到自己这几天来都因为执行杀人任务而没洗澡了。
比起旅团里经常不洗澡的那些男性来,飞坦还算得上是有洁癖的,于是他选择回去洗澡。
回去自然不是回幻影旅团,他们是流动作业的没有固定住址。
想要住哪间房子,直接抢过来就好。飞坦一直都是这么做的,而这次他回的是侠客抢来的房子,也省掉了自己四处去找的力气。
“还不错嘛。”他第三次光临这个豪华的两层洋房,却是第一次肯定了那位新人一次,虽然对方并不在场。
洋房位于一个封闭的院子里,院中的藤椅上躺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看起来似乎行动不便,却能在飞坦走到院子前端的铁栅栏时迅速起身前来欢迎。
模式化的笑容,一模一样的欢迎台词,连语气、动作都和前两次相比毫无变化。这个老人已经成为了侠客的傀儡,也不知道侠客是用的什么办法,居然能让这个老人——这栋房子的主人对侠客惟命是从,如同机器人一般严格按照命令行事,且绝不对外呼救和逃跑。
想来又是什么奇怪的能力吧。毕竟是刚刚认识,飞坦很理解对方的隐瞒,却又在还不甚了解他能力的情况下断定侠客的能力很无趣,但确实比他直接杀人抢了这栋房子要省事。
一番酣畅淋漓后,他走到了自己的卧室门前,慢慢地拧着钥匙和门把手,却又不一把推开。
这是他的恶趣味,他知道里面有一个人——一个从形体上已经看不出人样却还仍未死去的人。
这个人便是他的业余爱好,他的玩具:这个家里的女佣。
他素来便有刑讯虐待他人的爱好。这栋房子的主人需要用来看门,那便只能拿这里的女佣下手了。
此刻,那个女佣只怕正用自己仅剩的一只眼睛惊惧地看着这扇门,浑身颤抖着吧。
他期待着这样的场景,同时却又可惜这个玩具已经玩了一段时间快玩坏了。
“咔!”
门终于打开了,预想中的阴暗血腥的室内场景并没有出现。一直密闭的房间的窗子居然打开了,从窗外倾泻的阳光将室内的阴暗挤到了最角落的那张没办法搬出去的床上。
房间的正中央,飞坦特意清出来的一大块空地上面遍布辉光,反而显得更加狰狞。那上面原本是上好的木质地板,却被抹上了遍地鲜血,这些鲜血顺着木板的纹路流淌沉积,最后居然形成了一个粗略的诡谲的人形,在阳光的渲染下显得更加艳丽邪恶。
“人形”前方本该是没了人形的女佣,此刻却不见了。
跑了?这是飞坦的第一反应。同时他也用目光搜寻到了那张椅子:原来椅子只是换了个位置,挪到了难得没有血迹的亮处。那长期被绑在那张质量贼好的钢制长椅上的血人也不见了,换成了一个浑身上下没有任何血迹的女孩。
他轻轻地走了过去,仔细地观察着周围。
能从这里救走人,恐怕不是那么简单。他记得自己可是在女佣身上做了好些手脚,救她的人不被陷阱弄死也会被毒死。
救了人,又不走,还自己坐在那张椅子上,是等着我来好好地刑讯一番吗?
还是对自己很有自信?
飞坦刚刚平息的情绪又有些上来了,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判断和实力,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能马上做出最恰当的反应。
那张椅子因为长期以来的刑讯游戏而沾染了斑驳的鲜血,一时半会儿是擦不干净的,女孩对此选择的是将一旁的木质柜子里的毛巾铺在座位和靠背上,然后闭着眼睛规规矩矩地躺在椅子上面休憩。她的双脚十分自律地略微向内靠拢,手也是非常淑女地摊于双膝之上,整个上半身保持竖直的状态躺在靠椅上。
这整个姿势都是不适合战斗的。
飞坦想不通这人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思毫无防备的在这里睡着了,还睡在那张一看就是刑具的血椅上:明显对面那张铺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床才更适合一点。
离女孩还有两米的距离了,飞坦的疑惑达到了最高值:这是怎样的迟钝的人,放走了别人的玩具还不自知,居然直接睡在这里不走,还到现在都不醒。
若不是想着可能会有陷阱,飞坦早就直接杀了她了。
而此时的距离恰好够飞坦将所有可能的伪装和陷阱都看穿。
可这些都没有。飞坦只看到这个女孩满身都是破绽,毫无防备,毫无威胁,而且……很美。
即使是对旅团内的女性成员,他都没有用过这个词。
除了那些玩具身上淋漓的鲜血和美妙的内脏外,他第一次认为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很美。
女人并不是太高,但她的腿很修长,长到可以将脚尖触到那光滑的木质地板。她的鞋像是用一种未知的材质制作的,在阳光的轻抚下散发出彩色的辉光。而鞋本身看起来就像是用透明砖石制作的那般华美异常,只是那双系带凉鞋鞋面上的印花纹路已经否定了这点。
她的脚被白色的微透明带有白色镂空图案的裤袜彻底包裹着,只能看出一个娇小的脚形。裤袜一直延伸到女孩的膝盖上方,中间隐隐透出的完美诱人的腿形只怕会让正常男人都开始咽口水了。其上则是将剩余的部分都掩盖掉,空余遐想的暗红色短裙。
短裙看起来也极为考究,暗红色的底色配上品种未知,但看起来格外精致的各种暗色花卉图案更显艳丽细致。再往上就是一根装饰用的黑棕色的皮带,最后多出来的部分自然垂下,恰好和裙子上面的纹路配合起来,形成了一个精致的枝叶的图案。
她的上身则是一件看似简单的黑色露肩针织衫,只有走近了才会发现黑色针织衫上面也是有着细致的纹路和色彩的渐变的,看起来如同几块布拼接而成,但却就这样毫不突兀成为了一件完整的上衣。像是为她量身定做一般,衣服恰好被她的身形撑起来了,撑出了那种该有的层次和纹路感。
她的腰部纤细到飞坦以为只用双手就能握住,和那不大不小的胸部以及修长的双腿配合出了一种艺术品的优美感。
而她的颈部,也是飞坦此时重点关注准备随时下手的部位,配合着肩部却比起前面的更加诱人。
那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显得温暖而又透亮,仿佛下一秒便要变为透明。颈部下方的锁骨微微随着女孩的呼吸颤动。被针织衫遮挡了一部分,仅剩的肩头的部分也被阳光抚出了一股柔软的感觉,像是可以随手揉碎掉一样。
她的脸也很精致,如同雕刻家细心雕琢过一般,下巴弧度完美,没有一丝多余的痕迹。脸部光滑透亮,仿佛随时能滴出水。鼻子微挺却又完美地配合着脸部的柔和,毫不突兀。而那紧闭着的双眼即使只能看到睫毛,却也可以发现睫毛的长短像是被人精心设计过一样完美搭配,与那细长柔和的眉毛相得益彰。
此时,女孩好像终于意识到周围的动静,睫毛微动,似乎准备睁眼。
而那微微的弧度在专心观察着的飞坦看来就如同猫爪般撩拨着他的心。
他向来都不是一个会隐忍自己的欲-望的人。
在女孩醒来之前,他就用单手压制住了女孩的双臂,整个人压在女孩身上制住她的行动,然后狠狠地向她的颈部下了口。
他对她有着对女人的渴望,还有杀意。这双重的*的加持让他做出了这个举动,当然是要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所以他压住了她,殊不知这样看起来更加暧昧,看起来更加不像是在杀人了。
她用来刑讯的话太可惜了。
有这么一瞬间,飞坦觉得应该多留她一会儿。
所以那几乎能咬断人脖子的一口变成了一个恶狠狠的吻,在女孩白净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微红的标记。




女主离画出走中[综] 第3章 侠客
“唔……”女孩闷哼了一下,并没有叫出声。
飞坦十分喜欢女孩那一刹那的皱眉的样子,着实让人兴奋。
那双之前无缘得见的双眼也让他兴奋。那是一双纯净的紫色的眼睛。眼白还是正常的白色,瞳孔却是纯粹而富有层次感的淡紫,让人不自觉地就被吸引过去。
让人再也移不开眼,仿佛有种魔力一般。
飞坦意识到了这点迅速挪开自己的目光,条件反射地掐住了女孩的脖子,那柔嫩而脆弱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却又不想真的掐死女孩。
她会是一个很棒的玩具。
一下子玩坏就太可惜了。
仅此而已,飞坦这样告诉自己。
他的举止也不那么粗暴。
他勉强堪称温柔地从女孩身上起来,将其双手反剪到椅子后面用绳子绑好。
依然是那熟悉的让人无法逃脱的绑法,依然是那让人难受的手臂的弯折。
女孩脆弱的骨头也清晰地发出来“咔”的响声。可看着这般娇弱的女孩愣是忍住了,只是发生一声好听的闷哼。
这让飞坦对女孩本身产生了更多的兴趣。
他将剩下的绳子绕成一个椭圆形的圈,用圈的上段抵上女孩抵着的头,从脖子与头部的交界处开始,顺着女孩的肌肤从下往上刮去,途经之地留下了和脖子上的红痕类似的痕迹。
这让飞坦十分满意。
绳子也终于移动到了女孩的下巴处,他用绳子将女孩的下巴向上顶了一点,维持这一个恰好能让他完美俯视女孩的角度。
这一次,不需要弄得血肉横飞,他也能体会到那种折磨玩具的爽快感。
那张完美的脸上满是隐忍。显然女孩还是怕疼的,可即使她怕疼,她的神色中也完全没有一丝害怕,反而有一种不耐烦的感觉在其中。
这让飞坦有些不悦,但正事要紧。
“你是怎么进来的?”
“睁开眼后就在这里了,这是你的房间么?”这么说着的时候,女孩毫无畏惧闪躲之色。
借由这第一句话,飞坦终于知道女孩连声音也像是被精心设计得一样悦耳动听,软软的,让人打从心里觉得舒服。
飞坦并不着急问出所有答案,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这些都只是前菜而已。
“原来椅子上的东西去哪儿了?”
是的,对飞坦而言,那个女佣只是用来玩刑讯游戏的东西。眼前的女孩也不过是一个好看精致些的玩具,值得他用更多时间和兴趣来一步步玩坏的东西。
对于自己喜欢的玩具,他从来不吝惜耐心。
他想看看女孩惊恐的样子,想听听她绝望的叫声,想触摸甚至是破开她的每一寸肌肤,想看看她的内里是否也如同她的外表一般美好。
而这些都不急于一时,所以到现在他都没有问过女孩的名字。
无用的玩具,不需要名字。
“我只看到了椅子上的血,其他的没有了。”女孩似乎感觉到了飞坦的耐心,也很配合。
“窗户为什么是开着的?”飞坦有个不太好的习惯,他不喜欢把话说的太明白,“你让那人从窗户逃走了”这种话他断然不会说。
他喜欢模糊地问,等待模糊的回答,然后在可怕的刑讯中让那个被刑讯的人更加清醒些,慢慢地给自己一个清楚明白的回答。他享受这个过程。
女孩并不知道这些,看似老实地给了他一个简短的答案。
“门反锁着,出不去,只能开开窗通风,看看风景。”女孩补了一句,“只开了十分钟”
飞坦冷笑一声:“好看么。”
女孩那隐忍的表情终于有了丝变动,似乎愣了一下。
“没你好看。”
飞坦手抖了下,有些意外。
如果不论现在的情景,女孩的这句话算是在调戏了。考虑当前情景,她可能是在讽刺飞坦长得不好看,毕竟一般没人会这样形容男性。
这一想法让室内的空气一下子冷了不少,女孩脸上也难得地出现了疑似担忧的表情,但她还是不怕。
飞坦再次掐住女孩的脖子,这一次没有怜香惜玉,而是径直地扯着女孩的脖子要将女孩的脖子和头分离开来。
可即使这样,女孩还是只是面露痛苦,闷哼几声,绝不显露半点恐惧和求饶。
她可能不知道,只需要她表现出来一点点的恐惧,飞坦恐怕就会停手了。
她的倔强让飞坦有些意外。
但分尸这种玩法,他也并不介意,不过是变成头部和剩余部分分开玩的把戏而已,他很擅长。
“你不怕死吗?”飞坦着实有些好奇,稍微给了女孩一点说话的空隙。
她给他的感觉完全就是一个娇弱的大小姐,她的身体素质也断然承受不了这些。
“我不想死。”女孩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你怎样能放过我呢?”
这语气,这态度,着实让人感觉她在敷衍。
飞坦突然理解了女孩之前那不耐烦的表情:她不怕死,只是对死很不耐烦,认为很麻烦而只是不想死?
这着实让人匪夷所思,即使凶残如旅团成员,也没有谁会这般只是对死不耐烦。
这种感觉就好像她死过多次一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能让你死了。
这个玩具比飞坦想象得还要有趣得多。
女孩自身恐怕都没想到正是这句话救了她。
正是这句话让飞坦正视了她……
“你的名字?”
飞坦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女孩下意识地抬了抬头。她眼中满是不解,她很是迟疑动了动嘴巴,似乎在犹豫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而这时两人听到了门外传来的上楼声。
“前辈,你在上面吗?”
是侠客的声音。飞坦一下子就明白了:估计是那看门的老头发现这里的窗子打开了直接给侠客报告的吧。
这就是说,开窗是不久前的事。女孩并没有骗他。而如果女孩真的有能力将人放走,断然不会发现楼下的老人已经注意到了她,并且给侠客传递了信息……
飞坦独自思虑间,侠客已经在一秒内飞奔到了楼上,站在了房间里。
“她是?”理所当然的问题,可侠客指着的却是女孩颈部的那个吻痕。那张惯常的笑脸在飞坦看来甚不单纯。
飞坦正准备回答,却听到一个突兀的声音:
“哥哥!”
这一声是在场的看起来年纪最小的椅子上的女孩发出来的,而她喊的和面向的对象正是刚刚跑进来的侠客。
嗯?这是侠客的妹妹?
那就是,被侠客给耍了?他居然有妹妹?飞坦戏谑地看着那个长着娃娃脸,据称是孤儿的侠客,意味深长地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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