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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男主有病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元小七
发现这个平台其实很偶然,有一次他爬山时突然肚子疼找不到厕所,只好钻进林子里解决,没想到看到这个隐秘的所在。
坐在这个平台上,可以看清下面他家那栋房子,而房子那边因为角度关系,被下面的灌木挡住视线,反而看不到这里。
以前心情郁闷时,他都会一个人跑到这里,静静坐着观察山下来来往往的行人,或者仰面躺在平台上,对着天空发呆。
今天他来这里,当然不是为了平复心情,从这里下山,有一条捷径通往他家的后院。
岳雪湘悄悄爬下山,翻墙进了后院,绕过一个花坛,来到房子前。
在门口一个不起眼的花盆底下,他摸出一把钥匙,轻松打开门。
屋里跟他离开前没有变化,难道父亲没有来过?又或者他死的事,父亲还不知道?
患得患失了一阵,他冷静下来,现在先去楼上拿钱,有些事等以后再想办法解决。
三步两步跑上楼,他来到自己的卧室,里面还是他离开前的模样,床单还是他起床时掀起的,弯了一个弧度在床/上,似乎在等着他这个主人归来。
以前不觉得,现在好怀念这个房间的一切,岳雪湘扑过去趴在床/上。
在床/上留恋了十分钟,岳雪湘终于爬起来,打开床头的抽屉。
抽屉里还是以前的样子,放了空调遥控器、一付眼镜、几张不太常用的卡、一本常看的书。
将那张□□拿出来,放进口袋,他又拿起那本才看了十几页的书,是东野圭吾的《解忧杂货店》。
工作后,他很少有时间看小说,书架里全是跟设计、料理有关的书藉,买这本书,是因为温妮好几次提到它,说这个作者如何如何,这本书如何如何,他被念得耳根发烫,一次路过书店,就顺便买了。
小说确实不错,读起来非常轻松,没有外国小说翻译后的那种死板和无趣,他随手将书翻了翻,见里面夹了十几张百元钞,记起以前有用崭新的纸币做书签的习惯,现在正好穷死了,就随手拿出来放进口袋。
将书也丢进双肩包里,岳雪湘正要合上抽屉,意外地发现原先放书的地方,有一本看起来非常陈旧的小册子。
这是什么?怎么有点像家电说明书?谁放在这里的?岳雪湘小心地拿起发黄的小册子。
封面没有字,薄薄的几页纸里,用细毫写了很多文字,看内容似乎是关于修炼的。
修炼手册?还是无名的?岳雪湘失笑,随手丢在床头柜上,将抽屉合上。
以前穿过的衣服和鞋子,跟现在这个身体的尺码完全不合,根本穿不了,他郁闷地放弃带些衣服回去的打算。
离开前,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又拿起床头柜的小册子,里面的字写得非常漂亮,说不定这古人的书法作品,还是个值钱的古董呢?
将它夹进小说里,岳雪湘背起包,看时间已近五点,得快点回去了。
***
回去的路上非常顺利,六点半钟的末班车把他送回虞城,他坐公交回到文化广场,还没到八点,天才刚刚黑。
他去了隔壁的步行街找了家银行,将卡塞进自动柜员机,输入了密码。
怎么回事?密码不正确?难道这个帐号被冻结了,或者有人输入了几次错误的密码?
岳雪湘气得七窍生烟,辛苦跑了一步,居然做了无用功?
好在得到了一千多现金,这让他的心里稍稍好受一点,否则仅有的几十块钱全被充做路费了,如果手机欠费,也得停机了。
买名牌鞋是没希望了,他进一家最便宜的运动专卖店,将就着买了一双底能抗震的运动鞋,花了二百多块钱,至于衣服裤子,就用旧衣服代替吧。
回到宿舍,房间里没有人,上中班的章帅还没有回来,还有两人一个经常不回来,在外面跟女朋友鬼混,另一个是晚班,估计刚去酒店上班没多久。
身上全是汗味,岳雪湘脱了长裤和t恤,拿了条内/裤进卫生间洗澡。
对这具新的身体,他已渐渐习惯了,唯一不满意的是太单薄,没有多少力气。如果跟女孩子上了床,动不了几下就脱力,肯定会被嫌弃的。
他冲动地趴下/身子,在卫生间的地面上做起俯卧撑,上下三四下,双臂就抖个不停,他强撑着又做了两下,身子已软倒在地。
真是太逊了,还好没有人看到,否则肯定丢脸,他狼狈地爬起来,走到水笼头下,打开了热水。
洗好澡出来,岳雪湘躺在床/上,随手从包里拿出那本书来看。
那本小册子又掉下来,落入他的胸口,岳雪湘也是太无聊,随手将小说丢在枕头边,反而打开小册子,欣赏起里面的书法来。
这样几页纸,用毛笔书写,不过一百多个字,岳雪湘看了几遍,居然将这些文字全部记住了。
皱眉想了想这段文字的意思,里面的话似乎有些道理,或许真的是可以修炼的呢?
算了,还是先把身体锻炼好吧。岳雪湘从床/上爬起来,穿上一件背心和运动短裤,又将新买的运动鞋拿出来套在脚上,打算去外面运动一下。
他这样的身体,肯定不能去人多的地方跑步,否则是去丢脸了。他想了想,决定在龙山的山脚下跑一会,然后去爬龙山。
那个地方他熟悉,是因为身体的原主,以前寂寞空虚时,经常一个人到某个没人的角落,发呆或者想心事。
***
在龙山脚下走了一圈,又跑了二百米,身体累得不行,岳雪湘放弃继续跑步的打算,决定去身体原主经常去坐的那个角落看一看。
这里是以前上龙山的主要通道,后来修建龙山公园,换了条上山的路,又铺了整洁的石阶,这条泥路渐渐没人愿意走了,新长出来的杂草灌木慢慢将路遮住,荒废了。
岳雪湘边走边歇,花了十多分钟才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块平坦的草地,边上还有几条石凳,给爬山爬累的人休息用,四周全是郁郁葱葱的高大树木,环境清幽宜人。
石凳多年没人坐,早就脏得不成样子,他掏出手机照了照,找了个干净的草地坐下来,背靠在一棵树上,岳雪湘舒服地吐了一口气。
天已完全黑下来,山下的虞城灯火辉煌,车来车往,美得不像他熟悉的那个城市。
一个人在黑暗里,不知怎么的,心情反而越来越平静,岳雪湘就这样坐着,放松心情,都不想起身回去了。
当头脑越来越清醒时,他的大脑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想起那些修炼的文字。
既然一直对那修炼文字念念不忘,那就试着练练看吧!他照要求将双腿盘起,双手手心朝上,放在大腿上,慢慢放空思绪。
调息了不到十分钟,整个人就进入忘我状态,呼吸轻细自然,内心平静宁和,杂念被排除出去,意念守在丹田。
见自己如此轻松就能入静调息,岳雪湘有些惊讶,因为照那段文字描述,普通人做这一步是最难的,大多数人需要调整半个月,才能勉强做到。
下一刻岳雪湘双手从大/腿提起,双手掐子午扣,放在小腹前,像刚才那样,调整呼吸,意守双眉之间的灵台。
十分钟后,意守灵台结束。他仰面躺下,双手枕在后脑,双/腿微分开往小腹曲起,放松身体。将意念放在谷/道,自己鼻子吸气时,收缩谷/道,呼气时放松谷/道,想像身体里的所有病气、浊气、阴气、毒气不断从谷/道排出。
谷/道就是俗称的菊/花,岳雪湘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要这样做,刚开始呼吸和谷/道的频率做不到一致,直到十分钟后,才慢慢合拍。
这样练了十多分钟,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菊/花外有点潮/湿,似乎微微出了点汗,难道身体里的有害物质真的化作细汗,排出体外了?
他是个偏执的人,既然有效,自然不愿意马上结束,于是更加认真练了起来。
下一刻,他感觉后面的汗液似乎越来越多,却没有打湿裤子,很快化成一团蒸汽发散开来,这团蒸汽发出一股很难形容的气味,有点像女孩子情/欲高涨时,身体自然散发出来的气味,他的下面也被刺/激得微微起了反应,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
又坚持了一会,身体周遭的气味已越来越浓,他的大脑渐渐被这气味刺激得有些恍惚,身子无力地倒向一边,双/腿无意识地摩擦着,下面早已坚硬如铁,某个地方变得非常痒,渴望被人狠狠贯穿。





重生之男主有病 第6章
“啊——”冲动越来越剧烈,已陷入半昏迷的岳雪湘,也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
“你怎么了?”耳边似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岳雪湘此时已满脸通红,双手无力地在自己臀/部扭来扭去,似乎嫌穿着裤子不舒服,想在完全陷入昏迷前,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
一个人把他的身子掰过来,似乎想帮助他,下一刻,一个身子扑到他身上,裤子被粗暴地撕开,然后一根滚烫的东西,猛地刺穿他一直搔不到的痒处,让他在迷迷糊糊中,发出一声畅快的尖叫,身子一阵剧烈抽/搐,泄/了满身。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岳雪湘才醒了过来。
四周一片漆黑,让他一时想不起自己在哪里?手习惯地在身边摸了摸,碰到自己的手机,他连忙划开屏幕,看时间已是十二点了。
身下是毛绒绒的草地,提醒他现在还在龙山,岳雪湘慢慢坐起来,脸上似哭似笑,五味杂陈。
又在自己身上照了照,其实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糟糕了。待看清这是哪里?他的记忆全部恢复了。
身上的背心已被卷到头顶,胸口两个红点像被人狠狠咬过,裤子褪到脚根处,好像还被撕破了一个洞,小腹下更是一片狼藉,也不知道自己喷了多少汁水,□□似乎肿了,吸口气都疼。
他慢慢爬起来,将背心拉下来,摩擦到胸口时,痛得他直哆嗦。将裤子提上来拉好,好在里面还有内内,倒不用担心会露/点,岳雪湘头脑一片空白,用手机照着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下走去。
到了山下,有路灯在,走路快了许多,他强忍住疼痛和便意,他终于走到了宿舍。
屋里的人都睡了,这让他的不安少了点,拿了条内内走到卫生间,将身上的衣服裤子脱下来后丢进垃圾筒里。
站在温水下,他的大脑才恢复了思考。
原来那个所谓的修炼功法,并不能让他变得更强大,而是能让他变得更加可口更加吸引同性来吃。
他苦笑着将水笼头对着菊/花冲了冲,在温水的作用下,涨痛似乎好了一点,肌肉也放松了一点,然后一声轻响,一股股蚀/白的液体流了出来,让他羞耻得直想自杀。
好一会,才没有液体继续流出来,岳雪湘洗干净全身,穿上裤子,回到床/上。
精神极其疲惫,他几乎一碰着枕头,就沉沉睡去。
这一晚岳雪湘自然没睡好,他做了整晚的梦,梦中他看到一个脸色模糊的男人,压在他身上又吸又咬,然后又体会到了那种被人贯穿时,蚀骨销/魂的快/感。
早上醒来,小内内又湿/了一片,他将身子缩成一团,郁闷得想哭。
自己为什么这么手贱,要去翻看那本小册子?自己前生也三十岁了,为什么头脑这么简单,居然会相信有修炼的功法存在?
现在好了,自己被人上了?还不知道被人上了多少次?更恐怖的是,连被谁搞了也不知道?
***
早上一觉醒来,韦志浩习惯地看了看日期。
今天是农历七月一日,离他三十周岁生日,只有短短的三十天了。
从他爷爷三十周岁生日前,突然无病无痛死亡起,他的家族像是得了怪病,先是他的叔爷也在三十周岁前一个月离奇死亡。再到他的哥哥,也在生日前几天过世,他们终于确定,家族男人得了某种可怕的遗传病。
去全国最有名的几家医院看了,都没有找到存在遗传病的证据,当然更找不到治疗的办法,但是他们一家已坚信这件事。
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正是一生中最辉煌的时候,可是作为韦家人,三十岁却是生命的终点,这无疑是非常令人悲哀的。韦志浩从不甘心,到接受命运,用了整整十年时间。
现在的他,已平静地接受了命运的裁决,所以在生命的最后二个月,他渐渐把工作移交出去,一个人开着车,回到三十年来曾给他带来美好回忆的那些地方,放空心事,走走看看,然后等着哪一天一睡不起。
虞城是他的外婆家,父亲去世时,他还不到一岁,家族企业没有强大的掌舵人,一下子陷入了混乱,母亲站出来接管了企业,慢慢让企业恢复了正常运行,而他因为没有人照顾,被母亲送回外婆家。
外婆家就在龙山脚下,小时候他经常在这里玩,初中高中,他也在这里就读,可以说除了家乡,这里是他留下回忆最多的地方,他甚至在虞城专门买了一套别墅。
这几天他在虞城,去以前就读的小学、初中、高中走了走,拿着礼物拜访了以前的老师。昨天晚上,他突然心血来/潮,想去龙山看看,于是一个人沿着那条老路,爬上了山。
少年时,因为没有父母陪伴,他常常觉得孤独,有时候寂寞得难以忍受时,就爬上龙山,一个人坐在那个平台,静静观赏虞城夜景,直到心完全平静下来。
让他没有料到的是,那么晚了,居然有人在那里。
不对,似乎是有人躺在那里,还昏迷不醒?
做为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富家子弟,他自然不会见死不救,就拿出手机,照了照对方的情况,见对方竟是一个帅到惊心动魄的男孩子,满脸通红,似乎喝醉了酒。
他伸手按了按对方的额头,没有发烧,看样子只是酒喝得太多。
怎么办?把他背下山,去医院催吐,免得男孩子被酒精烧坏脑子?韦志浩快速思考着。但是当他靠近男孩子扶起他时,竟然没有闻到酒味,只闻到一股让他耳红心跳的气味。
韦志浩今年三十岁,却是个处/男,在知道自己有这个病后,他拒绝听从母亲的意见结婚。在他看来,要一个女人三十来岁就守寡太残忍,但是要他的妻子,再婚后去跟别的男人上床,他又无法忍受,所以干脆放弃这个打算。
至于逢场作戏,他更没有兴趣。他一直认为,只有两人情到深处,才可以一起滚床单,否则跟动物交/配有什么区别。
好在过世的哥哥给家里留了两个男丁,母亲才没有过份逼他。
男孩子身上的气味,让他的身体快速有了反应,大脑的反应也渐渐迟钝起来,有轻微洁癖的他竟然低下头,往气味的来源处闻去。当男孩子的裤子阻碍他时,他就暴虐地撕开,那股气味没有布料阻挡,一下子浓烈了几倍。
韦志浩这时已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像一只发/情的动物一样,凑过去贪婪地闻了闻,还伸出手指拨/弄了几下,又插了进去,那弹/性十足又润/滑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气喘如牛,身上的衣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剥个精光。
当身子压上去进入那个甬道时,韦志浩已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只是循着生理的本能,暴虐地在男孩子身上释放珍藏了三十年的精华。
也不知道泄/了几次,直到男孩子身上已没有了那股气味,韦志浩身体也空空如也的时候,才清醒过来。
身下的男孩子是被自己搞成这样的?他彻底懵了。
可是光溜溜的身子提醒他这不是梦,他刚才真的跟一个男孩子发生了关系,而且还不止一次。
自己一个直男,怎么会做出这样无耻的事?他实在难以接受自己?难道是被人下了药?
韦志浩踉踉跄跄站起来,麻木地穿好衣裤,坚持了三十年的信念,居然在今天被破坏得一干二净,他的内心几乎要崩溃了。
很想打电话叫些人过来,把这个男孩子抓回去审一审,到底是谁派他来这里,专门勾引自己的?
穿好衣裤,他又蹲下/身子用手机照了照男孩子,男孩子似乎在昏迷时也感觉不舒服,皱起眉头扭了扭身子。望着那张稚气英俊的脸,即使他心如铁石,也狠不下心,对付这个跟他第一次发生关系的人。
如果男孩子勾引韦家子弟的事曝光,很可能这辈子就毁了,至少母亲绝不会放过这个孩子。
算了,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吧?韦志浩站起来呼出一口气,慢慢下了山。
钻进山下的车子,韦志浩打开油门,放下车窗,心情复杂地朝山上的地方望了一眼,终于一踩油门,往家里而去。
到家后,他洗干净身体,躺在庆/上。
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他疲惫之极,沉沉睡去。
***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经过一晚酣睡,现在躺在床/上,他的大脑特别清醒,连昨晚在男孩子身上进出时的感觉,也慢慢清晰起来,他甚至感觉得到自己因为兴奋,血脉偾张到了极点,身体都战栗着哆嗦起来。
作为一个成熟男人,自然不可能没有做过春梦,也不可能完全不知道性的乐趣,他就算再傻,也知道人与人发生关系,是不可能刺/激到这样程度的,不管是男女之间,还是男男之间。
光是现在回忆一下,他的身体就兴奋得难以自制,几近失控。难道是自己搞错了,对方并不是来勾引他的?
也对,这样一个尤/物,谁尝过一次滋味,会舍得丢出去让别人玩?金屋藏娇还差不多。
韦志浩这时都忘了自己是个直男,以前一直反感同性恋的。
如果对方不是有意的,那自己那样做,算不算趁人之危,成了弓虫女干犯?他越想心里越乱,第一次为一件事犹豫不决起来。
快速起床穿好衣服,韦志浩连早饭也没有吃,开车来到龙山脚下,爬上昨天那个地方。
现在已是早上九点,经过太阳晒南风吹,一切痕迹都已消失不见,除非请专业的警察过来,或许还能找到某根来不及被风吹走的毛发,证明他们昨晚在这里发生的事。
韦志浩在那里呆呆站了半晌,终于叹口气,往山下走去。
自己也搞不清楚,这时候是什么心情?




重生之男主有病 第7章
岳雪湘爬起身,懒洋洋地去卫生间洗漱。
睡了一晚,身上的不适已消失不见,他关上卫生间的门,不放心地弯腰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菊/花,跟以前似乎没有不同,并没有像网上某些人说的那样,被用过后就成了一朵残菊。看起来反而红嫩异常,难道初次被人开/苞,反而滋润得漂亮了?
岳雪湘恶寒了一下,没有变成一朵丑陋的喇叭花就好。
他照镜子,是怕被人玩过后,发生某些不可预知的事,比如失禁之类,那就麻烦了。
网上这种八卦很多,他听过最可怕的是,日本某个帅哥主持,谷/道塞入一个矿泉水瓶,也夹不紧会掉出来。
那他平时还敢笑吗?要知道笑得太厉害,或者打个喷嚏,也会让谷/道放松,万一他一泄气,脏东西不是全掉出来了?做为直男,他一直觉得这是老天爷对弯男最大的惩罚。
穿回裤子,岳雪湘刷牙洗脸后,慢吞吞回到卧室。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整个人提不起精神。
今天他上中班,下午两点才上班,上午还有空余时间,岳雪湘想趁现在太阳还不大去逛街,顺便买一套衣服,下周要去甬城电视台录节目,总不能穿成这样去吧?
走到客厅,看到曹安平孤独地倚在窗口发呆,脸色发青胡子渣明显,昨晚肯定没睡好。
也对,昨天发生了这样的事,等于把他的脸都打肿了,能睡得着才怪。
“你昨天那话是什么意思?”看到岳雪湘出来,曹安平走过来拦住他,面无表情地问道。
“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跟那个男人比较般配。”岳雪湘没好气地答道。
昨晚自己也被人上了,他现在真的没有心情跟人讨论男男的感情问题,想他一个只喜欢女人的直男,难道也要沦落到跟曹安平一样,沉迷被人捅菊/花,那他真的悲哀了。
曹安平望着岳雪湘的眼睛,见他的表情不像是在讽刺自己,紧绷的脸突然跨下来,嘴角抖了抖,突然一转身,冲进隔壁自己的卧室。
有毛病。岳雪湘暗里撇了撇嘴。
不知道怎么的,看曹安平的离去的背景,他突然有点可怜曹安平。
他搞成现在这样,应该也不是自己愿意的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和坚持,或许宿舍的同事并不了解他。
算了,不管了,先去街上买衣服,迟了太阳晒得受不了。
***
到了步行街,行人并不多,可能是城北建好后,商业中心移到了那边,老街区越来越冷清了。
那种四季青贩来的衣服,他自然看不上,做工粗糙不说,款式全是抄名牌的,作为一名专业设计师,最反感这种抄袭行为了。
好在步行街边上的胜利路,是男装一条街,虽然也是假货为主,不过有几家做外贸尾单的店,值得他去淘一淘。
确实是外贸原单货比较入他的眼,他挑了一件灰黑色的重度水洗磨毛圆领t恤,一件亨利领的竹节棉纯白t恤,一条吊裆的深蓝磨白小脚牛仔裤,总共花了二百九十块钱。
心满意足地从店里出来,岳雪湘看到路边的早餐摊还没有收,就过去要了张鸡蛋饼,花了五块钱。
胜利路这边有个停车场,来附近逛街的人,习惯把车停在这里,所以这里非常容易堵车。
岳雪湘咬着饼,尽量挑人行道有树荫的地方走,看路上已堵了十多辆车,性急的司机按着喇叭,发出刺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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