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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夫克制点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轩少爷的娘
“……”越纤陌黑线——他的消息还蛮灵通。
但是让他失望了,今天陆九霄没显摆着,她麻将桌上失利,给自己招致了一个外号,陆九霄也颜面无光。
往事不堪提也!她挥了挥手,捂着肚子对言御庭说:“先叫点吃的吧,我饿死了,我还没吃。”
都过了饭点,言御庭见她没吃,便让人送了饭菜到华美的包厢。
两人坐下来,越纤陌吃,言御庭只坐在一旁,手上端着一杯红酒,偶尔呷一口。
“你要跟我说什么?”越纤陌吃的差不多了,便给自己舀了一小碗银耳莲子汤,一边慢慢喝着,一边问言御庭。
言御庭坐到包厢里的沙发上,交叠起修长的双腿,姿态优雅地将红酒杯搁到手边的茶几,掏出烟来给自己点上一支,然后才说道:“我上次去唐家,见到唐十七的时候我的心头就起了疑惑,他谁的脸不好整,偏偏把一张脸整的有点像你,要知道,那个时候唐珊瑚姐妹和你正誓不两立,他整这么一张脸用意何在?”
言御庭以前就经常出入唐家,他那时候和唐珊瑚谈恋爱嘛,出入唐家很正常。
但是那时候的唐十七不长这样!
那时候的唐十七精致、漂亮、孩子都快成年了,可他仍旧是一副雌雄莫辩,颠倒众生的贵公子模样。
时隔这么多年,言御庭再看到唐十七,他仍旧精致漂亮,雌雄莫辩,玩世不恭的样子一如当年。
只是……他的脸变了。
不过在言御庭看来,唐十七的那张脸变的并不突兀,仅仅只仿佛是岁月在他的身上没有流逝,反而将他精雕细刻,刻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言御庭没有见过越纤陌的母亲,他只觉得唐十七的脸有点像陌陌,尤其是那双漆黑如墨染,深深幽幽又潋滟生波的美眸,像极了!
言御庭这个时候才惊觉——原来唐十七一直长了一双和越纤陌一样的眼睛!只不过他以前是另一副相貌,再加上他有很多年没有见到唐十七了,所以未能察觉。
他问唐珊瑚,她爸的脸怎么了,当时唐珊瑚一脸厌恶地说:“整残了!他想整容,结果整容失败,好好的一张脸整成这副丑模样!”
其实没残,更不丑,他知道唐珊瑚那时候是厌恶越纤陌所以才这样说,想故意贬低越纤陌。
他没放在心上,只是后来与唐十七在一起喝酒的时候,唐十七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当着他的面提起自己的这张脸。
唐十七当时的脸被酒意渲染了一层绯红,美眸晶亮,人微醺,他轻吐着酒气,丹唇高傲地半张半合:“我这张脸是照着一位故人整的,我这个故人身上背着莫大的冤屈,如今他(她)人已死,我不想他(她)身上的冤屈被人忘掉,所以我故意整成他(她)三分的模样,就是想要提醒当年那些做尽恶事的人——那段冤屈我记得,不是人死了就什么都不存在,有些人必须受到良心的谴责!一辈子都睡不安稳!”
当时言御庭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男是女,但潜意识里他觉得唐十七嘴里的那位故人是女子。
他有点好奇——依唐十七那天不怕地不怕,脾气一来都可以把天捅个窟窿的性子,居然也不能替他的故人申冤?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不科学!
趁着酒意,他当时装着醉醺醺的模样,故意问唐十七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当时也没料到唐十七会回答他,只是抱着一种“问到是赚到,没问到也没损失”的心理。
没想到唐十七却反问他:“你知道当年陆家为什么要与我们唐家结亲吗?”
言御庭摇头表示不知道,于是唐十七叫他去看《莫邪十七》。





狼夫克制点 第132节
言御庭此刻对越纤陌吐槽:“若非你和郑媚媚要打抄袭官司,我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莫邪十七》是个什么鬼!”
言御庭不怎么爱看网络小说,平时也鲜少涉猎这一块儿,但因为唐十七的这一句话,他不得不去看郑媚媚写的小说。
而此刻越纤陌听到他说到这里,不禁瞪大了眼睛,紧接着仿佛忽然醒悟一般,扔下瓷碗和汤羹,转而从包包里拿出手机便去搜索郑媚媚的《莫邪十七》。
然而才一动作,她又蓦地想起《莫邪十七》因为陆九霄的出手干预,已由各大网站下架。
见状,言御庭指了指自己价格不菲的公事包,对她说道:“我那里有,我当时看的时候存了一份,你就用我的电脑看。”
越纤陌正要去拿他的公事包,想了想又道:“太长,你直接给我说说原因和重点吧。”
《莫邪十七》在下架之前已更新到80多万字,而此书是一本玄幻小说,按玄幻小说大框架的惯例,这80万字只怕才起了个开端,故事的大致内容恐怕都尚未展开。
她急于找到原因,不可能一下子就能把80万的文字全秒光,所以想从言御庭口中直接获得答案。
言御庭却道:“说的没有意思,你也感受不到当初事情发生的每一个惊心动魄的细节,而且这本书并非由郑媚媚所著,而是唐七十请人捉刀,再以郑媚媚的名义发表出去的,你自己看了才会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简而言之,他不想直接说出来,而是要让越纤陌自己去慢慢发现。
越纤陌心说,拼了,劳资就去看!
然而才刚要举步,突然接到蔓妃的电话。
她昨天和沐蔓妃说过过今天要陪陆九霄去给他的叔祖父祝寿,沐蔓妃此刻打电话来,就是想问问她结果如何。
蔓妃主要是关心她,怕陆家人在陆九霄看不到的地方对她摆脸色,或者出言调刺她。
越纤陌便先和沐蔓妃讲电话,说自己这会儿已经不在陆叔祖家里了,她这会和言御庭在一块。
沐蔓妃纳闷地问:“你怎么和他在一起,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越纤陌正要说话,言御庭忽然一伸手,一条黑色的小蛇“唰”地被他抖到了越纤陌的面前,那尖尖的吐着信子的蛇头离越纤陌的脸近在咫尺!
赫然看到一条蛇,蛇头还离自己如此之近,越纤陌被吓了一大跳,瞳孔紧缩,脸色一白,当下就叫出来了:“啊!”
手机都快吓的掉到地上,沐蔓妃在那头听到了,忙问:“怎么了?”
言御御把越纤陌的手机不费吹灰之力的从她的耳边取走,换到自己的耳边,对着话筒慢慢地道:“亲爱的,越纤陌在我这里,你来吧!”
越纤陌平生最怕蛇,言御庭夺了她的手机后,就用那条蛇逗她,把她一直逼的整个人都跳到沙发上。
越纤陌气的在沙发上跺脚,大骂言御庭卑鄙——她此时也看出来了,那条蛇是假的,其实是一条做的比较逼真的玩具蛇。
但是她天生怕这个玩意儿,就算明知道这东西是假的,有时候被言御庭逼急了,也会控制不住头皮发麻的感觉发出一两声尖叫。
言御庭满意的把她的尖叫收音,让沐蔓妃听的清清楚楚,然后也不管沐蔓妃在那头说些什么,他利落的把电话掐断。
掐断电话之后,他就把“小黑蛇”扔进了垃圾桶。
越纤陌一看没蛇了,抓起沙发上的大抱枕,对着言御庭劈头盖脸的就打过去:“姓言的,你个死王八蛋,用蛇吓我!你没救了!老娘现在就打死你……”
两个人打闹了一会儿,围着桌子转了几圈,越纤陌累的气喘吁吁,言御庭劝道:“快去看书吧,你不抓紧点时间,等会被陆九霄知道了,你又什么都干不成了。”
越纤陌知道他是想利用她将沐蔓妃骗来,但事已至此,蔓妃一会儿可能就到,她再跟他追逐也是浪费时间,她还是看文去——让蔓妃会来替她收拾姓言的!
“贱人有天收!”她白了言御庭一眼,拖过他的公事包去看文。
沐蔓妃被言御庭掐了电话,心里很着急,听越纤陌那尖叫声,一定是被吓急了才叫。
越纤陌也不是那种胆小的女子,都是被吓到神经的临界点才会尖叫几声,沐蔓妃很了解她。
此时夜母在午睡,夜家有佣人和夜明的姐姐在看着,她过去和夜明的姐姐说了一声,夜明的姐姐说了声好,她便开着车出门了。
夜明为了让人相信她是他未婚妻,给她买了一辆玛莎拉蒂,颜色很招摇也很宝气——如火的红色!
她一面熟练地驾驶着,一面拨了言御庭的手机,用蓝牙问他们在哪儿。
得到了地址,知道离这里并不远,她的心也静了下来。
……
却说陆九霄从越家出来以后,并未有再去他的叔祖家,而是开车去参加一个饭局。
到了饭局,想到越纤陌还没有吃饭,本想给她打一个电话提醒她吃饭,但考虑到她可能才刚入睡,电话一打过去又扰她的睡眠,便忍着没打。
酒过半酣,他出了包厢,又给越纤陌打电话。
彼时越纤陌正在会所里用言御庭的平板浏览《莫邪十七》,接到电话,她便问陆九霄有什么事。
陆九霄柔声问她:“你吃饭了没有?身上有没有好一点,还是不舒服吗?”
越纤陌回道:“我吃过了,身上也好了,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很好。”
手机里她的声音很清晰,不像她平时睡眠或者刚睡醒的声音,而且也听得出来她的情绪平稳,陆九霄便柔声交待了她几句,又说晚上给她带点她爱吃的零食,他去看她。
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陆九霄正要收手机,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手机屏幕,然而就这一眼却叫他慢慢地眯起了眼睛。
她不在家里?!
人在北珈路。
陆九霄微垂着眸,盯着手机屏幕一动不动,修长的大拇指轻轻摩挲着手机的机身,一双微睑的墨眸此刻深不可测,神情讳莫如深。
……
 包厢是套间,越纤陌在另一间采光比较好的房间,坐在沙发上认认真真阅读着《莫邪十七》。
主间她留给了言御庭和沐蔓妃——这两个人总归是要见上面的,依言御庭执着的程度,他们之间的谈话早晚要进行。
越纤陌认为,他们两个人谈一谈也好,有些话说开了比闷在双方心里好。
言御庭吩咐包厢经理送上沐蔓妃爱吃的茶点,连咖啡都是她爱喝的,这才坐在她的对面,眸光深深地打量着她,嗓音沉滞地说:“蔓妃,我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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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陌陌3分钟,被言少用蛇吓……
话说亲爱哒们情人节过的肿么样?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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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回到我身边
言御庭连拿蛇吓陌陌这一招都想出来了,沐蔓妃觉得不跟他好好谈一谈,他早晚会死在陆二手里。
鉴于言御庭是言家八十亩地里的一棵独苗苗,她还是决定放他一条生路,也算给彼此一条生路吧!
“好吧,你想谈什么?”她神情恬谈地看着言御庭:“不过时间不能太久,晚饭之前我必须回去。”
言御庭看着她没有动,年轻英俊的脸上漫过一丝痛苦。
沐蔓妃足足等了他两分钟,他一直不开口,她好脾气的没有不耐烦,而是嗓音柔细地说:“看样子你还没有想好,那等你想好了我们再来谈,不过你以后不要再吓唬陌陌了,她可以大度的不跟你计较,但是陆二会。”
言御庭终于说话了,嗓音微微的有点嘶哑:“你是怕我不是陆二的对手吗?”
沐蔓妃习惯性的扬起美丽的纤手撩了撩长发,默了默,说:“你想太多。”
言御庭没有问她什么是想太多,而是定定地看着她,有些苦涩地问道:“你缺钱,为什么不跟我开口?”
沐蔓妃怔了怔,素白的纤指勾着长长的发丝没有动,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从小到大一直缺钱,而且要的数目又是个无底洞,每次我向别人开口,钱是借到了,却只是杯水车薪,远远解不了我的危急,我反倒要欠别人一座山的人情……”
她低下头:“久而久之,我也就不习惯去麻烦别人了。”
“我们是别人吗?”言御庭反问:“在一起三年,你从未向我开过口,总是我给你多少你就拿多少,有了困难也不吭声,同样是一个人默默地解决,你有把我当过你男朋友吗?”
他道:“那些数目对你来说很庞大,但对于我来说是吗?我言御庭别的也许没有,难道养自己女人的钱都没有吗?我何时对你小气过?”
沐蔓妃没有做声。
言御庭继续道:“为了这些钱,你竟然情愿去跟一个gay在一起,我就不相信你会爱夜明,夜明会爱你?夜明他根本不喜欢女人,他能给你正常的男女生活吗?况且他能给你的,我一样也能给你,甚至比他给你的更多!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回到我的身边来?!”
沐蔓妃也有些苦涩地启唇:“那个时候,我以为你有了唐珊瑚……”
言御庭不做声了。
沐蔓妃低声说:“人都道初恋最难忘,有的甚至刻骨铭心,你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时常提起她的好,我知道你是想和她在一起的……我,我太复杂……我比她有心计,我也很现实……别人只要出得起我要的价格,什么我都愿意去做……我很肤浅也很世俗,最主要的是……”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慢慢地撇过头去:“我没有她那么爱你……”
“我没有她那么爱你!”
她不等言御庭开口,一鼓作气地说道:“唐珊瑚爱你爱的纯粹,无欲无求,你们之间的爱情如水晶般纯净、单纯,而我……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爱情上,爱情于我是这个世上最奢侈的东西!我纵然爱你,那也是构建在金钱的基础上。”
她用细白的牙齿咬着嫣红的唇:“如果你没有钱,我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无论你有多么好!”
“你终于说出实话了。”言御庭异常恼恨地道:“你就是因为不爱我,所以走的时候才能那么干脆!”
“不然还能怎样呢?”
沐蔓妃的眼圈慢慢的泛红,自嘲地笑了笑:“你都要用钱来打发我了,还那么大方的给了我一千万,我若太不识趣,赖在你那里打滚不走,到像是横亘在你和她之间的第三者……”
“我讨厌当第三者。”她彻底的垂下头,只看着自己细白的手指,嗓音都快低至没:“我也讨厌那种多余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我是一个拖油瓶,谁随手都可以将我扔弃,要靠别人的一点点怜悯和施舍才能过活……”
“说到底你是自卑!”言御庭一针见血地指出:“因为你年幼的时候你的母亲常钰彤丢下你改嫁到周家,所以你骨子里就泛着一股自卑,总觉得这个世界上连你的妈妈都可以遗弃你,那还有谁会爱你!”
沐蔓妃突然伸手捂上额头,遮住自己的双眼。
半晌,她才轻轻吸了一口气,用有些颤抖地嗓音说:“你说的没错……我骨子里确实自卑,我也不自信,我小的时候……我小时候我妈妈要改嫁的时候,我叫她不要走!我求她带我走!我在地上打滚,我哭的肝肠寸断撕心裂肺,嗓子都哭哑了,我那时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沐蔓妃无法说出心里的痛楚!
她父亲走的时候,她已经有了记忆,5岁快到6岁——她父亲是吊死的,悬梁自尽。
她永远都记得那一天早上,奶奶带着她起来做早饭,祖孙俩刚走到堂屋,双脚跨过门槛,悬在梁上的一道身影就让她的奶奶立刻捂住了她的眼睛。
奶奶的身影摇摇欲坠,却满是痛苦地嘱咐她:“孩子别看,别看,孩子你别看……”
奶奶大概是早有预料,所以她没有倒下。但是就在那一刻!那一眼!就那一眼……已经让她看到了!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父亲清瘦的身影穿着一件半旧不新的灰蓝色的中山服,裤腿有些肥大空荡,脚上是一双奶奶纳的灰布鞋,他以前高傲的头颅下垂,了无生气的垂着……
那一幕就定格在她幼小的脑海里,从5~6岁伴随她到至今。
她那时还有点懵——她无所不能的父亲!她聪明且才华过人的父亲!一名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一座小学校长的父亲,为什么就走了呢?!而且还是用这种她只在故事书里听到的极端的方式!?
后来,人们说他的父亲是被逼的以死谢罪,也有人说她父亲是被那些恨他的人弄死的——因为那些人恨他,所以才逼着他上吊,并且把他摆成那副样子,就是想让他的亲人看看他的下场……
但是那些都不重要了……她没有想过替父亲报仇,恨她父亲的人有恨的理由。
那些人也是受害者——因为她的父亲,那些人个个都家破人亡,留下的人在激愤之下想替亲人报仇,对类似于凶手的人做出这种举动没有什么不可理解。
她那时还小,不清楚这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直到她大了以后,她才弄清楚发生这些事情的原因。




狼夫克制点 第133节
她对言御庭道:“我父亲任教的那所学校那里,有一个墓葬群,明朝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墓葬群的规模太小,或者是只因为是明朝,没有考古的价值,所以上面一直拨不下款来。”
由于没有资金,也没有人来考古,沐蔓妃父亲任教的那个地方的墓葬群就一直遭受着当地人或者外地人的破坏。
那些具有岁月历史的石人、石马、石狮、石羊、石龟……还有硕大的古柱有一部分就直接裸露在地表的外面,经年累月的饱受着风雨的侵蚀,外表脏污不堪。
因为没有人管理那里,所以经常有人在那里烧香祭拜,把那些石像当成了石铸的神仙雕像……
还有人敲下石马和石羊等动物雕像的腿,让那些文物直接变成残马和残羊……
沐蔓妃的父亲热爱考古,他又是当地小学的校长,所以他忧心如焚,每一具文物遭到破坏他都感觉到痛心疾首,如切己肤!
然一个人的能力有限,任他如何大声疾呼要保护文物,其结果却收效甚微,几乎没有人能把他的话听进耳。
“眼看着那些文物遭受的破坏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我父亲于是就动了一个大胆的念头!”沐蔓妃此刻的眼睛里忽然闪过一丝坚定:“他要组织人集资,广贷资金,自己组建一支考古队进行考古!”
她偏着头,伸手按上额头,对言御庭道:“你别说,我父亲还真有些本事,经过他多年来不懈努力的奔走,以及利用他小学校长的身份四处游说,还真让他说动了一批文物爱好者愿意加入到他的行列中。”
“那些年他一边号召着大家来保护文物,一边八方告贷到处借钱,但凡他能借得动的钱他都借了!就连那些黑市上面利滚利的可怕的高息贷款他都不知去贷了多少!”
沐蔓妃苦笑了一下:“但是这些资金还远远不够,因此他又带动考古队的那些成员帮着去集资告贷,让其成员也到处去拉资金和打欠条,甚至借高利贷,结果害得那些成员也是人人债台高筑。”
通过沐蔓妃的讲述,言御庭知道她的父亲非常困难的终于集齐了一部分考古启动资金,而且那些年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居然默认了她父亲他们的行为?!
不过上面也有批示,不允许动他们动大墓葬群,只批了一个边边角角不影响整个墓葬群的小墓室进行考察。
但这对沐蔓妃的父亲他们来说已足矣——
他们也没有能力和资金进行大墓葬的考察,只是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能为这些文物尽一份心力,或者是通过自己的行为,能引起上面的重视。
起初事情很顺利,沐蔓妃的父亲和他的成员热情高涨,大家纷纷觉得自己很高尚,终于能为这些文物尽上一份自己的力量了。
那个墓葬群离沐蔓妃的父亲教学的那所小学很近,两三里路而已,因此她的妈妈常钰彤便经常去给她的父亲送饭。
那时还有许多当地的农民被请来帮忙,所以那地方很热闹,又都是熟人,常钰彤在便那里来去自如。
有一天,她给丈夫去送饭的时候,在墓室里经过一具石像,看到那具石像旁边有一个古色古香的青花螭龙纹瓷瓶。
常钰彤对这个青花螭龙纹瓷瓶非常的感兴趣,此瓷器配有同色同纹的瓷盖口,于是她就想揭开这瓷器瓶的盖口,看看里面有什么。
当时沐蔓妃的父亲看见了,忙喝止她,叫她不要动,可是常钰彤被丈夫的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着了,惊吓中一脚踢翻了这个青花螭龙纹瓷瓶。
沐蔓妃的父亲见状吓的魂飞魄散!他那会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就拉着妻子的手,把她飞快地拽出了墓室。
将妻子送出墓室之后,沐蔓妃的父亲又马不停蹄的重返墓室,想要急速处理那个被妻子踢翻的瓷瓶。
然而已经迟了——那瓷瓶被踢翻后,瓷盖口松脱,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从瓶胆内释放出,然后迅速蔓延到整个墓室,把整个墓室弄的臭不可闻。
沐蔓妃父亲的脸当场就白了,他还懂一点这方面的防范知识,火速撕下布条塞住口、耳、鼻,甚至蒙住双眼,并呼吁犹在墓室里忙碌的那些人也要照着他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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