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指令:老公,要抱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秦舞
第2040章 他骑竹马来(77)
出了机场,已经有车子在等候,对方准备的很充足。
而且来的是一辆加长林肯,足够坐下所有人。
蒋梓妍不由得在心里感慨:看来这位委托人很有钱啊!
听闻还是个女的,所以是……女富豪!
可其实,蒋梓妍身边不缺有钱的人,宋衍生,时暖,沈醉,姚子望,哪个不是超级富豪
但还真的没见过这种炫富手法,果然京城就是不一样。
委托人的秘书来接的人,是个挺年轻而且长得挺帅气的年轻男人。
路上,他跟众人稍稍介绍了下几人的住宿安排以及委托人万小姐对这个官司的要求等等。
得体礼貌不失风度,蒋梓妍觉得,这样的男秘书还真难得。
介绍完一切,秘书便不再多说,给众人休息的时间。
蒋梓妍呼出一口气,看着窗外的街道,北京应该是刚下过雪,路面上不少人在清理积雪。
不远处的一片草地上已经全部白雪皑皑,不少还在正在上面玩耍打闹。
蒋梓妍想起自己小时候,似乎也跟屈玉州打过雪仗的,屈玉州还将她弄哭过。
但其实现在回想,当时她打屈玉州比屈玉州打自己要狠的多,因为她将雪球做的很大,虽然速度慢了点,但杀伤力真的没话说。
可是屈玉州被打中了也没哭,她哭了,以至于屈玉州被徐玲骂的狗血淋头。
那时候,蒋梓妍其实带着点儿整屈玉州的心思,都是年少心思。
“蒋小姐以前来过北京吗”男秘书忽的问了句。
蒋梓妍回神,笑道:“来过……不过冬天,还是第一次。”
男秘书说:“说的也是,北京这边的冬天,比t市冷很多。”
“t市的冬天也很冷的,这个时候也是零下好几度了,我特别怕冷,想去一个四季如春的城市生活,可惜又舍不得离开家乡。”
梁惠慈的其中一个助手,忍不住说了句。
男秘书说:“这可能就是南方人和北方人不同的想法吧,我从小在云南长大,特别想看到雪,可惜没有,后来读大学来了北京,在这儿扎根了,到现在,八年了。”
小助手似乎对这事儿特别感兴趣,忍不住问:“云南啊,听说昆明是四季如春啊,多好的地儿啊,你为什么想来北京啊……还有,你们那儿那么暖和,你来北京习惯吗不觉得很冷吗”
男秘书笑:“怕啊,但是雪很美不是吗而且,冷的话多穿点就好,慢慢呆的久了,也就习惯了。”
蒋梓妍扯唇笑了下,没想到自己这男秘书还挺健谈的,但想想,如果不如此八面玲珑,也不会被安排来接待他们了。
屈玉州从包里拿出保温杯,拧开,将水杯递给蒋梓妍。
自从胃不好,屈玉州挺注意养生,这次来,还带了保温杯上来,下飞机前,让空姐给倒了热水。
蒋梓妍伸手接过,喝了两口,地给他,屈玉州也仰头喝了两口。
梁惠慈看了到,转过视线看向别处。
其他人都心照不宣的闭了嘴,转而看向窗外风景。
只是那个男秘书,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屈玉州。
他想起来之前自己老板对自己说的话:“听说屈大状跟梁律师似乎有点事儿,你回头帮我观摩下,是不是真的。”
可现在看来,很明显屈大状跟身边这位蒋大状才更有事儿吧。
……
很快抵达入住的酒店,下车,屈玉州直接拉住蒋梓妍,行李欧翔一个人可以搞定,都不需要人帮忙的。
至于其他人,那个男秘书和酒店工作人员帮忙提了。
男秘书介绍,一共安排了四个房间。
梁惠慈的两个助手同一间,其他人,都是单人间。
只是……
男秘书看向屈玉州和蒋梓妍,有点抱歉的道:“此前……我们并不知道二位还带了欧先生过来,所以只
第2041章 他骑竹马来(78)
蒋梓妍反应了下,才明白屈玉州说的是沙发。
她凝眉:“你说的小卧室就是沙发果然,你在跟我开玩笑。”
屈玉州看她,道:“那么怕跟我一张床上吗”
蒋梓妍怔了下,跟着道:“谁……谁怕了,我跆拳道黑带,还怕你一个伤员再说,你那腰……我是说你的伤,还没好,别折腾。”
屈玉州扯唇笑了,说:“好,我不折腾。”
蒋梓妍:“……”
莫名的,脸上又开始红了。
她去拉过行李箱,准备将里面的东西整理出来,不想跟屈玉州在这儿废话。
外套之类的放在柜子里挂起来,其他的还是在箱子里。
收拾的差不多后,他看屈玉州还在吃橘子,不由得皱眉:“你不是胃不好少吃点橘子。”
屈玉州道:“放心,没事儿。”
蒋梓妍觉得这人,身体刚好点儿就不听话。
她将保温杯拿出来,递给屈玉州:“喝点热水。”
屈玉州伸手接过,将一个剥好的橘子塞到她嘴里:“尝尝,很甜。”
蒋梓妍吃了,的确,很甜。
“哎,对了,今天那个男秘书,长得挺帅的啊,居然就当一个秘书,太可惜了。”
蒋梓妍觉得,那男秘书的那张脸,稍稍收拾包装一下,都可以去当艺人了。
当然比沈醉那妖孽还是差了点,但是气质很好,很温和亲近的感觉。
屈玉州说:“可惜什么跟在万霖身边,工资可不少拿。”
蒋梓妍眨眨眼:“这么说,我们的这位委托人,特别有钱一个男秘书赚的能比艺人还多”
屈玉州笑:“那自然没法比的,但是比起一般的秘书,工资要高出很多……哦,对了,嫂子之前不是在tk集团当秘书吗这位男秘书的工资,比她高。”
蒋梓妍:“……果然是京城啊,有钱人。”
屈玉州又笑:“还真是小丫头,我说的这么明显了,你还不明白咱们的这位委托人,为什么会惹上这个官司,你忘了”
蒋梓妍眨眨眼。
委托人万霖,是一个很成功的女商人,三十四岁,至今还没结婚,但是她有过不少男朋友。
有些明面上的,有些玩玩而已。
言外之意,私生活有那么点混乱。
这次的官司,主要是她的上一段恋情,遇到个挺帅的男人,那男人有两把刷子,通过她,进入她旗下分公司,负责管理财政。
可谁曾想到这个男人居然用她的分公司进行非法洗钱交易甚至还用计将她拖下了水。
万霖找律师,自然是要洗脱自己和这件事情的关系,同时追溯那个男人的法律责任。
原本这官司虽然麻烦,但因为也算掌握了一些证据,而且还有个在分公司的财务会计,也就是刘志的初恋女友作证,梁惠慈是有很大把握赢下这个官司的。
可现在这个会计突然倒戈,那个男人那边又突然多了一份有万菱签名的洗钱交易合同,才让事情变得极为麻烦。
蒋梓妍沉了口气,说道:“……所以,那个男秘书他其实是……那样,好像更可惜了啊。”
屈玉州挑眉:“是吗”
……
万霖给几个人安排了欢迎晚宴,蒋梓妍等人在那位男秘书的带领下前往地点。
路上,蒋梓妍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男秘书,越看越觉得可惜。
君本佳人,奈何为……为啥呢还真不好形容。
“蒋律师,你再看我吗”
得,偷看还被人发现了。
蒋梓妍不好意思的笑,同时感觉到身边某人捏着自己手指的手,重了。
醋王。
旁边梁惠慈的助手道:“蒋大状是看蔡秘书你太好看了吧。”
另一个助手接话:“可是咱们屈大状也很好看啊。”
“可是好看的方式
第2042章 他骑竹马来(79)
吃了晚饭,万霖安排车子送众人回去,她自己似乎还有个局,潇洒的告别离开了,将之后关于官司的一切事宜,全部交给了男秘书处理。
回去路上,梁惠慈的两个小助手一直在讨论万霖,大抵万霖跟她们想象中真的太不一样了。
“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奇怪的啊,我今天算是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见到屈大状,跟网上看到的也很不一样啊。”
屈玉州挑眉笑笑:“哪里不一样”
小助手道:“我也说不好哪里不一样,可您是男神啊,男神在我看来都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是天山雪莲,是高岭之花,可是我这次接触道您,觉得您很平易近人……哦,对了,原来男神谈恋爱时,也和我们普通人一样腻歪人呢!”
蒋梓妍怔了下,看着和屈玉州握在一起的手指,脸上一热,就要收回,但却被屈玉州扣紧了。
屈玉州点点头:“听你这话,我这男神形象要崩塌了啊”
小助手忙摆摆手:“不不不,没有……没有的,我觉得您这样挺好,我更喜欢这样的您啊,还有上次您去t大的讲座,我也去听了,可惜我没听完,后来听说后半程,尤其是现场提问环节,很精彩呢。”
蒋梓妍轻咳一声,现场提问环节为什么精彩,她自然是知道的。
屈玉州笑:“没什么精彩的,说实话,没有现在精彩。”
说完,他还侧眸看了蒋梓妍一眼,蒋梓妍脸热,转过头看向窗外。
梁惠慈看了蒋梓妍一眼,很羡慕,但,也只剩下羡慕了。
抵达酒店,众人各自回到自己房间。
凉栀还在纠结今晚时不时就跟屈玉州挤一张床的问题……
不可能让屈玉州睡沙发那是肯定的,可自己睡沙发,屈玉州也未必会同意。
就这么一直纠结到进入房间的门。
屈玉州将外套脱了,挂在柜子里,说:“伤口有点痒,我先去洗个澡。”
蒋梓妍“哦”了一声,回过神来时,屈玉州已经进了浴室的门。
再然后,哗哗的水流深传来。
蒋梓妍站在那里,侧脸就能看到里间那张加大size的大床,心脏,砰砰砰的跳。
其实,床真的很大,杯子也不止一床,两个人躺在床上,可以完全不影响对方,若是以前,蒋梓妍是真的不怎么在意。
可现在,不同了。
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矫情了,明明之前想过自己应该不会拒绝……
或者,这到底是第一次吧,完全不紧张,也很难。
就这么一直纠结紧张,一直到屈玉州洗了澡出来。
橘黄色的光线笼罩下,卧室的氛围特别温暖柔和,蒋梓妍听到有人在靠近时,屈玉州的人已经走进了卧室,几乎已经要到床边了。
蒋梓妍怔了下,忙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昏黄灯光下的他,没说话。
屈玉州穿着一件浴袍,带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没有系紧,露出胸前大片的肌肤。
身材……的确很棒。
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他的那些泳照。
屈玉州道:“药膏和纱布在箱子里,你去拿来给我上药。”
蒋梓妍眨巴下眼睛,道:“啊……之前,你不都是自己上药吗”
“但我今天想让你上药。”
蒋梓妍:“……”
最终,蒋梓妍还是去拿了药来,谁让她来这儿就是为了照顾他。
再进来时,屈玉州已经整个的躺在床上了,浴袍也被他脱掉了,上半身,整个的暴露在空气里。
好在下半身他用浴袍给遮住了,看不到什么。
可即使如此,那视觉冲击也是要命的。
他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但蒋梓妍知道没有。
他只是怕吓走她吧。
蒋梓妍沉了口气,最终走了过去,然后伸手,将他腰上差不多已经解开只剩下一层的纱布给去了。
第2043章 他骑竹马来(80)
蒋梓妍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心态去洗澡的,总之这个澡,她洗了很长时间。
再次出来时,屈玉州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头发乱糟糟的,是刚才蒋梓妍强行让他吹干的。
他留了大半的床,明显是让她睡在床上。
蒋梓妍想了想,还是算了,刚想回客厅,心里却忽的生出一丝不忍。
她叹了口气,最终轻手轻脚的上了床,掀开那个同样被留了大半的很大的被子,躺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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