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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妃传之龙飞凤舞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笑如虹
废妃传之龙飞凤舞
作者:笑如虹
中原经过连年战乱终于由前朝贵族王氏建立起大永王朝,皇帝广纳有功之臣家的女子为妃以巩固势力。户部尚书之女齐雅被选中,并封为美人择日入宫。齐雅虽不愿意嫁与已年过六旬的皇帝,但为保家族平安,只能入宫,却不得不与自己相恋多年的青梅竹马护国大将之子沈平分开。可在宫内齐雅并没有获得皇帝青睐。本书以旁观者的角度为读者揭开齐雅面对爱情、权利、利益作何选择的谜题。



第二章 那年花开
    春日,是这紫禁城的四方天也关不住的。都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晴朗的天了,蓝蓝的天上偶尔飘来几朵白云倒很是惬意。只是那阳光照在云彩上,看着有点晃眼。耳边一阵鸽子起飞的声音,就好像这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早上。御花园里的花开得如何了想来都是美的。这么多年来,御花园的工匠无不用心的,今天自然也不会偷懒。

    我的祖母从寝宫里踏出一步,踩在青石板上。地上依旧斑驳,宫人们在忙忙碌碌的清扫地面上的血迹。昨晚的喊杀声依旧响彻天际,回荡在耳边。这是她第几次经过这样的场面了怕是她自己也数不清了。

    “主儿,小东子刚才回话说,外面的人等您发话呢。昨晚那些叛乱的人该如何处置”在祖母正呼吸着略带血腥气味的清晨的新鲜空气时,跟了祖母几十年的盛佩儿同她说了这样的话。她也老了,这些年,身边的老人已经不多了,连当初不懂事的佩儿已经被人尊称盛姑姑了。

    祖母抬起右臂,佩儿如多年来一样,很自然地扶起她,祖母说:“佩儿,我们岁数都大了,告诉他们,那些外面的事情他们尽可以自己做主。你同我去御花园看看花草。”

    佩儿很懂祖母的心思,答着:“老奴遵命。”

    此时那些“外面的人”已经不是祖母的人了,祖母倒是有心让太子也就是我那过世的三伯父,回到东宫去,可就算太子听从,那跟随来的人也是会不从的。祖母虽然已经年逾八十,不过,这点成算她还是有的,不如去御花园赏花,也不辜负晚年的光景了。

    这天不久,祖母被移居到距京城并不远的行宫居住,而我那三伯父便第二次登基称帝。自然,这些都是后话。

    不过此时,御花园的花草是种的极好的,祖母年轻时,母家齐家,当年也有一个很好的花园。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是十几年前了吧,哦不,是几十年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几十年前,也是这样的明媚的春天。

    “主儿,您慢点跑,等等奴婢呀。”在户部尚书齐仕榕的内院,一个叫作盛佩儿的小丫头正在追着她从小服侍的齐家大小姐齐雅。

    “佩儿,你快点,爹爹今天请沈将军来家里做客,可是大事情,我们可不能慢待了。”齐雅说话间并没停下脚步,而是一个劲的整理衣裳。

    “老爷和夫人在前院招待客人,和我们什么关系。怕是主儿着急见的不是什么沈将军,而是沈将军家的大公子沈平吧。”佩儿开起自家小姐的玩笑倒是手到擒来。

    一向大大咧咧的齐雅此时倒是有些害羞地红了脸,轻推了一把佩儿,嗔怪道:“就你懂得多。”

    待主仆二人说笑的功夫,只听见一个爽朗的声音喊着:“可是雅妹妹”说话那人正是齐雅朝思暮想的沈平。齐雅见他已经走了过来,便欲迎上去,还是佩儿在旁扯了扯她的衣角,她才想起来,如今大家年岁已经大了,不能似小时候那样玩耍了,便待沈平走近些,才施了一礼,温温柔柔地说:“沈公子好。”

    沈平微微一皱眉说:“雅妹妹从前都唤我平哥哥的,今日这么称呼让人好生气恼,我随父亲去北境平叛三年,回来倒是与妹妹生疏了。”

    齐雅想了想说:“不如我还是唤你作平哥哥可好”

    沈平听了后喜笑颜开,马上答道:“这就对了,看看我从北境给你带回什么来了。”说着从身旁的小厮手里拿过一个锦盒递给齐雅。

    佩儿见状连忙接过锦盒,当着齐雅的面打开。之间里面是一块上好的玉佩,雕成了金鱼的形状。齐雅小心地将玉佩拿在手心,仔细看着,只觉质地温润,颜色甚美,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沈平见齐雅喜欢,连忙一脸得意地说:“看上面那小金鱼可还精致,可是我亲手雕的呢。”

    齐雅目不转睛地盯



第三章 与君相随(一)
    “什么!你说雅姐姐被选到宫里给老皇帝作美人”沈平的弟弟沈安听了这个消息颇为震惊,一怒之下摔碎了手里的茶碗。一屋子的婆子和丫鬟连忙跪地收拾起来。“去去去,都出去,没看见我哥正烦着呢嘛。”一向跋扈的沈安挥着手把慌乱的婆子和丫鬟们赶走,随后自己跟着把门关上,又回过来问:“哥,你打算怎么办”

    沈平是被沈将军费了好大力气才拉出齐府,连拖带拽的塞进马车给带回来的。若不是沈夫人求情,此时沈平怕是已经被关在祠堂罚跪了。沈平愁眉不展,只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一个劲地叹气。

    “哥,你光傻坐着有什么用,不如你带雅姐姐走吧。”沈安鼓动着。

    沈平何尝没这么想过,他巴不得听到圣旨那一瞬间就带着齐雅远走高飞,只不过,他不能这么做。且不说私奔计划是否能成功,就算成功了,到了日子齐府交不出人岂不是欺君大罪,而沈府必然也会受到牵连。如今沈大将军位高权重,自己若是做出这档子事,不论皇帝会不会想这是沈府有犯上的心思,追究下来都是一项不小的罪名。若他一人还好,可日后弟弟的前程,阖府的平安又如何保证。他绝不能让沈府上下百十口人因为他一人而受牵连。

    沈安看出哥哥的心思,便继续说:“沈府的事你不用担心,有我和父亲在出不了什么大事,最多就是被贬斥而已。娘教过我们,什么荣华富贵也没有自在来得重要。我一直羡慕你有雅姐姐这样的知心人,如果你放任她入宫而不管她,怕是以后要后悔的。”

    沈平觉得弟弟是未出仕,并不知道这朝堂的险恶,便说:“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是你想的太复杂!”沈安反驳道:“凭着我们沈府的府兵也好,父亲的将军令也好,大不了我们拼个鱼死网破。今日皇帝能让你入宫做御前侍卫,让雅姐姐去做美人,你怎么知道明日皇帝不会削了父亲的兵权,打压我们沈府呢”

    沈平看了一眼弟弟,他没想到他有这样的政治敏感度,这还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吗或者,他从不顽劣,那些只不过是做出来掩人耳目的也未可知。他随父亲出征这三年,不就是弟弟独自撑着这沈府吗?若他有一天真的走了,有弟弟在,沈府应该也无大碍。

    沈平现下安心了许多,一拱手道:“为兄先谢过弟弟,就依你所言,我带雅妹妹走。”

    说罢,沈平沈安两兄弟开始商量着私奔路线,准备盘缠。

    另一面,齐府里笼罩着阴云。齐夫人本对册封诰命一事而高兴,可没想到转瞬间就听到女儿被选到宫里作美人的旨意。试问有哪个母亲忍心自己的女儿被送入宫里参与尔虞我诈的宫廷斗争,更何况那是个年近六旬的老皇帝若是争宠,白白了女儿的青春年华;若是不争宠,在宫里只能蹉跎岁月,何尝不是另一种辜负。或许唯一的出路就是平平淡淡,安安稳稳地过一生,保住性命最重要。只是,这样的话,女儿就太苦了。

    齐夫人想到这,不仅潸然泪下,被齐大人劝了几次才止住。齐仕榕虽然也心疼女儿,可他作为一个父亲的同时也是一名臣子,更是这一家之主,此时他收起慈父的心肠,狠下心来说:“夫人有空在这里哭泣,不如去劝劝女儿,为她想想进宫后的出路。”

    齐夫人听自家老爷一呵,忽然意识到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便赶紧应了齐大人的话,起身到内院寻自己的女儿去了。齐雅住在齐府后院另僻的一间小院里,院落应着她的名字而起名为欣雅居。齐夫人经过院内的花园,



第四章 与君相随(二)
    佩儿很是机灵地过去开门,果然是沈平无疑。沈平看见坐在屋内正在等着他的齐雅迫不及待地抱住齐雅说:“雅妹妹,我们快走。”说着接过佩儿递过来的包裹就拉着齐雅向门外走去。

    齐府满府竟然没一人发现他们的出逃。沿着墙边一路跑到位于欣雅居西侧的齐府偏门。齐雅本以为会被家丁阻拦,却没想到不仅没有出来拦路的家丁,反而连门都没有上锁。他们轻而易举地就出了齐府。齐雅觉得很是奇怪,齐府一向严谨,怎么会有这样的疏漏。想着想着,齐雅便慢下了脚步。

    “雅妹妹,怎么了”沈平问。

    “平哥哥,你我出逃的事情父亲和母亲当真不知吗你找来那个代替我入宫的人现在到哪了”

    沈平一直看着齐雅的目光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闪躲,接着说:“雅妹妹放心,一切都已经安顿好了。我们现在立刻出城,不然就来不及了。”

    齐雅依着儿时的信念,相信她的平哥哥不会骗她,便继续跟着沈平走。两人趁着夜色摸出城去,沈安早就买通了城门的守卫给两人留着城门,驾着马车等在城外。两人赶快登上马车,沈安将缰绳递给沈平,沈平驾着马车快速向北驶去。他要去北境,那边的驻扎军曾经是与他一起浴血奋战的战友,他相信,在北境他有立足之地。

    一切都顺利的不可思议,而这个夜晚过于宁静。

    坐在车里的齐雅把玩着手里的玉佩,那是沈平送她的小金鱼,她想,此生这条小金鱼真的就在自己手里了,再也不会走了。她和她的平哥哥此生就一直在一起了。她愿岁岁朝朝,生生世世与君相随。若是真的如此,或许也不错。

    正在齐雅幻想着新的打算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住。若不是齐雅扶地及时,险些跌出马车。只听马车外有人喊了一声:“孽子,还不速速给为父跪下!”听声音,那是沈将军。齐雅连忙掀开帘子,欲下车行礼。却见沈将军带着一众家将跪在地上给自己行礼道:“老臣护驾来迟,请齐美人赎罪。”而沈安早就被自家老父亲押解,给结结实实按着跪在了地上。

    “这是做什么,沈伯伯快快请起。”

    “齐美人折煞老臣了,老臣不敢与皇家攀亲。”沈将军义正言辞地说道,说罢带着一众家将起身,又一挥手,早有五六个兵丁冲过去将沈平拿下。在父亲面前,沈平就算有千般武艺也不敢造次。

    齐雅见状缓缓走下马车,还是依着平日的礼节给沈将军施了一礼,说:“沈将军,今日之事皆因我而起,还请不要怪罪平,沈大人。”

    沈将军叹了口气说:“孩子啊,不是我心狠,只是皇命难为。你那老父亲知道今日之事,已经做了赔掉整个齐府的准备。我何尝不知道一个父亲的心思,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那老友犯糊涂啊。只能由我来当这个恶人了。”

    “我懂。”齐雅何尝不懂。沈将军也是老父亲,他也要为自己的子女而谋划,若是赔掉齐府或许他可以置之不理,顶多规劝两句。可如今,一起赔掉的还有可能是沈府最有出息的长子和几代人的荣华富贵,他怎么能任由儿子胡来齐雅被跟随而来的沈府的丫头扶着上了马车,那两个丫头随即坐在了齐雅的两侧,好像怕她再跑了连累自家的大公子。接着,马车被沈府的人驾着回来齐府。

     



第一章 亲历者的话
    我不知道当人们回忆起自己的祖母的时候都是何种心情。或是怀念她的慈爱或是感念她的养育再不然是思念她曾经做的一碗羹汤我却全然没有这样的心肠。最初的日子,一旦提到我的祖母,我便毛骨悚然,如今,日子好过了些,随着年纪也大了,很多事看的也通透,看的也淡了。只不过,想到祖母的一生,也觉得祖母除了凶狠些,她也算是可敬可叹之人了。

    如是记不得年岁也就罢了,只不过前些日子他们张罗着给我做寿,我才恍惚记起,如今我也是八十二岁的老妪了。祖母驾崩的时候似乎也是这个年纪。或许我会比祖母活得就一些吧。

    “长公主,今年请了南曲戏班子到宫里唱戏,您可喜欢”一个机灵的丫头拿了戏折子给我看。

    是的,我是这宫里的长公主,如今这个年岁了,也没改称呼。我的闺名是霜容,说是因为出生的日子是霜降,被先父取了这样的名字。我只有一个哥哥,便是已故的大永皇帝被追封为高宗的王江。他唯一剩下的儿子王显,也就是当今圣上,曾经是我祖母最喜欢的一个重孙辈的孩子。记得那时候,他经常央求我这个小姑姑带他去找太祖母讨新进贡的果子吃。那时候,他还小,我也还小。如今他长大了,我也老了,祖母也不在了。

    夏天的天气就像孩子的脸,总是在不经意间变化。刚才还是艳阳高照,可转眼间就从天边涌上了片片的黑云,不一会便起了风,滴落下豆大的雨滴。“佩儿,把外面晒着的书都收了吧。”我吩咐着廊下的侍女。她的祖母也叫佩儿,姓盛,是曾经从母家起就侍奉着我祖母的人。如今老一辈的人大多都已经故去了,剩下的我们这些经历了当年那血腥岁月的人也不多了。我与佩儿虽是主仆,却也是个伴儿,平时说笑着来打发这宫里的寂寞。

    我记得当年,抄家的士兵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夏日里冲进我们的府邸的。那时先父是个最微不足道的王爷,不过曾被议储,平添了很多累人的显赫。我只记得前一刻我还在花园里拉着侄儿吃着扬州新供上来的荔枝,下一刻,我就被粗鲁得带到了庭院中,同时如牲口般被驱赶的还有我的家人们。那些人全然没有顾及着我们什么皇亲国戚的身份。天气说变就变,刚才还热得不行,转瞬间就下起了大雨。原本还在乘凉的我,此刻却只能任由这豆大的雨滴砸在我的身上,让我喘不过气来。那时,我才12岁,我那小侄儿,才3岁。

    后来王府上下几十口人齐刷刷跪地,只听圣旨宣布,我的先父涉嫌参与谋反,已经被送进宗人府了。我们这一干人等,因着皇帝感念亲情,只给我们发配到宁古塔苦寒之地了事。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见过父亲,听说是在牢里被秘密处死了。当时颁布这旨意的是我的三伯王柏,当时他是大永的皇帝被后世称为明宗。只是年幼如我也知道,三伯素来仁慈,是断断不会做出如此心狠手辣的事的。能这样下了狠手的,怕是垂帘听政的祖母。

    后来我们一家人被流放,在到了宁古塔以后,仅几个月,母亲也悲痛交加,病故了。只有哥哥嫂子一家,带着我和侄儿,以及几个随从,在那不见天日的地方生活了多年。

    只是听闻,在这段时间,祖母成了大永王朝不可替代的人物,她不仅活跃在后宫还活跃在前朝。发动一次又一次的政变,经历一次又一次的改革,终于把大永变成了大周。不过时过境迁,好在,如今大永依旧是大永。

    “长公主,这凤钗缺了个角,老奴现在去吩咐内务府让他们给修好吧。”佩儿递过来一支凤钗。那是我在七岁那年,祖母赏赐给我的。那时候,祖母说我的面相好,以后一定是这宫里最幸福的女子,便从头上取下了这枚凤钗赐



第五章 入宫拜见
    次日一早,齐雅便收拾妥当,等待着宫里的人来接。在齐雅的妆台上是一支凤钗,就是刚刚我拿去让佩儿去内务府修理的那支。这是御赐之物,也是齐夫人多年的珍藏,她要带上它进宫拜见,方显得体。齐夫人亲自将凤钗戴在女儿的发髻上,端详了一会说:“我的女儿,果然美丽。”

    这时,从外间进来一个婆子说道:“夫人,小姐得快些了,宫里来的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听了这话,齐夫人的泪水马上止不住留了下来。齐雅接过齐夫人递过来的扇子遮了面,缓缓的走出去,上了等在府外的软轿。齐家上下均在门口以群臣之礼送别齐雅。

    待齐雅的软轿走远,齐仕榕缓缓抬起头,看到一阵紫气围绕在齐雅的软轿周围久久不散。又仿佛一条龙和一只凤从那轿子里飞出。齐仕榕觉得是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想到在齐雅百天酒宴的时候,家门口曾路过个和尚,那和尚看了因为好玩而被家人打扮成男孩模样的齐雅说:“此子若为女子,将来必得天下。”可齐雅就是女孩子啊。想到这些,齐仕榕不禁觉得脚下一软,竟然晕了过去。接着齐家便乱做一团,抬人的抬人,请太医的请太医,倒是没了送别大小姐的欣喜与感伤。

    皇帝为显皇恩,特意为齐雅安排了一座距离皇帝的承乾殿近的住所,并依着齐雅在家里的住所的名字给宫殿赐了新名“欣雅轩”。并在五天后安排齐雅侍寝。

    这五天来,齐雅一直跟着宫里的嬷嬷学规矩,并没有机会见到沈平,倒是身边的佩儿比她还担心。时不时打探着沈平的消息。这不,佩儿又来做了耳报神,和齐雅报告沈平的行踪了。“主儿,沈侍卫最近被分配到先皇后的寝宫去了。先皇后过世了有二十年了,况沈侍卫是皇帝的御前侍卫,把他调去给先皇后守寝宫干嘛”

    “皇家的事可是你我能议论的。”齐雅申斥到。

    佩儿从没见过自家小姐发了这么大的脾气,便委屈地说:“奴婢只是不懂,才说的。”

    齐雅拉过佩儿的手说:“佩儿,如今我们是在宫里,不比家里可以随心所欲。在宫里你看到了,听到了,都要说没看到没听到。切记不可多说话,能闭嘴就闭嘴。与我说话时也要注意,小心隔墙有耳。你我想在这宫里活命,必定要处处小心谨慎。百姓家的女子尚且需要谨慎才能保全自己,何况我们是这宫里的女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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