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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妃传之龙飞凤舞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笑如虹

    齐思淼摆摆手,大步跨进来,说:“这你不必担心。当初接你来的时候,我已经送去了四个丫鬟。一个换四个,乔府那边怎么也不亏。再说了,你在齐府里只是当个丫头,到我这当地可是妾室,有我的宠爱,你也是这齐府里的半个主子了,哪里就不好了”

    碧草对这样的结果早有预料,不过被齐思淼堂而皇之的点破还是有些心惊。她自然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她说:“谢齐大人抬爱了,奴婢命贱,经不起这样的抬举。”说着就要向外面冲。可她一己之力怎么就能冲破那牢牢地人墙呢。齐思淼也不打算对碧草继续连哄带骗,既然是到手的肥鸭子哪有让其飞了的道理。大喊一声:“关门!”

    碧草就这样变成了齐思淼的小妾。

    从来都容不得自己,从来都不由得自己。

    齐府里发生的事情自然是没人去知会乔铭的。乔铭对碧草也是多有眷恋,此次打发人来问,才得到了一句:“如今碧草是齐府的主子了,你们别再来烦她。”并丢了些散碎银子就把来询问的人连哄带撵地赶走了。

    乔铭知道,既然是齐思淼看上的人,那么他就一定会弄到手。乔铭自知身份低微根本没办法与齐思淼抗衡,也就只好认命。只不过人的情感向来就不是认命就能控制住的,他忍不住给碧草写了首诗,托人辗转送去了。

    在齐府里的碧草也抱着同样的认命态度在混混度日,只是这首诗的出现似乎是点亮了她心里的那点寄托和念想。也不知道是因为同样思念着乔铭还是觉得自己羞于见人,总之,在一个以泪洗面的夜晚,碧草竟然就在齐府里投井自尽了。

    虽然实力强大如齐府,不过死了人总不是好事,也是要费一番功夫才能掩盖的。

    齐府里连夜派人把那口井填埋了,只是干活地人嘴不严,在一次喝酒的功夫就把事给说出去了。

    说书人最喜欢听这种各府的秘辛,自然是把这段编成了段子,在酒楼和茶馆里大肆宣扬了一番。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

    乔铭自然也听说了这件事,他也是个深情之人,听说心爱的人无法承受凌辱而投井自尽,哪里还能坐得住。竟然一纸状子就递了上去。接状纸的人从前是齐元爽的门生,看了这件事自然是要添油加醋一番。

    结果“齐思淼强枪民女,必死性命”的折子就满天飞,飞到齐雅面前,她不看就不行。

    齐雅翻了翻折子,她心里清楚,这样的事情在齐思淼身上发生的不少,不过这次既然能弄得沸沸扬扬,倒也是说明他抢来的不是一般人。这样的事情在齐雅面前都是小事情,只要不动摇大照的统治,死几个人,落几滴眼泪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招来了齐思淼问话:“听说你府上死了个婢女”

    齐思淼道:“让姑母操心了。她在府里做错事了,责罚了几下。但是她是个性子烈的,




第256章 文武灼灼(一)
    乔铭死后,半月后便无人问津,不过这让齐雅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在朝堂之上,放眼望去,在朝为官者,有一大半都是门阀或是世家出身的子弟。这些人互相沾亲带故,盘根错节。若是他们之中有人有了反心,那么互相联络起来,真想推翻大照也不是不可。

    乔铭的死不在意,可是如乔铭一般庶族或是贫民的学子如果都这样死了,那齐雅就不得不在乎了。

    她意识到,她从前在谋求皇位的路上拉拢的那群人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她的人了。那群人因为女皇的崛起变成了新的世家,他们便在一定程度上站到了女皇的对立面。如今各家还都是各自为政,可若有朝一日世家联合,那场面可就热闹了。她必须要狠狠地打压世家才行。

    打压,最好的方法就是给他们治罪。最好的罪名就是谋反。不过如今倒算是安居乐业,也没什么人能真正能把她从皇帝的位置上搬下来,想用谋反处死一两个人或许可以,要是大面积打压,显然是不行。这招数已经是陈词滥调,她自己都不信了,何况别人呢。

    齐雅也想过,和谋反差不多的就是通敌卖国了。不过自从西梁人大败,大照和西梁互通贸易以来,周边各国各个派遣使臣朝见,都想和大照互通贸易。如今还有谁会通敌卖国呢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这两招虽然好,不过同样的招式用一次管用,再用第二次的话人就有戒备心了。当初齐雅在初涉权利的时候用这两招打压了旧贵族,那时候她手里可用的人就是如今她要打压的人。如果故技重施,这些在官场里泡足了的老油条,自然能看出端倪。一个不好引起众人的怨怼,反而弄巧成拙。

    既然这两项都没办法大面积打压世家,那就只好绕开正面,从侧面进攻了。

    齐雅记得沈平曾经和她说过,在行军打仗时有这样一招。

    如今大照众文轻武,朝中可以叫得出名字的将军还是沈平那一代人,在将领上出现断层可不是好事。这一代的将领年纪已过了中年,再过一段时间将会逐渐老去,如果等这些将军都不能上马而战的时候,那四周那些虎视眈眈的“邻居”可就会直接破门而入了。尤其是在传来驻守北境的沈安最近身体不好总是犯旧疾的消息以后,齐雅更加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文韬方面自然是胡杰说得话,齐雅最相信。不过武略方面,怕是只有沈平的话齐雅能听上一二了。

    齐雅道:“沈将军,如今军中将领稀缺,你可有什么好方法”

    关于这件事情,沈平也想了很久了,只是终归没有个章程出来。既然女皇问道,他不介意先把自己的初步想法拿出来讨论讨论。他道:“如今军中实行的制度却有不妥之处。比如,若是贵族出身的子弟,他初入军中就从将领做起。可这对于从来未曾上过战场的人来说,这位置太重了,怕是他们难当此任。相反,如果此人是平民子弟,那他无论有多强的武义,读了多少兵书,都只能从士兵做起。一步一步往上升级。中间还有制度上的种种阻碍,埋没了多少人才。”

    齐雅道:“这确实是个问题,只是如今可有解决办法”

    沈平道:“不如每两年开一次武举,从中选拔出些可用的人才。”

    齐雅也曾想过这个主意,可如果这样,那势必会让很多旧贵族的子弟没了原有的位置。如此一来也会伤了旧将领的心。那对朝堂稳定不是个好事情。人才要选拔,旧势力要打压,只是如今的形式已经不是快刀斩乱麻的时候了,还要抽丝剥茧,循序渐进才行。

    此时站在一旁的清雨说:“请陛下恕罪,奴婢有本不该在此时插嘴,只是奴



第257章 文武灼灼(二)
    对于如何选文官的事情,齐雅最先想到的可商议之人是胡杰。不过胡杰祖上也算是世家出身,所以他对寒门子弟有一种自来的偏见。他总觉得如果让寒门子弟过多参与朝政,那天下必将大乱。

    齐雅在某种程度上很是认可胡杰的这种说法,只不过在当下,齐雅需要的是大一统的局面。是无论寒门还是贵族都要俯首帖耳在她的脚下。更重要的是,如今最重要的事情是扶植寒门,要让寒门中有一部分人崛起,足以成为对抗世家的一股势力,这才是齐雅所要的。

    如此自然是触动了世家的礼仪,而胡杰也多少算是其中的一员,自然不会为寒门说话。

    至于沈平,他自然是世家贵族出身。之所以还能如此心平气和地同齐雅讨论如何扶植寒门的原因在于,他可是无子一身轻。就算有个嫡孙,可是只要大照不倒,他沈家就可以屹立不倒。他不介意多扶植一些寒门子弟。那些寒门子弟没有根基,如果将来有个把出息的,总会有几个记得他沈家的好处。待自己百年以后,他那小孙子怕是也不会孤立无援。

    沈家大到无法撼动,自然是不怕了。

    齐雅也颇为了解其中的关卡,自然是有事也都找了沈平商议。

    沈平道:“虽然我不懂文臣的事情。不过文臣也好,武将也罢,都是人而已。是人就有一样的想法。既然愿意来参加考试的,也无非都是想出人头地。那为何不用武举的方法呢”

    齐雅笑着说:“总不能让文官去骑马射箭吧。”

    沈平道:“自然是不能让他们骑马射箭,不过他们可以写字写诗写文章啊。让这些文臣到殿前来考试自然是好,可是这都城一下子来这么多人却不见得是好事。最直接的就是这客栈能不能住下,更直接的是,人多了,就会乱。如果有闲杂人等混进来,那万一出了什么事不是违背了初衷。”

    齐雅明白沈平的意思。这也是她当初没想到的。她颁布旨意的时候本是想着让各地只推举个一二人上来就行,结果各地的热情越来越高涨,推荐三五人都是少的,推荐十人是常事,更有甚者一下子送上来三十个人。这些日子齐雅每天多了一项任务,就是给这些人出题目,考试。并且她还要亲自阅卷。

    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把每份试卷亲自阅读;后来她便找了几个帮手一起帮她看挑出好的再亲自审阅;到了现在她也只看一些字迹工整的了,其他的也没空细看了。

    齐雅有时候也会想,她这个女皇大概是有史以来最忙碌的皇帝了。除了每日批阅奏章,还要看学子们的试卷,真是勤勉啊。

    可是自我陶醉总是不行的,她要找的方法是可以世世代代一直可用的方法。且不好说现在,如果日后还是这样大批被推举的人送到都城的话,那日后都城一定会越来越乱。更何况不可能每年都这么来一次,如果真的是那样,女皇真的不用做其他事了。再者说,这样的做法能否成功关键在于皇帝,如果后世中的皇帝没这么勤勉,那这个法子不就是一点用处也没有了吗

    沈平道:“参与武举的人数多。因为门槛低。无论出身贵贱,会不会写字读书,只要能拉弓射箭就行。所以只能从乡里开始选拔。一层层选拔上来,最后入围者才能到都城进行统一的测试。其实,文试也可以如此。”

    齐雅觉得此法甚好,就在眼前的法子竟然被自己就莫名其妙的忽视了,简直是灯下黑。

    从此,在前两个法子继续沿用的前提下,齐雅把自古就有的科举制度作了一次小小的改进。从前科举中,是由乡里进行考试选拔。考中的人直接送到都城考试,考中者则到吏部报道,等候分配官职。

    齐雅在此基础上加入了“殿试”。也就是在都城中的考试中获得前三十名的佼佼者可以到宫中参加考试。



第258章 屠夫的刀(一)
    用对了方法就能找到合适的人。

    齐雅虽然在实行她的选拔人才策略时,遇到了大大小小的阻碍,不过总体进程总归是让她满意。

    在这次的选拔中出来一个人,此人从前是个卖猪肉的,但是据说祖上也是舞文弄墨的。也许是他不甘堕落,当地人总能看到一个奇景,就是这人一边卖肉,一边读书。遇到拽文的,他还能跟着说上几句。不过这也倒是没什么,只是相传有一次从都城里来了个大官出了个对子,找了当地的读书人一起对下联,不过没人能对的出来。最后还是这卖肉的给对出来了。从此名声大噪,得了个诨名“猪肉秀才。”

    齐雅就很看重这个猪肉秀才。

    她觉得此人的文章里处处立足于事实,不像别人长篇大论,却不知所云。不过碍于他的身份,齐雅并没给他点个状元之类,只是让他暂且到吏部报道,安排了个不大不小的书吏的职位。

    猪肉秀才也不觉得委屈,不管是多小的官职,总比以前卖肉强。他就乐呵呵地走马上任了。

    就算齐雅在大张旗鼓的选拔人才,但是当时在朝为官者大多数仍旧是世家子弟。这些世家大族出来的人见多识广,对女皇的举动也颇为敏感。他们各个都担心自己的地位。平时这群人在一起明争暗斗,可到了这时候却都抱成团了。颇有坚不可摧的架势。

    如此朝堂上就明显地分成了两大阵营,一部分是以二齐为首的世家子弟组成的世家阵营;另一部分则是新晋学子。只是这部分人还没有谁能崭露头角,颇有群龙无首的样子,只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股势力正在悄悄壮大。

    这便是女皇想看的局面。

    女皇喜欢谁,自然有人帮着她一起喜欢谁。这猪肉屠夫被分配到吏部作为一个书吏,可是正因为他是女皇看中的人,吏部尚书也颇为喜欢他,经常把他带在身边,让他处理一些杂事。

    从前他倒是觉得吏部对各官员进行评级或是分配这件事情颇为“神圣”,不过自从他到了吏部以后,觉得这些事情真是太过繁琐。

    吏部评级的参考全部来自于官员的政绩。而这些政绩全部来自于官员自荐的材料和其上司书写的材料。这些材料通通都以文书的形式提交给吏部,吏部若是想查实其真伪可是着实不易。别人的事情不知道,但是他原来生活的地方他却是清楚的。

    那有个知府是出了名的好色,每年都要让下面县里送些漂亮的女子过去。如果没有人,那就从外面买。总之他这一任知府做下来,倒是祸害了很多好人家的姑娘。

    百姓对此怨声载道,但是显然朝廷不知道这事。

    “大人,这位知府大人的评级似乎不该如此高。”猪肉秀才说。

    吏部尚书看了看他手里的卷宗说:“扬州今年的盐税收上了三成,比往年多了,可以的。”他本不想和这个小书吏说这么多,只是他毕竟是女皇看中的人,谁知道还有没有别的紧要关系呢。

    猪肉秀才说:“这倒是不假。只是他这一任下来也是祸害了很多乡里,尤其是家里有未出嫁姑娘的,更是苦不堪言。”

    这位扬州知府从前在都城做官,因为还算得力便被女皇外放到扬州收税去。他的那点爱好都城里的大小官员也都知道,大家也都见怪不怪。毕竟祸害的不是自家的女儿妹子,那便是绝对不相干的。到了扬州去,那本来就是个闻言细语的,眠花宿柳的地方,只要不出大事,谁去管。

    吏部尚书自然是知道,只是他根本不想知道。不过猪肉秀才也许是为官不久的缘故,还抓不住为官的要点。

    吏部尚书觉得自己有必要提点一下这个愣头青,说:“官员考级,还是要看政绩。如今陛下最关心的就是扬州的盐税问题。他把税收上来了,就是好的。至于别的,暂且放一放。”

    猪肉秀才说:“只是在下



第259章 屠夫的刀(二)
    正在管家危难之时,从胡府内走出个器宇轩昂的公子,此人是胡杰的大公子,名为胡秀。

    胡秀本是让命管家出去办事,见这管家迟迟未归,下人禀报了才知道门前出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胡秀平日里最恨这些死乞白赖缠着自家父亲奔前程的人,今日这么晚了,竟然还有人来捣乱。他心气不顺,想着刚好拿这人出出气。

    胡秀几步就跨到大门前,问:“这么晚了,是谁在这喧哗”

    门房怕惹事,早就在一旁堆着不敢出声。管家上前说:“大公子,这位是吏部的书吏,说是要找老爷。正在说这事呢。”

    胡秀上下打量了一下乔喜,见他身上有些书卷气息更有些市井习气,一时间也好不准他的脉不知道他的来历,便问:“这么晚了,你找我父亲何事”

    乔喜见胡秀说话颇为不客气,心中不喜。他平生最厌恶的人之一便是仗势欺人者;之二便是不懂礼数者。这胡秀今日的态度,自然而然被乔喜归为了“其二”。

    乔喜自来也有个脾气,那就是人弱则强,人强则更强。若是这胡秀好好说话,乔喜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见今日天色已晚,也没准就回去了。可这胡秀一双眼睛恨不得都长在别人脑门上了,那乔喜绝对不能原谅他了。

    他挺直了腰板说:“既然知道我是找你父亲的,就让我进去见他。我与你说不着。”

    胡秀心中有气,可他也不是那随意动怒之人。平时里见的来往官员不少,觉得这胡秀不像是来求官的,倒像是来闹事的。他身为胡家的大公子自然有保护胡家的职责。

    他说:“若是真有事与家父商议,还请先生明日再来。现在天色已晚,各屋也都歇下了,怕是多有不便。”

    乔喜见胡秀终于说句中听的话,也不和他强辩,只是说:“胡公子言之有理。只是今日乔某所来要言明之事可不是等一天就能解决的。要知道天下事如风云一般善变,此时和彼时便大不相同,和空今晚和明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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