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凰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林铃
不止如此,还因为云浅时而不时地不安分的轻蹭着。
如云的发丝,跟着调皮地扬起,丝丝缕缕,那般不经意地掠过,却又带给御尘风那般经意的震撼。
发尾轻扫过景象,带来一阵令人微微颤栗,却又恰到好处的酥一麻,直窜入心。就好似心尖尖上,被那发尾制成的尾羽,给一下又一下地轻挠着,钻心的痒。
第610章 醉酒的小猫儿,最是霸道不过了!(高甜,必订!)
御尘风墨眸中止不住地暗潮再一次地翻腾起来,尚存的理性也在极力地挣扎着、克制着、抗争着
可是,某只小醉猫此刻却是一脸无辜,事不关己一般依旧沉睡着。
依旧是这般不经意地,一点点地,细碎地,“折一腾”着向来端方雅正,清心寡欲的御尘风。
也不知如此来来回回,往复几许,云浅总算稍稍安定了些。
没有再乱动,也没有用小脸在御尘风那已经泛起不浅的绯的景象同音上乱蹭。
小脸似乎离那修长如玉的景象,也稍稍远了些,呼吸也变得没有那般烫人。
御尘风紧绷的身子,这才好难得稍稍松了半口气。
眸中隐忍的情愫,也随之褪去了不少。
只是,方才那一幕,也不禁让自己回想起小五第一次、第二次醉酒后的场景。
回回醉酒,自己都在身旁护着。
而回回醉酒,小五偏偏就会对自己,做出那些大胆放肆,匪夷所思,且超越礼教纲常的出格之举。
前两次醉酒后的一幕幕,虽是深深烙印在自己脑海之中,但是,却也是深深被自己藏在记忆的最深处。
轻易触碰不得,也不敢直面相对。
一来,是害怕小五的声名有损。
再者,若是小五知晓醉酒后的行径,心中怕是会觉得意难平,而不敢再面对自己。
但更害怕的,其实应该是自己。
因为,隐隐地担心被自己深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某种情愫,会不小心被点燃,害怕万一到时候,某些东西会真的会按捺不住,真的一发不可收拾
不敢想,着实不敢想。
所以这两次的记忆,自己都选择了埋藏,深深的埋藏。
故作不知,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午夜梦回之时,却依旧清晰可见。
那心跳的悸动,那唇间的绵车欠,那甜美无比的异香
甚至于,那无意中在景象上啃一噬轻咬,那真实且令人沉醉的柔车欠的触一感,还有那如云般的唇中吐露的芬芳
一切的一切,一点一滴,无论是甜蜜,酥一麻,亦或者微微的疼痛与窒息
都让自己久久难以忘怀。
尤其是,小五在自己景象上的那些啃一噬的印记,还留了足足三日,才尽数消退下去。
只是,在全力克制与选择性地遗忘,可是,到了某个时候,那些记忆变会一触即发,重回脑海之中。
比如,就是现在
这一次,已经是小五第三次醉酒了。
这一次,不知道小五会再有哪般的举动
不敢想,也不能想
只是希望,小五这一次能够尽早恢复清明,而不至于同上两次一般,再有什么
御尘风正想到此
只可惜,往往是天不遂人愿,小五醉酒,又哪里会轻易放过身边人呢
木木铃os其实是我不想放过灵尊大人╮╰╭
下一刻,这私心里暗藏的想法,就被某只小醉猫给彻底的粉碎了。
只见,醉酒的某只小醉猫,慵慵懒懒地微眯起了一条眼缝。
似抬非抬地,都还没看清眼前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就直接循着那冰泉的清香与本一能,欺身而上,两瓣清云兀自覆了上去。
谁让某只小醉猫,此刻酒劲儿尽数发散,酒气上扬。
全身都觉得火热火热的,难受的紧,就想寻片清凉,好好降降温。
刚巧,就发现了御尘风这片清凉。
尤其是,那带着清冽如冰泉的香,又轻车欠如云一般的唇。
覆上去,就再不想离开了。
只是,这两瓣清云,当自己靠过去贴近的时候
原本是乖巧听话地任由自己覆着,而后,似乎变得有些怯怯地,往后微微挪移了一些,拉开些许距离,似乎想要离开。
想逃门都没有。
醉酒后的小猫儿,最是霸道不过了
怎么可能允许逃离
淡眉微微一皱,小手自然地搭了上去,将两瓣清云,拉地离自己更近一些。
“别想唔”
嘴里还嘟嘟囔囔。
“唔逃”
闻言,御尘风无可奈何,如玉的俊颜,此刻也不由得发烫,耳后更是悄然间透着重重的绯。
那份烫,从御尘风的耳根,一路烫烧到他的心里。
而云浅则是一副势在必得,计谋得逞的样子,牢牢将本想逃离,却被自己捉回的御尘风紧紧桎梏住。
跟着朝着那两片清云再次贴覆上,贴的紧紧的,不留半分间隙,更不许对方再挪动分毫。
一双小手也箍地牢牢的,好似生怕自己的那份清云,被人不小心给抢了去似的
第611章 终究是拿他没有办法(甜糖继续,必订!)
云浅醉酒后的举止,真的是任性霸道的很。
好似,这份清云是云浅私人专属,生人勿进,更要独占独享。
直到半晌过去,云浅自己的呼吸都开始受阻,觉得呼吸不畅时,才忍不住稍稍松了手上的力度。
彼此之间,总算拉开了些许距离,趁着那点点间隙,小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纵然与那两瓣清云稍稍分开了那么一些些,但那一双纤细的小手却依旧桎梏着御尘风的景象,偏是不放。
即便松了那么一些些,也不能让那轻车欠的清云给跑了————
只是,这般霸道任性的举动,尽数都落在御尘风的眼里,不禁心尖微融,却觉没来由的可爱的紧。
醉酒后的小五,每每都会带给自己各种各样的震撼与惊异。
时而,觉得醉酒后的某小只是那般任性又霸道,凡是抓在手里的,都会护得牢牢的,一点不让其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时而,又软萌无比,撒着娇,讨着乖,一幅可怜又无辜的纯真模样,让你无可奈何。
时而,更会像如今这般,有如此可气,可爱又却又让自己心中无可奈何的举动…………
十足十的一只任性霸道爱闯祸,却又在闯祸后会一脸纯真懵懂,无辜地望着你撒娇卖乖的小醉猫儿。
方才,明明小五是那般霸道又任性地,直接封住了自己的唇。
最后,反倒是弄得小五这只小猫儿自己却无法顺畅地呼吸,可是,却依旧不放手。
直到小猫儿自己实在憋气得没法,才舍得松开半点,跟着小口小口呼吸着。
这般模样,可气可笑,可怜又可爱————
任凭这只小醉猫儿何种举动,自己饶是对他就是生不气来,哪怕就那么一丁点儿的气,也都生不出来————
此时此刻,小五这只小醉猫已经将自己的一颗心变得车欠车欠的,泥泞不堪。
只不过,云浅这只小醉猫,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伸手过去扯了扯自己的衣襟。
“嗯——热!”
跟着又赖皮似地,再次就这那两片清云,径直覆了上去。
“师父————”
简短两个字,清清淡淡的,却好似在脑海里百转千回一般。
轻吐出口,却是那般地震撼。
重重地砸在御尘风的心口中,怔了心,乱了意,迷了情。
“热——唔——”
小五原本清灵悦耳的声音,此时变得愈发地妖一娆起来。
低吟婉转,却带着丝丝点点的喑哑,直叫人的心魄神魂都被抽了去了————
御尘风只觉自己眼风再次昏热起来,墨眸底也悄然漾起层层涟漪,华光熠熠。
自己,终究是拿他没有办法————
(木木铃:咳咳╮╭自己的小心肝儿,怎么作,也得受着我看你是甘之如饴吧
灵尊大人,加的戏,够可以了吧!
御尘风:其实,还可以再……多点。
木木铃:)
而此刻,某只小醉猫正发着性子,一面急着覆上去,一双小手一面还不安分地胡乱扯着自己的衣襟领口。
(木木铃:醉酒后的某浅,其实就是一只———
第612章 躁动喧嚣(甜甜哒!必订)
其实小五就是一只饿狼
嗷呜你们不许说我禽兽!要不然我会生气的!)
不一会儿工夫,衣襟领口处已经被扯出一小截里衣,歪歪斜斜的,却也在不经意间,露出一小片雪白的纯(纯念第一声)光。
雪颈净白如玉,修长精致,蜿蜒向下,是如蝶一般的精致所骨(同音)若隐若现,冰肌玉骨,莫过于此。
尤其那盈盈之中,肩一骨间玉白的凹陷,勾勒出景象(同音)美好的弧线,更惹人想一探究竟。
只是那雪白的景象之上,佩戴着的一根红线,却惹了眼。
红白相衬,耀眼夺目。
红的艳丽,肤白胜雪。
只是这根红线穿着的一头,却隐没在衣襟里衫的深处,看不清究竟掩着是何物
只可惜,这番美好而绮丽的景象,御尘风还来不及多看一眼。
因为,此刻自己还被某只小醉猫缠着,倚着,黏着,覆着…………
满心满眼里,都是那张在近在咫尺,在自己眼前无限放大的巴掌小脸,娇俏无比,水灵灵的。
直到,阁外一串窸窸窣窣地脚步声响起,打破了内室的一片静谧。瞬息之间,御尘风拉回了心神,已经昏沉的墨眸,顿时,恢复清明。
同一时间,御尘风勾起指尖,掐了一缕清风,瞬时将内室的门给掩上。
墨眸凝了凝,心弦崩紧,下一刻,似下了决心一般————
旋即抬手,指尖往某只小醉猫的颈后轻轻一搭,冰蓝的灵力悄然而出,顿时封住了云浅的昏睡穴。
原本还借着酒劲儿,精神十足,张牙舞爪的某小只,一时间,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全然无力地瘫车欠了下来。
下一刻,整个人瘫倒在御尘风的怀中,半点气力也没了。
就连覆在那片清云上两瓣绯红,也因为突然的脱力,而从覆在御尘风的纯瓣(同音)滑落,沿着嘴角处落下,轻擦过下颌,最后,倒在了御尘风的肩头。
只是,这一倒不要紧,被自己拉开的衣襟领口,此刻愈发地滑落下来。
半个肩头的纯(第一声)光,都露了出来,欺霜赛雪,冰肌玉骨,就这般直直地映入了御尘风沉奢的深眸之中。
肩骨柔滑,伴随着蜿蜒的弧线,一直延伸。
衣领襟口歪歪地倾斜,领口在雪肌上,投射出一段小小的阴影,正好掩住了衣襟下的迤逦风光。
犹抱琵琶半遮面,却愈发引人遐思。
视线所及,纯(第一声)光如许————
御尘风那墨眸中幽深的瞳仁,还是不禁微不可知地猛然缩了缩。
就算御尘风再是冷心冷情,坐怀不乱,也经不住怀中小人儿,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这般撩一拨。
下一瞬,墨眸之中蓦得升起一层轻雾,烟笼水罩地,氤氲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愫。
御尘风只觉喉咙愈发干涩发紧,不由得后头(后第二声)滚了滚,耳根更是烫的慌。
下一刻,御尘风墨眸一沉,指尖一勾,一缕灵力化作劲风,瞬息勒住了自己的小手指。
凭着生生地疼痛之感,将眸底的暗涌给抑制了下来。
深吸了一口气,继而硬生生地挪移开视线。
眸光凝着一旁,循着衣衫的位置,伸手一带,将云浅歪斜的衣襟给重新拢了回来,替他重新正好衣衫,小心翼翼地将其护在怀中。
饶是自己面上不显,但胸腔中的那颗剧烈跳动的心,却依旧躁动着,气血也跟着喧嚣不已。
直到小紫推门进来,带进来金风一缕。
内室之中那悄然升高的温度,略带燥热而微窒的空气,才总算是降了温下来。
此时,御尘风也悄然化去了那缕劲风灵力。只是,小手指上却又被那劲风勒出了一道深深的紫黑色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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