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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凰徒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林铃

    “同门之谊”

    沈玉临紧了紧眉心,语气似有些郁结与不耐烦。

    “总之,这个人不用查,不关他任何事。”

    闻言,海棠眼眸怔了怔。

    林熙,听这名字,是男人。

    呼,还好。

    海棠心里似乎松了一口气。

    只是,为什么不让查他!

    “林熙,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所以让你不用查。”

    海棠默了默。

    沈玉临脸转到一旁,眼神有些飘忽。

    “他是我同门,还曾经帮过我、救过我。

    至于跟乾云林,只是泛泛之交,并无太多牵连。

    尤其是近几月,他每天都跟我在一起修习练武,根本就没有什么机会跟他接触,更不会跟灵尊有半点挂碍。

    我不想因为姐姐的事,无端牵连他进来。”

    “既是帮过、救过玉临少爷,那定无问题。

    海棠明白,还请玉临少爷放心。”

    “好,我姐那边,你们帮忙劝着些。若是问起来,就说我来过了。”

    “是。”

    “顺便帮我带一句话,就说,来日方长,切莫心急。”

    “是。”

    海棠感觉自己除了点头应允,自己面对他,完全无法直视。

    刚刚,刚刚自己那般莽撞唐突,实在是……

    海棠仍旧情迷,只可惜,沈玉临已然黯然离去,连半句招呼都懒得多打。

    待海棠一番脸红心跳,挣扎了半天,柔了眉眼,娇滴滴地抬眼时,已然是人影无踪。

    海棠痴痴地望着面前空荡荡的一片,好半晌才回神过来,抬手拍了拍自己烫到满眼的双颊,又抚了抚突突直跳的心口。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刺激了。”

    眼见着老圣尊寿辰将近,各路前来朝拜、恭贺的人,也是纷至沓来。

    一时间,圣山宗门庭若市。

    而直到圣尊寿辰的前一夜,两道黑影才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了老圣尊的面前。

    “白与墨,曾遥,拜见圣尊。”

    “你们总算是回来了!”

    “弟子办事来迟,还望圣尊见谅。”

    “好了,你们也都辛苦,坐下说吧。”

    “是。”

    得到老圣尊松口,二人才再揖礼后,寻了蒲团坐下。

    “说吧,查到了些什么”

    曾遥看了一眼白与墨,白与墨示意地颔了颔首,跟着身子微倾,将二人查到的情况和盘托出。

    只是,老圣尊原本平静的脸上,听着听着,眉头也跟着皱紧了起来,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

    将调查的全部情形说明之后,白与墨自己与曾遥也都是惴惴不安。

    原来,经过查探。

    其中,当天围攻御尘风的在场一众人中,并没有全部死透。

    其中尚有一人性命垂危,奄奄一息,但还是被人救走了!

    而且,那个被救走的人,就是天炎护法——秦观。

    原来,当时的秦观,虽然被御尘风用毒簪贯穿心口,流血过多。但是,由于秦观的坐骑炎灵兽,将其中剑后全部剩余的灵力,都输送给了重伤的秦观,为其以命续命,才勉强保住了他最后一息。

    之后————

    ------题外话------

    头晕,太困了,我先眯一会儿。。。。暂时一更,看我能不能醒来。头晕到不行,撑不住了明天恢复哈




第64章 祸患
    更是被前来接应的黑炎组织的人给救走。

    不仅救走了秦观,还一并带走了攻击用的毒簪。

    更糟糕的是,听说这次的救助,是黑炎组织的首尊大人亲自出面,直接将秦观生生地从黄泉路上,给拖了回来。

    如今,秦观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只是由于心口被贯穿,虽保住了命,但还是伤的太重,恐怕三个月都下不来床了。

    可是,据说首尊大人在救醒秦观之后,反复地问了他一些问题,再三确认之后,便拿着毒簪独自去了密室。

    跟着便是一连数日,都没有再出来过。

    只不过,首尊大人进入密室后,几天后,首尊大人会时不时发生一声声大笑,笑的令人毛骨悚然。

    直到回来那日,黑炎首尊都仍在密室中,闭关未出。

    由于担心黑炎组织会趁着圣尊寿辰,而有所动作,又担心寿辰之日,宗内宾客众多忙不过来,会有人趁机浑水摸鱼。

    二人便急吼吼地从黑炎那边匆匆赶了回来。

    黑炎组织重出江湖,黑炎首尊的力量,又极为诡异而强大,即便是与灵尊相比,也不遑多让。

    因此,白与墨、曾遥二人更多是伪装密探,始终不敢太过于接近。

    秦观又叛逃投敌,还被救了下来,以后必是祸患。

    且老圣尊专门交代的毒簪,如今也落回到黑炎首领手中。

    更让人担忧的是,密室中的首尊拿着毒簪,笑的那般肆意猖狂,虽不明就里,但还是令人不寒而栗。

    此事干系重大,怕是以后这江湖上,必将掀起一番血雨腥风了。

    老圣尊听完,眉心蹙起,沉默良久。

    白与墨也忧心忡忡。

    “圣尊,情况大抵就是如此。

    因为担心寿辰之时,人多口杂,加之宗内人手又吃紧,到时候,万一有人趁机浑水摸鱼,或是趁着人多,潜入进来始乱————

    所以,我和曾遥就先行赶回来帮手,等这边安顿好了,再出去调查。”

    “嗯,考虑的算周全。

    不过,黑炎那边,可有接到指令入宗吗”

    “回圣尊,在我和曾遥离开前,倒是还未收到消息。

    不过,圣尊寿辰是大事,宗内上下要防的,可不止是黑炎的人。其余的人,未必也没这个心思。””

    白与墨眉头凝了凝,眼中划过一缕凛冽的寒光。

    闻言,一旁的曾遥也跟着连连点头。

    “圣尊,白掌使说的有理,如今江湖纷争,这眼光可都集中盯着咱们圣山宗,咱们不得不防啊!”

    老圣尊忽而轻声淡笑。

    “嗯,其他人……也是,确实也要引起注意。”

    白与墨嘴角不由抿成一线,沉吟片刻,终是将心中所忧,问了出来。

    “圣尊,灵尊和小五身上的伤,现在如何了”

    问到此,老圣尊晶眸眸光沉静了不少。

    “应该,尘风他们,应该恢复的差不多。”

    “那就好。”

    白与墨稍稍松了一口气。

    上次见到他受伤,虽然被灵尊抱着救回,但是,这几日在外调查,心里总归还是担心。

    好歹,也是自己亲自教授过几日的弟子。

    不仅长得风姿玉树讨人喜欢,又天赋异禀,灵根深重,加之聪慧非常,一点即通,短短几日相处下来,都让自己爱不释手,简直不能再喜欢了。

    自己还一度因为,不能将其真正收为徒弟,而心中郁结,遗憾不已。

    这么有天赋又伶俐的好苗子————

    若是有什么闪失,不止是自己要痛心疾首,更是圣山宗不可磨灭的损失。

    “不过,圣尊,有句话,与墨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圣尊嘴角勾了勾。

    “与墨,你从来都是快人快语,肆意任性的很。

    什么时候,也学会这般拐弯抹角了!”

    老圣尊脸上的笑,清清淡淡的,也不乏一丝疼爱之情。

    白与墨拱了拱手。

    “因为事关灵尊声誉,与墨自然要慎之又慎。”

    老圣尊但笑不语。

    白与墨沉吟片刻,轻轻出声。

    “圣尊,灵尊伤势才刚恢复些,正是要静心休养。

    可是,我们这前脚才一回来,竟然就听到些无稽的风言风语,还传得沸沸扬扬的。

    实在是可恶!

    若是,任之、纵之,怕是对灵尊声誉都有损。”

    白与墨眸子沉了沉,言语微顿,手心攥紧。

    “灵尊如若不方便亲自出面,要不然,我出手,去帮灵尊挡下这些流言蜚语

    或是,圣尊可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闻言,老圣尊轻笑出声。

    “与墨,也不枉尘风那般疼你了!

    不过,这事待我先与他商量一下,若是需要,你再动手也不迟。”



第65章 非礼勿视
    “是,谨遵圣尊吩咐。

    那,圣尊可还有旁的什么吩咐”

    老圣尊嘴角的笑意未消。

    “没有了,你们二人这一次,已经做的很好了。能在这么短期潜入到黑炎内部,探听到这些,已经是不容易了。”

    “圣尊过誉,只可惜,我与曾遥这次,都只能徘徊在黑炎外部的一些势力中,进行伪装探听。

    其内部核心成员,都是十分既定。且每一个成员,都是经过多年考察与试探,所以,若是真正想打入他们内部深处,怕是也难了。

    而且,我更担心,黑炎首领拿着毒簪进了密室,那般态度,似如获至宝一般。

    完全不知道,到底他们要弄出什么鬼花样!”

    白与墨原本透彻明亮的晶眸,瞬时就黯淡了不少。

    老圣尊瞳仁微转,眸光意味深长。

    正要开口,突然门外弟子传来一声叩门声。

    老圣尊本要启言,听到叩门声,便收了回去,话语顿了顿。

    只见,门外弟子怯生生地探了一个头出来,恭敬地揖了揖礼。

    “圣尊,灵尊他们过来了。”

    老圣尊眉心展了展,朝着弟子摆了摆手。

    “漏夜前来,这天寒地冻的,别给身子骨又冻病了。

    先请他们去偏厅暖阁候着,再去沏壶热热的姜茶来,就说我一会儿就过去,让他们先喝杯姜茶暖暖身子。”

    “是,弟子这就去办。”

    门外弟子自然是遵照指示去办。

    而白与墨看着老圣尊一脸关切的眼神,不由得撇了撇嘴。

    “圣尊,可不怪与墨说您偏心!

    您看您,一听到灵尊来了,您就喜上眉梢,喜不自胜。

    又是担心灵尊他们冻着了,又是担心他们累着了,送到暖阁暖着不算,还叮嘱送热热的姜茶来着。

    哎,您看,我和曾遥这都过来半天了,身子可一直都是寒噤噤,凉飕飕的。

    也没见这有您这般关心半句呢!

    真是,偏心偏到家了!”

    白与墨郁郁地“埋怨”着,一言一语,都是不满的“控诉”。

    听得一旁的曾遥,整个身子都僵直了,脸色都快绷不住了。

    白与墨,是真敢说!

    当着圣尊的面,都敢抱怨偏心!

    期间,曾遥更是使劲儿地给白与墨使眼色,示意他闭嘴,只可惜————

    白与墨哪里会理会他!

    最后,曾遥没法子,只能在一旁偷偷拽了拽白与墨的衣袖。

    可是,白与墨却愈发说的来劲儿,还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老气。

    “圣尊,可不怪我吃醋!

    可怜我和曾遥两人,可是不眠不休,不吃不喝,风尘仆仆地往回赶,到如今,连被热茶和地笼都没有。

    哎,还真是让人忧伤!我都不禁为之一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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