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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卿玖思
他用力将她衣领开,宛如雪上两点红梅含苞待放,他毫不犹豫地将唇贴上去,亲吻。
他跨压她纤腰上,力道得当地厮磨,手上亦不停。
大概是好久没有宣泄过了,又或者是这种情形太过刺激,感觉她温暖绵软手心娇弱无依地着自己,凝视着她天真纯洁睡容,感觉嘴里那香甜娇嫩……她一动不动,任他摆弄,为所欲为。
种种种种,数挑逗催弄着他,傅清明喉头连连低喘数声,浑身燥热间,腹部身子一抽一颤,竟出了一回。
他故意紧握阿绯小手,让他白浊数沾染上面。
他伏她身上,看着她依旧毫无知觉模样,便将她手上一点点她脸颊上,唇瓣上。
因为醉酒而粉红肌肤沾上点点乳白,令他十分满意,却隐隐又有些□中烧。
傅清明看着阿绯,意犹未地她耳垂边上亲了口,又舔一舔,入骨地低叹:“这回且先饶了你。”
阿绯醒来之后,只觉得头疼如裂。
她痛苦地伸手揉揉额头,脑中零星想起之前片段。阿绯抬头看对面傅清明,却见他衣冠楚楚而整齐,衣带上连个褶皱都无,整个人端庄像是一尊神,随时可以放庙里供乡民们拜拜那种。
阿绯一手摸头,皱着眉看傅清明:“你……我……”她迟疑地,不知该怎么表达。
傅清明无辜而正气凛然地望着她:“何事?”
阿绯看他一眼,便被他那种正人君子气场刺双眼无法直视,阿绯心虚地低头,想:“难道是我喝醉了酒搞错了?可是怎么会想到跟他……”她偷偷地从眼尾扫视傅清明,“虽然他长得还行,但我不至于就扑上去吧……”
阿绯想得坐立不安:“傅清明。”
傅清明双手抱胸前:“嗯?”
阿绯决定把那件事淡忘:“我忽然记起来,那天晚上,你跟宋守说什么……他说你对我做了什么?”
傅清明垂眸,长睫遮住变幻眼神:“他不过……是想离间你我之间感情而已。”
“呵呵……”阿绯忽然笑了起来。
傅清明抬头:“你笑什么?”
阿绯停了停:“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点好笑,我们之间感情?……我怎么一点儿也不记得。”
傅清明神色淡然:“因为你中了他毒。”
“毒?”阿绯没来由地心头一疼。
“不错,还记得那天晚上他吹了叶子,发出哨音时候你反应吗?”傅清明望着她,不动声色地说,“他下毒令你失去对我记忆。”
阿绯茫然失措:“哦,那他为什么这么做?”
傅清明道:“因为他想要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阿绯眨了眨眼:“他为什么想要把我从你身边带走?”
傅清明皱了皱眉,阿绯问:“他是不是很喜欢我才这么做?”
傅清明本来已经想好了一个极不错而且很合情理由,却没想到阿绯并不是真心想要他回答。
傅清明眼神暗沉,明白了一些:“你想说什么?”
阿绯耸耸肩膀:“没什么……不过,我真一点也不记得你,我也不相信你,傅清明,我要下车啦。”
傅清明淡淡道:“不成,你是我……娘子。”
阿绯噗嗤又一笑,傅清明便蹙起眉头,阿绯道:“对不住,只不过你每次这么说时候,我都好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总觉得很好笑,忍不住。”
“不好笑,”傅清明神色漠漠地:“这只是一个事实,就算你觉得好笑,那他就是个好笑事实。”
阿绯果真慢慢地不笑了,她看出傅清明不是开玩笑,狐狸精刺激慢慢远去,村庄也离开很远,现她不想跟一个来历不明男人厮混一起。
阿绯咽了口唾沫:“说真,我真要下车啦。”
“不能下,”傅清明声音平静,又看她,“你下车想做什么?”
阿绯道:“我……我四处走走。”
傅清明冷笑:“你是不是想去找宋守?”
阿绯心虚,却仍昂起头来:“我可没那么说,我是很有骨气,宋守跟狐狸精跑了,我就恨他一辈子,见到他就打断他腿,哪能自己跑去找他呢。”
“当真?”
“真不能再真了,你看我诚恳眼神……”阿绯探头过去,眨巴着大眼睛望傅清明。
傅清明忍着笑,慢慢把头转开一边去,压着那份心猿意马,她根本不知道她到底做什么……
“你孤身一人,不宜四处乱走,很容易吃亏。”
阿绯坐回去,斜着眼睛看他:“你……以前很喜欢我?”
傅清明眉头一挑,终于又重看她:“怎么?”
“不然你怎么……”阿绯欲言又止,握着自己膝头道,盯着傅清明道,“你只要回答我就是了……是不是很喜欢我?”
傅清明望着她眼神:“你觉得呢?”
阿绯望了望天:“应该是吧……”
傅清明一笑,阿绯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傅清明道:“又怎么了?”
阿绯伸手地毯上描绘那些华丽繁杂花纹:“可是没用啊,因为我不喜欢你。”
傅清明重沉默,阿绯道:“我真要走啦,如果真像你说我是你娘子,我一定会记得,可是我完全都没有感觉……所以你就不要再枉费心机了。”
阿绯说完,便提了提裙子,利落地往车厢门口爬去,傅清明一抬手,便将她裙摆扯住,阿绯只差一步就够到车门,便用力想将那裙摆拉回来,然而她力气哪里能够比得过傅清明,拉拉扯扯之下,裙子渐渐松开。
阿绯几乎挣出汗来,见状才吓一跳,大叫道:“你放手啊!”
傅清明不动声色地一用力,阿绯生怕裙子脱落,死死地拽着不放,当下便被他拉入怀中。
阿绯惊魂未定:“你你干什么?”惊慌失措地仰头看他,望着他俊美侧面,忽然一震恍惚,先前酒醉时候一些场面忽然又眼前浮现。
傅清明垂眸:“是你自己扑到我怀里来,该是我问你干什么才对。”
阿绯道:“胡说,你拉着我裙子。”
“是啊,开了,”傅清明淡淡地。
“什么?”阿绯疑惑,旋即低头,却望见自己裙子果真滑到了腰下,露出底下亵裤,她脸飞地红起来,“都怪你!”
阿绯低头手忙脚乱地要把裙子系起来,腰上却多了一双手,是傅清明大手,轻而易举地掐住她腰,这么一抬,便将她放自己腿上。
阿绯越发吃惊,傅清明看着她淡粉色绢丝亵裤,道:“他对你真个儿不错。”
阿绯听他忽然提及宋守,心中一阵难过,却偏昂头道:“他对狐狸精也很不错啊!”
想到宋守抱着狐狸精那些动作,不由地咬牙恨恨:“从来都没有对我那样做过……”
“什么?”傅清明问。
阿绯反应过来:“什么什么?对了,你抱着我做什么?我要下车!”
傅清明手她腰间游走:“上来就下不去了。”
阿绯忽地有些毛骨悚然:“你想干什么?”
傅清明看着她粉色脸颊,樱唇晶莹,诱人亲吻般,偏偏神情还带着戒备,却引得他想坏掉她这份剑拔弩张倔强……
幽暗绮靡往事瞬间脑海中浮现,他欲一发不可收拾。
傅清明喉头动了动,喃喃道:“殿下……”
阿绯惊恐地看着他脸上多了一丝类似欲~望东西:“你、你别乱来……我是有相公人……”
他心头一阵烦乱:“休要乱说。”大手忽然抚上她香乳,捏掌心里轻轻把玩。
阿绯只觉得浑身腾地一下落入火里,即刻挣扎起来,傅清明将她双手捉了,轻易合腰后,一手束之,便去吻她唇。
阿绯竭力转头躲避:“你这混蛋,色狼……滚开……”
傅清明唇落她脸颊上,顺着脸颊往下,阿绯听到嗤啦一声,竟是衣裳碎裂声音,却是他吻自己胸前,阿绯大为惊恐,同时想到醉酒时候那些不堪黄景象,一时又怒又气,叫道:“你这道貌岸然伪君子,禽兽不如家伙……放开我……”
傅清明动作僵了僵,俯首阿绯胸前,忽地轻笑了两声,喃喃地若自语般道:“还说不记得了么?这些话……怎么都记得呢……”
阿绯一呆,傅清明望着她又羞又怒又带着惶惑脸色,声音里忽然有种不怀好意温柔:“殿下,让末将来伺候你吧……”
阿绯只是怔了一会儿,旋即便又叫道:“你这失心疯混蛋,我相公是宋守,不是你这来历不明混蛋……不要……”
傅清明恨她乱叫,一手捏了她下巴,便吻住她唇,他发狠似咬了咬她香软唇瓣,舌头又卷入内里,强行缠着她。
阿绯心惊胆战,脑中忽然泛出一些古怪场景来,似是幽暗室内,灯光若隐若现,有人浅浅呻~吟,道:“不……停下……”
而那人俯身其上,笑道:“殿下不喜欢么……可是这里……不是这么说!”
阿绯蓦地瞪大双眸,听到自己心“咚”地大跳了一声。
然后,是另一声,就像是极为缓慢擂鼓似,只不过,铜锤擂下来,打得却是阿绯心,阿绯只觉得那极重锤子一下又一下,缓慢地捣落她心上,整颗心要被砸碎,砸成扁扁地肉饼。
她忽然清楚地知道了一件事:或许她要死了。
阿绯闭上双眸那瞬间,似乎身子往下坠,虚空里飘动,而下面归处,则是那张红罗帐昏沉大床,那床上人兀自辗转低吟,听起来几分熟悉,就好像唤她回去似。





公主病 劫,劫色
阿绯孤零零地站一片稀疏树林前。
抬手摸了摸头,头发乱糟糟地,她不太明白现是什么状况。
阿绯清楚记得,那个狐狸精傅清明分明一副想要强坚她样子,可是后来……她莫名地就晕了过去。
醒来后阿绯觉得自己可能失~身了,那她只好像是所有失贞烈妇一样自杀,但是莫名其妙地是,傅清明竟似没有动她。
他不仅没有动她,而且对她极为客气。
“你不是要下车吗?”傅清明又恢复了那副正气凛然到让人不敢直视姿态。
不过现阿绯却不会被他唬住,因为阿绯见识了他禽兽不如一面,自也知道现他这幅惺惺作态不过只是一个道貌岸然而已。
阿绯拉拉自己衣裙,发现衣裙竟系十分安全、完好,比她自己穿衣裳还整齐几分。
她不敢放松警惕,却仍昂着下巴,色厉内荏地望着傅清明:“你、你想做什么?”
傅清明望着她那副虚张声势样子,淡淡道:“不做什么,就是顺从你意思而已,你想下车,就下去吧。”
“你说真?”阿绯不敢相信,前一会儿他还像是饿虎扑食一样地对她,现说放就放,定然有什么图谋。
傅清明道:“你要是不下去也行,那么以后就心甘情愿地留我身边。”说着,双眸极为锐利地看向她。
阿绯赶紧道:“我当然要下车下车下车!”一叠声地宣告,留下来?傻子才肯留他身边,被他那样轻薄地一阵乱摸乱啃。
傅清明眼底掠过一丝失望之色,却仍道:“好吧。”
随着他一声令下,马车果真停了下来,阿绯瞪大眼睛,斗鸡似看了他一会儿,终于爬向车厢门口,将要出去时候,傅清明唤道:“阿绯。”
阿绯身子一哆嗦,先冲过去打开车门,才回头看他:“干什么?你、不会是想反悔吧?”
“不会,”傅清明神色淡然地,“我只是想说……”
阿绯往车厢外蹭:“说什么?你说……我听着……”
傅清明竟没有伸手把她拽回来,双眸望着她,半晌道:“……你头发有点乱了。”
“哦……”阿绯一呆,旋即哼了声,毫不犹豫地爬出车子。
傅清明望着她小小身影消失车门边上,神情几分黯淡。
忽然间,旁边车厢响起一阵拍打之声。
傅清明将车厢窗户打开,往外一看,惊喜地看到阿绯站下面。
“是不是改变主意了?”他心忽然一阵狂跳。
阿绯望着他,摇头:“我只是想问,你没有对我……对我……那个吧?”
“那个?”他本能地问。
阿绯斜眼看他。
傅清明沉默片刻,终于明白她问是什么,脸色便沉下来:“那个么……我不想说。”
阿绯盯着他看了会儿,便翻了个白眼:“哼,不说算了……就当我没问。”一扬头便转过身去,也不停下来看看路,迈步就往前走。
傅清明盯着她背影前走去,车帘子遮着半边俊美容颜,他眼神漠漠然地。
车外,胡三跟唐西目送阿绯离开,唐西鼓足勇气:“主子,前头是荒头岭,听说有劫道土匪出没,就这样让她走了……”
傅清明淡淡道:“她自己愿意去,那就去吧。”
阿绯走了阵儿,发觉这是个上坡山路,周围都是稀稀疏疏地树林,幸好可以看出脚下有路。
阿绯四处张望,却没看到人,不由怨念:“这是什么地方?”
如此走了一阵,正想坐下来休息,才看到前头有块平坦大石,看似很适合当座椅,阿绯握拳,几分高兴地走过去。
人还没到大石之前,就见前头哗啦啦一阵响动,忽然之间闪出几个衣着奇异人来。
阿绯惊了一惊,却见那几个人衣着各异,手中还握着木头长刀之类,有一个人叫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阿绯皱着眉打量那一字排开四人,起初疑惑,继而一脸鄙夷:“穿成这个德性,还念诗,你们是卖艺吗?”
她从鼻孔里哼了声,白眼看天道:“我没钱,有也不给。”
几个劫道山匪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道:“大大大哥……你说好像不清楚……”
那领头一拍胸膛:“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
“够了!”阿绯满脸不屑地往前一步,嫌弃地盯着这几个打扮很是古怪家伙,冷笑了声抬起下巴,“这山这么大,怎么会是你开,你有这个本事吗?这些树,有比你年纪都大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栽?嗤,一帮信口开河骗子。”
山匪们被她咄咄逼人震到,旁边那个结结巴巴又道:“大大大哥……他说你是信信信、信口开河……骗子……”
“得得,耳朵没聋呢,我听见了!”领头山匪不耐烦地一挥手,“我说你这女人,没看清我们是劫道吗?”
阿绯愣了愣:“劫道?”
山匪道:“打劫!抢劫!劫财……”看看阿绯脸,色迷迷地一摸下巴,“劫色!懂不懂?”
“你说什么?”阿绯总算明白过来,脸上露出一点惶恐表情,手捏住衣领,“劫色?”
几个山匪见她露出害怕之色,才欢畅地笑了起来。
阿绯往后退了一步,望着几个逼近山匪:“别过来!”
山匪们一边往前,一边七嘴八舌:“大哥,这妞儿长得真好看,能不能给我?”
一个喽啰道:“什么?哪有你份儿,当然是大哥!”
“大哥用完了,可以给你们用。”不愧是当老大,极为慷慨。
众山匪齐齐地奉承阿谀。
阿绯气怒交加,又有些害怕:“你们这帮贱民,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
山匪老大望着阿绯吹弹得破脸蛋,抹了抹一嘴口水:“小美人,今天就这里跟你做对野鸳鸯……”
阿绯心里怕,嘴却仍旧是硬,气愤地鄙视:“不要侮辱野鸳鸯,你这副德性,只配当野猪……”
“老老老大……她……骂你!”
“我听见了!”山匪老大大叫一声,淫~笑着抬手就要抓阿绯,“小美人乖乖地过来吧!我是公野猪,你当母野猪……”
阿绯本能地叫:“我才不要!”
“嗖……”
电光火石间,不知哪里传来一声极轻响动。
阿绯本来尖叫一声闭住了双眼,谁知意料之中落身上手却并不见,耳畔反而听到几声“噗通”响动。
阿绯半信半疑地睁开眼睛,却猛地惊了一跳,只见几个山匪横七竖八倒地上,也不知是死了还是如何。
阿绯瞪大眼睛,脸上恐惧之色渐渐消失,走到前头山匪老大跟前,伸出脚来踢了一脚,然后戒备地后退一步:“你……怎么了?死了吗?”
山匪老大卧地上,眼睛瞪得大大地,这回换了他一脸惊恐。
阿绯看他明明怕极,却一动不动,只觉得好笑之极,又踢了一脚:“你装死吗?”
山匪老大张口:“你、你这娘们……用得什么妖法?……把我们兄弟放开……”
阿绯本来不知道发生何事,听他这么一说却全然明白,不由大笑:“哈哈哈……原来你们都不能动了。”
阿绯大笑过后,绕着地上劫匪们转了一圈,目光转动间扫见旁边有些细细地枯草,那黑白分明眼睛一转,脸上露出狡黠笑容,转头看向山匪老大。
山匪头子望见那个类似于邪恶笑意,虽然不能动,却预感到什么似,依稀抖了一下。
阿绯伸手,把那根枯草□,握手中慢慢蹲下去。
山匪头子见她越靠越近,心里竟然害怕起来,发出类似女人叫声:“你干什么?”
“说我是母野猪?我这么美你竟敢这么说,你去死吧……”阿绯咬牙说完,将草探往山匪头子鼻孔里。
山匪头子觉得鼻孔里发痒,虽然不疼:“你、你这妖女……想干什么?”
阿绯不做声,只是眼睛发亮地,手上枯草山匪老大鼻孔下轻轻地滑来滑去,山匪老大耸耸鼻子,然后感觉到一股发自心底痒痒之意,想打喷嚏,却偏又打不出来,眼泪却被憋出来了。
“住手,住手!”渐渐地浑身都酸软了,杀猪般惨叫起来,浑身都痒起来。
阿绯玩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将枯草插山匪头子鼻孔里:“看你还敢不敢出来劫道。”
山匪头子鼻涕眼泪横流,阿绯站起身来,拍拍身上尘土自言自语道:“往前走应该就能出去吧。”
她看了一下前路,抬脚山匪头子胸前一踩,旁若无人地走了过去。
山匪头子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他身后山匪们也发出此起彼伏惨叫声,阿绯挨个踩着走了过去,才回头看向一地尸体般山匪们,轻蔑道:“哼!一群贱民!”一甩头,扬长而去。
山匪们见女魔头终于走了,纷纷慰问头子:“老大,那妖女用什么酷刑对你了?”
“老大你受苦了……不过我们这是怎么了?”
“那妖女当真会法术吗?”
山匪头子目光望下,看着鼻孔里插着那根枯草,哭笑不得,正想说两句冠冕堂皇话,忽然之间彻底僵住。
就他们身旁,不知何时居然多了一个魁伟高大身影,一身玄衣,俊美宛如天神,虽然面无表情,但一双眸子却冷锐似能杀人。
他不动声色地站那里,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出现,只不过就看到他那瞬间,就连阳光也好像被凝住了一样。
那是经历千军万马才会有威势煞气。




公主病 巴,巴掌
阿绯拦住一个路人:“见过宋守吗?”
路人奇怪地看她一眼,摇头走掉。
阿绯走了会儿,又挡住另外一个路人,居高临下地:“知道妙村怎么走吗?”
那人皱眉看她,低低嘀咕了声就步离开。
阿绯哼了声,如此一路问过去,始终也没有得到令人满意回答。
来来往往地都是陌生人,一张跟宋守相似脸孔都没有,也没知道他音信人。
好不容易挨到这个镇子,却不免又令人失望,阿绯不耐烦地抬手抓抓脖子,那里有些痒。
发丝散乱下来,窝肩颈处,阿绯想到傅清明所说,不由伸出手叉开五指,头发上梳理了两下。
阿绯不会梳头,妙村时候,都是宋守替她梳头,阿绯想到这里,忍不住就吸了吸鼻子。
此刻已经将近傍晚,阿绯夕照下站了会儿,忽然觉得肚子饿了。
妙村,能让阿绯不开心大约只有两件事:吃不饱跟吃不好。
现又多了一件事。
阿绯左顾右盼,总算找到一个像样饭馆,她从门口晃了进去,捡了一张没人桌子坐下。
饭馆里人不知为何,纷纷都看她。
阿绯不以为意,只是坐得端直,似乎等人来伺候。
顷刻,果真一个店小二跑来:“这位……姑娘,你是要打尖儿,还是住店?”
“住店我知道,什么叫打尖儿。”阿绯面无表情地问道。
店小二一怔,旋即笑道:“就是吃饭,吃东西。”
“哦……”阿绯这才明白过来,“吃东西,你们这有什么好吃。”
店小二看看她打扮,心里几分疑惑,却仍陪着笑说道:“我们小店有各色吃食,招牌面食有油炸果子,其他有面条馒头窝窝头,招牌炒菜是白菜炖肉和红烧肉……”
阿绯皱了皱眉:“不要啰嗦,有鱼吗?”
店小二正说嘴溜,忽然被打断了一愣:“鱼?姑娘您要吃鱼?这个点儿鲜鱼是没有了,不过倒是有咸鱼,用白菜蒸一蒸也是极好。”
阿绯很不高兴:“我相公每天这个时候回家都会带着鲜鱼,你怎么会没有?”
店小二愕然,看着她一脸不悦,犹豫着:“姑娘……这……”
阿绯想到宋守不,自己连鲜鱼都吃不上,为不高兴,冷冷地说道:“算了,这个地方也不怎么样,做出来菜肯定也不好吃!”她横眉竖眼地站起身来,往外就走。
店小二被训得愣了,一直等阿绯走出店门才反应过来:“噫?这、这人真是……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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