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盛世商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奉五
他做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重新遇到大丫。
他一直以为,他要在黄泉下,奈何边才能重新遇到年少时的她。
苍天不薄!
上官老太太愣了下,有些捉摸不透的上官德辉的心思,“德辉,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上官德辉笑着道:“妈,这些日子让您操心了。以后不会了。”
上官老太太眯了眯眼睛,“德辉,你这是在外头有人了”
上官德辉没说话,算是默认。
“快跟妈说说是哪家姑娘!”上官老太太非常兴奋。
上官德辉道:“妈,您先不要高兴太早,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呢,等我把人追到手了,在跟您说这件事。”
这么一说,上官老太太就更加激动了!
“太好了!太好了!这下就算我死了也能闭眼了!”
上官德辉道:“妈,别说这些不吉利的的话。”
“好好好,不说不说!”
接下来的几天,上官德辉时不时的就会出现在倪家。
而且都是在倪翠花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
比如家里的保险丝烧了,倪烟也不在家,没人换的时候......
还比如小倪云吵着要她抱抱,但锅里还熬着粥的时候......
倪烟经常不在家,家里没个男人还是不行的。
上官德辉虽然是个老师,还带着眼睛,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但他可不是什么花架子,毕竟年轻的时候,也是扛把子的存在,他身上可有一把好力气!
挑水、砍柴、甚至下地摘菜。
虽然上官德辉经常来倪家,但村里也没人说闲话,倪翠花是个好人,倪烟平日里又帮了大家不少忙,大家都希望倪翠花能得到幸福。
一个家里没有个男人怎么能呢
虽然京华村没人说闲话,但是隔壁村却有不少风言风语。
小壮家的田和邻村牛二家的田刚好在隔壁。
小壮妈在收拾芦荟,牛二妈在收拾水稻。
牛二妈好奇的道:“你们那个芦荟现在真的能卖两毛五一斤啊”
小壮妈点点头,“可不是,我们家都卖好几茬了,要不是能赚钱的话,我们种这个玩意干什么”
牛二妈羡慕的道:“照这么算,种芦荟可比种水稻挣钱多了!你说我们村咋就没有这样的好运气呢!”
小壮妈骄傲的道:“谁让你们村没有个小福星呢!”
现在隔壁几个村,谁不知道京华村有个小福星叫倪烟
牛二妈接着道:“听说你们村那个小福星的妈,就喜欢跟男人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小壮妈,小壮爸年轻力壮,长得又好!你可得当心点!可千万别让他被外面的狐狸精给勾跑了。”
这句话带着些挑拨离间的意思。
如果是耳根子软的人,就被挑唆了!
事实上,牛二妈就是来挑拨离间的,刚好倪翠花这段时间跟上官德辉来往亲密,她可以大做文章,现在大家看着京华村的人都在赚钱,谁不眼红
一旦京华村的村民和倪翠花闹翻,倪翠花他们就会从京华村搬出来,到时候,趁虚而入,小福星就会变成他们村的小福星!
牛二妈可是村长的媳妇儿!心机高着呢!
小壮妈也不是个傻子!当场就怼了回去!
“呸!张银凤,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还没撅腚呢,老娘就知道你要拉屎放屁了!”
想在她面前耍心眼
没门!
张银凤有些尴尬,“小壮妈,瞧你这话也说的太难听呢!我这是在为你好!你别好歹不识!那个女的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寡妇还勾三搭四,不守妇道!”
“张银凤!”小壮妈放下手中的剪刀,直接来到张银凤身边,拉住她的手,愤怒的道:“你今天给我把话说清楚一点!谁勾三搭四了!谁不守妇道了!”
倪翠花对谁都是和和气气的,老好人一个,小壮妈绝不允许有人这么侮辱她!
张银凤一看小壮妈这样,顿时也恼了!
“咋地!陆春苗!你还能打人呀!她倪翠花就是勾三搭四!不守妇道!不要脸的狐狸精!我还能说错了!有本事你打我啊!来,朝这儿打!”张银凤指着自己的脸道。
陆春苗在京华村出了名老实,她敢打她
真是笑话!
这话刚说完,张银凤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张银凤失声尖叫,“啊!你敢打我!”
张银凤本身就是个泼妇,骂起人来都不带打嗝的,骂出来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当下就坐在地上哭爹喊娘,大骂陆春苗不是人。
这边的动静声引来很多田间干活的人来看热闹。
张银凤一看有这么多人在,就立即哭诉起来,毕竟她才是挨打的那个。
众人纷纷指责陆春苗,怎么能随便打人呢!还有人提议让陆春苗带张银凤去卫生院看看,还要给张银凤道歉。
这些人中间有京华村的,也有隔壁村的。
陆春苗一看大家都帮着张银凤,顿时就急了,“你们就让我给这娘们儿道歉,你们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打这娘们儿啊!”
京华村的村长站出来道:“不管什么原因,打人就是不对。张银凤同志你放心,我们京华村的人,不是不讲道理的!”
张银凤一听,顿时就来了劲,赖在地上,说自己浑身上下都痛,要让陆春苗负责。
“呸!我负你娘的责!”陆春苗看向村长,“村长,你知道这个娘们儿是怎么说烟烟妈的吗她说烟烟妈是狐狸精,勾三搭四,不守妇道!”
闻言,村长立即变了脸!
周围的村民们也都变了脸,纷纷站到陆春苗身后。
敢骂倪翠花!
倪翠花可是他们村小福星的妈!
这怪不得陆春苗不能忍。
偏偏,张银凤还没反应过来不对劲,刚好这里妇女又比较多,可以借这个机会挑拨离间,“怎么是狐狸精还不让人说了!她就是勾三搭四,不守妇道!你们大家伙儿,都小心自己的男人,别被那个狐狸精给勾走了!”
张银凤越说越得劲,最后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
“臭娘们儿!你再说一遍!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原本还帮着张银凤说话的村民,突然捋着袖子冲上来,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张银凤被吓了一跳,立即站起来躲到村长身后,“李村长,你瞅瞅你们村这些刁民!你可得为我做主!”
李村长一把将张银凤从身后拉出来。
张银凤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村长。
有些不明白李村长怎么突然变了脸!
刚刚不是还一脸公正的要给她做主吗
李村长居高临下的看着张银凤,怒声道:
“张银凤同志,请你解释一下!啥叫勾三搭四!啥叫不守妇道!倪翠花同志现在是单身!既然是单身,她就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幸福!华国都解放几十年了!你还以为现在是清朝时期,寡妇就应该守着贞节牌坊过日子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娘家妹妹前不久才改嫁!这么说,她也是狐狸精了!如果她是狐狸精话,你是什么狐狸精的姐姐张银凤同志,你知道你现在这种行为叫什么吗叫诬蔑!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村长这一番话说完,京华村的其他村民们纷纷附和,“就是就是,这都什么年代了!早就男女平等,恋爱自由了!”
“张银凤就知道说别人,她咋看不到自己妹妹呢!我记得她妹妹男人还没死的时候,就跟好几个男人眉来眼去的了!还被她婆婆捉奸在床了呢!”
“真的假的”
“可不是!”
这些话落在张银凤耳边,臊得她面红耳赤的,本想来个挑拨离间的,没想到到头来丢脸的是自己。
但张银凤可不是这么轻易服输的人,“倪翠花就是狐狸精!不要脸!你们不识好人心,早晚有一天会后悔的!”
张银凤的这个行为彻底的惹恼了京华村的村民们。
众人纷纷捋起袖子,一副要只好张银凤打架的样子。
“张银凤!你再说一遍试试!”
“谁要是跟烟烟妈过不去的话,就是第一个跟我周大兰过不去!”
“我看这娘们儿就是欠揍!揍一顿保准就乖了!”
“你才是狐狸精,你全家都是狐狸精!丢人现眼的东西”
张银凤懵了!
她根本就没想到,李村长和其他村民们会这么维护倪翠花。
反过来,她都被京华村的人欺负成这样了,他们村的村民们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不是他们不帮着张银凤说话,实在是张银凤不占理!
谁让张银凤嘴欠,惹了京华村最不该惹的人。
这不是活该吗
张银凤坐在地上往后退了退。
李村长接着道:“张银凤,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以后再让我们听到你在后面嚼舌根,诬蔑倪翠花同志的话,我们京华村
174:惊魂一夜,虎口夺人(二更)
倪烟这话音刚落,其中一人的脚步很明显的顿了下,抬头看了眼倪烟。
眼神锋芒至极,如同利剑一般,让人有些无法呼吸,月光中,依稀能看到一张苍白的脸。
倪烟微微挑眉。
前世她看过大师兄的照片,这人不是她大师兄。
就在这时,一名手拿钢管的歹徒猛地朝这边冲过来!
月光下,钢管闪着凛冽的寒光,这一钢管若是砸到脑袋上的话,定让脑浆四迸,当场毙命。
转瞬一眼,倪烟就收回目光,抬脚一踢,正中一名一名歹徒的下巴。
“砰!”
一道人影瞬间倒在地上,他手上的钢管也被冷狠的力道踢到半空中。
倪烟漫不经心的伸出手,准确无误的接到从半空中掉下来的那根钢管。
动作帅气无比。
她背对着月光,手拿钢管,逆光而站,身姿纤细,月光在她身上笼罩一层清辉,周身散发着一层强大又摄人的气息,分明看不清她的脸,却让人不敢直视,不寒而栗。
那人看了倪烟一眼之后,就快速的收回视线,看着身边的人,“我们快走!”
温和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虚弱,仿佛随时能倒下一般。
“嗯!”那人点点头,搀扶着男人快速地往巷子入口处跑去。
就在此时,倪烟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随身携带的药瓶,也没有回头,就这么往后一扔,“把这个带上!”
药瓶准确无误地扔到其中一人的西装褂口袋里。
男人稍稍愣了下,但是也没有多做停留,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身后歹徒们看到两人跑了,正要追上去,但看到手持钢管的倪烟时,又有些犹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从对方眼底看到了恐惧,谁也不敢追上去!
就在这时,一名满身肥肉的壮汉从后面冲过来。
“上啊!还愣着做什么!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了一个小娘们儿”
几人好像从这句话中找到了些勇气,纷纷跟在壮汉后面冲了过来。
就是啊!
他们这么多人,还能怕了一个小娘们不成
倪烟浅浅勾唇,将手中的钢管一挥,于此同时,一个完美的后旋踢踢过去,招招狠戾,没有给对方半点犹豫的机会。
“砰砰砰!”
歹徒们一个接着一个倒在地上。
剩下的那些人怎么也不敢冲上来了,看着满身肥肉的大汉道:“彪哥!我们怎么办”
彪哥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望不到底的小巷子,又看了看站在那里的倪烟,抹了把嘴角的血迹,心有不甘的道:“我们走!”
几人立即从地上爬起来,一边看着倪烟,一边往后倒退着,最后一溜烟的跑了。
穷寇莫追。
而且这些人都是真正的亡命之徒,他们身后很可能还有更多的人,倪烟只身一人,寡不敌众,如果贸然追上去的话,说不定会有致命的危险。
现在只要保证师兄和他的雇主安全无恙就行。
倪烟捡起地上的大衣,随手穿上,往回走去,巷子很长,倪烟也不着急,月光将她的身影照得老长。
现在外面停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
从外面看不到商务车的里面,更听不见任何声音。
躺在后座真皮沙发上的男人身材消瘦,脸色苍白,腰间正在往外冒着血。
年过半百的医生半跪在他身边,皱着眉道:“杜爷的情况现在非常不好,需要马上接受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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