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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毒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楚弃
魔教毒医
作者:楚弃

年江只想当一个小配角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然而师父作孽太多。

师债弟子偿,年江只得被卷入江湖恩怨中。





魔教毒医 第一章 收拾包袱跑路
“啪”
“啪”
“”
水珠从高处滴下来砸到地上的声音就没停过,在这间完全封闭的山中密室里声音仿佛被放大了好几倍。
这间密室位于山中,全封闭,为了不引发缺氧憋死或者是爆炸里面跟蜡烛也没有。
“咔~~”一阵让人听了心酸的嘎吱声响过,密室正前方被打开了。一道光线从那里射进来,一些细小的灰尘在光线下缓缓移动,随着门被打开的程度越来越大,越多的光线争先恐后的照了进来。
见门开的差不多大了,年江赶紧收回开门的手整个人都扭了几下。
这个门太丧心病狂,开门关门时那种能酸到骨子里的声音就不说了,用来开门的手是接到最猛烈攻击的第一受害方,门的颤动一丝不漏的透过皮肤传进骨头顺着传遍全身,这是一种把用指甲刮书页带来的颤动感扩大百倍的感受。每次开门都是一种煎熬,然而对于有某些癖好的人来说这不是煎熬而是一种爽极的快感。
年江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小伙子,然而在这十年的开门锻炼中从一开始打开一点就倒地上扭得痛不欲生到现在居然习惯了而且隐隐之中感到一丝爽快
扭完了,年江咳了几声,弯腰拾起已经被震倒在地火把,拿折子点燃了才走进去。
年江举着火把,刚抬腿想要往里走,却看见在光线旁边的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地贴地凑过来。他弯腰把火把凑了过去
诶哟红色的
闻到空气中逐渐浓郁的腥气,年江挑了挑眉,掂了掂手里的火把。
他右腿往后退了一步,双膝微弯,然后猛地甩手把火把蹭着门扔了进去。
顺着火光照亮的轨迹,他看到了满室的血以及中间一些不能描述的东西,以及一些瓶瓶罐罐以及一个小鼎。
火把飞出一个完美的弧线,然后直接撞到最后方石壁上的小洞里,里面的水瞬间把火把熄了。
石室里火光一灭,年江便迅速上去扒住门又把门关了起来,差点流出的血液被隔在了石门之后。
在“咯吱”声过后,年江扭完迅速就拔腿往山下跑。
这个石室其实是他师父炼丹的地方,如今看来是炼丹炸炉把自己弄死了。
年江的师父在江湖上可谓臭名昭著,连年江身为弟子都极其不待见他。他师父在江湖上有“毒医”之称。名号上有“医”字是对他医术的肯定,然而“毒”字就是对他行医的方式以及医术主攻对象作出的概括了。
年江的师父毒医早年只是一个热爱毒术的大夫,在江湖上还是有好评的。然而在年老之后迷上了炼丹,特别是喜欢抓一些小孩儿来炼,过程血腥毫无人性,渐渐的就被划分到魔道一类,然而魔道人也看不起残害小生命的毒医;加上近年来正道魔道纷争不断,总会有些斗争的牺牲品,于是仇恨很大的毒医成为了牺牲品,为正魔两道所不容。
其实江湖上拿活人炼丹的人不是没有,比毒医更狠的也有,只是他们的区别是有没有暴露而已。
毒医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拿孩子炼丹被发现了,一时间人人得而诛之。
这次他关门炼丹,年江在山下本来在暗自谋划如何逃离,然而却发现了正道的踪迹。他上山本来想告诉毒医正道的斥候到了,然而毒医已经死在了石室里。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年江疯了一样运起轻功,连蹦带跳往山下跑。
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毒医既然做了年江的师傅,那么年江应该在旁边为他收尸不是吗
并不是其实年江是毒医在十年前绑回来的小孩子之一,只是年江身体素质太好扛过了毒医对小孩子们两波的试药,毒医看着小伙子不错就收在身边养养,是不是传授点知识,后来也收了年江为徒。
毒医只有年江一个徒弟,自然而然地就把自己全部的本事教给了年江。但是他十余年一直没放弃炼丹以及制作各种药物,时不时的会拿年江来试试药。
十年期间,年江要么在疯狂的努力吸收毒医的本事,要么就躺石头上被毒医按着试药。他参与毒医活人炼丹制药的次数很少,一方面是他自己抗拒,一方面也是毒医不希望除自己以外的人插手。
在被正道追杀期间年江没有出卖毒医也没有逃走已经是年江能尽到的作为弟子的义务了。
他一路运着轻功跑,很快就跑到了他这些天居住的地方。他推开门进去就跑到一张简陋的桌子面前开始整理那些瓶瓶罐罐。
这些瓶瓶罐罐是他这些年的心血,他这些年一直没有放弃过变强的可能,本来还想着慢慢变强弄死毒医再走结果毒医把自己弄死了
用床单裹好以后年江便夺门而出,他绕到了房子后面抱着包裹跳了下去。
房子前面是他上山下山经常走的路,指不定等会儿正道就从那儿上来了,还是往后面走吧。
房子后面是一个小断层,三米左右,以年江的身体素质跳下去一点关系也没有。
房子本就建在山上,这座山被毒医包了当据点以后人烟更为罕至。年江抱着东西在树林里狂奔,会勾住衣服的树枝被他小心避开,路上一直运着轻功以免留下脚印。虽然到后来衣服已经被刮得变成条条,但他好歹也跑出来了。
等年江下了山,已经到了黄昏时候,天边的云已经是火红色,金色的阳光被云切割成一道道光柱在天际蔓延。
年江扯了一把下摆的布条,看着不远处的小镇上已经隐约燃起灯火,决定先去小镇上歇一歇。
他喘了口气,摸出银子点了点,打算去买套衣服再买个药箱。
山下的小镇只是一个比较普通的镇子,里面的居民都是附近的农民和猎户,原来是个小村子,在朝廷把它定为官道上的一个补给点以后渐渐发展起来,成为了一个小镇。
年江看着天还没黑下来然而小镇上已经亮光就知道正道的人一定到了。
这个镇子的百姓大部分是穷苦人家,年江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知道只有当天黑下来镇子的百姓才会点起油灯,这种情况一定是正道的人到了。
毕竟正道的人自诩正人君子,出来诛杀个谁都要个见证大家一起上。
以上是年江对正道的想法。
年江擦了把脸,向镇子走去。
他太感谢师傅了,师傅对正道吸引太多火力,他自己又比较注意,所以没暴露在正道面前过。
不过还是要注意,不能露出马脚。
年江在心里不断的建设可能会遇到的场景,抱着东西笑眯眯的向前走。




魔教毒医 第二章 难得的医者仁心
当年江看见一群披着以白色为底色带有蓝色花纹的披风的人在镇子里走来走去时就知道自己想的没错。
当今的武林是在本朝开国之后建立起来的,本朝开国到现在五百年期间,武林由群魔乱舞到有组织活动,正魔两道斗争不断,到现在基本格局已经定型了。
正道以乾盟为首,魔道以魔教为首。
年江在听说了正魔两道的魁首的名号后还嘲笑过他们太大众化一段时间。
武林盟其实不叫乾盟,他原先叫晋乾门,在武林动荡不堪的时候挑起大梁团结了正道人士与魔道对抗,后来加入晋乾门的侠士越来越多,逐渐的晋乾门慢慢地就成为了正道的招牌。然而树大招风,晋乾门既然同一了正道,时间长了难免会生些龌龊,他召集天下侠客,当众解散了晋乾门,后经波折,晋乾门变成了乾盟,由原先晋乾门长老坐镇,由一个门派变成一个组织,其他正道门派以加入乾盟为正道的标准,年轻的侠客也以加入乾盟为荣。
江湖每四年就会召开一次武林大会,胜者便为武林盟主,任乾盟盟主之位。
魔教亦是如此,当年立教时教名斩苍,本为中立势力,然而却被爆出其门下弟子杀人如麻走邪门歪道,在正道的围攻下愤然加入魔道,并在两年内成为魔道魁首。由于被正道痛恨着,整天被魔教魔教的叫个不停,而原先教名有些莫名的文人风,再加上魔教念起来比斩苍教更方便更有气势,于是魔道的人也简称他们为魔教,结果叫着叫着过了几百年就习惯了,从斩苍教变成了魔教。
乾盟的服饰以白底蓝纹或是白底金纹为主,魔教服饰以黑底红纹或是红底黑纹为主,加上他们表面上才从不屑于隐藏,所以特别好辨认。
“这位小哥,你这是从哪下来的”一个披着白袍腰上挂着剑的青年朝年江走过来,在镇子口将年江拦下。他瞅着年江一声破破烂烂,不由得问道。
其实他在年江还没进镇子出现在不远处的路口时就注意到年江了,年江一个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一身破烂,身上还有几道细微的伤口,一看就是在林子里溜达然后被刮得。现在可是特殊时期,不远处的山上是这次的任务目标,这个时候从外面林子里过来的人怎么看怎么有问题。
“啊,我是从那边山上下来的。”年江笑眯眯的,一身人畜无害的气息。
年江这个人性格温和,经常笑着,一般都能给人一种温和无害的印象。
“小哥你哪人挺眼生的。”青年打量着年江,看年江一路呼吸杂乱,脚步轻浮不像是会武功的样子,再看年江的外貌和通身的气质就像一个温和如玉的读书人,怀疑心已经大减。现在只等年江给出一个合乎情理的解释了。
“这个啊,”年江抓抓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我是一个游医,刚从前面的镇子上下来,没想到走错路了,拐到林子里去了,看见这边亮着就赶紧过来了。幸好没碰着什么猛虎之类,不然我小命就难保了。”
那青年露出恍然的表情,接着眼睛亮了:“小兄弟,你是游医身上可备有药物”
年江颠了颠手上的大包,说:“呃,我药箱破了,一些药也找不到了。不过这里面还有。”
青年不好意思的抓抓头,说:“不好意思,我有些失礼了。你有没有金疮药或者是治疗嗯”
年江一直保持着微笑看着这个青年,凭借他良好的观察能力能看出这个青年面上虽然一副淡然的样子但是眉间的焦急是掩藏不住的。
摆脱了一直是个阴影的毒医师父,身为医者的责任心很快就占领了年江的心思,促使年江履行医者的仁心。
“不如你带我看看病人我是大夫,你让我看看我也能对症下药不是”年江打断了青年犹豫着没说完的话。
看着青年一脸犹豫,年江挑了挑眉道:“医者父母心,作为游医我是希望能够在游历江湖的路上救更多的人,自然不能将此事坐视不理。还是说少侠并不信任在下”
“这倒不是。”青年赶紧说,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对年江道,“那小兄弟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病人那里。”
“好,这就对了,有些病是拖不起的。”年江叨叨着跟在他后面。
那青年对旁边同样装扮的人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年江往里走,他的同伴瞅了一声破烂的年江一眼,嘴里叫着“诶,你等等。”拉住了青年。
那人狐疑的看着年江,问:“宇泽,这个小兄弟是好眼生啊。”
青年小声的拉过那人道:“这个是刚从隔壁镇子下来的大夫,我打算带他去看看菀儿。”
“可信”瞅着年江。
“看他的样子算了,菀儿要紧,拖不得。”青年明显被年江的话影响了。
“啧啧,好吧,你快去吧。”那人摇摇头,放开青年。
青年冲同伴笑笑,转身对年江道:“麻烦你了,小兄弟。走吧。”
“嗯。”年江点点头,跟着青年拐进旁边的小巷子。
“对了,小兄弟,我是白宇泽,敢问小兄弟大名”白宇泽,也就是青年看向年江,问道。
白宇泽和年江并排走着,到拐弯的时候会用手指一下。
“我叫年江,今年还未加冠,不知可否称你一声白大哥”年江看着白宇泽道。
“好啊,年老弟。”白宇泽爽朗的答应了,“我今年二十有一,你这一声白大哥倒也无妨。若是你能把菀儿的身子治好,我倒是要多谢你。”说到后面,白宇泽的声音低沉了下去,语气中带有一些难过的意味。
“菀儿何病多久了”年江赶忙问道,他当然没有错过白宇泽话里透出来的意思。
如果能治好就是极好的,希望到时候白宇泽不要去调查自己,不然
“她是我的妹妹,身上有些伤而且在发烧。所以我一直在镇口这里想等等看有没有人来。这个镇子太穷了,只有一个大夫药也不多。”白宇泽说道,解释了一开始他在门口拦下年江的原因。
“这样啊,你们都不带药”年江有些惊讶。
“我们带的药,我妹妹的伤用不上。”白宇泽有些不好意思,他当然听出来年江是在奇怪他们这些江湖人士身上怎么可能不准备药物。
“到了。”年江跟着白宇泽在巷子里绕了几个弯,终于走到一个客栈门口。
“我刚刚走的是近路。嗯在二楼。”白宇泽说着,带着年江进了客栈。
“年老弟你缺药就告诉我,我尽力去找。”白宇泽说。
“好,白大哥,你还是别叫我年老弟了,听着挺别扭的。叫我小年或者阿江就成。”年江说。
“好吧,我也觉得怪怪的。”白宇泽说着,两人已经上到二楼。
年江注意到这家客栈门口并没有什么标志,店小二看见白宇泽是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心下了然。
“就是这间。”白宇泽在一个房间门口站定,推开房间走了进去。
“菀儿”他朝里间喊了一声。
里间里传出一个微弱的女声,光从声音就能听出主人的虚弱。
“哥哥,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我还带回来一个大夫哥哥。”白宇泽说着,向年江打了个手势,年江会意,放轻脚步跟他走进来。
走进里间,就看见一个女孩正在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白宇泽见了立马几个大跨步走过去轻轻的搂过她坐在床边。
“菀儿,感觉怎么样了”
“哥哥,我难受。”小女孩埋在白宇泽怀里,虚弱的回答。
看见白宇泽的眼神,年江快步走过去。
“白大哥,可否先让我给令妹把把脉”年江说着,把怀里的包裹随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卷起了袖子。
在武林中男女大防的观念已比民间松了许多,再加上这不过一个小女童,没有防着的必要。
“好。来,菀儿,让大哥哥给你把把脉,这样病才能好就不难受了。”白宇泽哄着小孩儿,把她的小手轻轻的从身侧握住拉起来。
小女孩好像歇够了攒起了体力,她抬起头看向年江,小声说:“大哥哥,谢谢你。”
“不谢不谢,小事情,菀儿你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年江看着这个脸色发白、瘦弱的小姑娘,不禁起了怜惜之心。
年江两只并拢,搭在小姑娘的脉搏上。过了一会儿,他注意到小姑娘手腕上的伤,轻声问:“她身上这种伤多不多”
“身上的伤我处理过了,应该没问题吧。”白宇泽小声回答。因为小姑娘已经躺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他知道小姑娘难受,自己心里也很难过。
“处理过就好。”年江说,像他们这些武林人士,不可能出门不会带处理这种外伤的药,“你要注意不能让伤口发炎,这个妹子只是有些烧,等会我给你开几贴药你给她服了便是,不要让她受凉。我这里还有点药膏,能够给伤口消炎的。她手上的伤口正在发烫,到时候你给她抹点。”
“好,谢谢,谢谢。”白宇泽听见他的话,眼睛都亮了。他一直怕小妹身上会得什么病,如果是这样那真是太好了。先前他就用内力检查了小妹体内并无重伤,不放心主要是他不是大夫。现在听正版大夫这么说,心里就轻松多了。
“你跟我出来吧,我把药方给你。”年江收回手,说。
“好。”白宇泽握着妹妹的小手,将她整个人塞进被窝里,确定妹子被盖的严严实实以后才跟年江出来。
出了门,年江才对白宇泽说道:“你这妹子脉象虚弱,似乎是有许久未曾进食。”
“这我知道,可是我之前给她喂过白粥她咽不下全吐了出来。”白宇泽说。
“怪不得,我看令妹呼吸的气息有些粗重,每次呼吸时咽喉都会发出杂音,也许是咽喉处有伤。你先别急,我先给你开几贴药给她喝下去,在这么烧下去你就没有妹妹了。我观其脉象虽微弱但平稳,先让她烧退一些我再给她看咽喉。”年江把刚才诊脉的出的信息给白宇泽一一道出。
“好,好,多谢阿江,阿江日后若是有需要我白宇泽定当在所不辞”白宇泽很是激动,眼角发红,差点给年江拜了下去,年江自然是快速的拦住他。
“菀儿是我唯一的亲人,你能将她治好,我真是”白宇泽很是感慨的说道,双手握拳,上下轻微的挥动了一下。
“嗯。”年江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这镇子里是有药铺的吧白大哥你等等我给你写方子。”
“好好”白宇泽带着他下楼到掌柜那里要了一张纸和一支笔递给他,“药铺倒是有的,你写好我就马上去抓药。”
“嗯。”年江拿过纸笔,随便找了个桌子坐下开始写。
这时有几个穿着和白宇泽一样的人走了进来,看见白宇泽站在一个陌生的小哥后面看着对方写字,不由得出声问道:“哟,白兄,你找到大夫了吗”
“找到了,这位小兄弟就是。”白宇泽抬头,看见来人面上露出疑惑,“葛兄,你们怎么回来了”
“唉,都是风掣宗那帮大爷,他们明明来得晚,结果一来就开始给全部人分工,他们现在就在里面商量着呢,我们这些小喽啰自然就是被赶回来了。”葛兄一脸郁闷的说,身边四五个青年附和着。
风掣宗虽然在写着药方,但是耳朵没有封闭的年江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据他所知,这风掣宗是近几年才冒出来的一个正道帮派,现在听他们说话似乎这个风掣宗很狂
“写好了。”年江站起来,把方子递给了白宇泽。
“多谢,多谢。”白宇泽接过方子,对年江道了几声谢后就快步往外走。
路过那群人时白宇泽对他们点了点头,出客栈门后白宇泽就没有了影子,想来就是运气轻功往外跑了。
看着白宇泽消失在门口,葛兄回头,看见年江站在一边,不由得笑着走上去,对年江抱拳道:“在下尺寅门葛刑,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年江也学他的样子抱了个拳,道:“在下年江,只是一介游医。路过此地被白兄带回为其妹治病。”
“嗯,”葛刑笑着点点头,“老白这妹子可是他命根子。这几位是我的师弟,王谦,侯永飞,还有叶阊。”
他身边的三个青年对年江一一抱拳。
年江回礼,笑着打个招呼:“各位侠士真当是英气逼人,我一介游医看了真当羡慕的很。”
“年小兄弟也想学武不如改天来尺寅门坐坐”葛刑道。
“这倒不必了,年纪大了,练也练不出多少。”年江笑着说道。
两人一来二去讲了几句后,年江就借口上去看看白宇泽妹妹情况离开了。
“慢走啊。”葛刑笑眯眯的跟他挥了挥手,然后和三个师弟围着一张桌子坐下来,“老板,上几个小菜”
“好,马上到。”下面传来老板的回应。
年江走在二楼的过道里,前面拐角那里出来一个人,年江秉着不要惹是生非的原则没有盯着对方看。
江湖人的脾气很怪,有时有的人就会因为一个眼神打起来。
听说师傅债弟子长,毒医作了那么多死,年江并没有要为他还债的打算。
毒医的武功自成一派,如果他使出了除基础性武功以外的功夫的话分分钟就会被认出,在这种地方,尤其是这里的人都已抓住毒医为目标,他如果暴露了下场就一个惨字。
两人在窄小的过道里渐渐接近。
不对年江的眼角轻微的抽了抽。
他闻见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




魔教毒医 第三章 离开镇子
年江暗暗提高戒备,面上保持着自然状态,就像是普通的擦肩而过一样两个人在走道里也没引起多大风浪。
和那人擦身而过后走了几步就到了白宇泽妹子的房间,年江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半天没得到反应后轻轻的推开门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不进去不行,他实在不想再遇到那个人。
走进里间,确认白宇泽妹子好好的在床上躺着睡觉以后,年江拿起放在旁边的包裹走了出去,在外面的凳子上坐下,把包裹放桌子上后就解开了上面的疙瘩,挑挑拣拣一番拿出一个蓝色的小瓶子放在桌上,把包裹理好放在腿上后年江就趴桌子上开始思考。
刚刚那人的样貌他没太注意,只记得那人是一个高挑的男性,穿着一身玄色短打,气息隐藏得很好没感觉出危险的意味。只是那人身上有一股常人闻不到的幽香。
之所以常人闻不到,因为那是毒医特制,常人是闻不出什么的,但对于年江这种在医毒方面小有所成的人来说味道就十分鲜明,况且有一段时间里毒医制的药里就常带有这种气味,年江深受其害刚好被试过这类药,所以记忆犹新。
所以他敢断定那个人一定与毒医有一定关系,这样他就得更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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