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元神功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有个这样的人
他感觉了一会儿,心中想道:“年纪轻轻就会运气通经脉,这肯定是神元门的人了。”然后问郝翰鑫道:“孩子,你神元门哪位名师的门下。”
郝翰鑫借那中年男子的真气已经打通全身经脉,身上虽然疼痛,心中却畅快许多,已经又能开口说话,便回答道:“我是裘师父门下的小弟子。”说完表情又显得狰狞起来,这时断骨的感觉已经超过先前经脉闭止之痛了。
那中年男子惊讶不已,他虽然心中疑团重重,但知道此时救人要紧,就对郝翰鑫说道:“孩子你忍一忍疼痛,我来为你接骨。”说完向一男子招了招手道:“驰云,你去把红原续骨膏拿来。”那叫驰云的男子转身便去拿药去了。
中年男子从那女子怀中接过了郝翰鑫,将一块布塞在了他嘴里,叫他忍着疼痛,然后辨明他身上断骨之处,使出接骨之法替他接骨,直痛得郝翰鑫涕泗横流,冷汗直冒,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那女子看着郝翰鑫接骨的场面,心中不忍,说道:“小兄弟,要是疼痛就叫吧,叫一下也能好受一些。”
身后一个男子道:“难道是他想起害他的人,以为还在附近,所以不敢出声”
中年男子听到此话,眼神一变,对说话那人道:“驰风,你去前面看一看,有情况切莫动手,赶快回报。”说完后手上加快速度,转瞬间接好了郝翰鑫的断骨。那个叫驰云的男子拿过药膏给了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接手后便用药膏涂在了郝翰鑫的断骨之处。这里天寒地冻,他不便脱下郝翰鑫的衣服,只好把手伸到衣服里给郝翰鑫涂药。
过不多时,郝翰鑫脸色渐缓,身上的疼痛大大减轻。他睁开眼,看到了中年男子的脸,低声向他说道:“多谢多谢”
中年男子一脸正色道:“我是尊师裘兄的神交之友严桓洛,虽然没有同他见过面,但心中对他佩服得很。”
郝翰鑫本来心中已有些清醒,听到严桓洛提到自己的师父,立马就回想起了神元殿中的情景,越想越心伤,然后就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说道:“师父被人被人害死了师叔师伯都被人被人害死了。”
这话一出,其余几人都是大惊,尤以严桓洛受惊为甚,他对郝翰鑫喊道:“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
郝翰鑫并没注意严桓洛的话,只是顾着自己一直哭道:“都被人害了师兄师兄还在和坏人打师兄也活不成了”
严桓洛神色严峻,心中想道:“这孩子年纪轻轻,怕他胡言乱语骗了我,但他身穿神元门的衣服,又会元神功通气之术,不像是假的”他心中疑云不散,微有怒气,摇着郝翰鑫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郝翰鑫本就心神涣散,被他一摇触动身上痛处,哭得更厉害了。那女子怕郝翰鑫被摇出重伤来,就对上前拉着严桓洛道:“师父不要又伤了他,等他平静下来再问吧。”
严桓洛听到她的话,当即恢复了镇定,右手按住郝翰鑫胸口,传了一股真气过去,一边传一边柔声说道:“孩子,运起元神功,镇定精神。”
郝翰鑫得到一股极强的真气,下意识的用起元神功运气,没过多久,就镇定了下来,轻声问道:“你是插旗山严前辈吗”
严桓洛见他镇定了下来,心下高兴,暗暗叹服元神功的高妙,他答道:“正是。”又指了指身后几人道:“这些是我的徒弟。”
郝翰鑫见严桓洛穿着亮眼的红袍,往他身后一看,见到那四人也是身穿红袍,他看到那女子时,知她之前非常关心自己,就微微笑了一下以示感谢。那女子见郝翰鑫对自己笑,心下开心,对郝翰鑫道:“小兄弟,我是我师父的小弟子,我叫骆文清。”说完又指着那几个年轻的男子说道:“这是我大师哥丁驰云,这是二师哥赵驰光,这是四师哥卢驰声,还有个三师哥胡驰风到前面去探路去了。”
郝翰鑫听骆文清介绍,就向丁驰云几人点头示意。
这时胡驰风从前方快步奔了回来,跑到严桓洛身边说道:“师父,前面有四个穿黑袍的人。”
绝世元神功 第五章 黑袍客
严桓洛听说有黑袍客向这边走来,心中暗自思忖,想了一会儿后问胡驰风道:“你与他们动过手吗”
胡驰风道:“弟子谨遵师命,只在远处看着,没有靠近,他们也没发现我。”
严桓洛心中稍宽,又问道:“你可看得出那些黑袍客武功如何”
胡驰风答道:“他们一边走一边到处看,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并没显出身手。”
众人皆想既是在找什么东西,极有可能是在找郝翰鑫了,严桓洛还没说话,就听骆文清问郝翰鑫道:“小兄弟,害你的人可是几个穿黑袍的吗”
郝瀚鑫尚在运气,听到骆文清相问,便回答道:“有个黑衣人一直在追我和我师兄,他脸上戴着下人的面具,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众人听他的话,心中都大是疑惑,但都隐隐觉得那几个黑袍客与郝翰鑫口中的黑衣人有莫大的关联。严桓洛看了一眼丁驰云,说道:“你们几个护送他往回走,回到之前住的客栈里。”然后又对胡驰风道:“驰风,你同我去前面看一看。”
丁驰云也知道前方吉凶难测,不愿就这样走了,便说道:“不知道前面几个人来历如何,我们还是同师父一起去,好壮个声势。”
严桓洛知他们好意,心中颇感欣喜,口中说道:“既是那几人来,估计是那什么黑衣人的手下,谅他们本事也高不到哪里去。我此番去主要是要问个明白,必要时可能要动手。我怕你们出手时会暴露身份,对我派不利,你们换下红袍,替他也换一身衣服。”
原来严桓洛等人为了表明身份,都是穿的自家门派特有的大红色长袍,这时为了隐藏身份,自然是要改换一身装扮了。丁驰云等人便脱下自己的长袍,从马背的行李中另外找了平常的服饰穿在外面。
严桓洛想了一想又道:“不行,之前的客栈不能去了,我们当时穿得显眼,可能被认出来了,带个小孩子回去,难免被猜疑。”他一边说一边也脱下自己的红袍。
这里离插旗山太远,严桓洛对这里很不熟悉,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地方可以汇合。
丁驰云见师父思考,看出他没想好在哪里汇合,便说道:“师父,还是让我们一起去会会那些人吧。”
严桓洛这时有了主意,道:“不可,你们还是回原处去,驰声还穿红袍住在之前的客栈中,你们在城中另寻地方住着,到时我们回来先找驰声会合。”他顿了顿又道:“若你们住下三日之内我还不回来,便立即回山去。”
丁驰云听到师父此话,心下大惊,已猜到师父自己也没太大把握,心中一横,说道:“就让师弟带这小兄弟回去,我同师父一起去。”
严桓洛道:“不可,你武功高强,要承担保护这孩子的重任。就让驰风和我一起去,他轻功好,若是不敌也好全身而退。”
丁驰云本想再争执一下,但见严桓洛一脸正色,冲他摆了摆手,知道师命不可违,就不再言语了。
严桓洛见他们领命,就说道:“不要替我担心,你们赶快去吧。”一边说一边解下身上的重要物品,交到丁驰云手上,道:“我不怕敌不过,主要怕被认出来,你们一定要好好掩藏身份。”然后又对卢驰声道:“你就大摇大摆的,相机行事。”说完看了郝瀚鑫一眼,微微一笑,然后吩咐骆文清道:“文清,你要好好照顾他,若他气息不稳,给他服镇心丹。”
骆文清见师父如此郑重,觉得会有什么不吉利的事情发生,又不敢再要求同他一起去,心中忐忑不安,低声道:“是,师父。”
严桓洛安排停当之后,就叫胡驰风也骑上马,两人骑着马往前走去。
丁驰云见师父走了,当即也翻身上马,让卢驰声和赵驰光把郝瀚鑫抱给自己。他接过郝瀚鑫,双手托着,用起平衡之法让他不受颠簸,这样就不会震到断骨之处,引发剧痛。卢驰声、赵驰光和骆文清也上了马,几人驾着马往原路返回去。
严桓洛与胡驰风并架前行,反复提醒他说只当自己是过路的,看那几个黑袍客会有什么反应。两人走了一阵,终于远远看到四个黑袍客在冰面上走着,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
严桓洛和胡驰风继续策马缓缓前行,走近了那几人后,见那几个人并不看着自己,心中好奇,就假意问道:“几位可知还要多久才走得出这莫幽山谷啊”原来这个地方是莫幽山谷,两边高崖巍然而立,山谷中有一条莫幽溪穿过,此时天寒地冻,水面结成了冰。严桓洛和胡驰风走在岸边的小路上,比冰面高出了许多。
那四个黑袍客早已看见严桓洛两人,见他们神色自若走来,并不放在心上。忽然听到严桓洛问话,就有一人道:“还要走个几日才出的去。”他虽在回答严桓洛,却并没有抬头看他,仍是只顾寻找。
严桓洛见说话那人头也不抬,心中有气,然后又道:“多谢告知。不知几位是在这里找什么东西吗”
那几人听他点破,都齐刷刷抬起头看着严桓洛。严桓洛和胡驰风陡然见到他们都带着的骇人的面具,不免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复镇定。
四个黑袍客看见严桓洛两人受惊之后神色立马恢复往常,就料到他二人不是寻常过路人,有一人说道:“神元门有个小孩子在山上边玩耍失足掉了下来,找寻不到,我们受他师父委托来帮忙寻找。不知这位先生可曾见过”这声音好怪异,竟是不知道是他们之中哪一个发出的。
若不是他们带着面具,严桓洛说不定就信了,可是见他们不愿意已真面目示人,心中料定这几个人与害郝翰鑫者有很大的关联,此时已开始暗中戒备。他脸上带笑,望着两旁高山峭壁说道:“这山势陡峭,一个小孩子掉下来岂能活命啊那小孩有多大年纪”
黑袍客中有一人答道:“那小孩子好像有极高的轻功,反正落下之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所以要找一找,也好给他们师父一个交代。。”
胡驰风看了看那边山崖上,对黑袍客笑道:“就是有再高的轻功,从那上面掉下来也活不了命吧。”
他刚一说完,就听一人说道:“若是有你这样的轻功,那就活得下来了”
话音一落,四个黑袍客齐刷刷的把脸一动,都看着胡驰风。
绝世元神功 第六章 打斗一番
胡驰风心想之前来探路时虽然来去无影,但还是被这几个黑袍客看到了,心中抱着侥幸,笑道:“几位太抬举我了,我手无缚鸡之力,哪有什么从这个山上掉下来都摔不死的轻功。”
他话还没说完,四个黑袍客就已经一起向他跳了过来,有一个人喝道:“你以为你刚才来这里探路我们没看到吗”
那四黑袍客都是赤手空拳,但严桓洛与胡驰风也没随身带兵器。严桓洛看出事态不妙,就嘱咐胡驰风道:“你躲远一点,等会儿看情况来帮我”
胡驰风自知打斗不行,暗中盘算若是敌手太弱再上来显示两手功夫。于是重重应了一声是,就掉转马头往回跑去。
四个黑袍客见严桓洛吩咐胡驰风,知道他才是硬手,也不管胡驰风跑掉,四人齐向严桓洛攻来。
严桓洛早已做好准备,他知道自己没有兵刃,在马上手短腿短使不出手段,便在黑袍客没攻到的时候就滚下马来。刚一滚下马,第一个黑袍客就攻到了,两人双掌相交,那黑袍客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刚才有没有见到一个小孩”
严桓洛听出此人声音,确定刚才那些话都是这个人发出的,便认定他是黑袍客之手,暗自打算一招制敌给他们个下马威,占个气势上风。口中高声说道:“在下只是过路的人,不曾见到过什么小孩”他嘴里虽然在说话,但手掌猛地翻动,用大力击向那人胸口,那人一下子没抵挡得的了,被震得不住倒退,差点跌下冰面去。
其余三人见第一人被击退,来势却更加凶狠。严桓洛心中一愣,情知没有捡到气势上的优势,但是料想那几个人武功也不会高到哪里去,就摆好架势应敌。那三人跳过来后也不急于攻向严桓洛,而是等着之前那人站定,四人相互看了看,像是商定好了什么战术,一起向严桓洛袭来。
严桓洛站狭窄道路上,背后是一匹马站在那里,再后面又是高崖断壁,正好可以依此地形防止有人背后来袭击。四个黑袍客围在他身前,各自拳脚攻上,这番功夫又乱又快,严桓洛辨不出门派,只能仓促应敌,对手虽然功力较他弱一点,但是四人齐发,一时间让他难以招架。
胡驰风在远处看着严桓洛打斗,大是处于下风,自己却不是很敢上去帮忙,只能在那里暗暗焦急。
严桓洛虽疲于招架,但多招过后,发现这几个人的功夫已经没有了花样,自己心中有了数,可以从容对敌。又斗了一会儿,严桓洛感觉到自己虽然依靠背后的山势可以防止黑袍客四面围攻,但是也限制了自己的轻功发挥。当即决定兵行险招,往后一撞,那马受痛,一声长嘶,竟是要站了起来,严桓洛趁马匹前脚抬起之际后撤一步躲到马的下方,然后抓住缰绳一用力,让马猛然转了个圈,马头扫过,逼退了那几个黑袍客。马儿刚一掉转头,严桓洛就钻了出来,又用背发力撞了一下马,那马儿突然间受了几番惊吓,拔腿就跑掉了。严桓洛背后有了空间,当即脚下使出武林中最基本的入门步法梅花步,由于黑袍客打在了一起。
这梅花步虽然是绝大多数武林中人练武的基本功,但严桓洛是一派宗师,他使出来效果大是不同,打斗形势登时扭转,那四个黑袍客知道遇到劲敌,招架不住。
严桓洛越斗越来劲,一双掌使得虎虎生风,那四个黑袍客不住倒退,直到退到陡坡旁边无路可走,便一起纵身一条跳到冰面上。严桓洛见斗了这么久也没看出他们的武功来历,当然不肯罢休,也跟着跳了下去。
那四个黑袍客见抵挡不过,就准备发信号派救兵,四人刚从袖子里拿出信号弹来,就看到严桓洛在那里盯着他们,不来阻止。有一个人向另三人说道:“不能放”那几人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严桓洛是想知道他们的来历,才等他们发求助信号,便立马把信号弹收了回去。严桓洛知道他们看出自己的心意来了,双脚一蹬,飞身冲了过去,口中叫到:“你们不用我就不能抢吗”
四个黑袍客也不闪躲,又与严桓洛打在一起。
此时太阳当空,虽然地冻天寒,大雪封山,但是冰面上却也融化了一些水迹。严桓洛虽轻功高妙,但是打斗的时候不是能很好的顾及脚下,他屡次踩滑,吃了好几个大亏,但见那四个黑袍客却站得稳稳当当的,严桓洛仔细一看就知道这几个人双腿微微弯曲,用上了千斤坠的功夫。严桓洛就也用起千斤坠,再去和他们打斗,虽不如之前灵活,但好歹站得稳了。
他五人斗得有来有往,严桓洛虽然屡占上风,但奈何不了对方人多,没办法只得运气增加力道,有一个黑袍客感觉到了严桓洛的真气来历,惊道:“你是插旗山主”
严桓洛本想打到他们屈服后问话,但见对方叫出自己真实来历,知道不可久战,便将气力提升至最大,准备直接打伤四人,再探究他们来历。
胡驰风见严桓洛占上风时就想来帮手,但是怕自己使出招式暴露来历,此时远远听到黑袍客说出严桓洛身份,知道不用隐藏什么了,就跳下马往严桓洛这里奔来。
奔到离严桓洛不远处时,他看到严桓洛脚下冰面在快速融化,又有断裂痕迹,当即大吼道:“师父,小心冰面要破了”
这冰面本来很厚,但严桓洛等人打斗时用上了千斤坠功夫,严桓洛又使出自身真气,一股热气也加快了冰面融化。这时的冰面变得脆弱起来。
严桓洛听到胡驰风的呼喊,又看了看脚下,心中大惊。他准备跳开,但见四个黑袍客却站在那里并不动,好像是等着冰面碎开一样。严桓洛不解,这时又听胡驰风喊道:“师父,他们知道轻功不如你,跑不掉,肯定是想借水逃走。”
四个黑袍客一看被说出了想法,心中一急,脚下一起发力想快些震开冰面。严桓洛见黑袍客行动果然和胡驰风说的一样,怕他们逃走暴露了自己,当即起了杀心。他本已经往回退走了,这时又立即转身杀向四个黑袍客。
黑袍客本已见严桓洛撤开,便用全力想破冰面,严桓洛突然反身攻到,他们没来得及反应,被严桓洛一人一掌打中胸口,四人登时口中喷出献血。严桓洛怕一击不致命,便又一使劲,再一人一脚踢中脑袋,四人此时已经气若游丝,如果掉进水里肯定就活不成了。
严桓洛见已得手,就想上前翻他们身上有什么关键的东西,但是由于他之前两下用力过猛,冰面不堪重压,登时碎裂出一个大洞,四个黑袍客都掉进了水里。
严桓洛脚下一空,也往水中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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