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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谋乾坤江山为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语洛倾颜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贤亲王只是空有一个亲王的名头,在朝中并无实权,与齐凉太




第三百八十六章 美人
    没过多久,就见到贤亲王妃带着一众贵眷们纷纷落座,在其拍了拍手后,一群天姿国色的舞姬进入到了花园之中,仿佛是院中盛开的繁华,绚丽多姿而摆,看的众人应接不暇,敬亲王妃此时笑着道:“今日特意为大家安排了一支舞曲,还请诸位欣赏。”

    林若娇看了一眼那笑意晏晏的贤亲王妃,面上不禁掠过一丝淡淡的笑容,贤亲王妃一直都喜爱歌舞,自己对歌舞也时极为的精通,因此贤亲王即便是有了诸多妾室,也对贤亲王妃宠爱非凡,这一点,从她容光焕发的肌肤上就可以看清一二。

    八名身着鹅黄色轻纱的舞女已经随着乐声翩翩而舞,舞曲很是的欢快,这八名舞姬站立两侧,由一名领舞的女子踏着碎步缓缓而来,她身上穿着一袭轻薄的碧翠纱衣,和那八名女子一样头上没有带任何的钗环首饰,尽是乌发披肩,与衣着相映,对比很是强烈,让人瞬间觉得,美不胜收。

    领舞的女子走到台中,另外八名女子在她身后凝聚成半圈的样子,领舞女子将长袖散出,其余八名女子依样散出,台上水袖翻飞,恰如寒宫仙子在台中翩翩起舞,她们起跳之间跃分明演绎的是女子在钩织彩锦的情节,随后翠衣女子轻轻开口吟唱,她的声音婉转,恍如黄鹂一般。悠扬而起的一支坊间十分流行的曲子,倒也与此时的情景环环入扣,而就在此时,一曲箫音在耳边响起,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个冰肌雪肤,霜白素袍的男子。

    这首曲子唱得是女子出嫁前钩织彩锦,思念情人但与其生离别的故事,而这箫声……林若娇微微一望,竟是贤亲王的世子,慕禹皓在门外吹着长萧,缓缓而入。一曲带着满心期待和些许离愁的音调,让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林若娇不禁感叹,她从未听过有男子能将这一支长萧吹得如此荡人心弦,这世子殿下出身皇族,身份自是高贵非凡,但却是如此的清新脱俗,可想到他的一些不为外人而知的事情,当下便已经让人,大失所望了。

    而距离贤亲王世子身边不远处的便是贤亲王的第二个嫡子,慕禹北,他的身形照比贤亲王世子还要健硕挺拔,唇角只是淡淡的微扬。他只是静静的坐着,带着浅浅的笑意,仿佛是看在别人的曲目,但那双如黑檀般的双眸,仿佛照出了一种复杂的神色。这般宴会下能有如此的神态,反倒是让林若娇勾起了唇畔。贤亲王世子于公子一向交好,甚至好到妻妾可以共享的地步。那么,他们两人对待某一位妙人是否都是一样的心态,还是想借着某种传言来掩饰他们之间的野心呢

    寒露见林若娇一直低头不语,端起了茶壶悄然的来到了林若娇的身旁,因这里是贤亲王府的宴会,所以并规矩极为严谨可言,自家婢女只能站在身后服侍,若无传唤是不得近前是服侍的,霜降见寒露去了王妃的身前,微微含笑,但这样的笑意,却带着淡淡的得意。

    寒露笑了笑,轻轻靠近了林若娇,问道:“太子妃,我看你瞧着贤亲王家的两个公子,那你可知道这贤亲王的世子是什么样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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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 引局
    这边正在载歌载舞,那边贤亲王妃身旁席位上的女子在听到了贤亲王世子耳语了几句后便悄然而起,缓缓的退了出去,面上极为恭敬顺从,见状,林若娇轻轻一笑,带着寒露和霜降也退出了宴会之中。她紧跟着那人的脚步,朝着贤亲王府的后院走去。

    直到那身影消失在了后花园之中,林若娇才停下了脚步,静下心来,想要找到那人究竟去了哪里,可放眼这片花园,却无半分异色。就在林若娇转身想要去另一个地方寻找的时候,寒露手上一顿,示意她仔细听听,林若娇正在疑惑,忽然听到假山石后,有一个女子断断续续的传来抽泣之声

    林若娇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锐利,她缓缓的朝着那传来抽泣之声的方向走去,越近,越是觉得这样的抽泣声中,带着浓浓的不甘。当下她心中就有了冷凝,虽不知究竟是什么事情可以让她这般的不顾前院还有宾客,自己则是躲在这里哭泣。但她想做的事,却要靠这位女子来开场。

    绕过了前面围挡的假山,林若娇才看清了躲在假山石后抽泣的贤亲王世子的妾室,周锦言。她为了不惊扰,只是轻轻的站在身后,缓缓的开口:“怎么了”

    周锦言一惊,根本没有留意身后站着一个人,急忙用手中的帕巾将还未干的眼泪,快速的擦拭了一番。但当她转过身的时候,却见到了是齐凉的太子妃娘娘站在这里,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她心下才渐渐的放了下来,若是被府中的下人瞧见,将此事告之世子,那怕是宴会结束后,便会换来一阵毒打。

    她微微对着林若娇福了福身子,道:“齐凉太子妃万福。”

    这般的谨小慎微,看在林若娇的眼中已经明了,在这贤亲王府的日子并不好过,处处寄人篱下,还要整日被慕禹安当奴役差使,说好听的是贤亲王世子的妾室,说不好听的,她除了衣着比那些下人光鲜亮丽,活的还不如那些下人随意些。

    林若娇将她扶了起来,微笑着道:“方才我见你走出来,正巧我也是不习惯那样的场合,本想着同你出来,请你带我逛逛这贤亲王府,没成想却见到”她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周锦言,见其面上也有些尴尬之色,她也没有直接询问,只是看了看那不远处的池水:“不知你可否陪我走走”

    周锦言讶然,从未有人对她如此,在贤亲王府,虽说她是个妾室的身份,但处处活的根本不如个下人。但好在世子不曾勉强与她,也不曾让她在夜里侍寝,只是会让她帮忙整理床铺,可即便是这样,时间久了,世子的本性也渐渐暴露,他残暴,凶悍,动则就对她打骂,就算是现下,她也是浑身伤痕累累。王府中下人看她的眼神都是带着浓浓的鄙夷,可这并不是她自愿的。当前,齐凉太子妃娘娘竟然让她陪同,这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

    对面的站着的齐凉尊贵无比的太子妃娘娘,而她只是个北崇世子的妾室,别说不能拒绝,想必怕是还要恭敬、顺从的陪着。

    两人在前面走着,寒露和霜降、谷雨、夏至等人在后面跟着,不时的还要警惕的看着周围经过的人,生怕有什么不对,可以及时提醒太子妃。

     



第三百八十八章 谋划
    林若娇怎么会不知周锦言的想法,但她也只是淡淡一笑:“信不信由你,走与不走全然也在于你,事情我已经做了,剩下的就是你自己了。”

    周锦言将手中的东西握紧,心下一横,反正左右都是没有退路,那为什么不搏一把,拼出一个极为渺小的可能。

    “我知道了”转而,她对着林若娇福了福身子:“出来的够久了,我也该回去了,多谢太子妃娘娘。”说罢,整个人就朝着前院宴会的方向走去。

    寒露此时上前,站在了林若娇的身旁,看着周锦言走的方向,问道:“太子妃,你说这妾室会按照你说的做吗”

    林若娇微微闭了闭眼,仿佛叹息了一声后,幽幽的道:“她没的选择。”其实,刚刚她就已经猜测到了周锦言为何抽泣。若是所料没错,方才宴席之上,贤亲王的二公子见到了周锦言的美貌,对其动了心思,所以才让世子将这妾室让出。世子于这个弟弟又是可以好到可以互**妾的地步,当然也是欣然应允了

    贤亲王府的二公子慕禹北并非住在贤亲王府内,而是早早的便开府别居,寻常的家宴这周锦言又是妾室的身份,所以并不会出现在正宴之上,但今日确是这位世子殿下故意安排为之,目的就是让周锦言映在二公子的眼中,好满足他有求于二公子慕禹北安的不可告人之事。

    没过多久,林若娇也带着寒露和霜降等人回到了宴会之中,这里依旧是歌舞升平,众人把酒言欢,没有一丝异样,也没有一丝的不安。沈为止见着夏兰雪归来,笑着走到了女宾席旁,毫无顾忌的坐在了她的身旁,状若看向别去,可口中确是问道:“去了哪里”

    林若娇颔额笑着道:“方才去了敬亲王府的后花园走了走,那里景色实在不错。”

    听到了林若娇的言语,沈为止有些不屑的道:“再好能比的上咱们熠亲王府的景致吗那可是我亲自布置的。”

    林若娇闻言一怔,沈为止的话属实,在整个齐凉,轮府邸,熠亲王府若是排名第二,那第一便是无人可及,尤其是熠亲王府内大大小小的花园,连起来怕是就要比这北崇的贤亲王府还要大上许多,奢华许多。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沈为止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说出如此这般狂悖的言语,但随后看了看他身后坐着的人,她能猜到,她这位夫君的心思了。

    原来刚刚她不在的这一会,原本男女分开的宴席早已经变成了自家人落座的地方,而坐在他们身旁的便是北崇七皇子宸王慕浥寻,也是原来李思柔指婚的那一位,不过好像是因为妻妾之事,两人不过半年就和离了。

    七皇子宸王慕浥寻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也来到了女宾席,同他正妃坐在了一起,听闻这正妃是他与李思柔和离之后第二日就上禀北崇皇帝,将侧妃扶正,而这个侧妃正是户部侍郎任家的千金,今日两人一同来参加来贤亲王的寿宴,也是进皇家亲眷之意。沈为止能说出如此的言语,想来也是看不惯这七皇子的跋扈妄为。想要身份地位对其打压,可在林若娇看来,这个沈为止虽说表面上看起来温和,可骨子里却透露着一种极为自傲的心性。

     



第三百八十九章 丑闻
    而当凌湘语醒来的时候,她并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更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她的手和脚都被绑着,不能动弹。凌湘语慢慢的睁开眼睛,对方没有将她的双眼蒙上,或许是觉得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这里是一处空旷的密室,里面只有一张书桌,一个柜子,还有一张铺的极软的床。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看上去似乎是什么地方的后宅,但淡淡传来的檀香气息不断的涌入在她的鼻尖之处。凌湘语现在甚至连动都动弹不了,只能安静的看着周围。她的心中有些紧张,慌乱,方才明明是在贤亲王的府邸,怎么这时候竟然出现在这里,周围没有任何声音,什么都听不见。她只是记得自己在贤亲王府邸的客房处休息,什么时候被人抓走,来到了这里,她竟是全然不知。

    现在凌湘语便也只能希望慕浥尘能尽快发现她不见了,而派兵出来寻找。

    她费力的将手往袖子里缩,对方绑绳子绑的极紧,凌湘语几乎是将手腕都磨破了皮才探到了发髻中的簪子。刚想动手,却听得外头传来人的脚步声,凌湘语心中一动,迅速将簪子塞回袖中,靠墙紧闭双眼,装作还未清醒的模样。

    门被打开了,似乎从外头走进来人,听脚步声不止一个人。

    待她定下了心神,认真听过的去的时候,是两个人。凌湘语心中盘算着,听对方的脚步声,如今在这里外面应该是供奉着类似于神像一类的物品,不然不会有如此厚重的檀香气息。这空旷的屋内,猛然间凌湘语已经被下人取下了塞在口中的东西,揭开了手腕和脚踝帮着绳索,她的身子在瑟瑟发抖。她是惧怕的,不知道接下来迎接她的会是什么,脚步声在她的身前停了下来,

    门在外面被人推开了,慕禹安和慕禹北带着几名侍女缓缓而入,随后便听到了一句:“别装了,早知道你醒了。”

    凌湘语缓缓的挣开双眸,惊恐的看着他们,但他们却没有走近,而是一并坐在了椅榻之上。刚刚随行进来的几名美貌侍女也开始慢慢的显出娇柔媚态,甚至一层一层的褪这一幕简直让凌湘语目瞪口呆,她不曾想过,这里竟然是二公子慕禹北的荒唐之所。只见那几名美貌的侍女缓缓上前,将一旁的食物娇柔的喂向了,正在软塌之上,一左一右坐着两人的唇边,不时的还说些令人羞辱至极,脸红心跳不已的话。

    凌湘语慢慢起身坐在床榻上,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狠狠的咬着下唇,心中翻涌处一股无法言语的耻辱。她虽不算是什么皇室贵胄,可到底也算是当今北崇太子的良娣,她如今却落到了这样一对荒唐无道的兄弟手中。她甚至可以想到了这对兄弟究竟想对她做些什么。她绝不是如眼前这般下等的低贱之女一样遭人羞辱,要看着此等无耻至极的画面,她的心中又怕,又恨。

    “凌湘语,本世子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如今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请你过来了。”慕禹安注意到了她的眼神,原本还有些带着讥讽的笑意忽然一沉,道:“那年的日日浓情你是忘记在脑后了吧,就连你两个儿子其中哪一个是慕浥尘的,哪一个不是,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他用极为欣赏的眼神看着凌湘语有些惊惧的目光,仿佛在看着一件什么



第三百八十九章 耻辱
    进入大殿内,佛祖端坐在上,眼神慈爱的看着云云众生,似经历万千浮华,似普度众生归相。偌大的殿中,还是青天白日的原因,十几名僧人传来阵阵敲打木鱼的声音,还有口中不断低低诵经之声,如此庄严,肃穆的大殿,让人瞬间起敬。

    可这种声音还是在此时“吱呀吱呀”的不绝于耳,荣宁大长公主越听越觉得不对,甚至在这样的声音之中,偶尔还可以听到模模糊糊中仿佛传来女子的凄惨嚎叫之声。她起身朝着佛像走去,那女子歇斯底里般痛苦的嘶喊和奋力挣扎的响声就越来越清晰,这种悲泣和哀求,却因为周围敲击的木鱼声,而掩藏了起来,无人能感受到这佛像之后女子的惨烈。

    大雄宝殿之中,还有不少百姓诚心礼拜,在见到荣宁大长公主起身之时也纷纷用着好奇的目光朝着她看了过去。而此时,因着荣宁大长公主的这番举动,已经有人也悄然的听到了来自佛像之后异样的声音。

    荣宁大长公主虽说已经是成为祖母的年纪,但这样的声音却让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听到之时也顿感面红耳赤,羞耻不已。经历过的人又怎么会不懂,这声音之中的人究竟在做些什么,但在她贴近了那佛像之时,随之而来的确是骨头碎裂和几乎同时而起的女人撕心裂肺的痛喊之声,这样的声音,即便是她这样的外人,也听的着实顿感毛骨悚然。

    她不知道,里面的人究竟是谁。她更是不知道原来贤亲王的二公子竟然有这种凌虐人的癖好,而且手段极为的残忍。几年前,在贤亲王给二公子慕禹北迎娶刚过门妻子的当夜,就因为有这样的癖好,第二日清晨,就造成了这个新婚妻子半死半残的样子。贤亲王发现之时便即刻命人将这件事按压了下来,还给了这个新妇的娘家人陪了一大笔的补偿,索性,那新妇的娘家人并没有将此事闹大,得到了巨大的赔偿,倒也没有把这件事传扬出去。所以直到今日,京畿城中并没有人知道这贤亲王的二公子,竟然会有如此邪恶的癖好。

    荣宁大长公主实在是看不惯有人竟然在如此佛家重地行这种苟且之事,这简直就是玷污佛门清净,她对着身后的侍卫摆了摆手。随侍即刻上前,大殿之内立刻变得鸦雀无声,静的甚至可以听到在场每个人自己的心跳之声。

    五六名护卫上前,想要寻找着这墙后的入口之处,在走过大殿佛象身后的莲花台时,一名护卫不小心触碰了莲花上的一片花瓣“吱呀”一声后,本就是木质的墙面在此刻竟然一左一右的横拉敞开......

    木质的墙面竟然暗藏这一处内堂,而且还是在这一刻堂而皇之的被打开,可门刚一敞开,一股难以言明的旖旎味道,夹杂着些许的血腥之气,忽然铺面而来,荣宁大长公主轻轻用绢帕掩住在了鼻处。

    这间内堂本就是一间禅房改制,墙壁上的木质门缓缓的拉开之后,便可以一眼望便整间屋子,虽说不如外面府邸的奢华,但毕竟是这招待贵客的房间,布置的也算是清丽脱俗。加上这间房本就空旷,所有人第一眼便可以看到那宽大的床榻横在



第三百九十章 脸面
    站在这间内堂的两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慕禹安和慕禹北两兄弟。在两人看到荣宁大长公主的时候原本还有些癫狂的状态,立刻清醒了起来,慌张的看了看自己身上未有遮挡的模样,惊慌失措的拾起了早已散落在一旁的衣服,用最快的速度穿了起来。而等他们再次看向荣宁大长公主的时候,这荣宁大长公主的身后竟然是十几名百姓,这与光天化日之下在人前行此举有什么区别。两人即刻用宽大的袖口将他们的脸遮挡了起来,以为这样能减少一些认识他们的人。可他们没有想到,这一切早已被人看在眼里,而且百姓之中也有世家少女,皆是见过这兄弟两人的。

    荣宁大长公主见状虽有一时的怔愣,但也很快的反应了过来,转身看了一眼自己所带的护卫。站在不远的处的护卫统领见状立即会意,手下一个姿势,将原本还在大雄宝殿之中参拜的几十个人纷纷赶出了殿外,命人将她们看管了起来。

    她身边的贴身女官也在此时颔首上前,想要查探一下那床榻上女子的是否还活着。可当那侍女垂眸低额走上前时,看着那床榻之上,白皙如玉的女子横趟在了床榻之中,身上只是用掉落的帘幔一脚遮挡除了私密的位置,她就这样仰面的躺在了床榻之上。而那羊脂一般的肌肤之处,到处都是猩猩点点的血色瘢痕,还有些青紫色的伤迹,让侍女瞬间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神魂巨震。那女子的手被幔帐撕成的条步分别绑在了床榻两旁的立柱上,而脖颈处,更是被一根较粗的丝带牵起,绳套在了床榻后上方的横脊处。周围的被褥上皆是留下了浓重的血迹,在看那女子,身上的肌肤已经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胳膊、下肢的怪异扭曲程度足矣看出她四肢尽断,且都被人摆布成了极为诡异的形态。

    即便是侍女见过不少惨烈的刑罚,可依然是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得有着怔愣不已,她想逃离出去,不仅仅是因为这里的旖旎的气味布满了整个房间,还是因为她看了此生亲眼所见最为凄惨的一幕,她不敢相信那床榻上的人竟然是前几日还是风光无限,人人背后尽称她即将是北崇继太子妃的凌湘语,她对此简直不敢相信。但随后她也没有忘记荣宁大长公主之令,小心翼翼的上前,生怕她一个不小心触碰到了这位太子侧妃的身体,在将手缓缓伸到了凌湘语的鼻尖处时,发现那里还有微弱的呼吸,侍女即刻站起身子,对着荣安大长公主点了点头,示意人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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