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天下道统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明世居主人
天下道统
作者:明世居主人

杀我双亲,打我手下,欺我百姓,占我地盘,辱我朝廷……莫欺书生穷,我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打到你牙落,打到你眼青,打到你臣服!且看文弱书生怎么样修身齐家平天下!





天下道统 引子
大正王朝末年,天下混乱,此时奸臣当道,贪污受贿之风,日渐盛行。朝纲败坏,礼法大乱。正明帝死后,朝廷又经过一场夺嫡之争,太子被杀,二皇子继位,太子党的人大多受到牵连,而支持的二皇子的宇文德,则是在宰相的位置上坐的更加安稳。只是这宇文德并不满足于宰相之位,心中一直还想更进一步,因此,暗自积蓄自己的力量,妄图谋反,自己做那万人之上的人。
这一场大乱以后,朝廷元气大伤,对于天下的控制,就日渐松懈了。
于是江湖上,派系纷争不断,打打杀杀,闹个不停。大正王朝中,武林人士修炼武道,所谓武道,就是修炼道,大道为先,道生万物。既有道派,便有了正邪之分,往来混战,争斗不止,给人民带来了灾害。由于灾荒不断,战事纷争,百姓惨死甚多,也使得各方歪门邪道,比如南疆的术法,幻蛊,召唤鬼降僵尸之法借机在中原横行,致使整个中原鬼气重重,邪魔不断。外邦的拜火教,大悲教等教派也趁机东进,吸引穷苦百姓入教,扩大自己的势力,与中原的青龙、白虎等正道分庭抗礼。一时间,闹的整个大正王朝人心惶惶,百姓处于水火之中。
天下乱则英雄出。各种奇人异士,纷纷想在乱世中分得一碗羹,于是,不顾天下苍生,要么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祸害百姓;要么独来独往,特立独行,快意恩仇,让这个乱糟糟的江湖,更是火上浇油。
国内战乱不止,国外跳梁小丑也就出来蹦跶了,侵占我们的国土,烧杀我们的人民,更是加重了朝廷的负担,给人民带来了更大的痛苦。
百姓活不下去了,希望有个人能拯救他们,摆脱这水深火热的生活;皇帝没有权利,做了个别人的傀儡,心里却想着富国强兵,希望有人能助他一臂之力;清官忠臣们疼很奸臣弄权,希望有个人能锄奸惩恶,恢复朝廷的礼法秩序;江湖人士厌倦了打打杀杀,门派之争,希望有个人能统一江湖门派,让众人过上安稳的日子。
这乱世,是要有个人来收拾一下,只是,哪个大英雄才能担当这个重任呢




天下道统 0001 唱歌的少年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一阵优美的歌声随风传来,一匹白马慢慢走在大道上,由远而近,马背上端坐一人,从他的衣着上来看,似乎是富贵人家子弟,面容白腻,隐隐透着红润,两道细眉,却犹似女子,一双明眸温柔似水,嫣红嘴唇十分诱人,整体给人一种脱尘出俗的感觉。
“可惜,可惜,这一副好相貌,却偏偏生在一个男儿身上。”
“在扬州城,没有人不认识这位帅帅却又点阴柔美的公子哥,他呀,正是扬州府尹的花芳菲的公子,花清扬。”
“是呀,你看他,白白嫩嫩的,典型的纨绔子弟。”这是众人给他的评价。
恰逢寒食时节,此时的扬州,一片春意盎然。
旧时习俗,寒食这一日,要出来踏青。而这南台,正是扬州城外踏春的好地方。
只见绿草如阴,繁花点缀;远处,一条小河,弯弯曲曲向东而去,最喜人的是几只小鸭子,在嬉戏玩耍,不时拍打着翅膀。河边的垂柳,随风飘扬,几只来回低飞的紫燕,更是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少爷,你看,路人姑娘很多,今日,你一定可以找到一个合适的姑娘。”跟在花清扬后面的小厮阿福说道。
“阿福,你今年都十五岁了,怎么还像一只小猴子一样你虽然跟着我,可是眼睛却往四周看,是不是想现在就跑过去玩耍一番啊”花清扬知道阿福的性子,看到了他心中的玩意,“也罢,咱们便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就在此处游玩一番。”
阿福从自己骑得马上取下一只盒子,打开来,取出里面的几碟精致的小菜,一盘点心,一小壶酒,摆好,“少爷,吃点吧”
“恩,阿福啊,你也坐下来,这可是夫人亲手做的饭菜,陪我吃一点。”
“谢谢少爷。”
“阿福啊,自从你跟了我,不做小乞丐,我可是一直把你当做是我的兄弟。我是多么希望有个兄弟啊”花清扬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却被呛了一下。
“少爷,大夫说你的身体不好,还是少喝点吧”
“没事的,阿福,我这病,自幼就有,不碍事的。”花清扬轻轻咳了一声,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看到花清扬这个样子,阿福心中也不是滋味,“虽然自己是个下人,可是在花家,没有吃一点苦,没有受一点委屈,老爷夫人对自己好,少爷更是把自己当成兄弟,不光让自己一直跟着他,还让自己学认字,学读书,这是自己以前连想都没有想过的。如果不是少爷,自己恐怕早就死了。少爷对自己这么好,自己以后无论做牛做马,都要回报少爷一家人。”
阿福心中暗暗想到,不觉得把自己想去玩的心意收了下来,安心陪少爷坐一会儿。
“少爷,老爷吩咐你今日出来,希望你能碰上一个有缘的姑娘,替花家娶个媳妇回去,你这样坐着不行啊要四处走走才行啊”阿福记得老爷和夫人的话,劝道。
“阿福,我这左眼一直跳个不停,不知道有什么征兆。”
“少爷,人说,左眼跳灾,右眼跳财。你这左眼跳,恐怕”阿福还没有说完,就急忙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子,“乌鸦嘴,当真是乌鸦嘴。少爷,你别介意啊”
“没事的,阿福,我命在我,不在天,该来的总会来的。”花清扬虽然这样说着,可是心里也暗暗起了嘀咕,莫非真的会发生什么事情不成
正在纳闷间,就看到远处又有一骑疾驰而来,似乎有急事。
小厮眼见,“少爷,那不是华叔吗怎么这么急”
花清扬站起来一看,正是华叔,骑马奔驰而来,还不时用鞭子抽打着胯下马匹,莫非真的是家里出事了
只见此时的花叔,顾不得快已花甲的年龄,骑着一匹马疾驰而来。当真是急事,不光那匹马跑的满口直吐白沫,张着鼻孔,吐着粗气,一滴滴汗水,顺着毛滴下来,连华叔也是跑的满头大汗,喘息不止。
“少爷,不好了,出事了。”花叔看到花清扬,急忙翻身下马,喘息着说道。
“花叔,别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花叔慢慢喘了一口气,这才把所以情况都告诉花清扬。
花清扬一听,抓过花叔的马,翻身上去,死命抽了一鞭,向着扬州城奔去。
“少爷,我那马不能再跑了,不能跑了。”花叔喊道,一跺脚,“阿福,还站着干啥,快去把咱们的马牵回来,希望能赶回去。”
阿福这才反应过来,“对,看我这脑袋。”急忙去河边把马牵过来。这时再看去,已经看不到花清扬的踪迹了。
此时的花清扬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翩翩风度,一个劲的死抽胯下的马匹,希望能跑的快点,再快点,恨不得自己真的能长出一对翅膀,直接飞回家去。
“不会的,不会的,不是这样的。”
因为,华叔刚才传来话说,说宰相宇文德天带着御林军前来花家闹事,来了好几百人,老爷正在与他辩解呢
“小姐,你看人,跑这么快,灰尘把雪白的衣服都弄脏了,可惜了。”
“宁儿,人家说不定是家里有急事,故而才如此匆匆。
毕竟是已经跑了一段路的马了,经不起这样的的死命鞭打,本来就是口吐白沫的马儿,现在终于跑不动了,前腿一弯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一心回家的花清扬,一下子就被摔在地上,滚了一番,恰巧停在刚才说话的那位女子身边。
“公子,你没事吧快起来。”抽出手去就要拉花清扬起来。
花清扬被摔了这一下,虽然没有伤筋动骨,可也是头晕目眩,浑身无力,自己试了一下,一下子竟然没有起来。这时一只白嫩的小手,伸在自己的面前,不由自主的花清扬就抓住这只手,站了起来。只觉得握在自己手心的是一只温软滑腻的小手,柔弱无骨,让花清扬急躁的心,一下子就起了异样的感觉。花清扬本以为大家只会看热闹,没有人会伸手来拉自己一把。可是,等自己起来,不由得抬起头来,看看拉自己一把的人长什么样的。
只见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位面含微笑的女子,初看去并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平平常常,可是,给人的感觉,确实温暖,贴心。
“谢谢你。”花清扬说了一句,立马又向前跑去,顾不得这里了,家里出事了,先回家看看再说。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华叔跟阿福骑着马,在后面追赶,本一位追不上了,可是花清扬摔了这么一跤,耽误了一些时间,华叔和阿福就追了上来。
“少爷,你骑这匹马,我在后面,你先回去。”阿福下了吗,拉着狂奔的花清扬,说道。
此时的花清扬,如同疯了一般,面上布满了灰尘,又被汗水一冲,留下一道道痕迹;两眼发直,没有一点精神,嘴里一直念叨着:“爹,娘,爹,娘”一身白衣,被刚才那么一摔,满是灰尘,斑斑点点,肮脏不堪。哪里还是风流的富家子弟,完全就是一个落魄的浪子。
阿福扶着花清扬上了马,让他跟华叔先骑马刚才回去自己晚点倒是无所谓。




天下道统 0002 结了怨仇
眼看着花清扬走了,刚才拉他的女子,还在望着离去的方向发呆。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看上那个公子了啊”旁边的丫鬟看到自己小姐如此痴痴地望着花清扬离去的方向,捂着嘴巴笑着说,明显就是不怀好意。
“死丫头,你再说,看我不打破你的嘴。”听到丫鬟笑话自己,女子面色微微一红,起了一点羞涩,随即伸出手去,作势要打。
“且慢,小姐,你知道吗那个人就是扬州府尹的公子,花清扬啊”
“花清扬”这女子听到这个名字,住了手,想了想,“不认识。”
“这个花清扬很厉害的。扬州花家,祖孙四代,都是朝廷重臣。花家先祖花万里第一次中进士,做了礼部员外郎。花万里的儿子,花古深,又中进士,当了左谏议仆射。花古深的儿子,花流水,又一次中进士,任幽州府尹。花流水的儿子,花芳菲,再一次中进士,当今皇上以为他家如神助,特地任命为扬州府尹。而且这个花清扬人长的也帅,迷走了很多少女呢怎么样,小姐,这样的男人配得上你吧”
“死丫头。”
“哈哈别打,小姐,疼啊。”
这路上,花清扬骑在马上,一路不停地往家里赶去,只是这一路,显得太漫长了。
“像我花家,几代忠臣,虽无大的贡献,可是一直廉洁自守,美名不断,无论在何处为官,都为众百姓做了不少好事,深得扬州府百姓的称赞。怎么就会惹上这个麻烦事呢”花清扬一路上虽然很急躁,却也冷静下来,想想到底出现了什么事。
宇文德,宇文德,当朝宰相宇文德。难道还是为了半年前的那件事吗花清扬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其实,那并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完全被宇文德放大了看,才跟自己家结下了怨仇,让我想不通的是,怎么会闹到查封花家这种程度呢”
“想我花清扬,也如同先祖一样,生性平淡,有爱书如命。不到弱冠之年,便已经考到了秀才,给花家挣了不少面子。”
当时正值腊月,皇上准备冬试一场,于是,花芳菲便让花清扬去京城参加这一次的考试,也中个进士,圆了花家五世进士的美名。只是没想到,在这京城里,却惹下了一件大事。
到了京城,离开考还有三天的时间,花清扬一直在扬州长大,并未出过远门,这次来到京城这个热闹的地方,当着要好好游耍一番,不枉京城一行。
花清扬和花叔两个人,被京城的繁华给震惊了。只见满街两侧都是摆摊做买卖的小商小贩,不可胜数;开铺设店的,更是占据了每条街上临街的商铺。放眼望去,各种商品,应有尽有,从吃穿住住行到当铺客栈茶馆铁匠铺,一一俱全,算命测字的,卖狗皮膏药的,乞讨要饭的,玩杂耍的,也是随处可见。来往的行人,更是是熙熙攘攘,络绎不绝。其中更是夹杂这一些肤色各异,穿着奇异的外邦人。这一点,是花清扬在扬州没有见过的。
“花叔,我本以为,咱们扬州城,就是最繁华的地方,却不知道,这京城,可远比咱们扬州城要大的多啊”花清扬感叹着对花叔说。此时的花清扬,一身白色长衫,手执折扇,到了街上,就陷入了人流之中,前后望不到头,更是觉得繁华无比。“当了这里,我突然发现,咱们就像乡下人进程一般,不知所措啊”
“少爷,你慢点,人这么多,别走散了。”花叔可没心思看这沿街的东西,来的时候,花芳菲说了,考中考不中进士,都没关系。但是,无论如何,都要保护花清扬的安全,花家一脉单传,就这么一个独子,花家的香火,都在他一个人身上。所以,花叔肩上的担子,也是很重的。
“花叔,放心好了,我知道的。”花清扬随口说道,却又不忍不住四处看看。一片好奇的样子。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骚乱,只听见人群一阵惊叫声传来,引得众人都去观看。
远处来了一位富家公子,远比花清扬更有吸引力。
这位公子,一身锦衣,识货的人知道,乃是上好的湖州丝绸制成的,上面的花纹,更是苏州的刺绣王家绣的,单这一身衣服,就可值百金了,当真是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衣服俊,人更俊。圆脸,细细的眉毛,略微向上翘着,倒是十分诱人。一双虎目,炯炯有神,却又带着一种冷淡与高傲,眼神总是向上看着,丝毫没有把人放在眼中。高挺的鼻梁,更加让整个面庞多了一种英俊的美,厚薄适中的嘴唇,更是衬托出男性的魅力。高大的身材,宽阔的后背,虽不是虎背熊腰,却也是一种健壮感。骑在一匹棕红色的马上,从扬州城的方向而来。
人是富家子弟,马也是好马。乃是正宗的西域汗血宝马,只见这马骨架高大,四腿修长,腿上肌肉饱满紧凑,毛色发亮,定然是喂养的很好。四散的鬃毛,将眼睛都隐隐遮住。透过鬃毛,依然可以看到那宝石一般的眼睛,闪烁着光芒。
只是,这匹马,却是疾驰而来,丝毫没有顾忌是在热闹的集市上。
那一声尖叫,不是因为这个富家子弟的出现而尖叫,而是因为躺在马蹄前的一个小乞丐,差点被那马给踏死的一个小乞丐。
“妈的,小子,你找死啊也不看看是谁的马,都敢惊,万一伤了我们爷,你这条狗命,可是赔不起的。”上来两个小厮,对着小乞丐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边打边骂道。当真是有钱人家的仆人,连穿的衣服都是丝绸的。只是,下手也太狠了,一开始,那小乞丐还能喊着求饶,不停的躲着,可是三五下,就把那小乞丐打得没声音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花清扬看不下去了,大喝一声,“住手,再打就打死人了。”
毕竟花清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瘦弱之人,声音不是太响亮,再加上周围闹哄哄的,这两个小厮没有听见,依然在不住手地打着。
花清扬一看没有能制止住这两个恶仆,直接上去,推开一个,护住那个孩子,任由另外一个恶仆打在自己身上。
那两个人一看如此,也只好停手,“你是什么人,敢管我们少爷的现实,不要命了是吧”
“你们这两恶仆,只会仗势欺人,这孩子犯了什么错,你们这样打他,万一打死了怎么办”花清扬气愤地说道。
“哼,挡我们少爷的道,就是该死。”
“放肆。你们少爷在集市中骑马,本就不对,现在又打人,更是有错。你们这般,还有没有王法”
“嘿嘿,王法,我们少爷的话,就是王法,怎么着,不服气啊小子,不服气练练。”一个仆人伸手就去打花清扬。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花清扬被这两个仆人给气的浑身颤抖,“当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
“呦呦呦,还秀才呢,我看你也就是个穷光蛋,读了点书,就来冒充秀才。你看看你,那点像秀才了,我们公子这才是秀才,骑着高头大马,穿着绫罗绸缎,哪像你,穷鬼一个”
“大狗,二狗,住手。看他这样,肯定是个书呆子,走吧,不要跟这些下等人一般见识。”那骑马的公子哥,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催动那汗血宝马就走了。
“那位公子,请留步。”花清扬喊道。
“什么事”那骑马的公子冷冷地应道,却连头也不曾回一下,极其傲慢无礼。
“请你以后不要在集市上跑马,容易伤到人。”
“哼,我们公子爷爱怎么着怎么着,你管的着吗记住,这条街就是我们公子爷的跑马场,我们公子爷想什么跑,就什么时候跑。”大狗急忙替他家公子回答道,看样子,比他家公子还要嚣张。
“小子,你今天运气好,否则,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今天就放过你,下次,做好人也要看看地点。”那恶仆还伸手在花清扬面前指指点点,被花叔一巴掌打开。
“滚。”花叔瞪着眼睛,骂道。
“你”二狗不服气,胳膊却被打得生疼,仿佛一根铁棍打在自己手臂上,都有一种断了的感觉,顿时没有了知觉。可是看见花叔那生气的样子,不敢吱声。
“老二,快走吧少爷走远了,跟不上咱们还要受罚。”




天下道统 0003 小乞丐
听到那个公子这样说,花清扬顿时怒气冲天,气愤地说:“这摆明了就是欺负人,富家公子怎么了,就是上等人吗,就可以随便欺负别人吗”
“那位骑马的公子,你莫要猖狂,有道是善有善报”。
马上的公子哥根本没有听到这句话,径自骑马走了。
不过这句话却惹得后面大狗不开心,回头对着花清扬就是一拳,“小子,你找死啊”
这一下子出其不意,倒是让花清扬老老实实吃了这一拳。
“就是,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什么德行。”二狗也符合道,一看花叔在旁边真瞪眼,心中有点虚了,还没等花叔动手,急忙拉着大狗,骂骂咧咧走了。
“走,兄弟,少爷走远了,这种人”
这一拳将花清扬打得血流不止,而且还晕的七荤八素,满脑袋的星星在闪烁。摇摇晃晃的,倒是有点站立不稳。
花叔本来想去追上那大狗,却看到花清扬有些站立不稳,急忙上前扶住花清扬,“少爷,没事吧。”
“没事,花叔,没事。”花清扬一手捏住自己的鼻子,防止出血,“那个小乞丐呢”
“还在地上,不知道清醒了没有。”
花清扬不顾自己的鼻子,蹲下来,“小兄弟,快醒醒。”
那个小乞丐还是躺在地上,没有动。
“花叔,你把他抱着,回客栈去。”花清扬说,自己慢慢站起来,就要走。
“这位公子,听你的口音,是外地人吧”旁边的一位卖包子的大叔看了看周围,这才低声对花清扬说。
“是啊,我是进京来赶考的扬州人,怎么了,大叔。”
“公子,你有所不知啊刚才那个骑马的恶少,是当今宰相宇文德的儿子,叫宇文霸天。当真是京城的一霸啊这个恶少,仗着他爹是宰相,目无王法,经常骑着他那匹汗血宝马,在街上横冲直闯,伤了不少人了,而且还白吃白喝,看见什么好,就拿什么。更可恶的是,经常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简直就不是人。可惜啊,连京城六道门的总捕头,见到他都要低三下四,叫声小爷。咱们这些老百姓,只有忍着的份。那两个打人的,是宇文霸天手下的两只狗,一个叫王大狗,一个叫李二狗。”
“卖包子的,别说了,你不要命了啊不知道宰相府在京城的耳目很多吗万一被人听到,你的小命就没有了。好好卖你的包子吧”旁边一个人见他说了这么多,而且还不时骂上一句,急忙劝道。
“怕什么,我就不信,他宇文家的人敢在大白天杀人”话还没说完,只听嗖的一声,卖包子的大叔就胸口中了一只金钱镖,鲜血慢慢往外冒,可惜,不是红色,而是漆黑的血。
“你”卖包子的大叔一句话没说出口,倒地死了。
“大叔。”花清扬被这突然而来的死亡吓了一跳,当即愣了一下,等到反应过来,弯身就要去扶卖包子的大叔起来。
“少爷,别碰,有毒。”花叔一把拉住花清扬,“看那血的颜色,漆黑如墨,定然是极厉害的毒,少爷,碰不得,走吧。”
“你这个混蛋,你出来,暗中下毒算什么英雄”花清扬显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大声喊着,如同疯了一般。一条人命就这样没了,难道穷人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
“今天先给你们一个警告,以后再敢说宇文公子的坏话,就跟那卖包子的一样。”远处传来一阵冷冷的声音,简直冷到人心里去了。
旁边众人看到有人死了,急忙散了,害怕连累到自己。花叔也拉着花清扬,抱着小乞丐匆匆走了。
待回到客栈,那小乞丐也被颠簸醒了,此时的花清扬,也已经冷静下来了。
“花叔,以后我一定要将这些坏蛋都抓起来,让他们都得到报应。”花清扬咬着牙说。
1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