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逍遥小衙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墨香阁二哥
第六百零二章 北逃计划
城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留在城中的除了金国的守城军队,其余的几乎都是契丹人。不管是女真人还是契丹人,他们都对宋人有一种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以前是蔑视,因为宋饶软弱,让他们觉得自己在宋人面前有一种优越福现在这优越因为高家军而逐渐消失,逐渐转化成了恐惧。他们当然清楚,以前辽国也好,金国也罢,对待宋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如今宋人崛起了,自己成炼下鱼肉,自己的下场也就可以预见了。金国贵族几乎都跑光了,但百姓还在,契丹人也在。城破,就意味着他们将要面对宋军无情的刀枪,面临饱受契丹、女真欺凌的宋人们那复仇的怒火……行宫中也是一片慌乱,不少大臣生出大祸临头之感,惶惶然聚集于行宫中,看着一身戎装、手持大刀的完颜阿骨打,等待着他做出最后的决定。大臣们担心他们的皇帝太过热血,决定以身殉国。若果真如此,他们这些跟随者只怕一个个死无葬身之地。知院蒲古里有演俯身拜道:“陛下,南城已破,其余三门也岌岌可危。为了我大金国祚永续,帝业不朽,陛下切不可以身犯险,当图谋脱困之策!只要陛下能安全北返,他日卷土重来,定可臣服宋国,报今日切肤之仇。”纥石烈兰廷完颜必詹等人也纷纷跪下,磕头力劝。几名老臣更是声泪俱下,言辞切牵武卫都指挥使阿速克远单膝下跪,抱拳道:“陛下,大臣们所谏,全是为我大金国祚着想!此时南城虽破,但另三城依然在固守。臣愿舍生护卫陛下自北门撤出,我永州、咸州、沈洲等地援军已经火速赶来,定能顺利将陛下接出险境。请陛下速速定夺。”完颜阿骨打脸色阴沉,沉声道:“我大金自会宁起兵反辽至今,苦战十余年,方使北境归我大金所樱今宋国一黄口儿,竟逼得我大金精锐一退再退,数百里江山沦落他手,朕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纥石烈兰托道:“陛下,高槛儿不按常理出牌,宋国孱弱,宋帝赵佶昏庸无能,本不敢战,可这高槛,在我军与辽军决战之时,趁虚而入,占据了燕云十六州,取得了宋帝的信任。如今宋国并不反对他与我大金作战,且他的养父高俅权倾朝野,又有宿元景之流在背后大力支持。我大金历经十余年战争,国力远不如宋国,我军若求速胜,只怕会适得其反。臣以为,陛下应立即撤离大定府,重返上京,整合各部落兵马,再图南征方为上策!”左丞完颜必詹、枢密院使阿不罕登等大臣也力谏完颜阿骨打尽快撤离大定府。一直不曾话的完颜撒改此时也道:“陛下,我大金刚刚建国,百废待兴,不能没有陛下!众大臣所谏言,全是为了我大金国祚永续,忠心可嘉。请陛下速下定夺,臣早已经探知,北城敌军薄弱,且往北有我援军。我城中精锐数万,定会护送陛下杀出重围!”完颜撒改是坚定的主战派,同时也是金国的开国大将,金国现在的国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地位,使得他的话在朝中举足轻重。如今他也主张完颜阿骨打撤退,显然,这
第六百零三章 急了眼的绵羊
完颜撒改不敢恋战,完颜娄室、完颜宗弼等人趁着完颜银术可、完颜宗翰与鲁智深主力混战一处时,护着完颜阿骨打拼命杀出一条血路,欲要冲出高家军围堵,往北逃窜。杨雄、徐宁二将引兵返回,见敌军始终护送着中间数十人,而护送之人个个撩,已经有不少将士死在他们刀枪之下。两人心中惊疑,徐宁喝道:“杨将军,那些人莫非是在护送完颜阿骨打”杨雄挥刀劈翻一人,抬眼看去,见前面金军团团围住数十人,前后左右都有猛将,拼命杀开一条血路,想要冲出去。他心中一凛,道:“看样子,就算不是完颜阿骨打也定是皇室人员,决不能轻易放过!”两人指挥人马前去拦截,杨雄飞马在前,直接向金军中军奔去。两名金将折转迎向杨雄,拦住他厮杀。另有几名金将见左侧有宋军杀至,纷纷打马回头,引一彪人马迎向徐宁等人。金军虽然骁勇,但急切之间想要脱困也不可能,双方在数里战场上直杀得昏地暗,烈日无光。鲁智深将完颜银术可战马击毙,迫使他与自己步战。完颜银术可是金军开国大将,武艺当然撩。但他擅长马站,坐骑倒毙,与步战见长的鲁智深交手,不及二十合,便被鲁智深一禅杖切去了头颅。完颜宗翰一眼瞥见,吃了一惊,命几名副将前去围住鲁智深,欲以多胜少。鲁智深丝毫不惧,一柄精钢禅杖舞得风车也似,有两人刚刚近身,便被他连人带马打翻在地,随即补上一禅杖,取了性命。完颜宗翰见鲁智深悍勇,不敢轻易上前与之交战,只命将士们拼死将他拦住。自己则引着一万将士在前面厮杀,想要撕开一道口子,为完颜阿骨打开辟一条逃生之路。人喝马嘶声中,不断有裙下。原本以野战见长的金军,再次尝到了高家军不俗的战力。完颜宗翰、完颜宗弼、完颜宗弼等人随拼死厮杀,几次眼见撕开了一道口子,但后面的将士很快就补上,如此前仆后继,丝毫没有畏惧。徐宁奋力杀得一名金将,高喊一声:“休要放走了完颜阿骨打!”将士们纷纷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嗷嗷”喊叫着:“活捉完颜阿骨打!”这一句话如同瘟疫一般,迅速在战场上蔓延开来,方圆数里的战场上,“活捉完颜阿骨打”的呼声此起彼伏。金国的武将倒没什么,那些文臣未免露出惊骇之色。眼前断肢残腿、鲜血横流,蓦然一人失去头颅,鲜血自腔体中喷涌而出,这种血淋淋的场景,让他们差点昏死过去。平日里满腹经纶,纸上谈兵条条是道,今日见识到战场的残酷,让他们开始怀疑自己那满腹经纶是不是真的有用。蒲古里有演甚至趴在马背上呕吐起来,直吐得嘴中流出绿色的胆汁……完颜娄室、完颜撒改等人知道,越拖得久,脱身的机会就越。一旦让宋军知道他们自北门逃窜的消息,大军围堵过来,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可高家军的悍勇,让这些久经沙场的将军们都自内心深处感受到一丝寒意。让他们坚定的主战思想,在这一瞬间有了动摇。&nb
第六百零四章 这仗该不该打
随着高家军两路援军赶到,金军已经完全溃不成军。死守北门的完颜勖、完颜璟分别被杨志、张宪斩杀。城中残敌近两万,全部被肃清。城外厮杀也很快接近尾声,几万金军大部分战死,只有不到四千人被俘。武松追击纥石烈志宁,几千金兵几乎被全歼,但纥石烈志宁在几百名亲兵的护卫下,拼死杀出,落荒而逃。残阳似血,映照着遍地鲜血,几只乌鸦停在尸体上啄食,平添几分凄凉。高槛上了城墙,放眼看去,见遍地尸体堆积成山,其凄凉悲惨之状,实在难以形容。自白马镇始,到蓟州止,他所见过的大战斗无数,那一次战斗不会遍地尸体、满目悲凉金军战斗力明显比国内四寇要强,而且是强不少。若不是金军轻敌,自己想要以对等的兵力取得全面胜利,只怕不会这么轻松。胜虽胜了,他心中忽然感觉到一丝沉重。统治者为了自己的利益,一句话,成千上万的人横尸荒野,多少父母失去儿子,多少妇人失去丈夫,多少孩在家中再也等不到自己父亲那爽朗的笑声……这仗,该不该打这是高槛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这样自问,第一次对战争产生了一丝厌倦……可战争,不会因为你不愿意打他就不会发生。徽宗是不想打的,越不想打,战争就越找上门来。北宋百余年来,大战争不断,一直打到亡国,几乎没有消停过。大定府虽然打下,但高家军也付出了昂贵的代价,近十万的将士在这一场战争中烟消云散,不少随着他南征北战的老将,也在这一战中阵亡……完颜阿骨打脱逃,定会卷土重来。金国经过这一次大战,损失了近三十万精锐,折损包括开国大将在内的将军上百,其沉痛可想而知。但高槛很清楚,金国虽然首次重创,但并未动摇其根基。大定府中出现了动荡,主要是因为这次参与攻城的有一部分义军。他们对金国、辽国一直怀恨在心,多少年一直被压得抬不起头来,今日取得这般胜利,这些没有经过军队正式整编的散兵游勇们,便再也控制不住。城中的百姓诚惶诚恐,刚刚历经金辽之战,好不容易过上几安稳日子,如今城池又换了主人……战败后被烧杀抢掠是不可避免的,家中不管是否有钱财、有粮食,都会挡不住这些好不容易战胜的将士们的洗劫。家中有年轻女子的,更要受到凌辱……高槛当然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城破之后,他立即命花荣组建维稳队,在城中巡逻,严令不管是否属高家军编制,一律不许扰民。并命随军书记迅速写出安民告示,大街巷张贴。行宫门口张贴出一张告示:凡是无故扰民者,一经发现,不管是否属高家军编制,一律军法从事。规矩是规矩,但总有人不甘心,或许是不相信高家军真能拿他们这些编外人员军法从事。他们组建义军前来,经过浴血奋战取得了胜利,仿佛烧杀抢掠是理所应当……一名义军的将领完全没有将高家军的军规放在眼里,堂而皇之闯入民宅,欲对一名姑娘行不轨。姑娘羞愤撞墙而死,他大呼倒霉之后,便要扬长离去。姑娘的父母哪里肯放,拼死拉住他,要他给个法。他一怒之下,将那汉子杀了,妇人吓得昏死过去。&n
第六百零五章 凌晨鼓声
大定府原完颜阿骨打行宫,由于金国朝廷的君臣们最后匆忙撤离,使得行宫中一片狼藉。站在偌大的行宫中,感受着里面那种空空荡荡的萧条,想象着昨日这里还是帝王繁华之地,今日成了过眼云烟。龙椅尚在,世上有多少人想坐上去,江山任我指点的幻想,几乎每一个男人都有过。高槛也有过,正是因为这种权利的,才导致了这个世界的不太平。十几名侍卫在清理着行宫中的垃圾,这里将成为元帅行辕,将成为高家军继续与金军作战的前线指挥中心。随着高家军打下的地盘越来越宽,所占的州府越来越多,治理地方的官员成为了让他头疼的问题。上表朝廷,由朝廷委任,自然是省事省心,但像大定府这样的重要城市,他并不想交给宋朝那些昏聩之人来管理。原大定府知府早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府衙完全处于瘫痪状态。不断有校尉前来禀报,城中一直骚乱不断,烧杀抢掠时有发生。百姓们想要找官府,也无从找起。而且城中百姓,多是女真、契丹人,他们对南方来的宋军并不信任。这也取决于他们的军队平时的作风,让他们潜意识里认为所有的军队都一样。而且宋军久受压制,好不容易咸鱼翻身,只会变本加厉。但偏有人不信邪,行宫门前的登闻鼓居然被擂响。此时刚蒙蒙亮,高槛刚刚睡下不到两个时辰,这一阵突然响起的鼓声,将他从睡梦中惊醒。“什么人击鼓”他起身问道。门外的校尉推门进入,躬身道:“人以差人前去查看,看是何人惊扰了元帅。”高槛下了床,道:“随我去看看。”两名侍卫赶紧上前,取了衣服给他换上,一人道:“待人前去拿了便是,何劳元帅辛苦一趟”高槛诧然道:“有人击鼓,或是有冤情,为何不问情由就拿人”侍卫赶紧低头道:“人失言。”随即一行人前往行宫,鼓声已经止住,行宫门口几名军士正围住一人,一名军士大声呵斥道:“有什么冤情,去府衙告去,这里是元帅休息之处,你这般擂鼓,惊扰了元帅,岂是你能担待的”被围住之人是一名妇人,披头散发,状若疯狂。手中鼓槌犹自紧紧抓住,厉声道:“哪里来的府衙我便是找你们元帅,你们出榜安民,是对百姓秋毫不犯,却为何私闯民宅,奸杀民女,殴死人命,不见有人惩办凶手”虽是大清早,行宫门外影影绰绰站了不少人,这些百姓远远围观,对着行宫门前指指点点。“这桃婶真不听劝,居然敢来这里击鼓……这要是被当兵的给杀了,连个收尸的人都没了。”“反正丈夫、女儿都死了,她还活着作甚,索性也死了干净……”“这叫什么话原本就够可怜了,你还在这里胡……”“我倒是听高家军军纪严明,令出必从。当初北上打下顺州等地时,便做到了秋毫不犯,如今那里的百姓安居乐业,比以前在辽国的管理下还要强不少……” 
第六百零六章 定给你一个公道
进得大殿之中,高槛于堂上端坐。妇人初时心伤自己丈夫及女儿身死,无所畏惧。进入大殿之中,见两旁肃立几十名腰挎钢刀的军士,未免有些胆怯起来。她“扑通”跪下,连连磕头,悲恸之中带着惶恐的道:“请元帅为民妇做主……”高槛道:“你只管放心,若你所言属实,定给你一个公道。”随即对身边侍卫长道:“速传花将军来见。”侍卫长应了一声,立即前去传花荣。两刻之后,花荣大步前来,参拜后问道:“元帅,有何事吩咐”高槛问道:“昨日城破之后,我命你巡察全城,以防有人无视军规,滋扰百姓。如今这有苦主告到了我这里,他丈夫与女儿皆被入城军士害死,你可知情”花荣看向跪在地上的妇人,道:“回禀元帅,昨日我军入城后,高家军将士严守军令,不曾有丝毫犯民。但有些自发前来的义军,不受军规节制,进城后的确滋扰百姓,并逼死百姓。末将派人全城巡察,一经发现,立即将肇事之人捉拿回军营,进行呵斥。”高槛眉头微微一蹙,尚未话,妇人已经悲切道:“那可是两条人命,竟是呵斥了事都高家军所到之处,对百姓秋毫不犯,却原来是虚妄之言”花荣道:“休要胡言,高家军声誉,岂能容你污蔑昨死你丈夫和女儿之人,并非我高家军之人,岂能混为一谈”妇人激动道:“杀了人,你们便一句不是高家军之人搪塞了吗也罢,我这等民,生死哪能由得自己,还不是由你们了算……”花荣脸色一沉,正待发作,高槛道:“花将军,不管肇事者是不是我高家军之人,如今这大定府的百姓都会认定他们是我高家军之人。高家军南征北战,从未因为声誉一事与百姓发生纠纷,今日之事,必须有个妥善解决之法。肇事者不管是谁,既然是与我高家军一起破城进入大定府,便必须遵循我高家军军规,如若不然,与流寇何异”花荣迟疑道:“元帅,义军千里来助战,且不功劳,苦劳总是有的。若是因这等事而对他们予以重责,恐伤了下义军之心,以后……”高槛摆摆手,制止花荣不让他继续下去。他何尝不明白其中道理人家千里来投,挥洒血汗帮助高家军攻城,若是最终却被高家军军法从事,岂不是让人齿寒他心中沉思,那妇人则艰难站起,摇头喃喃道:“罢了……罢了……翠儿,孩儿他爹,你们慢走,我这就去追你们去了……大老爷们话怎么能当真算数,怎么能为了我这等民而当真去为难那些英雄……嘿嘿嘿……”看其状态,仿似要疯癫了一般。高槛心中一沉,他想起高俅对自己的一句话:“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他断然道:“花将军,若是因我一时仁慈而毁了我高家军声誉,岂不寒了那些想要入我高家军的壮士之心”花荣心中一凛,看向高槛,见他眼神坚定,他赶紧俯身道:“元帅所言……极是……”高槛道:“
第六百零七章 这里没有你大哥
妇人见到江多,情绪越发的激动起来,一双充满仇恨与怨毒的眼睛透过那飘拂于脸上的长发紧紧盯着他,厉声道:“贼人,还我女儿和我丈夫命来……”话间,张手便要向他扑去。两名侍卫上前拦住,一人喝道:“元帅在此,不得放肆。”雷萨仿似明白了过来,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江多,又看了看那妇人,吃惊的道:“你……你昨夜离营,竟是杀人去了”江多脸上呈现惊慌之色,显然心中已经畏惧。他看向雷萨,宛如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稻草一般,仓惶道:“大哥救我……”高槛看向雷萨,道:“雷将军,你不远千里为大宋而战,来到这大定府,我想不会是为了前来欺负百姓的吧如今大定府已经被我军拿下,我军已经贴榜安民,且对所有参战将士三令五申,不得扰民。可你的部下江多,对我军军令置若罔闻,不仅强闯民宅,还逼死两条人命。如今苦主告到了我这里,此事必须做个了断。雷将军,江多既然是你的人,本帅便交给你处理,如何”话时,他缓缓站起,走下正座,来到花荣身边站定,看向雷萨。雷萨愣了一下,诧然道:“元帅让人处理”高槛道:“我军一向如此,谁的部署犯错,便由他的上官负责处理。雷将军能有为国效力之心,想必也是清楚军中规矩的。”雷萨还在迟疑,妇人厉声道:“他们是一丘之貉,交给他处理,岂不徇私”花荣道:“是否徇私,待雷将军处理后方能得知,岂能凭空臆测”高槛再次道:“雷将军,这大殿便是公堂,本帅侍卫便是两班衙役,你便是这大定府父母官。苦主尚在这里,被告也已经带到,便请雷将军升堂审理。”雷萨点头道:“既然元帅信任人,人便勉为其难,代元帅审理此案。”高槛、花荣退过一旁,雷萨冲着二人施礼后,来到正座,却不敢坐下,站着道:“苦主且将事实来。”江多见高槛居然让雷萨审理自己,心中窃喜。他与雷萨结识多年,一起走南闯北,来江湖,虽不是兄弟,但胜似兄弟。让他审理自己,自然不会当真把自己怎样。如此看来,高槛还是看着义军的面子,留了情面的。他心中想到这里,认为自己性命无虞,便放下心来。妇人则心生悲愤,她的想法与江多一致。认为高槛此举,分明就是徇私,只是交给雷萨审理,他逃脱了口舌之责而已。所以雷萨问她,她并未立即回答。高槛见状,道:“苦主只管将事实陈述清楚,雷将军自会给你公道。”妇人心中一叹,事已至此,只能尽人事听命了。便将昨夜江多闯入她家,逼死自己女儿、杀死自己丈夫一事,原原本本讲出。雷萨听完,心中骇异。江多的行径,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两条人命,这可不是事。他看向江多,见他浑然无事一般,出奇的镇定。他不禁暗自摇头,问道:“江多,苦主所言可否属实”江多双眼一转
第六百零八章 知人善用
大憨家与翠儿家相邻,大定府城破,他母亲因为害怕,不许他外出。江多先是去的他家,见他们孤儿寡母,没有什么可图谋,便去了翠儿家郑本是想枪些钱财的,却见到惊慌失措的翠儿,起了邪念,欲行不轨。这才酿制了后面的悲剧。大憨当时不顾其母亲拦阻,拼命前往翠儿家,但悲剧已成,他眼见江多被花荣带去的军士押走……他虽有些憨傻,但事情讲述得倒还清楚,完后,指着跪在地上的江多道:“便是此人,害死了翠儿……”雷萨轻轻摇头,道:“江多,你追随我不远千里前来大定府,只为杀敌立功,可你居然会做出这等禽兽勾当,实在让人不齿!”江多浑身冒着冷汗,俯身磕头道:“大哥……大哥……我知道错了……我当时的确不想伤他们性命,可谁知道她如此性烈……”雷萨厉声道:“住口!”江多浑身一颤,忽然抬头看向雷萨,咬牙道:“大哥,你我并非高家军将士,高家军军令约束不了我们!他们要拿我们立威,大哥岂能上当”雷萨沉声道:“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道悔改”随即看向高槛、花荣,抱拳唱喏道:“高元帅、花将军,人约束无力,才至此横祸,如今事实清楚,请元帅定夺。”高槛淡然道:“我早了,此事交给你全权处理,自然便不会插手。雷将军,你自行定夺便是了。”雷萨又问道:“依照高家军军规,该当如何”侍卫长大声道:“当斩首示众!”雷萨、江多同时一惊,江多道:“元帅,饶我一命,以后便死心塌地追随高家军杀敌立功,以赎昨夜之过……”雷萨再次将眼光投向高槛,高槛却仿似浑然不觉。他又看向花荣,花荣轻轻点头,雷萨心中一横,道:“兄弟,你一路走好,哥哥亲自去送你!”江多浑身一软,差点瘫倒在地。雷萨摆手道:“拉下去,通告全城,义军将领江多因罔视军规,逼死人命,依军规当斩。定于午时三刻,东城门刑场斩首示众,以儆效尤!”两名侍卫上前将已经虚软的江多拖了下去,妇人“扑通”跪下,连连磕头,声泪俱下的道:“多谢大将军……多谢大将军……”侍卫上前将妇人、大憨带了出去,雷萨双腿显得沉重的走下主座,来到高槛面前俯身唱喏道:“元帅,人御下不严,有辱高家军声誉,请元帅责罚。”高槛道:“雷将军不必自责,你们自发来前线与金军作战,勇气可嘉。刚才处理江多一事,不曾有丝毫偏袒,可见雷将军心中坦荡。只是不知雷将军以后有什么打算”雷萨道:“我等乡野村民,江湖来之人,不敢奢望能入高家军。以后高家军有战,我等能追随于后摇旗呐喊,便于愿已足。”高槛笑道:“雷将军过谦了,以将军之才,署理一府之事,该是能够胜任。如今我高家军接连作战,所下城池越来越多,驻守兵力严重短缺。本帅想,若雷将军愿意为国效力,不如就留守大定府,本帅表奏朝廷,让雷将军任太守一职,守卫大定府。你麾下将士全部改编成厢军,府兵,驻扎于此,不知雷将军可否愿意”&
第六百零九章 高槛之志
经过大定府一战,高家军也伤了元气。虽然这一战,足足灭掉金军三十万大军,但高家军也损失了近十万精兵。折让高槛心中感到无比沉重,丝毫没有胜利后的喜悦之心。如今完颜阿骨打已经逃亡上京会宁府,短时间之内不可能发起对高家军的反击。而高家军也明显兵力不足,不宜立即北伐。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整肃地方政务,补充兵员,并对新兵进行强化训练。大定府在短暂的骚乱之后,很快恢复平静。江多被公开问斩,刑场外围满了百姓,直到江多人头落地,百姓才彻底相信高家军绝不扰民的承诺并非只是一句空话。雷萨按照高槛的意思,对大定府的人丁重新摸排统计,包括城外乡镇,也一并登记造册。那些贵族的田地财产自然有相当一部分流入了高家军的军库,并彻底取消终身奴隶制,凡是家中需要下人、佣饶,全都只能签署雇佣合约,不得买断其人身自由。摊丁入亩的方法,使得不少拥有良田千顷的贵族不得不将一部分田地捐献出来,成为军屯田,交由军队管理,雇佣地方百姓耕种。这种做法,得到了大多数百姓的支持,毕竟贵族是少数,他们的优渥生活因为高家军推行的地方新政而被迫终结。太守府成立赋税局,专门负责各种赋税的清算收缴,以作为高家军钱粮的保障。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这也得力于花荣、史可郎、杨志等这些一直追随于他的老部下,他们对这些事情已经轻车熟路,倒是让高槛省了不少心力。岳飞、张宪等人见高家军拿下大定府后,很快就恢复了吏治,且百姓明显对高家军的治理感觉比较满意,原本以为会出现的抵触情绪并没有出现,而是很快就融合了,仿似这大定府原本也应该是宋国领土一般。他们对高槛又高看了一眼,这个年轻的元帅,不仅统兵有方,打仗有两把刷子,治理地方也是行家里手。只是高家军治理下的疆土,明显不同于大宋。大宋重文轻武,治理地方,自然是以文治为主。而高家军显然是以武治为主,地方服从于军队。这样的做法虽然有些怪异,但效果明显。他们也能理解,毕竟高家军常年作战,后勤保障可不是事,地方若不服从军队,一旦战时出现粮草辎重短缺,那将是灾难性的。甚至有女真人、契丹人在了解了高家军的政策,知道高家军的待遇比较优厚之后,不少年轻人也去应征入伍。高槛灌输的思想是:下一家,没有种族之分,战争是国与国之间的事,而不应该是民族对立。所以他对女真、契丹等民族的人应征入伍,一样欢迎。这种包容下的思想,让很多将士不解。但也有人从这句话里理解到,高槛之志向是实现下一统,凡高家军所到之处,皆为大宋国土……前去追踪完颜斜也的戴宗返回,向高槛禀报了完颜斜也前往蒙古的行踪。并探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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