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逍遥小衙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墨香阁二哥
高槛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师师姑娘重才情,轻钱财,俗世之物只能浊了她的双眼。”
李妈妈尴尬说到:“衙内爷理解就好……”
高槛略略沉思,说道:“你先退下吧。”
李妈妈如释重负,轻轻一福,随即退下。
高槛看向一旁满脸疑惑的竹儿,说道:“你刚才说你会抚琴唱曲”
竹儿说道:“干我们这行的,多少会点的,奴家虽然不敢与师师姐姐相比,但在这樊楼,我若认第三,是没人敢认第二的。”
高槛说道:“那好,我念一首词,你给唱出来,唱得好,爷有赏!”
竹儿说道:“衙内爷不是最烦丝竹之声的吗今儿个怎么改了兴趣了”
旺财说道:“衙内叫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废什么话”
竹儿去琴架前坐下,说道:“是奴家多嘴。”
高槛说道:“我念一遍,你记住,然后唱出来。”
竹儿答应一声,高槛便将那首用来忽悠李瓶儿的词念了一遍:“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竹儿倒也好记性,只听得一遍便记住,随即轻轻拨动琴弦,唱了起来。歌声一起,倒也如黄鹂鸣叫、清脆悦耳,虽然没有李瓶儿唱得凄婉动人,却也显得珠圆玉润。
高槛站在窗前,一直紧紧盯着对面楼下垂幔后的人影,待唱到一半时,一名侍女模样的女子挑开垂幔,往这边张望,然后出了房,往这边走来。
一遍唱罢,高槛让旺财给了竹儿一锭银子,请她离去。竹儿虽然越发的莫名其妙,但既然银子到手,也就不必多想,起身离去了。
不多时,只见李妈妈领着一名女子进来,高槛立即认出那女子就是李瓶儿房中走出的侍女。侍女上前轻轻一福,说道:“刚才有人唱曲,不知曲中之词是何人所做可否请教”
高槛往前几步,说道:“是我所做。”
侍女上下打量他,说道:“姑娘让我问你,刚才所做之词,当可流传千古,为何却不见世间有人传唱”
高槛暗道:“废话,这首词若不流传千古,我去哪里
第二百一十章 初见李师师
高槛脑中瞬间空白,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赞美之词瞬间在脑中闪过,却又觉得不足以形容眼前女子之殊色秀容,温婉灵秀。
“听妈妈说,官人要见我”
朱唇轻启,声音清脆悦耳,随即莲步轻移,至高槛面前轻轻一福,说道:“官人请坐。”
媚儿放下斑竹珠帘,轻轻退出。高槛这才缓过神来,施礼道:“小生对姑娘仰慕良久,苦于无缘得见。今日承蒙姑娘相召,倍感荣幸。”
李师师说道:“官人请坐,天气寒冷,待吃上几杯暖暖身子。”
两人相继坐下,李师师执壶倒酒,但见皓腕如雪,肌肤吹弹可破。高槛心中微微慌乱,丹田之中热气上涌。
与之李瓶儿的妩媚、扈三娘的英气,李师师更多了一份成熟的温婉。
一杯酒下肚,一股暖流顺喉而下,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高槛问道:“方才听姑娘所唱,该是本朝大晟府提举周邦彦为姑娘所做的《少年游:并刀如水》。小生一时听得痴迷,便想求见姑娘。”
李师师淡然一笑,她与周彦邦的传闻市井之间多有传闻,倒也不觉得意外。问道:“方才竹儿所唱,是官人雅作却还未曾请教官人尊姓大名”
高槛未曾多想,说道:“小生高槛。”
李师师狐疑说道:“方才听官人雅作《木兰花令》,凄婉情深,动人心扉,可知官人用情至深。如此佳作,当流传千古。官人如此才情,不知可有旧作相赠,让奴家也为官人传唱一二”
高槛心中一惊,暗道:“我哪有什么旧作,就算是抄我都抄不出几首。这古代的美人都什么毛病,偏偏喜爱这些文酸之作。”
大宋重文轻武,若非如此,也不会出现百家争鸣的宋词流传后世。民间妓女多以传唱名家大作为荣,如李师师这般色艺俱全之女子,更加喜爱这等诗词。若非如此,岂能让高槛抄来的一首《木兰花令》所吸引
而且李师师有一个规矩,凡是求见她的,须得留下一首诗词。
他心中微微紧张,但随即心中一动,又想道:“古代的我记不得几首,现代的我还不记得吗且随便抄一首来,忽悠过去再说。”
随即他说道:“小人仰慕姑娘已久,今日得见,实在是三生有幸。若是以旧作相赠,未免对姑娘不敬。看今日虽是风雪残冬,但在小生心中则是月圆花好,春意盎然。小生这就随心吟唱一首《月圆花好》,望姑娘指正。”
李师师道:“官人才思敏捷,短短时间便能即兴而作,奴家洗耳恭听。”
高槛手中银箸轻敲玉盏,唱出一首流传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电影《西厢记》中插曲《月圆花好》。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
团圆美满今朝醉。
清浅池塘,鸳鸯戏水,
红裳翠盖,并蒂莲开,
双双对对,恩恩爱爱,
这软风儿向着好花吹,柔情蜜意满人间。”
他虽然五音不全,但这首歌他是无比熟悉,只要看和上海有关的谍战剧,几乎就能听到这首歌。
李师师见他击盏为节拍,直接将这首《月圆花好》轻轻唱出,不由听得呆了。在大宋期间,词人传唱自己所做诗词并不足为奇,但所做诗词一般都有固定曲调相呼应。这月圆花好的曲韵却是不在李师师所熟悉的范围之内。
高槛见她听得痴迷,不禁暗暗好笑
第二百一十一章 意乱情迷
高槛回转身来,说道:“姑娘规矩我懂,我呆会会让小厮奉上酬金。”
李师师说道:“你怎知我是问你要酬金”
高槛说道:“蒙姑娘垂青,相陪半日,怎能没有酬金”
李师师说道:“你莫要生气,奴家方才失言。只是……只是今日不便留客,待明日衙内再有时间,便去我宅中,奴家定好好向衙内赔罪。”
高槛对李师师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实在难以适应,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李师师缓缓上前两步,来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吐气如兰,轻声说道:“今日确有不便,衙内若果真有意,明日去奴家宅中,奴家定好好向衙内赔罪。”
他哪里知道,李师师虽然是徽宗专宠,但她并未因此拒客,只是身价倍增,非耗费重金不得见其一面。
且李师师是多情之人,就如男人爱美女,她也一样爱俊男。如周彦邦,便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所以才能得她倾心。说白了,就是她虽然傍上大佬了,本职工作还没丢。
李师师初见高槛,见他身体健硕,脸上颇有刚毅之色,且又连续唱了两首剽窃而来的诗词歌曲,早已撩得她心扉轻启,意乱情迷。
刚刚得知眼前之人便是高衙内,心中原本就有的厌弃之心立即体现,便说出那番讥讽之言。不料高槛不卑不亢,说话坦坦荡荡,与传闻中的高衙内判若两人。见惯了徽宗、周邦彦之文弱,突然见到高槛这种威猛健硕之男人,便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就如猪肉吃腻了,突然见到红烧鱼时的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她竟然对高槛身上的阳刚之气感觉到有些痴迷。
见高槛久久不答,她再往前一步轻轻依偎而上,竟将自己的脸贴上高槛胸口,两只手轻轻按在他的胸前,轻声说道:“衙内赠奴家月圆花好,莫非不想与奴家明日花好月圆”
高槛感觉到一股温柔,心中一酥,随即说道:“好,明日我便去姑娘宅中与姑娘秉烛夜谈。”
李师师这才轻轻离开,说道:“如此,奴家明日在家恭候衙内。”
随即轻唤站在外面的媚儿道:“媚儿,送客。”
高槛出了李师师房间,再无兴趣逗留,叫上旺财、来福回府而去。
出了樊楼,他心中竟然生出一丝惆怅。想着李师师的绝世容颜,眼前又浮现出自己当初刚刚穿越过来时在高府见到的那个赵家官人,还有那个应该已经是糟老头子的周邦彦,心中浮出一句现代很流行的话: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李师师说今日不便留客,定然是要与那赵家官人幽会。这樊楼便是她与徽宗经常幽会的场所,平日里则是居住在自己宅院,甚少外出。
回到府中,想想自己初见徽宗时,他对自己的那种不屑。而且是明言他不学无术,文不能文、武不能无,一无是处。那种赤果果的轻蔑,让他永远也难以忘记。
你不过是命好,出身帝王家吗真要说起来,也不过是一个只会仗着有个好家世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罢了,比我也抢不到哪里去。
李师师约见自己,他心中竟然有着一丝得意,一丝带着黑暗的报复心态的得意。
虽然李师师被徽宗专宠后,面首者依然无数,周彦邦便是她长期相好之一。开始在樊楼中她所唱的《少年游》来历甚是充满传奇色彩。
徽宗有恙,李师师以为他不会来,便约见周邦彦。不料徽宗难忍相思,竟抱病前来给她送橙子。周周邦彦只得躲在床下,听着两人情浓意浓,待徽宗走后,便写下了那首《少年游.并刀如水》。
次日下午,临近黄昏,他让旺财备下黄金二十两,翡翠镯子一对,这才带着旺财来到李师师宅邸外。
李师师的养娘也叫李妈妈,这人倒是好眼光,李师师便是她慧眼看中,自幼培养,结果培养出一代名妓。
进李宅是要费一番周折的,首先就得过李妈妈这一关。毕竟李师师是她花费心血抚养成人、培养成名,她自然要收取
第二百一十二章 我要人
宋人不少人喜欢在身上刺绣,比如说花和尚鲁智深、九纹龙史进,浪子燕青等,身上满满的都是刺绣。
李师师就曾经被燕青的那一身花绣所惊艳,忍不住上前抚摸,并发出盛赞之声。可见这李师师是很喜欢男人身上的刺绣的。
“衙内一夜雨露,恩情无以为报。奴家见衙内雄壮身躯,若有一身花绣相衬,则更显阳刚之气,定然精美无比。奴家曾在锦衣社学习,倒也懂得刺青之术。今日便为衙内铺上一身锦绣,护佑衙内冲锋陷阵时刀枪不入、战无不胜。”
李师师将银针在烛火上炙烤,轻轻说出这一番话来。
高槛在现代没有纹身,而且现代的纹身大多是假纹身,是用一种纹身纸贴上去,让别人以为他是混社会的。但他听人说过,真正的纹身是一针一针扎出花鸟图案来的,不用看,想想那满身的针窟窿就疼。
这李师师什么不好玩,爱玩针我才扎你一针,你就要还我千万针,女人不能招惹,看来这话是不假的。
但自己不能在她面前露怯,堂堂兵马统制,怎能在一个女人面前露出害怕小小一根银针的表情
他硬着头皮上前,在她面前坐下。李师师如葱玉指轻轻在他手臂、胸前拂过,说道:“衙内好壮硕的体魄,若是铺上锦绣,一定更加完美。”
高槛说道:“姑娘准备给我刺上什么图案”
李师师微微思索,说道:“牡丹如何”
高槛摇头道:“满身鲜花,未免有损男儿气概。这样,你给我刺上龙凤,前龙后凤,便如我与姑娘在身,如何”
李师师笑道:“你若将我刺在身上,不怕娘子吃醋”
高槛说道:“莫说我还没有娘子,就算有,她又如何知晓这龙凤之意”
李师师说道:“可有些疼,你须得忍住了。”
其实高槛心中有点发毛的,话刚出口就已经后悔:整什么龙凤,刺一条蛇不简单多了,至少可以少挨几千针……
但话已出口,岂能收回,只得再刺硬着头皮说道:“大丈夫岂能怕一根小小银针”
李师师捻起银针,在颜料中一探,随即往他身上扎去。
不知是扎针本就不是很疼还是李师师的手轻巧,他居然并没有感觉到如何疼痛。
每刺十几针,她都会用一块白布轻轻擦拭渗出混合着颜料的血珠,高槛看着她额头、鼻尖沁出的细汗,忍不住轻轻替她拭去。
刺完龙凤,李师师又给他双臂刺上刺上两只展翅飞翔的老鹰,这才罢手。
随即她让高槛去铜镜前观看,高槛见铜镜中自己身上的龙凤、苍鹰栩栩如生,整个人都显得阳刚威猛了许多,对自己忍受了几个小时的针扎之痛觉得值了。
元宵过去,高槛准备返回白马镇,在返回之前,他又得和高俅泡蘑菇,伸手问他要钱。
两父子正在为应该给多少钱在争论时,禁军来报:赵家官人来了。
高槛一愣,这徽宗真够闲的,怎么老往高府跑
父子二人赶紧出去接驾。这一次徽宗又是微服前来,只带着几个随从。
高俅、高槛赶紧上前参拜,徽宗说道:“高卿不必多礼,我今日清闲,便来高卿家中走走。”
随即将眼光落在高槛身上,有点迟疑的问道:“这是高槛”
这可是当今皇上,高槛当然不敢怠慢,以前自己刚穿越过来,脑子反应慢半拍,居然没认出来,这次可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
他当即唱喏道:“微臣正是。”
高俅将徽宗请入客厅,徽宗所带几名侍卫便留在了外面。
待下人奉上热茶,徽宗说道:“高卿,数月不见令郎,变化可真不小。上次你与我说,令郎去往大名府军营,被任命为兵马统制。看来以前是我看走了眼,他并非一无是处嘛。”
高俅说道:“老臣去过他所辖的白马镇军营,的确见识到了有些与众不同。大名府
第二百一十三章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高俅恨不得上去给他一脚:不知死活的东西,什么话都敢说!
他正在焦急时,高槛说道:“皇上,如今白马镇军营兵员扩充不是问题,但微臣手中无大将,若真有战时,岂不是一盘散沙”
高俅这才放下心来,原来这小子是想要将。
徽宗听完,微微一笑说道:“你是要战将这也得找你父亲啊,他是堂堂殿帅,管着大宋千万将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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