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逍遥小衙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墨香阁二哥
听到这里,高槛微微一愣,心道:“这句话他倒记得清楚。”
他自然记得,这是上次见到徽宗时,自己为了讨要徐宁所说的豪言壮语。虽然原话并非如此,但意思差不多。
“好!我大宋就是需要这要的忠臣良将!高太尉父子二人一心为大宋,忠
第二百四十九章 两个条件
高俅心急如焚:这小子又要犯浑了……敢和皇上谈条件,冒犯天威,那不是作死吗
他焦急也没用了,高槛的话已经出口,引起了徽宗的兴趣,问道:“你且说说看,只要不离谱,我便应你。”
高俅轻咳一声,说道:“犬子不知天高地厚,言出无状,冒犯天威,望圣上勿要怪罪。”
徽宗轻轻摆手说道:“他都还没说是什么条件,高卿如何便说他是言出无状”
高槛唱喏说道:“万岁,微臣去蓟州,是为了阻击辽人犯我边境,所以手上要有可用之兵将。白马镇军队是微臣一手招募,训练,微臣用着顺手。这第一个条件便是,若微臣去蓟州,白马镇将士须跟着微臣移防蓟州。”
徽宗并不急着表态,颔首道:“第二个条件呢”
高槛说道:“万岁,辽人善骑马战。此去蓟州,以我白马镇兵马,恐难与之周旋。臣想向万岁讨要一人,若能有此人在,则辽人骑兵不足为惧。”
徽宗听到这里,点头说道:“你说的这两个条件,准了。”
包括高槛,所有人都一愣:第二个条件是讨人,但还没说讨谁呢,怎么就准了
高槛附身说道:“微臣尚未说出讨要何人……”
徽宗说道:“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要金枪班教头徐宁吗上次我没答应,这次我答应了。”
高槛心中一喜,立即附身唱喏道:“万岁圣明,居然能洞察微臣内心!万岁厚恩,微臣定粉身以报。”
接下来就是皇上下旨:任高槛为蓟州兵马司统制,携白马镇本部兵马移防蓟州。原金枪班教头徐宁,调任蓟州兵马司,由统制高槛酌情任用。
群臣谁也想不到今年的中秋盛宴会出现这么一档子事,于是纷纷起身向高俅祝贺。
阿谀逢迎、溜须拍马之词层出不穷:虎父无犬子、皇恩浩荡,高统制前途光明;高统制国之栋梁,大宋之中流砥柱等等,什么好听说什么。
高俅心中苦啊,可还得笑脸相迎。唯有童贯,心中暗暗得意:去了蓟州,你小子自求多福吧,能保住小命回来就是你高家祖坟冒青烟了……
一场赏月盛宴一直延续到亥时末,君臣对着天上皓月,又即兴做了不少诗词,这才散去。
出了皇宫,高槛并不回家,他脑子里嗡嗡的,乱成一锅粥。在宣德门前与高俅分道扬镳,然后闲庭信步,行走在大街之上。
今日御宴,让他心中沉闷。自己在白马镇好端端的,却被童贯一句话弄去了蓟州,想想就窝火。说是擢升了,其实是发配边疆了。
偏偏宋徽宗还听童贯的,上下嘴唇那么一碰,就成了金口玉言。
好在后面他提的两个条件徽宗都答应了,而且答应得十分爽快。他心中有些奇怪,上次自己讨要徐宁,徽宗避而不答,这次怎么这么爽快了
一人在这皎洁月色下行走,虽然已经是深夜,但由于是中秋佳节,街上依然有红男绿女出双成对在观看花灯。
高槛满怀心事,想着去了蓟州又是什么样的光景,整日与辽人作战,岂不是烦不胜烦不过他很快便释然,要想打造一支战无不胜的高家军,就得用实战来检阅。
心中稍稍宽慰,看着河水中飘荡的河灯,倒也觉得顺眼起来。
茫茫然行走间,耳畔传来一缕琴音,随着一个熟悉的歌喉响起:“浮云散,明月照人来……”
他猛然一愣,这首歌是他教会李师师的,他立即循声看去,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居然到了李师师家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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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枕边风
进入房中,景色依旧、人依旧,就连那种淡淡的香气也依旧。
“奴家听闻,衙内在青州平定三山之乱,战功彪炳。不仅青州震动,就连朝野也对衙内盛赞有加。原本以为衙内会在春时回来,不料一等就等到了秋天。”
李师师轻言软语,轻轻为他解去外衣,伸手摩挲着他身上刺绣,又赞叹说道:“这么些时日不见,越发的精壮了。”
高槛说道:“今夜皇宫御宴,我自皇宫出来,心中烦乱,便想随便走走,不知为何却走到了姑娘家门前。想来是心有所思,身不由己了。”
李师师缓缓转身于琴架前坐下,伸手在琴弦上轻轻一拨,语气之中隐含幽怨的说道:“若是心有所思,早几日为何不曾来看看奴家”
高槛说道:“非我不想,只是姑娘这门槛太高,恐自讨没趣。”
李师师道:“奴家几时让你无趣了”
高槛在她对面坐下,说道:“我在青州之事,姑娘居然也知晓”
李师师道:“官人来时,曾与奴家说起衙内趣事,奴家听得仔细,自然知晓。”
高槛心中微微一动,她嘴中官人,该是指徽宗了。
只听得李师师又说道:“方才听衙内说心中烦乱,却是为了何事”
高槛道:“今日御宴,皇上非要擢升于我。童太尉谏言,将我调去蓟州,掌蓟州军事。皇上居然听了他的谏言,果真将我调去蓟州了。”
李师师道:“这不是好事吗为何烦乱衙内有统兵之才,为何要盘踞小小的白马镇,自然应该往高处走。蓟州虽乱,但正好有衙内用武之地,为何不好”
高槛微微一愣,看向李师师的眼光出现一抹异色。
一个风尘女子,竟然知晓天下大事她蜗居京城,竟然知道千里之外的蓟州比较乱。看来以前看的话本小说中,说李师师虽为妓,但忧国忧民,凭美色聚敛财物,最终又全部捐献给了抗金军队。如此说来,应该不是凭空杜撰。
他微微一笑,说道:“姑娘好见地,倒显得我胸无大志了。”
李师师说道:“今天是中秋佳节,月照离人归,衙内与奴家相聚,当高兴才对,怎能心烦。”
高槛说道:“姑娘说的是。其实,我之所以心烦,只是因为我苦心经营白马镇,一旦离去,心有不舍而已。好在圣上答应我,让我将白马镇所有驻军一并移防蓟州,又给我拨下一员大将,也算是略有慰藉了。”
李师师说道:“拨下一员大将,可是徐宁”
高槛点头道:“姑娘蕙质兰心,冰雪聪明,什么事情都能猜得到,实在佩服。”
李师师“扑哧”一笑,说道:“奴家对衙内用心了,衙内所有事情自然都倍加关注。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衙内只把奴家这里当做寻欢之处。”
高槛缓缓走近她身边,将她双肩轻轻拢住,说道:“我知道,皇上会这么痛快答应将徐宁给我,定是姑娘的功劳。高槛对姑娘既仰慕、钦佩,还心存感激。可惜我远去蓟州,不能常伴姑娘左右,未免遗憾。”
高槛见到李师师,心中便已经明白,定是李师师在徽宗耳边吹了枕边风,这才让徽宗这么痛快答应将徐宁给他的。
直到玉兔西沉,高槛才离开李家,回高府而去。
三日后,高槛、史可郎、来福、旺财自回白马镇而去。徐宁毕竟是御前侍卫长,必须做好交接,待一月后直接前去蓟州上任。
回到白马镇,高槛将白马镇驻军要全部移师蓟州一事公布,在军营中乃至白马镇引起不小的轰动。
第二百五十一章 移师蓟州
白马镇驻军要移师蓟州的消息很快传遍白马镇的每一个角落。
高槛下令,军营分批放假五天,让将士们回家与自己的亲人告别。
此去蓟州,毕竟不是像去青州,打一杖便回来了。
一时间,军营中热闹非凡,不少将士亲属前来军营相送。
高槛再次下令,除了带不动的,其他的全都带上,包括兵器司、甲胄司、弓箭司、火炮司等等部门所库存的材料也一并装上骡车,运往蓟州。
为了防止自己走后,白马镇的乡绅再次压榨百姓,高槛下令,将所有军屯田分配给没有田地的百姓,并全部写上地契。其中包括自各大乡绅手中收回的田地,也一并分了。
高槛并将所有乡绅召集,严肃说明:如果在他走后,有人敢以任何借口去向百姓收回田地,他必定会找他算账。
原本欢天喜地、弹冠相庆送瘟神的十几名乡绅,瞬间便成了霜打的茄子。高槛早就洞察了他们的小心思,让他们的庆幸与喜悦瞬间化为泡影。
毕竟堂堂高衙内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而且他们也相信高衙内绝不是虚言恫吓。
等这一切事情处理好后,二十几天过去,已经是九月上旬了。
白马镇驻军浩浩荡荡开出,自东南路口而出,转而北上,直奔蓟州而去。
这一天,万人空巷,几乎所有白马镇百姓前来相送,看到母亲送儿泪哗啦,妻子送丈夫依依不舍,稚嫩小儿声声呼唤父亲,高槛骑在马背上,心中未免一阵沧桑,眼中如同进了砂子。
大军辎重甚多,光是军粮、草料就是足足上百车,还有各种材料,后勤的各种工具,火炮、弩炮等,行军速度自然就快不了。
这一日,探路的哨探回报:“禀统制大人,前面十里便是独龙岗了,过了独龙岗,往前便是蓟州地界。”
“独龙岗”
高槛抬头看向逐渐西沉的太阳,说道:“好,传令下去,今晚就在独龙岗扎营。”
传令官立即往后面去传令,哨探则拨马继续往前。大军要扎营,哨探必须先物色好一块能供几千军队扎营的地方。
听到独龙岗,高槛想到了一个人——扈三娘。
扈家庄就在独龙岗,与祝家庄、李家庄毗邻。祝家庄居中,往西是扈家庄,往东是李家庄。这三个村庄其实就是三大家族,其本质就是黑帮性质。但与梁山这样的黑帮不同,他有白道的护身符,各家族有各家族的生意。
为了共同的利益,三庄结成同盟,共同霸占着独龙岗这块地皮。按照水浒里的描述,这里离水泊梁山不远,扼守着梁山的北路出口。
三大家族,又以祝家为雄,俨然便是独龙岗的老大。扈家庄的扈太公为了能更好的保护扈家庄的平安,便将扈三娘许配给祝家三郎祝彪。
自从在白马镇截胡,将祝家庄所预定的战马从扈三娘手中买下后,他便再也没有见过扈三娘。
此时到了独龙岗附近,自然而然的便想起了这个英姿飒爽、豪气干云且武艺高强的扈三娘。
半个时辰后,前军抵达独龙岗,开始安营扎寨。
哨探所选的地方正好在一条河水旁,一片开阔之地,且附近并无人烟,倒是扎营的好地方。
待得营地安营扎寨完毕,已经天近黄昏。
营地往北是官道,通往蓟州。往东、往西是一片丘陵,树木茂密。官道往右有一条盘陀小道,通往祝家庄。
高槛与来福、旺财来到河边,虽然是残秋,但一路走来依然是满身风尘。河水冰凉,洗澡肯定是受不了,但去擦洗一番也要舒爽不少。
他刚刚到得河边,只见一骑快马自河水上游飞奔前
第二百五十三章 心有惆怅
次日一早,拔营起寨,大军继续北上。
过了独龙岗,往前不足二十里便是蓟州界。大军沿着官道挺进,只见大纛飘扬,旌旗招展。骑兵在前,由索超、杨志率领为前军,高槛与鲁智深、武松、史可郎居中军,花荣率神羽营、火炮营、弩炮营为后军,最后面是军粮辎重车队,浩浩荡荡蜿蜒数里。
大军正行走间,只见泼喇喇一骑快马飞驰追来。花荣、鲁智深、武松等人看去,见这人胯下一匹白马,浑身无丝毫杂色,四蹄黑毛盖住,显得神俊至极。
马上之人英姿飒爽,身穿红色斗篷,外穿金色护心铠甲,头戴金色红缨帽,一对日月刀挂在马鞍一侧,人与马相得益彰。
众人正在赞叹,只见白马追至中军,马上之人喊道:“高统制!”
她这一开口,这才发现,原来马上将军竟是一名女将。
高槛勒住马,缓缓走到路边,迎面看去,见是扈三娘策马赶到。他心中微微一动,问道:“三娘为何又来了”
扈三娘来到面前说道:“家兄责备,说你途经独龙岗,身为朋友理应送出独龙岗地界,方不失礼。好在三娘追上了高统制,否则不知家兄又该如何说我。”
高槛说道:“代我谢过大哥。”
大军行走缓慢,两人于一侧并辔而行。将士们看着两人都是一般的白马,且高统制威武雄壮,扈三娘英姿挺拔,众人心中暗想:“好般配的一对人儿……”
武松悄声对鲁智深道:“鲁将军,你可认识这员女将”
鲁智深轻轻摇头,武松说道:“这人是扈家庄的扈三娘。别看她是一介女流,武艺确实了得。一对日月双刀,一根红锦套索,使得出神入化。扈家庄远在这独龙岗,却不知高统制如何认识了她,想来昨夜高统制被请去赴宴,便是应她之邀。今日又前来相送,看来两人交情匪浅。”
鲁智深说道:“想必是这扈三娘看上了高统制,不过这两人倒也般配,可比那个梁小玉要强出很多。”
武松一愣,问道:“梁小玉又是谁”
鲁智深说道:“大名府梁中书的侄女,那姑娘刁蛮得很,可不知为何,高统制却偏偏喜欢她……”
高槛自然不知道这些将士们在背后议论,与扈三娘一路闲话,缓慢同行。
二十里路并不远,眼见到得蓟州界,扈三娘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好在现在你已经任职蓟州,相距并不甚远,若要相见只是半日之功。高统制,恕三娘不能远送,就此别过。”
高槛抱拳说道:“三娘若是想我时,便来蓟州城中,我定欢迎之至。”
扈三娘心中一乱,一抹红晕飞上脸颊,说道:“想你的该是小玉才是,与我何干”
高槛“哈哈”一笑,说道:“那可不一定。”
两人相互告辞,高槛拨马进入行军行列,随着军队逐渐远去,扈三娘驻马原地,直到军队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心中隐然生出怅然若失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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