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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逍遥小衙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墨香阁二哥

    高槛与花荣一路疾驰前往扈家庄。这条路高槛曾经走过两次,早已经记得。

    不多时,两人两骑来到扈家庄门外,见吊桥高高拽起,城墙上几人在来回巡逻。见有人前来,纷纷探头看去,一人问道:“来的是什么人”

    花荣抬头应道:“蓟州兵马司统制高大人,神羽军统领花荣,有事要见扈家庄管事的。”

    城墙上的人显然一愣,随即一人说道:“没错,是高统制,他是三娘的朋友。去年他曾来过庄上,我见过。”

    “还不快去禀报三娘,就说高统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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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祝彪的狂傲
    几人来到客厅,分宾主坐下。

    待家中丫鬟奉上热茶,扈成问道:“自从高统制到了蓟州,蓟州军可是接连打了几次胜仗,如今辽人都已经不敢轻易进蓟州。高统制统兵有方,让我敬佩。”

    高槛说道:“几次小胜而已,并不值得炫耀。辽人也并非传闻中的那般可怕,他们也是爹生父母养的,一样两肩膀扛一脑袋。”

    扈成说道:“辽人凶蛮,一直不将我宋人当人。虽然两国已经停战,但辽兵总会化妆成百姓越境劫掠。蓟州府多次与之交涉,但每每受尽羞辱而回。高统制这几次虽是小胜,却打出了我宋军的威风,让这些横蛮惯了的辽兵也知道了畏惧。”

    扈成说得诚恳,仿似那几仗自己也亲自参与其中,隐然显现出一丝兴奋。

    扈三娘说道:“哥哥,高统制远道而来,定是有事,可不是来听你闲话的。”

    扈成恍然道:“对,对!高统制百忙之中前来独龙岗,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高槛尚未开口,花荣问道:“少庄主,我想请问一下,祝家庄的人都是那么骄横无礼的吗”

    扈成一愣,反问道:“花将军何出此言”

    花荣说道:“独龙岗下有一家酒店,我与高统制只因错过时辰,进去打尖时,酒店里的伙计不分青红皂白便欲对我们行凶。我亮明身份后,他们依然不肯放我们离去,还对我们动手……”

    扈三娘说道:“花将军有所不知,不久前梁山贼人来犯,没有讨得便宜便撤军了。如今我独龙岗三座村庄都担心他们会卷土重来,所以一直小心防范。酒店伙计定是见二位眼生,以为是梁山探子,故而失礼……”

    扈成说道:“妹妹无须为他们辩解。祝彪狂傲自大、目中无人,若不是他拿住了那时迁不肯放人,何至于引来梁山贼寇正所谓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手下,祝家庄的庄丁仗着祝家庄在独龙岗的势力,眼里几时有过他人”

    言辞之中隐含忿忿之意,显然,他对祝家庄并无多少好感。此次梁山攻打祝家庄,也的确是因为祝家庄抓住了偷鸡的时迁,这时迁偏偏也想狗仗人势,楞说自己是梁山好汉,若不放了他,定会遭到梁山报复。

    原本偷吃一只鸡,事情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可时迁偏偏说出这番威胁的话来,激怒了祝彪,放出狂言:便是梁山贼人来了又能如何,祝家庄不怕威胁,他祝彪更不是吓大的。

    杨雄找到李家庄主管杜兴,请李家庄老大李应出面调解。李应亲写书信,让杜兴前去讨人,祝家不仅不愿放人,祝彪恼时,还说要将李应也按着私通梁山的罪名一并解押去郓州府去问罪。并差人要拿杜兴,杜兴狼狈逃回。

    李应气不过,自己好歹是李家庄老大,与祝家庄、扈家庄为了防止梁山人马前来抢粮,早就立下生死盟约。如今自己讨要一个朋友,却屡屡拒绝不说,还将他也一并骂了。这让他李老大以后在江湖上还怎么混

    于是他亲自前去祝家庄质问祝彪,两人言语不合便打了起来,李应被祝彪回马冷箭射中。

    这件事在三座村庄中早已经传开,明理之人都知是祝彪骄横,心胸狭隘,目中无人。仗着祝家庄势大,以为能一手遮天。

    扈成对祝彪早有诟病,于自己父亲与祝朝奉将扈三娘与祝彪联姻一事,一直心怀不满。如今祝彪又如此作为,引得梁山贼寇来犯独龙岗,使得他对他更加厌憎,语气之中便也显露出来。

    高槛如何听不出其中味道只是扈三娘却略显尴尬,毕竟祝彪是她的未婚夫,自己哥哥嘴中却将他说得如此不堪,自己有心辩解,但细想祝彪也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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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醋意纵横
    祝彪自知失言,他的确见到过高槛,但高槛却并没有见过他。他是因为扈三娘前去送高槛,心中醋意大发,这才悄悄跟去,看到高槛与扈三娘并辔前行,当时恨不得一箭将高槛射杀马下。

    当初自己准备去白马镇接收购买的马匹,但扈三娘主动说她要去大名府看一位叫梁小玉的朋友,可以帮他将马领回来。可她回来时,一匹马都没带回。只轻描淡写一句话:“白马镇驻军的主将是梁小玉的朋友,他需要战马,我便转卖给他了。”

    他当时气得七窍生烟,为了预防梁山贼人前来抢粮,他一直在招兵买马,这一批马是他早就预定的,结果却被扈三娘给送了人情。

    与扈三娘一起前去的庄丁将经过说了一遍,才知道扈三娘之所以送这个人情,并非因为什么梁小玉,而是她与高槛本就认识,两人关系还不错。

    作为一个男人,自然嗅到了一种危机。一种雄性动物特有的敏锐感告诉他,扈三娘与高槛之间绝非朋友那么简单,要不她为什么三番两次跑去大名府

    待高槛大军经过独龙岗,扈三娘亲自派人将高槛请入扈家庄接风,次日又一人送出几十里,就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心中的醋意转化成恨意,心中涌现出扈三娘不安分的想法,让他的怨恨无以复加。

    今日高槛再次前来,他身为蓟州兵马司统制,却只带了一个随从,且在酒店明说是去扈家庄,这分明是来看扈三娘的。

    他得到庄丁的禀报,说有两人前往扈家庄,自称是蓟州兵马司统制。他当即跳起,立即驱马飞奔扈家庄。

    扈家庄的人都认识这位准姑爷,自然不用通禀便放了进来。

    祝彪飞马自扈家庄村中街道路过时,他明显感觉到街道两旁百姓眼中投向自己的异样目光。

    来到扈三娘家中,他见到高槛、花荣,心中不由自主的涌出一丝恼怒。自己的未婚妻,老是被另一个男人惦记,这算是什么事

    他虽然知道自己失言,但脸上丝毫没有表露出来,语气平淡的说道:“高统制前往蓟州时,从路过我独龙岗。只是高统制是兵马统制,我是一百姓,只能远远看了一眼罢了。”

    高槛自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种讥讽的味道,这种讥讽当然不是针对他自己,也不是针对他高槛。因为他在说这句话时,眼睛仿似无意瞟向坐在上方的扈三娘与扈成。

    高槛心知肚明,但也不动声色的点头道:“原来如此。”

    花荣突然说道:“祝三郎,你祝家庄的人都是这般冷傲无礼的么”

    祝彪的阴阳怪气,他早已经忍不住。在酒店中居然被祝家庄的人当做是梁山探子,自己亮明身份,他们不但不信,反而欲要刀兵相见。

    他做为高槛的随从,自然要维护高槛的尊严。何况他自己也是蓟州军统领,岂能让一个地方的恶霸压上一头

    祝彪对花荣的质问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他身后所站之人倒是恭敬说道:“花将军见谅!前不久梁山贼人前来入侵我独龙岗,虽被我祝家庄击退,但贼人并未真正撤去,如今正在重整兵马,随时准备再次进犯。贼人上次吃了不识得我村中道路的苦头,折损了兵马。为了下次进攻不再重蹈覆辙,便屡屡派遣细作前来打探。前日还抓住一人,此人唤做锦豹子杨林,正是梁山上的一个头目。他扮做解魔法师,前来村中打探,却在村中迷了路,庄丁前去盘问,那厮露了马脚,掏出刀子连伤了数人,吃不住我们人多,终被拿住。”

    高槛在一旁听完,心中想道:“按照剧情,杨林被抓后马上就会二打祝家庄了,本以为还要些时日,如此说来,便是这几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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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这大舅哥不错
    “填平水泊擒晁盖,踏破梁山捉宋江。”

    高槛轻声念着这两句话,继而轻声一笑,说道:“口气倒是不小,只恐怕这宋江、晁盖不是那么好捉的。”

    扈成看着祝彪离去的背影,突然说道:“真不知爹爹怎么想的,竟将三娘许配给这心胸狭隘之人……”

    话未说完,猛然惊醒自己失言,看向扈三娘时,果然见她脸上显现尴尬之色。

    高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扈三娘,说道:“梁山若再次来犯,必然会做好一切准备。祝家庄、扈家庄、李家庄虽然有兵马两万,但李家庄未必会出兵相战。我有心相助,但祝彪并不待见于我,就算我调兵前来,也进不了祝家庄。”

    扈成说道:“高统制有此心意,我与三娘感激不尽!区区梁山贼人,不足为惧,何劳高统制调兵相助。”

    高槛说道:“我即为此事而来,怎会袖手不管”

    随即转头看向花荣,花荣立即起身唱喏道:“统制大人有何吩咐”

    高槛说道:“我料定梁山贼人数日之内必定兵犯独龙岗,辛苦花将军连夜赶回,调步军两个营,神羽军一个营,明日天黑前埋伏于独龙岗西南。并调步军统领鲁将军、武将军前来,务必保证扈家庄安全。”

    扈家庄在独龙岗西南位置,高槛如此调兵,明显是要保护扈家庄。

    花荣“喏”的一声,领了将令。扈成说道:“高统制如此厚恩,扈家庄如何回报”

    高槛说道:“兄弟言重了,有我高槛在,怎能容扈家庄有失”

    扈成偏头看向扈三娘,他心中当然明白,高槛如此袒护扈家庄,自然是因为自己的妹妹。

    花荣便要告辞离去,扈成说道:“花将军不必急在这一时片刻,待吃了酒宴再回蓟州不迟。”

    花荣说道:“我将令在身,岂能耽搁就此告辞,高统制在扈家庄,便劳烦兄弟好生看护了。”

    扈三娘说道:“且慢,花将军,岂能空着肚子赶路我命人给将军准备些干粮净水,让将军好歹果腹解渴。”

    说罢,唤来下人,准备了煎饼,并备了一袋净水给花荣带上。花荣辞别高槛,扈成、扈三娘,出了扈家庄,自回蓟州而去。

    晚上设宴款待高槛,高槛心中想着梁山人马何时会来,到时又该如何救得扈家庄

    祝彪显然对自己深怀敌意,自己想要进入祝家庄帮他们,祝彪定然不会答应。而梁山人马攻打的是祝家庄,到时扈三娘便会去祝家庄助阵。

    按照电视里的剧情,这一战梁山虽然损失惨重,但扈三娘却被林冲活捉了。

    这样的事情,当然坚决不能让它发生。若是扈三娘都保不住,自己枉为蓟州兵马统制了。

    席间,扈成、扈三娘见高槛似乎一直在沉思,以为他还在因为祝彪而不快。扈三娘今日一直十分尴尬,不管怎么说,祝彪都是自己的未婚夫,况且她与祝彪自小青梅竹马一块长大,就算做不成夫妻,兄妹感情还在。但今日祝彪的表现,着实让她反感。

    她当然明白祝彪是因为高槛而在吃醋,但一个男人,狂傲自大倒也罢了,还如此小肚鸡肠,正是她扈三娘所看不起的。

    扈三娘的生母早早就死了,自幼缺少母爱。偏偏后母又处处刻薄于她,这才造就了她坚强独立的男儿性格。

    这一顿酒宴,吃得比较沉闷。放下碗筷,高槛说道:“今夜无事,我想去拜会一下李家庄庄主李应,扈成兄弟可愿陪我走一遭”

    扈成正待答应,随即心中一动,佯装头晕之状,以手扶额,说道:“实在抱歉,今日见高统制前来,未免高兴,多贪了几杯。日前有些伤风,尚未痊愈,此时头疼得紧,恐怕陪不了高统制了。便让三娘陪高统制前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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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扑天雕李应
    星月辉映,山野间一片皎洁。

    扈三娘奔驰得一阵,便也控住坐骑,放缓了速度。

    两人在星月之下并辔而行,扈三娘忽然问道:“高统制,今日……今日祝彪多有失礼,请高统制不要见怪。他这人打小便是这样,便是他的哥哥,也得让着他三分。”

    高槛开始见她一路疾驰,知道她心中压抑。自己的未婚夫当着她的面给高槛、花荣难堪,这让她心中极不舒服。

    高槛毕竟是客,祝彪虽然只是自己的未婚夫,在独龙岗,哪怕是在扈家也一样是主人。主人在客人面前如此冷傲,岂是待客之道

    高槛听了,淡然说道:“些许小事,我不会放在心上。”

    扈三娘说道:“高统制心胸宽阔,倒是我多心了。”

    随即又问道:“你为何要去见李应”

    高槛说道:“独龙岗三大村庄早就有生死誓约,如今强敌来犯,当共同拒敌才是。我去李家庄,便是想看看李应是什么态度。”

    扈三娘说道:“李应与三郎交恶,只怕是不会遵守誓约的。真要厮杀时,只要两不相助,便是万幸了。”

    高槛说道:“三娘也是认为李应会背信”

    扈三娘说道:“三郎射了他一箭,定然怀恨在心。祝家庄盘陀路,若不熟悉其中机关,断然是走不出去的。宋江兵马能安然退出,定是有人泄露了机密。如今三座村庄,最有可能泄露此机密者,当然是李应。”

    高槛说道:“泄露机密于他李家庄有何好处若是祝家庄被破,李家庄岂能保全”

    扈三娘说道:“恐怕早如三郎所言,李家庄已经投靠了梁山……”

    高槛听她做一句三郎,右一句三郎,听得心中烦闷。沉闷说道:“三娘倒是对祝彪相信得很……”

    扈三娘一愣,随即说道:“我自幼与他一起长大,虽然他性子傲了些,但看人还是比较准的。”

    两人颇有话不投机之感,好在李家庄已经在望。远远看去,只见庄中火光点点,有一队的庄丁在巡庄。

    两人拍马到得庄门前,庄门紧闭,门口一座吊桥高高拽起。门前一条宽阔河流,将村庄与外面隔开,若要进去庄中,须得放下吊桥。

    这倒是在高槛的意料之中,只是李家庄并未像扈家庄一般修筑有城墙。

    到得河边,门楼上传来鼓响,随即只见一队队庄丁往门口而来。待鼓声止歇,门口一人喊道:“来的是什么人”

    扈三娘扬声喊道:“扈家庄三娘,特来遏见李大庄主。”

    里面那人又问道:“原来是扈家庄来人,旁边那位面生得紧,不知又是谁”

    高槛说道:“蓟州兵马司统制高槛,前来拜会李庄主。”

    扈三娘又喊道:“快快放下吊桥来,放我们进去。”

    守门的头目自然是认识扈三娘的,便下令放下吊桥。高槛与扈三娘进了李家庄,见庄中已经集合了数百庄丁,个个手持兵器。见高槛与扈三娘一起进来,几百双眼睛齐刷刷落在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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