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逍遥小衙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墨香阁二哥
花荣说道:“大人拿你去换赏钱你不觉得可笑吗”
石秀说道:“那你们对我如此假惺惺,却是为何”
高槛说道:“我敬你是条汉子,且有些本事,若是就此沦为草寇,终日被官府追拿,岂不是毁了一生所以有心让你入我账下,以后随我驰骋疆场,杀敌立功,也好光宗耀祖,总好过一生飘摇江湖要好。”
石秀一愣,但随即说道:“我已经投入梁山,与众兄弟歃血为盟,岂能背叛”
高槛说道:“你先别急着决定,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我相信你总会有明白的时候。”
石秀身上的绳索被解除,高槛让他躺在床上,说道:“你放心,就算我说不服你,也不会伤你性命!如今你腿上的箭伤需要处理,否则你这一条腿保不住。”
石秀虽然心中迟疑,但还是依言躺下。
扈成命人请来的郎中已经赶到,看过石秀伤势,说道:“还好未伤及筋骨,取出箭头,上些伤药,修养几日便无大碍了。”
当即开了一副药方,扈成命人前去抓取草药。
午牌过后,探子来报:“祝家庄已经被完全攻破,祝家三杰全部被杀,教师栾廷玉下落不明。如今梁山贼人在村中搜刮钱粮,准备运走。”
另有探子来报:“宋江在撤离祝家庄时,遭到李应的伏击,差点死在他手中。梁山头领林冲、孙立、顾大嫂救出宋江,并将李应杀退。随即李逵带人打进了李家庄,到处杀人放火。梁山贼人并将李应一家老小押走,如今李家庄一片凄凉。”
高槛听完,依旧一脸平静。
到得傍晚时分,扈家庄探子来报:“在祝家庄、李家庄搜刮财物的梁山贼人遭到袭击。看旗号,袭击他们的是……蓟州军,足有两千人马!”
探子还报:“梁山贼人想要袭击扈家庄,在村口被蓟州军击退……”
扈成、扈三娘诧然看向高槛,高槛则不无惋惜的说道:“可惜他们还是来晚了,没能救得了祝家庄、李家庄……”
扈成、扈三娘心中疑惑,不知高槛什么时候调来了几千蓟州军。而且看这安排,他是三座村庄都想保护,可惜还是来晚了。
梁山人马欲要犯扈家庄,却在村口被击退,而他们兄妹根本就不知道。
花荣看出了扈成、扈三娘的狐疑,于是说道:“村口的蓟州军便是我带来的神羽军,我见李逵退去,恐他们再来,便命将士们在村口埋伏。”
扈成、扈三娘这才想起,花荣的确带了一营神羽军进了扈家庄,大概是在他们回来的时候,花荣已经将神羽军调了出去。
两人不禁暗暗感激,梁山兵马势大,连破祝家庄、李家庄,但扈家庄安然无恙,这明显是高槛、花荣等人有心维护的结果。
傍晚时分,武松、鲁智深来到扈家庄参见高槛,武松回禀道:“按照大人吩咐,已经将梁山贼人杀退,李应的家人已经救下送往蓟州。祝家庄教师栾廷玉被救下,也一并送往蓟州。李应在伏击宋江时,被林冲所伤,在杜兴的拼死保护下,已经脱离危险,此时在庄外等候大人传唤。”
高槛听完汇报,露出一丝舒心微笑,自己的苦心布局终于成功收网,梁山人马可以说是损兵折将,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
武松的简单回禀,他便已经知道,梁山人马在祝家庄搜刮的钱粮已经被蓟州军截下,栾廷玉也被救下。李
第二百九十三章 自投罗网
高槛说道:“事关李庄主一家老小十几口人的生死,我岂能玩笑”
李应又一次“扑通”跪下,趴下就磕头,激动说道:“小人感激大人援手之恩,大人若不嫌弃,小人以后便追随大人,为大人执鞭坠镫,侍奉左右。”
高槛心中惊喜,但不动声色的说道:“李庄主请起,李庄主富甲一方,便是房屋被烧了,只管重新盖起来就是。为何会如此颓丧”
李应起身说道:“纵然富甲天下又如何我连家人都护不得周全,要之何用况且我李家钱粮早被梁山贼人洗劫一空……”
高槛说道:“我的部下既然能救得了你的家人,自然也能夺回你的钱粮。”
李应说道:“罢了,就算我继续留在独龙岗,梁山贼人也必不会善罢甘休!与其在这里整日提心吊胆,不如随了大人去蓟州,也当争个功名,光宗耀祖。”
高槛说道:“好,李庄主既然有此志向,我岂能拒绝自今日起,你便是我账下大将,待回蓟州后,再行任命。”
李应唱了一声喏,说道:“多谢大人。”
一旁的杜兴赶紧跪下,说道:“大人,小人杜兴,也会些拳脚枪棒,且小人蒙主人大恩,收为李家主管,早已立誓终生追随。如今主人已经投了大人帐下,小人自然也应一并前往,望大人成全。”
高槛看向杜兴,见他长得的确惊天地泣鬼神,难怪被唤做鬼脸儿。但他并不以貌取人,知道这人重情义,知恩图报,算是一条汉子,于是说道:“你愿意投我蓟州军,我自然欢迎。”
杜兴趴下磕头,惊喜说道:“多谢大人。”
扈成在一旁听得清楚,如今独龙岗的三座村庄,祝家庄、李家庄的核心人物死的死,散的散,并与梁山结下了生死大仇,以后要想再在独龙岗屹立不倒,显然已经不可能了。
而且如今祝彪已死,自己妹妹若能嫁给高槛,自己当上统制大人的大舅哥,岂不强过在这独龙岗混一个小小的村长
想明白了这一点,扈成说道:“祝家庄已经被梁山破去,李庄主也已经投了蓟州军,留下我扈家庄独木难支。且李庄主言之有理,钱财再多,若护不得家人周全,要之何用大人若不嫌弃,我扈成也愿意捐出家产,投身大人帐下,为马前一小卒,不知大人可否愿意收留”
高槛说道:“如何会不愿意我正求之不得!如今我蓟州军正在大量扩军,缺少的就是像各位这样的将才,有你们的加入,蓟州军壮大指日可待。”
扈成看向坐在身边的扈三娘,见她尚在沉思,便问道:“三娘,如今独龙岗不能呆了,宋江吃了大亏,总会寻机报复。高大人不可能一直派军队驻扎扈家庄,我看……”
扈三娘起身说道:“高统制,你曾经说过的话是否还算数”
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扈三娘的身上,高槛也微微一愣,说道:“只要是我对你说过的话,都算数!”
扈三娘说道:“你曾说过,你要成立娘子军,并且会让我去领军,可还记得”
高槛心中一乐,说道:“自然记得,而且算数!”
扈三娘说道:“好,那便依哥哥之言,明日与梁山一战之后,我们全家搬去蓟州。”
高槛说道:“好,以后蓟州军的娘子军就交给你了。”
扈成说道:“我们既然准备去往蓟州,为何不连夜撤走,让梁山贼人扑空”
高槛说道:“我们能撤走,但独龙岗的百姓撤不走。明日梁山人马前来,若是扑空,势必会迁怒百姓。所以我们必须与他们打一仗,只有将他们打退了,独龙岗百姓才会免遭杀戮。”
所有人都点头,李应说道:“大人考虑周全,明日必大败梁山贼人。”
扈成立即吩咐设宴,为李应、杜兴以及自己与扈三娘加入蓟州军而庆祝。
一夜无话,所有的事情都按照
第二百九十四章 林冲的迷茫
吴用赶紧说道:“杨雄兄弟且慢!”
杨雄勒住马,原地兜了一个圈,看向吴用疑惑问道:“石秀兄弟就在城楼上,难道不救”
吴用说道:“你且看石秀,身上可被绑缚”
杨雄、宋江、林冲等人齐齐看向城楼上的石秀,见他与李应并肩站立,身上并未绑缚,且身边别无他人。不由也觉得有些奇怪。
宋江说道:“李应也已经投奔了扈家庄……”
吴用说道:“石秀身为俘虏,却与李应站在一起,身上并不绑缚,可知是什么原因”
宋江说道:“军师之意……莫非是说石秀投敌了”
不待吴用回答,杨雄怒道:“我石秀兄弟岂能投敌这分明是敌人的离间之计!你们不救,我去救!”
说罢,催马往扈家庄阵前冲去,扬着锯齿刀高声喊道:“还我石秀兄弟来!”
宋江急急喊道:“杨雄兄弟回来!”
但杨雄一心想要救出石秀,哪里愿意回来,已经如飞向敌阵冲去了。
高槛对身边之人说道:“这人便是病关索杨雄,哪位将军出战”
鲁智深说道:“我去会会他。”
高槛说道:“鲁将军,切不可伤他,若能生擒,便是大功一件!”
鲁智深说道:“拿住他有何难哉!”
提着禅杖向杨雄冲去,一边喊道:“洒家来会会你。”
杨雄举刀便砍,鲁智深一杖将刀崩开,随即舞动禅杖向杨雄打去。
杨雄跳下马来,喝道:“我不占你便宜!”
他刀法娴熟,在蓟州界几乎无人能敌。见鲁智深并未骑马,便也舍了坐骑,与之步战。
两人都是一般的长兵器,走的都是刚猛霸道的路子。杨雄虽被称作病关索,但其实一点也不病弱,一样的力大刀沉。
两人打在一处,翻翻滚滚十几回合过去,但见尘土飞扬,刀光杖影将两人裹住。
鲁智深斗得兴起,一条禅杖舞得“虎虎”生风。
随着鲁智深一声爆喝,禅杖拦腰扫去,杨雄竖刀招架,“当”的一声巨响,杨雄被震得向后急退五尺,尚未立稳,禅杖已经当胸杵来。
城楼上的石秀喊道:“鲁将军杖下留情!”
高槛也高声喊道:“鲁将军莫要伤他!”
这两声喊,梁山阵中众头领面面相觑,吴用与宋江眼中都露出疑惑之色。
眼见禅杖逼近,杨雄“嗨”的一声,身子一拧,大刀自下往上一撩,“当”的一声将禅杖磕开,而他则以刀驻地,飞起双脚连环向鲁智深踢去。
鲁智深撤杖挡住,喝道:“好功夫!”
左手松开禅杖,一拳打向杨雄脚心。杨雄被打得倒飞而起,而鲁智深如影随形而上,禅杖当头砸下。
接连几招,杨雄节节后退,若不是鲁智深不敢伤他性命,否则他早已经无法抵挡。
又是三合过去,杨雄被鲁智深禅杖绊倒,随即鲁智深纵步上前,用禅杖逼住了他的咽喉,使其动弹不得。
林冲发一声喊,拍马去救,花荣射出一箭,同时喊道:“林教头小心!”
林冲侧身,长枪一拨,将飞来的一箭拨飞,但就这一会,几名扈家庄庄丁蜂拥而上,拿住了杨雄,押回了本阵。
鲁智深见林冲出阵,驻杖站立,林冲冲上前去,挺枪刺向他,他也不闪不避。
长枪在离鲁智深胸口一尺处停住,林冲说道:“兄弟为何不避”
鲁智深说道:“你既还喊我一声兄弟,我也叫你一声哥哥!你我虽各为其主,但我也不想与你生死相拼!你若当真要杀我,我也认了!”
林冲收回长枪,呛然说道:“我如何会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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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不义之师
林冲拨马回阵,吴用说道:“为了梁山众兄弟,我们决不能轻易冒险!哥哥还是早做决断。”
宋江看向城墙上的石秀和那几百神羽军,又转头看向梁山众头领,沉默片刻,咬牙说道:“撤!”
虽然梁山众头领觉得就这样撤走未免狼狈。几千人浩浩荡荡来到扈家庄,只一阵便失了杨雄,然后仓惶撤退,实在有损梁山威名。
但就算心中不甘又如何宋江已经下了命令,他们自然只能遵从。
梁山人马撤退,高槛并未下令追击,随即传令将埋伏在外的人马撤回。
站在城墙上的石秀看得瞠目结舌,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心中义薄云天的兄弟居然丢下他与杨雄就这么撤走了!
高槛安排他去城墙上观战,言明在打完这一仗后,他随时可以离去。然而,只一阵,杨雄便被鲁智深所擒。
李应看向有些沮丧的石秀说道:“石秀兄弟,宋江徒有虚名,什么呼保义、及时雨,无非是仗着手中有点钱,沽名钓誉罢了!攻打祝家庄前,他曾与我相约,互不侵犯,可他不但言而无信,还派人将我一家老小抓去!这样的卑鄙小人,居然还让你们这么尊重,岂不可笑如今你与杨雄被抓,他居然不战自退,弃你们不顾,这也是号称仁义无双的及时雨”
石秀颓然说道:“是我让杨雄兄弟与我一起投奔梁山,只因为宋江之名的确响彻江湖。为了能在梁山立稳足跟,我几次以身犯险前去祝家庄刺探情报,最终又不惜用苦肉计,配合孙立里应外合,破了祝家庄。却怎么也想不到,梁山好汉居然让我如此心寒!罢了……罢了……”
连续几声罢了,说得心灰意冷。
李应说道:“兄弟一身本事,为何非要委身山贼大丈夫立于世,当建功立业,关耀门楣!放着坦途不走,非要走阴暗小道,岂不是愚蠢”
石秀看向李应,说道:“你与高统制早就相识”
李应摇头道:“只一面之缘,但我早对他有所耳闻。且此次梁山兴不义之师前来攻打祝家庄,也是高统制多方救援!可惜祝彪那小儿心胸狭隘,对高统制十分抵触,否则有蓟州军在,梁山如何破得了祝家庄”
石秀喃喃道:“不义之师……”
李应说道:“你与杨雄兄弟在他面前,他尚且不救,你觉得他会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时迁如此大动干戈吗他这么做分明是想提高他在梁山的地位,扫清梁山周边的威胁,并趁机在祝家庄、李家庄、扈家庄抢夺钱粮,为梁山所用。”
石秀茫然点头,不管李应的话是否合理,宋江突然撤军,已经让他感觉到十分寒心。
所有人回到扈家,扈成、扈三娘清点钱粮,全部装上马车,准备与蓟州军一起返回蓟州。
高槛命人松了杨雄的绑,并让他与石秀来到自己房间。
杨雄见到石秀,惊喜问道:“兄弟没事吧”
石秀腿上有伤,但已经上了药,止住了血,也不再怎么疼痛。他看向杨雄,说道:“我没事。”
杨雄说道:“你我终归还是逃不过官府的缉拿,也罢,你我一起上路,来生继续做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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