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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勤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曼惠




第二十七章 金铺相赠,格局很大
    付秀梅泪流满面,正要拒绝,华少出声提醒:“你应该回府,不是为了你自己,是为了一全,为了将军!一全需要父母双方的关爱,也需要承担起长子的责任。”

    “你听华小神医的,”老夫人说,“全儿是老身的长孙,顶门立户,照顾弟妹,助其父以持家,老身和将军也会不遗余力教养于他。”

    抽泣不已,付秀梅哪有不应的道理一个女人带孩子在庄子上算怎么回事大少爷年龄大了,他的前途自己给不起!

    皆大欢喜,独独赵唯然,气恨不已,长子,长子,好不容易把这母子两人赶出府去,如今,那个傻子又被这名不见经传的游医给治愈了!

    父王只叫她忍,将军手握冀州大军,北海王府与将军府是姻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何况,叫他们回来是华少的主意,她还要求着华少给三少爷治病!

    一口血忍在喉咙里,赵唯然努力绽开满脸的笑容,带着三少爷和其他人一起把华少送到大门口,看着他上了马车,立即阴沉着脸回去,不久传来“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

    离开将军府,钟离襄直接马车拉了华少去了宣武大街。

    这条街是冀州最为繁华热闹的一条街,尽管天气极为寒冷,但是街上已经被清理了积雪,依然行人不少,悦客楼门前依然车水马龙,住店打尖人来人往;它的隔壁是“珍宝阁”,三层飞檐高挑的殿宇一般的建筑,恢弘大气,匾额三个大字遒劲有力;再过去是“霓裳阁”,门口几辆华丽的马车,看来门口进出的是挑衣选料的富家小姐了。街道边上有几个摊贩,寒风里瑟缩着脖子,跟前摆着些待售的青菜萝卜。

    在一处安静的铺子,钟离襄说:“到了。”停了车,打开车帘,李嬷嬷下了车,华少扯了前摆,“唰”一下轻轻地跳下来,仔细地打量这处宅子。

    说是门脸,其实已经算作是一个很大的铺子了,铺面后是三进的院子!

    实在是一处极为金贵的金铺!

    左右五间的占地,三层,和珍宝阁、霓裳阁的建筑有点类似,但看上去比那里更为华贵,四角飞檐、仙人走兽,琉璃脊,琉璃瓦,红色廊柱。

    铺子的右边是一条长长的巷子,唤作“银钱巷”,后面三进的院子开了一个朝向巷子里的门,门对面居然是“丰隆银号”、“周记钱庄冀州分号”!

    怪不得叫做银钱巷!

    铺子没有任何经营,大门紧闭,两人绕到巷子里的大门,轻扣,门打开,走出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儿,青布袍,腰扎黑带,白发白髯,一根木簪别了发,后背挺直,那一双矍铄的眼睛一点儿也不像老年人,看见俩人,激动地说:“公子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打开正房厚重的门帘,房间里收拾的一尘不染,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一只火炉烧得正旺,炉上水壶嘴里“咝咝”冒着热气。老头儿忙颠颠地拿了杯子给两人沏茶,喜滋滋地说:“公子,你今天住进来吗”

    华少看看钟离襄,纳闷地问:“这……还不算是我的产业吧”

    钟离襄对老头儿说:“方伯,把契证给华公子。”

    方伯拿了契证给了华少,华少吃了一惊,不仅惊诧钟离襄的办事效率,更意外的是契证上房产的归属——尽管,华少这个名字……

    “你什么时候办的”华少惊讶地问。

    “两处宅子都办好了!”这些日子,钟离襄的笑容多起来。

    “这……我银钱还没有付啊!”华少无奈地说,“你的效率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高。”

    这么高的效率,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这宅院,原本就是钟离襄的,如今不过去官府一趟转到他华少名下而已。

    钟离襄勾唇:“这个算我送你的礼物!见面礼!”看华少扶额要说什么,他又接了一句,“不准拒绝!”

    “可是太贵重了!无功不受禄!”华少很坦诚地说,“这么贵的礼物,我怕还不起。”

    “无需还!以后还会有礼物,你要习惯!”钟离襄这话说的很霸道,“无需承诺任何事情。”

    华少有点懵,直直地看着钟离襄,想要从他脸上看出端倪来,可惜对方什么也不说,俩人就那么闷着。

    方伯在一旁笑哈



第二十八章 同饮江山,击缶而歌
    不知觉间逛完,方伯也回来了。

    似乎跑了一头汗的样子,方伯兴奋地卸下一大堆食材:“哎呀,今儿赶上了,正巧刘记牛肉铺刚杀了一头牛,我就买了好几斤腿肉和里脊。其他的,我都买一些,也不知道小娃儿要什么食材,反正天寒地冻,放着也不会坏了,就多买了一些。”

    看着似曾相识的牛肉、鸡蛋和青菜,华少有点愣怔,已经多久没有做饭了数千年了吧

    心里衡量一下,有了数,华少对李嬷嬷说:“嬷嬷,你给我烧火,我来做饭。说起来,从小到大都是嬷嬷给我做吃的做穿的,我还没有好好给嬷嬷做过一餐饭呢!”

    李嬷嬷红了眼:“小主子本来就不该下厨的。”

    看着主仆俩像亲母子一样,方伯点点头,眼睛里都是赞叹!

    钟离襄走过来,对李嬷嬷说:“既然是第一次给嬷嬷做饭,那么嬷嬷只管坐着,我来烧火。”

    “使不得使不得,哪能公子烧火”李嬷嬷往外推他,他哪里肯,硬是把李嬷嬷推出去了。

    方伯对李嬷嬷说:“他们既然要亲自动手我们就擎等着吃现成饭吧。”

    华少拿了牛肉选出两块肋眼牛肉,一块肩胛肉,调料腌了,放置。又陆续选了鲤鱼等,调料腌制,开始搭配其他的食材。

    看了看厨房里的炊具,对钟离襄说:“你那里有没有小刀”钟离襄对着外面喊:“方伯,把你的飞刀拿来。”

    “干嘛”方伯拿了自己的飞刀递给华少:“做饭还要飞刀”

    “嗯,现在用不着,等会吃饭用得着。”华少说,“还要麻烦方伯帮助我做几把叉子。”拿了炭条在纸上画了叉子的样子,交代方伯去做几把。

    方伯看了眼“叉子”,选了几块竹片,洗干净,开始雕刻起来。

    华少手快,食材都配好,就喊钟离襄点火了,钟离襄一直在旁边看着小小的身影忙活着配菜,脸上一直是暖暖的。

    他点了火,华少把袖子挽高,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干活,真的是说不尽的温馨和默契。

    一个时辰后,华少和钟离襄一个个菜摆上案,色香味俱全,六菜一汤,荤素搭配,味香,尤其一盘黑褐色的肉,还在“滋滋”地冒烟响。

    钟离襄看了几眼,琢磨着即便烧糊了,他也定会全部吃下去!

    香味引得方伯口水直咽,忙忙地问这个是什么,那个是什么恨不得立即伸手夹一筷子。

    “这道拱桥状的是江南过桥排骨,这一道是晾衣白肉,用的是猪后臀肉……额,这个是醋鱼!干炸响铃,上汤白菜……鱼羹……这个滋滋响的”华少顿了一下,“大漠孤烟!牛肉做的,切小块吃就好了。”

    其实,就是牛排!现在,临时糊弄一个名字,叫做大漠孤烟了!华少把三份牛排各放在三人面前:“方伯,你的刀和叉呢”华少问。

    方伯立即拿出了自己的飞刀和雕刻的叉子,华少看那飞刀,锋利尖锐,实在不适合切牛排,但是也凑合用了。而叉子,被方伯雕刻的简直如同艺术品一样,柄上不仅刻上玄文,龙凤纹还是立体浮雕。

    华少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把玩,赞叹道:“方伯,你手太巧了!——给你图纸你都能做出吗”

    “方伯是东方王朝第一匠师!没有他做不出的器械。”钟离襄沉沉地说。

    华少看看他,十分惊讶震惊,心思翻滚,有些激动,又有几分紧张。

    方伯再次警惕地看看钟离襄,发现他坦然面对华少,便自嘲地一笑:“那都是老黄历了,不提也罢——快快快,告诉我怎么用,我等不及了!”

    放下心中疑问,华少拿了刀叉,在李嬷嬷的盘子里给大家示范:“切成小块,尝尝看。”

    方伯依葫芦画瓢切了一块,放入口中。“哦啊,味道不错,嫩!肥瘦均匀,鲜美多汁,真的不错!”又切了几块放入口中,“疏松,柔软,有嚼劲儿,还带着股香辣味儿!”

    华少对自己手艺胸有成竹,这对自己来说,司空见惯。

    方伯看了一眼钟离襄,不管不顾地说:“我忍不住了!”一筷子向晾衣白肉夹了去,顿时眼睛瞪圆了,接着又换一个菜,连续不断地把菜夹到自己面前的小碟里,也不说话,只大口咀嚼。

     



第二十九章 已经长大,地下乾坤
    方伯也兴奋地拿了刀叉敲击着桌子和声。

    唱罢,几人开怀大笑!

    李嬷嬷一直催着华少要多吃菜,酒后劲儿大,肚子里没有食不行。钟离襄也不断地给他夹菜:“吃饱,我带你去个地方!”

    桌子上的菜一扫而光。

    燕国的冬天夜晚来的特别早,酉时已是天黑,幸而雪的荧光尚存,钟离襄来了兴致:“我们走。”

    李嬷嬷张口阻拦:“天太黑了,主子体弱,不宜外出。”

    许是喝酒喝的,许是心中欢喜,钟离襄两颊粉红,安慰李嬷嬷:“嬷嬷尽管放心,我有分寸,会照顾好公子。”华少也是兴致勃勃,喊李嬷嬷给自己系好披风:“嬷嬷,我长大了!”

    李嬷嬷无法,只好为华少戴了帽子,笼了手套,还给他塞了一个小手炉,看那俩人都盯着他们俩看,不放心地再三叮嘱:“早点回来,不可给钟离添麻烦!”

    其实她的小主子怎么会给人添麻烦只是她不放心呵!

    华少明白她的想法,拍拍她的手背,调皮一笑:“嬷嬷放心,我有分寸!”

    看着他与钟离襄离开,叹口气。方伯安慰她说:“他们都长大了,我们要学会放手。”

    李嬷嬷没有回话,像一个母亲那般,吾家有子/女初长成,有兴奋,也有担忧!

    钟离襄和华少一起出了门,伸手把华少的帽子拉紧,盖了他的头和脸,不待他反对,揽住他的腰,脚尖一点,离开地面,不断地跃起,华少的恐高症顿时泛起,全身绷得紧紧的,两只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住拳头交叉按在胸前。钟离襄感觉到他的紧张,急忙手又抱的紧,几乎把他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安抚地拍拍他的后背。

    头上,钟离襄轻轻浅浅的呼吸,有一些酒香,又一股清淡的兰花香丝丝缕缕,华少这一刻十分心安。冥冥之中,只觉得如此地熟悉!

    钟离襄带着华少,越过几条街,远远一座弯弯的拱桥映入眼帘,桥下是一条不甚宽阔的小河,河面已经结冰,上面积满了雪。

    在河岸边有一片青砖绿琉璃瓦的宅子,有几家门前灯笼在风中摇摆,院子里有丫鬟婆子的说话声。有一户黑灯瞎火,一点动静也没有,在暗沉沉的夜里静默着。

    钟离襄带着华少轻轻落在这座黑漆漆的院子里。院子很大,朝南,院墙高数丈,靠西面有数株松柏,一大丛竹林沿着甬道延展,甬道的右边,是梅林掩映的一座假山,紧挨着假山就是一片人工湖,湖里也结冰了,堆满了雪。

    把华少轻轻放下,华少不解地看着他。

    钟离襄走到假山跟前,不知道拉了什么东西,假山的一块山石移开,露出一道门。

    钟离襄进门,华少急忙跟上,那山石又移回,恢复原貌。

    里面是一条地道,两边布置了许多拳头大的夜明珠,钟离襄在前面大步地走着,华少紧紧地跟着。走了一会就来到一扇门前,石头的厚重的门,没有任何图案。华少看着钟离襄在墙壁上摸索了一下,石门右移,俩人进去,门又关上。

    马上有一个高大的年轻人跑过来:“长……公子你来了!咿,喝酒啦”

    钟离襄“嗯”了一声,指着华少对他说:“景行,这是华公子。”

    卫景行满眼惊讶地看着华少:“那些图纸都是你画的”

    华少挑眉:“你说的哪张图纸”

    “造纸术、纺织机,还有什么千里镜”年轻的他,比华少高了一个头,瘦长,面孔有一点苍白,头发有点乱,一缕头发在眼前飘啊飘的。

    “嗯”,华少点头微笑,“图纸是我画的。”

    “你来的正好,快来看看!”正在操作忙碌的人立即跑过来,拉了华少就过去。

    华少这才发现地下的乾坤:墙壁上数不清的夜明珠,照耀出一座非常大的地下作坊,操作台,各种工具,还有一些成品,半成品。

    顿时心里心里又暖了几分!

    如此诚心相待,毫不设防!

    卫景行拿了磨好的琉璃镜片,两截铜管给华少看,由华少教授一下如何组装。

    其实图纸和现实组装还是有一定差距的,镜片放在不同位置,不仅放大倍数不同,而且整个千里镜的稳固程度也不同。

    华少拿一大一小一凹一凸两片透镜确定焦距,又调整两片镜片的不同位置,然后拿了铜管画下镜片组装位置,看了看铜管,皱皱眉:“这样装不行,不牢。”

    铜管是套接,这种装置容易脱落,也比较容



第三十章 太子被劫,呆子心九
    回了宣武大街的院子,李嬷嬷迎上来,取下华少的披风,在他耳朵低声说:“心凤传话来了。”

    华少“嗯”了一声,扭头看了一眼钟离襄。感受到他的视线,钟离襄便起身:“我先回去,有事可叫方伯去庄子上寻我。”

    告辞而去。

    李嬷嬷和华少进了屋,华少问:“心凤怎么说”

    “心凤说北疆那边有一股土匪,把太子劫走了。”李嬷嬷说,“那股土匪平时在沙漠周边出没,和匈奴人都有来往。这次劫走太子,要求拿万石粮换。梦亲王和韩大人已经加急折子上奏皇上,刺史王允之已经停止向灾民施粥,紧急备齐万石粮食。”

    劫一国太子只要求万石粮,要的还真不算多!可是在这样的灾年,赈济灾民尤其艰难的情况下,如果要救回太子,那么地方官员有可能拿赈灾粮去换,对于灾民,雪上加霜,毁灭性的灾难。

    “该死!”华少低声咒骂了一句,“太子去赈灾原本就是赚声誉、捞资本的。朝廷本就粮食匮乏,赈灾如同鸡肋一般,骑虎难下之际,有这么好的一次机会,上面那位岂能错过自然大肆宣扬匪患十恶不赦,百姓不明就以,自然对劫匪深恶痛绝,同仇敌忾,届时朝廷再以剿灭匪徒的名义兴兵讨伐,如此谁还关注灾民问题北疆不仅遭受雪灾,还要加上战乱之祸!”

    以另一场更为严峻的、博眼球的事件转移百姓视线,当权者经常玩的游戏,政治,手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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