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草荷女青
“萧先生,我想问你一下,你之前跟我说许诺是骨癌,他是哪里受伤了?”
“左脚,他对医生的登记说是被利器所伤,但是我去找了给他做检查的医生,说是枪伤,由于没有及时的处理,出现了感染,最后导致骨头坏死。”
果然是左脚,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啊,他这个笨蛋,怎么受了伤不去医院呢?
这下好了,本来只是受伤,现在却把自己的命都给搭进去了。
挂了电话后,许言站在窗户边看着城市的夜色,霓虹闪烁,一片繁华。
可是,许诺再也看不到了。
他们都没有好好的在一起计划过他们的未来,可却再也没有机会。
如果说这是一个人的命数,那么她的命数是多长?
深吸了一口气,许言转过身,微笑着看着病床上躺着的许诺。
“许诺,你答应我,不可以走得太快,你知道我腿短,又跑不过你,所以你要走慢点,等等我,别一个人迷路了,如果是两个人迷路,就算是永远都找不到出路也没关系,你说,对不对?”
许言给许诺穿上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扣好,展平。
然后她站在床边,看着被自己收拾好的许诺,她的心底涌起一股很自豪的感觉。
尽管衣服太宽,太大了,可是,却也依然挡不住许诺的帅气。
从小到大,他都一直是英俊的,帅气的,如今三十一岁的男人了,浑身又散发着一股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越发的蛊惑人心了。
她也去卫生间里冲了个澡,换上了粉色的婚纱。
这套婚纱和许诺身上的西服都是她自己设计的,从面料的选取,到制作,成品,几乎也全部都是她一个人完成的。
从小她就有一个梦想,她要做一名优秀的服装设计师,带着自己设计的服装,站在国际体台秀上。
只是想想,都是一件令人激动不已的事情。
可是,由于现实的种种,她最终并没有选择学习服装设计,而是选择了外语专业。
对于她和许诺这个不算富裕甚至可以说称得上贫穷的家来说,那个时候,经济条件不允许,另外,她还要考虑毕业后的就业问题。
学习外语专业,起码好找工作,而且这也是父母的意思。
所以最终她放弃了自己的梦想,选择了学习法语。
不过其实法语,她也是很喜欢的,并且她也没有真正的放下自己喜欢的东西,大学里她去服装设计专业听了很多课,自己也一直利用业余的时间去学习,纵然是不能跟专业的比,但至少,她能把自己心里想要的东西呈现出来。
这两身衣服,是她为自己和许诺量身打造的。
只不过那时候的许诺跟现在不一样,所以衣服做得大了,宽了,不合身。
其实如果时间允许,她是想修改一下的。
可是许诺今天已经是离开的第二天,明天第三天,按照老传统是要下葬的。
这样,许诺才能入土为安。
所以,只能将就着这样了,不合身就算了。
她的婚纱是很简单的款式,不戴头纱的时候像个小礼服,她不喜欢太复杂的东西,这样简单的款式是她喜欢的。
将头纱盖在头上,她在许诺的边上躺下,拿起自己的手机,拍了两人的合照。
她说:“许诺,你看,我们的结婚照,今天,我们终于结婚了!”
……
这一夜,许言就在躺在许诺的身边,握着他的手,可却怎么都暖不热。
她一夜好眠,第二天早上,六点半,生物钟将她叫醒。
她看了看许诺,过了一夜,他并没有什么变化,放佛依然还在熟睡。
“早安,许诺。”
许言在许诺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坐起身。
今天依旧是阴沉沉的天,不过好像不下雨了。
许言从床上下去,看了看外面的天,是的,雨停了,但天气并没有转晴的迹象。
这样的天也好,天气太热,她怕许诺会受不了。
昨天干洗的衣服已经送过来了,许言将大衣掏出来,套在婚纱的外面,将头纱搭在脖子里当做是丝巾,然后她拉开房门。
萧寒已经过来医院了,他五点半的时候就到了。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先去墓地看一下。”萧寒问。
“不用,我相信萧先生,我们几点出发?”
萧寒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的时间,“八点我们从这里走,大概需要一个半到两小时的时间能够到达墓地,下葬时间我找人算过,上午十点十五分比较好一些。”
“好,那就按萧先生说的那样。”
萧寒说:“时间还早,我们去吃点东西。”
“能不能给我带回来,我不想跑了,我想再陪陪许诺。”
许言知道自己其实应该去吃早饭的,她不吃但至少也要让萧寒吃点,这几天,其实最辛苦最操劳的是他。
可是她真的一点也吃不下,喉咙里像是塞着铁块一样,堵得难受。
可又不能说不吃,所以只好说让带回来。
萧寒看着她,一脸的担忧,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好。”
最后,萧寒也没有去,让保镖去买了早餐。
不多时,黄婷和兮然也来了,还有几个人许言不认识,兮然说都是被许诺救过命的人,许诺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恩人离开,必须送最后一程。
许言道了谢,觉得心里特欣慰。
她想,许诺也一定是开心的。
上午八点,车子载着许诺,前往后山——许诺的安身之地。





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 第354章 《许你一世诺言》019:自杀另有蹊跷
按照萧寒找人算的时间,上午十点十五分,许诺下葬。
许言拒绝任何人的帮忙,她自己用铁铲铲泥土,一点一点的将整个墓穴埋上。
她一刻没闲地从上午十点多,一直忙到下午两点,终于将偌大的墓穴填平。
然后工人负责筑墓,她就站在旁边,不哭也不闹。
其实从早晨她起来后,那些在这之前怎么止都止不住的眼泪,突然就像是干涸了一样,一滴都流不出来。
她的表情也没有像别人那样,凝重而又悲痛。
她很平静,平静得如同下葬的这个人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更不可能是她深爱,无法割舍的男人。
一直到下午四点,许诺的墓终于修好。
墓碑上没有名字,没有照片,甚至连立碑人也没有写,只是空空的一座空碑。
许言站在墓碑前静凝了许久,直到天又下起了蒙蒙细雨,她这才缓缓的抬起头,看了看天。
然后勾唇,笑了,淡淡的,像一朵盛开在寒风中倔强的冬梅。
她在心里无声地说,许诺,一定要等我。
你必须等我!
生,你不能给我想要的。
死,你不能再欠我了,你要等我。
……
下午四点半,许言随着萧寒等人,离开墓地。
萧寒路上接了个紧急的电话,只好将许言托付给黄婷和兮然照顾,然后他匆忙离开。
黄婷和兮然陪着许言到市区吃了晚饭,然后三人一起回家。
黄婷和兮然是打算今晚陪着许言的,可她却到家后收拾了一些东西,换了身衣服,跟她们说她要回家陪爸妈,虽然爸妈不知道许诺的事情,但是父母跟儿子时间是有心灵感应的,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一定会些感觉的,所以她必须回家。
黄婷和兮然送她到她父母家,看着她进了屋子,两人这才离开。
许言用钥匙打开家门,看到客厅里亮着灯,但是父母都没有在客厅里。
她叫了一声,“爸,妈,我回来了。”
几秒钟后,许母从卧室里走出来,但是却不是他们老两口的那间小卧室,而是许言和许诺的卧室。
“阿言回来了。”许母的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刚刚哭过。
许言心头一颤,难道是母亲知道什么了吗?
她没敢问,暗暗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表现的跟平日没什么异样,笑着点头,“嗯,回来了,妈我今晚在家住。”
“好,吃饭了没有?晚上我跟你爸做了卤面,还剩很多,我给你热点。”
许言点头,笑着上前挽起母亲的手臂,点头说:“好,好久都没吃过妈做的卤面了,虽然是吃过饭了,可又饿了。”
许母将她上下扫了一遍,抬起手捏了捏她的脸,心疼地说:“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春节在家的那段时间吃胖了一些,这一开学就直线的下降,再这样下去,你非被风给吹走不可。”
许言歪头靠在母亲的肩膀上,“才不会呢,我们这里一般不会刮台风。”
许母嗔了她一眼,“以后你还是住家里吧,你不在家,我跟你爸也没个说话的人。”
如果可以,许言真的很想一辈子都住在家里。
但这个前提是,许诺也在家。
可是如今许诺,许诺再也回不来了。
按理说,她应该以后都住在家里陪父母,毕竟从今以后他们就只剩下她这个女儿了,可她却要跟他们在心里说对不起,她要做个不孝顺的女儿。
“妈,我在公寓里,离学校近,我一般又都是上午的课,如果住家里,我每天起码要提前一个半小时起床,妈,你知道我这人太懒了,一有点时间都想多睡一会儿,不过我跟您和爸保证,我以后周末没什么要紧事,我都回来陪您和爸,好不好?”
“工作,工作,都是工作。”许母有些生气,将胳膊从许言的手臂里抽出来,唠叨着朝厨房走,“你哥也是工作,一年到头也回不了两趟家,这都多少年了,他多少个春节没有在家过了,人家都说养儿防老,我这养了一儿一女,简直就养了个冤家!一天到晚的让我操不完的心,我真后悔,当初就不应该让你们上学,这样,现在你们也早都结了婚有了孩子,守在我身边,我也能够没事的时候哄个孙子,可是现在……”
许母说着,忍不住就低声抽噎起来。
她从昨晚上开始就一直心神不宁,夜里一直都没睡好,还在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
早上,她不到五点就起来了,念了一上午的佛,可依然很不安,总觉得是要发生什么事。
早饭她也没做,因为根本就静不下心。
孩子的爸也是,平日里他一早吃过饭就去小区附近的公园找人下棋,可是今天,他早上他一早醒来就跟她说,昨晚上梦到儿子了,说儿子浑身是血的。
她没敢跟他说,她也做了同样的梦。
这么多年,儿子一直在外面跑,虽然也不经常回来,不经常给家里的打电话,但是一般情况他也不会超过两三个月不给家里来一个信儿。
可是这次,这都已经大半年了,他从没给家里打过一个电话。
总觉得是出事了,可是又不敢去往那方面想。
孩子的爸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早上跟她说梦到儿子后,一直就难受,在床上躺了一天了,中午饭都没吃。
她想着他喜欢吃卤面,下去就去菜市场买了新鲜的肉,蒜台,给他蒸卤面,可是他就吃了两口就再也吃不下,又去躺了。
想给闺女打电话问问,又害怕,所以刚才她去了孩子们的房间,看着房间里的东西,以前觉得那些东西乱七八糟的,很烦,总是责骂他们不知道收拾,可是今天看着,只觉得,怎么就这么一点东西呢?她没一会儿就给看完了。
许言站在厨房外没有走进去,听着厨房里母亲压抑地抽泣声,她紧紧地抿着嘴唇,将已经在眼眶里做高速旋转的眼泪硬生生地逼回去,逼得她的身体都是颤抖的。
她知道,母亲和父亲应该还不知道许诺的事情,可是许诺是他们的儿子,亲生儿子,他们是能够感觉的出来的。
所以她不能让自己表现得不正常,许诺的事情,无论如何是都不能够让他们知道的,因为……因为如果让他们知道,这个家,真的连个人都不会剩了。
许诺啊许诺,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自私。
你走了可好了,你让爸妈和我怎么活?
可是她知道,自己更自私。
许诺让她照顾好爸妈,可她做不到。
在这世上,她知道,她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养育她二十八年的父母,她应该在许诺离开后,代替许诺,也将自己的那一份加上,好好地照顾父母,给他们养老送终。
可是,她真的,真的一点点都撑不下去了。
她觉得自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猝死,可她不想离许诺太远,因为她怕她会找不到许诺,跟不上他。
她是个路痴,总是记不住路,总是爱迷路,所以她得离许诺近一点,更近一点,这样她即便是看不到他,她叫他,他能够听得到。
所以,今晚她来看父母,陪他们吃最后一顿饭。
然后,她就去找许诺了,就算是见了面许诺打她骂她都行,反正她就是不能离开他。
她就像是一条鱼,许诺是水,鱼岂能离开水而一直存活?
他们是灵魂长在一起的,不能同生,那就共赴黄泉。
站在厨房外努力地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许言走进厨房。
“妈,你这是在做什么呀?怎么哭了?”她从后面抱住母亲的腰,像小时候那样,贴在母亲温暖结实的后背,“妈,你是不是有心事啊?对啦,爸呢?怎么没见他?”
许母不想让女儿担心,也害怕从女儿的口中听到关于儿子的不好消息,于是连忙擦了擦眼泪说:“没事啊,你爸有些不舒服,在睡着,你别去打扰他了。”
许言心头一紧,“爸怎么了?”
“老毛病了,没什么事,你别担心,我把卤面给你热热,你吃点,今晚在家住吧,这么晚了。”
许言抿了抿嘴唇,没有接母亲的话,而是松开手说:“我去看看爸,不打扰他。”
“在睡着呢。”
“我就看一眼。”
许母拦不住,望着许言的背影,叹了口气。
许言来到父母的卧室门外,卧室的门在关着,她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房门推开一个缝隙,趴在门缝上朝里看了看,然后慢慢地这才将房门打开。
许父在床上躺着,大概是睡着了,侧身背对着门口这边。
许言怕吵醒他,就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绕到他的面前。
谁料却看到了父亲居然在流眼泪,闭着眼默默地流眼泪。
从小到大,许言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父亲哭过,从来都没有见过。
印象中,父亲一直是一个很乐观的人,平日里也总是乐呵呵的。
常言道,慈母严父,但是在这个家里,却正好反过来,严母慈父。
许父已经六十八岁了,在三十八岁那年,也算是老来得子吧,得来一子,取名许诺。
其实在许诺的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在不到一岁的时候,夭折。
之后整整八年,许母都没有从失去儿子的阴影里走出来,直到后来有了许诺。
其实许诺还是意外得来的。
在大儿子夭折之后,许母一度患上抑郁症,但是在那个年代,家里也不富裕,所以也根本就没有钱去看病吃药。
其实许母能够病好,很大程度上还是因为许父的开导。
没钱看病,更看不起心理医生,许父就自己买医书,买心理学方面的书,每天工作闲暇的时候就看书。
整整八年,许母终于恢复了正常,而许父,也成了半个医生和心理专家。
小区里有人有个什么病,有什么想不开的,都会找他。
许父为人又宽厚和善,所以在整个小区,人缘极好。
许诺的到来并不在许父和许母的计划内,那时候许母刚好,虽然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年纪了,没有孩子真的是一件很让人焦心的事情,可是由于她的身体才刚好,许父的意思是让她再调理一年半载后两人在计划要个孩子,许母也同意了。
其实,八年的时间,失去儿子带给他们夫妻俩的痛已经淡了,折磨他们的却是许母的病。
病终于好了,那天晚上,夫妻俩心情好,就从外面买了几个凉菜,自己在家又炒了几个热菜,热了一壶酒,优哉游哉地吃喝了起来。
这不知不觉,两人就把一壶酒,虽然只是黄酒,但是有两三斤的样子,他们居然给喝光了。
两人均是喝醉了,然后就将原本计划好的一年半载后调理好身体再要孩子的事给忘了,那晚就怀上了许诺。
许诺是早产儿,七个多月的时候就出生了。
两口子很担心孩子的发育问题,所以虽然那时候家里很穷,可还是让孩子在医院住了整整一个月。
许诺满月后,医院给他做了全身的检查,身体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夫妻俩这才放心。
许诺三岁的时候,许母又怀孕了,检查是个女儿,夫妻俩都很高兴。
一儿一女,他们知足了。
可是好景不长,许母怀孕六个多月的时候,却没有任何预兆的,居然胎停,孩子死在腹中。
许母的抑郁症本就好了不过三年多,失去女儿对她打击很大,再加上流产伤害了子宫,她以后也无法再怀孕,她终日以泪洗面。
许父害怕她再度抑郁,经一个朋友的提醒,他去孤儿院打算收养一个孩子。
一开始他想着的是收养一个两三岁的,这样照顾起来也方便了。
可是那天他在院长的办公室里,却见到了许言。
大概这就是人跟人之间的缘分。
许言是在前一天的晚上被人丢弃在孤儿院的门口,从被抱进孤儿院开始就一直哭,谁都哄不住,老院长就把孩子抱到她办公室在哄,可也是哄不住。
可是奇了怪了,在看到许父的时候,原本哭得声嘶力竭的孩子突然就止住了哭声,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看着许父,甚至还笑了。
院长对许父说,这孩子跟你有缘分。
正好如果按照自己女儿还活着的话,预产期跟这个孩子的出生日期居然是一模一样的。
就这样,许父收养了当时还叫严栩的许言,用自己老早就给女儿取好的名字,给严栩改了名,改名许言。
一儿一女二三十年终于拉扯大了,两口子也老了。
许父今年六十八,许母小他三岁,也六十五岁了。
六十多岁的老人了,一双儿女都长大了,却让他们依旧是操不完的心。
许父还没有察觉到许言已经进来房间,依旧还在默默地流着眼泪。
看着父亲这个样子,许言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无处遁形。
她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就流了出来。
许诺走了,父母都一把年纪了,倘若她也走了的话,谁来照顾他们?
在预感许诺出事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坚定着,生死都相随的念头,在这一刻,令许言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怨恨许诺自私,留下她,留下父母不管。
可是她却忘了,许诺其实不是不想管,而是他也身不由己。
他也想活着,不然他怎么可能会许她诺言,要娶她为妻。
其实许诺不自私,她才是那个真真正正自私的人。
许言没有打扰父亲,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悄悄地又离开了父母的卧室。
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里,将房门关上,她这才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可又不敢哭出声,牙齿把嘴唇都咬破了,把手背都咬破了,可她却没有察觉到有一丝一毫的疼痛。
这个家,如今就剩下三个人了,此时,三人在三个地方,均是在流泪,为同一个人。
……
晚上十点,许言从父母家里离开,母亲一直送她到楼下。
可是到了楼下,许母却拉着许言的手迟迟地没松开,犹豫了好大一会儿才说:“阿言,你嫌住家里上班远,那咱买辆车,你上班开着车去,这样能够节省不少的时间,行不行?”
“妈——”
许言刚要开口说话,许母却打断她,“你听妈把话说完,钱你不用担心,年前你哥给我和你爸打过来了五万块钱,我们不买太贵的车,就买个一般的先用着,应该也够了吧?”
年前许诺打回来五万?什么时候?
应该不是许诺吧,那时候许诺东躲西藏的,怎么可能给家里打钱,更何况,他哪来那么多钱。
应该是许诺的哪个朋友打来的。
许言笑着抱着母亲的脖子,微笑着说,“妈,不用买车,我以后早起就是了,坐地铁挺方便的,我这周还先住公寓里,我这几天把东西收拾一下,搬回家,以后就住家里。”
许母先是一愣,随即眼睛一热,眼泪就出来了。
连忙低头去抹眼泪,点头,一连说了三个好好好。
许言看着母亲哭,自己的眼睛也酸胀起来,但却忍住了,抱着母亲,趴在她的肩上,声音带着哭意,“妈,您今晚这是怎么了?”
“妈高兴啊,以后可不会只有你爸跟我在家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到家了给我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可不许再像上次那样。”
许言点头,小女孩般地扯了扯母亲的手撒娇道:“妈,上次的事您怎么就一直挂嘴边啊,我都已经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许母瞪着她,“你还知道错啊,你知不知道你爸和我都担心死了。”
“知道知道,我不是已经诚心忏悔了嘛,保证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许言举着手发誓。
1...211212213214215...35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