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草荷女青
好一会儿,他闭上眼,缓缓开口:“那丫头的妈妈,跟你爸爸年轻的时候处过一段时间。”
邵深的面色一僵,有些不相信,“爷爷,您在说什么?”
那个在偏远山区的小镇上的地道的农家妇人,怎么可能跟父亲年轻的时候处过一段时间?
邵家虽不能说是多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但也是世代将门,只不过这门风在他父亲的那一代就给改了,他父亲没有从戎,而是选择了从商,因而到了他跟邵谦,更是不可能去从军了。
邵阳点点头,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来。
有些事情他以为过去了便一辈子就过去了,可是,大概这就是报应吧!
他阻止了儿子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却回头来,他的孙子跟那个女人的儿子又好上了,有时候他也很纳闷,他问自己,这到底叫什么事呢?
爷孙俩断断续续的聊了好几个小时,分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半。
邵深关了客厅的灯,坐在黑暗里抽烟,脑子里反反复复的都是邵阳的话,那一字一句,沉重得令他难以呼吸。
原来,父亲书房里,他生前不许任何人碰触的那个红漆木的匣子里,那一张张他自己的素描,那署名“路琪召尔”的画,居然全是出自那个叫路琪的女人之手。
路琪,他知道景一母亲叫路琪,但他从来都没有将这个路琪跟父亲的木匣子里面那些素描画上面的那个“路琪”联系起来。
父亲临终前,什么都没有交代,只是让人将他书房的木匣子拿给他,他一直到合上眼睛许久,那个木匣子还一直紧紧地抱在怀里,任谁都拿不走。
也是在父亲离开的那天,他才有机会看到那黑匣子里面的东西,他原以为里面是什么宝贝呢,不然父亲为何如此的珍爱,打开后却令他十分的失望,除了一沓子厚厚的素描图外,什么都没有,而那些素描却无一例外的都是父亲自己,各个角度,各种表情的父亲。
最后,父亲和他的木匣子一起被埋葬,母亲跟父亲合葬在一起。
可他现在才觉得,虽然人死了也无所谓相伴,但是他却依然为母亲感到悲哀,她虽然陪着父亲从生到死,可是父亲的心里却装着另外一个女人,他至死心里念叨着的都是那个女人,他死了,也抱着那个女人给他作的画像,是那个女人的灵魂在陪伴着他,从生到死。
母亲是那么的悲哀,又是那么的可怜。
烟,一支接一支,直到烟盒里再也摸不出来一支烟。
黑暗里,一声低沉的叹息响起,沉沉的,重重的,像雨滴砸落在荷叶上,碎开成无数的小水珠。
紧跟着,黑暗里,有清脆的音乐声响起,声音从一个有些远的地方传过来,所以声音并不是特别的响亮。
这声音响了一阵子,然后停下来,不一会儿继续响。
响了多少遍呢?
邵深在数着呢,整整二十遍。
他这才缓缓地站起身,摸着黑朝声音的来源处摸索着走过去。
所有的未接电话都来自同一个号码,一个陌生的却又记在了心里的号码。
邵深盯着那串号码,脑子里就想起了那天早晨他听到的对话——
“昨天晚上睡觉前你是怎么保证的?枉我那么信任你,枉我把你当做了兄长,你居然趁我睡着占我便宜,你禽兽不如!”
“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我睡觉的时候明明穿着衣服,为什么现在什么都没穿?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别跟我说是我自己睡着的时候自己脱了,我没那个癖好!我现在严重怀疑昨天晚上你说这酒店里就只剩下这两间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这个阴险卑鄙的小人,你让我看不起你,趁人之危,你就不是个男人!”
他痛苦地闭了眼睛,将这个号码拉入黑名单,然后清空了所有的通话记录。
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 第443章 《一往而深》053:脸这么红,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五更)
假期总是短暂的,转眼已经过了春节。
可这个春节对景家人来说,并不算是个快乐的春节。
因为在腊月二十五的这天,景一去爬山,爬那座她小时候爬过无数次的并不陡峭也不高的山,却失足从山上坠落,被送往医院昏迷了一周才醒来。
这年的春节,二十九当三十,过了二十九就是大年初一了。
景一大年初二的中午才醒过来的,所以这个春节,景家人是在医院里过的。
正月十四的那天,景一出院,在家里过了元宵节。
正月二十,景一跟刘成返回云城。
景一虽然从山上摔下去,除了脑袋磕到了石头流了不少的血昏迷了一周外,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只是些皮外伤,所以出院后就已经活蹦乱跳的像只小兔子了。
回云城这天,出发的时候还是晴天,可到了县城,却突然变天了,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
回到云城已经是二十三了,距离学校开学还有三天。
景一在刘成那儿住,早晨睡到自然醒,舒服又惬意。
这段时间她受伤,日子也一直这么的惬意。
吃早饭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八点四十了,刘成说早饭一定要在九点之前吃了,不然对身体不好。
景一嘟囔着吃着粥,因为她虽然是八点醒来了,可是赖在广木上不想起来,是刘成给她扯起来的,她不乐意,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
“你一点都不爱我,我就再多睡十分钟你都不让。”
刘成将煮的白鸡蛋剥好递给她,“打是亲,骂是爱,我觉得我挺爱你的。”
“我觉得你这人脸皮真厚!”景一将鸡蛋抓过来丢进粥碗里,用勺子给捣碎,舀了一勺塞进嘴里。
刘成蹙眉,对她这奇葩的吃法,表示很难以接受,“跟你比,我还逊色一些。”
“我怎么脸皮厚了?”
“嘴里说着我不爱你,你还吃着我给你做的早饭。”
“我不吃你做这么多倒掉岂不浪费了?”
“不会的,我给阿明吃。”
“阿明?”景一皱了皱眉头,“阿明是谁?”
刘成吹了声口哨,一直毛茸茸的小白狗摇着尾巴跑了进来。
“小狗!”景一其实是很害怕狗的,因为她小时候被村里的狗给咬过,虽然没有咬流血,可是那狗张着血盆大口朝她扑过来的那一幕结结实实的吓坏她了。
其实在被狗咬之前,她是特别的想养一只小狗狗的,可是她知道家里条件不好,人都吃不饱哪里还有东西喂小狗啊,小狗跟了她肯定会遭罪,所以也就没有养了。
再加上后来被狗咬了,所以养狗对她来说是不可能的事了。
只不过这几年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对狗狗也没有那么的害怕了,当然大狼狗除外,就跟邵深家里的那只叫哈里的大狼狗,那肯定还是令人害怕的。
她喜欢白白的,身上没有一点杂毛的小白狗,像毛绒玩具那么白的小狗,大小跟半大的猫咪那么大就好了,不要太大的,太大的她害怕。
她其实这几年是有打算养一条小白狗的,比哈巴狗要小很多的那种小狗,比如吉娃娃,比如茶杯犬。
这件事她只跟她阿爸说过,除了她阿爸,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这条小狗是吉娃娃。
“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小狗啊?”景一放下勺子,拿了一块包子蹲在地上,准备将小狗抱起来,却被呵斥,“先吃饭,吃过饭后才能抱它!”
“我就抱一下。”
“一下也不行,先吃,你要是不吃我把你的饭都给阿明吃。”
景一撇撇嘴,很不服气地回到座位上,转而却笑眯眯地看着小白狗,“小白白,你好啊,我是一一姐姐。”
“小白白,你长得好漂亮哦,我好喜欢你,以后你就跟姐姐混了,姐姐天天给你买肉骨头吃,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
刘成很是无语,她是狗的姐姐,那是她乐意当狗的姐姐,可别把他变成狗的哥哥行不?
他突然就有些后悔养这条小狗了,因为他发现可能以后在这家里,他的地位还不如一条狗。
“阿明你出去!”
小白狗无端的被呵斥,转过身看着他,小眼神哀怨,哼咛了一声,转过身一脸难过的离开了。
景一也难过了,替小白狗难过,“哥,你干嘛对小白白那么凶?”
“它不叫小白白,它叫阿明。”刘成纠正道。
“为什么是阿明不是小白白?它白白的,我就喜欢叫它小白白。”
刘成说:“小白白听起来像小白脸。”
景一,“……”
小白白听起来像小白脸吗?
景一在心里琢磨了一阵子,没觉得像,但是心里却也膈应这个叫法了,只是却不明白为什么叫阿明。
蓝桉送她的生日礼物叫“明哥”,小狗又叫阿明,怎么都是明?
算了,只是个名字,阿明就阿明吧。
学校还没开学,吃过早饭,景一就带着阿明出门散步,刘成有些事需要出门一趟,所以就嘱咐她不要跑远,注意安全,有事给他打电话,千叮咛万嘱咐的。
景一快烦死他了,简直比她阿妈还要唠叨。
等刘成一离开,景一就将他的交代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带着阿明在别墅附近先跑了几圈,玩累了就回到家,忽然想起来自己的手机卡还没有补,到家后她又背着包带着阿明出了门。
这附近并没有营业厅,景一得坐车去市里,她出门前已经看好了路线,选择了时间最短,最便捷的出行方式——
先步行到小区门口,然后朝左走大概五百米有一个公交站牌,乘坐302公交车,四站路,然后转乘地铁,6号线,三站路,下地铁,出去走三百米就有一个很大的营业厅。
景一出门的时候为了防止上地铁不让带狗狗,她给阿明准备了一个袋子,手提也可以挎肩的那种布袋子,阿明小小的,装进去谁也看不出来。
而且跟阿明相处的这段时间,她觉得这小狗狗挺温顺,反正没怎么叫,是条听话的好狗狗。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的判断居然是错误的!
这都没到地铁站呢,才到公交站准备上公交车,这袋子里的小狗却拼了命地叫唤,而且还挣扎着要从袋子里跳出来。
“阿明,阿明你乖啊,我们去补手机卡,你乖乖的,不然我们没办法上车的。”
阿明才不听话呢,它大概也听不懂,继续的狂叫,扯着嗓子叫。
最后,这趟公车是坐不了了,一人一狗瞪着眼站在公交站。
等公车一走,小狗也不叫了,也不闹腾了,温顺得像只小猫咪。
景一气得想揍它,但到底是没舍得,不过却训斥起来,“阿明,你怎么可以这么不乖呢?姐姐告诉你,你要是这样,我真的就不喜欢你了,一会儿你要乖乖的,我们坐下一趟车,好吗?”
阿明哼咛着在她的手心里蹭了蹭,她想,这狗是听进去了,知道自己刚才是在胡闹,认识到错误了,于是就说,知错能改还是个好狗狗,原谅你了。
一人一狗欢喜地等下一趟公交车。
很快,车来了。
车停稳,车门打开,景一提着袋子准备上车,袋子里的那小东西又狂躁了起来,跟得了狂躁症似的。
这趟车又没有上成,景一气得要吐血,她阿明从袋子里拿出来放在地上,她蹲在它的跟前,十分严肃地板着脸,语气也颇为严厉,“阿明,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说。”
阿明哼哼咛咛无比讨好地凑到她的脚边,蹭着她的鞋子,小眼神里带着害怕也带着委屈。
景一到底是没有能够抵抗得住这温柔的糖衣攻势,再一次选择了原谅。
公交站二十米远的一个十字路口,正是红灯,东西方向的车辆暂时无法通行,一辆自西朝东行驶等在路口的车子里,副驾座上的人扭头对后排车座上的人低声说道:“邵先生,公交站那儿站着的像是景小姐。”
车座上原本闭目养神的男人听到这话后,放在身侧的手微微的抖了几下,眼睛却并没有睁开,也没有出声。
这时,一辆公交车从十字路口的另一个方向转向过来,上了这条东西方向的路,朝公交站行驶过去。
不出意外地,再一次,景一和这条狗,错过了这趟公交车。
连续三次的被欺骗,被欺负,景一到底还是个小姑娘,被一条狗给气得眼泪豆直掉。
那狗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哼咛着使劲地讨好她,人家就是害怕坐公交车嘛,姐姐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一人一狗,人在地上蹲着,狗在旁边卧着,看着跟前来往的车辆,脸上均写着委屈和难过。
东西方向已经可以通行了,黑色的商务车经过这一人一狗的时候,副驾驶座的人特意的将车窗户落下一些,朝这一人一狗看了两眼。
车子没有任何的停留或者减速,驶离公交站。
“阿明,我以后再也不带你出门了,我讨厌死你了,你让我很生气,很难过,今天中午我惩罚你不许吃饭。”
景一看了那狗一眼,站起身,她决定还是回家吧,手机卡改天再补。
“嘀嘀嘀——”
有鸣笛声在耳边响起。
景一扭头,虽然知道不可能是叫自己的,可她还是去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打紧,她像被定住了,站在那儿,透过打开的车窗户,看着车里的那个人,刚刚她被这条狗给气得已经哭了,哭了一阵子了,可情绪却还算能够控制住,起码她没有气得将这只狗揍一顿,或者把它扔了不要它。
可此时,看着车内的人,她的情绪却彻底的开始崩溃,一点一点的,心里有个地方,原本已经筑起的城墙,开始不断的塌陷,控制不住的,势不可挡的坍塌破碎。
车内车外,两人四目相对,视线纠缠着,久久都没有分开。
景一的视线里已经看不清楚这个人的模样了,因为有东西遮住了她的眼睛,一片朦胧,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的眼泪又开始流,不停地流,像是被拧开的水龙头,拧开后才发现,水龙头坏了,关不掉了。
“哭什么?”
头顶盖下来男人低沉又带着些沙哑的嗓音,景一的眼泪却一下子流得更凶了,下巴微抬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哪次见你不是在哭?眼泪真多。”邵深嫌弃得不行,可眼神却温柔似水,他捧起她的脸,含住她半张着的似是邀请他亲她的那张唇,但却并没有像是渴望了许久那样的来势凶猛,他只是温柔地含了一会儿,然后松开她,半嫌弃半戏谑地问她,“还哭不哭了?”
景一红着一张脸,眼泪渐渐的止住,垂下头,紧紧地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并没有出声。
“不哭了就把眼泪擦干净。”
景一乖巧听话地擦去眼泪。
“去哪儿,我送你过去。”
景一抬头,看着数日不见的男人,他好像还是那个样子,像电影里帅气的男主,那么的不真实,可又那么的真实。
“我……”
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便已经拉住了她的手腕,转身走到他停在路边的车边,拉开车门,让她上车。
她还想再说话,最后却又闭了嘴,听话地上了车。
车门还没关上,阿明跑得飞快,两只前爪子一下子抓住她的裤腿,一脸的讨好和谄媚,意思是,姐姐,你带我一起吧?
她很是嫌弃,公车不上,私家车你倒是挺喜欢!
她伸手将小狗给抱起来,用手拍了拍它爪子上的灰土,邵深关上车门。
车里没别人,他是司机。
他上了车后并没有立马启动,而是对她说:“安全带。”
“哦。”
景一将狗放在腿上,打算去拉安全带,邵深却突然探过身子来,她呼吸一滞,僵在那儿。
刚才在外面他亲她,由于太突然,所以她没有任何的防备,再加上心里正多种情绪翻滚,所以也就没什么感觉。
可是这会儿不一样,他这是又打算亲她吗?
一张脸,蓦地就红透了,红到了耳根,红了整个脖子。
甚至,她本能地就闭上了眼睛,屏住了呼吸,怀里像是揣了几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扑通扑通的响。
“咔哒——”一声脆响。
“好了。”
男人愉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伴随着的还有他呼出的热气拍打在脸上,一下一下的,撩着她的整个神经。
景一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就对上了男人近在咫尺的脸,这张令人着迷的脸上平静无波,那双幽黑深邃的眼底,有她看不懂的细碎光芒。
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句“好了”是什么意思。
他给她系安全带,而她却想成了是他要亲她!
景一觉得自己简直无颜再面对他了,她扭过头,使劲地盯着车窗外,耳根子越发的红了。
邵深看着眼前那红得可爱的耳朵,忽而就低低的笑了起来,下一秒他亲了她,在她耳朵里吹热气,“脸这么红,你刚才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我哪里有胡思乱想!”她矢口否认,可自己的声音明显在发颤。
“那是我胡思乱想了。”
身体周围那气味,那温度忽然撤离,景一下意识的动了下身子,心头划过一抹失望,可她又觉得自己这样很搞笑。
邵深坐直身体后,瞅了一眼她腿上窝着的那只温顺的小狗,伸出手在小狗的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
小狗不乐意,冲着他呜呜地哼了一阵子。
“小东西!”我揉你那是看得起你,这么小的个子,还长得这么丑不拉几的,给我我都不要你。
邵深发动车子,扭头看了眼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并没有再说什么,沉默着开车。
车开了一会儿后,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这个红灯时间有些长,六十多秒钟,景一掏出手机认了认路,告诉邵深一会儿要左拐。
邵深没吭声,却盯着她的手机看了几秒,忽而问道:“换手机了?”
景一“嗯”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等车子可以左转了,她这才开口说:“那个手机春节前回家在路上被小偷偷了,我今天打算去营业厅把手机号补回来。”
“哦。”邵深没有再继续的询问,车子朝前继续开着。
景一看着手机,再看着路,生怕一会儿走错了或者走过了。
不一会儿,她便看到了营业厅醒目的门头,眼睛一亮,嗓门有些高,“到了!在那里!”
邵深看了看后视镜里后面没有车,就将车子靠边停下。
景一抱起腿上的小狗,抿了抿嘴唇,似是有很多话要说,可却最后又什么都没说。
她推开车门,准备下去的时候,到底还是说了一句,“今天谢谢你。”
“嗯。”邵深理所当然地接受她的道谢,她下了车,转身关上车门,给他摆手,示意,再见。
他却没有摆手,将车熄灭,点了支烟,透过关着的车窗户,看着她。
景一有些尴尬,想着他可能有事,于是就转身进了营业厅。
邵深望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进了营业厅,他将车窗户落下,散了散车内的烟味,然后推开车门下去,靠在引擎盖上继续抽烟。
补办手机卡很顺利,不到二十分钟,景一就出来了。
一抬头看到路边车上靠着的男人,她没看清楚他的表情,但是他这样的姿态却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令人难以靠近的距离感。
她站在那儿,不知道是否该上前。
她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是在等她。
邵深一支烟抽完,扭头看她站在不远处,怀里抱着那只小狗,他忽然就嫉妒起这只畜生来,它都能被她抱在怀里,占尽便宜,而他却每次想要靠近她,都得经过深思熟虑后。
他捻灭烟,朝她摆摆手,“卡补好了?过来。”
景一点头,朝他走过来,在他面前还有几步远的位置停下来,等着他接下来的指示。
她站得这么远,伸胳膊都够不到,这让邵深的心里特别的不舒服,说出的话也就带了些脾气,“你不会靠近点?站过来!”
景一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心里犯着嘀咕,但还是乖乖听话地朝前走了几步,来到他的面前。
可是,刚站立,他却直起身,“上车,快中午了,带你去吃饭。”
他说完就转身回到了车里。
景一却一脸懵逼地站在那儿,视线从挡风玻璃外看进车内,觉得这男人特别的过分。
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 第444章 《一往而深》054:你摔死了,我该怎么办?(六更)
邵深坐在车内,跟景一的视线交叠,看出她眼神中的哀怨,他勾起嘴唇,这样的她让他心里特别的舒服,他讨厌极了她的一副没事人的模样,明明心里是在意他的却说出要分开的话,现在这样多好啊。
这样多好,总算不像个石头人了。
只是这天气都暖和了,她还戴着顶帽子,不热吗?
年里面挺冷的时候,也没见她戴过帽子。
不过,她戴帽子挺好看的,本来年龄就小,人也长得小,这么戴着帽子,看起来更小了,小得让他有种罪恶感。
他问自己,这将来他们结婚了,有了孩子,估计他带着孩子跟她出去,人家会说她也是他的孩子,她像孩子的姐姐,这样乱了辈分的占便宜,不是不太好?
景一上了车,这次老老实实地记得系上安全带,刚才被戏弄的事情她不想再来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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