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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宅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鲨无牙
终究,裘慕婷还是走了,去刘家祖地的一座寺庙,刘家在鹤阳城发家,但是祖地是在离鹤阳城较远的青阳村。这村子紧靠青阳山,是一个不到三百人的小村子。
裘慕婷早上出发,晚上才到青阳村,青阳村的村口站了几个健硕的年轻人,几人寒暄几句,明白这是送裘慕婷上山的,原来,这寺庙是在青阳山中的。
青年中一看就是头头的人先是自我介绍了一下:“我是青阳村村长的儿子,我叫刘青,这是本家的几位兄弟”刘青冲着轿子边的丫鬟喊道:“额,这位丫鬟小姐,可否请你家少奶奶出来一见”丫鬟冲着轿子里点了点头,走到刘青面前:“我家少奶奶有病在身,不方便相见,还请这位小哥领我们找个地方安置一下”刘青看着小丫鬟咽了咽口水,太漂亮了没见过这么漂亮姑娘,粉白的小脸,樱桃小口一点点,一身白衣仿佛仙女一般。刘青愣在原地,身边的小兄弟怼了怼刘青,刘青赶忙回道:“额恩,不是,我是说,恩,你家夫人书信一封给我父亲,说等你们到了地方,连夜将你们送到寺庙,这也是为了刘家。当然,你们要是认为太累的话,也可以到村中暂时歇一夜”刘青身边的兄弟拉住他:“没有这句”刘青挥挥手道:“你懂什么”“小姐,你们是”丫鬟低头问了问轿中人,回道:“上山”“恩”刘青口中含了口气,吞不下,吐不出,只好挥手:“上山”
一行人走到飞快,很快就到了半山腰,刘青累的不行,挥手示意,暂时歇息。一兄弟说:“你们发没发现,有点不对劲”另一个说:“有什么不对劲的”,一个年长的接话道:“他们都不累吗”略年轻的有点不以为意,:“不就是体力好吗,大家出来的总有几分本事,也许他们的本事就是能行路吧”刚才第一个说话的不服气:“那也不能一路都不急不喘的,咱们也算是村里的好手了,没道理他们抬着个轿子都走的比咱们稳,就算是男的这样,女的也不能这样,你看那丫鬟站的笔直,像不像是鬼”年长的骂了一句:“你奶奶的,你管好你的嘴”虽然这样说,但是看着身后人的还是止不住的害怕。
歇息好了,一行人又上路,等到了寺庙,月已经上了中天,刘青将人送到大门口,都没敢送进去,本来打算他们也在寺庙里歇一歇的,但是身后兄弟们的话,他不是没听见,这刘家少奶奶实在是太诡异了,还是早走为妙。
这边刘青刚刚说出告别的话,轿子里传来了说话声。
“既然来了,怎么这么着急走”这是男人的声音刘青还没等反应过来,从轿子里飞出数柄飞刀,刀闪着寒光没入刘青等人的额头,刘青眼前一黑,瞬间没了知觉。





荒宅 第四章 哥哥
第四章哥哥
一袭红衣从轿中翻飞而出,一人站立在寺庙门口,那人一双桃花眼似醉非醉,容貌竟和裘慕婷一般无二,但眉目间英气十足,绝不会让人误认为是女子,且眼中透露出的阴寒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裘慕婷将飞刀收回,转身进了寺庙,身后小厮持着僵硬的脚步,一步一步迈向刘青等人的尸体
且说这边裘慕婷进了寺庙,一白衣女子从寺庙的大殿出来,一个大大的寿字,刺眼的腮红,竟是刘小茶此时的刘小茶已经不能和当初在刘家时相比了,赤红的双眼,满身的戾气。裘慕婷啧啧出声:“没想到,你竟是个可造之才”,刘小茶看见裘慕婷浑身戾气翻涌,满眼的血色。
一瞬间,刘小茶就到了裘慕婷眼前,裘慕婷微眯双眼,一刀划出,刘小茶的四肢就四分五裂,仅剩身躯,即使如此,双眼依旧瞪视这裘慕婷,仿佛要将其吞吃入腹,渣都不剩。裘慕婷失望的看着她:“真是不经夸,才说你有用,就如此放肆”说着一脚将刘小茶踢进大殿。
刘小茶滚进大殿,瞬间又滚出大殿,直冲冲就向着裘慕婷而去,裘慕婷急身闪退,刘小茶撞到墙上,滚落到地上,整个人都成了泥偶,就算如此也扭动依旧。
再说裘慕婷闪过刘小茶,一袭白影随之而来,直逼面门:“裘宇轩”
飞针和飞刀碰到一起,响起清脆的敲击声,女子落地,近看无疑就是裘慕婷,而那肖似裘慕婷之人就是裘宇轩。
裘宇轩收起飞刀:“我再怎么说也是你哥哥,那有妹妹直呼哥哥大名的,等你被人休回了娘家,你可是要靠我这兄长过活的”裘慕婷:“少说废话,你为什么骗我回家”裘宇轩无辜的说:“我怎么骗你了,母亲是不是生病了,我也确实半个月没有见到父亲了”裘慕婷气闷:“你哼”一生气,裘慕婷转身进了大殿。身后裘宇轩收起笑脸,满眼的杀气。
半月前,裘宇轩收起控制刘小茶的手,用丝帕细细的擦拭,一白衣男子跪在裘宇轩身后,戴着一副小丑面具,白衣中间一个大大的寿字。裘宇轩停下擦拭的手,问道:“小妹嫁人了”语气平淡,但是手上青筋直冒,将手中的丝帕一丢,丝帕落入那满是尸体的池子,瞬间被侵蚀成了黑色的液体。
“我倒要看看是何人俘虏了我小妹的芳心”带着身后的人出了古墓。
烟波浩渺,水波荡漾。
清晨,刘长嗣将裘慕婷抱出房门,裘慕婷小声说:“夫君这是干什么,让下人看见了会笑话的”刘长嗣道:“你许久没有出过房门,今天天不错,花园中花色正好,你出来散散心也是好的”说话间就到了湖心小亭,刘长嗣命人将凳子铺的厚实,才将裘慕婷放下。二人新婚一年多,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聊着聊着就忘了时间。
这时正对着刘长嗣的裘慕婷看见湖中泛起些许水花,静默间一个人从水中冒出,着身躯,仅露出上半身。刘长嗣看裘慕婷盯着身后看,就想要转身看看,裘慕婷抓住刘长嗣的手:“夫君,我累了,我们回去吧”刘长嗣立刻抱起裘慕婷,将其带回卧房。
湖中的裘宇轩旁若无人的上了岸,身边的家丁小厮也视如无物,仿佛没有这个人一样。
童男站在裘宇轩身后,拿着裘宇轩的衣服,裘宇轩上了岸并不着急穿衣服,而是看着童男学裘慕婷的声音:“夫君,你说我好看吗”童男静默无声,裘宇轩也不在意,转身,仿佛是对童男说,也仿佛是自言自语:“果然,自己的东西就要带在身边才不会丢”
裘宇轩远走,童男保持一个姿势不动,眼中平淡如水,片刻有泪落下。
前三天,裘慕婷卧房。
刘长嗣拥着裘慕婷,二人正闲话着。刘长嗣道:“母亲让你去寺庙祈福,我本不想你去,但是母亲”裘慕婷道:“不必如此,我去就是咳”刘长嗣狠狠心道:“还是不让你去了,我不放心你”裘慕婷感动的看着他。门外丫鬟回道:“少爷,是时候”刘长嗣呵斥道:“我知道了”丫鬟欲言又止:“可是”刘长嗣:“滚”丫鬟慌忙退下。刘长嗣长叹一声:“哎,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裘慕婷道:“夫君休了”刘长嗣道:“你别多想,我只是厌恶母亲如此对你我。你放心,我刘长嗣发誓,此生必不负卿”裘慕婷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拥了一下刘长嗣。
夜深,裘慕婷未眠,窗子被风吹开,一抹红影扑倒床上,未想到扑了个空,裘慕婷站在窗子前问道:“你怎么有空来我这里”身影转过身,赫然就是裘宇轩:“我自然是来看看我家小妹”裘慕婷哼了一声:“我可没有这个福分做你的妹妹”裘宇轩侧卧在床上,姿态优雅:“我们有一个父母,而且,这两天母亲可是以泪洗面,我也有半月未见父亲了,也不知是不是”裘慕婷听罢,左右挪动脚步,道:“我知道了”裘宇轩说:“你走了,你夫君怎么办,我可是听说,你迟迟未走,就是因为那个”裘慕婷道:“我没说我要走”裘宇轩道:“你难不成想要用人偶,你可别忘了,没有思想的人偶最容易留下的感觉就是爱欲,你,舍得”裘慕婷道:“那,你说怎么办”裘宇轩换了个坐姿:“我可以帮你,反正我们长得一样,我还是男儿身,不过”“不过什么”裘宇轩无辜道:“你求我帮你,总得给我点什么吧”裘慕婷想了想:“我帮你制作人偶”裘宇轩开心的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裘慕婷转身道:“为了不夜长梦多,我今夜就走,你要是有不知道的就问人偶”说话间人就没影了。裘宇轩扑到床铺上,深吸一口气道:“看来,这刘长嗣必死不可了”。
第二日,正堂,刘母和刘长嗣正在吃饭,刘长嗣刚要和母亲推脱祈福一事,裘宇轩从门口进来,刘母瞬间就撂下脸,刘长嗣起身相迎,刘母越发的不高兴,将筷子一撇。裘宇轩没有废话,开门见山:“我明天就去祈福”刘母还没说话,刘长嗣急道:“昨天”裘宇轩道:“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我身为刘府少奶奶,就应该为府中做些事情”说完就走,刘长嗣还想说什么,刘母就道:“慕婷这么做也是全了你的一片孝心,行了,吃饭吧”
时间回转,转眼就到了出发那天,刘长嗣看着裘慕婷远去,心中满是疑惑这两日的慕婷极为奇怪,爱红衣,说话不复温柔,对自己极为冷淡
裘宇轩在轿子里低头看着手里的一个人偶,人偶看起来有些时间了,人偶的衣服都微微泛黄了。但是裘宇轩就这样看着人偶,就像是看着全世界一样,眼里只有人偶,不管身外世俗。
等到了青阳村,几个小伙子就像是送上门的猎物,裘宇轩当然不客气。只是没想到裘慕婷这么快就回来了,看来刘长嗣留不得了




荒宅 第五章 夜访寺庙
第五章夜访寺庙
且说裘慕婷,裘慕婷受裘宇轩蒙骗,回到家族,被裘青睿留下。
裘青睿在前,裘慕婷在后,二人进了祠堂,裘慕婷看着略显荒凉的祠堂,裘家的祠堂就是当做摆设用的,不会有人到这里来拜祭祖先。裘家人认为,祖先的尸体都在祖坟里,何必拜这些木头牌子。所以这祠堂只有一本族谱和族规供奉在当中。
裘慕婷本是打算直接会刘家的,但是看裘青睿面色严肃,也不得不将心中的焦急放一放。裘青睿看着这荒凉的祠堂,叹了口气。
“慕婷”,“女儿在”裘青睿回身注视着裘慕婷:“你什么时候回裘家”裘慕婷直起身,干脆道:“父亲有话直说”裘青睿道:“你现在是裘家大小姐,以后更会是裘家家主,不可”“父亲”裘慕婷打断裘青睿的话:“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裘家需要传承,裘宇轩不能有后代,我可不是”裘青睿急道:“可是你们的婚约”裘慕婷冷声道:“没有什么婚约我和他是亲兄弟,他不能有后代,可是我能”说完躬身退出去,没有看裘青睿一眼,裘青睿欲言又止,叹息般自嘲道:“唉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老了”这边林轩婷从祠堂后出来,裘青睿道:“你怎么出来了,身体刚好,别又吹了风”林轩婷看着裘青睿:“你后不后悔当初没有娶你妹妹,若是”裘青睿赶忙拦住她:“你莫要胡说,再说了,我若是真的娶了裘青慧,恐怕都活不到今日,反而是你为我生了两个争气的儿女,才有了今日的平静日子”林轩婷定定看着天边渐渐聚拢的乌云,呢喃道:“这样平静的日子又还有多久呢”
再说裘慕婷从裘家出来,直奔青阳村寺庙。
说道这青阳村的寺庙,到是有些年头了,寺庙前头的牌匾已经模糊了,只剩一个“寺”字模糊可见,当地人就用寺庙相称。
裘慕婷心中怒火燃燃,身形停顿在青阳山的一处无人处,奋力一击,数万枚银针四散,将周围的树木、山石洞穿,针上的气旋将所到之处震成碎末。
裘慕婷深吸口气,将涌上心头的杀欲强压而下。这时从身后的山壁上传来阵阵的沙沙声,让人听得头皮发麻。
裘慕婷转身想山壁上自己开辟出来的漆黑山洞凝神细看,一抹阴影从山洞中蔓延而出,裘慕婷似是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么个地方还有尸虫”,说着抬脚进了山洞,只见虫子漫山遍野的就要扩散开来,裘慕婷像是想起什么,回身将这尸虫收入手中的瓶子,也是神奇,大片的虫子就进了手指大的瓶子。裘慕婷反身进了山洞,自言自语道:“山下的人和那人有些关系,哼就当是积德了”
裘慕婷进了山洞,山洞是裘慕婷开辟出来的一条暗道,越走远暗,眼看前方就要没有路了,一晃就进了一个宽敞的地方,这地方好像是一座墓,正当中有一口二人合葬的大棺材,但是其他地方却有点格格不入。
只见左右各列有几个桌椅,墙上是名家字画,看的出这里住的人十分讲究,若不是正堂中央的棺材,裘慕婷都以为自己是进了哪位大家的府邸。裘慕婷小心的绕到棺材的正面,闪着寒光的银针刺进棺材,裘慕婷运气提起银针身后的丝线,棺材颤动着滑到了一边,裘慕婷喘了口气,这棺材竟然十分沉重。
裘慕婷走向棺材,还没等裘慕婷靠近,从屏风后的一间屋子里冒出一股青烟,裘慕婷急退,手夹银针,神色戒备,只见青烟散去,一位貌美妇人显出身形来,只见这妇人倾身向棺材里伸出手,扶起一个男人,这男人面色青白,看着仿佛死了一段时间了,妇人深情的看着棺材里的人。
裘慕婷看妇人视自己若无物,轻身向着刚才的回路向后退,忽然耳后一阵风掠过,裘慕婷警觉地翻身,几枚银针冲向妇人,裘慕婷并不恋战,一心退走,妇人一挥手,裘慕婷开辟出的道路立刻就变成了土墙,裘慕婷身形不停,一个鹞子翻身就滑出去,妇人紧追不舍,裘慕婷速度奇快,但是妇人就像是影子一样黏在身上怎么也甩不掉。
裘慕婷一个不查,被妇人一掌拍飞,裘慕婷撞在墙上,震得五脏六腑都是一阵扭曲,裘慕婷心中本就烦躁,眼中一丝寒意闪过,手中的银针幻化成一把长刀,裘慕婷手握刀柄,疯狂催动体内灵力,长刀泛出血色,裘慕婷单手执刀,一刀挥下,妇人也知道不能硬拼,闪身躲开,裘慕婷一击不中,脑中早就被疯狂的怒意充斥,一刀不中,紧跟着就是一刀,妇人左挪右闪,仿佛又回到了刚才,只是猎人和猎物的位置调了个个。
二人酣战正盛,裘慕婷用力过多,已经不能独立思考,现在只是机械的挥着手中的长刀,身上破绽皆漏,妇人忽然冷冷一笑,趁着裘慕婷空隙,偷袭裘慕婷,裘慕婷刚才还无神的眼神瞬间变得精光四射,妇人一阵心悸,还没等妇人反应过来,裘慕婷借着妇人刚才偷袭的力量飞出的同时,将手中的刀掷向正堂中的棺材,刀在空中分散,散成许多银针,银针极为尖锐的进到了棺材里,仿佛都能听见银针刺破尸体的声音。
妇人呆滞的看着棺材,只听得裘慕婷残忍一笑,轻轻一扯,棺材四散,而当中的尸体已经不见了,若是细看还能看见棺材缝隙中隐隐透出的一丝血色。
妇人仿佛是被惊醒了,扑倒棺材正中央,用手捧着棺材的碎末,像是崩溃了一样,凄厉的哭号着,妇人将棺材沫掷到地上,瞬间就变成了死时的样子,青紫的皮肤,紫黑的指甲,双目流出血泪,顺着脸颊而下,十分骇人。
妇人身上阴气四溢,周围的阴气仿佛是翻开了花,妇人一步一步的逼近裘慕婷。
裘慕婷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妇人掐着脖子提了起来,窒息的感觉没顶而来,裘慕婷不惧反笑,艰难的吐出一句:“你怎么还活着”妇人仿佛是被电了一样,一挥手就将裘慕婷丢到棺材堆里,裘慕婷看着身边的棺材沫,伸手掏出一个瓷瓶,这瓷瓶反着黑光,裘慕婷捏起一丝血肉放到瓷瓶里,用刀划破手掌,贴在瓶底,一缕一缕的血肉进到瓷瓶里,裘慕婷趁着妇人心神大乱做完了这一切,等妇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裘慕婷已经站起身,妇人伸出手掌将裘慕婷打进了刚才妇人出来的屏风后,屏风后是另一个房间,裘慕婷反应奇快,在妇人将自己打飞的时候就将一个泛着阴光的法阵覆盖在房间门口,妇人想要冲向裘慕婷,但是被法阵挡在门外,妇人越发狂躁,但是如何撞着这法阵也进不去。裘慕婷并不看妇人,伸手拂过胸口,一阵温养过后,裘慕婷吐出一口淤血,裘慕婷深吸一口气,坐下运功疗伤。
裘慕婷在进来的时候,看见棺材时并没有冒然打开,而是绕着棺材仔细观察有没有机关,未想到,竟然在棺材的底部发现了一个暗匣,暗匣当中是一封决绝书。
这决绝书正是棺材里的人写的,棺材里的人名叫齐炎离,是当年的鹤阳城城主,身后的齐家更是鹤阳城里传承百年的大家族,在鹤阳城像齐家这样的家族还有一家,另一家姓刘,是医术世家。




荒宅 第六章 旧事
第六章旧事
鹤阳城有两大家族盘踞,齐家是炼器大家,刘家是炼药世家,而且两家是多年的姻亲,所以说鹤阳城是齐刘两家的天下也不为过。
齐炎离是齐家新一代的领袖,不仅修得一手好刀功,武器也是绝世的好刀,赤焰。惊才艳艳,更值得称道的是齐家和刘家的联姻,无独有偶,刘家大小姐刘月娥,容貌清秀,性情温和,在医学上也很有造诣。
大红的花轿抬到了齐家,齐刘两家的婚事办的很是隆重,一时间鹤阳城万人空巷,但是没有人注意到,在齐家的后门,一个小小的花轿也抬进了齐家。
这顶轿子里坐的是齐炎离新娶的妾,薛琴儿。这薛琴儿不是一个很有姿色的女子,但是对齐炎离却很重要。
当初齐炎离成年的时候,离家闯荡,在距离鹤阳城不远的地方遇到一群杀手,杀手将齐炎离打成重伤,齐炎离借着齐家特制的烟雾弹逃走了,在半路上遇到一位带着面纱的女子,这女子就是薛琴儿,于是一段爱情就这样开始了。
齐炎离今天娶妻,和齐家家主约定,同时娶薛琴儿进门,齐家主同意了,因为这并不怎么难理解。
婚后三个月,刘月娥就有了一个孩子,刘月娥在养胎的同时不忘行善积德,时常外出救治病人,所以并不知道齐府发生了一件大事。
在进入寒冬的时候,刘月娥也即将临盆,安心的呆在家里等待孩子的降生。但是,刘月娥发现了一件事,齐家的后花园被封了,因为后花园里的小湖上寒冰还没有冻结实,有一个小丫鬟掉进去淹死了,所以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干脆就封死了。
转眼就是四年,刘月娥的儿子齐世清已经四岁了,刘月娥自从生下儿子,就很少出去了,近几年更是在齐家相夫教子,一步未迈出大门。
这些年也发生了些事情,第一件大事就是齐炎离的爱妾薛琴儿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刘月娥并没有见过这位传说中的宠妾,因为这位爱妾自从进了门就生病,进门多年大病小病不断,在加上刘月娥时常不在家,在家也是不出宅子,所以,竟然导致二人素未谋面。
这几天刘月娥发现齐炎离看自己和齐世清的眼神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直到有一天,刘月娥偶然外出,但是心口处突然疼痛异常,仿佛整颗心都被挖走了。
回到府中,刘月娥发现世情竟然不见了,下人来报,世情被抱回刘家,因为刘家夫人想念孙子了所以就没有告知刘月娥。
刘月娥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问那丫鬟:“你是那个院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丫鬟的脸上是大片的胎记,丫鬟遮掩的将脸上的胎记藏好道:“奴婢是依瓷院的。。”刘月娥点点头,等到丫鬟走了,刘月娥关好宅子的门。进了卧房,扭开房间里的一盏灯,一条幽深的密道就出现在眼前,刘月娥手执一盏灯,走进了密道,身后的密道门立刻恢复原状。
左挪右拐就到了一个狭窄的空间,早有人等在那里,刘月娥将手里的灯盏放到旁边,仔细观看这些人。
这些人身上尽是些丝线缝制的痕迹,仿佛是一条条蜈蚣一样趴伏在那些人的身体上。这些人的身上被条条的锁链,这锁链粗长的有手臂大小,在隐隐透出的光中闪着寒意。
刘月娥在这些人身前站了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伸手从袖口掏出一把匕首,用匕首在手心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刘月娥将血滴在锁链上,锁链触血缩小,马上就收到那些人的身体里,刘月娥拿出一个四方的小盒,盒子被分为四部分,只见四个人立刻变成人偶大小,钻进盒子里,刘月娥立刻将盖子合上,同时将手里的匕首抛向剩下的人,果然刚刚还蠢蠢欲动的人立刻就安静了。
刘月娥送了口气,转身就出了密道,这边密道的门刚关上,齐炎离就进来了,刘月娥问道:“你怎么来了”齐炎离看了一眼刘月娥手里的盒子,并没怎么在意,只是略显干涩的开口,“今天是齐家的祭祀典礼,女眷不得参加,所以今天早点睡吧”齐炎离说完就要走,刘月娥状似无意的问道:“我回来这么长时间不见婆婆,今天就去看看她老人家”齐炎离回头道:“母亲已经劳累一天了,你就不要去打扰她了”说完感觉有点太强硬了,补充道:“明天在去也是一样的”说完逃也似的走了。
刘月娥在齐炎离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泪流满面,喃喃哭诉:“我的儿,果然。。。”
齐炎离在准备篡位,齐炎离的父亲打算废了齐炎离,为他的小儿子让道。齐炎离的母亲也在三天前就去世了,在齐炎离母亲去世后动手,齐家主觉得算是最后给齐家母这个称呼点尊重。
齐炎离在母亲去世前就得知父亲要杀了自己,是薛琴儿告诉齐炎离的,齐炎离深信不疑,所以在刘月娥回来的前一天,齐家除了齐炎离就没有一个齐家直系了,包括齐世清。
薛琴儿在入府的时候就已经病入膏肓了,这些年是用药吊着,齐炎离要救薛琴儿,他打算动用后院的那块奇怪的石头,但是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比如说至亲的心头血。
齐炎离在前一天就将家人杀了干净,那些人的灵魂早就散了,齐炎离杀红了眼,他打算用齐世清换薛琴儿。
今天就是将炼制成的长情剑开封的时候。
齐炎离将所有人都赶走了,只留下自己和薛琴儿,还有一把长情剑。
只见齐炎离将手中的一个瓷瓶里的鲜红血液滴到剑上,这时候的剑仿佛有了灵性,齐炎离痴迷的看着长情剑,:“这将会是绝世难出的一把好剑”齐炎离情难自禁,用手抚摸剑身,锋利的剑刃将齐炎离的手划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齐炎离将手里的剑指向薛琴儿,这时候的薛琴儿早已经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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