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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恋之姻缘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镜一方晨

    杨依林的歌声一落,台下就有人说:“厂长的歌,就是说给咱们工人的话。咱们一定得团结起来努力干,争取早日住上家属楼,争取明年继续去旅游!”

    杨依林在台上又对台下说:“这一首新歌《人的力量》,是咱们厂的第二首厂歌,大家都要学会唱,听到了吗”

    台下工人们的声音如响雷一样:“听到了!”

    联欢会结束了,散场了。

    工人们陆续朝厂门口走着,议论着家属楼的事,议论着游泰山的事,议论着第二首厂歌的事。还议论着晚上坐在自家的电视机前,等着看今天厂里的联欢会节目的事。还议论着,等着看明天的华元晚报上,登塑料厂的新闻消息的事。

    工人们说着笑着,一个个心情畅快地出了塑料厂厂门。

    今天,是杨依林、郑晓文两人的订婚一周年纪念日。

    按华元市民的习俗,只是把人的生日记得特别清楚,连结婚日子都不记,谁还会记订婚日子啊。哎杨依林就记他和郑晓文的订婚日子!

    几天前,杨依林就准备好了,他和郑晓文的订婚纪念物,而且,他这个纪念物华元罕见!

    清晨,杨依林早早起了床。他的心情特别的好,心里特别的高兴。他梳洗打扮齐备,又是站着穿衣镜前,看看自己头发、看看自己的衣服,感觉已经很整齐了,才下楼骑上自行车,往私塾胡同去了。

    杨依林在郑家吃过早饭,拥着郑晓文进了西厢房。两人在长沙发上坐下,杨依林说:“晓文,今天好像是,是什么日子”

    郑晓文一听杨依林问的这话,她就知道杨依林又想玩花招了,但是,她不知道杨依林究竟要玩什么花胡哨。她心念一转,故作惊讶地,看着杨依林回话说:“五一呀!”

    杨依林不知道郑晓文是在装,他又说:“你再想想!”

    郑晓文没有露出一丁点装的样子,她又是看着杨依林,说:“吓,我再想想我再想想还能把劳动节想成国庆节!”她说到这里没忍住,格格格格就笑了。

    郑晓文带着笑,起身到里间拿了一样东西。她背着手出来,站在里间门外面对杨依林说:“我让你看一样东西,不过,你得闭上眼睛,我让你睁开眼睛,你才能睁开。”

    杨依林已经猜到了九成八,是郑晓文要送他礼物了。可是,他只想让郑晓文赶快看他拿来的纪念物,他说:“我也有东西让你看,你还是先看我的吧,啊”

    郑晓文摇摇头说:“不行,你得先看我的。”

    杨依林看他说不过郑晓文,他说:“要不这样吧,咱们来一下华元小孩子们玩的锤包剪,谁赢了先看谁的,这总可以吧”

    郑晓文同意了,两人站到屋子中间,像小孩子似的,都是快速地缩着手,伸着手,出着锤、包、剪。结果,还是郑晓文的手掌包,赢了杨依林的拳头锤。

    两人又回到长沙发上坐下,杨依林闭上眼睛,郑晓文从盒子里,取出了一个高档电动剃须刀。

    郑晓文仔细看看杨依林的腮颊:哦,他永远都成不了络腮胡。她又看看杨依林的嘴唇上下,打开剃须刀的电门,将旋转着的剃须刀,轻轻放在了杨依林有茸毛的下巴上。

    其实,郑晓文为杨依林剃须,她只是做做样子,并没有要为杨依林剃须。

    当杨依林听到咝……的声音,闻到、感觉到郑晓文软软的手香,还有一个小东西触到他的下巴上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是郑晓文特意为他买的剃须刀了。只是,郑晓文没有说让他睁开眼,他就一直闭着眼睛。

    杨依林闭着眼睛,他心里在想心事,他想着:昨天晓文和高鹏一起表演唱歌曲,他们只是在演戏,晓文心中的人是我杨依林,永远都不会变成另外一个人!晓文思想里惦记的剃须刀,仅为我杨依林所用,世界上永远都不会出现和我共享的人,晓文她爱的人是我,这人世间,晓文她只爱我一个人……

    郑晓文看着杨依林的茸毛胡子,她心里很想笑,可她不能笑出声音,她觉得她要是笑了,显得自己很不严肃,她紧闭着嘴唇,笑得震动着身子而没有出声。她悄悄放下剃须刀,两手捧着杨依林的脸,在杨依林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

    郑晓文吻过杨依林,她还没来得及抬起头,就感觉自己的双手有些湿。她心里一惊,同时也看清了杨依林脸上的泪水。她赶快叫他:“依林,睁开眼睛!快睁开眼睛!你这是怎么了”

    杨依林很怕吓着郑晓文,他睁开眼睛擦了两下泪,笑了说:“我一感觉,就知道是你给我买了剃须刀,我心里一高兴,一激动,这热泪可盈眶了,嘿嘿嘿嘿!”

    杨依林说着笑着接过剃须刀,边摆弄剃须刀边说:“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刮过胡子呢,我妈说,小孩子的胡子不能刮,越刮长得越快还越粗。其实,我早已经是大人了,觉得第一次刮胡子,标志着一个男人的成熟。

    “往后,我不再用剪刀剪胡子了,这刮胡刀是爱人文妮妮送给我的,我第一次刮胡子的日子,竟和我的订婚纪念日放在了一天。今天这个好日子,是我的订婚纪念日,也是我的刮胡子纪念日!我真是太高兴了!”

    杨依林说完,他推开剃须刀上的电门,就把剃须刀往下巴上放。

    郑晓文抬手按住杨依林的手臂说:“象征性的嘛,别剃了,这就算数了,等你的胡子长得长了,再剃吧。”

    杨依林看看郑晓文,他说:“胡子长得长了,你就让给剃了你不希望我变成美髯公吗”

    郑晓文再看看杨依林的胡子:哦,他上嘴唇上面一小溜儿,下嘴唇下面一小片儿,这胡子能长成怎样的美髯公啊

    郑晓文看着杨依林,她认真地说:“依林,一个男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对自己仪容的修饰爱好,会不断的变样。我郑晓文这辈子,不管你杨依林是美髯,或是不美髯,只要是你,是你这个人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杨依林听着郑晓文说的这话,他的眼睛又想湿,他赶紧把思想转到衣袋里的纪念物上了。

    杨依林从衣袋里掏出一对儿,两个心形套在一起的双心形黄金花戒、一对儿微型金黄色铜锁。他把一个双心形戒指、一个带着钥匙的微型铜锁,放到郑晓文的手中,他说:“这一套是你的。”

    郑晓文不解,她拿着戒指和铜锁,有点发愣,她看着杨依林,等杨依林对她说讲究。

    杨依林拉着郑晓文的手,两人站在屋子中间,杨依林伸开自己的手让郑晓文看,说:“晓文,你看,我手中的戒指,和你手中的戒指,是一模一样的一对儿,你看,是吧”

    郑晓文看看杨依林手中的戒指,再看看自己手中的戒指,她朝杨依林点了点头。

    杨依林继续说着:“现在,咱们两个各自握住手中的戒指和铜锁,把手放在胸前说几句话。我先说,然后你再照着我说的话,说你该说的话。”




第四百二十三章 心证纪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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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依林的态度极其认真严肃,他把他握着戒指和铜锁的左手,放到他的胸前,他看着郑晓文,带着像是宣誓一样的表情,说道:

    “戒指上的两颗心,一颗心是我杨依林的,一颗心是我杨依林一生中,唯一的爱人郑晓文的。杨依林的心和郑晓文的心,终生相连永不分开。再加上一道连心锁,锁住杨依林和郑晓文三生三世在一起不分离,我杨依林愿意与郑晓文,三生三世相随,夫随妇唱。”

    郑晓文看杨依林那么严肃地、郑重其事地说着这一段话,她看着杨依林,她心里直想笑,可杨依林那么认真,她没敢笑。她看杨依林说完了,她才格格格格笑起来。

    杨依林的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他看郑晓文在笑,他仍然很认真。他对郑晓文说:“晓文,我说这段话你同意吗”

    郑晓文赶紧说:“同意,我同意!我同意!”

    杨依林说:“你同意就不要笑,这是件很严肃、很认真的事。现在,你看着我,照着刚才我说话的姿势,还有我说的那几句话,用你的话说一遍。”

    郑晓文看看杨依林的严肃样子,她立时收起了笑容。她学着杨依林,只是,她还有些讲究,她是用右手握着戒指和铜锁,把手放在了胸前。

    郑晓文看看杨依林,见杨依林对她点了一下头,她会意,她的表情也很严肃,她看着杨依林很认真地说:

    “戒指上的两颗心,一颗心是我郑晓文的,一颗心是我郑晓文一生中,唯一的爱人杨依林的。郑晓文的心和杨依林的心,终生相连永不分开。再加上一道连心锁,锁住郑晓文和杨依林三生三世在一起不分离,我郑晓文愿意与杨依林,三生三世相随,妇随夫唱。”

    郑晓文说完最后一个字,杨依林上前就揽住了她,同时他的激动泪水,哗地就洒在了郑晓文的背上。他不想让郑晓文看见他的眼泪,他在郑晓文的背后擦干泪,他才松开了她。

    杨依林对郑晓文说:“刚才咱们两个说的话,那只是个彩排,现在还要举行一个真正的仪式。”

    郑晓文听了这话,她迷糊地一愣:“哦……”

    杨依林手拿铜锁说:“晓文,你看,刚才我说它是连心锁,一会儿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要说它是‘连心锁’了。你看啊,咱们的双心形戒指,往手上戴的时候,它是一个没有开口的整圆,是吧。”

    杨依林继续说着:“就是这样,把连心锁只要锁到双心形戒指环上去,咱们的连心锁就再也不会掉了,就永远地把两颗心连在一起、锁在一起了。这两颗心,可是你和我的心啊,我们两个可就一万年都不会分开了!懂了吧”

    郑晓文看着杨依林,想着杨依林拿着双心形戒指、铜锁,比划着说着连心锁的话,她早已经听懂了十二分!

    郑晓文感动、激动的泪水,忽地一下就盈满了眼眶。她感觉眼眶含不住了,赶快转了一下身,两大滴泪水就滴到了地上。这泪,她没有让正专心说话的杨依林看到。杨依林以问的语气和她说话的时候,她赶紧说:“懂,特懂!”

    紧接着,杨依林就拿着铜锁、拿着双心形戒指,让郑晓文看,说:“晓文,我们两个现在就把,各自手中的铜锁打开,然后把铜锁,锁在连心戒指上。你记住,这个锁,叫‘连心锁’;这个戒指,叫‘连心戒指’。”

    郑晓文赶紧点头说:“嗯,嗯,知道了,记住了。”

    两人都把自己手里的铜锁,锁在了自己的那一枚双心形戒指环上了。

    郑晓文心里想着:这戒指环上虽说没有开口儿,铜锁去不掉了,可手里有钥匙呀,拿钥匙一开,这铜锁不就拿下来了,这戒指不还是照样戴嘛。

    郑晓文正想着,她见杨依林把他手中的铜锁钥匙,扔到门口那个单人沙发上了。

    郑晓文见杨依林扔钥匙,她脑筋一转弯儿,似是明白了一点意思,她把自己手中的铜锁钥匙,也扔到了那个沙发上。

    这个时候,杨依林对郑晓文说:“晓文,你现在手里拿的已经不是戒指了。它的名字,以后就叫‘连心锁’。连心两个字,是戒指上的两颗心的意思;锁,就是铜锁的意思。

    “来,握好你手中的连心锁,把它放在胸前,我们两人面对面,把刚才我们说过的那段话,再说三遍,这个仪式就算完成了。”

    杨依林说完,他的右手牵着郑晓文的左手,两个人站了个面对面,两个人都把自己握着连心锁的手,放在了胸前。杨依林看着郑晓文,他把那一段话说了三遍;紧接着,郑晓文看着杨依林,她也把那段话说了三遍。之后,杨依林宣布仪式结束。

    仪式结束了,一下把郑晓文可笑得,她格格格格一边笑一边说:“哇呀呀呀,杨小子心里的故事可是真多!花哨得他什么都会想到,一下让我忍了半天,格格格格……”

    杨依林看着郑晓文的不严肃样子,他的脸一沉,冲着格格笑的郑晓文就说:“你把这么严肃的仪式,当成小孩子玩了不是!”他说着话眉头一皱脸一苦,眼里的泪差点出来。

    郑晓文一看杨依林的表情,她吓坏了,她慌了,赶快抬手去擦杨依林即将流出的泪,她连说:

    “不是,不是!依林,你是怎么搞的,你的心眼儿怎么越来越小,小到容不得半句话、一个笑话了刚才的仪式,我是极认真严肃的,是用心说那三遍话的。仪式结束了,我们两个应该轻松高兴才对呀,你看看你,你这是生的那一门子气啊!”

    杨依林赶快抚抚郑晓文的背说:“哦,哦,晓文,是我的思想分岔错怪你了,对不起,对不起啊。”

    两人又坐到了长沙发上,杨依林看看他们两人手中的连心锁,他说:“咱们两个订婚时候的戒指、项链,随时都可以戴,可我们的连心锁,是永远存放在心里、永远存放在首饰盒里的心证纪念物。

    “如果有一天,或是因为搬迁,或是因为其他的事儿,把连心锁弄丢了,那也不要紧,因为这两个连心锁,已经锁在我们两个人的心里边了。

    “订婚戒指重要,订婚项链重要,我们两个的连心锁更重要。只要两个人的心连在一起、锁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了,其它的物证,也就不再重要了。晓文,懂吗”

    郑晓文点点头说:“懂,非常懂,我们在仪式上说那一段话时候,那个时候我就这样想了。”

    这话,让杨依林听得又激动了一次。他说:“晓文,连心锁的事儿,只举行刚才这个仪式,还不算真正结束。”

    郑晓文听到这里,她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杨依林,看杨依林还要说什么,还要让他们两个做什么。

    杨依林朝门口沙发上一指,说:“还有那两把连心锁上的钥匙呢,我一看到这两把钥匙、想到这两把钥匙会把我们的连心锁打开,我的心里就难受,就害怕。

    “晓文,我们两个必须得到黄河边,把那两把钥匙扔到黄河里,那两把钥匙就再也不能开那两把锁了。

    “就是这样,把刚才这个仪式和扔钥匙那个仪式,两个仪式合在一起进行完,才算是一个完整的仪式。”

    郑晓文听懂了,杨依林对她的忠诚,让她的眼睛又湿了。

    杨依林继续说着:“晓文,你说我小心眼儿,其实,我想得细致,做得细致,这不叫小心眼儿。

    “你想过没有,你看看外面那些男女之间,也算是太花了。我在杂志上、报纸上不断看到,一对生死相许的恋人,在旅途中走着走着,一方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另一方就上了,半路上杀过来那个‘程咬金’的贼船了。

    “咳,说别人干吗呢,还是说说咱们自己吧。其实,我并不赞成什么山盟海誓,不过,与心爱的人在一起,举行一些有纪念意义的活动,两个人在以后的日子里,就会时常想起它,这些活动就会成为两个人,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我想,我们两个人都揣着一颗忠于对方,锁在一起、连在一起的心,共同走到黄河边,把那两串儿钥匙扔到黄河里去,那两串儿钥匙就永远地毁灭了,它再也不能来开这两把锁了。晓文,今天咱们两个就去看黄河好吗”

    郑晓文即刻就决定去黄河边了,她拉着杨依林起身说:“依林,走,我们两个现在就去看黄河,也旅游了,也办事儿了了心愿,一举两得!”

    黄河距离华元市有些远,杨依林、郑晓文两人,各自带着自己的那一串儿连心锁上的钥匙,坐上出租汽车,心情愉快地往黄河边去了。

    郊外的路上,两人透过车窗玻璃,望着道路两榜的参天白杨,望着苍绿田野,想着美丽的心事,说着连离得那么近的司机,都听不清、也听不明白的悄悄话,就到了离黄河岸不太远的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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