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木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荷籽纤
对于从昨天来正院后到今天的所见所闻,木兰只觉得穗儿这个丫头虽看着年纪小,但却是一个很懂事很会看人眼色的人。
就比如昨下午她随口说了一句要午睡,说是她平时喜欢一个人待着,不喜欢经常有人在边打搅。
当时穗儿就把这话听进了心里,从那之后不是木兰开口叫她,穗儿就不会主动的擅自进屋。
穗儿她基本都是搬个凳子坐在离屋子不远的地方,手里拿着一些绣活时不时的就低头绣上几针,那悠闲的小模样看着就很是自在和随意。
穗儿这丫头看着不像是玲儿,或是别的那些小丫鬟,老是喜欢往人的边凑,一心只想要多做点事来引起人注意的受到重用。
像玲儿那种主动讨好且谦卑逢迎的态度,也许对于别人是很好的,但是对于秘密众多,不喜欢边常常有人跟着的木兰来说,有时候却会感觉有些烦人和碍事。
如今木兰对着穗儿这个丫头,虽然她们两个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木兰却是感觉穗儿这个丫头很是对她的脾。
木兰想着就又看了穗儿一眼,见着她脸上扬起甜甜的笑后,木兰才转快步的去了正房。
一直守在门口似在等着她的青黛,见着木兰就两眼一亮的赶紧掀开帘子,作势请她快些进去。
木兰见着只客气的笑着对青黛点点头,然后就快步进了屋子里,见着了坐在上座的福晋,还有她边守着的庄嬷嬷。
木兰先是上前福跟福晋请安,然后又谢谢了福晋昨的赏赐。
之后木兰也没有跟福晋闲话家常的意思,就直接问她能不能先给福晋诊脉看看。
见着木兰如此直接的快言快语,乌拉那拉氏有些紧张的和庄嬷嬷对视了一眼,随后才微抿嘴角笑着伸出了手来。
木兰没有客气的就直接坐到了她旁边的椅子上,然后凝神静下心来给福晋她把脉。
在这期间,乌拉那拉氏和庄嬷嬷两人一直紧盯着木兰脸上的表变化,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些端倪来。
虽然古大夫老是说她的子并没有钮钴禄氏伤得厉害,可是她同样跟钮钴禄氏吃一样的药吃了两年,得到的效果却是天差地别。
更重要的是,昨下午她吩咐古大夫去给钮钴禄氏请平安脉,古大夫最后带来的消息,却是钮钴禄氏的子已经真正的大好了。
古大夫话里话外都是说如今钮钴禄氏的子,是已经可以正常的孕育子嗣了,而且最特别的是看不出两年前小产对她体的暗伤和影响。
按说一般在她这个年纪就小产的女人,又是被人下了虎狼之药的伤了子,就算是后想办法养好了,应该也会对后的生育有些影响。
就比如说不容易怀孕,怀孕后容易小产,或是怀胎不稳,又或是孩子生下来容易先天不足等等。
可是这种况,如今在钮钴禄氏的上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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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庄嬷嬷去屋外拿来一叠药方递给了木兰后,木兰翻看着斟酌着选出了其中的一张方子,只说让福晋先吃着这个方子看看。
其实只要有玉珠水在手,不管福晋她吃的是哪一个药方,木兰都能让其发挥出“特别”的功效。
之后木兰就离开了正房回了屋,直到不久后青黛端着托盘进来,把药碗小心的放在了桌上后,木兰才温和的笑着叫青黛先出去。
青黛闻言后就赶紧福退出去了,木兰则是起慎重的把门窗关好后,才转去木箱子里拿出了几个药瓶摆在桌上。
而她之所以要这么做,其实也是怕屋外有人偷看的不安全。
接着木兰就背对着门窗作势几次拿起不同的药瓶,却是没真的往药碗里放东西。
直到拿到最后一个空药瓶时,她才真的倒了一些稀释过的玉珠水在药碗里。
木兰故弄玄虚做这一连串的假动作,倒也不是真的确定这会外面就有人在偷看,而是觉得她应该处事再谨慎和小心一些,以免露了破绽和端倪的引人怀疑。
等木兰把那些药瓶又放回木箱子里后,她才打开房门叫青黛进来,叫着她把药端去正房给福晋服用。
青黛满面恭敬的福后就端起托盘走了,而这会穗儿才进屋小心的靠近木兰,她一脸神秘兮兮邀功似的说
“嬷嬷,奴婢刚刚一直都在外面盯着青黛姐姐,还有,奴婢先前还看见古大夫去了正房福晋那里。”
穗儿她只悄悄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沉默快速的转退下了,而木兰看着她离去的小小影,却是皱着眉眼里有了些明悟。
她之前就觉得穗儿这个丫鬟看着有些怪,现在她又来主动邀功的告密,如果说穗儿她没有另外的份,木兰可是不相信的。
而此事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这个穗儿其实是四贝勒的人,要不然穗儿她刚刚也没必要跟她说那些话了。
这会木兰想着穗儿的真正份,还有她背后真正的主子,就决定等到四天后她去前院时要好好的问个清楚。
如果这个穗儿真是四贝勒的人,那她也没必要这么严防死守的防着穗儿,有些棘手和不好办的事,她还是能叫穗儿去帮着解决的。
毕竟要是穗儿真是四贝勒的人,那既然穗儿能被派来她边,想来这个穗儿也必然不是一个简单角色,也不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小丫鬟。
就在木兰这么想着的时候,在正房里的乌拉那拉氏,她正吩咐着古大夫帮她看一看那碗药如何,看看跟之前的比起来,有没有什么不同或是问题。
在这两年来,古大夫一直都对兰院钮钴禄格格子的况很是关注。
特别是对于钮钴禄格格有可能在私下服用的秘方,他就更是心痒难耐的急于想知道个清楚。
今他听了福晋说的“药引”一事,是早就等不及的想要查看一二。
他想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药引”,竟能如那个木嬷嬷所说的提升了十之六七的药。
这会他听了福晋的吩咐,就伸手从那碗汤药里舀了一些出来放在小碗里,然后才拿勺子舀了一点凑近嘴边尝了尝。
这一尝,古大夫就不由惊讶的瞪大了眼,这汤药才刚入口,他就明显感觉出了其中的异常。
而后古大夫又拿了另一个勺子,从另一碗并没有加“药引”,是出自同一锅熬出来的药放在嘴里尝了尝。
他很容易就品出了两碗药里的差别和不同,此时此刻他对于那个特殊的“药引”,这心里却是更加的惊讶和好奇了。
一旁看着他的乌拉那拉氏和庄嬷嬷两人,脸上的神有些紧张和急切,她们都在等待着古大夫的回复。
虽然古大夫这会很想知道那个“药引”是什么,可他却也没忘了他如今人是在何处何地。
所以古大夫只能选择放下了手里的勺子,并且有些恋恋不舍的再看了一眼那碗汤药。
古大夫转上前恭敬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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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安静了许久,等乌拉那拉氏喝完了药后,药碗才被庄嬷嬷接过放回了桌上。
古大夫看着正拿帕子轻擦嘴角的福晋,他面带迟疑的犹豫了一会,才开口小心翼翼的问道“福晋,这,不知那个木嬷嬷她有没有说那个药引是什么”
乌拉那拉氏闻言一愣,拿着帕子的手微微一顿,庄嬷嬷见着就上前赶紧接过话道
“古大夫,木嬷嬷她只说那个药引是她的家传秘方,所以是绝不能告诉给别人的。
你没见就是福晋用药,也是需要人把药端到木嬷嬷的房中,然后由她亲自来动手下药引。
青黛刚才还说木嬷嬷都谨慎小心的关上了门窗,可见她对于这个药引的看重,又哪会轻易的告诉给别人。”
古大夫听了这话是一脸的失望,这后面的话却是也不好说出口了。
虽然他的确对那个“药引”很是好奇和心存觊觎,但这到底是人家的东西,是人家的秘方,他也不好真去下手硬抢。
何况如今福晋的子眼见着有了希望,这个木嬷嬷对于福晋来说就很是重要,他也不会这么没眼色的去得罪人。
毕竟他在这个四贝勒府里,也就只是一个小小的府医,他还没那个胆子敢去肆意妄为的行事。
这么想着,古大夫就放弃了继续追问的心思,而看着他如此反应的乌拉那拉氏,也只是说了一些场面话,就叫着古大夫先退下了。
见着人走了,庄嬷嬷才有些疑虑和忧心的靠近她道“福晋,您说这个古大夫,他会不会”
听懂了庄嬷嬷未尽话语里的意思,乌拉那拉氏只笑着摆摆手道“嬷嬷,放心,他不敢的。”
庄嬷嬷一听就松了口气,随后她有些迟疑的开口道“福晋,您看木嬷嬷的那个药引,要不要奴婢去派人打探清楚”
乌拉那拉氏闻言严肃着脸摇头否决道“算了,如今这个木嬷嬷既然已经来了正院,那就算是我的人了。
只要她以后老老实实的给我调养子,只不过是一个药引而已,我们也不必非要握在手里。
前车之鉴啊,嬷嬷,你别忘了那个钮钴禄氏是怎么和她闹翻的,这个木嬷嬷一看就是一个认死理的人。
这种人要是真能归心的拴住了,那一般的人和事是打动不了她的,到时候她的忠心必有保证。
而我是只要她好好的听话,就会加倍的倚重和信任她,如今又何必为了一个药引去伤她的心和感呢。”
庄嬷嬷听着是暗暗点头,看来还是她刚才一时想差了,都是先前被那个古大夫影响了,害得她脑子都有些糊涂了。
“福晋,您说的对,这个木嬷嬷的一医术不错,留她在边养着是很有些好处的。
不说现在她能帮您调养子,就是后等您有了小阿哥,有这个木嬷嬷在一旁看着也能更安心些。
反正就奴婢看着,这个木嬷嬷的一医术肯定比那个古大夫要好些。”庄嬷嬷边说边打算起以后的事。
乌拉那拉氏听了这番话后,是眼眸微闪弯起红唇笑道”嬷嬷,这个木嬷嬷的一医术,又何止是比古大夫要好些。
你忘了贝勒爷说的,当初在山东时都是多亏了她出手,才能让贝勒爷转危为安的病好转。
想来这个木嬷嬷的一医术,是比之宫里的那些御医都不差分毫,也许对于女子和孩童的一些病症,她比那些御医还要更精通几分。”
“福晋,既然是这样,那奴婢待会可要吩咐院子里的人,以后对着那个木嬷嬷要再恭敬有礼一些。
真要是让那个木嬷嬷觉得她被福晋您看重和信任了,等以后的时间长了,又何愁福晋您不能收服她呢”
庄嬷嬷这么一想,就觉得拉拢木嬷嬷的这件事很重要,她以后真要多花点心思在那个木嬷嬷的上。
乌拉那拉氏闻言只淡淡的笑着点头,眼中却是若有所思的不在言语了。
而庄嬷嬷却是一转眼又想到了另外的事“福晋,既然您的子只需要半年的时间就能好转,那耿格格那里,您看要
380 回礼
之后几天每次福晋要用的汤药,都是先被青黛拿来木兰这里加“药引”,然后才会拿去正房给福晋服用。
为了不让汤药的效果太好而显得突兀,木兰也只在每一餐的药里加上一滴,或者是两滴玉珠水。
虽说这量不多,但好歹可以每天见着点成效。
相比起以前在兰院时,木兰每隔半个月就给钮钴禄芯兰服用一次“大”量的玉珠水,如今这样的做法也算是不错。
反正就看这几天那个古大夫经常来给福晋把脉,而后木兰又得了些赏赐,还有生活质量的渐提高,就可以看出福晋对于目前这个况的满意程度。
不过唯一让木兰觉得有些麻烦的事,就是那个庄嬷嬷这几天老是来找她说话和拉交。
而她面对着庄嬷嬷的亲态度和拉拢之举,想着自己是初来正院的也不好直言拒绝,就只能装装样子三不五时的笑着应上一句。
好在今天终于到了她来正院的第六天,她可以动去前院住上两天休息一下。
而福晋也发话那每餐的汤药,她还是吩咐青黛拿去前院,毕竟再怎么说也不能耽误贝勒爷的差事。
其实木兰本还打算在福晋每次服药前她再回正院一次,却是没想到福晋竟然会这么好心大度的为她,不,是一切为着四贝勒着想。
不过既然福晋已经发话了,木兰却也是不好不领的拒绝,就笑着拜别福晋后径直带着穗儿去了前院。
其实说来她此行不带穗儿也行,毕竟前院按说也不缺服侍的人,但是木兰想着穗儿有可能的份,最后还是决定干脆带着她去。
这要是到了前院,四贝勒不许穗儿跟着她,以免被穗儿发现她的秘密,那就证明穗儿不是四贝勒的人。
可要是四贝勒对穗儿的存在视而不见的话,那也就间接证明了穗儿背后真正的主子到底是谁。
而木兰一早到了前院虽没见着四贝勒,可在她见着苏培盛之后的发现,却是证明了她先前并没有猜错,这个穗儿就是四贝勒的人。
只看穗儿对着苏培盛时的熟悉态度,还有苏培盛敢当着穗儿的面,就毫不避讳传达四贝勒的吩咐时,她就可以明显的看出点端倪了。
“木嬷嬷,这是贝勒爷吩咐奴才给您的东西,贝勒爷说这些东西是给您的礼物,这些都是您一直以来想要的。
贝勒爷说他是想着您现在去了正院,有些事做着不太方便,所以他这里就直接为您代劳了。
贝勒爷叫您心里不需要太感激他,您只需要把您的回礼装在这里面,最迟后天一早您回正院前,贝勒爷就要见着。
贝勒爷说他不希望木嬷嬷您太过小气和吝啬了,要是您的回礼不能让贝勒爷满意的话,那有些事还另有说头。
贝勒爷还说他和木嬷嬷您现在是友好的合作关系,彼此之间有来有往的互通有无都是正常的,木嬷嬷您就不用太放在心上了。”
苏培盛一脸笑眯眯的说着,伸手指了指地上刚被两个小太监放下的木箱子。
他这会的一举一动看着很是和善和殷勤,语气里甚至还有种讨好和敬畏的感觉。
木兰听着苏培盛这满嘴“贝勒爷说”,还有满口“您您您”的,感觉苏培盛好像是很尊敬她。
可是在细想之下,木兰却是觉得这番话里半是敲打,半是威胁,感觉就是胡萝卜加大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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