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木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荷籽纤
胤抬头看向那些看着虽不粗,但却明显很是结实有韧的树枝。
要知道这些果子的重量可都不轻,虽然它们把这些枝条都拉扯弯曲的垂落,看着似乎下一刻就会断裂开了,但至少直到现在,这些果子都还好好的挂在上面。
胤随意的选了一根树枝,用手抓着使劲的往两边一拉,可树枝却很结实的纹丝不动,他又用力弯曲的对折了几下,它却也韧十足的没有半点变化。
胤拿着小刀用力的割了一下,却发现它同那树根一样,外皮很是厚实,小刀轻易割不破它的皮。
想着早上摘果子时的事,他怀疑是不是只有连接果子的那里,才是它们最脆弱的地方。
胤再看看那些宽大肥厚的绿叶,他上手摸了一下,发现叶片上面有一层柔软的细毛,再用手指轻轻的一捏,只觉得软乎乎的很有弹。
胤觉得有点奇怪,他记得早上摸这些叶子时,这上面还是光溜溜的,怎么现在好像变了
靠近再看,他发现那些毛全是白毛,很短很软很细,再用手指一捏,被他捏的那处立即扁了,似乎里面的东西被外力挤着跑去了别处。
胤换了几个地方又试了几次,发现的确如他所想,这叶子里面似是装着会流动的液体,他拿起小刀在上面用力的一划。
让他诧异的是,这叶子不同于树根和树枝,它的皮似乎很薄,随着小刀的刀锋划过,在它的外皮上留下了一个大口子,里面流出了许多透明粘稠的液体,不过很快就止住了。
胤看着这一切,疑惑不解的皱眉,他伸手摸了摸绿叶边上的红果子,那冰凉滑腻的外皮摸着很是舒服。
想着它鲜红的果和那浓郁清甜的香气,胤在那一瞬间,甚至想立刻摘下一个尝尝,但他随即就压住了这个想法。
毕竟这事他已经禀告了皇阿玛,如今这棵树和上面的果子早已不属于他,他现在也只是暂时的监管,恐怕皇阿玛那明天就会派人来接手。
胤想着后退两步,抬头上下左右仔细的打量着这棵树,不知怎么的,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棵树好像又长大了不少。
胤又静静的站了一会后,才偏头看向一旁陪着的苏培盛“你一直守在这”
苏培盛闻言躬道“回贝勒爷,奴才寸步不敢离开。”
“没有
130 冲动
“奴婢给贝勒爷请安。”钮钴禄芯兰恭敬的福道。
胤看了她一眼,伸手扶着她起来,语气还算温和的问“我听说你昨子不适,如今可好一些了”
钮钴禄芯兰有点受宠若惊的站直了子,忙颤声回道“谢贝勒爷您记挂,奴婢还好。”
“那就好。”胤来到桌边坐下,对钮钴禄芯兰做了手势,让她也陪着坐下。
“你刚进府就病了一场,这时不长,还是要多注意下自己的子。”胤说完端起香豆捧上的茶碗喝了一口。
钮钴禄芯兰看着眼前这个不同于往的贝勒爷,脸颊激动的有些泛红,心里慢慢的涌上了点甜意。
原来贝勒爷还是关心她的,还知道叮嘱她注意子,贝勒爷是不是已经喜欢上她了
看着面露羞意的钮钴禄芯兰,胤没有跟她闲聊的心思,开始说起正事“今这院子里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听贝勒爷提起院子里的那棵石榴树,钮钴禄芯兰不自觉的把手放在了腹部。
“回贝勒爷,奴婢已经听边的丫鬟们说了。”
见她回话时的神色正常,没有露出大惊小怪或饱受惊吓的模样,胤对她的印象稍微好了点。
不管怎么说,起码这钮钴禄氏的胆子不小,算能经得住事。
“那果子我已经送去了宫里,皇阿玛那已经给这果树赐名为如意”胤准备跟她说换院子的事。
钮钴禄芯兰听着前面的话,一直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不自觉的和一直站在一旁沉默的木兰对视了一眼。
既然连万岁爷都已经给那石榴树重新赐了名,那上面的果子就肯定是好东西,这么一来,她也就能跟贝勒爷说她有喜的事了。
如今贝勒爷对她的态度变得这么温柔和关心,要是再知道她肚子里有了小阿哥,那贝勒爷岂不是会更加的高兴,这以后肯定会对她更好一些。
钮钴禄芯兰低头在那美滋滋的偷乐,心里还在想着该怎么告诉贝勒爷她有喜的事。
谁知她这才刚高兴没多久,就听见贝勒爷说要她从兰院里搬走。
这个消息对如今正满心期待,做着美梦的钮钴禄芯兰来说,不可谓不残酷,甚至可以说是当头棒喝的晴天霹雳。
钮钴禄芯兰顿时有点急了,她如今这才刚有了孕,肚子里的小阿哥还带来了那吉兆和祥瑞,可贝勒爷现在却想要她搬走,这怎么行
“你尽快叫人收拾好东西,等福晋那安排好了,你就”胤自顾自的说着,没注意到钮钴禄芯兰骤变的脸色和神。
在他看来,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要不是皇阿玛那吩咐了,他根本就用不着亲自来跟她说。
“贝勒爷,奴婢可不能搬啊”钮钴禄芯兰忍不住激动的打断他的话。
胤没想到她会这么没规矩的直言拒绝,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他一双深邃狭长的凤眼微眯,语气带着点不悦的问“哦,你不能搬,为何”
钮钴禄芯兰闻言没有多想的就开口回道“贝勒爷,奴婢这才刚发现自己有喜了,而且那院子里的”
木兰在一旁一听这话就知道要糟。
院中那石榴树显现的吉兆,是她肚子里小阿哥带来的。
这种话私底下跟她们这些自己人说说还算无伤大雅,可要是摆在明面上跟别人说出来,那可就是冲动莽撞的坏事了。
也许现在在皇上那里,都已经把这个异事和吉兆,归类为上苍对他这些年来政绩和功绩赐下的福泽和祥瑞,这会指不定心里正在美滋滋的偷乐。
可现在你一个贝勒府里的小格格,竟然敢胆大包天的来抢功
难道说这上苍不庇佑皇上和太子,反而庇佑这样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那这个孩子说出去是有多么的与众不同
钮钴禄芯兰这是要给她肚子里孩子招来多少的红眼和白眼,招来多少嫉恨他、害怕他、仇视他的人
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真有这么大的来历,那她又把当今的皇上、太子、和别的皇子阿哥置于何地
所以这事暗地里自个悄悄的想想还行,可要是真的说出来,却是嫌命太长的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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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担心
“你如今怀有孕,要好好注意自己的子,有什么想吃的就吩咐下去,要是觉得有哪里不舒服,只管派人去正院找福晋。”胤语气温和的叮嘱。
想着外面院子里的那棵如意树,胤看向她腹部的眼神比先前炙许多。
“奴婢知道了,谢谢贝勒爷您的关心。”钮钴禄芯兰听得心里甜滋滋的,嘴角弯弯高兴的笑了。
胤见她这开心的模样,又仔细的叮嘱了两句。
若这院子里的如意树,真是她腹中孩子带来的,那这个孩子只怕来历真不简单。
他也要派些信得过的人前来照看,如今正好趁着换院子的机会,把人安插到钮钴禄氏边,好保护她肚子里的孩子。
万一这院子里的如意树,是钮钴禄氏知道自己怀孕后故意捣鼓出来的,那他派去的人也能起到监视探查的作用。
虽然这如意树的确生长的神奇玄妙,看着不像是人力所为,但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万一真有什么特别的手段能引起它的异变,那这事可就不好说了。
胤想着眯起凤眼,不过就目前的况来看,他还是认为此事不大可能会是人力所为。
也许钮钴禄氏腹中的那个孩子,就是他先前一直寻找的源头和起因。
也许真是因为这孩子的来历不凡,所以上天才会降下福泽,让吉兆显现以作提醒。
“贝勒爷,那,奴婢能不能不换院子啊”钮钴禄芯兰还是不肯死心。
她总觉得要是搬离了兰院,离那棵石榴树,或是如意树远了,对她腹中的小阿哥会不好。
胤闻言却是摇头道“不行,毕竟皇阿玛那已经有了吩咐,因为这棵如意树,后这兰院会经常有外人前来查看。
你住在这也不太方便,不过你放心,我会叫福晋给你安排一个大点的院子,等以后孩子出生了,也好安排服侍的下人。”
若是皇阿玛那知道她怀有孕的消息,只怕更会认为这钮钴禄氏有福气,也许明皇阿玛来府里后,还会想要见一见她。
胤想着这个,还是决定等去福晋那打声招呼,叫她派个稳妥的人来教教这钮钴禄氏面圣时的规矩。
“是,贝勒爷,奴婢知道了。”见贝勒爷都这么说了,钮钴禄芯兰虽然心里仍是很不乐意,却也不敢再继续多问下去了。
“行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胤说完起时看了一旁的木兰一眼。
既然这个嬷嬷懂医,又是钮钴禄氏的嬷嬷,这忠心应该不必有所怀疑。
“好好照顾你家格格。”胤嘱咐了她一句。
“是,贝勒爷,奴婢遵命。”木兰上前福应道。
“贝勒爷您慢走。”钮钴禄芯兰三人笑着送走了他。
见贝勒爷出了院门后,钮钴禄芯兰才满面失望的回到桌边坐下,香豆见着忙上前劝了两句。
“嬷嬷,这怎么办啊这换了院子,万一要是对我肚子里的小阿哥不好,那”钮钴禄芯兰求救般的看向木兰。
可木兰对这事也没办法,毕竟皇上都已经吩咐了,就算四贝勒也只能听命行事,她们这些没权没势的小人物就更是没发言权。
钮钴禄芯兰一看她的表,就知道木嬷嬷对这事也无能为力,她皱眉叹口气神紧张的摸了摸肚子。
“嬷嬷,你刚刚说我还没坐稳胎,要是搬家会惊动了胎神,那我肚子里的小阿哥要怎么办他可不能出事啊”钮钴禄芯兰哭丧着脸问。
木兰没想到她还记得这话,见她担心害怕的脸都白了,忙上前劝道“格格,你不要担心,奴婢这话里指的搬家是指整个家都换地方,你如今只是换个院子,应该影响不大。”
钮钴禄芯兰听了她劝慰的话,这心却还是定不下来,总有一股不好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格格,你肚子里的小阿哥可是来历不凡,怎么可能会因为换个院子就有什么不好格格你实在是多虑了,再说以后奴婢不是还要每天早晚给格格你把脉。
万一小阿哥真有什么不妥,到时侯奴婢就陪着格格你去求贝勒爷,这小阿哥可是贝勒爷的孩子,贝勒爷又怎么会坐视不理。”木兰温言软语的劝着她。
这钮钴禄芯兰如今可是双子的人,而且现在怀胎还不足三月,正是最危险的时候。
她要是一直这么心神不宁的自己吓自己,要真是把肚子里的孩子给折腾出个好歹,那真是多的都去了。
再
132 好事
“你说什么钮钴禄氏有喜了”正在和庄嬷嬷商量明接驾一事的乌拉那拉氏,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得打翻了手里的茶碗。
“福晋,您伤着了没有”庄嬷嬷见着赶紧抓起福晋的手,拿帕子小心擦着她上的茶水。
乌拉那拉氏像没感觉被烫到似的,依然直愣愣的看着前来禀报消息的青黛。
庄嬷嬷见福晋的手只是稍微有点红,终于放心的松了口气,赶紧叫着屋子里的小丫鬟端来冷水和药膏。
她给福晋的手做了冷敷,轻轻的擦了药膏后,才叫着丫鬟扶着福晋去内室里换了干净的衣物。
乌拉那拉氏始终一脸若有所思的表,她静静的任由丫鬟们服侍,直到收拾妥当又坐回椅子上后,她才蹙眉叫着屋子里的丫鬟退下,只留下庄嬷嬷和青黛二人。
“这消息可靠吗”乌拉那拉氏皱眉问。
青黛上前低声回道“回福晋,这是古大夫那里传来的消息,说是刚刚贝勒爷叫他去了兰院,他给钮钴禄格格诊脉后发现的。
贝勒爷那已经也知道了,听古大夫他话里的意思,贝勒爷当时面上只见喜色,恐怕是早知道了这事,只是不放心才叫他来确定一下。”
庄嬷嬷闻言想了一会道“福晋,您别忘了钮钴禄格格边有一个懂医的木嬷嬷。”
乌拉那拉氏听着点头,挥手让一旁的青黛退下。
她想着今兰院里发生的怪事,还有那钮钴禄氏怀孕的事,这两件事要是摆在一起看,那
见福晋沉着脸面色难看,庄嬷嬷把事细想了一遍之后,却是上前笑着提醒道“福晋,您不用多想,此事对您而言可是好消息。”
乌拉那拉氏闻言挑了挑眉毛,神色间有点不确定的问“这话怎么说”
“福晋,这钮钴禄格格怀有孕,不正是福晋您一直盼望看到的吗”庄嬷嬷心很好的解释。
“嬷嬷,我是觉得这两件事发生的实在是太巧了,这兰院里刚发生了那石榴树,一夜之间开花结果的怪事。
这钮钴禄氏后面就被曝出怀有孕,我只怕这里面的事不简单。再说此事竟已闹到了皇阿玛那,如果这事以后被拆穿了,那爷他”
乌拉那拉氏怀疑这件事里面有钮钴禄氏的手笔,她也怕万一事败露了,会牵扯到贝勒爷上,要是皇阿玛一怒之下降罪于贝勒爷,那该如何是好
庄嬷嬷见她脸都吓白了,忙靠近赶紧劝道“福晋,您不用担心,贝勒爷那肯定不会有事的,毕竟万岁爷都已经给那棵树重新赐了名,想来那棵树必不会简单。
就算后发现那棵树没有想象中的神异,可贝勒爷毕竟是万岁爷的亲儿子,万岁爷又怎么会因为这种事而怪罪于贝勒爷呢,福晋您就不要太担心了。”
乌拉那拉氏听了她这一番劝解,脸上的神变了又变,良久后才闭眼舒口气,慢慢的软下了子,脸色看着也好了很多。
庄嬷嬷见着又继续道“福晋,依着奴婢看,就算兰院那件怪事,是钮钴禄格格为了争宠自己捣鼓出来的,可只要她肚子的孩子是真的,这件事对福晋您而言就是好事。
这么些年了,府里争宠的人和事都不少,虽然能弄出这么大动静的,这钮钴禄格格还是第一个,可现在您最应该想的,是钮钴禄格格肚子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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