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木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荷籽纤
搞不好叫她送些药品和东西给贝勒爷的事,都是贝勒爷自己先有那个意思。
而樱桃这个奴婢,只不过就是看懂了主子的心思,所以才会想着故意献计讨好罢了。
钮钴禄芯兰以前一直以为贝勒爷不喜欢她,不看重她,可如今看着却全然不是这么回事,她想着之前搞不好是自己误会了贝勒爷。
也许贝勒爷就是这么个不会说好话,不会给人笑脸的子,毕竟贝勒爷这几次的出手相帮,就可证明自己在贝勒爷心里的地位不低。
怎么的也比耿姐姐她们要好上一些吧,毕竟再怎么说,她也曾经为贝勒爷怀过子嗣,虽然中间因为被人暗害,她腹中的小阿哥没有平安出生。
可先有了如意树随着她有孕而突然出现,后又随着她小产而莫名损毁一事,就证明她当时腹中怀的小阿哥必然是来历不凡。
要不是如此,贝勒爷又如何会这么的看重她,甚至不顾打了福晋的脸面,也要出手维护于她。
想着今在兰院里又种下的那两棵石榴树,钮钴禄芯兰心里就感觉有些甜滋滋的。
之前她因小产伤了子,古大夫说她后不会好了,贝勒爷为了怕她触景伤,便叫人不准在院子里种石榴树。
可如今才刚传出木嬷嬷能帮她调养好子的事,贝勒爷那里才刚知道了,竟然就迫不及待叫人在院子里种了两棵石榴树。
如此一来贝勒爷的心思,岂不是昭然若揭的人所共知,她真是想不知道都不行。
想着贝勒爷很是期待她们二人的孩子,期待她再次怀孕生下个小阿哥,钮钴禄芯兰就觉得她刚喝下的那些苦药,也没有那么难喝和苦涩了。
而此时在院子里,玲儿等人被庞嬷嬷支开,胤和苏培盛很顺利就进入了木嬷嬷的屋子。
感知到来宝传达给他的愉悦绪,胤凭着感觉来到边蹲下,从底下拉出了一个铜盆。
看着里面左右两边各占据一半地方的两只蚂蚁,胤很快就认出右边的那一只是他的来宝。
而左边那一只明显比来宝还要大了一圈的,想来就是那个木嬷嬷口中的“小宝”了吧。
果然这吃的食物好,吃的食物充足,这蚂蚁就会长得快也长得大。
胤知道这些蚂蚁并不会主动攻击他,便也没有紧张,只试探的伸手摸了摸那只“小宝”。
谁知他这一摸之下,那只本来靠着铜盆边缘的蚂蚁,
308 荒唐
在胤收到兰院送来的伤药后不久,府里的人也基本都知道了他明就要去蜀地赈灾的事,后院里一时间人心惶惶的闹了起来。
这会除了福晋那里送来了御寒的皮毛衣物,还有宋格格处送来的皮手和护膝,武格格送来的一些吃食,耿格格那里也送了些据说效果不错的常备药品。
甚至就连足在院子里的李侧福晋,也叫人送来了她这段时间亲手给贝勒爷缝制的内衣和鞋袜。
虽说贝勒爷早有命令,不准后院的格格们往前院送东西,但到底今的况特殊。
所以苏培盛见着那些女主子边的贴丫鬟时,还是一脸笑着把东西全都收下了。
这些东西他现在一个不少的全都呈给贝勒爷看,至于那些女主子的心思和用意,贝勒爷能不能体会得到,他这个太监可就不知道了。
不过只看贝勒爷没有细看那些东西,只叫他看着把需要的带上,苏培盛就觉得后院那些女主子的小心思算是白瞎了。
真是还不如那个木嬷嬷送的,不,是钮钴禄格格送来的几瓶伤药,那个可是贝勒爷开口提醒他一定要带上的。
苏培盛想着小心的抬头看了贝勒爷几眼,也幸亏胤如今正在专心的看折子,没发现他悄悄看过来的怪异眼神。
苏培盛怎么老感觉,比起后院的那些女主子们,如今贝勒爷心里却是对那个木嬷嬷要更关注一些。
毕竟贝勒爷这么些年来,何曾如昨那般在大白天戳穿窗户纸偷窥过别人,又何曾如今这般特意支开人私下去一个下人的房中查看。
还有贝勒爷之前吩咐樱桃每隔三天,就要来前院回报那个木嬷嬷的一举一动,甚至是明贝勒爷就要启程去蜀地赈灾。
贝勒爷都不忘吩咐他要以书信的方式,继续每隔三一次,把那个木嬷嬷的况传给他知道。
其实这些天来,他在细细的观察之下,发现每次贝勒爷听着樱桃回禀那个木嬷嬷的事时。
贝勒爷的神总是很专注和认真,而且贝勒爷那时候的面部表也是极其的丰富。
当然他这里指的“丰富”,不是指一般人的那种,而是跟以前其它时候的贝勒爷相比。
虽说每次樱桃回禀的事都大同小异,比如说木嬷嬷今吃了什么,有没有偷摘石榴树枝,又说了什么话等等。
这些事他听着就觉得无趣,可贝勒爷却是三天不落听的十分仔细。
有时候根本就不用他提醒贝勒爷,贝勒爷到那一回府后的第一时间,就是吩咐他去叫樱桃来。
有几次樱桃临时有事被拖延着到时间还没来,贝勒爷还特意叫他去派人提醒或是解围,好像生怕樱桃会忘了似的。
他好多次见贝勒爷听着樱桃的讲述,开始不自觉的笑,不自觉的怒,有时候好像还不自觉的自己跟自己生气。
总之让他看着有种一言难尽、且大事不妙的诡异预感。
他觉得贝勒爷在处理这个木嬷嬷的事上,总有些犹豫和心软,甚至可以说有些像瞻前顾后的迟疑不决。
要是依着他想,早前在贝勒爷发现那个木嬷嬷不对劲时,贝勒爷就应该派人把她拿下细细审问。
他就不相信那个木嬷嬷的嘴巴和骨头会那么硬,会叫他们在严刑审问后还问不出点有用的东西。
不过此事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只要贝勒爷那里有了决定和命令,那他最后还是要听贝勒爷的吩咐。
所以苏培盛这会早就下定了决心,在贝勒爷离府去蜀地赈灾的这段时间,他一定要盯紧了那个木嬷嬷,可不能让她在贝勒爷还没回来前闹出事。
毕竟就他这段时间看下来,那个木嬷嬷在贝勒爷的心里还是很“重要”的,就是不知贝勒爷以后对她到底是个什么打算
虽说那个木嬷嬷的份和来历有些神秘,好像上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本事。
可她到底还只是一个嬷嬷,要不是她又老又长得不太
309 得失
八贝勒府,书房。
八贝勒和九阿哥十阿哥听着小太监的低声禀告,说是四贝勒和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已经出了城后,他们三人才各有心思的对视了一眼。
九阿哥随意的摸了摸趴在他腿上的“银子”,转头看向八贝勒问“八哥,你看老四他们这一次,一路会走的顺利吗”
八贝勒闻言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道“老四他们去的这一路上应该不会有事,真正麻烦的要等他们到了蜀地之后。
毕竟他们这一去可是两手空空的什么都没带,等那些本就满怀希望的灾民见到了老四他们,却发现他们给不出一点粮食和灾银。
而他们依然还要继续饿肚子,还要继续过苦子,这有了希望后又转瞬变成绝望,说不得到时候老四他们还要招些埋怨。”
九阿哥皱着眉有些不解的问“八哥,皇阿玛昨不是已经吩咐了,说是等三后,那些粮食和灾银都准备好了。
就要那些人抓紧时间赶路,好快点追上老四他们,以免老四他们空着手去赈灾,那八哥你刚刚话里的意思是”
听着这些,本来一直跟“金子”玩耍的十阿哥也打起了精神,很有些兴趣的看向八贝勒,也想知道八哥为何会这么说
八贝勒看着他们二人的疑惑眼神,轻笑了一声解释道“九弟,十弟,就算皇阿玛昨已经说了,三后准备好东西就叫那些人出发。
可皇阿玛也没规定这三后是一大早,还是中午、下午,甚至是晚上,虽说皇阿玛叫送粮食和灾银的人抓紧时间,好快点追上老四他们。
可这时间要如何抓紧,这一路上跋山涉水,路途险阻长远,可是什么事都能发生。
比如这路上突然下雨了,你躲不躲,比如中途有车子坏了,你修不修,再比如这路上若是有人不怀好意的盯上了那些粮食和灾银。
你又要不要有所警戒和提防,有人来抢,你要不要迎战,若是有人受伤,你又要不要救
若是中途再有个人员伤亡,人手不够的话,你要不要去就近的府城和县衙求救
若是需要他们帮忙加派人手,你要不要花心思选人,而那些被选出来的人,又会不会本分老实的听令行事
所以说老四他们这一路上应该会快捷平安的到达蜀地,可后面那些送粮食和灾银的人,可就不一定了,这一路上可是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九阿哥听着八贝勒轻描淡写的这一番讲述,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眼里却不时地闪现出一些恶意和戏虐,只等着后看老四的好戏。
十阿哥听着有些似懂非懂,摸着“金子”的手不自觉的停了停“八哥,你的意思是,这次有人会想着法去对付老四他们”
九阿哥闻言忍不住斜了他一眼“十弟你这不是废话吗,你也不想想,因为这次蜀地受灾的事,前段时间皇阿玛已经吩咐人送去了粮食和灾银。
可如今看着,那里的灾却是一点也没有减轻和缓解,反而有向周边县城扩大的趋势。
那你说那些粮食和灾银都进了谁的手里,那些得了好处的人,他们怕不怕这次的事被人查出来。
再加上老四他的名声,可号称是六亲不认的冷心绝,那些人知道了会不会害怕。
就算他们没那个胆子敢对皇子贝勒出手,可要说阻碍老四此次的赈灾,让老四无功而返,他们还是能想办法做到的。
不过十弟啊,你以后还真是要带着脑子来八哥这,也免得我们说了什么你都听不懂,还要你九哥我费心给你解释清楚。”
十阿哥一听这话,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就见他手上的“金子”快速朝着九阿哥飞去。
而九阿哥腿上的“银子”也很快的迎上前去,两只蚂蚁紧紧的抱在一起开始“相亲相“去了。
八贝勒看着这一幕,低头笑着看了看趴在他茶盏边上的“逐风”,觉得果然还是它要更懂事和聪明一些。
“八哥,那你说我们这次要不要也掺上一脚,也去整一下老四他们,特别是那个叛变我们的老十四”
十阿哥扬声很有兴趣的提议,在说到十四阿哥时,他的眼里满是气愤和恼
310 背主
四贝勒府在四贝勒胤这个男主人走了后,不管是前院还是后院,都整个悄然沉寂了下来。
前院有四贝勒边的大太监苏培盛看着,一切都如贝勒爷未走之前一样的运行正常。
而后院因为有福晋掌管,再加上贝勒爷不在家,而李侧福晋又被足,也没有人再试图挑起事端,所以便很是平静的一派妻妾祥和之态。
府里的人都以为贝勒爷此次去蜀地赈灾,估计也就耗时一两个月的时间就能返回。
谁知如今都已经过去了快三个多月,她们却还是没听闻有贝勒爷将要回来的消息。
府里如今估计除了苏培盛和福晋知道贝勒爷如今在蜀地如何,又为何会迟迟不回来的原因外。
如钮钴禄芯兰等份的人,却都是只能自己胡思乱想的摸不着一点头绪。
虽说府里之前还没有明确的消息,贝勒爷如今在蜀地那里是否安好
可最近也不知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流言,说是贝勒爷在蜀地那出了什么事,好像还因此受了伤,所以才会拖延至今都没有安全返回。
这个消息虽然并没有得到苏培盛和福晋的证实,也很快就被他们两人一同着手打压了下去。
可府中听闻这个消息的人,却都是有些人心惶惶的惊恐不安。
特别是如钮钴禄芯兰这样跟四贝勒有些“利益”牵扯,或是依靠他才能安生过子的人。
她们一个个这心里,都很是心神不宁的忐忑不安,就怕贝勒爷真是在蜀地那出了事受了伤。
毕竟她们如今的家命,她们的后半辈子都依托在贝勒爷的上,若是贝勒爷真有个什么不好,那她们的下场可就说不得了。
毕竟她们一是不如李侧福晋那样还有孩子傍,二是不如福晋那样有着名分能主事自保。
到时候估计她们也就只能如那水中的浮萍一样,轻易的随波逐流被潮水淹没着在暗处腐烂消失。
现在不管她们这些人到底受不受宠,可只要贝勒爷好好的活着,她们总还有机会不是,总比那倒霉的做了寡妇要强吧。
木兰看着这几钮钴禄芯兰担心不安的睡不好觉,本来刚养胖几分的子似乎又开始有掉的风险。
她便时不时的安慰上两句,想要宽一宽她的心。
虽然木兰也知道钮钴禄芯兰不一定能听进去她的话,可她要是不管不顾的不说,她又觉得自己有些失职。
甚至在前天她还试图找樱桃和庞嬷嬷悄悄的打听,想知道那个四贝勒如今在蜀地那里的况到底如何
虽然樱桃和庞嬷嬷两个并没有明说,但话语里透露出来的意思,都是贝勒爷那里没有大碍,不就快要返回京城。
听了这话,再见樱桃和庞嬷嬷脸上的神一派平静和镇定,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和忧虑贝勒爷的安危。
想着她们二人的份,木兰便也慢慢放下了也有些不安定的心思。
在她悄悄的把这话告诉给钮钴禄芯兰后,也因为樱桃和庞嬷嬷二人的份,钮钴禄芯兰很是相信她们给出的消息,这才放了心的又开始去用心的调养子。
她直言自己很希望能早点养好子,最好是等贝勒爷回来后就能侍寝,然后快点再怀上个小阿哥。
因为有了这次的惊吓和不安,钮钴禄芯兰就更是觉得她需要有个孩子来安立命,来保障她后在府里的生活过的如意和踏实。
若是以后真没有孩子,那依着她的份,不管她在府里住的再久,也找不到那种归属感和安全感。
木兰听着钮钴禄芯兰的话,能感觉到她心里的急切和不安,可到底她还是不能不管不顾的冲动行事,毕竟如今院子里盯着她的人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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