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香魂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王者鉴明
“老子拦了没看见”我怒气上涌,道:“别叨逼叨了,怪婴就在上边,声音大了不怕惹它下来啊”
村委前陷入了死寂,就剩下上边的咯咯怪笑与吧唧嘴的动静。
我环视一圈,发现老蔫他娘拔腿就跑,我喝道:“想去哪儿”
“儿啊,我的儿啊”她边跑边哭喊着,像奔着阴水河去的。
;;
这一晚,村里乱成了一锅粥,直到天快亮才消停,此刻,村民们聚集在村委这边抱团而立,不过爷爷和李寡妇仿佛不为此事所动,连家门都没离开。
外围的男人们全拿着铁锹、镐头、斧子,严阵以待。而村委楼上的怪笑和嘴吧唧的声音也持续了一晚,就是没有人敢上去看看。
终于,天放光时,上边的声音消失了。
“它;;应该走了吧”村长喉咙颤抖着说。
德高望重的老人们摇头,表示无法确定。
我们又等到了中午,阳光十足,村委上方仍然是安静的。报警了也没用,人家以为我们疯了。想想也是,换谁听了吃人怪婴都觉得是假的。
最终,村长架不住众人的催促,他戴上摩托头盔,身上裹了一圈铁皮,双臂套上炉子用的铁筒,这才爬上梯子去看个究竟。
他探出脑袋望着房顶,接着身子失去平衡,栽下来摔的两眼犯懵,我上前把头盔摘掉,他嘴皮子哆嗦着,“死了,死了;;就剩一个骨架了。”
把肉全吃了
我问怪婴呢村长说没有。我壮起胆子爬上梯子,躺着一副森白的骨架,旁边零碎的衣服是村支书的,还有一堆毛发。
我下来之后忽然想到前几天的一件事,老蔫媳妇的坟当晚被挖,尸体也一样只剩下了一副骨架,却唯独不见腹中的死胎儿。这胎儿,之前随母亲落入阴水河,第二天被发现时身子就缺了一半。
而我昨晚遇见怪婴时,它也有半边身子残缺;;
我牙齿打颤,莫不是老蔫媳妇的遗腹子变成了邪物它下手的目标又有针对性,先是生母的尸体,又活吃了生父,接着才到村委上边整事。
难怪那晚我总感觉不对劲儿,想不到真发生了大事。
我和众人说了心中猜测,全吓的腿打哆嗦。
有人提议说去河边看看,等我们了到地方,发现老蔫也就头和四肢勉强完整,肚子都被掏空了。而老蔫他娘的身体则浮在岸边,我们把她尸体拖上来,并没有什么伤,像是自杀溺死的。
“再报警。”我对着村长说。
村长老泪纵横的道:“他们根本不信啊”
“蠢啊,就说昨晚村里一个老寡妇和她儿子以及村支书被杀了,别提怪婴的事情。”我建议说:“待他们来了,有没有蹊跷不用说也能看出来了。”
村长用了我的法子,真把警察叫来了,还是一大批,包括市局的刑侦大队、镇派出所,毕竟涉及到三条人命的大案子平时很少出现。
警察、法医、痕迹专家们围着这三具尸体观察,看出了不少门道。我身为第一个发现怪婴的人,就有了近距离偷听的机会,大致有三:
第一,凶手的力量大,但老蔫手腕留下的掐印是婴儿那么小的手导致的;
第二,村支书的骨架一点肉没剩下,未免太干净了,再变态的罪犯也很难做到这样;
第三,村委楼上的血迹中脚印也像婴儿那么小的脚丫,地上还有一枚小手印,与老蔫手腕的掐痕相符。
他们已对我们说的事情信了三分,就即刻上报了
傍晚之前,村里来了一批荷枪实弹的武装,把村子的围起来,包括街道巷子都有人持枪把守,防弹衣、头盔、步枪就差武装到牙齿了,与此同来的还有六位科学家。
村民们晚上不敢在家待着,就抱被子聚在了村委前,席地而睡,这边有一个武装小队专门守护他们。
我想到黑桨粉能克制怪婴,就跑回了家,却看见爷爷若无其事的坐在院子抽着卷烟,我皱眉道:“怪婴的事可听说了还敢在家”
“这院子,邪物不敢闯。”爷爷往后指了下。
我顺着开的房门一看,他指的是祖辈们的牌位。我没再和爷爷搭话,进门把挂在墙上的袋子取下,里边的黑桨粉由于之前六天我往脚上涂的很厚,已剩下不到半斤。
这可全是宝贝,得省着点用。
我犹豫了片刻,端来小碗倒了越有一两黑桨粉,扮上鸡蛋清均匀的涂上脚掌。我系好袋子,把它挂回墙上。
我卷起被褥就往外边走,快出院门时,爷爷说:“下个月初一回家,我给你弄弄,就去上门。”
“哼。”
我扭头去了村委那边,铺好被子睡觉。
接下来的日子极为平静,怪婴就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过了一个星期,六位科学家失望的回去了,警察们和武装人员撤了一半,天也严重降温,约有三分之二的村民都抱被子回了家,但是怪婴仍然没有现身。
不过我的脚在连用了七天黑桨粉就痊愈了。
这天,初一。
我起来时望着天空发了会呆,就搬回了家。爷爷早已等待多时,他见我回来了,说:“先洗干净头毛,床上有身衣服和新鞋子、衬衣袜子,换了。”
我虽然心中不情愿,但还是照办。
洗漱完毕,我来到床前,爷爷说的衣服鞋子是一身新西服和锃亮的皮鞋,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穿过呢。不久,换装完毕,我对着脏兮兮的镜子照了半天,还算合身,就是觉得别扭。
爷爷进来了,上下打量着我,他说:“看上去还挺人模狗样的。”
“;;”
我询问道:“几时动身要是不急,我先收拾下行李,反正成了亲我是不会再回来了。”
爷爷扳着脸说:“不带了,这一堆破烂拿到人家像什么啊过会儿姑娘家有车来接咱们。”
接着他又道:“墙上的黑桨粉拿着,往后如果伤了也能用的着。”
“老探花,谢了。”我故意说的如此生分。
爷爷面无表情的卷了十几根烟,放入口袋。这时女方家的车来了,是一辆黑色的轿车,引得村民们纷纷观看。
我们钻入车门,前往河那边城里的女方家,心中却不免对爷爷口中那位身材极好又漂亮的大家闺秀升起了几分期待;;
绝命香魂 第七章:新婚妻子
开车的是女方的舅舅,途中一句话没有和我们说,爷爷与他搭话也不睬,就嗯了几下,这显然瞧不起我们,毕竟我是一位连未婚妻名字都不知道的上门女婿。这辆车开了一个小时,停在城里近郊一个别墅的院子之内。
我和爷爷下车,院子张灯结彩的,女方父母站在那审视着我这位姑爷。爷爷赔笑道:“亲家看他还成不”
女方父亲不情愿的点头,女方母亲叹息的说:“模样还行,就是不知道性子如何。”
“性子好着呢,又机灵又能干。”爷爷笑了下。
“最主要的是,对我家小秋好。”女方父亲冷哼道:“我觉得这小子靠不住。”
小秋
据说上门女婿要处处看脸色,想不到双方头一次见你们就来个下马威。接着,女方舅舅把我们带到一个房间,说今晚住这儿。我问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小秋,他说明天办婚礼时就能了。
这不是连反悔的余地都给掐死了吗
我拧紧眉毛,把门关上问着爷爷,“老探花,这小秋究竟和你说的一不一样啊我自认为有点小帅,但也没帅到惊天动地。她家又有车又有别墅的,要真漂亮能同意我上门怕是随便一招手,就有一堆比我强的男人抢着来吧”
“没有骗你,句句是真。”爷爷伏在窗前点上烟吞云吐雾。
;;
婚事均由女方家操办着,就连晚上双方一起吃饭,我也没有见到小秋。不过她家的条件真心好,装修显得极上档次,小秋父亲又是市内一所大学的教授,她母亲全职持家,但每次聊到涉及小秋的事情,女方家的人总刻意跳开,我只知道小秋真名是苏静秋。
酒足饭饱,我拖着醉醺醺的爷爷回了房间。
我躺在他旁边,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浮现出那道绝美的女人脸蛋,自己已经“见”过她两次了,虽然不至于念念不忘,却竟然有些想念,尤其她那一袭大红嫁衣和梅花啼魂使我心底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
新的一天,没有放亮,我被爷爷扯了起来,他说:“去换新郎官的行头吧。”
地上有只精致的箱子,放着熨烫整齐的衣物。我迅速的穿戴完毕,差点被领带勒死,感觉不伦不类的。爷爷为我调理板正,就说:“小秋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好生待她。”
苦命
我心生不岔,她要算苦命,世上绝大多数人都活不下去了。但我没有多嘴,点着下头。等到了中午时,小秋舅舅敲门道:“孙家的,准备去院子,宾客们已经来了。”
我们来到院子,这儿摆放了九张桌子,陌生的脸孔们围坐而满,中间有一条红地毯,两侧铺满了鲜花,尽头搭着台子,爷爷过去和苏家父母分别落坐于台子上的方桌两边。
司仪握着话筒说:“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有请新郎入场。”
我尴尬的上去了,这软饭吃的,连一个拍手的也没有,还隐约听见了下边宾客的指指点点,我不禁脸上滚烫。
“最美的新娘在哪儿来吧”司仪话音一落,我好奇的四下环视。
苏静秋终于肯现身了,白色纯净的婚纱,透明的拖尾,挽着伴娘来到我的身侧。我未免大为意外,旋即心中狂喜,爷爷真的没有说谎,她确实漂亮,身材也够凹凸有致,看起来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但是,苏静秋就像无视我一样,目光丝毫没有停留,而她却看向了她的父母,这种眼神;;说是紧张吧,也不像,我眼皮一跳,怎么有点像小孩子对大人的依恋
不光这样,苏静秋的眸子特别透澈,仿佛没有被凡尘间的色彩渲染过。对此,我莫名的熟悉,因为每个人在纯净的孩童时期都会是这个样子,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这得有多么的单纯
渐渐的,随着婚礼一个个环节按部就班的进行,我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婚礼之中苏静秋举动越发的幼稚,总显得格格不入,而宾客们却没有察觉到一丁点的异常,包括我的爷爷。
这不禁让我怀疑,难道不是苏静秋有问题,而是我脑子坏了
捱到了歇息时间,我试着和苏静秋说话,她面无表情的对着我摇了下头,就跟伴娘到一边没人的墙角,背对着我像在鼓捣什么。我万分不解的轻轻走近,发现咱家新娘子和伴娘在玩勾手指的游戏;;
我真方了。
这时,爷爷把我拉到一旁,他语重心长的说:“喜酒吃完了,我这就回村,临走前还得嘱咐你句,寄人篱下手要勤快,嘴巴要甜,性子要软。”
我一把拉住他,“我感觉小秋怪怪的,她倒底哪儿不对头”
“她在考验你的心性呢,过去这个坎就好了,否则人家拿什么信任你稳住啊。”爷爷甩开我的手,上了门外停的一辆车,消失在我的视线。
敢情是这么回事,我放下了心。
宾客们也陆续离开。
苏家父母连同小秋、我和伴娘一同去了民政局,办了红本。不过拍照的环节小秋起初不太配合,苏母探手抚在她后背,就拍完了。
我们接着回到了苏家。
“阿晴,你领着他和小秋去入洞房。”苏母交代完伴娘,说:“今天麻烦你了。”
“没事,以前小秋是我最好的闺蜜,应该的。”阿晴说完扭过头,这一刻我可能是看错了,她竟然投来了一道同情的目光。
我们仨进了别墅,走到第二层的楼梯尽头,第三层的入口处却是一道门。阿晴交给我一把钥匙,“现在起,小秋就是你的了,再见。”
她调头就离开。
小秋露出焦急的神色,伸手想去抓阿晴,嘴里还发出“伊、吖”的动静,要不是我反应及时一把抱住身子柔软的小秋,她差点就摔下了楼梯。
我眼中火光四射的看向阿晴,“你怎么能这样”
“呵呵,难道你们洞房还要我在场另外,她不是装傻,而是真傻。”阿晴一句话把我嗓子噎住,她飞快的下去了。
小秋十分着急,想去追。我强行拉住她,“我们进门。”
她注意力虽然转移了,却以为我要图谋不轨,双手抱胸的缩在边角,眸光抗拒又惊恐。
拜托,就算图谋不轨,也是合法的好不
这什么情况
我联想到小秋一系列的反常,已然转过弯来了,她演技再高也做不到这程度,我不禁对阿晴说的信了九分九,但还是有着一分幻想。
我试探说:“1加1等于几”
小秋怯生生的竖起两根白皙手指。
“68呢”我又问。
小秋想了下,她毫无预兆的暴躁起来,“撕拉”婚纱被扯开一条大口子;;
我一屁股坐地,心说爷爷把我坑了,为了五万块就让我做上门女婿,“嫁”的还是一位脑子坏掉的姑娘,狗屁的考验啊我动了“逃婚”的念头,看了眼旁边心如惊兔的小秋,又骂老天不公,家境这么好、皮囊又上佳的她,却有着智力障碍
我起身拿钥匙开了门,这第三层整体是一间大卧室,所以我们的婚房十分宽敞,装扮又温馨又漂亮,却没有尖锐的事物,可能苏家父母担心小秋由于乱动而受伤。
就连窗子外边也全是坚固的防盗栏,这是怕我逃跑
我一把抱起小秋,她不停对我拍打和抓挠,还死命的挣扎乱叫。我忍着将她放到松软的大床,摸出兜里白天敬烟时剩的半包中华,点燃之后呛了几下嗓子就适应了。
小秋身材再窈窕,脸蛋再漂亮,我也不可能对她做那种羞羞的事情,一来我是人不是牲口,这对她也会造成极大的心理创伤;二来我不想趁人之危,何况这还在她家。
过了不久,小秋就蒙头在被子睡着了。
我躺在沙发上,脑袋乱的像马蜂窝,突然想到阿晴的一句话,她说以前和小秋是最好的闺蜜。换而言之,小秋曾经是正常的,我这位新婚妻子身上发生过才会变成这样我打算尽快找机会问下她的父母。
;;
夜深人静。
我精神架不住了,熄灯正准备睡觉,可忽然一阵冷风吹到我身上,我一个激灵看向那边,窗子不知怎么的被拉开了,我翻下沙发想去关紧它,却见一只纤细的手臂顺着防盗窗缝隙伸了进来;;
绝命香魂 第八章:绝命香魂!
我吓的定在原地,难道是遭贼惦记了我平复着心跳,抄起一把板凳,低声问道:“谁”
“是我。”飘入了一道女子的声音。
“哐当。”我的板凳掉地,她这声音我无法忘记,是阴水河住着的那绝美女人,她这次现身不像前两次那样唱梅花啼魂了。虽然知道对方不是人,但我直觉她没有害我的意思,加上那绝美的脸蛋,我更是提不起一丝的防备之心。
就算是女鬼,也是一个有故事的女鬼。
紧跟着,她的身子也进来了,直接穿墙而入的,就这么站在了我眼前。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那个”我想不到适合的词儿,索性问道:“这位姐姐,你能介绍下自己么为何总唱那梅花啼魂啊”
“我叫;;瑾,却不记得自己的姓氏了。”绝美女子的眸子眨动,说:“原来那曲子叫梅花啼魂我唱了几百年才知道呢。”
我瞪大眼睛,捂住嘴巴唯恐惊动睡熟的小秋,我悄悄问:“几百年”
“对啊。”瑾点了下头,“我觉得曲子里唱的就是自己。”
我大吃一惊,诧异道:“莫非,你是清朝那个冤死女的鬼魂”
瑾却说:“我生前的大部分记忆都遗失了,这曲子是当时听一个书生在河边唱的,他还送了我许多引路灯。”
我询问道:“那晚我和爷爷落了水,但没有死,是你救的吗”
“对。”瑾点了点头。
我不解的说:“为什么会救我们啊”
“因为船上有那书生的后辈,我想报他的传曲赠灯之恩。”瑾想了片刻,道:“阴水河的鱼,白天是鱼身,晚上是冤魂和水鬼,其中有一只老河鬼,统治着它们,还想纳我为妾。那只老河鬼和我的能力不分上下,我不肯,它也拿我没办法。每到白天,我就化身为鱼,随在船底反复的游,守着船,加上那只桨,老河鬼就不会控制鱼群来攻击了。不过到了晚上,那只桨没有光的加持,守护的范围就小了,倘若没有阴兵,凭我自己抵挡不住老河鬼的。”
怪不得晚上渡河容易出事呢,我一阵后怕的问:“掰断我家船的就是老河鬼”
瑾再次点头。
“瑾;;姐,为什么过来找我啊”我心里实在愧疚,大自己几百年的,称之为祖奶都不为过,可她看起来实在太年轻了。
瑾忽然凑到我身边,她绕着我胸口嗅了一分钟,“你身上有我想要的。”
我身子一紧,“我没拿你东西啊。”
“你的;;命。”
瑾回忆着说:“以前有一个玄门高人来到了阴水河,他想以一身法力镇压河中无数亡魂,我因为自保就与老河鬼联手,对方功亏一篑,临死前他以命为阴水河卜了一卦,说将来有一个能看见我真身的男人会替他镇压阴水河,还把这道意念传给了当时的摆渡人。毕竟你也算是那书生的后辈,因此我之前才会对你确认第二次,你能看见我的真身,可现在的你,羽翼未丰”
“所以,你是来杀我的”我没由来的一阵心悸,她兜了一大圈竟然才道明了夺我性命的来意,瞬间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不,我今晚不杀你。”瑾笑着说道:“明晚再来取你的命。”
我疑惑不已的说:“怎么找到我的”
“摆渡人虽然让你以入赘的方式离开村子,但他只以为远离阴水河就能使你逃过一劫。”瑾无所谓的道:“就在那晚救起你时,我已在你身上种下了一丝本命魂力,所以无论你去哪儿,我也能找到。”
这绝美的女人真是一只绝命香魂啊
我试探的问:“现在多好的时机拖到明晚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嘴上说着,心中却十分后悔,想到爷爷让我做上门女婿是为了逃命,而他拿话故意激我并诱导彼此决裂是为了我不再回村子,我知道自己之前是误会爷爷了,不该对他那种态度。可离开村子的方式有很多种,比如打工之类的,为什么偏让我与一个富家傻姑娘成亲呢
瑾脸色有点羞红,她支吾的说:“因为;;我想替她和你洞房。”
“我去”我郁闷不已,“这算什么事我和妻子洞房还轮的到你插手”
“我只记得,自己活着时是一个待嫁的女子,又是穿着嫁衣而死。”瑾的视线投向了床上的被子,说着:“镇守长江口的河婆婆很久之前说过,我若想重新投胎,要修满千年,可是太久了,不过却有条捷径。”
“捷径”我预感不妙。
瑾微微点头,“必须借一个女人的身子与男人经历这么一次鱼水之欢,再在阴水河下修炼百年,即可永远脱离阴水河的封印去闯黄泉路。前提是上身之前,那个男人能看见我真身才算数。但一直以来,没有哪个男人看见我的真身,直到你出现了;;”
我灵机一动,道:“你看啊瑾姐,你杀我是为了什么呢担心我以后会镇压阴水河的亡魂对吧,但是,现在你既然出现在这,说明已经离开阴水河了,你又与那老河鬼之间不对付,管它们干嘛呢若是那里边有和你关系好的,我在此发誓一生甘心平庸不对阴水河起心,如何”
“天真。”
瑾摸着我的脸说:“我白天是要化鱼身的,换了别的水,会死的很惨呢。”
我拧紧眉毛,“你晚上怎么出来的”
“别忘了,你身上有我的本命魂力。”瑾露出了不耐烦之色,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少啰嗦。”
我牙齿咬的咯嘣作响,“意思是说,不强我不行了”
“也可以这么理解。”瑾缓缓的走向了大床。
我下意识的想去拉住她,却抓到了一片虚无。瑾边走边说着:“真可怜的姑娘,三魂七魄残缺不全,就剩下一魂一魄了。”
我闻言一愣,道:“等下,她;;她丢了二魂六魄”
“说二魂不觉得别扭么是两魂。”瑾像强迫症一样纠正过来。
“那;;你看得出来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我若有所思的说道:“如果能治好她,就算我被你杀死又何妨”这并非我多么富有正义感,虽然挺同情小秋的,但主要还是因为私心,试想下,我婚后第二天死了之后,小秋要是好了,苏家心情也会大好,十有八九会对我爷爷进行补偿的,这样一来,他也能安然的渡过晚年。
可瑾的下一句却令我失望了,她掀开被子,探手抵在了小秋的额头,过了片刻摇头说:“恐怕不行呢,那失去的魂与魄不在阳间了,我无法感应的到。不过残缺的魂魄不可能通过鬼门关的,也许早已湮灭了。这样也好上身呢,几乎不用耗费鬼力。”
下一刻,瑾一件件卸掉自身的嫁衣和肚兜,我看的险些喷血,她躺上去与穿着婚纱的小秋身子重叠,旋即,小秋就睁开了眼睛。
我清晰的感觉到,小秋气质大变,她已不再是之前的小秋了,因为眼神变得极有魅力,说是看一眼就能勾人心神也不为过。
“跑”
我想到瑾上完小秋的身可能发挥不出来那种鬼的能力了,就转身跑向房门,但是这门却像钉死了一样,无法打开
此时,小秋缓缓的起身,她轻笑着说:“我上身之前就已经把这里封闭了,别说是人,哪怕声音也传不出去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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