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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别撩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苏千橙
买完蔬菜,陆景琛寻思着买条鱼回去煮鱼汤,自从发生第一次的鱼刺卡喉咙事件后,每次吃鱼他都会提前把刺挑好,剩下肥美的鱼肉,任她肆无忌惮的吃,把她伺候得就跟个小公举一样。
两人刚靠近那卖鱼的地方,许沐远远闻到那边杀鱼的腥味,胃里忽然一阵翻涌,难受得忍不住想吐。
许沐赶紧拉住陆景琛的衣袖,“算了,不买了,我今天不想吃鱼。”
陆景琛一回头,看她眉头紧锁,脸色煞白的样子,不由地担心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许沐摇头,“没事,我们走吧。”
陆景琛又仔细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确认真没什么异常,才放心牵着她,走到收银台去结账。
到了家,陆景琛去厨房做饭,许沐说有点儿累,大概是因为今天奔波太久,加上苏禾家那事,耗费了太多心力,现在神经放松下来所以有点儿受不住,想先上楼洗个澡清醒一下。
差不多一个小时,许沐穿着睡衣,擦着半干的头发从楼上下来。
菜已经差不多都烧好了,陆景琛把东西全都端了出来在桌上摆好,招呼她:“过来坐,准备吃饭了。”
许沐把毛巾放回一楼的洗手间,出来,刚坐下,陆景琛从厨房端了一碗热乎乎的皮蛋瘦肉粥出来,放在她面前。
“我看你好像不太舒服,就给你煮了粥,你先喝粥,开开胃。”
粥很新鲜,也很香,可不知怎地,许沐竟然感觉胃里又开始翻滚起来,恶心得难以忍受,她再不能遏制想吐的欲望,捂住嘴冲进洗手间,抓着洗手池的边缘剧烈干呕起来。
她今天一下午都没有吃什么东西,胃里很空,吐了半天都没有东西出来,都是胃里的酸水。
她手指紧紧抓着瓷板砖,吐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陆景琛被吓坏了,跟着跑了进来,一边顺着她的背,眉心紧拧,脸上写满了担忧和不解:“怎么样?还难受吗?”
过了好久,许沐才平静下来,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漱了下口,虚弱地摇了摇头,“没事。”
陆景琛还是不放心,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和额头,语气沉而急:“是不是吃坏肚子了?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许沐心跳很快,心底隐隐察觉到什么,但脸上依旧淡定。她随手抓起挂在架子上的湿毛巾盖住脸,摇头,闷着声音说:“不用,可能是这两天不小心着了凉,所以胃口不好,不想吃东西。”
陆景琛将信将疑,他总觉得,从两人在b市重逢开始,她对医院就有种格外的抗拒。每次她不舒服,他提出想带她去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的时候,都被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可他总舍不得逼她去做她不想做的事,又或许真如她所说,她的身体,她自己知道。
陆景琛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扣住她的下巴强硬地逼她看着自己,手掌跟着覆上她的额头,表情严肃郑重:“我去拿药。”
许沐点头,待他出去后,才转头望向镜子,看着里边那个脸色苍白的自己,不自觉用力咬了下嘴唇。
——
翌日,许沐从药店买来验孕棒,趁着陆景琛不在,一个人躲洗手间验了下。
等待结果的那十几分钟,许沐感觉过得比一个世界还要久,她安静地坐在马桶盖上,脑袋里过了无数个想法,心情焦急而复杂,说不上自己到底是希望有,还是没有。
搁在洗手台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许沐回过神,腾出一只手摸过来,一看来电显示,——是一个来自x市的陌生号码。
电话响第一遍时,许沐并没有接,等到对方再次打来,她才滑下接听键,放在了耳边:“喂,你好?”
“喂,请问是许沐,许小姐吗?”
是一个很浑厚苍老的男人声音,很陌生。
许沐拧起眉,“我是,请问您是哪位?”
那边停顿了几秒,似乎是松了口气,再开口时,语气变得格外郑重。
“你好,我叫吴勇兵,是你父亲许志明当年工程队的副队长。”
“我有点东西想给你看看,是跟当年出事的那项工程,以及你父亲跳楼自杀的事有关。”
“当年你父亲死的时候,其实我在现场。”
“你什么时候有空?能见个面吗?”
许沐喉咙发紧,撺住手机的手指微微泛白,声线不自觉发抖:“您——现在在哪?”
“x市市中心医院。”
“好。”
电话挂断,许沐低头看着手里那片小小的验孕棒,过了好一会儿,随手扔进了垃圾桶,起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有更新,老时间。
快完结了。
别急。
结局的几章会很肥,一次性放出。





Boss别撩我! 第51节
下周二(14号)会不更,其他日子都会更,老时间。
下周五或者周六,正文就完结。
很肥的。
真的。
快要说再见了。
还没有冒过泡的宝贝,真的不打算让橙砸眼熟一下吗?
第54章
许沐瞒着陆景琛买了第二天去x市的高铁票,然后向安晏清告了两天假, 从公司离开, 什么都没带,径直赶往了高铁站。
中途苏禾给她打电话, 问她晚上有没有空, 说有事要跟她说,想约见个面,语气很正经。许沐一边过安检一边回:“等过几天吧,我现在要去一趟x市。”
苏禾惊讶:“去x市干嘛?”
她站在大厅, 看着大屏幕上轮番滚动的车次信息,找到自己那趟车, 上电梯,眼睛无意识地盯着某一点,声音压抑:“苏禾,我找到我爸当年死时的目击证人了。”
苏禾震惊,一下说不出话了。
过了好久, 才发出生硬的声音:“确定吗?消息可靠吗?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些年其实苏禾一直都知道, 她从来都没放弃寻找证据,也没放弃查明真相的一切机会, 只是苦于事情过去多年, 事情发生时她还太小,当初那些有关的人大部分早就离开了b市,所以这么久了都没有什么很大的进展。
许沐说:“应该是真的,具体怎么回事, 要等我见到他之后才知道。”
苏禾沉默了好一阵,不知在犹豫什么,过了会,才叹着气说:“那你路上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
她咽着嗓子,闷着声音‘嗯’了声。
——
陆景琛给她打电话时,她刚下高铁,隔着手机,她都能感受到他压抑的怒气。
“你在哪?”
许沐拿着手机,随手拦了辆出租车,跟司机报了目的地,才把手机又放到耳边,“外面。”顿了下,还是软了声音告诉他:“有点事。”
她只要稍微向他表现出一丁点儿退让和妥协,陆景琛心头那股郁结的气立刻就消失了,对着她既无奈,又心疼。
“什么时候回来?”
许沐说:“后天吧。”
两天时间,不算很长,陆景琛松口气,他就是怕她是彻底离开,不再回来了。
“那到时候你给我打电话,我开车去接你。”
“好。”
他不再询问她去外边是要干嘛,只温着声音叮嘱她:“在外边一个人要时刻小心点,别轻易相信陌生人,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嗯。”
他还想再说什么,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太过大惊小怪,只是两天而已,很快就过去了,“行了,就说这么多吧,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
电话挂断,她还盯着手机,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许沐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象,心底很空。
在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坐在飞驰的车里,看着它驶向未知的漩涡,她忽然无比想念陆景琛。
前头开车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忽然搭话道:“姑娘一个人来x市旅游啊?”他努了努嘴,“刚刚打电话的,是男朋友吧?”
许沐怔了一下,点了点头:“嗯,是我男朋友。”
司机和颜悦色地笑着感叹:“你男朋友挺关心你的啊,不过你放心,我们这儿的治安啊,环境什么的都很好,好玩的地方也很多,下次要有空,可以跟你男朋友一块来。”
许沐低下头,嘴角不自觉漾起一抹笑,眉目都变得柔和,“有机会一定来。”
——
车子开到市中心医院门口停下了,许沐到前台问了吴勇兵的病房号怎么走,搭电梯上楼了。
站在病房外边,许沐忽然有点儿胆怯,也有点紧张。
她现在的心情极其复杂,既带着即将揭晓一切的喜悦,又有害怕一切如同自己最初预想的那般,让她无法接受。
这种矛盾两难的想法在她脑袋里来回打转,搅得她都快爆炸了。
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许沐才终于平静下来,深吸气,敲响了门。
“请进。”
她推门进去。
病房里的窗户边,一个坐在轮椅上,满头白发的男子正在看报纸,闻声抬头看了过来,脸上慢慢露出笑容:“许沐?”
“我是。”
吴勇兵把报纸合上放在桌上,推着轮椅,指着旁边的椅子示意她:“坐。”
许沐两只手无意识的搓着,看着他,声音讷讷:“吴叔叔,你好。”
吴勇兵给她倒了杯水,笑得和蔼感慨:“难为你还愿意叫我一声叔叔。”
许沐张了张嘴,不知该接什么话。
吴勇兵倒是毫不介意,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不住点头,“像呐,真像。”
像谁?
许志明呐。
当年那个把他们一拨兄弟带出来干工程大事,发家致富的大哥啊。
吴勇兵把眼睛摘下来,两指掐着眉心,自心底发出一声叹息,似后悔,似释然。
“当年你爸的坠楼,其实不是自杀。”
——
当年那项工程,其实是陆怀承的堂弟,景阳的副总——陆明贺,私下买通政/府机关人员,说服陆怀承花重金投下的标。
十几年前的景阳并不如现在这么有名,虽然也算得上是个大公司,但在这一行业并不能算得上是顶尖的,这个项目因为和政府机关挂上了勾,噱头很大。陆怀承当时不知内情,以为陆明贺是真心为了将公司做大,为了把公司的规模和名气进一步扩大,把名声打响,于是放心把项目交由陆明贺负责,自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其他案子上了。
许志明是当时很有名的建筑工程师,他手底下的那支工程队一向以‘认真负责,高效率高能力’出名,陆明贺为了向大家彰显公司对此次项目的认真重视和心血,于是花下重金请了他们来监工。
当时,媒体和公众都对这件事很关注,施工时,经常有新闻媒体进行正面的报道,大肆宣扬,楼还没盖好,房子就差不多一售而空。景阳因此获得了很大的利益,不仅是金钱上,还包括公司的品牌和名气,景阳一跃成为当时市场的龙头。
然而就在工程完成后不到半年的时间,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在半夜来袭,其中有一栋楼当晚坍塌,死伤惨重。
一时之间,伤亡者家属,新闻媒体,甚至工商局和警察局的人都介入其中,向景阳和他们工程队讨要一个说法。
许志明他们觉得很奇怪,他们做工程队十多年,盖过的楼不计其数,至今从来没有出现漏洞坍塌的事故。后来有人暗地去现场勘查,一比对当初的合同资料,才发现,现场楼栋建筑用的板砖和钢筋这些原材料,都跟当初合同里给的不一样,现场用的,都是没有通过安全质检的次品!
许志明气冲冲地找上景阳的项目负责人陆明贺,结果对方拒不承认,还很义正言辞地把一切责任推卸到他们工程队身上,说是他们从中贪污,偷工减料,景阳那边对此一概不知情。
景阳那边的声明一出,加上当时的采购和一些内部工作人员都被陆明贺私下派人用钱给买通了,统一口径把罪责都推到许志明他们身上,公众的舆论风向一下到了边,全都来声讨许志明了。
后来景阳那边也在暗地派人来跟许志明协商,明里暗里示意他,陆副总承诺,只要他答应担下这个责任,公司肯定会给予他的家人金钱上的厚待。在谈话中,许志明无意得知,原来事情的真相是,景阳在拿到这个项目后,因为花了太多钱在贿/赂官员和地标投资上,资金一时周转不过来,工程超出了实际预算,所以才吩咐采购在购买材料时动点心思。
没做过的事情,许志明又怎么可能无白承担?但他当时虽然很气愤,但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把那晚的谈话,关于事情真相的那一段私下用手机录了音,最后假意答应了对方的要求。待他们人走后,他立刻召集了工程队的兄弟,把录音放给他们听,大家一致决定,由他出头,把事情曝光,并将景阳告上法庭。
可不知消息从哪走漏了风声,被景阳那边的人知道了,当晚,陆明贺便带着人亲自找上了许志明。
吴勇兵永远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他跟许志明本来约好晚上八点见面,就曝光真相一事再做进一步的仔细商议,结果他那晚因为有事耽搁,晚到了半小时。
他到的时候,陆明贺那波人正在跟许志明争执,逼他把录音交出来,争着争着,许志明就被他们拖上了天台。吴勇兵赶紧在暗地跟了上去,他当时气呐,可是又胆小,不敢出面,只好一直躲着观察,想起许志明录音那茬,赶紧也把手机拿了出来,开启了录像模式,结果,就正好录到了陆明贺不小心失手把许志明从天台推下楼。
慌乱之中,陆明贺最先镇定下来,吩咐手底下的人把现场制造成他畏罪跳楼自杀的场景。
吴勇兵还听到陆明贺说,这件事一定不能让陆怀承知道,而且还要把工程队的人都找一遍,要是谁还敢提曝光的事,下场,就跟冥顽不灵的许志明一样。
许志明一死,几乎就相当于侧面向大家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工程队的兄弟们个个心慌胆颤,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个,赶紧收拾东西带着家人跑路了。
而当时手握录音和录像的吴勇兵也一样,害怕家人被连累,在生命和兄弟情义之间,毅然选择了前者。
“当年的事,是我太懦弱,没能在第一时间站出来证明你父亲的清白,这些年我心里一直很愧疚,也很后悔。你父亲一直对我们都很好,很重义气,可我们却——”吴勇兵痛苦叹气,脸上全是对往事的忏悔和深深的疲惫,“老何找到我,告诉我说许哥的女儿在找证据,想帮许哥翻案,我就知道,天道好轮回,真正做错事的人,报应终究要来。
孩子,你很勇敢,你的性格跟你父亲完全一模一样,我真的很敬佩你,还有你父亲。”
吴勇兵把当年许志明交给他的那段录音,和他自己录下的,许志明被推下楼的录像推到许沐面前,脸上一片释然。
他说:“这两样东西你拿回去吧,如果有需要我出庭作证的时候,趁早给我打电话,我一定去。过了这么多年,如果现在我还能帮得上忙,等到了那边,我也能有脸面对你父亲了。”
许沐木然地坐在那儿,看着桌上的东西,一动不动,脸上是死寂般的平静和麻木,心里却如海浪般汹涌翻滚。
很久很久,她才终于回神,眨了眨干涩发疼的眼睛,看着吴勇兵,问:“所以,当年真正害我爸的凶手,是陆明贺,而不是陆怀承?”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不更,后天更。
中午,老时间。
第55章
许沐木然地坐在那儿,看着桌上的东西, 一动不动, 脸上是死寂般的平静和麻木,心里却如海浪般汹涌翻滚。
很久很久, 她才终于回神, 眨了眨干涩发疼的眼睛,看着吴勇兵,问:“所以,当年真正害我爸的凶手, 是陆明贺,而不是陆怀承?”
“对。”吴勇兵点头:“当年我们都以为, 项目是陆怀承拿下来的,理所应当是他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但是直到你父亲死的那天晚上我才知道,原来当初所有的事情,都是陆明贺的决定。他想通过那个项目拿到景阳更多的股份,事故发生之后, 为了保住他自己的利益, 就把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到了你父亲的身上。”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早已有了报应,在事故发生的第二年, 陆明贺就出了重大车祸, 双腿残废,一直住在疗养院,没能再插手景阳的内部事务。
像是一块压在心上的大石终于被挪开,心底长久的疑惑和担忧都在这一刻得到解答, 紧绷着的神经倏地松懈,许沐虚脱地捂着脸,几乎都要落泪了。
够了,真的足够了。
许沐把东西拿在手里,起身,对着吴勇兵鞠了个躬:“谢谢您。”
到了门口,她突然转身,虚晃地看着他,喃喃道:“我能再问您一个问题吗?”




Boss别撩我! 第52节
吴勇兵点头。
“既然你当初没有站出来,选择隐瞒一切,为什么不一直隐瞒下去?现在却突然间又改变了想法?”
吴勇兵慢慢笑了起来,看着窗外的枯叶,说了一句话——
“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了,还怕什么呢?”
“在临死之前,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看到许哥的事能够沉冤得雪。”
“这样,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许沐心底一片默然。
——
两天后,高铁站。
许沐跟在人群队伍的最末出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外边围栏前,身形高大的陆景琛。
她看着他,突然有种恍惚的错觉。明明只是两天没见,却像是隔了几个世纪那么久,久到让她难熬。
两人视线对上,陆景琛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勾着唇,朝她露出一个痞笑。
他就站在她的面前,手抚摸着她的脑袋,问:“路上累不累?”
许沐摇头,看着他那张眉目精致,面容真切的脸,眼睛里忽然冒出热气,这段时间里的不安,彷徨,犹豫都在这一刻消失不见,剩下的,是前所未有的归属感和安全感。
她没法忘掉,在这短暂的几个月中,自己心境所经历的大起大落。
当初何铭笙给她的资料中写着,当年那项工程的最大责任人,就是景阳的董事长——陆怀承。
那个时候她手里所掌握的信息,虽然无明确指向,但她内心已经认定,他陆怀承在她父亲‘跳楼自杀’这件事当中,绝对也起着不可推卸的作用。
她几乎就要认定,并打算就此找寻切入点,找到最直接的证据然后将他告上法庭,可谁知上天竟跟她开了个玩笑——陆景琛原来是陆怀承的儿子。
那一瞬间,许沐几乎崩溃,内心乱到极点,连最后那点生的希望也在刹那幻灭,更加不知到底该怎么面对陆景琛,面对这未知的一切。
不想分开,可又怕如果背后的人真是陆怀承,那怎么办?可若真要分开,结果却发现跟他无关,那又该如何?
那天晚上的争执,忽然就让几天摇摆不定的她下定了决心。
他们之间横亘着的东西太多,不止有陆怀承这个不确定的危险因素在里边,还有对未来道路的不确定。不是不够喜欢,而是他们心底都各有想法,却不愿跟对方坦白。他对她没有信心,而她对他,也无法再像以前那般坦然。
于是她主动宣告放弃,决意把对他的感情全部磨灭。
她相信自己能做到,毕竟所有人都说她凉薄、冷血。
可当她看到他拼了命的救自己,看他浑身是血的压在自己身上,看到他假装失忆说不记得自己,那一刻的心痛和煎熬,几乎要了她的命。
也许以前并未意识到她对陆景琛的感情有这么深,但在那个瞬间,她再不能自我欺骗。
重新在一起的日子,她的内心一直忐忑不安,既期盼找到真相,为父亲证明清白,消除内心的疑虑,同时又害怕,事情真如表面所看到的那样,许志明的死,真是陆怀承所为。
没人知道她在接到吴勇兵电话的那一刻,心底是多么的恐慌和挣扎。
她是真怕啊,怕他告诉自己的那些事,是她没法承受的。
还好——
还好上天待她不薄。
陆景琛张了嘴正要说什么,她倏地往前走了一步,主动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前,喃喃道:“陆景琛,我好想你。”
陆景琛一愣,意外她的直白和突如其来的变化,心尖瞬间变得柔软,像是被浸在蜜汁里,美滋滋地。不顾周围的人目光,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我也想你了。”
许沐也反常地回吻他,用力把他脖子往下拉,极度热情地吮着他的唇舌,像是要用尽毕生的气力,吻到地老天荒。
陆景琛径直把她带回了家,才刚进门,许沐就反身把他推压在墙上,人挂在他身上,拉下他的脖子,狠狠的吻了上去。
她太热情,太反常了,甚至说得上像是忽然变了个人。陆景琛一边抱着她,以防她掉下去,一边试图让她平静下来:“沐沐……唔……”
许沐完全不给他说话和拒绝的机会,舌头疯狂地在他嘴里搅着,一双手在他身上来回抚摸,解开他的衬衫,又松开他的皮带,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温热的小舌头也在□□着他性感的喉结。
陆景琛喉咙一紧,被她摸得头皮发麻,都到了这种地步,面对着自己爱的女人,又几天没见,他要是还能忍得住,那就不叫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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