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仙在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楚夕照
刚进院子,便迎来一个十七八岁,相貌出众的布衣少年。
楚元阳不解的看向身侧的领路师姐。
领路师姐笑着把手中属于内门弟子的物品交给她,解释道:“此人是照顾师妹你的生活起居,打扫院子的。”
楚元阳双手接过物品,见领路师姐一脸暧昧,顿时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想了想,指着布衣少年道:“师姐,我喜静,自己一人便好,可否让他去别的师姐院子里做事”
布衣少年登时面色苍白,双腿出现颤意,但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见到少年如此模样,楚元阳心下十分不解。
领路师姐不以为意的笑道:“当然可以,楚师妹若是不喜此人,我一会带你去炉鼎阁挑挑,总有你看得上的。”
“炉鼎阁”楚元阳盯着布衣少年看了一眼,不明白的问道:“是什么地方”
领路师姐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了然,眼前的师妹,以往一直生在外门,不知道这些,也是合情合理。
“炉鼎阁当然是圈养炉鼎之地,其中的好处,楚师妹你日后便知道了。”领路师姐把眼神移向布衣少年,眼底有了欲色:“那此人我就先带走了,一会再过来领师妹你去炉鼎阁。”
布衣少年咬唇看向楚元阳,虽未开口,但面上已浮现出祈求之色,见楚元阳并未看他,立时听天由命的闭上眼。
“等等。”
在领路师姐把布衣少年带出小院的那一刻,楚元阳蓦然出声:“算了,不必那么麻烦了,就他吧!”
领路师姐舔舔唇,依依不舍的独自离开。
“谢谢!”
布衣少年舒了口气,道谢的声音仿若蚊蝇。
额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留下布衣少年,更不知布衣少年出于什么目的来对自己道谢,虽然疑问重重,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向少年询问。
她看了布衣少年一眼,背过身子,腾出一只手摆了摆,边往洞府里走,边嘱咐道:“第一:没有我的允许,你莫要擅自闯入洞府内;第二:我不需要你照顾我的起居生活,你每日要做的事,就是打扫院子,修剪花草;第三,其他空余时间,你可以用来打坐修炼,增进修为。”
布衣少年彻底愣住了,哪有饲主如此宽待炉鼎
“怎么有什么问题”
没得到布衣少年的回复,楚元阳扭头问。
布衣少年缓缓回神,低下头,摆了摆脑袋。
楚元阳满意的点头,丢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少年,独自踏入洞府中。
洞府宽大无比,设施齐全,装扮如主殿一般华丽大气。
这两日发生的事,实在太多
第六十章 卖了宝刀
“你若从此以后不再出现在我前面,我绝对比现在畅快。”语闭,风离歌掠过阮紫凌,朝楚元阳走来。
“妙长老呢”
“嗯”正在给草药浇水的楚元阳,扭头左右两边看了看,确定风离歌在与她说话之后,摇了摇头:“不知。”
“你在这里做什么”风离歌的语气透着不耐烦,嗓音依旧是楚元阳最初听到的那种甜到骨子里和他的身型并不匹配的声音。
他一直以来都是我行我素,对除去自己在意的事之外,并不关注旁人。
因此,并不知楚元阳在此之前,是此地一个小小的药童,只知道她昨日领悟了道心,轰动了整个宗门,成为了宗主的记名弟子。
楚元阳跟没听到般,也不回答,默默继续手上的工作。
风离歌嗤笑不屑的斜了她一眼,便立即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这时候,阮紫凌已收起了方才委屈受伤的神色,傲然的朝楚元阳走来。
“楚师妹,美酒已送到,一会若妙师叔归来,你替我向她问好,我还有些事,就不唠叨了。”阮紫凌虽神色自若的在与楚元阳说话,眼角却是悄悄的瞟向一旁的风离歌。
风离歌把头转向一边,似乎连眼角的余光也吝啬给她。
“一定。”
楚元阳对阮紫凌点头,心下不禁感叹,看样子是神女有意,襄王无心。
侧头看了眼如吞了只苍蝇般恶心的风离歌,这阮紫凌的追夫之路注定任重道远。
阮紫凌把离开的步伐节奏做到最慢,不知是在期待风离歌出声对她说些什么,还是希望楚元阳能够挽留她,让她有个借口可以留下。
但两人均未再开口。
阮紫凌走后,没过多久,妙长老终于出现了。
“来了”
妙长老丝毫不意外楚元阳的到来,怕是在门外便感受了她的气息。
两人同时点首,只不过一个恭敬,一个面无表情,当然,楚元阳为前者。
“风离歌,你可知我叫你来的目的”妙长老走到茅草屋旁的一个石凳上坐下。
石凳旁种着几颗极为茂盛的桃树,清风拂面,令人倍感凉爽。
“不知。”风离歌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你呢来找我何事”妙长老把目光移向楚元阳。
楚元阳苦笑:“恐怕元阳不说,您也能猜到。”
她恐怕要与药圃说再见了。
妙长老若有所思的点头,沉吟片刻道:“我看你悟性不错,可想学习炼丹之术”
楚元阳知道这句话是对她说的,心下虽疑惑妙长老的目的,但面上还是轻轻点首。
“你呢可想我指点你一二”妙长老把视线又移向风离歌。
风离歌为三品炼丹师,自身的炼丹之术全靠自己摸索所得,其天赋不言而喻。
若是有师傅从旁指点,自然是锦上添花更上一层楼。
“条件!”半晌,风离歌开口问。
他自然知道,作为炉鼎,是没有资格去享受这般待遇。
“没有条件。”妙长老给了风离歌一个你懂的眼神。
凤离歌心下一凛,胖乎乎的面上露出几分古怪的表情:“是她授意的”
妙长老笑笑不语,悠然从石凳上站起来,朝茅草屋走去。
“你们二人日后有什么问题可随时来寻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在茅草屋的木门关上的那一刻,妙长老的声音由屋内传出。
从药圃出来,楚元阳心中疑惑万分。
以往妙长老虽也会偶尔为她讲解炼丹要诀,但也只是零零碎碎的,对她这种不是炼丹师之人来说,并无用处。
此次,妙长老可是完全表明态度,可以全全授她炼丹之术,这种反常的举动不得不让她产生怀疑。
楚元阳来到静师姐的师门,向静师姐说明来意,静师姐不仅热情地把出宗令牌借给了她,还告诉她,若以后要出宗,可问宗主索个特许,以后就不用需要出宗令牌
第六十一章 学习炼丹
一般的草药价格不贵,倒是好解决,但丹方却是个令人头疼的事。
要知道,各大宗门内的丹方都是不外传的,身为高等炼丹师,也绝不会把自己的丹方透露出去。
人人都清楚,有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之说。
因此,纵使是低等丹方也是比较难得。
虽说妙长老有言在先,要传授她炼丹之术,但宝贵的丹方,肯定不会给她,最多授她方法要诀。
“先寻草药,至于丹方,吾这儿有,要多少有多少。”
正当她苦恼之际,毕方再次开口说话。
当她把炼丹所需物品都准备充分回到宗门之后,便迫不及待的抓着毕方问它让自己买下丹炉的用意。
“吾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总之此丹炉绝非汝表面见到的这般普通,许是要等汝用到它之时,方能产生变化。”
听毕方这么说,楚元阳也不好多问,心中仍然对丹炉保留着一丝好奇。
骄阳燃尽最后一丝余晖,当赤色的晚霞翘首以待之时,清浊山山下集市的一家灵器铺迎来一个面目狰狞的老者。
“真…真…真人,您这…这是……”
灵器铺老板见老者面容尽毁,双眸发寒,一副来者不善的架势,顿时张嘴结舌,冷汗直流。
“东西呢”
老者四下看了看,寒声问。
灵器铺老板就这宽大的袖口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不明所以的问:“小…小的不知…不知真人指的是何物,还…还请真人言明。”
他虽是筑基期修士,但跟老者一比,简直不够看的。
老者不悦的扫了灵器铺老板一眼。
高等修士的威压顿时把灵器铺老板罩住。
灵器铺老板立时牙齿打颤,双腿‘噗通’跪地,连气息也弱了许多。
“一把金棕色的上等攻击性仙器。”
老者把视线移开,让灵器铺老板开口。
“真…真人所指的可…可是一把金棕色的宝刀”灵器铺老板把头颅垂的极低,不敢偷看老者。
“不错!”老者听着灵器铺老板的形容,面容开始扭曲:“东西呢”
当日他把宝刀亲手赠给权儿,上面打下了他的印迹,只要不是高出他修为之人夺得此物,抹去印迹,那他一定能够感应到。
他当日发现权儿被杀,第一时间便利用神识查探,发现什么也感应不到,许是那恶东西,杀人夺宝之后,便把东西一直放在储物空间内,并未拿出来使用,他方才没能感应到。
直到今日,宝刀被卖入此地,他这才发现,便匆匆赶来。
灵器铺老板瑟瑟发抖的从地下飞快的爬起来,在跌倒了好几次之后,终于双手托着一把一人来高的金棕色巨刀递给老者查看。
“此物经何人之手送来”
老者浑身上下被肃杀之气所包裹,吓的灵器铺老板,险些又摔倒在地。
“小的,小的不知!”
“嗯”老者反问的声音似乎是由胸腔内发出来的,给人一种阴霾笼罩的即视感。
灵器铺老板登时吓的浑身发抖,顾不得其他,如倒豆子似的,急忙把自己所知道的一股脑倒出来:“那…那女子一身合欢宗人打扮,年…年岁不大,炼气六层修为,长相甚是美貌。”
说完之后,似乎怕自己形容的不够清楚,唯恐老者发怒,连忙又加上一句:“对了,那…那女子资质极差,是…是混灵根。”
“合欢宗!”老者浑身戾气暴涨,浑浊的双眸浮现出滔天的恨意,从齿缝中寒霜霜的挤出这三个字。
灵器铺老板对此,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尽量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不过多时,老者带着满腔的仇恨与怒火朝合欢宗而去。
灵器铺老板劫后余生的瘫软在地,不待如临大赦般的喜悦窜上嘴角,愕然惊惧万状的抱头在地哀嚎打滚。
不过片刻,至七孔中溺出鲜红的血液,身子抽搐几下,便一动不动。
走出老远的老者面上赫然浮现出诡异残忍的笑意,低喃道:“权儿,为父多送些人与你作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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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出大事了
她戏谑的话,温和的语气,听到布衣少年耳中,却是如火上浇油,更是惊惧。
布衣少年惨白着脸,恐慌的瞪着眼珠看着楚元阳。
楚元阳没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话,竟把他吓成这样,顿时觉得无趣,收敛笑意:“若无事,我就先进去了。”
“等等,楚师姐,恕沈亦直言,还有两载万兽谷便会开启,里面的机缘不可想象,但以您现在的修为,恐怕连几月之后的宗门比试都过不了,何谈能够进入万兽谷。沈亦以为,您应该加紧为宗门比试做准备,而不是在这浪费,浪费……。”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
沈亦憋着一口气把该说的说完,接着惊慌的闭上双眼。
而不是在这浪费时间炼丹
楚元阳并未如他所料的生气暴怒,而是仔细的观察沈亦的面容。
沈亦的长相甚是柔和,甚至有些偏女性化,弯眉长睫,挺鼻小嘴,下巴尖尖,身高相比她见过的一些男子要矮一些,大约一米七二左右的样子。
“你叫沈亦”
对于沈亦所提到的宗门比试,宗主也曾向她提起过,但,她不久前才连跳三层修为,根基着实不稳,若强行的把修为提上去,到后面恐怕也会因拔苗助长而自食恶果。
修为就好比砌房子,根基打的越牢固,那么,后期就越有底气,再大的风雨也不会因此而撼动。
沈亦感受到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心下一阵发怵,硬着头皮僵硬的点点头。
“你很怕我”楚元阳不解的问:“你为什么怕我”
哪有炉鼎不怕饲主的
当然,沈亦可不敢直说,只是颤抖着唇瓣,唯诺的低声说道:“没,不怕。”
楚元阳清楚自己就算再怎么问,恐怕他也不会说实话,只得作罢!
“你不必怕我。”楚元阳轻笑的安抚道:“看,我的修为与资质都不如你,若要说怕,也是我怕你才是,或者,我应该叫你一声沈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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