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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废材修神记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水禅月
绝色废材修神记
作者:水禅月

上古神陨落,留下神格与无数神迹。

几万年以后。

大将军府中的嫡小姐被传身死,却在将军府发生变故之后悄然出现,从此踏上修炼一途,寻找各种神迹机缘。

无意中被卷入了上古神的秘密,从此将谱写出怎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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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是不是被吓住了,那就不要催宝宝,宝宝码字很辛苦,码字慢,求怜惜(*^__^*) ……





绝色废材修神记 第一章姓司徒
夜印国,天逸城。
将军府后院中最好的房间里,淡紫色纱帐将檀木雕刻的大床刚好罩住。
床上正躺着一个眉目如画的少女,此刻正睁着灿若星辰的眼睛好奇的四处打量,长长的睫毛微卷,随着眼皮轻轻颤动,跃出美丽的弧度。
环顾四周,司徒月的目光最后炽热的停留在床头处。
“绿檀木”司徒月一声惊呼,瞬间不淡定了,直直的从床上坐起,鼻子前的檀木香更浓了几分。这至少两米宽的床头竟然全部是用这贵比黄金的绿檀木雕刻而成。
在地球上,绿檀木本身数量就稀少,自身的特性导致它在阳光下呈黄褐色,而在光线暗淡处呈现绿色,湿度和温度升高时变成深蓝色。
这么多绿檀木如果全部卖掉的话,这辈子只怕是吃穿不愁了,司徒月眼睛里全是小星星。
正自幻想着,突然脑袋一痛,司徒月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脑袋中似乎被强行塞进了什么东西。
晕,连好好做个梦也不行吗司徒月揉了揉生疼的脑袋,一段记忆已经强行融入脑海中。
记忆中司徒月乃将军府的嫡小姐,然而她没有随整个将军府姓凡,却随了母亲姓司徒。怪异的是这在整个天逸城却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事,虽然在司徒月的记忆中早已没有父母的身影,但是她的爷爷凡沧海却将司徒月当成了掌上明珠,将原主宠成了骄横跋扈的性格。
昨天原主不知道什么原因跌入水里,被救起来的时候已经晕了过去,醒来后就变成了现在的自己。
司徒月终于理清了来龙去路,自己是穿越了还是穿越了
自己昨天明明还在地球上的华夏国家里睡觉,怎么一觉醒来就变成了夜印国将军府里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司徒月
司徒月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正呆呆的坐在床上无语望天。
青水站在床榻前,掀起纱帐,将其固定在两边,这才对着床上的少女喊道:“小姐,您起来了。”
司徒月闻言,脑海中一震,既然自己现在是将军府里面的司徒月,就不能让人看出任何异样,否则会让有心人起疑。
“嗯。”司徒月淡淡的应了一声。
见司徒月和往日一样的淡漠神情,青水随即给司徒月宽衣整理。
寒冬彻骨的季节,就算原主飞扬跋扈,但是脑子并不蠢,自己一个人怎么会往残枝败叶的池塘边走去,而且刚好还掉进了水里
这件事里明显透着蹊跷。
“小姐,相国府的公子宁逸寒已经在前院等了您半个时辰。”看着司徒月有些出神的模样,青水慢慢的说道。
正思索间的司徒月却是被宁逸寒三个字转移回了注意力,这宁逸寒可是原主的未婚夫,原主虽然飞扬跋扈,但是在这个未婚夫面前那可是一副乖乖女模样,这足以说明宁逸寒在原主心目中的位置。
司徒月本想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被生生咽了下去,记忆中的司徒月对于和宁逸寒有关的事向来是最上心的,自己可不能在这里掉链子。
青水看到自家小姐今日听到宁逸寒并不是往日那般紧张的画浓浓妆容,激动的试穿各种衣服,挑各种配饰,心中觉得有些疑惑。
只是下一刻青水又想到昨日小姐掉入水中受了莫大的惊吓,定是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所以才这番丝毫不激动,想到这里青水心里的疑惑也随之消失。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主仆二人已经走到将军府的前院。
“月儿。”宁逸寒远远见到司徒月就已经从座位上起身,此刻正从前厅里出来迎向司徒月。
司徒月听到那声称呼,几乎是神经反射般脱口而出:“寒哥哥。”喊完之后,司徒月才觉得这个称呼有些暧昧与不妥,好看的眉头不自觉轻蹙,往前的脚步忽然停下。
“月儿,你怎么了”宁逸寒连忙上前一步扶着司徒月的腰身,突然靠近的男性气息以及腰际温凉的大手让司徒月连忙往旁边轻挪了两步,那双手的触感分明就像是一条吐着蛇芯子的毒蛇在你皮肤上游走的感觉,让司徒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衣服底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竟然躲开了,宁逸寒眉眼间的诧异一闪而逝,脸上恢复温和的笑意,就像刚刚的一幕不曾发生,两人并排而走。
脑海中似曾相识画风却不一样的场面一闪而过,司徒月不禁暗自恼怒,原主怎么能看到宁逸寒就犯花痴各种找机会主动往宁逸寒身上靠害得自己刚才险些就露了马脚。
如果不是自己始终记得隐藏好身份,刚才自己的脚就不是往旁边挪两步这么简单,作为华夏国的公民,从未交过男朋友的司徒月被陌生男性突然靠近身体,下意识出脚的地方想必大家都会想到同一地儿。
司徒月拢在衣服里的手因为太用力,此时已经微微见汗,不知道宁逸寒有没有察觉到什么。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司徒月对原主喜欢的宁逸寒丝毫生不出半丝动情的感觉,甚至想离他远一点,越远越好。
按理说自己继承了原主的身体,那这具身体理应对宁逸寒的触碰很期待才是,难道是因为内心有罪恶感在提醒自己这个未婚夫是原主的,所以身体才会出现排斥现象
司徒月心里那个愁啊,如果宁逸寒再次靠近自己的身体,而自己一时之间没忍住的话想想那后果,司徒月忍不住往宁逸寒身上扫了一眼,只是在某个地方的时候多停留了一丝的时间。
宁逸寒微微眯了眯眼睛,只觉得今日的司徒月与往日不尽相同,但是具体在哪里不一样,宁逸寒却是一时半会找不出答案。
青水看着自家小姐见了宁逸寒竟然躲到一边去,心中暗自为自家小姐着急,作为丫鬟能够在飞扬跋扈的原主身边呆着,主要归功于她能很好的将原主某些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心思很好的执行。
司徒月的沉默,在以往的无数个场景中就是在暗示她。
青水自以为了解到了主人的心思,连忙上前一步道:“宁公子,我家小姐昨天跌落水中,昏睡了一夜才醒来,此刻也是有些不舒服,还请宁公子体谅我家小姐。”




绝色废材修神记 第二章 无法容忍的亲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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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逸寒脸上的笑容终于在听到司徒月落水的时候明显变了,满脸的心疼之色,两人间隔着的两步距离,被宁逸寒一步就跨了过去,直直的挡在司徒月身前。
司徒月一听青水的话整个人都僵住了,自己怎么遇到猪一样的队友分分钟就把自己给卖了对宁逸寒是避都还来不及,你怎么又把小姐我往宁逸寒身上推啊
“月儿,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现在好些了吗”宁逸寒目光温柔的看着司徒月,声音里带着几分看似责备实则关切的话语,一双手快速的将司徒月拢在袖中的双手准确的握住。
隔着衣服的触碰仍然让司徒月的整个身体轻微的颤抖了一下,变得更加僵硬,脑海中飘过两人平时相处的画面,司徒月忍住了抽出双手的冲动,脸上却因为浑身又起的鸡皮疙瘩苍白了几分。
司徒月面容僵硬的按照原主的说话套路轻扯嘴角说道:“只是有些不舒服,寒哥哥还是离我远些,不然将你传染了月儿会心疼的。”
司徒月一番轻柔关切的话语,听在宁逸寒耳朵里酥酥软软,瞬间抚平了心中的疑惑,原来是怕传染了自己所以才有了刚才躲避自己的一幕。
宁逸寒只觉得心中一片感动,只不过哎,可惜了,一抹惋惜从宁逸寒眼底一闪而逝。
两人上了马车,宁逸寒才将手拿开,宽大的马车中间放着一只案几,案几上摆着两盘精美的糕点和一盘水果。
“月儿,来吃一个。”看着司徒月的眼睛在糕点上打量,宁逸寒很适宜的拿起一块莲蓉糕喂在司徒月嘴巴边上。
司徒月明显一愣,又是在秀恩爱的举动啊,只是根本不爱,秀起来费神又费心,劳神又劳体,司徒月只感觉各种不得劲儿。
但是此刻她却不能表现出任何不欢喜的神色,只能在心里翻了翻白眼,张着樱桃小嘴笨拙的轻咬了一口。
莲蓉糕做的很精细,入口即化,甜而不腻,司徒月眼睛都眯了起来,这还是穿越过来第一次吃到这里的美食,这味道她很喜欢。忍不住将宁逸寒手中的莲蓉糕拿了过来,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了起来。
宁逸寒嘴角微翘,看着司徒月的面容仔细端详起来,这还是司徒月第一次素颜在他面前,比之前浓妆艳抹的时候简直是好看了十倍,这才是清水出芙蓉该有的姿色,宁逸寒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惊艳,只是一想到整个计划,眸子暗淡了几分,心里只能感叹:可惜了。
司徒月吃完两块莲蓉糕,顿觉肚子有些饱了,下意识的用舌头一卷将嘴边的残迹消灭干净。
那殷红的丁香小舌却像一剂毒药,将原本头脑清醒的宁逸寒瞬间带入无尽的深渊,只觉得小腹处一股邪火慢慢升腾了起来,霎时间就是口干舌燥。
宁逸寒连忙低垂着眉眼不让对面的司徒月看到眼底深处的灼热,偏过头对着前面的车夫,声音略微嘶哑的问道:“还有多久才到”
“回少爷,马上就到了。”
“嗯。”宁逸寒听到回答之后,一直低垂着头,闭着眼睛假寐,只是他的身体明显的很僵硬,像是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而司徒月却是没有经过世事的姑娘,此刻也没有注意太多,看到宁逸寒闭眼休息,司徒月也乐得清静,正好自己可以轻松一会儿,不用装的这么累。
马车平稳而快速,让司徒月不得不感叹有钱人家就是会享受,竟然将马车的减震装置设计的这么好,坐了这么久的车也没有感觉到很明显的颠簸。
司徒月挑起车厢边的帷幔,眼前的景象大大出乎她的意料,虽然明知道这里的环境没有遭受污染,但是迎面而来的视觉享受仍然让司徒月暂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眼睛贪婪的看着车窗外的景色。
宁逸寒微眯着眼睛,从他的位置刚好看到司徒月的侧脸,灿若星辰的眼睛上微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宛若这世间最好的精灵,在宁逸寒的心中卷起一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涟漪。
司徒月虽然才十四岁,但是她的身材却是发育的很完美,此刻将半个身子支出窗外的样子更加显得曲线毕露,玲珑有致,宁逸寒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别过目光。
虽然是司徒月的未婚夫,但是宁逸寒已经到了弱冠之年二十岁,按照正常情况,只要再等两年司徒月及奕,两人就可以完婚。
司徒月看累了,也学着宁逸寒闭着眼睛休息,只是还没有睡着,马车就停了下来。
从崖底吹上来的风带着丝丝雾气,吹在人身上有着透骨的冷意,宁逸寒将车上备着的披风取下来披在司徒月身上,脸上这才带着笑意说道:“月儿,你看,这里就是你常念叨的无尽崖,今天终于带你来了。”
司徒月闻言也是很好奇原主一直念叨的地方,放眼望去,只觉得周围一片空旷,悬崖下是浓浓的白雾,将整个崖底塞满,风一吹,一片片白雾从崖底升起,升至悬崖边的时候就停了下来,仿佛那里有一条隐形的线阻挡了去路。
司徒月忍不住往前面走了两步,看着悬崖边漂浮的朵朵白雾,突然想起了前世小说中的仙人,心旷神怡之下还真是有一种要乘风归去的感觉。
司徒月正自陶醉间,宁逸寒突然倾身而上,一把从背后将司徒月整个抱住。
司徒月的身体立马僵硬起来,只感觉像被一条毒蛇用阴冷的身体将自己整个的缠绕着,那感觉让人恐惧害怕。
宁逸寒整个身体紧紧的贴着司徒月,感觉到司徒月的僵硬眼底反而升起一抹奇异的光亮。两人间虽有暧昧的互动,但是像现在这般亲密无间的触碰却是没有过的。
司徒月只感觉整个大脑当机了,原主不会与宁逸寒亲密到这种程度了吧
宁逸寒美人在怀,闻着司徒月身上阵阵诱人的香味,整个人就像要被火烧起来一样,只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马上就将司徒月生吞活剥了。




绝色废材修神记 第三章遇到一场谋杀
感觉到背后那具越来越热的身体,司徒月用尽全身力气从宁逸寒的禁锢中挣脱出来,然而下一刻司徒月的身体就被宁逸寒从后面一把拉了过来,两人直接面对面。
“放开我”司徒月不停的挣扎,却被宁逸寒两只如铁钳的手紧紧搂住。
身为将军府的掌上明珠,司徒月的身子可是娇贵着,此刻才挣扎了几下,就觉得全身使不上力气。
感受着胸前的柔软,宁逸寒眼底最后一丝清明也消失不见,低头一口噙住司徒月的樱桃小嘴,只觉得一种诱人的芬芳让人根本停不下来。
司徒月眼睛瞪得老大,这货简直就是霸王硬上弓,连两年的时间也不愿意等了,只是自己不是原主,并不想被宁逸寒侮辱,当下不在挣扎暗中积蓄力量,将全身的力气灌注到右腿上。
正当宁逸寒亲的忘我的时候,司徒月的右腿猛然间抬了起来,一脚踢向宁逸寒的两腿之间。
“啊”宁逸寒痛苦的闷哼一声,松开司徒月的樱桃小嘴,一种不可言说的疼痛直接将宁逸寒拉回现实,眼底闪现一抹阴寒之色,随即像煮熟的大虾一般蜷着身体躺在地上,捂着重要部位。
司徒月一招见效,丝毫不停留,当即转身往马车所在的地方跑去,赶车的人早已被宁逸寒赶走了,此刻只剩下空荡荡的马车孤零零的在一旁。
司徒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上马车,虽然没有亲自赶过马车,但是华夏国的电视剧里可是经常有赶马车的画面,司徒月依葫芦画瓢用马鞭抽了马儿一下。
马儿吃痛,随即奔跑起来。
见到司徒月竟然能将马车驱动,宁逸寒也顾不得自身的不适,连忙吹了一声口哨,眨眼间七八个黑衣人恭恭敬敬的站在宁逸寒身前。
“少爷”
“嗯,不要露出破绽。”宁逸寒强忍着疼痛盘膝坐在地上。
“是”话落,身前的黑衣人几个轻跃间就追随着马车的方向而去。
司徒月一手紧紧拉着缰绳,一手拿着马鞭不时的抽上一鞭子,任凭马车拉着狂奔。
宁逸寒突然兽性大发,自己差一点就被这道貌岸然的家伙夺了清白之身,司徒月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斜靠着车厢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身上犹自冒着冷汗,后背早已经被打湿了一片。
身为将军府的小姐,按理说出门必须带着侍卫丫环之类的,但是因为原主信任宁逸寒,而整个将军府也信任相国公子,再加上原主觉得丫环在旁边碍手碍脚的,所以司徒月和宁逸寒出门重来不带任何人。
此刻孤军奋战的司徒月忍不住腹诽,原主真是个坑货,死了也在坑害别人。
“砰”的一声,整个马车往下一沉,马车的速度顿时减了下来。
司徒月整个身体因为惯性往前倾,拿着马鞭的手一把抓住车辕才稳住身形,明知后面的车厢里有人她却不敢回头。
心脏擂动的犹如战鼓,苍白着脸抓着缰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下一刻,泛着寒光的大刀穿过车厢从身后直直的抵在司徒月的脖子处,第一次面对生死危机的司徒月只觉得大脑顿时当机了。
“别动”一声冷喝响起,瞬间惊醒了司徒月,这不是宁逸寒的声音,司徒月的身体遍体生寒,然而情况没有比这更糟了。
“你们是什么人”司徒月强作镇定的语气却带着止不住的颤音,握着缰绳的手因为紧张用力过度泛起阵阵青筋,然而却不能阻止那颗狂跳不止出卖自己真实情绪的心脏。
“咚咚咚~”犹如战鼓的心跳声显示着司徒月已经害怕到了极致。
身后传来一阵嗤笑,紧接着那道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没想到堂堂将军府出来的人就这点胆量,真是替将军府中的一代英杰悲哀。”声音里是浓浓的鄙视与惋惜之情。
话语虽然刺耳之极,但是却犹如晨钟暮鼓唤回了司徒月当机的脑袋。
司徒月只感觉心脏突然紧缩,一股耻辱感油然而生,自己给将军府丢脸了,这简直比说她自己还让人难受。
是了,自己是司徒月,将军府的司徒月,所以自己不能给将军府丢脸,不能给那些战死沙场的英魂丢脸。
反正这些人也是想杀死自己,自己也没有办法抵挡的了,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有尊严有骨气的死去,也不枉自己这个身份。
想通了这一点,司徒月只感觉一种叫做无畏的铁血精神从心底油然而生,那是征战沙场的亡魂给的勇气。
正当司徒月重捨信心,准备问出背后主谋的时候,突然脖子一痛,到了嘴边的话被生生咽回肚子里,紧接着整个人晕了过去。
却见一个黑衣男子正缓缓收回手,眼睛冷漠的看了众人一眼,说道:“说得多破绽越多,你们回去该重新训练了。”
车厢内的几人皆是噤若寒蝉,身体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紧接着车厢内的人全部撤离,留下刚才的黑衣男子,只见他将司徒月放入车厢内,驾着马车又倒着赶回了无尽崖。
宁逸寒眼神冰冷的看着奔回来的马车,只觉得下身某处竟然又有些疼痛的感觉,连忙撇开眼眼不见为净。
黑衣人停下来,慢条斯理的在马儿眼睛上松松垮垮的围了一层黑布,随即一脚踹在马屁股上。
马儿受惊狂怒的嘶吼一声,朝着着无尽崖的尽头奔驰而去。
几个跳跃间马儿前肢悬空,紧接着后身紧随着一跃,只是这一跃仿佛没有尽头,再也跃不到平整的地面上,后面的车厢也跟着马儿前冲的势头离开坚实的地面。
宁逸寒紧随着马车走到无尽崖边,只见马车一直往下坠,穿过重重白雾,渐渐被厚重的白雾遮住身影。
然而站在无尽崖边缘的宁逸寒却久久没有听到马车落地的声音,拧紧的眉头却因为这个结果缓缓松开。
“无尽崖果然深不见底,而且这下面连接着星辰森林,里面凶兽无数,就算侥幸不死,以她一娇弱女子也段不可能活着。”黑衣男子走到宁逸寒身边缓缓说道。
宁逸寒眼底那抹惋惜之色却是随着黑衣男子的话落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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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废材修神记 第四章无尽崖畔真无尽
天逸城城门口,守城的士兵分作两旁,身着软甲在寒风中站的笔直,在他们身前站着一浓眉虎目的中年人刘庆,身职城门司将领之职。
来来往往的人从他的眼皮子底下经过,偶尔会有一两人被他下令逮捕,但是每次查出来,这些人都不是寻常百姓,有小偷,有重犯,甚至有时候还有敌国的奸细。
而刘庆也因为火眼金睛被众人称为“刘一眼”。
身着相国府服饰的中年人,头上挽的发髻摇摇欲坠,脚上的棉鞋因为长时间的奔跑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鞋面上各有一只大拇指招摇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满身的尘土自寒风中而来。
“不好了司徒小姐掉进无尽崖了。”中年人一路奔来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但是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是丝毫没有停顿,意思表达的清楚明确。
刘庆眉头一皱,一把将中年人拦了下来:“你刚才说的是谁”
中年人趁势抓住刘庆的手臂,让自己缓了一口气,连忙说道:“是将军府的司徒月小姐掉进无尽崖了。”
出城的时候,刘庆可是亲眼看到他驾的车,结果司徒月出事了他们主仆还好好的,这事儿有些严重了。
刘庆浑身气势一变,眼神冰冷的问道:“为什么你没掉下去”
手起掌落,中年人的身体软倒在地上,刘庆冷喝一声:“押下去”
将士领命,将其拖进了城门司监狱。
刘庆是出了名的冷面无私,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他是凡沧海带出来的兵。
此刻听到司徒月出事,刘庆也有些急了。
那可是凡将军最喜欢的孙女儿,也是唯一的孙女儿,刘庆连忙骑马飞奔进了将军府。
随后一队人马先去了无尽崖,一人去了相国府。
原本安静的天逸城因为相国府车夫带回来的话整个热闹了起来。
夜印国的皇帝已经七十岁,而他所立的太子不过二十岁并且是嫔妃所出,当初发下诏书的时候,就有人反对,老皇帝却选择一意孤行。
太子夹在皇后和老皇帝中间并不好受,但是已经立太子两年了,太子仍然能在皇后眼皮子底下活蹦乱跳,这足以说明一个问题,太子的能力那是毋庸置疑的。
而皇后的儿子已经人到中年,眼巴巴的望了半生却得来这么个结果,心里如何甘心
“将军府这下有的忙咯。”
“多事之秋,我们这些小虾米还是不要参合了。”
“看看热闹总行吧”
“嘿,那你得有作壁上观的本事才能有机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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