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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食蛇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小野咪咪
定睛一瞧,原来是蛮吉他爹。
“喂,宝宝,听文雅说你下午不舒服请假回家了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碰上脏东西了,你快来啊,我好怕”说着就带上了哭腔。
“啊不会吧,好我马上来”
嗯,前面是谁说自己越挫越勇来的这个定律在遇到男朋友的时候,是不能成立的,广大女汉子们,记好了敲黑板。
心里面自娱自乐着,我加快了脚步,大雨似乎就要来了。
天黄有雨,蛮吉爸爸总这样说。外面的世界一片昏黄,一阵阵的大风刮的窗玻璃哐哐作响。大风卷着垃圾飞地漫天都是。我有些后悔撒娇任性,让蛮吉爸爸这个时候顶着大风,千里迢迢骑车过来。我想象他在狂风中站起来摇车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
乌云渐渐聚拢了过来,低低地压下来,时而传来的雷声已经证明大雨迫在眉睫。
屋子里已经愈加昏暗,我焦急地来回踱步。
“咚咚咚”门口忽然想起了敲门声。
这么快就到了我虽然急切,可是这时间也确实太快了些,没有思想准备的我着实被这沉闷的敲门声吓了一跳。
调整情绪,赶忙跑去开门。
“蛮吉爸爸”我迎上去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蛮吉爸爸也紧紧地拥住我,低下头来和我耳鬓厮磨,他呼出的气流在我耳边扫过,热热的,一团暧昧的气息顷刻包裹而至。什么鬼此时,我倒是有些不习惯了,因为和蛮吉爸爸交往这么久,他好像从来不会玩这样的肢体暧昧。我挣扎着直起身来,笑着拉他进屋。
“你还好么宝宝听说你不舒服。”蛮吉爸爸摸摸我的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没什么,就是中午吃的不舒服,吐了。”望着他火热的眼神,我觉得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都是破坏气氛的。我的眼睛没法从他的眼神中移开,只能就这样牢牢地回望着他。
“滴滴滴滴滴滴滴”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一瞬间把我拉回现实。我有些歉疚地看看蛮吉爸爸,说我先接个电话。蛮吉爸爸潇洒地笑笑,点点头。
手机在床上,我住的是单间,一进门走八步摆在正中的就是床,所以我总是一进门就把手机扔在床上。
我趴上去伸长手臂够,翻过身来拿近手机一瞧。蛮吉爸爸打来的
粗心鬼,准是又没锁屏直接塞兜里了。
我向着蛮吉爸爸挥挥手机,正欲张嘴,却不小心按到了接听键。
“p”笨手笨脚我正要挂掉,却听见听筒里传来蛮吉爸爸的声音:“宝宝,下雨了,我就不过去了,你难受就好好休息啊,我这边有人过来提车,我先忙了,就这样啊”然后“滴哦”一声,电话挂断了。
什么鬼我愣在了当场。
“怎么了宝宝谁的电话”“蛮吉爸爸”走近我,贴着我坐了下来。
“没什么,快递让我拿东西。”我赶忙把手机藏在背后,站起身来,顺势把手机塞进口袋。
“你又买什么了小败家我去给你拿。”
“不用,我自己去吧,你去了快递看你不是本人,不会给你的。”
“那好吧,快去快回,我在这等你。”“蛮吉爸爸”走过来,宠溺地伸出手想要摸我的头。
我赶紧伸手拦下,推他转身,“你先去坐嘛,我很快就来”
“好,好。”“蛮吉爸爸”背过身,向床边走去。这时我才注意到,他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太自然,我低头看去,长长的牛仔裤直拖到脚底,有一节什么若隐若现地露在后面。我定睛打量,那竟然是两节,脚底板
“你在看什么”蛮吉爸爸温柔地问我。





贪食蛇 第四章 沉默的司机
“你在看什么”蛮吉爸爸温柔地问我。
我惊慌抬头,正迎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狡黠中是让人胆寒的阴冷。
顾不上回话我掉转身拉开门疯狂向外奔跑,只怕再慢一步,就会被什么拖住了脚
下楼梯简直是逃生时最大的心理障碍,天知道这楼梯会不会像梦里的套路那样变成回魂梯,永远打转永远下不到底。如果再看不到门洞口我怕我顷刻就会崩溃掉。
几次踉跄险些摔倒都化险为夷,我终于逃出楼门,伸手便招到一辆的士立马上上车。
“走走走,不要停”车给力起步,绝尘而起。
我喘着粗气,透过车窗向外张望,索性没有看到有“东西”追来。真是太幸运了。
我坐正身子,跟司机说,“去华美小区”
“好的。”司机低沉地回应。
“华美小区”是蛮吉爸爸工作室所在的地方,我要去找真的蛮吉爸爸,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碰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此时,头顶不断传来炸响,厚厚的云层黑压压密布了整片天空,电光像一条条粗壮的红色巨蟒,在云层之间游走穿梭,空气沉闷地令人窒息。我的额头、嘴唇周边和后颈渗出密密的汗珠,又汇成几股,沿着我的脸颊和后背不断流淌。我不断地擦拭,不断有新的汗珠渗出体外,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内衣粘得我喘不过气。
“师傅,可以开下空调么”我忍无可忍,跟司机说。
然而他并没有理睬我。
“师傅,可以开下空调么”我提高声音。
依旧是沉默,空气仿佛凝结一般,焦躁而尴尬。
见此情景,我不再做声,心里却莫名有种诡异的感觉。司机专注的开着车,仿佛车上并没有我的存在。我看看内后视镜,只能反射出司机的右半边脸。那是怎样一张脸呢,普通到我找不到什么特征词汇可以描述,过目即忘的那种,只是那副森森然冷静的气息,让人着实不舒服。
忽然,后视镜里的司机抬眼盯住了我,犀利凌冽的眼神吓得我赶忙调转了视线,只感到心狂跳不止。
我又不是做了什么错事,可是却越来越觉得如坐针毡,车内的空气仿佛走不动一般,压得人难以呼吸。我忍不住伸手去开启车窗,刚打开一条小缝,立刻有狂风卷着风沙雨滴迎面袭来,打在脸上简直像在挨巴掌。我赶忙关上车窗,整理吹成枯草的头发,顺势又偷偷瞄了眼后视镜,发现司机并未看我,这才输出一口气。
窗外,一路上看不到一个行人,一辆车辆,漫天的灰尘让整个城市看起来充满了老旧的气息,偶尔路过的红绿灯,朦朦胧胧,是这城中唯一能看到的颜色。太空荡了吧人们现在都在避风么如果蛮吉爸爸在这样的天气里一个人骑车过来,我真不敢想象他会发生什么事。
“蛮吉爸爸”对了,我该给他打个电话。
我拿出手机,谢天谢地,好在那时候机警,把手机揣在了口袋里。
我习惯性地去翻通话记录,想要直接回拨过去,却惊奇地发现,今天的通话记录里根本没有蛮吉爸爸的记录
怎么回事我退出去又重新登进来,仍然是一样的结果。
我蒙了,我清晰地知道,我是没有做任何删除的。
我的思绪又凌乱起来,那双脚底板又显现在眼前。那究竟是怎样一种动作就像人正常跪着,脚背平贴于地面,脚底板自然朝上,可是当时的“蛮吉爸爸”明明是站立姿势,那那双脚,是要逆向弯折到90度,才可以做到脚心朝上。为什么要这样站立呢什么东西,会选择这样的站立姿势
“到了。”低沉而毫无语气的声音。
回过神,我抬起头向窗外一看,真的到了。刚才低头回忆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路途行进到了哪里。通往这里的道路有一段明明在修路,异常颠簸,但是刚才好像并没有感觉到。
“谢谢啊师傅”等等,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刚才是夺门而出,哪里记得带钱在身上为今之计只能找蛮吉爸爸来付了。
“不好意思啊师傅,我刚才出来的急,忘了带钱,我朋友就在这个小区里,就是那间,”我指给师傅看,但是他一动不动,并不关注我所指的方向,我有些尴尬,顿了顿接着说:“我先进去问我朋友拿钱,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出来。”
话毕,司机师傅依然默不作声,也不回头看我。
这是什么人啊有社交恐惧症么算了,不管他,我先出去,再送钱回来就是我脾气上来,心一横,打定主意就推门下了车。
大风刮的我几乎睁不开眼,活见鬼刮风打雷这么久,雨居然还是没有下来。
我用胳膊挡在额前,顶着风前行,行至一半,回头张望,却惊奇地发现出租车已经不在了。我急忙跑回去看怎么回事,只瞄到车的最后一缕背影消失在大风尘土中。
我叹口气,容不得多想,这样的天气在户外逗留还是很危险的,我加快脚步向店里赶去。
“蛮吉爸爸”没到店门口我便大声呼喊,可是却没有料想中的身影出来迎接我。
我推门进去,却只看到一间空房间,蛮吉和蛮吉爸爸都不见踪影
“蛮吉蛮吉爸爸”我呼唤着向房间里面走,后台和厕所都不见人。
奇怪了,这大风天,一人一狗能去哪里难道是带蛮吉去拉粑粑了么无计可施,我只好坐下来等他们回来。
天空阴暗地看不出时间,我抬头看看头顶的挂钟,指针显示3点13分,还这样早,可是外面已然7、8点钟的样子。
房间里太暗了,藏在阴影里的角落,都会让人浮想联翩。我走过去开灯,却发现灯不亮。
“停电了么”大概是大风刮断了电路,这种事情,在这样老旧的小区也并奇怪。我站在玻璃门前向外张望,希望看到蛮吉爸爸带着蛮吉奔跑回来的身影,要说之前因为他不过来找我让我有些生气的话,现在我只希望能见到他平安归来就好。
蛮吉爸爸工作室所在的小区,因为众多的楼层整齐划一的排向,所以刮风从来都是顺着街道的方向,而不会对着正门刮过来,故而像s市这样多风多雨的城市,也不会给小区一楼的铺面租户带来多少困扰。此刻,一门之隔,这屋子就像一处绝佳的避风港,里里外外,两个世界。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抬头再看,已经过去了10多分钟。
“怎么这么久”我越发地不安,会不会是蛮吉到处乱跑跑溜了不行,得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蛮吉爸爸的电话。忽然间,房间里铃声大作,桌子上,手机嗡嗡震动着发出幽绿的光芒。
“hht”我简直想骂人。这是要让我焦虑症爆发么我恶狠狠地挂断电话,决定见到他的第一面就狠狠甩他个耳光
狂风一阵一阵地扫荡着地面,浓厚的云层飘移着却不曾间断或散去。期待中的身影也一直没有出现。
“不会去找我了吧”我不安地想。抬头看看挂钟,已经4点了。不能再等了我得出去找找
推开门,我奋力挤进狂风中,忽然间觉悟,我怎么这么蠢为什么不问问周边邻居说不定他正躲在别人家聊天说笑很久了,而我这个傻却一直一个人孤单单等在这里瞎担心
哎,我又吃力地退回来,贴着屋檐走到隔壁一家四口的门面去。然而让我揪心的是,隔壁一家也是关着玻璃门并未上锁,里面却空不见人。
这就怪了,难不成是结伴出去了
还能去哪问呢对了,小徐哎,我怎么没想到小徐呢
小徐是名职业速降车手,曾经因和蛮吉爸爸一起比赛而结识,成了很好的朋友,3个月前搬来小区,和蛮吉爸爸一楼之隔。平时俩老爷们最爱扎在一起聊天。现在这样的情况,蛮吉爸爸在他那的可能性最大。
我忽而就有了希望,调转方向,小跑着奔向小徐家。小徐家也在一楼,但是并非铺面,平时里面像仓库一般堆着货品和办公桌。
走到近前,却发现卷闸门被拉至半中,里面漆黑一片,没有人声。
我只觉得希望破碎的声音原来来的这么痛楚,我愣在门口,既不愿离去,也不敢进去。望着里面黑森森的一片,多么希望能有那个熟悉的身影,忽然从黑暗中走出来。
不不我用力甩了甩头,忽然有些后怕。在家的时候,我也是焦急的等待蛮吉爸爸,然后渴望他出现,结果就来了不知道什么鬼的那个东西,“它”就好像我心中的那个魔眼,看穿我的欲望,然后化身为希望,来诱捕我,所以,太强烈的欲望,有可能引来的并不是想要的结果。此时我有些后悔,出来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开上车,现在外面狂风惊雷,想要去找个人,天大地大,能走多远细细思量,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回到店里,先安全避过狂风,等天气好转,再做打算。




贪食蛇 第五章 遗失的我
返回到工作室,我搬了板凳坐在门口,以此借点“天光”。我越琢磨越觉得事态恐怕没那么简单。虽然现在是下午4点,有可能大部分的人还滞留在工作地点,但是小区里很多做生意的一楼铺面以及本地靠收租为生的房东,所谓工作时间,对他门根本毫无意义,即使是狂风天现在预估,应该是有台风登陆,也不至于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吧回想坐车过来的一路,也是不见一车一人,甚至这样的天气,不见任何楼层点灯,以至于整个城市就像被废弃一样,沙尘肆虐,死气沉沉。
难道是有灾难,在我独自在家的时候,政府就组织人民安全转移了这太扯了。美国大片也没有这个速度啊。我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感觉,可是不想也不敢承认:我好像,被孤立在一个另外一个平行的空间了,就像,寂静岭一样
哎,别自己吓唬自己,或许是台风天全市范围停电了呢。发个微信给文雅,问问怎么回事,他们那边怎么样。
拿出手机,麻利的编辑了微信发送过去。等了一会,没有人回信。
然后翻看了一下各大群,也空前的安静,所有的聊天记录,截止在中午1点之前。
还是打电话吧,来的更快一些。我拨通文雅的电话,听筒传来“嘟嘟”的声音,我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机,每“嘟”一下,都是对我心理防线的一次打压。然而最终,没有人接听。我无法甘心,反复拨打了n次,然后换人再打,结果都是无尽的“嘟嘟嘟”。
我瘫坐了下来,感觉我真的完了,我一定是被什么东西困在了这里。现在想想那出租车,哪有那样的巧合,刚好就停在我奔跑而来的时候。而且司机一路一言不发,最后又扔下我独自驶离,恐怕,正是那车,把我带到了什么特殊的地方。
我的身子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眼泪扑簌簌地砸在地面。
我现在能怎么办我一个人
想想以前,就是在这个屋子,我和蛮吉爸爸一起深夜看招魂系列,看人玩鬼,我总叫嚣着现在看恐怖电影都无感了,再恐怖的鬼,盯着看5秒钟,也就习以为常。然而现在,屋子的每一个阴暗角落,都有可能藏匿着一个默默注视着你的身影,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以怎样的面目走出来,慢慢地靠近你,或是突然就冲过来贴着你的鼻尖,亦或者,它一直就在你背后
我猛然回身
什么也没有。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点亮手机电筒的光,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向黑暗处扫去:蛮吉爸爸的工具柜、工具墙、靠在工具桌边的工具车、挂在墙上的待保养车辆、厕所的门口、放货品的玻璃柜、木沙发、电脑桌顺时针扫过一圈,我做着随时有东西扑过来的打算。索性,什么都没有发生。不幸,我要继续在这种恐惧中煎熬,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滴滴”响亮的声音划破耳膜心脏几乎冲出嗓子眼。
是手机没电的提示音。我赶忙起身把手机插在留在墙上的电源线上。
哎,我是不是傻,明知道没电还
“滴哦”手机居然开始充电了
来电了
我赶紧转身去按墙上的电灯开关。“吧、吧、吧、吧“
我按了2个来回,可是屋子里并没有任何改变。
我慢慢地坐了下来,抬头看看挂钟,此时挂钟也越发黑暗了。隐隐看到,现在的时间是5点整。
不,我不能坐以待毙,既然没有退路,也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是一死。就像昨晚一样,最后不也死里逃生或许,真正能让自己走出这里的方法,就是和“他们”碰面。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从蛮吉爸爸的工具墙里挑了一把趁手的扳手,把手机留在这里充电,然后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已经黑透,天空看不出是云层遮蔽,还是已然天黑。现在是十月份,s市的十月,早晚时段渐渐会有些凉意,大概5点半左右,天光渐暗。显然,现在并未到应该完全黑下来时候。
雷声已经渐渐消散,只在远处天边,偶尔一亮。
我伸手出去试了试风,好像风力也没有之前那么强劲了。就是现在不再犹豫,我裹紧衣领,一头扎入了风中。
我打算先在小区里巡视一圈,看看有没有存在其他人的可能。虽然不报什么希望,但是贸贸然去到外面,范围太广,遇到不可知的危险不说,也不见得会有什么收获。
打定主意,我决定顺时针绕小区一周,有规划地做好排查。
扳手是个好东西,握在手里,比手机更能带给人安全感。
第一站:区内小卖店。
此时我感到腹中空空。没有人的小卖店黑灯瞎火,但是现在整条街,整个小区都黑灯瞎火,所以我的眼睛,已基本适应夜间生活,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我庆幸自己不是一直抱着手机依靠那点光源,否则我永远走不出那间屋子。
我熟练地找到了饼干和火腿的货架,挑选了喜欢的品种,然后到前台旁边的冷柜里,拿了一瓶奶茶,之后迫不及待地大快朵颐。
大致填饱肚子,我开始思考,觉得之前的想法还是有些欠考虑。
现在按照原计划顺时针走的话,要路过大概200米的草坪,对面是一户大户人家,原住民,独门独院小三楼,两扇大铁门长期关闭,阻隔了外面的世界。我几乎没见过门开,不知道户主人什么时候出来,亦或是小院的其他方向有什么出口。总之,这地方,没有什么探索的价值。
再向前,是粮油店,几乎要垮要垮的样子。蛮吉爸爸刚搬来小区时因为觉得新鲜,想要感受一下父辈们粮油店买米的生活,还去买过一袋大米,结果回来时发现半袋子都是米虫,气的跳脚,最后考虑到同在一个小区里,还是息事宁人了。这个粮油店,后来几乎也没再经营,废弃在那里常年上锁,应该也没有什么价值。
再向前,就到了一个丁字路口,“丁”字的“j”那里通向小徐家,也就是绕了一小圈又回到了工作室和小徐家所在的街面。
如果沿着“丁”字一横继续向前走的话,右手边是几家机床加工店,店门口也有一排草坪,蛮吉平素最喜欢蹦蹦跳跳去那里拉粑粑。
“蛮吉”想到蛮吉,我只觉得喉间哽咽,嘴里最后一小块面包也难以下咽。不行,不能再耽搁了,我要尽快找到他们。我在口袋里塞了两块玉米肠,又拿了一瓶矿泉水,抓起扳手,上路了。
我心里还是揣着小希望,虽然觉得不可能,可是如果没有这点希望,我怕是寸步难行。我决定去蛮吉常拉粑粑的草坪那看看,能否找到点线索。
一路过去,我心底大底也坐实了之前的想法,我的确应该“与世隔绝”了。现在风已经停了,整个小区安静地掉根针都听得到,除了黑暗,看不到别的任何色彩。
我躬下身子,沿着蛮吉拉粑粑的草坪嗅了嗅,并没有闻到屎臭味。忽然间,我觉得自己这样好搞笑,平素蛮吉就是这样一路闻着,一路撒尿,然后再挑个地方原地转两圈,蹲下开拉,时而还要探头东张西望,时而闻闻面前的花香我忍不住笑起来,笑的眼泪都要出来。
“滴滴滴滴滴滴滴”
忽然间,传来一段熟悉的旋律,在空旷的小区里分外清晰。
那是,贪食蛇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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