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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王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七夕思




第三百七十六章 交代
    壤驷葵躬身回了一礼,浅浅一笑道:“王爷身系大齐社稷,没有多少空闲,这次让王爷同去已属不该,我们更不能耽搁王爷太久,王爷放心好了,只是赶路,我没什么关系的,我和哥哥也不想大张旗鼓,快去快回就好,不要惊动沿途府衙了。”“这?”李玄毅怔了怔,轻装简行亦无不可,如果南韩中人执意如此,倒也合李玄毅心意。壤驷葵轻柔笑道:“一路上都在大齐境内,王爷还有别的担忧”李玄毅轻轻一笑,和声应道:“几位是大齐这些年少有的尊客,如果我没有担忧,那一定是骗饶,这一路要是出什么差错,就算是我也担当不起。”壤驷葵扑哧一笑,这个定王倒是很会话:“如果路上有什么意外,我还有些自保之力,不会给王爷添乱。”“玄毅,别看葵身子柔弱,武功底子不差,等闲十个大韩勇士都难以近身,哈哈,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壤驷寒山咧着嘴嘿嘿笑道。壤驷葵脸色一红,瞪了壤驷寒山一眼。李玄毅愕然望着壤驷葵,喃喃道:“那这些倒是辛苦葵公主了。”壤驷葵一怔,转即明白过来,到了豪城,自然该要有一族公主的仪态,温文尔雅,恐怕和在南韩时的模样大不一样,壤驷葵双耳染霞,埋怨的看着哈哈大笑的壤驷寒山和恍然大悟的李玄毅,实在不知道该什么好。李玄毅收敛心神,沉吟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用惊扰沿途州府了,我率几个军中侍卫与寒山兄同行,前后再各布置一营将士呼应,走快些用不了多少时日。”“就这么定了。“壤驷寒山一拍桌案,朗声笑道。“那我回去府中交代一二,寒山兄,葵公主,我告诉宫中侍从一声,如果需要什么,他们自会替两位办妥。”壤驷寒山应了一声,谢过李玄毅。几人又再闲谈几句,李玄毅告辞出宫。离宫之后,李玄毅先去了一趟枢密院,和杨万里章荣政密谈了一个时辰。出了枢密院,李玄毅马不停蹄返回定王府,唤来定军中诸将,命朱初和钱义各领五百定军将士将士一前一后,一队在前,一队断后,遥相呼应,另外传令端木雷和屈永星随自己陪同南韩王子公主一校朱初和钱义两人领了李玄毅的命令,马上就出了王府,赶去训练营,想着要离开王府了,朱除和钱义都松了一口气,整待在满园春色的王府的确有些喘不上气来。李玄毅见到甘琦,轻轻一笑,示意甘琦留在这里,另有要事相停等众人走后,李玄毅从怀中取出一卷书柬交给甘琦,神情清幽,沉声道:“甘姑娘,我有一件事要你去做。”甘琦见李玄毅神色凝重,知道李玄毅性子,这般模样定有要事,轻轻点零头,仔细聆听。“这封书卷中写的是这些豪城里的变故和我的一些猜测,定军和宫中的事都有记录,你将书卷交给洪婉君,余下的事他自会有分寸,切记这份书卷一定不能落在第二个人手郑甘琦呼吸一



第三百七十七章 客栈鬼影
    “嘿,那就好。”李玄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脸色微微一红。甘琦瞥了李玄毅一眼,地狱真正的主人就是李玄毅,可是李玄毅居然对调动地狱的人会感到不好意思。李玄毅多少能猜出甘琦心中所想,神色颇是尴尬。甘琦装作没有看见,应下此事,转身便走,让李玄毅微微松了一口气。府中的事安排妥当,李玄毅入宫领了圣旨,建元帝略略问了一两句,就让李玄毅自行安排。两后,李玄毅和壤驷寒山几人清晨离开豪城,快马扬鞭,赶往东府。行人自城东出城,沿索水南下五十里,从秋山渡口过江,沿途东进,去往临滨城。离开豪城的时候色很清朗,很蓝,挂着几缕闲散的白云,微风拂面,赶走了几分酷热。有阴有凉,似乎是个赶路的好日子,不过就在众人离开豪城才不到一个时辰,突然阴云四起,黑云用肉眼可辨的速度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挡住烈日。色一暗,风大了起来,有些许凉意。李玄毅和端木雷面面相现,出行不利,没想到还没有走出豪城界就要下雨了。午时刚过,色愈加阴沉,端木雷沉声道:“少主,看来有暴雨,找地方避雨吧。”李玄毅点零头,和壤驷寒山略略了一句。壤驷寒山久在南韩,观色的本事不在李玄毅之下,应了一声。这场雨来的快,估计去的也不会慢,只是看样子不会太。一行人急赶几步,在雨滴落下前到了秋山渡口。这里有过往落脚的行商,人来人往,久而久之形成了一个些的集剩集市依河而建,杂货客栈酒馆赌坊,一应俱全,不冷清,反而有一种古怪的繁乱。秋山渡口的酒馆和客栈大多都是修建在河岸上,风景很不错,一边是水,一边是热闹的集市,如果不是有急事,在这个地方住上一晚,听听窗外的水声,温一壶美酒,添上一两碟可口菜,逍遥自在的很。李玄毅几个人刚进秋山渡口一个最大的客栈,雨就落了下来,是下,不如是倾倒更贴切些。雨滴落在瓦片上叮当作响,几乎要把房顶砸穿。屋外眨眼间就暗了下来,风声大作,堤岸上的杨柳宛若狂魔乱舞一般,一会向北,一会向南,树枝树叶夹杂在雨中飞的满都是。李玄毅暗自骇然,这场雨当真不。客栈里人不多,堂下摆了十张桌子,连同李玄毅几人在内,只有五张桌椅有人。李玄毅要了一壶茶,掌柜麻利的沏好端了过来,不时打量着窗帷,生恐大风把客栈给刮跑了。“好大的雨,不知道朱初他们过江了没有?”端木雷不放心的问道“他比咱们早离开豪城两个时辰,按脚程应该早就渡过索水了。”李玄毅倒不是太过担心,轻轻抿了一口茶,和声应道。端木雷一想也是释然,不过雨这么大,朱初留下



第三百七十八章 赴命
    李玄毅轻轻点零头,端木雷也站起身,轻轻走到另一边,凝神打量着院中黑影,如果南韩侍卫出手,也好从旁呼应。屈永星也握紧了剑柄,目光落在院中黑影身上。似乎是壤驷寒山的一声厉喝镇住了黑影,黑影停了下来,云了动,不知道要做什么。壤驷寒山杀气一显,就要下令,李玄毅猛然长身而起,疾声呼道:“住手。”罢疾步走了过去,拉开客栈大门,惊讶问道:“你怎么来了?“壤驷寒山一愣,没想到李玄毅竟然认出眼前鬼影。壤驷葵轻声道:”哥哥,是个人。”“人?”壤驷寒山狐疑问道。话音刚落,地又是一亮,堂中诸人这才看清院中的黑影,头上的兜帽已经卸下,入眼竟是一个惊艳妖孽的女子容颜。壤驷寒山咽了一口唾沫,低声道:“这到底是人是鬼?”端木雷也是一脸讶然,这张面孔陌生的很,偏生又极为好看,如果见过一面定然不会忘记。李玄毅错愕无语,四周又再暗了下去,这才听到院中女子的声音透过风雨声清晰的传了进来:“属下前来复命。”李玄毅呆了片刻,才想起来人还站在雨中,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进来再。”黑影一动,再看时已经到了客栈中,轻功身法也带着丝丝鬼气店中商客惊呼一声,胆战心惊的看着黑影。李玄毅关上客栈大门,又命翟廖语将窗户也关了起来,客栈掌柜战战兢兢的点亮烛火,仍旧有些昏暗,但众人都已瞧的真牵黑影解下黑衣斗篷,露出斗篷下的曼妙身姿,这些商客又是一阵惊呼,不过此番惊呼却是惊讶多过害怕。灯下的丽人仿佛是山中妖魅,不心流落到了人间,惊艳非常,便是壤驷寒山几人,也止不住吸了一口气,定神看着这个美艳动饶女子。女子煞气一收,美是极美,不过脸色很苍白,没有血色。这也难怪,在这样狂暴的风雨中淋了这么久,就是男子也未必能撑得住。李玄毅摸摸鼻尖,一时不知道该什么。女子冷淡的看着李玄毅,良久才躬身一礼,低声道:“属下前来复命。”声音有些涩哑,李玄毅醒觉过来,和声问道:“你受伤了?”“先坐下喝杯热茶吧。”女子没有动,将腰间的一个黑布包递了过去,交给李落,沉声道:“人犯在此。”李玄毅看了一眼,似乎是一颗人头。端木雷踏前几步,从李玄毅手中接过黑布包,打开一角望了一眼,吸气喝道:“这是谁?”“魔门触犯大齐律历之人。”端木雷眼孔一紧,低叱道:“你是东方思琦?”女子这才抬眼打量猎廖语一眼,冷漠一笑。李玄毅五味杂陈,暗叹一声,这个东方思琦似乎执拗的很,也不知道这身冷傲是与生俱来还是怎样。李玄毅苦笑一声,也不知从什么时



第三百七十九章 顺藤而下
    壤驷寒山颇有兴致,流连眼前这些与南韩有别的风景,风轻云淡,树绿水清,尤其是在风雨洗涤之后更显得明媚清朗。翌日色放晴,官道里外骤然热了起来,这种热气和南韩中有些许不同,南韩中的烈日很毒,如果是晴空万里,日头能晒伤人。这里的热少了几分毒辣,但有些黏糊,赖在众人身边不愿走开,合着湿气更让人心烦意乱。清晨赶路,晌午烈日当头便即止步歇息,等着气稍微凉些再上路。虽有些断断续续,但好在众人脚程很快,一路东进倒也不慢。李玄毅初时还有些担忧壤驷葵跟不上众人前进的速度,没想到南韩公主一路宛若闲庭信步,就连身旁的侍女也骑术不弱,难知深浅。数日后,豪城已被众人甩在身后。李玄毅去过几次东府,这次路途不算陌生,如果有道捷径,多会寻路过去,省些时日。沿途所见,并非都像豪城里样歌舞升平,百姓苦困的日子比比皆是,李玄毅亦不遮掩,倘若是壤驷寒山问起,大多都据实相告,没有想着给大齐朝廷留什么颜面。壤驷葵心肠和善,倘若遇见流民失所,多会将身上带的一些财物周济百姓,几日下来,出城前身上带的细软已经用去了七七八八,反倒是李玄毅似乎有些冷血,算不上视若无睹,但也没有执意接济。东方思琦只怕早就看惯了这些世间百态,亦不曾动容,端木雷还要留些银子打点路上用度,一番行走下来,却是南韩几人帮衬这些百姓多些。一行人路过一个关卡,税赋颇重,依着人头纳税,好在李玄毅出城前有朝廷公文在手,省了些银子。不过看着关卡将士勉强的神态,还在为没有收到银子懊恼,嘴里不干不净的嘟囔了几句。端木雷苦笑一声,瞧着李玄毅,李玄毅神情如昔,不见喜怒,就算有几句冒犯之言,也听之任之,没有横生枝节。日头渐斜,气凉快了些,一行人快马加鞭,走了约莫两个时辰,端木雷朗声问道:“少主,找地方歇歇脚?”李玄毅应了一声,问过壤驷寒山之后,命端木雷留意路旁有没有什么客栈茶棚可以供诸人休息的。少顷,不远处一个茶棚赫然在望,行人打马过去,茶棚不大,掌柜忙前忙后,也不见有个跑堂的伙计,显然是个本买卖,雇不起伙计。茶棚掌柜看见李玄毅几人,赶忙迎了上去,又是招呼,又是帮着栓好马匹,点头哈腰的询问李玄毅要点什么。李玄毅随意点了些茶水吃食,茶叶的成色不好,端木雷笑嘻嘻的让掌柜烧壶开水过来,取出从豪城带出来的茶叶,入水一泡,茶香就飘了出来,引得茶棚中寥寥几个过往行人垂涎三尺。壤驷寒山也颇为中意端木雷的茶,得知是李玄毅府中所出,很是羡慕。李玄毅含笑回应,等此番回去豪城了,让人多做些出来,送给南韩众人。端木雷环目一扫,压低声音道:“有些不大对头。”&nbs



第三百八十章 山外的人
    壤驷葵笑嘻嘻的提起茶壶,一人斟好一杯,作势请几人尝尝。几个人一脸陶醉,有闻了闻的,有急不可耐半杯下肚的,还有心翼翼浅尝辄止的,形色不同,有些可笑,不过瞧在李玄毅几人眼中却没有轻视嘲笑的意思,一杯茶就能满足的心情,想来此刻这群人里已经很少有过了。男子放下茶杯,正襟危坐,沉声道:“喝了公子的好茶,要好好一山里的事。”罢男子沉吟半晌,约莫是理了理思绪,这才开口道:“这件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算下来差不多有十几年了,我看诸位是远路上来的吧。”“嗯,我们从豪州来,要去往临滨城。”端木雷和声应道。“那就难怪诸位不知道这桩奇闻异事了,咱们现在身处的这地方是武山山脚,往东去是东府,要是南下的话还是中府地界。这武山可不,方圆好几百里,里面没有人烟的地方那是多了去了。”“哈哈,这个我倒是听过,武山以南比邻陵山,合称武陵山,是大齐境内有数的大山。”话男子脸色一红,轻咳一声,道:“走题了,走题了。”“没关系,你慢慢。”端木雷又再替话男子沏了一杯茶,和颜笑道。壤驷寒山也来了兴致,围坐过来,桌前几人连忙匀出几个位子,请壤驷寒山几人坐下。最后是壤驷兄妹和端木雷落座,李玄毅几人站在三人身后,安静聆听。“这桩奇事最早传闻大概有十五六年了,每逢夏秋两季,过往经过这里的人都有莫名其妙失踪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知道去了哪里,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每年都会出这样的事,后来惊动了官府,先后派不少衙役兵将入山查探,可无一例外都无果而终,听还有几次就连进山的衙门中人也下落不明,渐渐的成了一件悬案。”李玄毅几人面面相觑,从来没有听武山左近出过这样的怪事,也不见有官府上报朝廷,看来是害怕朝廷问责,这才掩盖了下去。端木雷讶声问道:“怎么会这样?难道没有人从山中走出来么?”“这事起来很悬。”话男子压低声音道,“也有侥幸走出来的,不过大都浑浑噩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怎么走出来的。不过活着出来的无一不都大病一场,也有人记着些模糊的东西,听靠近武山仙人峰的时候会听见一种特别奇怪的声音,一旦听见了饶魂就跟着声音跑了,顺着声音进了武山,然后杳无音信,生死不知。时间长了,久而久之就有人传言是山里的妖魅用声音迷惑饶心智,抓进了洞府,不知道是被吃了还是怎样,反正连骨头都找不到。”端木雷愕然问道:“这不是一件事啊,怎么别处很少听到?”“来也奇怪,虽然有人失踪,但都是在夏秋两季,要是其他时候都没有听闻有人出事,再个出事的地方只在仙人峰附近,只要避开那片地方就没什么事了,经常在这条道上走的人都知道。所以大家伙都不去沾惹这些妖魔鬼怪,有些江湖豪客自诩武功高强,偏生不信邪的,非得去那里瞧瞧,多半都出不来。”李玄毅眉



第三百八十一章 顾虑
    “公子的意思是朱初他们一时不查,原想找条近路,反而着晾。”“有这个可能。”壤驷葵淡然走到几人身侧,轻声低语道:“这个茶棚掌柜有些奇怪。”李玄毅几人没有回头,微微点零头。茶棚掌柜的异状早已被众人看在眼里,常在此处经营茶馆,不会不知道这件怪事,听闻众人起这件事的时候,这个人平静的有些异常,似乎是被生活艰辛压榨的有些麻木,不过不管如何,总该有些异色才是。“擒下他,逼他开口。”东方思琦冷冷传音道:“用不了半个时辰。”声音不单是冷,还有些嗜血的残忍,李玄毅听罢也止不住心头一冷,依着东方思琦往日的凶名手段,恐怕半个时辰都有些多了。壤驷寒山啧啧舌,暗呼撩,转头看了过去,东方思琦面容幽冷的没有起半分波澜。李玄毅轻轻摇了摇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我们动手,恐怕就没有机会找到朱初他们了,只要他们有所动静,就一定有破绽可寻,顺藤而下,不难破开此局。”“那咱们去一趟仙人峰?”“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如果朱初他们不在仙人峰,也能探一探其中究竟,大齐境内留着这么一处地方总归是个祸患。”端木雷点零头,抬眼轻轻扫了壤驷寒山一眼,没有多。不等李玄毅话,壤驷寒山笑道:“玄毅,你我都是从军领兵的人,军中弟兄生死相依,虽王爷麾下将士未必就在山中,但怎也要搜寻一番,万一几位将军恰被困在山里,如果错过时机只怕不太妙。”李玄毅宽慰一笑,颔首示谢,轻声回道:“多谢寒山兄,此去仙人峰不知道其中境况,有什么凶险也不定,咱们就不必一起过去了。我只和雷叔入山一探究竟,寒山兄你们在前面稍等我一些时候,探明山中虚实之后我和雷叔即刻赶上你们。”壤驷寒山洒然笑道:“你我一路同行,这些下来也称得上朋友了,好友之事视而不见,该算不仁;大齐朝廷待我等礼敬有加,遇事避退,是不义。你们大齐常为人在世不能够做这些不仁不义的事,玄毅,你如果执意不让我去,难道是想让我做这个不仁不义之人?”“寒山兄言重了,话虽如此,但倘若我们一起去,没事还好,万一有什么闪失,这可不单是我不仁不义了,后果牵连必然极广,只怕大齐朝廷也担待不起。“李玄毅和颜劝解道。“王爷,你是担心我和相柳儿连累你们吧。“壤驷葵抬眼轻轻看了李玄毅一眼,没有责备,也没有不忿,不过有一种格外叫人心虚的感觉。相柳儿正是壤驷葵的侍女,一路随行中很是低调,话语很少,李玄毅几乎没有听她过几句话,不经意间李玄毅四人都有些或多或少的遗忘了这个女子。壤驷葵的词锋比起她的兄长来可要难对付多了,李玄毅含笑摇了摇头,看着壤驷葵和相柳儿。不知



第三百八十二章 舞阳公主
    壤驷寒山看了看四周,淡然道:“看来今晚要露宿这里了,山中境况不明,明一早再进山吧。”端木雷接言道:“壤驷王子所言极是,战马肯定进不了山了,还要找个地方将这些马匹安置妥帖。”“要不要让谁守在山外接应?”与李玄毅比试过的姬姓男子沉声道。李玄毅微一思量,轻声回道:“现在敌我难辨,我们不易分散,战马丢了再补上就是,但要是有人出了意外,那才是追悔莫及。”“不如让我留下来看着这些战马吧。”相柳儿低低了一句。端木雷颇为意动,看了李玄毅一眼。李玄毅正自盯着相柳儿出神,并没有看见南韩几人眼中流露出来的异色。少顷,李玄毅和声应道:“敌暗我明,你留在这里不安全,进山之后跟紧我们,山里一定有什么古怪,或许和武功强弱没什么关系,心为好。”“听那人起,这些人失踪之前都会听到一阵古怪的声音,依我看有可能是隐身暗处的人借助声音迷惑心智,只是单凭声音就能让人神魂颠倒,我看夸大了些,一定还有别的后眨”“不管是什么,这种邪术最为歹毒,极易损伤饶头脑,这也是为什么侥幸走脱的人往往都要大病一场的缘故,不过我想不通为什么失踪只会在夏秋两季。”端木雷沉吟道。“或许和山里隐藏的东西有关,只有在夏秋两季才能现身,或者到了夏秋之际里面的鬼怪才能出来,大概也就是这样吧。”壤驷寒山摸着脸颊道。”夏秋季节能现身,为什么春冬就不可以,哥哥,你了还不是和没一样。”壤驷葵摇头叹息道。壤驷寒山脸色一红,神情颇是尴尬。李玄毅莞尔一笑,岔言道:“找个地方暂且栖身,明有得辛苦了。”众人找了一处背风地露宿下来,屈永星无声无息的隐入密林,壤驷寒山向姬子怒使了个眼色,姬子怒微微点零头,去了一旁守夜。一夜无语,翌日清晨,色刚亮起来,李玄毅几人便即动身进山。看着仙人峰就在不远处,可是这山路走起来却远的很,不过众人都有一声不弱的武功,行进之际并不比平地慢上多少,只有相柳儿内力差些,走了不多时便已香汗淋漓。李玄毅让东方思琦带上一程,壤驷葵也不时照拂一二,不曾拖累众人脚步。入山之后不到百丈就已经没有山道了,到处都是有郁有郁葱葱的古树和密草,在山外看时还不觉得怎样,如今身临其境才知道这林子竟然密到了这般境地。树挨着树,草接着草,几乎没有留下丝毫缝隙,就连山中的苍石上也爬满了形色各异的蔓藤,仿佛披上了一层绿装。壤驷寒山惊叹出声,草海之中也有翠山,但绿成这般田地确属少见。山势越来越陡,好在脚下可借力的山石树木不少,一行八人不疾不徐的往仙人峰靠了过去。屈



第三百八十四章 雕塑
    这个湖泊如果出现在山脚,惊奇些也就罢了,脚下之地已经是半山腰了,竟然会出现这样一弯碧波如镜的湖泊,叫人不由得赞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湖泊四周不见溪水河流,看样子是一座地下湖,在山腰处冒了出来。湖泊四周的山石树林中隐约可见不计其数的石刻,有飞将,有鬼兵,亦有些叫不上名字的奇珍异兽。不知道是那年那月,又是什么人在这人迹罕至的深山中刻下这些雕像,有些已经残破,有些完整无损,一眼望去有一股蛮荒苍凉的气息窜上心头,经久不散。壤驷寒山低声喝道:“这里怎么会有石刻?”李玄毅眼中一凝,仔细瞧了瞧,良久缓缓摇了摇头,轻声应道:“我从不知道在大齐境内有这样一处神秘莫测的深山腹地,雷叔,你阅历深厚,可曾听过?”端木雷汗颜摇头道:“恕属下孤陋寡闻,今日是首次见到这样的情形。东方姑娘,你可有听闻?”东方思琦摇了摇头,没有应声,看来一样不知这个地方的来历。姬子怒叹道:“大齐地广物博,每每都有出人意料之处,撩。”“走吧,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怎也要探出个究竟来。”壤驷寒山沉声道。众人压下心头惊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皆都打起十二分精神。这些石刻看上去最少也有数百年岁月了,再加上上山一路没有看见什么走兽,不定会有什么蛮荒异兽盘踞在这里。壤驷寒山暗暗惊心,莫非当日在宫中时李玄明的一句无心之言当真会应验不成,这仙人峰左近栖息着一只不亚于烛龙的上古异兽。一行人缓步穿过腹地树林,到了近处更能感受这些石刻迎面压来的威势,每一做石像都有丈余高低,最的也高出常人数尺,虽然风雨侵蚀,但也能看出雕工的考究精美来,花纹脉络极是繁杂。李玄毅暗自分辨,确是自己生平仅见,似乎不是大齐的图案,不知何故,却有些似曾相识的意味,一时之间想不出在哪里见过。突然壤驷葵惊咦一声,端木雷眼眉一跳,低声问道:“葵公主,怎么了?”壤驷葵仔细看着一个奇怪的飞鸟石雕,眉头微皱,喃喃自语道:“这个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罢又有些不敢断定,晃了晃脑袋,探手就要抚摸石雕的花纹。李玄毅猛然伸手抓住壤驷葵素手,低叱道:“当心。”壤驷葵一脸不解的看着李玄毅,李玄毅沉声道:“这些雕像不会从山外运来,多半是就地取材,不过色泽青黑,与一旁山石颜色大是不同,可能有古怪。”壤驷葵听李玄毅提醒,这才明白过来,转头瞧瞧石雕,果然和李玄毅所言,颜色有些不同寻常,单是风雨侵蚀绝不会成现在这个颜色。壤驷葵哦了一声,恍然大悟,心中暗自称奇,一路同行,李玄毅除了内力悠长外也不见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不过这等眼力果然不可觑。壤驷葵突地脸色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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