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存在感

“现在解开了，梦就是梦，再好的噩梦也是梦。”阿拉蕾顿了顿，下巴抵着膝盖，手指无意识地在沙发坐垫上画来画去，“既然你都醒了，那我再给你说件事呗。”
说完她不等查尔斯回答，像倒豆子似的把今天的烦心事噼里啪啦说出来。
“……我给你讲啊，我今天收到粉丝来信了，还是头一次收到这么多粉丝来信，但是很糟心啊，怎么粉我的人这么多变态，我还发现我之前作过的死，这件事就算了，好歹还有回转的余地。可是我今天还撞到美国队长和冬日战士两个人在抱抱……你知道冬日战士吗？之前是九头蛇的杀手，不过被洗脑了，杀了很多人，但是他现在清醒过来了。冬日战士是美队的好朋友，两个人经历了大半个世纪终于又见面了。对对对，就是那次你控制洛基时在酒店外面见过的那个人。”
阿拉蕾简短地把人介绍清楚，后来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痛心疾首道，“他们来找我，想让我帮忙去九头蛇偷东西，九头蛇啊！反派头头的老窝！还不如去抢银行！。”
查尔斯沉默了一瞬，随后缓缓开口：“你呢？你答应了吗？”
“原本是不想答应的，我又不是圣母。”阿拉蕾撇撇嘴，有些心烦意乱，“以前拒绝人的时候天皇老子来了该不行就是不行，可是……可是……”
她可是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可是他们是在做好事，如果你的能力真的可以帮上忙的话，就算试一试也没有什么不能的，对吗？”查尔斯不动声色地把她心中那丝动摇的想法说出来。
张嘴正想说什么的阿拉蕾愣了半天，“不是说好了非特殊情况不准偷看我心思吗？”
“你这种情况还需要用我的读心术。”
阿拉蕾敢发誓查尔斯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用的是陈述句，但是一定带着藐视的心情发表的感言。
她：“……”
听着那边重重地哼哼声，查尔斯轻轻叹了口气：“所以你现在不开心？”
“你觉得我能开心吗？”阿拉蕾烦心道，“选哪个我都开心不起来。”
说完她停顿了一下，心情立刻低落起来，嘟囔了一句，“可能是我太自私了，只想接受你们的善意却一点都不想付出什么。”
“现在我的能力虽然偶尔还会不稳定，可也有很大的进步的。”
“所以这个忙也不是不能帮。”
“就是好不甘心啊，我好怕死。”
“……”
静静听着她乱七八糟的满腹牢骚，在她终于安静下来后查尔斯才缓缓开口：“我以为你会做自己。”
“啊？”
查尔斯：“我以为你会遵循自己的心意。好的事情你觉得不好就是不好，对的事情你认为不对就是不对，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天皇老子都说服不了，我以为你会立刻拒绝这次很有可能会死掉的行动，可是你没有。”
阿拉蕾扁扁嘴。
查尔斯顿了顿，继续道，“死侍曾经说过，他想做个人人崇拜的超级英雄，可是事实上做超级英雄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所以他现在选择了我行我素。你对超级英雄这个头衔有压力，可以随便找个理由把群退掉，为什么现在又开始犹豫了？”
是啊，为什么呢。
查尔斯的声音悠扬有令人沉溺其中的魅力，阿拉蕾不知不觉的陷入他的话中。
“遵从你的心意吧。”查尔斯是看着阿拉蕾一点一点蜕变的，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成长过程中的烦恼和纠结，“我会是你的后盾，没人可以强迫你，如果你选择帮忙我会保护你。如果拒绝也没人会怪你，他们本来就不应该拉你进入这趟浑水。”
这……这还是心灵鸡汤大圣父说出的话吗？
阿拉蕾捂住莫名发热的心口，慢慢攥紧手机。
“我觉得我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当你的学生。”她抽抽鼻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被你的鸡汤影响了。”
查尔斯轻笑起来：“我不也是一样。”
他低沉优雅的声音异常清晰地在阿拉蕾的耳边响起。
“我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一件事就是让你当了我的学生……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被你的毒汤影响了。”
“…………什么啊，你这种说话会被人误会的，不就是相信世界还有爱嘛，我服气，我服气还不行么。”
最后阿拉蕾选择了帮忙。
有了查尔斯的承诺，她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自己这次任务即使失败也可以安全的抽身而退。





[综]存在感 第67节
只不过目前她还有一件糟心的事情要解决。
躺在床上的阿拉蕾举着哈莉奎茵字里行间充满欢喜的粉丝来信，无语凝噎。
事情真的不是像她想象的那样发展的……
也不知道蝙蝠侠老爷被哈莉到底缠成了什么样子了。
阿拉蕾默默地给布鲁斯点了个蜡后，赶紧爬起来翻箱倒柜地找到可以写字的干净的纸，皱着眉一字一字斟酌着给哈莉回信。
这种时候又让她回忆起了当年高考时的挑灯夜战。不过高考失败顶多换一种人生，回信失败……她的人生估计也就停留在今年了。
思考到问题的严重性，她拿高考作文八百字的态度认真的忽悠起来。
首先不能再让她缠着蝙蝠侠了，不然事情暴露布鲁斯在来掺一脚，她的死相一定很难看。
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点出欲速则不达，过犹不及的哲学含义。
还需要套用经典案例来证明这个观点。
再想出解决办法。
解决办法啊……
阿拉蕾咬着笔头默默思考，就算再变态该有的套路也不能少吧？大不了添点暴力元素，别人玩子弹枪打气球赢玩偶，那就推荐这小两口玩真枪打互相头顶番茄的游戏赢啪啪啪，紧张又刺激，说不定还能擦出性福的火花。
写了好多套路的建议，反正这些常见的路子都是这些秀恩爱狗们没事找事作出来的经验，阿拉蕾拿来稍微润色就变成了自己的独家毒汤秘方。
最后一定要充满真诚地祝福他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写了满满五大张纸后，阿拉蕾终于停笔，望着堪比爱情三十六计的毒爱秘籍，她长叹一声，“人生真是寂寞如鸡啊……”
凭什么单身狗的她还要管别人的终生大事！
脑海里冒出小丑那张阴测测的油画脸。阿拉蕾打了个哆嗦，再也不敢抱怨，小心翼翼地把信折好，准备明天就买个信封寄出去。
……
在阿拉蕾同意帮忙之后，巴基和史蒂夫就着手准备起来。
平时总爱出入斯塔克大楼的史蒂夫最近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这引起了斯塔克强烈侧目。这个月领了人生中最高的一笔工资，眉开眼笑的阿拉蕾约好彼得一起跑去托尼那里重新测试战服性能和损耗。
给小蜘蛛测试完后，轮到阿拉蕾的桌布，斯塔克一脸嫌弃：“你这个月根本没穿过吧，损耗为零你可以啊。”
阿拉蕾打开一瓶水，还没喝，听到他这么说，不服气道：“我穿了啊，可是我太可爱了，别人一看到我就被我可爱哭了，我有什么办法！”
“你这造型绝对是被吓哭的。”斯塔克凉凉地开口，顺便带着绝缘手套抖了抖自己的发明，摇摇头，惋惜道，“真是暴殄天物。”
彼得在阿拉蕾看不到的视野中默默点点头。
“哎呀，什么叫暴殄天物，”阿拉蕾腆着脸摆摆手，“用在我身上保护我安全也是一个战袍的任务嘛，你再帮我检查一下，别到时候出什么故障。”
“到时候？”斯塔克似乎听出了漏洞，转过身挑眉道，“你要出任务了？x战警那边的？”
“……”阿拉蕾喝了一口水，镇定道，“我是说以防万一，就像上次外星人攻打地球，你给过我机会拒绝参加吗？”
斯塔克这次倒是很坦诚：“上次我本来就没打算让你参加，可是我还没说出口就被查尔斯抢先了。”
他耸耸肩，“不信你可以问贾维斯。”
贾维斯适时地接话：“是的，当时老板很担心您的安危。”
斯塔克：“喂喂喂，回答是不是就可以了，说这么多也不给夹鸡腿的。”
阿拉蕾眯起眼睛。
彼得摸着下巴突然来了一句：“我觉得斯塔克先生害羞了。”
阿拉蕾点点头：“我也觉得。”
斯塔克：“……还懂不懂尊敬长辈，你们两个的战服我要扔出去了啊！”
彼得又来了一句：“还恼羞成怒了。”
阿拉蕾拍拍彼得脑袋，表扬道：“可以啊，现在都学会察言观色了。”
斯塔克：“……你们两个不要得寸进尺啊。”
他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我要去吃饭了，你们两个……”
他傲气十足地斜眼注视着听说吃饭而瞬间乖巧的两个家伙，淡然开口：“不管饭！”
阿拉蕾和彼得对视一眼。了解了彼此的心意，在斯塔克还没警惕的同时飞扑上去，抱住他的大腿和脖子。
“土豪，我就是你身上的腿部挂件，求鸡腿。”
“我也要我也要我当围脖！”
斯塔克寸步难行：“你们快滚下来！”
阿拉蕾甩头：“不要不要人家不要。”
“……”
最后，三个人还是去吃了肯基基。
还是同样的配方，熟悉的味道，第一次超级英雄电台的情景仿佛重现。
捏着汉堡的斯塔克很嫌弃地说道：“一点都没有汉堡王的芝士汉堡好吃。”
一起提议来这里故地重游的平民阿拉蕾和彼得却吃得不亦乐乎。
阿拉蕾捏着一根薯条蘸了满满一大坨番茄酱，狗腿地送到斯塔克嘴边，感叹道“还记得当初我塞你一鼻子番茄酱的时候你还把点的餐吃的风卷残云，之前还喊人家小甜甜，现在有了新人就不要旧人了。”
斯塔克无语：“......你不说没人想得起来。”
说完他还是叼起了阿拉蕾递来的薯条瞥了一眼窗户外，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来了一句，“你们知道史蒂夫最近在做什么吗？”
作者有话要说： -
查尔斯：为什么要和斯塔克去吃汉堡。
阿拉蕾：不对，还有彼得啊。
查尔斯：他不算。
【彼得：？？？为什么我不算？】
阿拉蕾：因为他有钱啊人帅又风趣，对我还很好。
查尔斯：下次弄哭你，看你还敢不敢去找别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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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潜入九头蛇
噗——
做贼心虚的阿拉蕾听到队长的名字, 条件反射性地喷出一口可乐。
坐在阿拉蕾旁边的彼得叼着鸡腿不由得庆幸自己没选择坐在她的对面，只是……他手忙脚乱地掏出纸巾伸长手臂将斯塔克的脸擦来擦去。
“您……您……没事吧？”彼得都不忍心看托尼老板纸巾下铁青的脸了。
“阿——拉——蕾——”斯塔克咬牙切齿，牙缝里的挤出来的声音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
被可乐同样呛得涕泪交加的阿拉蕾咳得惊天动地，差不多一颗肺都要呕出来了。她艰难地拍拍桌子, 试图让彼得给自己递张纸。斯塔克见她眼泪都流出来的样子, 嘴一撇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手帕扔到她脸上。
“喝个可乐还能这么激动，你是不是每次都要故意来气我？”
看着她又是抹眼泪又是擤鼻涕，满脸憋得通红, 狼狈的模样。斯塔克啧了啧, 语气好上很多，“你用过的这玩意不准再还给我了。”
“咳咳……那也不能丢……咳咳……你没见周围人都虎视眈眈盯着我手上的手帕吗？”阿拉蕾叠了一半再次擤了擤鼻子，剧烈的咳嗽总算慢慢平复下来，带着一点鼻塞的声音, 含糊不清地说道，“信不信我一扔就有一群超英迷扑上去抢。”
“……”斯塔克露出一副嫌恶的表情。
阿拉蕾在各种若有若无地打量下再次把手帕折叠一次塞进口袋里。
“洗干净再还给你。”
斯塔克抽了抽嘴角：“老子不要了。”
“还有, ”他眯起眼睛, 手指敲了敲桌面, “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鼻根还在发酸的阿拉蕾捏着鼻子抬头，注意到斯塔克发丝上一颗晶莹的可乐露珠缓缓滚落, 她的脑子猛地清醒过来，欲哭无泪：“老板qaq……”
斯塔克已经把自己整理好了, 可总觉得脸上怪怪的。
“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说完他扭头快步地去洗手间准备洗把脸。
阿拉蕾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良久，心里默默松了口气。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这时一直在旁边啃鸡腿的彼得突然出声，吓了阿拉蕾一跳。
“……”阿拉蕾扭过头盯着小蜘蛛半天, 盯得他连鸡腿都吃不下去的时候，抬手猛地敲了他一下脑瓜嘣，“瞒瞒瞒你个大头鬼！”
彼得眼疾手快地捂住脑袋，脑瓜嘣落在他手背上，毫发无损。他得意地咧开一嘴小白牙。
阿拉蕾微笑状，“你的发蜡是鸡腿味的吧。”
彼得瞬间想起自己抱住脑袋的双手沾满了油渍，赶紧蹦起来“啊啊啊”的冲进卫生间里。
“哼，跟我斗！”阿拉蕾高贵冷艳地笑了一声，没坚持两秒，立刻捂住自己的鼻子，“哎呀难受死我了。”
最后阿拉蕾还是千方百计地避开了这个敏.感话题。既然是史蒂夫和巴基的秘密计划，就算被人知道也不应该是从她嘴巴里透露出来——这就是义气！阿拉蕾为倔强的自己感到骄傲。
虽然，她并不认为队长的计划会逃过斯塔克的有心调查。
回来之后，斯塔克 忘记了刚才的话题被阿拉蕾好一番殷勤赎罪后，想起了一件事。
“猎鹰说之前纽约传得沸沸扬扬的神偷被他碰到了。”
猎鹰是美队的脑残粉加好兄弟，美队的一个召唤术就让退役的他义无反顾地加入复仇者联盟，基本上就是队长无条件的拥护者，阿拉蕾见过他几面，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那双会飞的机械翅膀上。
这次阿拉蕾学乖了，没再听别人讲话的时候喝可乐，不过再一次听到“神偷”的消息，让她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被抓了？神偷？是谁？”正牌神偷坐在原地目光有些呆滞。
“叫什么名字不记得了，不过是一个可以任意变大或缩小的人。”提起科研技术就饶有兴趣的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自由收缩身体大小，这种的能力怪不得可以到处不留痕迹的偷东西。这次还偷到了猎鹰家里，虽然我个人认为他把猎鹰整得很惨，不过据猎鹰的说法是那个人把身体缩小成蚂蚁的大小，把他的机械翅膀搞坏了，一时麻痹大意才会让他溜走。”
斯塔克耸耸肩，显然对猎鹰死要面子的说辞一个词都不信。




[综]存在感 第68节
——蚁人？
遇到一个端起锅来就跑的英雄，重新洗清嫌疑的阿拉蕾不禁对他肃然起敬。
他的出现和能力完美地解释了如何在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把东西顺走且无人发现，完美的证明了不是别人弱鸡而是实在想不到会有这么一种奇葩技能，身材虽小力顶千斤，可以的！这个锅他是背定了！
小蜘蛛见她脸色变来变去，一会儿紧张一会儿欣喜，好奇道：“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阿拉蕾回答的斩钉截铁，“听都没听说过，就是觉得他的能力……很牛逼。”
彼得认同地点点头，“我也觉得很奇特。”
“这是蚁人二代。我之前见到过一代蚁人的资料。”斯塔克懒洋洋地开口，“按道理说蚁人的形象还是挺正面的，没想到现在沦落到用技术搞偷盗了。”
阿拉蕾：“……”
“那……那个，蚁人知道你们知道他是神偷了吗？”她期期艾艾地看着斯塔克。
斯塔克托腮：“没有吧，要是知道我们知道了，估计下次抓他就更难了。”
“……希望他能好好活着。”别被冤死。
为蚁人刷了一遍大悲咒。
吃完饭后，了却一桩心事的阿拉蕾就抱着检查好的战袍和小蜘蛛一起晃悠着回家了。
而史蒂夫方面也传来了消息，在今晚电台结束后接她一同离开。
这次的电台做得心不在焉，等结束后，阿拉蕾像是嘱咐临终遗言般告诉尼莫，如果明天晚上她没有来上班，每年的明天就多给她烧点钱。结果尼莫白了她一眼，损她想得美，明天无故旷工，一个月的奖金就不要想了。
欧美不相信冥币，欧美只相信金钱。
被冷酷没有人情味的欧美风俗伤害到千疮百孔，阿拉蕾短信给查尔斯做了个告别后，风萧萧兮易水寒地披着桌布英勇异常的登上了巴基和史蒂夫不知道从哪搞来的隐形战机中。
战机内驾驶和副驾驶是他们两人，身后还坐着今天刚提到的队长迷弟——猎鹰。
猎鹰露出一口大白牙冲阿拉蕾挥挥手。
阿拉蕾吃惊道：“你的翅膀好了？”
提起这事，猎鹰一阵尴尬。
“我还有备用的一副。”他挠挠头，“不过被那个小玩意一干扰，差点就赶不上今天行程。”
猎鹰也是无条件站在美队的身后，史蒂夫喊他来加入一点都不奇怪。
这时顺利进入平流层开启无人驾驶，史蒂夫抽出时间给四人小组开启作战会议。
他二战的时候一直当领头羊，而且今天的队伍里巴基和猎鹰也都习惯了他的指挥，至于阿拉蕾扮演的角色就是把存在感完全调低到零，去往“探索者”的所在地偷走它，根本没有作战策略。
九头蛇的地图是巴基绘制出来的。阿拉蕾看了半天，也没把入口和逃生出口搞清楚。
学渣阿拉蕾开始紧张起来。
“怎么办？偷走东西逃不出去怎么办？！”
史蒂夫安慰道：“到时候猎鹰会过来接应你，他的飞行能力在逃跑时很有利。”
“那如果我的存在感为零，猎鹰发现不到我呢？！”
猎鹰、史蒂夫、巴基：“……”
阿拉蕾绝望道：“你们居然没想过我不会看地图！！！”
史蒂夫脸上浮现出尴尬。
巴基伸手拍拍她的脑袋，也是清醒后第一次安慰人，不怎么熟练地说道：“我在你前面带路……别怕。”
“他在前面只会更暴露你的存在。”
这时，查尔斯的声音突然在她脑海中出现。
脸上的感动还没收起来的阿拉蕾：……
不等阿拉蕾回答什么，查尔斯慢悠悠地开口：“刚才的地图我已经看到了，相信我就可以。”
阿拉蕾：“……”
队长见她双眼发直，久久没有开口，不禁有些担忧道：“你还好吗？阿拉蕾？”
阿拉蕾回过神来：“我很好，呃……我是想说我突然觉得这个地图也没有那么难看懂了……呵呵……”
说着，她又把地图全部展开，低着头仔细地端详给……查尔斯看。
并问起巴基：“你在前面带路会不会很危险？”
巴基脸上的犹豫一闪而过，最后还是摇摇头：“没事，我会保护好你的。”
这次是他把阿拉蕾拖下水，保护好她是自己的职责。
史蒂夫抿抿嘴，没说什么。
猎鹰知道，傻子都能看出来，一个存在感低的人潜入偷东西的成功机率要比两个人大的多得多得多。
“没关系，你和队长、猎鹰在前面打头阵吸引火力就好了。”刚才还紧张到不行的阿拉蕾，不知道是不是有查尔斯一直在远处帮助她的原因，底气十足，“我自己可以的！我一个人比较方便。”
说完她仰脸冲巴基笑得灿若朝阳。
巴基动了动嘴巴，表情还是加菲猫的样子，但棱角柔和了许多。
“眼睛还不多看一会儿地图？”查尔斯的声音再次闯入，打算了他们的谈话，“再多说几句，我少记几处，远水救不了近火他们也帮不了你。”
阿拉蕾：“……”
【说好的，不准看我大脑！】
阿拉蕾忿忿地低下头，努力把地图一点一点看在眼里。
查尔斯：“不看。我把它屏蔽了，你满意了没？”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今天查尔斯的语气有点奇怪。
储放“探索者”的基地是九头蛇其中一个重要的分部。
都说狡兔三窟，九头蛇的基地估计遍布世界各地。巴基也是从这个分部出来的重要杀手，因此他对这里内部的构造很了解。
战机在九头蛇探索不到的地方远远地停下。
队长和巴基徒步前进，猎鹰双手拽着已经变身成幽灵的阿拉蕾紧随其后。
原本纽约即将进入冬天，而这里的草木郁郁葱葱生长得十分茂盛，空气中都夹杂这一丝湿气。
领队的巴基在离地图还有很远距离的地方停下，在草丛中摸索了半天，在掩盖得是很巧妙的掩饰物下找到了一个可以通往九头蛇内部的地道。
“这是他们逃生用的通道，我无意中听里面的人说过。”
巴基的麒麟臂力道相当刚猛，他咬着牙和史蒂夫猎鹰三个人合力使出吃奶的劲将盖头稍微挪出一人勉强可以通过的缝隙。
围观这一举重项目的阿拉蕾忍不住吐槽道：“确定这是逃生通道？这得是给什么人用的逃生通道啊，一个弱鸡程序员或者是什么老年科学家好不容易跑到这，断手断脚累死他们也都抬不起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