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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妈咪育儿指南[快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涩涩儿

    他们告诉原身,原身的另外两个7岁的孩儿,都去了。

    原身当场崩溃。

    原本因着当年身怀双胎,怀孕时几乎日日孕吐,生产时险些赔上一条命,生产后更是被告知,生产双胎时受损,将来再不能有孕,原身不禁就恼了这对小儿女。

    郑庄公的母亲姜武,因生郑庄公时寤生,而认为郑庄公出生时就不孝,因此厌恶郑庄公。

    原身因生龙凤双胎时难产,险些死去,迁怒两个孩儿,也就不是不能理解了。

    只是原身终究不是姜武,她的确有几分不喜二子二女,可不代表她真的不在乎两个儿女,待强撑着身子问清楚了,两个孩子当时生病并不算严重,只是她那时被气得晕了数日,世子和大小姐开始掌家理事,手段强硬,只是不耐烦二爷和二小姐院子里的事情。

    这些下人们最会看人脸色行|事,对二爷和二小姐的看顾就少了许多。一次有婢女照顾二小姐时,因着憋闷和药味难闻,把窗户开了一条缝通风,就睡了过去。

    只不知半夜起风,将那窗户吹得大开,半宿过去,那仆从被冷风吹的打了几个喷嚏就好了,可二小姐的病情加重,最后去世。

    二爷和二小姐的龙凤双胎,感情深厚,家里有人拦着不叫病中的夫人知道这件事,可没人拦着不叫同样病着的二爷知道这件事,二爷跑去了二小姐的灵堂,扑在二小姐的棺木前,痛哭一场,回去病情也加重了,没几日,也跟着去了。

    原身当即恨极了自己的长子长女,以为若不是他们,她的小儿子小女儿,根本就不会因为一场小病去世,当场打杀了侍奉小儿子小女儿的所有人,带走了丈夫和小儿子和小女儿的棺木,还有家里库房的许多东西,就回乡去了。

    就连长子长女后来成婚,都托病不肯过来主持大局。

    若仅仅是这样,原身的长子长女还算不上一句叉烧,后来时局变换,长女的丈夫称帝,当时的皇帝自然要捉拿其各种亲戚,原身也在其中。

    而原身在被捉拿前,半点不知情,眼睁睁的看着家里侍奉她许久的婢女仆从们,在她眼前被眼睁睁的打死,而为了以儆效尤,她这个反贼的岳母,竟是被处以车裂之刑。

    在她死前,她才知道,她的好女婿的其他几个岳母,包括妾室的生母,也都被早早安置好了,只有她一个,在被捉拿时才知道女婿反了。

    而她被拉到菜市口行刑的时候,竟看到了自己儿子满脸悲恸的站在人群之中,那个她十分不喜的儿媳妇,正死死拽着自己的儿子,不叫她的儿子冲动行|事。

    且那个儿媳妇,看向她时的目光,极其的厌恶。

    原身幼年和少年时是京城贵女,婚后是京城贵妇,一辈子都是体体面面的人,即便是小儿子小女儿死后,回到乡里,也依旧体体面面。

    可她最后死的时候,却是被车裂而死,死状凄惨,尸骨不全。

    她飘在半空中的时候,看到她的好儿子,在好儿媳的劝道下,最后连她的尸骨都不敢收拾,任由暴怒的皇帝把她的尸骨分别丢在东南西北中四个方位,叫她死也死的不安心,同时也是在告诫和威胁那些反贼和世人。

    原身既痛且悲,魂魄却始终没有消散,也无法去轮回转世。

    她一直待在京城里,直到她的那个好女婿最终做了皇帝,女儿做了皇后。她的儿子带着一直无法生育的心上人做了大将军王,军功颇盛。

    看着她的女儿一时说漏了嘴,原身才知道了当年女儿是给她送了信,通知她快些逃跑的,只是这信被女婿给拦了下来,单单是因着她这个岳母,并没给女儿留下多少嫁妆,女儿之后就知道了这件事,痛哭了一场,只是心里也怨恨母亲没有给她那原先承诺的风风光光的嫁妆,想着或许就不会寻到母亲身上呢毕竟那些皇帝都爱面子,不会为难一个老妇人。

    然而,当时的皇帝,就十分的不要脸面的处置了这个老妇




230|养对儿女是叉烧02
    环翠叮当。

    叶梨这具身子毕竟还病着, 即便她自己觉得能支撑得住,身边的忠仆翠嬷嬷等人, 也是不许她继续折腾, 立逼着她回去床上躺着。

    叶梨看过了姜来烟和姜永安,又请了个更加果断敢开方子的高大夫给换了方子, 底下仆从亦敲打过了, 自己便也喝了碗药, 复又躺下。

    许是这具身子的确疲累, 她躺下没多久, 便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 就是被这首饰碰撞的声音给吵醒的。

    她微微凝眉, 睁开眼, 就看到了两个大家闺秀打扮的少女,正站在屋子里争执。

    争执的还是托盘上的一碗药。

    叶梨:“……”果然这规矩还是不过关,就算是亲女儿, 也不该叫她随意进母亲的房间。

    两名少女却是同时听到了她醒来后故意发出的些微动静, 忙侧首去看,一个娴静大方,五官明媚, 一个娇俏可人, 一双盈盈含情目仿佛随时随地都要落泪。

    前者正是原身的长女姜飞鸾,后者则是原身的外甥女、如今寄住在安阳侯府的孤女崔盼儿。

    原身平日里对待姜飞鸾和崔盼儿至少表面上是一视同仁,私下里自然是经常补贴姜飞鸾。

    这原是应有之意,且论起二女将来的嫁妆来, 崔盼儿比姜飞鸾可是多得多了。

    当年崔家接连出事,崔家无一男丁,崔盼儿一介孤女,在崔家宗族面前,争抢崔家财产无一优势,崔家祖宗也极其的不要脸面,为了独占接连四代单传的崔盼儿一家的财产,连原身和丈夫提出的为崔盼儿过继个弟弟的事情都不肯答应。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尽管安阳侯府势大,原身和安阳侯却既要顾忌着崔盼儿的名声和将来,又不好真的得罪对方,最后只能妥协,将崔盼儿母亲的嫁妆全部要了回来,另外要了崔盼儿父亲、祖父留下的一些亲手手稿和少数藏书、江南的六百亩良田的地契,然后就是崔盼儿的教养和将来婚事由原身这个姨母做主。江南崔家,不得干涉。

    这婚事和教养一事,原就是崔盼儿的父母临终前写信嘱托。

    崔盼儿的父亲原是想要将女儿许配给姜永宁,哪怕是做个侧室,表兄妹的情意在,又有亲姨母看护,也未必不好。

    但崔盼儿的母亲是原身长姐,心中尽管知晓托付二妹妹和二妹夫,是最好的选择,可到底拗不过心中对二妹妹的一点子怨怼,不肯答应此事。崔盼儿的父亲就没有在信中写到这件事。

    等到丈夫去世,崔盼儿的母亲终于想通,想要应诺此事时,她已经无法开口说话,托付女儿了。

    原身和丈夫想着,既然崔盼儿的父母生前都未曾说起婚事许给姜家一事,大约是不想让崔盼儿做妾——毕竟,崔盼儿已然成了孤女,无父无母无兄无姐无亲无故,宗族待她险些视作抢夺钱财的仇人,这等情况下,要给姜永宁这个侯府世子做妻子显见是不可能的,至多是做个妾。

    然时人有风骨,不愿女儿做妾,也是有的。

    夫妻二人便未曾提起,只想着将崔盼儿好生养大,选个不会欺凌崔盼儿无娘家的规矩人家,将其嫁妆全都给崔盼儿,也算是对得起亲戚情分了。

    只是原身到底疼爱自己的孩子,姜来烟年岁小,从前不受原身喜欢,倒也不提,可看着姜飞鸾与崔盼儿年岁相仿,将来的嫁妆会是姜飞鸾的数倍有余,不禁就免不了私下里补贴姜飞鸾。

    然而看在崔盼儿眼中,就是她只剩下了姨母一个倚仗,侯府家大业大,偏偏姨母还不肯对她和表姐真正一视同仁,正大光明或偷着摸着,都要给表姐多送东西,心中难免哀怨多思,甚至是跟表姐争宠,希望能从姨母那里得到更多的关注和东西。

    原身又不傻,自然是看出了崔盼儿的愚昧想法,寻了教养嬷嬷教导,也没把人给掰正回来。

    心道这终究不是她的女儿,这样就这样好了,因此就时常哄着崔盼儿去庵堂为其父母祖上祈福,一这两三年里,一个月里有十天半个月都是在庵堂里散心祈福,回到家中,也是要在小佛堂里抄经二三日。

    崔盼儿才终于收敛了起来,不在表姐的家里对表姐拈酸吃醋,她对外的名声,倒也因此好了许多。

    孝顺,无论到了哪里,这都是值得人赞颂的。

    然而崔盼儿的眼睛,还是忍不住的盯着原身的东西,最近更是去给父母祈福时,听婆子说了母亲年少时的遗憾,忍不住想要跟姨母所要当年母亲的遗憾——那只普普通通的传女不传男的玉佩。

    崔盼儿心想,侯府什么都有,表姐表妹将来的嫁妆虽不如她,可到底有兄弟支应门户,还是侯府贵女,要什么样的好东西没有姨母何必揪着那三瓜两枣的不放,不肯多给她些东西尤其是那块玉佩,可是母亲的遗憾啊。姨母和母亲姐妹情深,应该,大约,是会给她的吧

    只崔盼儿心里盼着姨母将那玉佩给她,将来最好还能像是嫁女儿一般,多给她备一份嫁妆,对她像是对亲女儿一般的好,可到底还是被这两三年的清修给吓到了,因此听说姨母醒了,就急忙忙的跑来给姨母侍疾,希望姨母能看到她的好。

    结果就遇到了同样过来侍疾的姜飞鸾。

    二女一向面和心不和,这次侍疾上面,又有了冲突,自是闹僵了起来,将叶梨给吵醒了。

    叶梨是知晓姜飞鸾和崔盼儿的不和的,更知道姜飞鸾恨崔盼儿,还有另一重缘故。

    而崔盼儿看起来贪财好利,事实上也仅仅是贪图小|便宜,人太过愚蠢,并不足为虑。原身既恨崔盼儿的眼界狭窄,又不得不看顾长姐这唯一的血脉,前世离开京城前,还是给崔盼儿选了门不错的亲事。

    只是姜飞鸾不知为何,不喜崔盼儿,后来竟是撺掇着崔盼儿的婆家娶了平妻,谋算崔盼儿的财产。最后崔盼儿死在产房里,一尸两命,崔盼儿的婆家不敢留崔盼儿的买命钱,都送给了姜飞鸾的丈夫做军饷,从此平步青云。

    自是无人知晓姜飞鸾在其中的动作,更无人知晓那个贪小|便宜但实则并未做过大奸大恶之事的崔盼儿,是如何惨死。

    叶梨半坐起身,见姜飞鸾和崔盼儿都忙忙过来服侍她。

    崔盼儿一心就是贪图蝇头小利,对姨母服侍的格外殷勤小意,嘴巴也甜,只是太不会隐藏自己,眼睛里的贪婪叫人一望即知。

    只是崔盼儿获取钱财的方式,就是讨好,哭求,连自己赚钱都不怎么会,更不会做什么坏事去获取不义之财……莫说是原身,就是叶大佬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崔盼儿。

    不过,崔盼儿也的确不该得到前世那个悲惨结局就是了。

    叶梨由着崔盼儿侍奉,就看向在一旁动作有些生疏,没抢过崔盼儿的姜飞鸾。

    姜飞鸾颇有些讪讪。

    她是想要抢在崔盼儿前面侍奉母亲的,可崔盼儿动作利索,姜飞鸾……前世活到了六七十岁,那时候一直都是由着奴仆侍奉,早就不侍候旁人了,自然动作生疏了些,没能抢过崔盼儿。

    她见崔盼儿动作利索极了,脸上挂着的笑容鲜艳灿烂,母亲也没有指责崔盼儿侍奉的不好,便只好站在一旁,恭敬道:“母亲,女儿听说您将二弟和二妹妹都接过来了,生怕照顾他们,劳累了母亲。不若将二妹妹搬到女儿院子里,女儿亲自照顾妹妹,这样也能让母亲少些麻烦,多歇息些时候。”

    姜飞鸾心中不是不急,毕竟她和哥哥都已经守孝25个月,再有两个月就要出孝。

    哥哥还好,毕竟是男子,婚事还能往后拖延。可她年纪在这里摆着,只怕出孝就要定下婚期,姜飞鸾十分想要迅速摆脱如今的婚事,和母亲商量嫁人做继室的事情。

    可、可她现下毕竟是未出嫁的姑娘,许多话着实说不出口,尤其是还在崔盼儿面前,就只好先提起别的事情,希望母亲能多看重她的孝心和对姊妹的手足之情。

    叶梨却道:“儿女债儿女债,烟儿既是我的女儿,便是我的麻烦又如何我既生养了她,麻烦一些,原也应该。不必你操劳,回院子去绣你的嫁妆去罢。”

    最后一句话,压得姜飞鸾面色惨白,不禁跪下道:“娘,女儿真的是心仪他人,不愿嫁给那个人。娘,女儿自懂事起,就甚少求您什么事情,只婚姻一事,求娘一定要如了女儿的意。

    女儿心中恋慕大将军,一心只肯与大将军做妻子,纵然大将军膝下儿女双全,可、可女儿自幼看着娘是如何善待表妹,见过其他太太是如何平等对待嫡子女和庶子女,女儿心中自有思量,愿以真心待将军的子女,叫将军的子女心甘情愿叫我一声娘……

    娘,女儿当真是非将军不嫁,且已经与将军……”

    姜飞鸾还欲再说,叶梨却已经一个茶杯丢了过去,直接砸中姜飞鸾的发髻。

    姜飞鸾不意母亲会如此,尖叫了一声,狼狈的跪在地上,只背脊挺直,依旧倔强的看着叶梨,像是如此,她就能求得母亲,叫她得偿所愿。

    崔盼儿在一旁不禁惊呼一声,看了姜飞鸾好一会,才转身看向姨母,神色间还有些惶然。

    叶梨道:“盼儿且回你的院子,莫要多思,多抄几份经书与你父母,在佛前供着,既是你的孝心,待旁人知晓了,也是你的好名声。乖,回去罢。”

    崔盼儿心里其实还惦记着那个玉佩,可到底是不敢忤逆姨母,生怕姨母这次发了狠,迁怒她,送她去庵堂住个十七八个月,她就是再有法子,能为自己的亲事周转,得到那枚玉佩,也没戏了。

    崔盼儿离开后不久,却是姜永宁也匆忙来到了叶梨的院子。

    且姜永宁心口处“砰砰”直跳。

    他今日终于与心上人互许了终身。

    之前他和莲妹郎有情,妾有意,他身为安阳侯府世子,心甘情愿的为女扮男装的莲妹做马前卒。

    莲妹想要查什么案子,想要为什么人伸冤,甚至想要剖开死人的肚子,想要探查真相,及至后来发展到,想要给一个活人剖开肚子治病……姜永宁都一直站在他的莲妹面前,为她挡去了无数不善的目光。

    他倾慕着她的莲妹,喜欢她大方、开朗、睿智的模样;莲妹对他亦是心生情愫。

    只是莲妹唯恐他不能娶她,更怕他娶了她后,还要纳妾,因此之前不肯回应他。

    可前几日,他与妹妹深谈了一次,妹妹很是鼓励了他一番,言道诗经中便谈及男女情爱一事,可见这并非丑陋之事。妹妹不但劝他能反抗母亲,迎娶心上人,还将她恋慕大将军的事情说与了他听。

    兄妹二人一番长谈,都觉如果只是他们之中的一人,觉得自己的婚姻不妥当,或许是他们的错。可二人都觉自己的婚事不妥当,或许,这就是当初父亲母亲定下婚事时太过仓促。

    当年他们年岁小,不识情爱,现下知晓了情爱滋味,自是不肯再做那等缩头乌龟,或是与那些庸人一般,浑浑噩噩的与不喜欢的人度过一生。

    便是今日忤逆了母亲,来日|他们自然会十倍百倍的孝顺母亲。

    只要母亲今日能如了他们的愿。

    姜飞鸾先头来了叶梨的院子,接着就让心腹去通知了世子。

    只是,世子姜永宁彼时正在外面和心上人互相倾诉,闻言立马赶了过来,却还是迟的,于是,姜永宁为了不让妹妹单独面对母亲的滔天怒火,干脆是骑马进的侯府前院,待到了后院,母亲的主院,姜永宁一直都是骑着他那匹性烈如火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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