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控制本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飞机能飞
控制本能
作者:飞机能飞

他永远离开母体,狠狠摔进深坑里.....待下一个时机,搏所谓的“命中注定”。但却鬼迷了心窍,抛弃成功率100%的材料,盯上一个变数!他在她梦中,那潜意识的天堂里,一步步引诱着,引诱其释放足以令她毁灭的本能。自己则静静等待.....





控制本能 Chapter 1
“hi,睡得怎么样?”电话里cire的声音似乎是在打招呼,又有点心不在焉,我敢打包票她一定在开车。
“还不错。”下意识的伸展了下脚骨,转眼透过落地窗向外看,但被泼在上面的雨水阻隔了视线。
“伙计,你得帮我个忙。”
电话里传来刺耳的刹车带着急转弯的声音,还有微弱的警报声,外加cire的一句sob。
“ok,我去接他,然后跟你会合。”我立即心领神会,扭头看了眼床头的数码钟,显示2:15pm。
“that`smygirl!”
cire是我交了6年多的挚友。因为从没有过被女孩搭讪的经历,所以第一次正式认识的场景仍然记忆犹新。
“嘿,你就是那个打了四个要抢你的混蛋,然后还发钱的那个?”
她是那种酷女孩,几乎反光的金黄色头发,穿着夹克,时刻都散发着“我罩着你”的光环,能连着喝十杯龙舌兰,然后再大半夜把你从床上揪起来下棋赌钱。
我是不知道这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泡图书馆太晚,我还是个矫情得要独居的,结果被几个小伙子拦着伸手要钱。好吧,我把钱包翻开,乖乖交出了里面所有的现金。
结果他还得寸进尺得上前来搂我的腰。
也许是下手重了点,到了让人良心难安的程度,所以帮了个忙,伸手给他正了鼻骨,然后看不过流那么多血,又给塞了点医药费。
也可能是他叫得太凶,深巷里面即使有无数垃圾箱回音也特别大。
好吧,也可能是掰得有点用力,这更加良心不安了,于是又给了他条手帕止血。
cire是个自以为聪明的家伙。当然,这个拥有哥伦比亚大学心理学phd的混蛋,本该获得终生教师职位混吃等死,最后却被fbi挖走了。
我要去接carl,她和jim爱的结晶。他今年四岁了,简直是个小可人!
犹记得她和jim迅速坠入爱河,结婚,怀孕,如胶似漆,直到jim血癌去世。
那晚她挺着大肚子坐在病床边握着他的手,估计整颗心都碎了。
而当carl被检查出也遗传了之后,那颗心也彻底成了一抷死灰。
我靠着车站在校门口,闻着暴雨后潮湿清新的空气。
“joy!”还没等我从一堆小脑瓜中间找出那个带着金黄色卷发的小家伙,刚好来得及反应的站稳伸出手臂好接住那个冲力巨大的小导弹。
我抱起他稍微往高扬了扬,他伸出手臂模仿翅膀,手里的画因为空气流动呼啦呼啦响,笑声好听得像是银铃组成的音乐。
“joy,看我画了什么?”
我把他放到地上,蹲下身,看着一张用油画棒涂满绿色的纸中间,一个金黄色头发的小人和一只狗。
“这是谁?”我指那只狗。
“他叫jim!”他向后扒了扒往下掉到快要挡住眼睛的帽子,几缕卷发扫过他鼻子,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我垂下眼琢磨了会,想揉他稀疏金发的手缓了缓,又垂了下来。
“我们走吧,等会拿给妈妈看。”
然后转身给他打开车门,看着他灵巧的往上爬。
直到停在一个堆满了警车的教堂门口,才发现来这会合可真不是个好主意。
“上帝啊......”cire的顶头上司tommybacker从厚重的对称式教堂门中走出来就吐出这句话,一边在胸前比划了个十字,常年的久坐让他本就圆滚滚的身材又扩大了一圈,看起来像根胖香肠。
“ben说今晚就会有结果。”cire跟在tommy的后面,拿过身后亦步亦趋跟着的adam手中的咖啡抿了口,又塞了回去,抬头看见我们,快步朝这边走来。
“cire,这可真不是个好地方。”我将carl刚往后推以露出眼睛的帽子又扒下来,生怕他看见什么,他倒是很乐意跟我玩这无聊的游戏。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没想到......”她将carl抱起来,往旁边顺了顺他的金色卷发。
“妈妈,你看我今天画了什么?”carl献宝一样举起那张画。
“wow~你真棒!”她拿过画细细看了会,又笑着转头,重重吻了一下他的脸颊,“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在车里等我会,等下我们去吃牛肉汉堡配薯条。”
“真的吗?可是先生明明说不可以吃的。”
“一周一次没问题!”cire又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将他塞进自己车的副驾。
“你最近有睡觉吗?”我指着自己的眼底示意她。她这现象已经持续了一个月,让人担忧,有次甚至糟糕到不得不让carl到我这里住一阵子。
“oh!”她抚了抚额头,笑得有些疲惫,“我得保持敏锐,不能吃药。”
“如果你忙,我可以带他去做治疗。”我侧头看了她会,又瞥见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adam,那个新来没多久的菜鸟,被我发现了他暗暗担忧的眼神,急忙转移视线,似乎找什么做掩护似的,低头喝手里的咖啡,等喝完才发现那本该是cire的,脸又开始发红。
“放心,你是他教母,我绝不会吝啬麻烦你的机会。”
我低头笑,“那个adam不错。”
她开始无奈起来,耸耸肩,“我不想再养第二个儿子。”随即又皱了会眉,心事重重的。
“他可不用你照顾。”我回答,靠在身后她的车上,将手伸进风衣深口袋。
身后传来的响声,carl似乎等不及了,将自己的画贴在车窗上让cire观赏。
我笑着看两个人的互动,感官却仿佛突然发起了警报一样,身周涌起奇异的感觉。
我直起身,发现刚刚还闹哄哄的街道已经清空,没有任何人和车的影子,只是所站着的街道,和面前的教堂。侧头想了会,又回身看身后,发现身后也是空荡荡,完全没了cire和carl的影子,甚至刚刚正靠着的车。
眼前那所教堂矗立着,大敞的门仿佛一个幽黑的洞口。而好奇心像安在身后拧紧了的发条,让人不自觉缓缓朝着教堂走。不经意的,脚下已经不再出现鞋跟踩在地面的声音和与灰尘摩擦的细微的脆响,而是柔软。低下头,地面已经铺了大红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到教堂内部。
我缓缓走在这柔软上,鞋跟少部分没入其中,走路的速度也不自觉被减慢,仿佛被编织在上面的红色细绒纠缠着拖后,不想让人再深入一步。
对应着厚重的对称黑木门的尽头,是十字架上的耶稣,面前一个长案板,旁边是洗礼池,自己和那尽头的中间由一条铺了红色地毯的过道相连,过道两边是一排排座位,而最前面两排却坐满了人。
我缓缓走近,等走到尽头转身看这些人的时候,脊背从下到上微微发凉。
他们都睁着眼睛,面色灰白,坐得笔直,面无表情的仿佛在认真的听着布道,唯一的区别是这里没有布道者。
男人女人,甚至还有三个孩子!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忍不住蹲下身,微微仰头看着他们的脸,心中一阵阵泛酸。
到底是谁干的,下手这么狠毒?
身周让人隐约感觉到压抑和威胁的气息,冰冷黑暗。
我慢慢起身,直觉有人站在背后。下意识缓缓侧过头,以免吓跑对方,余光却什么都没有......但又不经意间捕捉到了飘起来的黑色的衣角。
等到我迅速转身,环视四周,教堂内空无一人。
难道是看错了?
布道台两边有着对称着的石阶蜿蜒而上,而当我的视线转到石阶拐角尽头的时候,正好捕捉到相似的黑袍子的一角。
果然有人!
我跟着迅速爬上石阶,到了二楼又缓缓慢下步伐,尽量让自己的鞋跟不与地面接触以免发出响声,但可以一眼望到整个教堂的开阔视野明确告诉我,刚才两次瞥见的黑袍一角只是幻觉。
直到我看到挂在正对着教堂门的楼梯扶手上的一堆黑色布料。
走上前拿起。冰凉顺滑的丝绸,厚重得勉强能展开,是个十分大的黑色斗篷,长得甚至有一部分拖在地上。
“joy,你怎么进来的?”我被打断了思路,扭头,发现cire正站在我身后,“这是什么?”她看着我手中的斗篷,惊讶万分。
“挂在这儿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整个过程瞬间发生,却处处透着诡异,又对污染了案发现场的行为暗暗后悔。
她古怪的向后缩了缩脖子,仿佛我手中拿着什么让人害怕的东西,又走到栏杆旁朝下大喊,“adam!漏编了一个证据!”




控制本能 Chapter 2
cire从躺椅椅背露出半个头,墨镜从鼻梁滑下一半,两只眼睛各露出半个环视我的房间,“carl都没你能搞破坏,”她控诉完被我贴满纸片的墙,又转过头伸直了腿,重新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躺着。
“所以......终于打算要离开你这狗窝了吗?”
我耸肩,喝了口冰镇果汁,伸了伸脚骨,“实在不想每天醒来看到这些灰色建筑了。”
我们两个正躺在勉强塞进我小公寓弧形阳台里的躺椅上,甚至还像模像样的都戴了副墨镜,打算遮一遮市内早被灰尘捂住的太阳。
“你最近睡觉了吗?”手中的果汁杯子冰得手发麻,我换了只手拿。
“oh...可别提了。睡眠突然开始好得要命,现在反而不得不每天尽量多喝几杯黑咖啡以防自己睡着。”
黑咖啡?
一回想那又苦又涩带点酸的味道,不由将自己的舌头磨了磨上牙膛。
她办案时候总喜欢喝特浓黑咖啡,同样的水量,双倍咖啡豆,后劲十足,carl有次好奇喝了一小口,疯了一整天。
她痛苦的用冰镇啤酒瓶贴着自己的额头,仿佛这样可以使自己清醒些。
“那个adam,他太有趣了!”我一边笑着一边说,露着森森白牙。那只菜鸟刚任职cire小跟班的时候,被她第一场上司与新来下属谈话的丘比特之箭射中了,每天见了她脸红又结巴,真怀疑用一大堆有关免除死刑的法律意义和道德意义的长篇大论唬住tommy的那股聪明劲儿去哪儿了。
“是啊,是啊。”cire有些无奈的应着,“他还有精神分裂症(自嘲自己的专业领域------只对神经病感兴趣)。”
“那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侧头看她,指望有点内幕消息。
“rd?”她抿了口啤酒,将眼镜推到头上,侧过脸看我。
“当然。”我勉强忍住笑。cire不止一次被记者坑了,她还是个说话不会拐弯的。每次的话被扭曲着发表,但类似对满口s词和f词的发言行为的描述没一个漏下的。
“验尸结果出来了,他们体内什么狗屁药物都没有。”
气氛突然凝重起来,我们两个都默契的不再说话,仿佛在为死者哀悼。
“还有别的吗?”我坐直身子,也将眼镜推上去,专心盯着她等待回答。
“no。”她撇撇嘴,“连根毛都没有。12个人互相不认识,除了死在同一时刻,没有任何关联。”
“这太诡异了。”我不禁放下手中的杯子,因为身体突然不自觉的开始发冷。
“是啊y说能这么干的只有上帝。”她皱着眉头,“为什么在教堂?”
“也许是死给上帝看的。”我补充。
这案子一出,整个市就立即炸了锅,人心惶惶,联邦调查局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我则坐着linda的车去看房子。
驶出郊区五英里开外空气开始变冷,但清新得让人忍不住将手伸出去用这空气洗洗。
待开了近半小时,她突然下道撞向路边的树,等快到附近又来个急转弯绕开那棵树,又急急拐了两下,轮胎滚上有两道不甚明显的车辙印。
我抓着胸前安全带往外拉了拉,满意的点了点头。
虽然有点遗憾,没能对特斯拉的安全性能做次考验。
茂密的树林里温度差总比外界要小,进了这里反而感到温暖,湿润的树香和草香混在一起扑面而来,让人心旷神怡。
车横着停在房前,我下了车,仰头看着眼前的建筑。
“他很美吧?”linda从我身边走过,前去开门。
确实美。
严谨的对称结构,穹窿顶,但似乎缺少了什么破坏了整个结构......
少个尖顶。
这是......
“这是座拜占庭式教堂改造的。”linda接起我心中的话,顺便开了拱形门,示意我进去。
“这教堂比整个州命名得还早,甚至还有一个古老的故事。据说当时正在寻找家园的人们从一片荒郊野林里看见了这座突然显现的金碧辉煌的宫殿,认为是神的旨意,于是在此处定居。为了表示对上帝的尊敬,设计师撤了穹窿顶最上面的十字架,尽量保留了内部结构。”
房子内部仍旧是教堂特有的装饰,虽然陈旧失修,仍挡不住宗教建筑的厚重感,且教堂的结构往往坚固耐久,时间越长,古老而严肃的气息越浓。
隔几步一扇的高大拱形窗,有原来的彩色马赛克玻璃换成了被分割成小块的哥特时期的彩绘玻璃,上面描绘着情节性的新约故事,灰尘从这些画透进来的彩色光线中跳着舞。
我跟在她后面走过稍微延伸出的隔墙,进入另一内室。原本是主祭坛的地方改成了壁炉,左右两耳堂变成了楼梯间,木楼梯直上,又旋回到二楼长廊。
“我找了一年多,从没碰到这么合适的,但价格这么低,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我直视着她,全神贯注等着她的回答。
linda微笑着回看我,“missshaw,我也不敢相信,刚接到这房子委托的时候,正碰到你要买。我从业这么多年,一直相信,房子是有灵魂的。”
她顿了顿,“也许是他选择了你。”
我忍不住笑,她又补充,“房子在出售前找人来做了全面检查,并做了些修缮,如果你还满意这种风格,完全可以直接住进来。”
我耸肩,“为什么不?”
她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笑容更灿烂了,“地下室的钥匙我还没拿到,不过我保证一定在你搬进来之前交给你,我100%相信它一定是冬暖夏凉的。”
我的东西少得可怜,不过是几箱子资料,这在cire看来就是几箱子废纸,即使一把火烧了都嫌浪费汽油和时间。
她前阵子患了失眠症,最近又变成了嗜睡症,本来搬家的问题我可以一个人搞定,她却非要来开个乔迁新居的香槟庆祝。
没有比充满了气泡的酒更让人讨厌的了。
房子有三层,整个卧室恰好位于房子正中央的圆弧隆顶之下,房间呈拱形结构,四扇拱形彩绘玻璃窗,美得要命。
但当我看见位于卧室正中央的床的时候,不得不怀疑前任屋主是不是在我来之前刚刚搬出去而忘了收自己的东西。
非常大的铜制床架,上面铺着厚重的黑色丝绸床具,仿佛一直有人居住一般。
但linda说这房子从没有人住过,除了装修时候来了几波人,在我之前一直是无人问津的教堂。
我忍不住用手摸了摸,熟悉的冰凉顺滑,像极了那天手中的黑色斗篷。
这算是缘分?
我忍不住它触感美好的召唤,整个人趴在上面,用掌心贴着,一下下摩擦。
果然......
触感美好。
不过这很可能是前任屋主的,还是要还回去才对。
我将自己的纯白色床单换上,把换下来的床具整齐折好放进大箱子里,打算放进地下室。
有的时候你会突然感到脊背发凉,余光甚至能若隐若现的瞟到身后的影子,也许你会觉得那是幻觉,但你仍旧忍不住回头证实的动作。
微微侧过头,余光瞟过,身后却什么都没有。我用膝盖垫着手里沉重的箱子,往上抱了抱,继续往前走,脚下的地板随着我的步伐吱压作响,衬托出整个环境的过分寂静。
“wow~这里好大。”
carl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在空旷的大厅里折出好几层回音。我从木栏杆伸出头,发现他小小一个人正站在下面空旷的大厅里,正沉浸在窗子上彩色的画。光线昏暗的室内,他的金黄色卷发虽然稀疏却仍旧亮得像个灯泡。
果然,后面跟了个更大号的。
“这房子架构好高。”cire手里抱着我摆在门口的一个纸箱,先是被五光十色的彩绘玻璃吸引了会,又扭头看我。
我将箱子放在地上,斜斜倚着木栏杆,“是啊,这原本是座教堂。”
她向上扬眉,又摇了摇头,“我怎么一点都不奇怪。”
“carl治疗效果怎么样?”我坐在石柱支撑的门廊下后加的摇椅上,一晃一晃,cire则坐在同样后加的白色栅栏上往远处看。
“还不错。没医生预言得那么糟糕,能上学,而且头发掉得没那么厉害了。”她笑得轻松,让我也忍不住欣慰起来,跟随着她的视线看着远处正在草地上拿着风车到处跑的carl。
“你竟然动手给他做了风车?”我惊讶。
“当然,你难道没有过?”她冲我挑眉,抿了口香槟,“你这算是正式退休了?”
“唔......也许待到骨头散架我还会出去。”我用手指不厌其烦的一次次摩擦着香槟杯沿,仍旧对这些起泡酒一点胃口都没。
“那你岂不是随时可以回家了?”
“嗯......还不知道。”我抬头看她,视线有些不敢在她瞳孔处聚焦。




控制本能 Chapter 3
“嘿,兄弟。”
我单膝跪在地上,戴了布手套,提着个铁桶,对面是个腿关节相对有些突出的小牛,正侧脸对着我,仿佛正用脸颊上的一只眼睛来充分探究这个人类想要干什么。
“你看,你妈妈就你一个孩子,母乳充裕,所以......不介意分我一点儿吧。”
他抬头嗅着空气,仿佛真听懂我的话似的,然后又慢慢靠近,习惯性叼起我衣服的一角嚼。
我头疼地抚了会额,还不好意思扯回来。
她是我上个月发现的。拖着跟绑在脖子上的末端开了花的绳子,白天倔强的站在草地上,晚上睡在前方不远处的树底下,那里遒劲的树根凸出地面,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接落叶的凹槽。
我好说歹说的给她剪了绳子,处理了被虐待的伤口,而她怀孕是意料之外的事,还给她取了名字。
相信我,叫她bunny是希望她能对我温柔点......
找人给她盖了木房子,似乎花了好长时间她才略微相信了我并非居心叵测,勉强住进去,结果没过几天就带了只小牛出来。
当然,他很健康,至少我见到他的时候已经能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母亲的脚步了,我叫他sam。就是有点瘦弱,偶尔还会笨拙地被自己的蹄子绊倒摔在地上。
然后站在房子里隔着窗子偷看的我就会不厚道地笑一阵子。
搬家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先摸清楚自己的地盘。
当然不是走遍这片树林,虽然早晚都会走遍。
我细细转悠了一圈,除了我搬进来的东西,要说让人不安的,就是被我折放在箱子里的黑色丝绸和卧在地下室的那架用灰色法兰绒罩着的1990年蓓森朵芙290型。97个键,个个纤尘不染,甚至都调好了音,但等到想给linda打电话问明白的时候,却被转到语音信箱。
在联系到前屋主之前,他似乎只能暂时待在这了。
今夜下了大雨,伴着雷声。这些声音交织着总能让人好眠,也许是住在安全的地方,外面又十分危险,对比起来异常踏实。
只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惊喜就让人踏实不起来了......
入眼的黑色丝绸和直接与丝绸接触的皮肤让人恼火。
是谁在捣鬼?
我下床,从衣柜里扯出一件睡袍穿了,又快步到书房,抽出一根高尔夫球杆,缓缓下楼梯,一一检查有没有破门而入的迹象,或者坏蛋是不是还留在房子里。
教堂的窗户大部分是不可开的,如果要进来除了破门而入就是砸碎落地窗上的玻璃。
真该死!
如果被我发现他砸碎了我的宝贵的玻璃,我发誓一定会逮住他,把他捏成玻璃镶在上面!
发现门从里面紧紧锁着,窗子也完好无损后,我下意识松了口气,但也不免疑惑起来......
难道是被下了安眠药,所以才会无法发现自己被剥了衣服、甚至换了床单?
但什么都没有丢,只是变了这两样,是不是有点太过诡异了?
我站在床尾,细细看着上面铺着的黑色丝绸,在晨光中发亮,也让人不得不承认,它跟这铜制床架诡异的合适。
将球杆立在门旁,坐在上面荡了会腿,又起身重新把它换成了自己的。等去地下室拿纸箱的时候,发现里面原本堆了的黑色丝绸却变成了我的白色棉质床具。
1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