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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头颅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树丛窥探者
就这样吕维鸣老两口如期赴约,可吕丽鑫没和父母一块来,因为吕丽鑫早就变成了张家的准媳妇了,早早的就来到了张家,陪着未来的婆婆胡美玉一起去市场买菜了。菜买好了,吕丽鑫还抢着帮忙做饭。张志斌的父母劝着吕丽鑫让她歇着去,可是越劝吕丽鑫就越是干的来劲。张家老两口嘴上不说,心里乐开了花,这儿媳妇将来过门准错不了。张志斌看着女朋友干得起劲也不好自己偷闲,便陪着吕丽鑫和妈妈胡美玉一起在厨房里忙和着。张志斌的姐姐、姐夫也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心想这下可好了二弟找到了一个好媳妇。而三弟张志恒并不是特别关心眼前发生的一切,他总认为这自己的将来一定比任何人都要好。
中午将至,厨房里的准备工作基本就绪,猪肉、牛肉、羊肉、鸡肉该切的切,该洗的洗,冬瓜、芦笋以及各种青菜已经洗完切好备盘准备下锅,鱼、虾、螃蟹等各类海鲜也已蒸好准备最后的一道工序。张家里里外外也打扫的干干净净,就等着吕家老两口登门了。此时门铃响了,张志斌的三弟张志恒起身就要去开门,姐夫郑刚一把拦住了他,冲张志斌使了个眼神,张志斌立刻明白了姐夫的用意,向门口快走了几步。而此时,张家全体成员都礼貌的跟在张志斌的后面,准备迎接吕家二老。
张志斌打开门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他未来的老丈人吕维鸣和未来的丈母娘邓楚红。张志斌赶紧点头致意“叔叔好,阿姨好,快请进”,连忙给吕家二老拿拖鞋。还没等吕维鸣老两口换好托鞋,张庆林就喜从往外的走过来迎接老同学吕维鸣“嗨呀,老同学啊,你可算来啦,就等你啦,一会咱们俩可得好好的喝几杯啊”说完便哈哈大笑。吕维鸣换好了拖鞋,把手里拎着的几瓶高档白酒给张庆林递了过去,带着笑容说了句“一会啊,我们俩可得好好地喝上几杯。”看见老同学吕维鸣递过来的酒,张庆林的脸上一下子就把笑容收回来了,“老同学,你看见外了不是到我这就跟自己家一样,还拿什么东西么”说完张庆林又咧嘴笑了。吕维鸣听到这话,也连忙应了句“我们老哥俩谁跟谁啊,给你买的酒啊你就拿着”。于是张庆林不再推辞,顺势接过酒递给了二儿子张志斌,然后拉着老同学吕维鸣就往客厅里走。
此时,吕丽鑫也站在门口,看父亲吕维鸣与张志斌的爸爸张庆林之间聊的火热,也不便插话。自然吕丽鑫就把目光投到了妈妈邓楚红身上,径直走到妈妈邓楚红身边接过妈妈手里拿的礼物,撒娇的挽住了妈妈的胳膊。张志斌和姐姐、姐夫还有弟弟张志恒则一个劲的往里屋让吕丽鑫的妈妈邓楚红,而张志斌的妈妈胡美玉堆笑着伸出双臂向前来迎吕丽鑫的妈妈邓楚红,两位老姐妹互相拥抱。张家人用最热情的方式迎接了吕家二老。张庆林也一一给吕维鸣两口子介绍了自己的这几个孩子。
虽然,大家一起聊得开心,但是饭总是要有人做的,本来胡美玉陪邓楚红聊几句就打算自己下厨房做饭,可大女儿却拦住了聊的兴致勃勃的妈妈胡美玉,自己和丈夫则系上了围裙下了厨房。也就是个把小时的功夫,一道道的精美菜肴陆续的被端上了桌,两家人坐在一张圆桌上,品尝着张志斌的姐姐张晓慧和姐夫郑刚烹制的菜肴,聊的是热火朝天。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张庆林则把脸一沉,对着二儿子张志斌说“儿子,你和小吕恋爱也有半年左右了,考没考虑过婚事啊”吕丽鑫听到这话脸涨红,低着头不说话,张志斌则顿了一下,看着四位老人坐着的方向说道“爸、妈、叔叔、婶婶,其实我和丽鑫已经商量好了,如果四位老人不反对,我们想在明年的5、6月份办婚事,只是还没来得及和四位老人说。”张庆林和吕维鸣听完张志斌的话不由得大笑起来,胡美玉和邓楚红也高兴地笑着。随即张庆林把头转向老同学吕维鸣,微笑着说“怎么样老同学,舍不舍得把你们家的千金嫁到我们家来啊”吕维鸣心里自然高兴,端起酒杯就是一大口,喝完这口酒吕维鸣把酒杯放下,扭脸看着张庆林,又把脖子往前探了探,说道“那就看我宝贝女儿的意见了,要是我的宝贝女儿想嫁人了,我这个当爸爸的想留也留不住啊,哈哈哈哈”吕维鸣说完自己乐的前仰后合。吕丽鑫一看父亲这么说,脸比刚才更红了,扭捏着喊了句“爸爸”。张庆林和妻子胡美玉一看儿子的这桩婚事吕家人答应了,不由得心花怒放,也笑的有些夸张。张志斌的姐姐、姐夫眼看着二弟的婚事就要成了,也从心里往外的有着一种祝福的笑容。唯独老三张志恒的笑,不是冲着张志斌和吕丽鑫即将促成的婚事,而是他笑吕维鸣和自己的老爹张庆林笑的实在太难看,他一边笑一边用手捂着脸,由于情绪过于激动胳膊肘按在了一盘菜的盘边上,结果撒了一裤子菜汤。这下全桌人都收不住了,哄堂大笑
吃过饭后,两家人商定好张志斌与吕丽鑫举行婚礼的具体时间,他们俩的婚礼时间被定在了2001年的6月10日。
半年左右的时间眨眼便到了。还有三天就是张志斌与吕丽鑫举行婚礼的大喜日子。张庆林和妻子胡美玉已经把家里三居室当中的主卧装饰成了二儿子张志斌大婚的新房。
这结婚的日子越临近,张庆林和胡美玉越是忙。装修房子、买家具、发请柬再帮儿子挑衣服,里里外外可忙坏了老两口。人么,总是这样做父母的哪有不希望自己孩子好的大女儿结婚了小儿子才刚毕业,眼下就是这二儿子最让老两口牵挂。心里想着,二儿子结婚了,在等着小儿子也成家之后。二老就该彻底退休了
吕家人也忙着为吕丽鑫准备着嫁妆。吕家父亲吕维鸣,可是平时很节俭的一个人。这些年也存下不少钱。可大儿子吕项东不务正业,喝酒打牌偶尔再去耍点钱,公安局就进去了好几次,给他开的书报亭也时开时关。吕维鸣和妻子邓楚红基本也就对大儿子吕项东放弃了,因为父母该做的都做了,再怎么强求他上进也没什么希望了。
不过小女儿吕丽鑫可不同,吕丽鑫天生聪明伶俐,活泼、聪慧,懂得疼人,平时她在家总是能哄得吕家二老开心。所以,吕丽鑫的出嫁就成了吕家二老最难以割舍却又寄予希望的事。爱她就让她的未来更美好,这是厚重的父爱更是无私的母爱。
时间是新生活大门的钥匙,转眼间2001年的6月10日这一天正式来临。张家、吕家布置的格外喜庆,早早的张家人就起来准备。吹气球、扯拉花、贴喜字,母亲忙着化妆,父亲联系着车队。张志斌的警队战友也来助阵,开车的开车压红纸贴喜字,对了还有鞭炮组。这楼上楼下布置的张灯结彩。就等着车队接新娘子回来放鞭炮。
吕家人也忙得不亦乐乎,化妆师、摄影师、摄像师、一群闺蜜围着帮吕丽鑫挑首饰装衣服。这真是小姐唱戏、丫鬟搭台,忙坏了帮忙的姐妹
妆还没化好楼下就鞭炮齐鸣,新郎官来了小姐妹们堵在门口要讨个喜庆,当然是红包啦大婚么,不拿出点红包怎么好意思进新娘家的门。进了门摄影师、摄像师、跟妆师还有吕丽鑫的闺蜜们忙的不亦乐乎,拍呀照呀把这俩新人折腾的晕晕乎乎程序终归是程序向父母敬茶是一定的,所有的程序都结束,也该随着车队去张志斌家了。
坐上了奔驰头车,吕丽鑫的心理是心花怒放的。可张志斌好像想起了什么,不由得望向窗外吕丽鑫带着微笑问道:“你想什么呢我好困,先眯一会,到了叫我哦”说完便靠着张志斌的肩膀合上了眼睛。张志斌依然望着窗外,在刚才就在刚才好像楼下的迎亲队伍中间有一双诡异的眼睛注视着自己,这个人在人群的后面只漏出了半张脸。一直在窥视着自己,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这诡异的眼神。
车队毕竟是车队,不容得张志斌再多想,就已经到了自己家。他小心翼翼的叫醒了自己的妻子。而父亲领衔的婆家迎亲团早已准备就绪,车队刚一进院礼花鞭炮声鸣四起,警队的战友们准备好的彩花筒也在这对新人下车后一一喷放。喜气味道十足,进了家门程序也就差不多了,敬茶、拍照、录像、跟妆师也一直跟着新娘补妆。家里的老人、邻居、同事、同窗一同前来道贺,先后在家里拍了合影。
杂七杂八的礼仪,搞得一对新人晕头转向。父母也被繁琐的现代婚礼弄得有点晕晕乎乎。好在有司仪跟着
酒店内早已宾朋满座,这家酒店是张志斌的父亲张庆林托了关系才定下来的,酒店十分气派。对于工薪阶层的人家来说,能来这样的酒店举办婚宴,那真是面子十足啊当年的婚礼还不流行西式的,都是中式婚礼。所以,这样的婚礼举办方式就成了当时的最好方式。
婚礼的司仪,也请来了本地比较知名的婚礼主持人婚礼环节把控的非常有节奏幽默的主持风格把所有的在场嘉宾逗的前仰后合。
婚礼流程到了杯塔环节,酒还没有倒满,主持人举着麦克风正热情洋溢:“一杯美酒见证了一对新人美好生活的开始,一杯美酒让新人的生活更加甜蜜,它代表着永恒的爱,这爱如日月天成地久天长”现场的嘉宾伴随着音乐的响起,以及主持人优雅动人的诗词,全场起立响起热烈的掌声,表达对这对新人的美好祝福。
音乐随即停止,随着婚礼司仪的一句:“吕丽鑫小姐与张志斌先生的新婚庆典到此里程婚宴开席”全场嘉宾纷纷坐下,准备喝喜酒,吃喜宴这时会场的大门开了,进来了七八个浑身脏兮兮衣冠不整的几个大小伙子,为首的正是吕丽鑫的亲哥哥吕项东几个人穿着拖鞋乞丐裤邋里邋遢的走进会场。
这时,吕维鸣压不住气了,急匆匆走过去上去就是一巴掌,正好打在吕项东的左脸上。老头是气着了,浑身发抖怒吼道:“你来干什么还嫌我们吕家不够丢人吗这是你妹妹的新婚大典,你给我滚”
吕维鸣是吕项东的父亲,吕项东挨了一巴掌也没什么可说的,可吕项东的这几位“兄弟”不干了,上来要揍老头。张志斌的战友可不是吃素的,马上起身过来两桌人,把吕项东他们几个围了起来。张庆林赶忙过来圆场,吕丽鑫急匆匆过来说:“哥,你这是干嘛呀”吕项东觉得很憋气,本来是想给妹妹结婚捧个场没想到还挨了揍,觉得自己颜面尽失他看了一眼吕丽鑫“你的婚礼我来过了”说完转身就走,他的那几位“同道中人”也跟着离开了婚礼现场。
就这样,原本完美的婚礼被吕项东来了这么一下弄的有些尴尬,吕丽鑫在新娘化妆室又一次哭花了妆,她心理正想着,他是我亲哥哥呀,怎么能这么对我。一边的小姐妹还有化妆师都跟着劝。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不是来捧场的,这是搅局的。如果你真心为你妹妹庆祝,昨天就该在家住,好在早上多帮妹妹一些忙,至少也得穿衣得体,像是来助场的。
这种出现形式不但伤到了自己的妹妹,更是伤到了吕家二老的心。吕维鸣气的浑身发抖自是不用说,可吕丽鑫的妈妈邓楚红更是气的眼泪直淌。想着自己当年的寒心如苦,想着自己为操持这个家付出的一切,顿时泪如涌注。如此的付出,竟然培养出这样一个儿子。
胡美玉便来劝,邓楚红哭了一会也就停了,毕竟还有那么多亲朋好友在场,吕维鸣也消了很多气。儿子不争气,不还得给女儿办完婚礼不是。好在司仪是一位十分有经验的人,及时的化解了刚才的尴尬气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亲朋好友吃罢后便陆续退场,他们该一家人吃点团圆饭了可吕维鸣两口子怎么也吃不下,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跟妻子回了饭桌上的菜早就凉了,忙和了一整天也都没了胃口,打包吧不是有那么句话么,十全九不周,出现点叉子也是正常的,好在这一天过来了
回到家里妈妈胡美玉把打包回来的菜热了热,一家人可算吃上了一天的正餐。由于白天都很累,谁也不愿多说话,吃完饭各自回屋了。
老两口么,真的是累了。一天也没正经的吃东西,镜帮儿子忙和了。所以,吃完饭就回屋倒头睡了;张志恒也跟着忙和了一整天,不过毕竟是年轻人,精力旺盛。吃完饭便出去玩了;就是这新婚的小两口没法休息也没法出去,干嘛呀数钱呗数钱并记录,以后别人家的婚丧嫁娶也能及时的回礼。夜半时分,疲惫得小两口终于睡了
不管婚姻是你的终身居所还是爱情的坟墓,至少现在的两个年轻人沉溺于此。旅游也是婚姻的组成部分之一,尤其是新婚旅游那简直令人神往,美好又眷恋。两人也在新婚的环境下彼此更加熟知,也彼此更加依赖七天的行程宛如两个人在这七天里进入了天堂。两个人彼此爱惜对方,用自己的角度来欣赏着对方,更用这七天的时间里赏阅了海南的美景每一分每一秒,张志斌和吕丽鑫都欣赏着眼前的一切。恋人、美景、没住过的奢华酒店。仿佛世界就在自己的指尖触摸,世界的方向由自己来把控殊不知,在他们度假的这几天里有另外一双眼睛紧盯着他们,这眼神是那样的猥琐不堪,是那样的隐藏在黑暗。





消失的头颅 第三章: 莫名杀戮
人生往往是这样,美好的东西还没体会得让人过瘾。现实的大棒便时刻准备敲醒梦境中的人。
人在快乐的环境中总是感觉时间过得飞快,张志斌小两口的新婚之旅转眼进行到了第六天,明天就是他们返程的时间,因为机票是往返的。
第六天的上午,导游按时9点钟来酒店接他们继续旅行。这一天的旅游地是定在海南岛的南湾猴岛,这里植被茂盛而且需要通过缆车才能进入山顶,缆车的下方就是少数民族用船搭建的居所。据说这些少数名族是“晕地的”就是常年在船上居住,晃来晃去的习惯了,到了地面反而感觉晕。
缆车里,是两对小夫妻,一面坐着张志斌和吕丽鑫,另一个方向是一对韩国的小夫妻。男的叫朴永竣,女的叫崔成爱。吕丽鑫可是爱搭话的人,加上缆车空间狭小又很隔音。所以,吕丽鑫便试图和对面的女孩搭讪。可是一开口她就发觉这个女孩根本听不懂自己说话,还是那位韩国帅哥会说点汉语,不过也是半句半句的。
但,毕竟年轻人在一起没那么多拘束,虽然语言上有点障碍,不过很快就能通过半句的沟通加上手势理解了对方的意思。张志斌也礼貌的介绍了自己的名字,觉得这种聊天很有意思,便也参与了进来。唯独那位韩国美女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能看他们比划的手语当中猜想,时不时地韩国帅哥给他翻译几句。
四位年轻人就这样有说有笑的,随着缆车来到山顶。旅游团的“大部队”在几分钟之后随着缆车的先后顺序得以集结。一天中真正的旅行从这一刻开始,一行人向猴岛的内部探索。
猴子、猩猩,是和人类基因最接近的哺乳动物,它们过着群居生活,有森严的等级制度。再加上人工饲养管理,变得与人类可以和谐共处。猴子骑矮脚马,猴戏等多种表演也在这南湾猴岛上博得了众人的阵阵掌声与欢笑
张志斌在人群中也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挺好玩的。突然间感觉自己的背包被人翻动了一下,他转身回头在隔着人群的两米左右的地方看见一个矮个男子正迅速从人群中逃离,张志斌随手从背包外格拿出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两个大字“快走”。
由于张志斌在警队的工作习惯,不弄个是非所以然出来,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张志斌顾不了那么多跟妻子吕丽鑫说了句:“跟导游在一起”便把背包递给了吕丽鑫便急匆匆去追那名矮个男子。
那名男子跑得很快直接往树林里钻,张志斌毕竟是警校出身身手更是矫捷。追了能有二三百米眼看着要追上了,人却不见了张志斌正想继续寻找的时候从身后跑来了两个人,张志斌回头一看正是和自己一部缆车同行的韩国小伙,而那位韩国美女也紧跟其后的追了过来。张志斌看是他们俩便放松了警惕,问道:“看见刚才的那个人了吗”“看见有个人跑”韩国小伙用不熟的汉语说道。
张志斌觉得这个人应该就在附近,也似曾哪里见过就是暂时想不起来。不过搜索并寻找到这个人是张志斌最有兴趣的事。回头跟韩国那对小夫妻说句:“跟我来”三人便在茂密的丛林中顺着脚印开始寻找。
张志斌走在最前面没多会,在一片浓密又杂乱的树丛中发现了一个大坑。坑边有人刚刚滑下去的痕迹,张志斌也想准备顺着这个坑也滑下去。还没等跳,就感觉后背一阵发凉,有人用冷冰冰的枪口顶住了他的腰“兄弟,我送你一程”这句话一点也没有韩国泡菜味,标准的普通话。张志斌心理咯噔一下,心想:“坏了,他是假韩国人,骗我”
“慢慢的举起手”有枪顶着自己的腰也只好照做,由于不是在执行任务,所以张志斌也没有随身带枪。这位“韩国小伙”让张志斌慢慢的转过身,而一脸恶毒的表情紧盯着张志斌的眼睛:“张志斌,还记得朴永浩吗”
这时张志斌的脑子里飞快的搜索朴永浩这个名字。突然,他想起来了,朴永浩原吉林省延边市朝鲜族人。1999年大年夜的晚上,他随刑警队执行抓捕制毒窝点任务,这个朴永浩就是制毒团伙头目之一。由于朴永浩等人持枪拒捕,并且朴永浩持枪劫持人质,在解救人质的过程当中被张志斌一枪击毙,并成功解救人质。张志斌在警校除了各项成绩优异以外加上优秀的心理素质以及十分了得的枪法,被警校评为优等生,还曾经拿过警校射击比赛第一名。所以一枪毙命对张志斌来说,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这下对上了,张志斌随即说了句:“朴永浩是你哥怪不得你们会说朝鲜话,原来你们是朝鲜族人啊”
朴永竣激动的喊道:“对,他是我哥是我一生中最尊敬的人。我父亲死得早,妈妈身体不好,我们这个家就是靠他支撑起来的。反正你也是要死的人了,站在我身边的不是我媳妇,她是我亲妹妹,我们一家人唯一的寄托被你的一枪给毁了”说到这,朴永竣泪奔了。收回了手里的枪,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张志斌见状知道机会来了,直接扑到朴永竣身上开始夺枪。两个大男人在地上滚成一团。张志斌用警队学习的徒手格斗技巧巧妙地把朴永竣手里的枪磕到了地上。可站在一边的崔成爱顺手捡起了枪,用枪口对着已经占了上风的张志斌的头。大喊:“松手,站起来。把我二哥放了”
张志斌可不傻,机敏的他用胳膊锁住朴永竣挡在自己身前。并且用心理攻势来进攻崔成爱,争取摧垮她的心理防线而使崔成爱投降
“你们不是第一天就跟我一个旅游团么怎么才下手”张志斌一边说话一边挟持着朴永竣往大树的方向靠,如果攻击崔成爱的心理防线不成功的话可以在推开朴永竣的瞬间用树和各种植物组成的障碍物中逃脱。
崔成爱一下改变了姿势,脸上也露出了阴冷的微笑。仿佛,有一种魔力一下注入到她的体内,此时的她冷静的可怕,双手托着枪对准在朴永竣身后只有漏出一点点缝隙的张志斌。冷静的说:“现在才有机会不然你早死了还有我不叫崔成爱,他确实是我二哥朴永竣,我叫朴成花。我比他更恨你”话音刚落,朴成花面部表情一下收紧,放低胳膊对着朴永竣的左腿就是一枪朴永竣的左腿一下被剧烈的疼痛打的站不住,整个人靠在张志斌身上滑了下来。朴成花抬手便对着张志斌的上半身又是一枪。
说时迟那时快,张志斌毕竟接受过专业训练,见朴成花手放低的时候就已经有预感急忙往身后的大树一躲,子弹并没有击穿张志斌的头,一瞬间打中了张志斌的左肩膀。张志斌顾不得其他的,他意识到自己的妻子吕丽鑫很可能也有危险。忍着剧痛,在树丛的掩护下,向刚才和妻子分开的地方狂奔
跑到刚才跟妻子吕丽鑫分手的地方,这里依然人群吵杂。因为岛上有猴子表演,所以发令枪在这岛上是有的。两声枪响并没有引起人群的骚乱,反倒是大家觉得是表演用的发令枪传来的声音。可张志斌前后胸流淌的血把身上的白背心都已经染红。看表演的人群中有人看到了张志斌,女孩看到张志斌更是尖叫不止朴成花杀手般职业的双臂拎着枪追杀过来,连续又是两枪,由于人群乱跑所以有一男一女先后中枪,给张志斌挡了子弹
这下整个猴岛大乱了,张志斌撕心裂肺的喊着妻子的名字,盼望能快点找到她。可人群四散根本没有妻子的身影。他随着人群往来时缆车的方向跑,想着争取能在这岛上的某一处看见自己的妻子。
乱了,全乱了整个岛上的游客都是坐缆车上来的。没有秩序即使缆车开动也极其容易因为没有秩序而产生危险张志斌跑到人群中,站在石凳上眺望人群。真的没有她,真的没有自己相爱的那个人。他哭了,他绝望了,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还特妈警察他责备自己,可是血流的很快,他感觉自己很晕有些站不住,同时也感觉到周围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但他知道眼前的一切并没有结束。
朴成花双手举着手枪得意洋洋的面带诡异的微笑一步一步逼向张志斌
张志斌此时也觉乎着命数已尽,躲不过去了站在石凳的悬崖边,对着朴成花大吼:“来吧,不是要杀我吗我从穿上警服的那天起早想到有这一天了放了这些无辜的人,冲我来”
朴成花一心只想杀掉眼前的张志斌,她双手握住枪瞄准了张志斌的胸膛,张志斌也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最后的一声决绝。“嗙”的一声枪响,张志斌睁开了眼睛发现子弹并没有再次击中自己,而是一群猴子骑在了朴成花的身上,还有一只比较健硕的猴子在抢朴成花的枪。这时有几个胆子大的男游客上前按住了朴成花,枪也被一名男游客夺了下来。
这场闹剧该收场了,张志斌快走了两步向这名男游客出示了警官证。而这名男游客也十分会意,把枪递给了张志斌。很多游客在同一时间报警,游客中还有医护人员,用衣服扯开绷带帮张志斌包扎。几名男游客轮换控制刚才发疯了的朴成花。
张志斌流了好多血,虽然现在血止住了,可感觉自己浑身飘飘的,头好晕没过几分钟就倒下了
几天后张志斌在医院中醒来,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不过能听到走廊里有人在说话,说什么他听不清楚。身体太虚弱了,想起身都起不来。他试图用语言来表达自己想要的一切,可说话声音孱弱到自己都听不大清楚。只能用眼睛对着门行注目礼,期盼着有人进来,好搞清楚状况。他想表达的这是哪家医院有没有熟人自己的妻子在哪还有那对朝鲜族兄妹以及跑掉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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