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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传奇之安国盛世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寒山孤松
“我也去四师姑那,将这些被单交差,你自已多加小心了哦。”周远峰望了望屋内,端起地上大木盆,也摇着头往东厢房翠花那,顺便把洗的被单拿去给四师姑交差去了。
这屋门前就剩下祁奎一个人,他赶紧进屋关上门窗,趴在桌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三更时分,一黑影从屋顶窜过,径直奔后山道经洞而去,洞门口四个看经小道,都闭目伫立洞前,黑衣人双掌连劈带砍,将两小道放倒在地,另外两小道闻听动静,挥剑与黑衣人厮杀了起来,十几招下来,两小道士不敌这黑衣人,遂夺路奔逃,往后院准备报信而去,黑衣人从袖中飞出两镖,两小道士中镖倒地。
黑衣人未去理会这两小道生死,而是赶紧扭开石洞机关,往道经洞而入,点燃洞内壁上油灯,到处翻找着什么。
黑衣人将书架上道经画卷翻了个遍,地上一片狼籍,就在他翻找之际,洞口冲进几个小道士,手持火把,两排立于洞口,玉虚子缓步而入,“不知这位兄台,深夜至此,在我观中禁地,翻找什么呢?”
黑衣人见行迹暴露,遂挥剑往洞口而来,众道士将其围于当中,黑衣人左劈右砍,与众小道厮杀于一起,几个回合不到,众小道士皆被其震飞,跌落一地,玉虚子抽出佩剑,“让贫道来会会你吧。”
玉虚子与黑衣人厮杀在一起,玉虚子使用的是自创的玉虚剑法,灵根悟性皆来源于后山石上打坐,远望云烟缭绕山顶,心中灵动而创,讲究的是攻猛如虎,退闪如电,先静而后动,先守而后攻,先避而后进,先刺而后劈。
这套剑法系玉虚本人所悟,所以只密授了座下弟子,玉虚七剑,但这些徒儿资质愚钝,故只学得其招,未将其发挥登峰造极之境也。
这黑衣人所使的乃苗彊剑术,故其破绽与招路,玉虚也是只有听闻,未见其真章,其招路出招迅猛,发招有力,是比较易用的实战剑路也。
黑衣人见玉虚剑术精湛,招路出神入化,自知遇上劲敌,踢开门口守口小道,负剑往洞外逃去,此时本已半夜三更,到处漆黑一片,黑衣人三蹦两跳,消失在这黑幕之中。
二师兄周远峰气喘吁吁奔来,“出啥事了?师父,听观中师弟来叫,便急冲冲奔这后山道经洞而来,盗经之人是何方神圣?”望着这远遁黑衣人言道。
“你且先去看看你六师弟,这里为师自会安排处理。”玉虚子对周远峰言道。
这二师兄周远峰走后,玉虚子安排众道将倒塌经架抬起,将经书画卷一一归位还原。
这道经洞内,道经与画卷散落一地,一片狼籍之像,众小道也是手勤眼快,迅速将道经画卷,一一放回原位,玉虚子拍了拍手中出尘土,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你们几个,好生查看,看看少了道经没有?做个记录下来,明日我好回禀,你们的大师伯玉関,”玉虚子对众弟子言道。
玉虚子过来,将山洞旁晕倒的小道士扶起,岂料两小道顿时怒目圆睁,两眼发绿,张开口分别往玉虚子左右脖子咬去……





龙城传奇之安国盛世 第六十三章 大行德经初遇险
话说玉虚赶走这蒙面人,扶起洞门口小道,只见得这小道似发疯一般,眼露凶光,张口向玉虚子脖子咬来,玉虚子当即闪开,挥出二指,速点这两小道的穴道,两个小道遂及晕了过去。
“你们几个过来,把这两弟子送回去,切记,一定要派人看守,醒了马上通知我。”玉虚子见这两人脖上刺有一针孔,转头思忖一会言道。
·玉虚子安排妥当之后,见周远峰许久未来回报,遂往祁奎看守的西厢而去,一路上碰到,半夜支援道经洞的小道,玉虚子皆有礼貌地回应着,点着头挥起手。
玉虚子来至后院西厢房,此时灯火复起,显然这一盗经之贼,已把观中众道惊醒,玉虚子见门外没有祁奎的身影,这二师兄周远峰更是不见其踪。
玉虚子推开门扇,缓步而进,或怕是打扰影响,这晕死山门的汉子,还是根本就怀疑,今晚盗经之人,十有八九就是他,所以命祁奎守护,说难听点,就是外人入住,且伤势蹊跷,不容得玉虚子不这么做,最近这一连串的动静,早已将安静的龙虎山,重新卷入世俗的喧嚣之中也。
玉虚子见汉子安睡于床上,只是未见祁奎,周远峰的身影,遂坐低桌前凳子,拎壶给杯中倒满了一碗茶,端起啜菽饮水,“出来吧,朋友,总遮面目见人,似乎有些不妥吧?”
窗外一黑影破窗而入,人剑合一,飞刺王虚子而来,玉虚子不慌不忙,将杯中之水,尽泼向黑衣人的面部,以茶杯迎击这刺来之剑,照理说,这小小茶杯根本无抵御之力,可在这玉虚子手中,黑衣人手中之剑,硬是没能将茶杯刺破,玉虚子手持茶杯,左挡右避,黑衣人有些羞恼,擦尽脸上茶水,揉揉眼睛,又持剑疾刺而来,玉虚子一个“飞燕转身”,在空中旋转几圈,悄然躲过这一阵疾刺,一脚将黑衣人踢飞墙角。
此时,门外道众闻打斗声而来,黑衣人无心恋战,奔窗而跃出,一个飞身上得房顶,三纵几跳,又消失于黑夜之中。
玉虚子挥手叫停众弟子,“穷寇勿追,大家分头找下陆桥与祁奎,玉虚在此谢过诸位了。”玉虚子言完,飞身越上屋顶,飞纵而去。
山脚下,黑衣人捂着胸口,一瘸一拐地走着,玉虚那一脚,黑衣人似受了内伤,忍痛而狂奔着。
突然,林中窜出两道士,拦住了他的去路,“呵呵,江洋大盗孟非,名震东南域,可惜啊!轻敌了不是,盗本道经,遇上劲敌了吧?”
“技不如人,我无话可说,请了。”孟非言完欲走。
“孟大俠武艺超群,众所周知,岂不闻龙虎乃道家之尊,你区区一人之力,妄想独盗(大行德经),谈何容易?”一道士言道。
“此处说话不便,我在鹰潭福记客棧,有事那里相商,玉虚子马上追来,先走一步了。”孟非言完,消失在树林之中。
“走吧,猴子,老大要的东西,想不到被江洋大盗孟非盯上了,明日你借故下山回寨,问老大怎生安排?”稍胖的道士对瘦猴子道士言道。
“称砣,你说这大行德经到底乃何物?为何这么多人在打他的主意?”猴子对称砣言道。
“这乃内家修练之书,外练筋骨皮,内练一股气,要是习的此书精髓,功力自然突飞猛进,只有本派掌教,才能资格习此功法,其它皆只能习普通内功,当然功夫差距就出来了也。”称砣悠悠然仰首言道,没注意这脚下横石,一脚踢了上去,顿时来了个恶狗扑食,满嘴的树叶子。
猴子乐得手舞足蹈,捂嘴直笑,一脚踏空,跌进路边的深沟,满脸污泥从坑中爬起,“这天黑路陡的,你笑我啊,看见了吧,遭报应了吧。”称砣从地上爬起,吐掉口中枯叶言道。
“赶紧躲起来,有人来了。”猴子又跳进泥坑不动,称砣一个飞身上了树丛之中。
只见远处火光点点,渐渐行了过来,玉虚子手持火把,一路奔追了过来,步履轻盈而过,一阵风往孟非逃遁方向而去。
“出来吧,玉虚子已然走远,估计只身追江洋大盗而去,不必再躲藏了,”称砣见玉虚子行远,从树上飞身跃下,“唉呀,我的妈呀!这玉虚子轻功果真了得,要不是手举火把,火光映照,我还真没听出他的脚步声。”猴子从泥坑爬起,直接坐地上言道。
“这家伙不愧是宗师之后,他老爹肯定私传了,什么非掌教不得习,都骗人的鬼话。”称砣义愤填膺言道。
“你说啥呢?我咋听不懂,你能给我讲得明白点吗?老是这样云里雾里的。”猴子用泥手,顺眉间长发于耳后,嗓子像堵上泥一样问道。
“唉,你猪脑子啊!这都还用问?唉,明摆着的啊,大行德经只传掌教,这家伙肯定,偷学了他老爹的内功心法,才会轻功有如此的造诣。”称砣有些不耐烦给他解释道。
“哦,哦……原来如此,那这老道也是偏心的很哦,亏我们师公前,师公后的叫,来这两年了,学些鸡毛蒜皮的功夫,唉,有个好老爹,我就不会功夫这么差,也不至于上山落草,打家劫舍,现在还来道观当道士,就为有机会盗得那经书。”猴子又开始滔滔不绝,感慨他的人生感悟。
“别扯那些没用的,等大行德经到手,你我便可出人头地,到时去京师混个武状元,大将军,谁他妈的还去上山,继续落草为寇,祖坟都要被别人骂长草了,这老大,大当家的,你以为真对咱好啊,不过是想让咱替其盗这道经,自已多长个心眼吧。”称砣有些抱怨言道。
“那我们这岂不是,破釜沉舟,无后路可退了,既开罪龙虎山道众,又与山寨老大分道扬镳了,把宝都压这道经之上了?你到时不会把我也踢开?独吞道经吧?”猴子有些疑虑地向道。
“怎么可能呢?听,脚步声,快躲起来,好像又有人来了。”称砣又飞身上树而去,猴子又跳下路边泥坑,用垂草将自已遮挡开来。
来人手持佩剑,天黑地陡,一边偷看四周,一边摸黑前行,行步为艰,相对玉虚子着实慢下了许多。
此人行至树下之时,两人借着月光望去,乃是玉虚子的四师姐玉清,手持佩剑于手,左顾右盼而来,行色匆匆消失于暗黑之中也。
猴子从泥坑里爬了出来,“这大半夜的,搞什么啊?”称砣从树上跃下,“估计是追那盗经的江洋大盗呗,我们的赶紧回去,别被救经的师兄弟,发现没了我俩的踪影。”
两人沿树林山路而行,往山门而去,猴子身上衣服都是污泥,显得像缓慢的狗熊。
“不对,又有人来了,赶紧躲起来,”两人在草丛后隐蔽躲藏了起来,“这今晚龙虎山赶集吗?一个个都往山下奔?”猴子喜乐言道。
“嘘,别出声,过来了,”称砣按了按猴子双肩,两人静静观望着来人,一步一步的走近。
“唉呀,这个死鬼,大半夜都不消停,害老娘睡不安生。”来人却是打扮花枝招展的六师姑玉贞。
“师父……”猴子显些叫出声来,称砣将他嘴牢牢捂住,待玉贞高一脚矮一脚,行过去后,两人纷纷草丛而出,站在山路上观望。
“你说这师父,大半夜的,穿得如此,该不会是去抓盗经贼吧?”猴子自言自语道。
“抓你个头啊,我猜师父是去偷人,这荒山野岭的,他到底去哪呢?”称砣若有所思言道。
“想知道就去看看吧,看师父平时就骚气十足,像饿坏了一样,这大晚上出来,估计是…………”
“走吧,我们跟上去看看,今晚的新鲜事还真多,”两人尾随玉贞又往山下而行。
山脚下,玉贞从蜿蜒山路,行至宽阔石板路,哼着小曲,不愧是风月场所待过,臀抖扭腰,花枝乱颤而行,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妩媚,与天生无法除去的荡性。
玉贞拾起路边野花,摇摆着丰臀,向一农家小院行去,房外栅栏围圈,栅栏柴门微开,灯笼高高而挂,玉贞像到了自已家一样,径直推门而入。
猴子与称砣此时也尾随而至,蹑手蹑脚尾随其后,躲在树下静看玉贞推门而入,待玉贞进去后,两人推开未掩柴门,躲于窗户下偷听。
此时里屋灯火齐呜,窗户上倒影着一汉子将玉贞搂入怀中,猴子将手指放入口中,将窗指捅破,放眼望去,心中激动万分,恨不得直接踹门而入,放倒那男人,自身骑马上阵。
“宝贝,可想死我了,来,亲一个。”屋内那男人背身而立,猴子怎么也未见其庐山真面目。
“慌慌张张,猴急啥吗?”玉贞扭腰动肢,娇滴滴的推开了那人。
这可急坏了猴子,只闻其淫声,未见其荡容,称砣推开了猴子,指了指自已鼻子,意思是说,该我看了,猴子急了,又在窗户上捅开一小洞,“你不会自己捅个洞看啊?真傻的可以。”
“好看吗?二位。”背后一人手按着两人肩膀言道,“可好看了,好戏马上开演了。”猴子头也不回言道。
称砣回声一看,吓得“啊”的一声惨叫,屋内顿吋灯火全熄,玉贞手持宝剑冲出门来……




龙城传奇之安国盛世 第六十四章 盗经后浪推前波
话说这两人偷窥之际,身后一人双手按住两人肩膀,称砣回头一望,吓的“啊”的一声,挡开肩上之手,拔腿望风而逃,猴子一个缩身,躲开身后那几个人,也一溜烟跑没了踪影。
原来两人身后,是几个巡夜乡防官兵,见两人鬼鬼祟祟,尾随而其来,见其捅窗偷窥,故上前盘察,却不料两道士鬼灵精怪,让其出其不意而逃。
玉贞持剑冲出门来,与几个乡防官兵打在了一起,为首一直在旁,盯着衣衫不整,肚兜微露的玉贞,一直吞着口水,却不料剑架上了脖子,“说,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何半夜群集于此?偷窥我这农家小院?”
“冤枉啊,大姐,我们是鹰潭巡检司的,小可叫林正达,与哥几个专司负责,这龙虎山附近村落的安防,这不,路过你家院落,见有贼子窗前偷窥,故上前盘察。”林正达边说边从腰间掏出信物,巡检司颁发的令牌。
玉贞见状,遂收回宝剑,“你说你们这些官兵,半夜三更的,穿着便服,持械私入民宅,你叫我说你们什么好呢?”
“大姐,今儿我生日,这不大家与我庆祝,故饮酒至今才归,要不,去你家再喝喝。”林正达手举酒坛,微颤醉步往屋门方向而去。
“你们几个,给我门口守着,恐那两歹人再次折返回来,我与大姐喝两盅就出来,就出来……”林正达高举酒坛于顶,晃晃忽忽推门而入。
玉贞赶紧大声言道,“官爷,我屋内没人,你要喝,奴家就在外陪你喝吧。”
“你以为我醉了,会赖睡你床上不走吗?放心,这外面天寒地冻,你陪我喝两盅,喝完我们就走,再说了,这歹人折返回来,你怎应付的了呢?”林正达关上堂屋大门,往里屋而去。
“你看吧,官爷这里屋也没人,”玉贞奔前大声言道。
“大姐,我说我就进来喝两盅,驱驱寒气,你老说家里没人,你到底想干嘛吗?我才二十来岁小伙子哦。”林正达挥着短手,迈着粗短大腿,往床沿一坐,将酒坛放于床旁柜子上。
玉贞遂出里屋,往伙房拿出两酒杯而进,“官爷啊!不是奴家不愿陪你喝,你看这半夜三更的,怕扰了乡邻,招人口舌之忌啊,”
“怕啥,以后有乡邻叫娥子,乱出言语,报我名号,就说……就说我是你弟弟,看谁还对你再敢风言风语。”林正达醉眼迷离,接过玉贞的洒杯,眼睛一直贼溜溜,盯着玉贞那鼓出的双峰。
玉贞见屋内那人,已然躲了起来,遂想几下哄走这林正达,免得多出事端,坏了自已的大事,遂及举杯与林正达碰杯对饮。
这矮驴子林正达,酒壮色胆,色心顿起,一把将玉贞搂入怀中,“咱们再喝个交杯酒,如何?”
玉贞不想与他纠缠下去,“好吧,喝了这杯酒,姐姐就送弟弟回去了。”说完一口饮尽杯中之酒。
林正达将玉贞搂于怀中,手脚开始不安份起来,慢慢的从背后衣服钻了进去,将玉贞肚兜给解开来了,将其压于身下,揉搓片刻,意欲提枪上马。
一柄利剑置于林正达脖上,此刻惊起了一身的冷汗,酒意全无,双手松开床上躺着的玉贞,高举双手转过身来,“大俠饶命啊,小人一时酒精发作,昏了头脑,才做出这般龌龊之事,请大侠饶命啊!”
林正达见这身后之人,以布蒙面,身材高大魁梧,比自已足高出两头,吓得浑身哆嗦不已。
“现在,叫你和你的手下,通通给我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这蒙面人也从腰间,掏出一物言道。
这林正达见后,马上吓得瘫软在地,马上爬起来,给蒙面人叩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望大人恕罪,小的这就离开,这就离开。”
蒙面人收回佩剑,“滚吧,带着你的人,有多远滾多远。”
林正达从地上爬身站起,抱拳弯腰言道,“小的告退,小的告退。”
林正达奔出大门,将门复又带上,“走,赶紧回去了,”众手下在外冻的够呛,见林正达奔出门来,遂都起得身来,随林正达而去。
“咋这么快,头,这不是你的性……格啊。你的花酒喝的也太快了吧?”手下边走边问道。
“别提了,见鬼了,刚压倒过去,他奶奶的,蹦出来一个蒙面人。唉,倒霉啊。”林正达边走边意犹未尽言道。
“叫我们哥几个啊,进去帮忙拿了他,不就得了。”手下抢过林正达的话言道。
“帮个屁啊,你知那蒙面人是什么人?”林正达问道。
“管他什么人?只要敢坏头的好事,我们就拿他问罪,随使定他个罪,丟进大牢,加以极刑,让他吃吃苦头,”手下人赶紧讨好言道。
“唉,他若是平民百姓,或山野贱寇,那倒也无坊,可是……”林正达幽幽言道。
“可是啥吗?敢与我等作对,那就只有让他知道,后悔两字怎么写,放心吧,大人,你就算看上有夫之妇,我们都会替你摆平。”
“唉,他是朝廷兵部的人,我们可惹不起,以后的前途还得指望这些人,随便说两句坏话,就够我们受的了。”
众人皆面面相窥,半天都不说话,一直往回走,行至营房之地,众人都回房睡觉去了,唯林正达一人,仰望星空,思绪万千,看着月亮在云朵中穿行。
话说这猴子与称砣,从驻龙虎的乡防官兵手中逃脱,遂准备往山上回观,猴子似意犹未尽,一直不时的往后回望,“走吧,明天你还得下山回寨,请老大定夺呢?”
称砣这一句话,猴子似听了很管用,“嗯,美梦再美也会醒,把握现在,珍惜每一次出人头地的机会,美女多的是,我又何必,如此呢?”
两人趁着月夜,往上山之路而回,此时山上道众皆已睡下,两人老规矩,又从狗洞爬进观中,回房而去也。
玉贞被林正达这么一搅和,心中甚有几分懊恼,见其带兵走后,遂关门上闩,蒙面人言道,“这些乡防兵丁,甚是可恶之极,差点坏了我等大事,咱们还是言归正传,说说你现在情况如何?”
“大人,受你所命,小女子委身于此已快十年了,并未见到你所讲之经书,今夜有盗经之人,夜闯道经洞,被玉虚子驱而逐之,我几次三番**于他,可他并不上钩,当然就更不可能,从他口中得知经书下落,小女子不才,负了大人所托。”
“也罢,这事急也急不来的,这盗经之人是受托于我,我答应事成之后,重金答谢于他,未曾想还是无功而返,且惹火烧身,自顾不暇而遁之。”蒙面人言道。
“大人,为何执意要找此书呢?十个寒暑春秋已过,你都还惦记着,如此耿耿于怀,从不肯罢手放弃。”玉贞不解询问道。
“这大行德经,记载了道家,高深莫测的内修之诀,若一般人习之,必体魄强健,神清气爽,延年益寿之功,若习武之人练之,则功力猛进,无异是如虎添翼啊。”蒙面人言道。
“怪不得大人如此执念,小女子现在懂了,我定竭尽所能,施尽全身解数,早日为大人寻得此书,以报大人赎身之恩。”玉贞言道。
“记得,若那黑衣人再来盗经,务必想办法助之,助他早日盗得道经,解我十年相思之苦。时候不早了,咱们休息吧。”蒙面人将玉贞搂于怀中,双手上下齐攻,轻解罗裳,吹灭烛灯,抱玉贞上床去了。
清晨的阳光洒下山顶,漆黑渐渐被阳光驱散,鸟儿欢快歌唱着,山峦白雪覆盖,连绵上百里之遥,林间小溪潺潺而过,山顶的山泉加雪融之水,顺小溪经树林,沿蜿蜒山路,奔山脚而去。
阳春寒雪孤松绿,
林径水幽草露雨。
群峦起伏云天际,
空山回荡无人语。
玉虚子拖着疲惫身躯,叩响了门环,陆桥打开山门,“谁啊?这大清早,还让人睡觉不,咦,师父,是你啊?难道咋晚追盗一宿未归吗?”
“此贼功夫不错,摸黑遁逃更是不在话下,追了一宿,也只听其脚步飞遁声,未见其身影。必然是惯盗惯偷,行夜路如同家常便饭一般。”玉虚子似有些疲倦了,红通通的眼睛,眼皮已经开始打起架来。
“师父,你先进去休息吧,待会我给你熬粥送过去,还有告诉你,昨晚,二师兄和六师兄,被人剥光了,绑于东厢花园之中,昨晚就一直打喷嚏,把众师兄弟给乐坏了,估计现在也该起不来了。”陆桥关上山门,引师父玉虚子往后院而行。
“你回去吧,为师自行回去休息,噢,对了,祁奎守护的那汉子,可曾醒来?”玉虚子打着哈欠问道。
“好像还没有,那我就在此恭送师父,慢走,早些休息,万事有徒儿我为你分担。师父,你走好。不必挂牵。”陆桥挥着手高声对玉虚子言道。
一双手置于陆桥肩上,轻声言道,“以后这龙虎山就全靠你了,”陆桥附声回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似觉有哪不对劲,遂猛一回头观望,脸色顿变,神情紧张了起来……




龙城传奇之安国盛世 第六十五章 顽劣成性古树恨
话说陆桥转身望去,这背后不是别人,正是二师兄周远峰和六师兄祁奎,两人怒目而视,挥举拳头齐齐袭来,“我下次不敢了,玩笑,我和你们开个玩笑呢。别……别啊。”
陆桥挣脱开两人的束缚,拼命往前门而奔,“站住,你个臭小子,背着我们在师面前说我们坏话,看抓住你,要你好看,别跑。”周远峰两人在后面,疾步而追。
“饶了我吧,二位师兄,我就开开玩笑,你们可千万不要当真啊?”陆桥边跑边言道。
“你不跑,我们就原谅你了,再跑非拔光你的衣服,让你尝尝受冻的滋味。”祁奎大声对远跑的陆桥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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