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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传奇之安国盛世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寒山孤松
话说这玉岩回到厢房,与众人闲聊家常,玉虚子从门外而进,“所有事宜,我已吩咐弟子,前去办理,今晚在此设宴,与五师兄接风洗尘,他也舟马劳顿,不如让他先行安歇,晚上再叙聊,大家看,如何?”
众人纷纷退出厢房而去,潘副将命亲卫守于门前,将门带上,遂即奔玉贞身后而行。
“仙姑闭花羞月之容,沉鱼落雁之貌,为何困于这荒野林间,与青香晨钟相伴,与这修练道士为伍,可惜了,可惜啊!”潘副将逢颜拍马之功,那是无人能及。
玉贞虽然讨厌这家伙,但这好听的话,谁都爱听,加上他是朝廷官员,当然得笑脸相迎,“哪里哪里,玉贞乃修道之人,这美貌容颜只是外在,随时间流逝,终烟消云散,我修道内心,早静如止水,不问红尘事,不语世间情。”这道貌岸然的一番话,想起昨夜的温存,脸立刻羞红了起来。
“道姑貌似天仙,容若牡丹,唉,可惜了,可惜啊。遁迹在这山野,将世间美丽,匿影藏形,着实可惜的很。”潘有才潘副将一路好话言尽。
“好了,潘将军,我卧房到了,你且请回吧,恕我不远送了,咱们晚上见吧。”玉贞推门而入,留下潘副将于这门前。
这潘副将贼眉鼠,左顾右盼,见院内无人,迅速推门而入,将门反关上闩,“玉贞道姑,来你这儿坐坐,顺便聊聊,打发这无聊时间。”
“来,先喝杯茶吧。”潘有才将杯中水倒满,递于正在忙于叠被的玉贞。
“大美人,你现在叠被,是现在才起床,还是半夜摸黑出去,一宿未归啊?”潘有才开玩笑言道。
这玉贞站于床前,被人说中要害,脸刷一下满脸红晕,慢慢叠着被子,不好意思转过身来,“将军,你先喝着,容我先叠好这棉被。”
“你说这荒山野岭的,你就一点不向望那灯红酒绿的都市生活?吃些野菜粗粮,你就不想那鱼肉的鲜香?”潘有才天一句地一句瞎聊着。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潘有才这番说话,让玉贞想起了飘香楼的姐妹,想起了骗光自已钱财的贾秀才,想起那遭人白眼的豆蔻年华,想起自已十岁被卖飘香楼当丫环,还不到十八岁,就让几个黑大汉轮着糟蹋,一幕一幕重现眼前,不知不觉泪湿眼眶而滴。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门外响起了敲门之声,“师妹是我,赶紧开门啊,我知道你回来了?”
玉贞轻哼一声,“不好,要坏大事,赶紧躲起来,千万别出声。”玉贞将潘有才推入柜中,耳边轻声言道,这才整理下衣衫,准备开门而去……





龙城传奇之安国盛世 第六十九章 玉贞金屋藏众娇
话说潘副将与玉贞,房中私聊,忽听门外有人敲门,玉贞整理下身上衣衫,怕别人看见误会,遂即将潘有才塞入立柜之中,遂即往门口而去……
“师兄啊,你跑我这来做甚?要是那四师姐闻见,必发雷霆之火,你还是回去吧?”
“师妹,你让先进来吧,那母老虎若见到我在这门外,必生吞活剥于我,赶紧的,开门,我有要事与你讲。”门外那人急切哀求道。
“好吧,先说好,不许关门,免得四师姐见到,这龙虎山必无宁日也。”玉贞打开门扇,门外那人是挤进门来,复又将门关上。
此人便是玉乾,龙虎山恒阳真人,座下三弟子,俗名马宝,甘肃人氏,因家贫难以为计,在其五岁时,家人便将其送入观中,参经修道,说白了就是混口饭吃,来观中干些轻巧杂活,以图活命。
玉乾个高且微胖,肉嘟嘟的大圆脸,说话有些许的不流利,一着急就结巴,浓眉善目,给人一种憨厚老实的感觉,虽谈不上风流倜傥不羁,倒也算这几师兄弟中顺眼的一个,也难怪四师妹玉清,一直纠缠于他。
“师妹,你老实告诉于我,昨晚一宿未归,你跑哪里去了?”玉乾有些着急,结结巴巴地问道。
“在屋睡觉啊,瞧你这话问的,难不成还出去不成?”玉贞强装理直气壮回道,因为这已是第二个人问,已经没有初次的羞涩,再说这脸红就得露馅了。
“哼,你骗人,昨晚我在你屋外,等你一宿未归,我虽然嘴笨,不善言语,可是你也别想骗我。”玉乾又开始结巴言道。
“我昨晚,用过晚膳,就熄灭灯烛,上床睡觉了啊,并未曾出去,一宿不归啊。”玉贞还在自圆其谎说道。
“前面是这样不错,可是后来你窗外飞来信鸽一只,你点灯看完飞信,便匆匆忙忙,更衣奔门而出,一宿未见你归返屋中,因为我就躲你窗外一宿。”玉乾缓缓言道,尽量不结巴而语。
“你,你可耻,没事躲窗外,偷窥监视于我,是何居心啊?”玉贞脸红怒发冲冠问道。
“我,我,我只是关于你,并无恶意,见你一宿未归,故来此慰及一下师妹,你可别多心啊。”玉乾结结巴巴劝玉贞言道。
就在此时,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遂即停下说话声音,附于门扇细听,两人都俱畏那母老虎,若是此时发现二人在屋内,纵有千口也难辩博。
“笃,笃,笃,”一阵急促的敲门之声,吓得两人三魂去了七魄,王贞手指床下,“谁啊?来啦,”遂推玉乾藏于这卧床之下,门外那人始终未语,只是敲门之声越来越烈。
待玉乾藏好于床下之后,玉贞又重新整理下衣衫,“我说这谁啊?问半天也不出声,到底是谁啊?”
但门外始终未见回语,玉贞缓缓打开门扇,门外那人急推门而进,玉贞这才认出,此人乃门下弟子称砣。
称砣,玉贞座下弟子,这只是大家,见其体胖且矮小,故取笑之,笑称其称砣,俗名程進,淮南人氏,因家道中落,故为维持生计,偷盗为生,因错杀屋主,奸其妾室,被官府缉拿,终落草千松岭,后受寨主之命,辗转投落龙虎山,只为伺机偷夺大行德经。
这称砣满脸堆笑,进得门来,将门复又关上,“师父,昨晚一宿,可是春霄一刻值千金啊,我与猴子……”未待其言完,玉贞用手将其捂住。
“这可怎办是好?原来昨晚那偷窥之人,竟然是自已两弟子。”玉贞心中暗自思忖,顿觉不妙。
这称砣用手抚摸着,玉贞捂住自已嘴的手,两眼邪笑着,心想,“你若就范,便万事可休,若不然……呵呵,让你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徒儿,前来此处,找为师有何要事?来,坐下说吧。”玉贞挣脱开称砣双手,用手指在嘴上示意称砣,然后再指指床下。
两人在桌前坐定,玉贞替其斟满茶水,递于徒弟称砣,“也没什么啦,就是特地来看看师父,师父昨日……徒儿甚是挂念,故此来给师父请安来了。”这称砣虽言语平淡,却眼露邪光,双手不停的抚摸,玉贞桌下的大腿,逼得玉贞不忍发作,只得用手拔开,隐忍于心。
这称砣见其就范,邪心顿盛,双手齐攻这桌下的双腿,“徒儿啊,早些回去吧,被人见到,你我师徒同处一室,必流言蜚语,龙虎山不得安宁。”
“没事,我就来坐坐,与师父闲扯些家常,过会就回去。”话虽如此,可称砣这双手可没闲着,左右开弓,齐齐奔桌下而来。
玉贞遂即起身站起,指指这床下,再挤眉弄眼暗示,眼见这劣徒又聚了过来,玉贞不知如何是好。
“玉贞师妹,开开门啊,师兄我来看你来了,”此时门外又传来一阵声音,紧接着敲门之声复又响起。
玉贞心中一乐,自已有救了,“二师兄啊,来了来了,马上给你开门。”遂推称砣于床下,小声言于称砣,“赶紧进去,否则二师兄看见,必追你出山门,赶紧躲进去。”
称砣猫腰钻进床底,刚一进去抬头,就看见三师伯玉乾,正藏于这床底,欲转身退走,却撞在这床脚木方之上,称砣揉揉头,边笑脸给三师伯请安,玉乾也苦笑一下,算是回礼了。
玉贞打开房门,玉濮推门而进,满脸皱纹的脸上,尽是笑意,玉濮径直进来,坐于桌前,将桌上杯水一饮而尽,“师妹啊,你还真有心啊,这水都替我倒好了,师兄告诉你一个坏消息。这可关乎你的清誉名声。”
玉贞站于门前,扶门而问,“到底什么事?难为师兄你,如此匆匆忙忙,前来告知。”
“今日两值日小道来报,说你昨夜出去,一宿未归,我猜你也定是,追拿那盗经之贼,遂挡住小道,才未让其报之掌教师兄。”
“那就多谢师兄了,我昨夜追那贼寇,林中迷路,所以等到天明,可看清路,这才择路而回。”玉贞强言解释而道。
床下称砣闻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床下有人?”二师兄一下蹭起,往床下而走去,玉贞赶紧关闭房门,快步行至玉濮面前。
“这床下有老鼠,师妹这床下怎会有人,这传将出去,师妹有何面目见人啊?”玉贞拦于玉濮师兄撒娇言道。
“好好好,师兄姑且信你,来,坐这聊天吧。”玉濮遂坐下于床前,将师妹玉贞拉于身边坐下。
“师兄,这样不太好吧,若被他人看见,定会招来流言蜚语,有损我们的清誉啊。”玉贞坐下言道。
“玉贞师妹啊,你我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幸得师父恒阳真人收留,你我应该互帮互助,”说完玉濮这老道心中开始燥动起来,手遂即开始不安份起来,在师妹玉贞这背上游走。
玉贞赶紧站起,挡住师兄这攻来之手,玉濮一把将师妹抱住,两人在这床上翻滚。
“玉贞师妹啊,快开门啊,我是你四师姐玉清啊,赶紧把门打开。”门外玉清急促传来敲门之声。
“赶紧躲起来,要被她看见,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玉贞推开身上玉濮,轻声对其言道。
玉濮翻身而起,一边整理衣帽,一边到处找地方躲藏,“来了,师姐,找我什么事?”玉贞一边回道,一边手指玉濮,躲于那大谷坛之中,(这谷坛是专门用于存储谷物所用,用泥烧制的大瓦罐,因其上下皆小口,唯中间突出,似弥勒彿的大肚子一般鼓起,)玉濮蹲半天也蹲不下去,因上面坛口太小,始终挤不下去,玉贞情急之下,一屁股将玉濮挤进谷坛中。
“来了,来了,师姐来找我,所为何事?”玉贞一边整理,一边朝门而去。
“开门吧,屋外不好说话,恐别人听到,坏了你的名声。”玉清一边敲门催促,一边言道。
“来了来了,”玉贞将门扇打开,双手各扶一门,将玉清挡于门外,这四师姐玉清,直接拔开玉贞的左手,几个女弟子守于屋外,玉清径直行至桌前,青岚青雯立于身后,“这杯水未干,且成双也,师妹这屋中,难道真有男宾不成?我刚才弟子来报,说你屋中闯进几个男宾,皆不见其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啊?”
“师姐,刚才二师兄,三师兄确实来过,不过已经离开,这道姑房中藏男子,这传将出去,我龙虎山清誊何在啊?”
“其实你我都是女人,这男欢女爱也是正常况我龙虎山,本就可以结婚生子,我知你年轻貌美,只要你不去招惹玉乾,万事好商量。如若不然……哼哼,”玉清手舞佩剑,“啪”的一声,将桌角削掉一块,掉于这地上。
这一削虽未惊着玉贞,那“啪”的一声,把床下称砣吓惊,头直接撞于床底木板,捂头叫苦不迭。
玉清手持佩剑,行至床角,高呼一声,“赶紧出来,否则我一剑刺去,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这一大叫吓得,房中所藏之人皆出,特别是二师兄从坛中露出头来,把玉清师妹吓个半死不活,“二师兄,你藏这坛中做甚?我龙虎山清誊何存?”
“师妹,我来找六师妹有事,见你大呼小叫而来,不得已出此下策啊。”二师兄哆哆嗦嗦从坛中挤了出来。
“还有你,你躲你师父床下做甚?你不觉得丟脸,我还觉得蒙羞。”玉清怒目剑指称砣道。
“我来找师父有事,不是这观中,四师姑您立的规矩,男宾不可窜女主屋,故二师伯来此,怕坏了规矩,不得已而藏之啊。”称砣言道。
“好啊,三师兄,你也跑这屋中做甚?为啥我拉你都不肯进我屋?难道我在你心目中,真有那么丑吗?”玉清呜呜而言,有些欲哭无泪。
“我来找师妹,是你逼我无处可逃,遂来师妹这里,暂避风头而已。要不是你,我又何至如此也?”玉乾结巴言道。
“我巡防至此,这里需添加人手看守,我这就去办,你们聊着,我还有公务在身,恕不奉陪了。”潘有才从柜中走出,整理军衣军帽,遂朝门口而出。
“军爷,你也跑这屋中,这又是为何?难道也都垂涎于我家师妹美貌。”玉清拦住潘有才问道。
“我是路过此处,进来讨杯水喝,没有想到的是,众人都跑这里来,毕竟我们是官差,这回避下是应该的嘛,没事了,我的回去了。”潘有才拨开玉清,径直出门而去。
玉清似有些发狂,叫剑扔于桌上,大吼一声,“不要脸,臭男人,都给我滚出去,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众人见玉清狂啸之后,趴桌而泣,皆纷纷退出房门,青雯青岚劝慰着师父,玉贞在床前坐下,一脸的无所谓。
话说这猴子,离开龙虎山,急奔千松岭而去,这山岭多松而植,故名曰千松岭,且有匪患出没,打家劫舍,故此方圆十里,了无人烟,偶尔能见的也是过路的猎户,没人敢在这千松岭逗留。
猴子翻山越岭,穿河过桥,来至这千松岭山脚,暗哨一下蹦出七八个,将猴子围于当中,其中一人言道,
“岭上松成林,
山下花草深。”
“………………”
“惟见白鹤去,
不见英雄影?”
猴子遂即与暗哨,对上后两句暗语,暗哨一听,自知是山上同伙,遂前引猴子往山上而行。
千松岭大寨前,瞭望高塔林列,塔上持矛山众数名,监视这周围一切,寨门紧闭,见暗哨而回,随即打开寨门,二十几个手持长矛山众奔出寨门,整齐列队于山寨门前,寨门后缓缓走出一人,猴子认得,两年前一起守寨门的兄弟。
此人姓蒋名亭,颇有些谋略,二十岁左右,因其生性凶猛,与人斗武伤了一眼,所以人称独眼蒋亭,(也就是前面所提的,雁当山二当家,)前两年落草入伙千松岭,曾与猴子称砣共守山门,因其有胆有谋,今年破格提升为千松岭九当家。
此时山寨冲出一人,挥剑直刺猴子而来,猴子大惊失色,遂即躲于山众之后……




龙城传奇之安国盛世 第七十章 千松岭上众雄踞
话说这猴子随暗哨,奔千松岭大寨而来,大寨门口奔出来,二十几个山众,分列两排而站,昔日同站山门,蒋亭缓缓出寨而来,猴子正欲上前,只见寨中冲出一人,挥剑直刺猴子而来,猴子急忙躲于山众身后。
“臭道士,还敢来我千松岭,你是来找死吗?”只见那人挥剑怒言道。
“咦,这人怎么和山门前,晕倒那汉子一模一样?”猴子随口言道。
“你还好意思问,那日我与家兄,被仇家追杀,尔笑见死不救,还有脸来我千松岭?”那人怒目言道。
“那日山门前,我并没在场啊,我是后来才听闻此事,现在你兄长还在昏迷之中。”猴子言道。
“这是我千松岭的兄弟,去龙虎山做道士,是寨主安排的,他们有秘密任务在身,你没看见,这老四,老五的位置还给他们留着,待他们凯旋回来,那就是封赏之时啊。”蒋亭拉住那人,替猴子介绍道。
“原来是这样,我叫秦虎,寨主封我做八当家的,山门前晕死那位,是我双胞胎兄弟,叫秦龙,寨中七当家,我们当日奉寨主之命,前去龙虎山进香,伺机寻找到你们,无奈山脚遇上仇家,兄长背受刀伤,我扶起逃至山门,久敲无人应,只得放下兄长,引开追杀仇人,远望道众出来,却又紧闭山门,以至遣恨怨忌于道袍之人,万望勿怪。”秦虎言道。
“原来是自家兄弟,唉,回去我一定告知令兄,以免再兄弟相残。这次我回来,有事当面禀告寨主,请两位兄弟前面带路。”猴子言道。
三人并排搭肩,有说有笑,从寨门而入,直接穿过前寨,往中寨而去,这千松岭山寨,依山势而建,前寨建于平阔松林坡,山寨壮甲百分之八十驻此,有平阔演练草坪,连绵不断的木屋营房,沿着石阶登岭而上,即为中寨,乃寨中议事之地,地处千松岭山腰之上,驻有百十壮甲山众,乃各寨中头目亲随,房屋仿宫殿院落而布,红墙碧瓦,双层重檐角楼,城墙环山而筑,城楼有山众瞭望把守,后寨建于山顶,沿至后山坡,多驻此为夫妻,以及寨中女眷,主要种植蔬菜瓜果,麦穗高粱之类作物,以及饲养家禽,相对来说像是人间天堂。
猴子随蒋亭秦虎,登阶而上,中寨山门大开,门前列山众两排,皆手持长矛大刀,城墙横匾上书,“千雄寨”是也,城墙上那是城旗飘舞,山众持械而立。
城楼上端坐一人,铁盔戎甲,腰佩宝刀,黑须墨鬓满面,面黑如炭,怒目横睁,对着城墙下大呼一声,“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似一一声声乍雷,从天空飘响而下。
“包三爷,我啊,候勇,还记得不?两年前守山门那个,寨主遣我去龙虎山寻经书那位。”猴子满脸笑意,仰望这黑炭团,人称“赛翼德”的包三爷,包飞言道。
“尔等去龙虎,两年之久,至今仍未有经书下落,唉,寨主这两天心情烦闷,你好自为之。”包三爷言完,复又坐定,目视远方。
“走吧,寨主应该在大厅,我送你去,还得与秦兄,下山巡守山门呢。”蒋言前行引道。
众人进得中寨寨门,两旁皆山众宿屋,路演武校场,穿中院花圃走廊,登石阶高台,奔议事大厅而去。
这议事大厅,双层重檐角楼,大厅门口两旁,分列站四十来山众,左边皆手竖持长矛于地,右边则手把腰间佩刀而立,门匾上书“义薄云天”,四个金光大字,六扇三开大门,皆红漆雕花木门,四大圆柱支撑于檐下,估耗费之银,不亚于州府排场。
众人行至大厅门口,值日军校挥刀拦住去路,“尔等有何事?待我通传,擅闯者,杀无赦。”
“麻烦通禀寨主,就说山门守将,蒋亭与秦虎,有事求见。”蒋亭拱手言道。
值日军校看了看猴子,“在这等着,别怪我没提醒,别到处乱走,此非比议事之时,擅闯者,杀无赦。”
众人皆点头称是,值日军校推门而入,复又将门紧闭之,一会儿功夫,值日军校开门出来,“寨主在大厅等候,众将军随我请进,山丁喽罗门前等候。”
猴子众人随值日军校而进,里面两排桌椅分列,议事正厅虎皮坐椅,上挂猛虎下山图,两边的兵器架,十八般武器,竖插其中。
此时左门行出一人,书生打扮,手持鹅毛羽扇,青须长垂,眉清目秀,左唇下有黑痣一颗,上面长了一根白须,看起来黑白分明,此人就是山寨二当家,人称“赛吴用”,左威字云明,意寓拨开乌云见月明,落榜举子,屡考屡败,名落孙山,不是其文墨不及,只因科考皆有人暗中操控,从中牟利肥私。
“大家都坐吧,左某不才,先行来此,招呼大家,寨主马上就到。”左云明挥着鹅毛羽扇言道。
猴子与众人皆拱手作揖,“多谢军师,”众人皆落座于厅。
“哈……哈……”此时右门传来,一阵豪爽的笑声,门内走出一人来。
此人虎背熊腰,宽额大脸,锦衣华服,头戴乌金冠,腰系白玉带,此人就是山寨大当家,人称“千岭天王”。
此人姓王名旦字虎雄,原本是千松岭下,十里之外的王家堡的员外爷之子,家境殷实,良田百顷,算是富甲一方的乡绅土豪。
话说这日王虎雄,奉父之命与家仆去催租,这稻草连绵,金灿灿的稻穗,沉甸旬的挂于田间,一眼望不到边的稻田,皆是王家的产业,租赁给佃农,收取相应粮食,太阳当空照射下来,一片丰收的景象。
“农田随笔”
--寒山孤松
红日光照稻田肥,
风拂穗柳波影随。
谷帽黑肌引刀快,
水影鱼射来年催。
(书中诗句均属寒山孤松所题,切勿抄袭复制,否则必维权追究。)
农田里忙于收割的佃农,纷纷驻足于水中,停下手中活计,向小少爷王旦挥手打报呼。
“王家少爷好,代我们向老爷问好,谢谢他租田土于我们,让我们才有口饱饭吃。”众人皆七嘴八舌,纷纷言道。
“乡亲们辛苦了,谢谢大家关心,我代家父在此谢过了。今年这田租统统少收你们二担粮食。”
“谢谢你,大少爷,”众佃农皆高抛草帽,齐声欢呼。
此时一家仆匆匆忙忙而来,附于王旦耳边,低语一阵,只见这大少爷脸色顿变,“走,马上回去。”遂挥手告别田间佃农,往王家堡而去。
王家堡,此时己聚满了人,王府的家丁佣人,前来看热闹的乡邻四亲,在大堡门口聚集,王旦急急忙忙随家丁而回,“咋回事?爹。”
王员外迎了上来,“旦儿,你可算回来了,鹰潭巡检司送来口信,说户部上面来人,指名要来咱王家堡。”
“爹爹,他们来就是了,为何如此阵仗?”王旦不解问道。
“旦儿,你有所不知?他们受人指使,要提升赋税,人丁税,说是朝廷年年征战,国库亏盈,要从咱这王家堡立威,以警效尤。”王员外有些悲切言道。
“加税?为何爹爹如此恐慌?不是年年都上缴国库了吗?还有何所惧?”王旦连续发问道。
“你可知这户部下来的官名?姓甚名谁?何方人氏?”王员外摇头叹息问道。
“这与我王家堡有何关系?爹爹,我家素来无人在京为官,你问这何意也?”王旦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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