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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传奇之安国盛世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寒山孤松
松柏抽出背后金剑破天,横于这胸前,对着竹林喊道:“阁下是人是鬼?可否现身一见?在下恒沧山凌云观道士松柏,前来拜访,多有打搅,可否现身说话言明?不要在这装神弄鬼的。”
这竹林内,没有一点声响,连蚊子飞过,翅膀扇动的声音,都可以清晰听见,这被吊在竹林顶端的古文轩,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喊叫起来:“松柏兄弟,赶紧把我放下来,这绳子勒得我的脚好疼啊!”
松柏飞身而起,轻轻挥剑而出,只见这绳子断为两截,古文轩飞快的掉落下来,正欲出手接住之时,感觉背后挨了一脚,两人皆纷纷跌落地面之上。
松柏一个鲤鱼打挺,从地面弹跳起来,手握着金剑破天,怒目环视着这竹林周围,又感觉身后有阵阴风袭来,遂既转身挥出一掌击出,又感觉打在了软绵绵的东西之上也。
松柏突然脸红了起来,这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是自己和陈月静,在床上疯打的时候,所触碰到的手感。
松柏心中一阵纳闷,难道这老宅真的有鬼?而且还是只女鬼不成?顿时感觉背后一阵冷汗冒出,手握这剑柄也流汗而出。
地上的古文轩,摔倒在地上,疼得只哆嗦,在这满是竹叶的地上,来回的翻滚着,嘴里结结巴巴言道:“松柏兄弟,赶紧来救我,我好像被鬼掐住了脖子,有些出部过气来。”
松柏这才放眼望去,这古文轩脸色通红,青筋暴跳而出,这舌头都快吐出来了,遂既飞身而去,挥剑对着他的周围,一阵猛刺,这家伙这才倒于地上,不停地喘气。
松柏环视着四周,这阴气实在太重,再加上起点小雾,这确实有些看不怎么清楚,遂即扶起古文轩,两人往前院而去也。
这前院堂屋,香炉里重新又燃点起三支青香,一阵寒意顿袭来两人,赶紧搀扶着古文轩,两人出门而去。
“你们还在这啊?我已经等候多时也,咱们走吧,把最后的收完,你们也好回去交差复命了。”这门口出来之时,地保一下从旁边窜出来,把两人吓了一跳。
松柏放开扶着古文轩的手,拍着地保的肩膀,两人行至一边,轻声问道:“这古宅里面,是否有什么异样的东西?怎么总感觉有人在背后?”
地保神色开始慌张起来,慢慢咽下口水,额头的冷汗顿时也冒起来了,吞吞吐吐言道:“也没什么了?就是房屋长期没有人住,荒废在这里了,经常还有放牛的小孩在这里来歇脚,你别想太多了,咱们走吧!待会忙不完,你们还得在此休息一晚呢。”
古文轩奔了过来,抓住地保的衣领,激动地言道:“这鬼地方,我才不要继续住下去,昨晚睡觉后,今天早上莫名其妙的,发现自己睡到水井旁,这不是闹鬼,难道我自己梦游去的吗?”
地保挣脱开古文轩的双手,低头咳嗽两声,挥着手言道:“这里真没有什么了,也许是你半夜起来出恭,也许太困了,在水井旁睡着了吧。”
松柏将古文轩拉开,对地保言道:“既然你说这里没有什么?那好,今晚我们再住一宿,但是,你必须和我们一起住在里面。”
地保从怀中掏出手绢,低头擦拭着汗水,不时的抬头望望二人,胆怯地言道:“不行啊!我媳妇在家等我,要是我不回去,被领家的汉子爬进屋内,那后果不堪设想啊。不可,不可!”
古文轩怒气冲天,整个脸都气的变形,揪住地保的衣衫,这拳头就准备砸来,松柏右手将其挡住。
“好吧!既然你这么疼你家的媳妇,你也说这古宅没有什么,那好,今晚我们把嫂子接这里来,咱们四个人一起住一宿,没事也就罢了,若被鬼怪抓去,那可就怨不得我们了。”松柏指着院内,吓唬那地保言道。
这地保听这一说,扑通跪倒在地,不停磕头作揖言道:“两位就饶我小的吧,我也就是混口饭吃,别让我住这院子啊,我媳妇还没有生下小孩,替我老吴家传宗接代呢!”
松柏一把将地保单举起来,恶狠狠对其言道:“既然你不想住,为何又叫我们进去,你分明没有安好心,你到底受何人指使?为何要如此这般,对待我们俩?”
这地保本早已吓坏了,再被松柏单臂举于空中,这双脚不挨地,在空中不停的摇晃着。
“饶了小人吧?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把你们安排在此,我家里真的没有地方,招待二位啊,”这地保哀求着言道。
突然一阵阴风吹来,刮起一阵风沙,松柏感觉背后有人行来……





龙城传奇之安国盛世 第一百七十四章 老农密语道先机
话说松柏单臂提起地保,在空中摇晃不停,正在问话之际,突然一阵阴风袭来,顿时沙起风猛。
松柏明显感觉到,这背后有风声袭来,遂即放下地保,弯腰闪躲开来,隐约又看见一道白影飘过,无奈风沙太大,着实不敢一直盯着看。
待风沙停顿之后,二人拍着身上的尘土,松柏感觉有些异样,遂即用鼻子闻闻这袖子上的尘土。
“你有没有发觉,这味道好生熟悉,好像在哪里闻过?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了。”松柏对古文轩言道。
“这好像是香炉灰的味道,可能真的是里面堂屋内,那香炉里面的香灰,难道这古宅里面,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古文轩结结巴巴言道。
松柏站直身体,转过身来,朝那院内望去,一切皆是那样的如旧,唯有那香炉里面,重新燃点的三支青香,顿时矮去了一大截。
松柏拍拍古文轩的肩膀,朝着这古宅而去,来至这堂前,仔细观看这里的布置,就好像刚才有人打扫过一般,丝毫没有一点尘埃落下。
“你有没有发觉?这里好像特别的干净,比起那几间荒废的房屋,这里明显的不一样。”松柏转身言道,却未发现古文轩在身后,遂即出门寻去。
刚要出门之时,听到一声惊叫,遂即快步而出,只见古文轩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不停呼喊救命。
待到行近过来,松柏这才发现,那地保正躺在地上,七孔流出鲜血,面目狰狞恐怖,遂即拍拍古文轩的肩膀,将其扶起身来。
“他死了!刚才还活生生的,现在死了,死了!”古文轩捂着嘴,不停地嘀咕着,像是被吓得不轻。
松柏这时候也有些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四处张望着,看着一个扛锄的老农,慢慢悠悠的朝这边走来。
松柏快步奔了过去,掏出自己的腰牌,递于那老农,对其说明来意,只见他摇摇头,准备离开下地干活而去。
“老人家,这古宅是否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地保刚才莫名其妙的死了。”松柏指着那院落问道。
“你们还是赶紧走吧!这里没有人敢靠近,我是岁数大了,不愿意去绕道而行,都是避开行之,从来没有敢去门口站着,更别说进入院内了,唉!这里的东西,你们官府也惹不起啊!走吧!走吧!”老者摇着头,往回走而去。
“老伯伯,这院落的闹心事,你们应该通知官府啊,怎么可一味避开,当其没有发生过一般。”松柏遂即开始套话问道。
“年轻人,这里的东西,我们惹不起,你们官府的,同样也惹不起,赶紧离开吧!别在这周围转悠,等下说不定,就丢了性命啊。”这老者望着蓝天白云,轻轻叹气言道。
松柏跑到老者前面,挡住了他前行之路,弯腰抱拳言道:“老伯伯,这里刚才有人死去,你为何如此无动于衷?难道非要这祸害,留在这里,继续残害无辜吗?可以告诉我,这里面到底何许东西也?”
老者似乎感触到什么,有些不由自主的伤感,擦拭着眼角的泪滴,轻轻言道:“何止这以后啊,我唯一的儿子,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命丧于院中,请来法师开坛做法,也是无济于事,官府来人追查,也是草草了事,不愿在此事花费时间,唉!”
看着这老者一脸的伤感,松柏遂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言道:“老人家,不好意思了,提及你的伤心之事,可是这院内的东西,一日不除,他日还会祸害更多的人啊!难道你们就不想除掉这里面的祸害吗?到底里面有什么啊?”
这老者摇摇头,遂即放下了锄头,坐在了路边,从烟袋中掏出烟叶,用火石敲打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浓浓白烟,深邃的望着天边的云彩。
“你是有所不知啊?这座院落以前是大户人家居住,听说有亲戚在在朝廷为官,附近的乡绅土豪,皆来拜贺巴结,当然也就热闹非凡。”老者吐出一口浓烟,幽幽地言道。
松柏仔细听着老者言讲,见其停顿了下来,遂即接过言道:“那后来呢?怎么会变得如此凋零不堪呢?”
老者回头望了一眼松柏,再看看慢慢走过来的古文轩,继续言道:“这古家大院啊,一直都客来客往,在咱们这一带,那是热闹的很啊!这事还得从古家二少爷成婚之日说起,这古家二少爷姓古名文远,是咱们乡里的举子,可谓是文武双全,颇得附近姑娘的芳心啊,这媒妁之人,那是挤破了门槛,都想成为古家的媳妇啊!”
这老者停顿片刻,又深吸了一口烟,慢慢继续言道:“这古家左挑右选,最后定下一门亲事,众乡里乡亲皆来拜贺添喜,就在成亲的那天晚上,众人闹过洞房之后,半夜三更之时,听见一阵狼嚎,第二天,这古家大院,上下几十口人,都倒在血泊之中,唯独这新娘子,从那以后,却消失了行踪,官府来人查案,不出半日,便草草了事,把案子给结了。”
松柏见其又停顿下来,遂即跻身过来,轻轻问道:“这一府几十口人,一夜之间全部殆尽,这官府就这样了结此案,这上面也没有人来查吗?”
老者这才幽幽吐出烟圈,继续言道:“后来啊,我们才知道,这古家的朝廷官员亲戚,被告通敌叛国,暗中勾结倭寇,被朝廷降罪查办,本就应该满门连带受罚,这倒好,省得官府动手,就这样,一了百了结案了啊!”
松柏听完有些疑惑,遂即站起身来,望着这古家的大院,回想到以前的辉煌景象,再看看现在凋零破败,不由得一丝感叹。
松柏突然转身过来,若有所悟,对着古文轩问道:“你也姓古,而且这字辈都是文,不会是你家的亲戚吧?这宅里的鬼怪,不会是你认识的亲戚吧?”
古文轩挥出右手,一脸的不屑:“你这说的什么话?就算是我亲戚,我哪有不认的道理,他不是还把我搬去枯井边,哪有亲戚这样对待亲戚的啊?”
古文轩话语言完,拂袖而去,松柏是百思不得其解,道别老伯紧随而去,两人站立在地保的尸体旁,相望默默无语。
就在两人对立于尸体之旁,这身后传来一阵轻咳之声……




龙城传奇之安国盛世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一波未平新波起
话说这松柏二人伫立在旁,望着这尸体发呆之时,身后传来一阵轻咳之声,两人遂既转过身来。
原来是一位白发老者,笑眯眯望着两人,漫步行走了过来,朝二人作揖言道:“两位小兄弟,在这鬼宅旁徘徊做甚?赶紧离开而去,免得在此丢了性命啊!”
松柏赶紧弯腰作揖回礼,对其言道:“老先生,我们二人乃是城南县衙的差役,来这黎明乡收取赋税,怎奈何天色已晚,地保带我二人来此,叫我俩在此安歇一宿,怎奈这清早起来,地保却命丧于此。”
这白发老者诧异地看着二人,随后捋着胡须,疑惑地问道:“这地保怎么安排你们住在此地啊?这座老宅是出了名的鬼宅啊!难道没有人跟你们提及?赶紧收拾好东西,速速离开此地,方可保住性命啊!”
古文轩听完老者的话,不由分说,挎着背包匆忙离开而去,松柏见状,摇头无奈拜别老者,遂既跟上前去。
“古兄,为何如此匆忙离去?这古宅的命案怎么办啊?你我不会就此离去吧?”松柏追上前去,拉住古文轩问道。
“反正我要离开这里,你要走要留随便,我可不想把小命丢在这里,时间不早了,我去收完赋税,即刻赶回县衙,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多呆。”古文轩言完,匆匆忙忙而去。
松柏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处理,遂既转身返回,在这地保的身边徘徊走动。
远远的又来一人,是一个中年的农夫,扛着锄头从对面的田坎走了过去,松柏遂既追赶上去,抱拳言道:“这位大哥,这古宅出了命案,可否麻烦你下,前去县衙报案?”
这农夫放下锄头,摸着脑袋,一脸的为难言道:“不是我不帮你啊!这一去一来县衙,起码要半天的时间,我全家还指望地里的庄稼养活,若是耽搁下来,恐怕下个月就没米下锅了啊!”
松柏从怀里掏出点碎银,塞在这农夫的手中,拍着肩膀言道:“这点小钱,拿去给孩子买些吃的,就麻烦大哥你跑一趟了。”
俗话说的好,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这农夫虽面有难色,但见这白花花的银两后,赶紧揣进怀中,对着松柏言道:“放心了,我马上前去县衙报案,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就是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于否?”
松柏拍着农夫的肩膀,笑着言道:“但说无妨,有什么想问的,你尽管道来便可。”
“这古家大院,出了名的鬼宅,大白天的都会碰上,我们想避开都来不及,你还来管这档子事,就不怕惹火烧身吗?”农夫有些担心问道。
松柏从腰带上取下腰牌,拿于这农夫面前,这人笑着继续言道:“原来你是县衙的差役啊,管赋税的是吧?这修桥铺路你管下也好,可是这鬼宅啊,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吧,这里不太平啊,每年都有人命丧于此,我们都见怪不怪了,走道都是绕着走,连门口都不敢靠近,深怕那东西出来行凶杀人。”
松柏回头望去,盯着这古家大院一会儿,又转身过来言道:“这每年都有人命丧于此,难道你们不去报官?还是官府根本不管啊?”
这中年农夫左观右望,见四处无人,这才附耳过来,对松柏轻声言道:“这官府没用啊,来几次这里,什么也没有找到,最后说是闹鬼,请来道士开坛做法,最后就这样草草了事,也就没有人敢来这大宅院了。”
松柏拍拍这农夫的肩膀,笑着言道:“没事,以前没有人管,现在我不是在管了吗?就麻烦大哥前去报案,我在这静候佳音了,有劳了。”
看着这农夫放下锄头,快步奔走而去,松柏遂既返回这门前,坐在石头之上,等待着官差的到来。
大概到了下午时分,松柏躲在门口屋檐之下,这烈日当空而照,豆大的汗滴顺着流淌了下来,一边用袖子扇风取凉,一边焦急地望着大路的方向。
知了在树林中叫个没停,稻田里的青蛙,也一唱一和呱呱地叫着,时而吹来微风一阵,确实让人感觉几分惬意,屋檐下的蚂蚁,成群结队搬运东西,松柏明白,这有可能暴雨又要来临,心里颇有些焦急万分。
终于在大路的尽头,出现了黑色的人影,越来越多,慢慢行了过来,松柏顾不得这炎炎夏日,用袖子挡住头,奔迎了过去。
带头的正是那程捕头,一脸的不高兴,手下也忙着擦拭着汗水,松柏遂既点头哈腰言道:“各位同僚辛苦了,这古家大院,今日又出了命案,麻烦大家跑来一趟,确实感谢大家了。”
程捕头皱褶着眉头,脸望着一边,心里十分的不痛快,埋怨言道:“我说你来收租就收租,管那么多的闲事做什么?要不是马大人亲自交代,这帮兄弟可都不愿意来,真是多事的主。”
看着程捕头拂袖而去,这众捕快赶紧尾随而行,松柏苦笑一下,也跟着后面而去。
古家大院门口的菜地,仵作正蹲身下去,慢慢的检查尸体,程捕头捂着鼻子,扬起右手吩咐手下言道:“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椅子凳子的,给我搬到那屋檐下,这日头太毒辣了,我得过去躲避下。”
这程捕头蹲在屋檐下,摇着袖子乘凉,手下在旁边讨好着打扇,不一会儿,这进去的捕快半天不见出来,却听见一声哭喊之声,众人皆拔出腰刀,跟着程捕头冲了进去。
古家大院里,一切又恢复如初,树上的知了继续鸣叫不停,这香炉里又重新燃点起了青香,白烟袅袅而升。
程捕头对着手下挥动下右手,众人皆蹑手蹑脚,分散开来,在荒废的几间屋子内搜索。
突然听到有人喊叫一声:“快来啊,在这儿呢,大家都赶紧过来吧。”众人皆飞奔进破屋之内。
这进屋寻找凳子的捕快,仰面躺于这地上,七孔流血而出,程捕头拨开众人,行进这人群之中,对着手下言道:“赶紧抬出去,看看还有没有得救治?”
众人七手八脚,抬着那倒地的捕快,往院中古树之下而去,程捕头挥着手言道:“这院子里邪门,赶紧抬出院外,此地不可久待也!”
这堂屋桌上传来一阵声音,众捕快有人大叫有鬼,吓得纷纷丢下那人,夺门往外奔去也……




龙城传奇之安国盛世 第一百七十六章 义勇挺身助同僚
话说这众捕快,抬着七孔流血那人,听见堂屋桌上一阵声响,吓得扔下那人,纷纷跑出了院外。
程捕头一脸的惊悚,用手擦着额头的汗水,挥手叫来了仵作,对其言道:“里面有个同僚,倒地七孔流血,你带两人进去看看,到底是生是死?”
这仵作有些为难之色,众捕快也纷纷后退,程捕头这下火冒三丈,扔掉手里扇子,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家伙,平时领取饷银之时,生怕落在谁人后面,这如今令你们进去看看,这大白天的,你们怕什么吗?赶紧的进去,不然我踢你们了。”
松柏上得前来,弯腰抱拳言道:“不如还是我去吧,这大家都一路奔波而来,先歇歇脚吧。”
没等众人言语,松柏快步奔进院内,将地上那人扛在肩头,奔院门而出。
说也是奇怪的很,就在快出门之时,松柏看见一个白影,一闪而过,这大门“砰”的一声,居然自己关上了,一阵阴风袭来后背之处。
松柏取下背后金剑破天,单手扶着肩上那人,四处打量着这院落,突然感觉背后有风声袭来,遂既挥剑一阵急舞,意图逼退这身后白影,遂既又安静了下来。
松柏扛着这人,手持金剑破天于胸前,背退着往大门而去,这门外的捕快,见这门扇突然关闭,赶紧奔走前来,不停地拍打着门扇。
只见这门扇“吱”一声,复又打开而来,松柏扛着这人,满脸堆笑从门内行出,众人皆抹把冷汗,赶紧上的前来,将背上的人接过下来。
松柏拍拍身上的尘土,程捕头行走过来,拍着肩膀笑道:“好样的!我就说我没有看走眼,果然英雄出少年,有胆有谋,不错!将来定有一番作为。”
松柏鄙视的抽动了一下脸,赶紧转过身来,摸着脑袋傻笑道:“这还不是托大人的福气,这宅子有大人坐镇,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出来放肆,哈哈!”
松柏自己都惊恐自己,什么时候学会奉承拍马了,自己都感觉一阵想吐的感觉,这程捕头拍着大肚子,好像很受用,挥着肥手言道:“这算命先生告诉我啊!我这命硬,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于我,哈哈!”
程捕头转身回头,看着众捕快目瞪口呆望着自己,遂即收起笑意,指着手下言道:“回去请大家喝酒,顺便把这小兄弟也叫上,这下你们该没有意见了吧?”
这众捕快先是沉默不语,互相观望着对方,突然大跳起来,一阵欢呼雀跃之声,回响在这古家大院门外。
程捕头摇着头,叹息一声言道:“你们这帮家伙,平时就不安心做事,这一听到我请喝酒,老婆让别人扛走都不管了。”
松柏拍着程捕头的肩膀,笑着言道:“我初来匝道,这酒还是我来请吧,也算给大家喝个见面酒吧,如何?”
再看这程捕头,脸色马上转为晴天,笑着言道:“不光胆识过人,而且慷慨仗义,好!今天我程普就交你这个朋友了,改天发了饷银,跟大伙一起去我家,咱们喝喝酒,再赌上几把,岂不美哉?”
松柏弯腰抱拳,本想礼貌性表示谢意,但听到这些家伙,发了饷银就聚众赌博,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程捕头见松柏有些为难,遂即大大咧咧转过身去,朝着这七孔流血的捕快行去,拍着仵作的肩膀问道:“怎么样了?这个还有救吗?”
仵作缓缓站起身来,拍着手上的尘土,摇着头言道:“这已经气绝多时,都是死于同一种掌法之下,两人皆为一人所为,或者说是同一种功夫所伤。”
这程捕头遂即低声附耳问道:“依你所见,这到底是鬼神所为,还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啊?”
仵作望了一眼这两具尸体,又看看众人,然后缓缓言道:“早在去年我就已经说过了,这是人为的伤害,并不是被鬼怪所伤,马大人遂即叫我守口如瓶,唉!这年头,说句真话都难啊!”
程捕头目瞪口呆,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遂即继续追问道:“你去年就告诉马大人了?为何他一直声称古家大宅是妖孽所为呢?”
这仵作把头凑了过来,在程捕头的耳边轻语道:“这是上面的意思,知道吗?上面的人不想有人替你翻案,这古家的亲戚,通敌叛国,那是龙颜大怒啊,本就打算诛其同宗同族之人,这倒好,新婚之夜,全家满门被杀,倒也省去朝廷插手严办了啊。”
这程捕头用食指刮着下巴,眼睛一直咕噜咕噜转动,思索一会儿,继续轻声问道:“那这样说来,有可能这满门被杀,皆是人为,而并非是妖魔鬼怪作祟哦?”
这仵作赶紧上前,用手捂住程捕头的嘴巴,制止言道:“小声点!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赶紧把这二人抬回,让大人定夺吧?”
天空中一阵闪电划过,紧接着就听到几声的炸雷,雨点淅淅沥沥飘洒下来,原本暴晒的土地,被这雨点洒落下来,地上开始湿润起来,渐渐地路面变成了稀泥,中间时而还有水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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